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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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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洛延川离开后,她每一个晚上是睡好了的,一旦入睡,就会回想起洛延川转身离开的背影,然后就会从睡梦中惊醒。

    这样的滋味,太难熬了。

    “那我能说一件事吗?”洛延川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来,挽歌心中一紧,以为他想要反悔,哪知,他竟然停下来,轻叹一声,半忍着笑意,道:“丫头,你知不知道从一开始你路就走反了?”

    “什么?”挽歌的步伐一顿,反应慢半拍地问道。

    洛延川指着他们相反的方向,无奈道:“其实我刚才就想说的,你完全走错路了。”

    “。。。。。。”

    挽歌只觉得太阳穴有些抽疼,这个人是故意的吧,他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吧!

    什么和好,什么从朋友开始,一切免谈!(。)

第一百零九章 宴会风云19() 
挽歌明显被气着了,一路上一言不发,任洛延川说尽好话。

    可只要细心点就能看出,两人间的氛围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僵硬了。

    洛延川在前,挽歌稍微后面一点,他牵着她的手,不容拒绝,美其言曰怕挽歌一不留神走散了,天知道在这个随便叫一声都能听到回音的地方怎么才能走散。

    挽歌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过多挣扎,司晨的事情显然要更加重要一些。

    洛延川带着挽歌在密道里面穿梭,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挽歌甚至以为这个密道是洛延川建造而成,否则怎么会这般熟悉。

    或许是看出了挽歌的疑惑,他回头说道:“这条密道是由皇室建造而成,为的是在必要时刻能够俺人耳目地离开皇宫,为了保密,在皇室成员中,也只有极少数知道密道的走法,甄宁公主就是其中之一,作为她的亲信,我自然也知道。”

    “可是,宁远行也知道。”挽歌认为司晨极有可能就是通过密道带走的。

    洛延川目光一暗,他转过头看着前方,语言中有股说不出的深意,他低声道:“宁远行是特殊的。”

    “恩?”挽歌一愣,还不等她问为什么,洛延川就停下来,道:“到了。”

    挽歌这时也看着前面,前面是一条死路,已经到了尽头。

    洛延川将手伸到墙壁边上,在上面摸索,最后在一块石块上停下,他手上微微用力,密道内就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重物被移开一样。

    很快,前方的一堵墙就向着两侧翻转,露出外面的景色。

    这是一处假山,周围有茂盛的草遮掩,寻常人根本不会想到这里竟然是与皇宫直接相通的。

    “这里是。。。。。。?”挽歌跟着洛延川走出来,朝四处张望了一圈。

    “这是宁府在皇城中的一处别院。”洛延川的眼睛往四处扫了一圈,淡淡说道。

    挽歌不解,“皇宫密道是与宁府别院相通的?”

    “是,但密道通往很多个出口,这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洛延川牵着挽歌的手,“你说的司晨如果真是被宁远行的人抓了,那一定是在这里,跟我来。”

    挽歌点头。

    一路上,挽歌和洛延川遇到了很多巡夜的侍卫,幸亏天色暗,凭借着四周的假山怪石,还没有被人发现。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全由巨型石块砌成的石楼,楼上灯火通明,周围还有重兵把守,显然,这就是审讯犯人的地方。

    洛延川和挽歌在暗处,洛延川看了眼四周的侍卫,然后转头对挽歌问道:“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司晨还不会有事,等待会儿审讯完后,我再想办法把人救出来。”

    挽歌自然不会同意这个提议,四处被重兵把守,想救出一个人谈何容易?且不说混进去有多难,就说司晨会让洛延川搭救吗?在罗城的时候,就是洛延川重伤了司暮,使任务失败,现在新仇旧恨,难保两人待会儿不会打起来,何况,她也不太想欠洛延川的人情。

    她摇摇头,道:“到这里就行了,我出面跟宁远行说清楚,相信他会理解的。”

    “他可不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人。”洛延川立马反驳道。

    “宁远行这个人,只要认定的事情,就不会再变,你去,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还是让我去吧。”洛延川对宁远行似乎很了解,并且很排斥的模样。

    挽歌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她觉得宁远行并不是洛延川说的那样,只要是对的,宁远行还是会接受的。

    她深吸一口气,就要走出去,洛延川连忙拉住她,眼中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别去。”

    挽歌不知道洛延川到底在担忧些什么,但是宁远行并非洪水猛兽,她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这一次,她很坚定,她的双眼明亮有神,洛延川看得一愣,一时不察,就松了手,挽歌大步走了出去。

    侍卫们看到有人从草丛中走出来,拔出腰间的刀指着挽歌,大声喝住,“什么人?”

