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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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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远行看公文看得很认真,还时不时的用笔批注,好像别的事情都不能入他眼,但是挽歌知道,宁远行一定把她的话听进去的。

    “所以,救司暮你是势在必行了?”宁远行停下笔,淡淡问道。

    挽歌很肯定的点点头。

    宁远行对她笑了笑,道:“那好。”

    “诶?你是答应了?”挽歌一愣,没想到这么容易,是错觉吗?今天的宁远行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

    “你这么做很正确,这样一来,司晨势必对你忠心耿耿,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身边,对你没坏处。”宁远行徐徐说道。

    挽歌微窘,她会这么帮司晨,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看中了司晨的身手,他绝对是少见的绝顶高手,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就等于多了一个保命符。

    没想到宁远行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

    “原来你一早就看出来了。”

    “这并不难看穿,这件事我会派人去办,你无需操心。”宁远行的话让人很安心。

    他这么说,挽歌就放心了。

    不过,她隐隐约约觉得,宁远行这么好说话,和他此刻很好的心情不无关系。(。)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宴会风云22() 
“今天你的表现很好。”没过一会儿,宁远行又开口道。

    挽歌正闲着无事,听宁远行这么一说,立马反应过来,他是说今天宴会上的事。

    那事先准备好的漂亮说辞,让皇帝很满意,宁远行本来就有意让挽歌和皇帝打好关系,这样一来,最好不过。

    挽歌得意地笑了笑,道:“那是,我可是事先做了准备的。”

    宁远行瞧她尾巴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有些忍俊不禁,“保持这样的状态就行,皇帝一直是向着你的,你稍微服一下软,他会对你更好的。”

    挽歌点头,她从今天宴会上皇帝对她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对其他的皇子公主都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这还是其他人主动向他搭话的结果,可对她却截然不同,表现得相当热切,还主动找她说话,当她回到广华宫时,宫中已经堆满了皇帝赏赐的东西。

    这样的荣宠,连身为当事人的挽歌都觉得有些太过了。

    看来,皇帝是真的很宠爱甄宁的,以前也不知道甄宁是怎么想的,一定要和皇帝对着干,只能说皇室的人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够猜透的。

    “宴会要持续五天,皇帝除了第一天要出场,其余四天都可以不用来,但是这几天,拥有封号的皇子公主却一定要去,以前的宴会甄宁很少出场,众人对她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外面的闲言蜚语上。”

    挽歌想了想,回答道:“所以,这一次你要我剩余四天都出席宴会吗?”

    宁远行点头,“不仅要出席,还要高调的出席,把香宁公主的势头压下去。

    “香宁公主?就是那个思公主吗?”挽歌想起思公主今日才被恢复了封号,正式摆脱了“思公主”这个头衔,拥有了皇位继承权,如今已经是有独立宫殿的香宁公主了。

    今日她算是非常高调,不仅是那绝妙的演出,还有重获皇帝赏识的事情,都被人津津乐道,想必在今后几日会有不少人去巴结。

    可即使是这样,香宁公主也还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而已,况且,她的继承顺序也比较靠后了,皇位怎么想也轮不到她吧,需要特别打压吗?

    大概是看出了挽歌的疑惑,宁远行摇头解释道:“可别小看她,她的心机深得很,不比成年人差。”说着,他又打量着挽歌,幽幽道:“她可比你有城府得多。”

    这话挽歌可就不爱听了,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还比不过一个十岁的小孩子?

    挽歌撇撇嘴,道:“你也太小看人了吧,我要是认真起来,你们可要吃大亏了。”

    宁远行被这话逗笑了,“那我是不是要拭目以待?”

    “必须的!”挽歌故作正经道。

    宁远行无奈地摇摇头,最后,竟伸出手揉了揉挽歌的发顶,叹气道:“你呀。”

    挽歌被宁远行这个动作弄得一懵,她僵着身子,想往后缩,可是这时宁远行已经把手从她的头顶移开了,他瞧着挽歌身上披着的外衣,淡淡问道:“你怎么又和陆韩走在一起了?”

