重生第一皇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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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确和司暮企图逃离晋王府。”
“嗯?”挽歌一愣,“什么意思?”
司晨本想回一句字面意思,可还是耐心解释道:“我和司暮逃亡,我逃出来了,但是她没有,为了救出她,我答应了晋王府的要求,执行他们的计划。”
“。。。。。。”挽歌没有出声,她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晨见她反应平淡,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公主,我记得你今天才说过会相信我!”
挽歌还是没反应。
原来皇族的人都是言而无信的吗?
司晨想着,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如果挽歌敢否认今晚说的话,那么,他势必让她为自己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一百零三章 宴会风云13()
良久,挽歌才淡淡说道:“你觉得,孤,还能相信你吗?”
她的话中充满了迷茫,来这个地方,她就没有一天是顺心的,人人都功于心计,没有一个人嘴上说的是真话,她疲于应对,只感觉好累。
司晨目光如矩,他几乎在挽歌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就点头硬声回答道:“能!”
“哈哈哈,果然像你会说的话。”
挽歌突然笑了起来,她起身走到司晨面前,伸出一只手,道:“既然你这么说,孤就相信你。”
这下子又由到司晨犯愣了,他没有立刻伸出手,而是看了眼挽歌伸出来的手,又看向挽歌的眼睛,似乎企图从里面看出些什么来。
心中疑问,她就这么容易就相信他了?
司晨本以为要让挽歌再次相信他,势必要费一些功夫的,可没想到挽歌竟然立马就说会相信他,因为承诺得太轻巧,反而让人觉得其中有诈。
司晨的犹豫挽歌看在眼里,她舒了口气,挑眉道:“孤愿意相信你,你现在反而不相信孤了?”
她其实也明白司晨犹豫的原因,一个人受到另外一个人的欺骗,却立马再次选择相信那个人,除了傻子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相信,正常人必然都会心存芥蒂的。
挽歌傻吗?还要选择相信司晨。
她当然不傻,司晨的确伤她,骗她,可是她还是想选择相信,这并不是来自盲目的自信,以为自己魅力报表,也不是因为想和宁远行对着干。
做出这个决定,自然也有她自己的考量。
今晚爱荷将信交给她那一刻,她相信,司晨也知道自己的计划暴露了,计划暴露后最好的选择有两个,一是趁事态还在僵局时逃走,二是破釜沉舟,把甄宁公主杀人灭口。
可是他一没有逃走,二没有杀她,还选择守在挽歌的宫外,静静等待着挽歌的召唤,这就说明他是有意道明真相的。
这是挽歌选择相信司晨的原因之一。
第二,挽歌认为司晨的话中,并不是全部都是谎话,人们常说谎话的最高境界是一假九真,这样最不容易叫人看出破绽,所以挽歌相信司晨说的大部分话都是真的。
司暮之于司晨,一定是特殊的存在。
从行刺她那一次就能看出,晋王府的死士都是绝对服从命令的,可是那一次他为了司暮而放弃了杀她的大好机会,足以证明司暮是特殊的存在,是比所谓的任务更加重要的。
司晨开出的条件,让挽歌救出司暮,这可能是晋王府引出宁远行的人的计划,也有可能是司晨真心开出的条件,二者可能参半,但是挽歌万一冒着一半的风险,相信司晨。
而现在,又轮到司晨做决定了。
他看了挽歌的眼睛好一会儿,也看不出对方究竟有什么阴谋,最后叹了一声,伸出手与挽歌握住,微笑道:“公主,你果然和我见过的其他皇室成员不一样。”
挽歌扬眉,心想,当然不一样,她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公主嘛。
当然,这话她不可能说出口。
她有些好奇司晨眼中,她和其他皇室的区别,于是反问,“怎么不一样了?”
司晨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丝调皮的笑意,道:“公主,你和皇宫的其他人比起来,实在太过单纯了些,这么单纯,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皇宫,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个家伙!!
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挽歌气极反笑,一脚向着司晨的膝盖踹过去,“孤怎么活到现在的,用不着你操心。”
司晨没有躲闪,硬生生抗下来,挽歌一愣,司晨却像没有感觉似的,摇摇头,无奈道:“你以为我想操这份闲心吗?公主,你还得替我救司暮呢。”
挽歌冷哼一声,“你现在已经没有让孤救人的筹码了,以为孤还会帮你?”