    挽歌淡淡地看了眼对她拔刀相向的侍卫们,淡淡道:“你有何资格这般对孤说话?”

    这时,领队的侍卫也走了过来,他看着就要精明得多,虽然他并没有见过挽歌,但是此人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出来,想必也有来头,他机智地示意让下属们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快速进屋请示上面的人。

    领队的侍卫长前脚刚进去,洛延川后脚就走了出来,他站到挽歌前面,目光冷峻地看着这些侍卫。

    挽歌盯着洛延川的背影,低声道:“其实你不用出来的,这本来和你。。。。。。”

    洛延川转身冲挽歌露出宠溺的笑容,无奈地揉了揉挽歌的发顶,道:“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走?有什么事由我顶着。”

    被他这么一说,挽歌更加不自在,她别过脸,闷声说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和好呢!”

    “知道。”洛延川笑得别有深意,“可你说过我们还是朋友,朋友有难,我岂有不帮之理?”

    挽歌被这话一抵,便不出声了。

    算了,反正她是说不过这个人的。

    很快,侍卫长就从石楼走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宫女着装的女子,正是爱荷。

    爱荷看到挽歌身边的洛延川,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她连忙走到挽歌身边,低头行礼,“参见公主。”

    其他人听爱荷这么说,面面相窥,紧接着就跪地请罪。

    挽歌这时又恢复了甄宁公主该有的模样,她淡淡地挥了挥手,然后对爱荷开门见山说道:“司晨在这儿?”

    爱荷一愣,抬起头看了挽歌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低声道:“是。”

    “人还没有被你们弄死吧?”挽歌的话中责备之意很明显,爱荷听得出来,她还是低着头,“这是大人的意思。”

    挽歌没有理会这句话,她当然知道这是宁远行的意思。

    “带我进去。”

    “。。。。。。是。”

    走到石楼门前,爱荷停下来,又看了眼挽歌身边的洛延川一眼,有些迟疑。

    这个人她知道,是陆家的三公子陆韩,可是这人为何此时会和公主在一起?该不该让他进来?这些问题萦绕在爱荷脑中。(。)

第一百一十章 宴会风云20() 
“陆公子是孤的人,让他进去。”

    挽歌见爱荷盯着洛延川不动,就知道她对洛延川怀有戒心。

    爱荷低头沉思片刻,终于还是答应了,她走在前面,石楼里面还有很多护卫,个个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厉害角色,爱荷身材娇小,足足那些侍卫矮了一个头不止,在他们中间,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小丫头片子似的。

    石楼里的每个房间都是由巨石打造而成,每一块足足有千斤重,只要是进去了,没有钥匙就出不来了。

    洛延川跟在挽歌身后,别有深意地在四处打量着,嘴角微微上翘,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爱荷走在最前面,她停在其中一间房间面前,对把守在房门两侧的侍卫使了个眼神,侍卫会意,转身在石门旁边的小孔中插进一把锥形,外面有多个轮齿的的钥匙插了进去,门便开了。

    入眼的,就是被扣在墙壁的石锁锁住的司晨,他身上的太监服已经破得不成样了,只有一块布条挂着身上,而此时,还有人在行刑,拿着一条带着倒钩的皮鞭死命抽在他身上。

    可惜司晨就像不知道痛一样,任对方怎么打,就是不吭声,他的眼睛明亮,却带着一丝冷意。

    听到动静,在石屋内的几人都纷纷看向门前进来的那几人。

    “你们都退下。”挽歌见司晨此刻狼狈得很,双手被束缚,锁环都带着尖锐的刺,尖刺狠狠地刺入司晨的手腕,以至于两只手腕流血不止,身上的皮肉也没有一块是好的,都开始渗血。

    这些人就好像是知道司晨的恢复力很好,所以至司晨被抓住到现在,刑法就没有停止过。

    执刑的人并不认识挽歌,所以对她的命令并没有听从,反倒是将目光挪到爱荷身上,希望她能解释这是什么情况。

    爱荷上前一步,道:“这位是甄宁公主,她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便是。”

    可执刑的人却不这么认为,为首的那位皱着眉,道:“爱荷姐,你这话不对吧,我们是听大人的话,可不是听这个公主的话。”

    他们显然不知道宁远行和挽歌的事情,每天都在执刑,所以没机会获得更多的消息。

    挽歌面色微冷,她看着司晨的模样,心中有一股怒火,她没想到,宁远行对待犯人是用这么残忍的手段。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身边的洛延川,他倒对此没什么反应,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难道,对待犯人,都是这样的?