    “这个。。。。。。”挽歌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在路上遇到的。”

    “这么晚了还能在路上遇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挽歌觉得宁远行的声音突然降落了一个温度。

    “额,其实是在密道遇到的。”最后挽歌还是没出息地全盘托出,在宁远行面前,她始终不敢放肆,大概是起初宁远行的施压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

    宁远行听完后,也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惊讶,好像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他淡淡说道:“甄宁知道密道的走法,他知道也不奇怪。”

    挽歌连忙点头,心中对出卖洛延川愧疚不已,对自己又万分懊恼,怎么她就这么没出息呢?不过,在宁远行面前,她已经没出息成习惯了。

    “我记得某人说过,不会再和陆韩扯上关系,你说这人是谁来着?”宁远行看着挽歌,轻飘飘地问道。

    这就好像再问今天吃什么一样,可是挽歌却因为这话冷汗连连,某个人,不就是说的她吗?想起之前的信誓旦旦,的确令人汗颜,可有句话不是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吗?

    她如果彻底和洛延川断绝关系,暴露身份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宁远行看她不说话,只顾着埋着脑袋,继续道:“也罢,甄宁和陆韩的关系匪浅,一下子断绝非好事,只是你在处理甄宁的关系网时,要万分小心,万一被看出了马脚,后果你是知道的。”

    “好!”这一次,挽歌回答得脆生生的。

    宁远行没再看她,继续批阅自己的公文,道:“今天太晚了,你跟爱荷回去吧。”

    “哦,好。”挽歌点头,起身就要离开,可她又见宁远行完全没有要去休息的样子,不禁问了声,“你还不睡吗?”

    “我得先把这堆东西处理掉。”宁远行说的他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公文。

    “还有这么多,你看得完吗?”挽歌惊讶地问道,这么多公文,怎么可能一口气看完,而且现在这么晚了,宁远行还在看,他是不打算睡觉了吗?

    “今日是今日毕。”宁远行头也不抬,认真的批阅公文。

    可这样挽歌的眉头皱得更深,这人是铁打的吗?长期这样下去身体怎么熬得住?

    她心一横,又坐回凳子上,拿起一本公文,对宁远行说道:“我帮你一起看吧,这么多,两个人一起看会快些。”

    她刚要翻开公文,突然想起某件事,然后小心翼翼看着宁远行,问道:“这个,我能看吗?”

    万一被宁远行怀疑成窥探国家机密那就得不偿失了。

    哪知,宁远行却深深地看着她,一时无言。

    他一沉默,挽歌心里更慌,不会真的是重要的机密吧,她咽了咽唾沫,正要把手中的烫手山芋放回去,宁远行就淡淡问道:“你真要留下来跟我一起看?”

    “可以吗?”挽歌反问。

    宁远行咧唇一笑,眼中都充满笑意,“可以,不过你是认真的?”

    挽歌不知道为何宁远行要再三确认,“当然是认真的,怎么了?”

    宁远行笑意更浓,“没什么。”(。)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宴会风云23() 
宁远行的公文里,包含的内容很广,也很杂,有些不太重要的只要批注个准字,再盖个章就行,如果遇到比较紧急的事情,就需要再分类放到一边,待会儿着重处理,然后再呈上给皇帝。

    这些工作看似简单,却很繁杂,挽歌是个新手,对有些公文抓不稳,不知道关键点,这样下来,浪费的时间反而更多了些,可宁远行并没有嫌挽歌碍事,反倒是耐心地给她指导。

    这时的宁远行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和以往的那种对人和善温润不同,挽歌觉得宁远行此刻是发自内心的。

    因为装出来的还真心的,多少还是有些区别的。

    为了报答宁远行不辞辛苦的耐心讲解,挽歌也听得很认真,她也不笨,很快就抓住了要点,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许多。

    在遇到抓不准的,想一想还是能完成的。

    认真做事时的时间往往是过得很快的,挽歌和宁远行一起把那堆公文看完,已经过了寅时,再过一会儿,天都快亮了。

    挽歌看到批阅完成的公文,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她伸了伸懒腰,打起精神问道:“现在事情都做完了,你总能休息了吧。”

    宁远行起身,冲她笑了笑,点头,“这几天办宴会,不需要早朝,还能睡会懒觉。”

    “那就好,我也能回去睡觉了。”挽歌笑笑,她拢了拢外衣,道:“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她就要离开,可刚转身,手腕就被宁远行拉住,挽歌一愣,不解地回望他。

    宁远行脸上挂着笑容,他的眼睛很漂亮,笑起来,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如果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你会一不小心陷进去,挽歌此刻就是这样,她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轻呼了一口气,问道:“还有事?”