司晨一愣,“你刚才还说相信我。。。。。。”
“相信是一码事,做又是另一码事,年轻人,这点事儿都分不清楚?你还嫩着呢!”挽歌微微一笑,很满意司晨此时的表情。
救人,她当然会救,可是她见司晨得了便宜还要装大尾巴狼,心里就不是滋味,到嘴边的话,也拐了个弯,说成了截然相反的意思,别说她太幼稚,她还没满十六岁呢!正处于很傻很天真的年纪。
挽歌上辈子的年纪也不大,比甄宁大不了几岁,只是比一般姑娘多了几年上战场的阅历,说到底,还是个有小姑娘脾气的女子。
成功见到司晨伤脑筋的没有,挽歌通体舒畅,她正要开口,回旋点余地,哪知道司晨像是认命一般,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说着,手开始摸向腰侧的佩剑。
挽歌眼角余光碰触到这一幕,脸色顿时一白,内心激起千层浪,心想不会开个玩笑,司晨就当真了吧,现在是要干什么?杀人灭口吗?
因为对司晨的第一印象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凶狠刺客,所以挽歌一见对方摸剑,就本能地想着是不是要杀人灭口,之后头皮发麻。
哪知,司晨只是将佩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做出一脸欲拒还羞的模样,扯开自己的衣襟。
这个动作为何似曾相识?
挽歌一愣,惊悚地看着司晨半褪下自己的外衣,一脸娇羞,还十分恶心地朝她眨了眨眼,和之前的萧墨有异曲同工之妙,她浑身一个激灵,唇角抽搐地问道:“司晨,你这是要。。。。。。”
司晨将脸转向一边,十分无奈惆怅地回答道:“公主说我没有让你帮忙的筹码,我只好用其他的当做筹码,正巧我这副皮囊还过得去,公主又喜好男色,那我只好牺牲自己的躯体,供你玩乐,救出自己的同伴了。”
说着,他双手向外,扯开自己的外衣,冲挽歌道:“公主,不要客气地扑倒我吧!”
下一刻,杯子,碟子,花瓶什么地向司晨飞了过去,挽歌青筋乍现,怒吼道:“我打死你这个臭流氓!”(。)
第一百零四章 宴会风云14()
挽歌一股脑地把东西砸向司晨,也亏他轻功了得,几个转身,躲了过去,司晨惊魂未定地看着挽歌,惊讶道:“公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还想让孤怎么对你?”挽歌胸前起伏不定,显然是气坏了。
一个二个都把她当做什么?看到个男人就往上扑的女流氓吗?这几天她接收到太多这样的视线,此刻完全爆发了。
司晨显得有些无辜,他将半敞开的衣襟微微收拢了些,冲挽歌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来,道:“公主,是你说我没有跟你谈条件的筹码,我才出此下策的。”
挽歌气极反笑,“这倒是怪孤了?”
“不不,我这不是投其所好吗?”司晨摇头叹气,一本正经道。
挽歌一时无语。
看来甄宁的形象在这些人眼中已经根深蒂固,也不得不佩服甄宁,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能人。
挽歌有气无力地坐在一边的桌子旁,无奈叹气道:“孤最近不爱男色,你给孤收起这一套。”
“恩?”司晨目光一闪,“公主这是生病了不成?”
管你啥事?