    挽歌回过头,心情不悦地想着,她是一个直肠子,而且对待囚犯,也希望给予他们一定的尊重,这些残忍的刑法她是看不过去的,因为这简直是不把人当人看了。

    以前在战场上,或许洛延川就是知道她存有这么幼稚的想法,才一直拒绝让她参与审问犯人的吧。

    爱荷开始和为首的执刑人起了争执,挽歌一个头两个大。

    在这过程中,司晨的目光一直是死死盯着洛延川的,眼中充满了浓烈的恨意。

    就在众人还争执不下时,石屋里响起了一道清脆的铁鸣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所有人闻声看去,只见刚才还被锁住的司晨此刻已经挣脱的铁锁,他目光不移的死死盯着洛延川,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挽歌暗叫不好,果然司晨见了洛延川反应很剧烈。

    其他人也大吃所惊,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奄奄一息的男子怎么突然就有力气挣脱铁锁,几个执刑的人吓得几乎腿软,要知道,这个男子身上的伤都是他们弄上去,天知道现在这个人会怎么报复他们。

    可司晨根本没在意这点上,他对这几位面色发白一言不发的人冷淡开口,轻吐出一个字,“滚。”

    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可紧接着,门口就围上了一群人,他们个个将刀指着门口,只要有人出来,就会被乱刀砍死。

    司晨根本不在乎这些人,他的怒意难以压制,一步一步想着洛延川走去。

    洛延川也是冷眼看着他,脸上并未有惧色,似乎并不把司晨放在眼里,大战一触即发。

    就当司晨做出架势,要向洛延川攻过去时,却被挽歌喝出,“司晨,住手。”

    司晨一顿,手上动作却没有变,他分出心神看着挽歌,眼中有一丝犹豫,道:“公主,你为什么要来?”

    挽歌点头,一本正经道:“孤不来,你还不撕了孤?”

    司晨被挽歌这话逗笑了,他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认真道:“公主真了解我,不过,从现在起,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想要冲出这座铜墙铁壁般的石楼不是一件易事,可也绝不是完全不可能,但司晨如果出去,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欺骗他的挽歌碎尸万段。

    可现在挽歌的到来,却让他的想法逆转,他明白,挽歌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人。

    挽歌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她指着洛延川,道:“那就好,不过,你不能和这个人打。”

    司晨又有些犹豫,他狠厉地看着洛延川,道:“就是这个人伤了司暮,还让我的任务失败。”

    挽歌继续点头,道:“孤明白,可他是为了救孤才会伤了司暮,而你,当时也伤了孤,况且,如果你的任务完成,孤还能这样站在这里吗?”

    话是这样说,可是司晨还是很想杀了面前冷眼瞧着他的人。

    他讨厌洛延川流露出来的傲慢眼神。

    见他还对洛延川露出“不舍”的目光,挽歌轻叹一声,向司晨走去,爱荷本能想要拦着,却被挽歌制止,她来到司晨面前,按下他的手,摇头道:“你若是还想要救司暮,那就听孤的话。”

    司晨这一次,终于还是把手放下来了,他略是无奈地看着挽歌,道:“公主,你还真是我的克星。”

    挽歌心领意会,淡然接受道:“把你这个天煞孤星克住也好。”

    她们聊得火热,堵在石屋外的人却蠢蠢欲动。(。)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宴会风云21() 
围在石屋外的侍卫们正思考着要不要冲进去把司晨砍死,可里面还有自己人,这真是伤脑筋。

    挽歌也很伤脑筋,她觉得,她这个公主当得实在太没威严了,怎么随便说个什么事情都没有人听呢?她看了眼外面的人,不免叹了一声,心想着难道要等着宁远行过来才行?