    宁远行还是微笑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挽歌,平淡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愉悦,“路上小心。”

    “噢。。。。。。”挽歌迟疑半刻,才点头,宁远行突然的怪异举动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今天果然不正常,肯定是太久没睡,脑子出问题了,恩,肯定是这样的。

    如果宁远行知道挽歌是这样定义他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像这样笑着。

    挽歌走出宁远行的书房,爱荷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她提这个灯笼,很没存在感地站在一旁。

    挽歌扫了眼周围,发现没有洛延川和司晨的踪影,莫名地松了口气,走过去,道:“司晨回宫了吗?”

    “是,还带走了好多药材。”爱荷回想起刚才,司晨蓬头垢面,身上挂着几缕布条,大摇大摆地走进府中的药材库,专门挑着昂贵的药材往身上揣,站在一边的管家看到这一幕,脸都要变绿了。

    挽歌能想象当时的情形,不禁摇摇头,那个家伙其实也是睚眦必报的主儿,就凭他那与生俱来的治愈能力,就算不管不问,过个一两天也会好的,可他偏偏要光挑着好药材捡,这明显是心存报复嘛。

    不过,宁远行肯定也不会缺这点东西的,索性,她也不管。

    她看着爱荷,她的眼底一丝倦意,不禁问道,“爱荷,你一直没睡吗?”

    爱荷摇头,低声说道:“做主子的都没有睡,奴婢当然也不能睡的。”

    “哎,就知道是这样。”挽歌扶额摇头,她拍拍爱荷的肩膀,道:“以后再这么晚,你就先去睡,这里这么多人,也不差你一个。”

    哪知,爱荷还是摇头,“这不和规矩,大人会责备的。”

    “你家大人责备,孤来顶着,你不用担心。”挽歌豪气万千地拍了拍胸脯。

    鉴于今天宁远行极为好说话,挽歌的胆子也肥了不少,还不等她再说些什么,就看到爱荷连忙低着头,不做声,她见状,心中警铃大作,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就看到宁远行靠在书房门前,静静地看着她。

    挽歌顿时头皮发麻,拉着爱荷的手就离开此处,完全不敢再看宁远行的脸。

    她脸颊发烫,心中有些抓狂的想着,丢人丢大发了。

    要回皇宫,还得走密道,挽歌和爱荷走到隐藏密道的假山处,却发现那里竟有一个人影,走近一看,她却愣住了。

    洛延川竟然还在等着她!挽歌只觉得大脑空白,脚下动作一顿,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他不是应该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脑中存着种种疑问,停在原地,不再走动,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洛延川。

    洛延川刚才似乎在想事情,显得心事重重的,见她们过来,动了动,然后走进挽歌,笑得轻松自然,道:“你们两个女子走这里可能不太安全,我就勉为其难,当一次护花使者。”

    挽歌还是没有动,就这样看着他,不说话。

    她低着头,因为天色太暗,所以她的表情也变得模糊了。

    洛延川低头看着她,淡淡地笑着,半开玩笑道:“这不过是作为一个朋友该做的,你不会连这点小事也要拒绝我吧。”

    半晌,挽歌才哑然开口道:“你其实,不用这样对我的。”

    洛延川苦笑一声,“这是我自愿的,你不需要在意的。”

    当他看着挽歌走进宁远行的书房,就再也没有出来,他的心就像突然感觉到尖锐的疼痛,不剧烈,却显得绵长。

    他知道他应该离开了,可是他的脚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再也移不动。

    最后,他竟然像个傻子似的,干愣愣地等着,他不知道挽歌何时会出来,但是他忍受不了她待在一个男子房内度过整晚,一想到他们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溃。

    果不其然,挽歌近乎凌晨,才从宁远行的书房走出来,他苦笑,谁让他犯了错?既然犯了错,那就是活该受这样的惩罚。

    挽歌不知道洛延川的内心想法,她死命摇着头,她不要他的自愿,她怕他对她太好,她会心软。

    本来她的心就在一点点被攻陷,她不想再次输的一塌涂地了。

    她拉起爱荷的手,说道:“我们走。”

    然后快速走进密道,哪知洛延川一个闪身,也跟了进来,就不远不近地跟着,也不说话,就像一个悄无声息的影子。

    挽歌低埋着头,一言不发地快速向前走着,一旁的爱荷担忧地看着她。(。)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宴会风云24() 
爱荷暗中打量着挽歌和洛延川,她不知道洛延川就是陆韩,她只知道,挽歌并非甄宁,而身后的是陆三公子陆韩,却和甄宁公主打得火热,这在皇城并非秘密,但是为什么挽歌会和这个人关系这么密切,她不得而知。