挽歌很想回对方这么一句,可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声,道:“孤也不和你闹了,实话跟你说吧,想要就你的同伴,只凭孤同意,是不行的,还得得到丞相的同意,不过,他会不会答应,孤倒是不知道了。”
司晨是晋王有意派出来扰乱他的视线的,宁远行只怕是恨不得将司晨除之而后快吧。
她现在就算要让宁远行救人,也只会被他当做是分不清是非黑白的傻子。
救人,八成不可能的。
所以此刻,挽歌还在为如何劝服宁远行救人而苦恼。
司晨重新将剑插在腰间,他此刻已经整理好着装,不知是嘲讽,还是同情,急促的笑了两声,道:“公主,你真的一点威信都没有呢,做什么事情都要听丞相的。”
挽歌瞄了他一眼,没否认,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确没什么威信,好像不管是什么人都可以挑衅她,在宁远行面前,她也的确没有胆子反抗,因为她没权没势,还是个傀儡。
这样一想,心里又有些不舒坦。
“公主,你真的会帮我的吧。”司晨再次确认道。
挽歌点头,“孤答应你的,一定会办到。”
但是在这之前一定要取得宁远行的认可才行。
司晨笑了笑,“我相信你。”
深夜,挽歌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显得心事重重的。
从宁远行给她的信可以看出,他已经把司晨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了,而在之前,司晨也的确是听命与晋王的,之后她和司晨私谈的事情,他并不知道,宁远行即使杀了司晨,挽歌都不会奇怪。
再这样的情况下,要让他做一件并不确定,也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
但是挽歌答应了司晨,她就一定要办到。
该怎么办呢?她心中有点没底。
挽歌在丝绸软被上滚了一圈,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不行,她决定还是先找爱荷谈谈,让她先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宁远行一声,然后明天宴会的时候,她再找宁远行细谈。
她披了一件外衣,就打算去找爱荷。
哪知爱荷并没有在她的房中,大半夜的,爱荷去哪了?挽歌心中有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转身就向司晨的屋子走去。
司晨住在广华宫的偏殿里,几步就能走到。
挽歌轻敲了一下司晨的房门,没有反应,是睡熟了吗?她细致的柳眉皱了皱,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
心中的念头笃定,挽歌推门而入,果然,屋子里是空的。
爱荷不见,司晨也不见。
挽歌咬着唇,心想宁远行不会今晚就要动手除掉司晨吧!太有可能了,宁远行不会允许身边存在任何隐患的。
失策了,她应该等爱荷一回来就把事情说清楚的。
现在,他们在哪呢?
挽歌四处张望,并没有打斗的痕迹,静下心来努力听周围的动静,可惜也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刀剑碰撞的声音,
可见他们并没有在附近。
但是这就奇怪了,司晨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的,但是这里又没有发生过打斗,难道是她想多了,宁远行还没有叫爱荷动手,他们只是很凑巧的同时深夜不在屋里睡觉而已。
怎么可能!
挽歌相信,这其中一定还暗藏玄机!
可是人究竟去哪儿了?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时,挽歌又将视线落在司晨的屋子里,她走进去,不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床,一个盛放盆子的木架子,摆设简单得很,一眼过去,一目了然。
最后,挽歌将视线落在了那张床上,床上什么都没有,被单,枕头什么的,完全没看见。
难道宫中太监的住宿环境如此恶劣,连被子枕头都没有?
不可能吧,看看司晨身上的太监服面料,比一般人家好到哪去了,皇宫也不可能吝啬到这个地步。
挽歌不确定地再次扫了一眼屋子周围,麻雀点大的地方,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心中疑惑变大,忍不住用手轻敲了一下床面,传出的声音竟然有空灵之感,下面是空的!
这个发现让挽歌大吃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密道的入口?
那开启密道的机关在哪儿?
挽歌围着床绕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独特之处,无奈下,干脆直接跳了上去,她双腿跪在床上,手撑在床面上,四处轻轻敲打,想找出机关所在,她的手刚压到床沿的某处,就听到一道沉重的咯吱声,紧接着床板一斜,挽歌一个踉跄,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倾斜过去。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整个床板就倒翻过来,挽歌“啊”了一声,手还来不及抓住床沿,她整个人就直接翻了过去。
顷刻间,一个大活人就凭空消失了,床再次恢复原位,静静地,孤立地。
屋子安静得好像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第一百零五章 宴会风云15()
挽歌头朝地重重摔在地上,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来,这疼得她咬牙切齿的,甄宁一副好好的身体被她搞的没一处是不疼的,她心中也是忏愧不已。
她挣扎地站起身来,抬头看了眼上方,果然已经合上了,好在密道沿路上都有灯火,也不怕看不清东西。
现在没有回头路了,只能继续往前走。
挽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密道深处走去。
密道很长,且不知道到底通向什么地方,没走一会儿,挽歌就犯难了,因为出现了岔路,敢情这还是四通八达,交错纵横的!