    身边的司晨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的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他兴致盎然地对挽歌提议道:“公主,我们杀出去吧!”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挽歌只觉得太阳穴有些抽痛。

    洛延川对司晨这个提议好像也很感兴趣,他抚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外面的侍卫,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挽歌立马给了洛延川一个警告的眼神,大爷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吧。

    “爱荷,这些人都是直属丞相的吗?”挽歌问道。

    爱荷点头,她没想到事态会变成这样,脸上难道露出苦恼的神色,一时间,众人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一声“退下”打破了僵局。

    众人一愣,宁远行缓缓从石屋外走进来,他面色谈不上高兴,也看不出怒意,而是一贯的淡淡的,风轻云淡的模样。

    看到他出现,围在外面的侍卫才放下手中的刀,纷纷退了出去。

    宁远行走进来,眼睛在石屋内扫了一圈,他的目光在洛延川身上停滞片刻,最后,视线落在挽歌身上,陈述事实道:“你要救他。”

    挽歌点头,她要保住司晨。

    “好。”

    这个字说的太轻巧,太容易,就像在闲聊一般,与挽歌的大费周章有鲜明对比,以至于当挽歌听到这个字时,还有一刹那的愣神,以为宁远行是说错了。

    见挽歌还在发愣,宁远行又道:“公主大老远从皇宫跑出来,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回吧。”

    “哦。”挽歌反应慢半拍地回应,这和她想象中的差了太多,她还以为宁远行一定会因为她的鲁莽对她责备一番,至于司晨这件奸细,也是不会放的。

    宁远行对挽歌点点头,然后又道:“那公主能解释一下为何你和陆三公子在一块儿吗?”

    “额,这个。。。。。。”挽歌反射性的看向洛延川,不知该如何说起,总不能说他们是在密道里相遇的吧。

    “公主和谁在一起,丞相似乎没有权利过问吧。”洛延川微微一笑,他走进挽歌,与她靠的极近,很亲密的模样。

    这一举动引得司晨的不满,他虽然听挽歌话不会和洛延川打起来,可是对这个伤了司暮的男人始终没有好感。

    挽歌的柳眉一紧,她觉得洛延川这么说,实在有挑衅的嫌疑。

    果然,宁远行听洛延川这么说,轻轻地笑了两声,他淡淡地扫了挽歌一眼,道:“也是。”

    挽歌心中一颤,她的直觉告诉她,宁远行是生气了。

    “今日招待不周,各位请回吧。”说着,宁远行转身就要走。

    挽歌连忙出声叫住他,“宁。。。。。。丞相,孤有话对你说。”

    宁远行的动作一顿,他并没有回头,而是等待挽歌继续说,挽歌觉得这里四处都是人,直接说出来不方便,变小跑两步到宁远行身侧,低声道:“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哦?”宁远行回头看着她,冲她不咸不淡地笑了声,“公主还会有事需要拜托微臣的?还有什么事是公主做不到?”

    看吧,这人果然是生气了,挽歌微微有些窘,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次我一定听话,好不好,这一次帮帮忙。”

    “还有下次?”宁远行继续微笑。

    挽歌被他这个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改口,“不不不,以后我会很听话的。”

    这个口吻,再配上此刻稍显谄媚的笑容,简直狗腿得不行,宁远行一向很讨厌趋炎附势的人,可不知为何,看到挽歌这个模样,却意外的觉得很受用,一开始阴郁的心情也变得明媚起来。

    “跟我去书房吧。”说着就往外走。

    “恩。”挽歌连忙应道,紧跟其后。

    他们两人的互动,洛延川看在眼中,他的眼眸一暗,其中有种散不开的情绪在翻腾,他的手微微握紧,目光紧锁在挽歌身上。

    司晨当然也看出这三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他见洛延川的脸色不善,眼睛一转,悠悠道:“别说,公主和这位丞相还真是般配得不行,就好像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啧啧啧,令人羡慕啊。”

    洛延川回头对司晨冷笑一声,他的目光冷冽,寒意逼人,“你不用激我,想打,我也随时奉陪。”

    他说完话,就大步走出石屋。

    被留下的司晨一顿,刚才洛延川淡淡的一眼,竟让他脊背发寒,周身一冷,他笑出声,眼中炙热非常。

    果然是能让司暮重伤的高手,真想和他打一场啊。

    宁远行到书房,继续批阅他的公文,挽歌很识趣地端了个凳子,坐在他身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宁远行说了个清楚,当然,和洛延川的相遇被她轻描淡写地遮掩过去了。

    宁远行看公文看得很认真,还时不时的用笔批注,好像别的事情都不能入他眼,但是挽歌知道,宁远行一定把她的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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