    但是她还知道一件事,她家大人对挽歌的态度也很异常,她们从未见过宁远行对其他女子这么在意的,不管这份在意是什么,爱荷觉得,这都不是她这个当下人能够过问的。

    她低着头,快速向前走着,对此时的诡异氛围也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回到宫中时,挽歌一口气走出了密道,逃也似的跑掉了,根本不看身后一眼,洛延川见状,只是无奈地笑笑,心想,什么时候他也变成洪水猛兽了?

    看来,进度还是太快了些,得温水煮青蛙,让这个丫头慢慢适应。

    洛延川正想转身离开,却见爱荷出了密道却未离开,且眼神古怪地盯着自己看,他也不在意,甚至还冲对方笑笑,爱荷一愣,也立即走开了。

    被二次忽略的洛延川有些受伤,他现在真是洪水猛兽不成?怎么女子见了他都是转身就走?

    挽歌回到广华宫后,就看到司晨正**着上身,给自己上药。

    她走过去,问道:“这一次的伤势很严重吗?”

    司晨撇撇嘴,他现在正扭着背反身给自己的背部上药,语气中含着一股怨气,道:“伤势倒是不严重,可惜那位丞相大人的下属在鞭子上弄了些奇怪的药在上面,现在伤口痛得很,睡不着。”

    挽歌知道,为了让被审讯的犯人说出他们想要的事实,刑法层出不穷,各个残酷非常,因为只要这样,才能让即使是意志坚定的犯人,也吐出真相来,挽歌虽然觉得残忍,但她也不阻止,毕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她问身边的爱荷,“鞭子上涂了什么药?”

    爱荷面无愧色地面对着来自司晨的怨念眼神,回答道:“鞭子上涂的是一种能增强人的感觉的药,就好比增效的东西,如果人感到痛苦,它就会加剧这份痛苦,这一次,为了让司晨说出晋王府的秘密,我们增大了剂量。”

    司晨一听,不满地摇头,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看着软弱可欺,没想到心肠这么狠。”

    “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人和公主。”爱荷不甘地回答。

    她表现得柔弱,很能激起别人的同情,看上去,受了伤还生龙活虎的司晨更像是恶人有些。

    司晨不屑地看着她,凉凉道:“你这个丫头还真会装无辜。”

    “奴婢并不觉得无辜,我所做的一切并没有错。”爱荷反唇相向,挽歌见这两人有吵起来的架势,无奈地扶额叹气,道:“你们两够了,司晨,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能不能闭嘴好好休息会儿?”

    说着,她又对低着头,一副受气包模样的爱荷道:“你也别在意他的话,他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这话司晨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他说实话怎么就气死了,他不满道:“公主,你也太偏心了,我才是伤患,我要求得到合理公正的对待。”

    “你没事找事儿跑去受虐,现在又叫不平,我没把你的嘴塞住就是最合理公正的。”挽歌淡淡道。

    在石屋,她亲眼瞧见司晨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将铁锁震断,试问这绝顶的身手,怎么可能轻易被抓住?他是在试探她,看她到底有多少诚意。

    司晨看上去大大咧咧,可心眼实在不少,一不小心就被这个滑头鬼给算计了,挽歌知道他是不敢轻易相信他人,这和他所处的环境不无关系,也能理解,但理解是一码事,接受又是另一码事。

    她一想着自己差点被困在密道,若不是遇到洛延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对司晨就有股怨气。

    被算计,心情总是不好的。挽歌认为现在她还能心平气和地对司晨说话,已经是极为大度的。

    司晨愣了愣,似乎也知道这么做有些不厚道,有些悻悻然地噤声,老实地给自己上药。

    挽歌见他可怜巴巴地上药,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一样,叹了声气,对爱荷说道:“那个药有解药吗?”

    爱荷小声道:“解药是有,不过不在奴婢身上。”

    这些东西一般都是有专人在管理,其他人是不得随意携带的。

    这可怎么办?挽歌低头沉思。

    哪知,司晨却说话了,“公主,你不用为这点小事挂心,只要不是延缓伤势的药就行,这点小伤,两天就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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