这就叫人伤脑筋了,因为像这样的密道往往还有死胡同,再加上交错纵横的格局,就像是迷宫一样,如果制作人心狠点还有机关,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再也出不去这个地方。
不能再走了,挽歌心中有个声音再这样说,这样的密道没有引路人,进来只能死路一条,她不能贸然闯进来。
想救司晨,还有其他办法,这样没有大脑的闯进来只会连自己都搭上去。
挽歌摇摇头,叹了口气,掉头就往回走。
可没走多远,她就发现不对劲儿,这和她刚才来的那条路似乎有点区别,但有什么区别,她又说不上来,这四周都长得一模一样的,连个参照物都没有,她也不能立刻分清是不是真的有区别。
不管了,先继续走吧,她这样想着。
但越走,越证实了她心中的想法,这的确不是她来的那条路,因为她走的时间似乎太长了些,她看着前方,是深得不见底的黑暗,因为灯光微弱,越往里面,显得越漆黑,那好像有股魔力,吸引着人继续往下走,可越走,越偏离自己原来的路。
一股寒意逼来,挽歌忍不住一个激灵。
她有些懊恼的想着,她大概是迷路了。
这并不是因为她是个路痴,事实上,挽歌的方向感很好,只要是去过一遍的地方,就能记住,并找到路原路返回,至于这一次的迷路,她想,大概是在走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已经触碰到密道里的机关了,所以密道的格局此刻已经改变。
她果然不该趟这个浑水!
被关在迷宫里,挽歌无奈地左右看了眼,不管是左还是右,都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再走下去也是徒然,还不如节省一些体力。
其实,挽歌并不怕自己会被困在密道,因为触碰到机关,一定会有人发现,再加上她失踪不见,相信宁远行很快就能联想到她的去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乖乖呆在原地等着他们的救援就好了。
只是,又给宁远行添了麻烦,希望他不要太介意才好,挽歌心虚地想着。
她就地而坐,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双手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因为密道的气温要比外面低上很多,再加上她只披了一件单衣就跑出来,现在一静下来,就发现自己全身已经冰凉了。
待一会儿还好,可待久了,挽歌就发觉越来越冷,温度低得是不是太快了些?
她搓着手臂,让它们暖和一些,自己也站起身,在原地踏步。
不正常,凉的太不正常了。
挽歌再次苦恼地发现,原地等待救援是行不通了,一直站着不动,只会让身体变得更加冰冷,如果冷到一定程度,她怀疑如果自己睡着了还能不能再醒过来。
还是得继续走才行。
这一次,挽歌学聪明了,她取下头上的发簪,沿路都做上记号,这样一来,既可以避免自己走原路,又能让宁远行看出蛛丝马迹,更快地发现自己。
她一边走,一边观察四面的密道,此刻,温度还在继续降低,她想,设计人是想让误入者不是饿死,就是冷死。
寒冷会加剧人体热量的消散,没有实物,饥饿感会加剧。
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只依靠宁远行,自己也得努力寻找出路,只是希望不要突然冒出暗箭才好。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辰,挽歌只觉得她走了很远,却还是找不到出路,心中也有些焦急,她全身已经冷的快要冻僵了,所以她只能加快脚步。
可越是往前走,她心中就越没有底,被自己强制压下的惊慌也在不断往上冒。
她就像看不到光明的黑暗中的潜行者,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景物,不免让人看了烦躁,她没有明确的目标,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
看即使这样,她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心里有些慌,可是挽歌却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
她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心中好有些自娱地想,至少对方没有安置暗箭之类不是吗?可见她也不是太倒霉。
又走了一会儿,挽歌的脸上也渐渐出现了凝重的神色,因为前方依旧没有出现出口,虽然知道出口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可是心中还有些失望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从某个方向,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从声音来看,应该来了两个人。
声音很弱,但是很有节奏,和自己略显慌乱的步伐有天壤之别。挽歌笃定,这些人一定是知道密道的正确走法的。
她心中升起希望,只要跟着这个人走,她就能出去了,这样想着,就要追上去,可刚走一步,心中又有迟疑,即使知道密道的正确走法,也不一定一定就是宁远行的人,万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