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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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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怅然若失,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在别人眼中什么都不是,看上去自己就像个笑话。

    “你到底要带我。。。。。。孤去哪儿?”小心的瞄了眼身后的爱荷,只见她低着脑袋,好像一切都不入她的耳一般,才放下心来。

    宁远行淡淡道:“带公主去看些好玩儿的。。。。。。上车。”

    装神弄鬼。

    挽歌无趣地瞥了眼宁远行,将目光转移到面前的马车,一跃上了去,转身就看到身后几人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宁远行似笑非笑,他眼角的余光落到正要跪下的马夫身上,又瞟向挽歌。

    这么高的马车,作为女子,一般都是踩着别人的背上去的,一来显得矜持,二来也彰显身份。

    但凡有点家教的女子,绝不会像她一样大大咧咧地就自个儿跳上去,自然,一般女子也跳不上去。

    宁远行和挽歌坐在车内,爱荷与马夫在车外。

    “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过过脑子。”宁远行突然冒了一句,正趴在一旁小窗子上的挽歌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哪里有得罪他了。

    不过,反正无所谓了。

    既然得知出宫并不受限,她随时都可以离开,谁还和他玩什么宫心计?

    想了想,为了不让他起疑,她还是敷衍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接着看远处的景色。

    在她身后,宁远行双眼微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等到了目的地,看到墙上偌大的“天牢”二字,挽歌眼前一黑,脚顿时就软了。

第八章 杀鸡儆猴2() 
不管在哪个朝代,这个词似乎都没有改变。

    上一世,她最惨淡的一段时光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宁远行这是要送她进天牢吗?难道就因为她没有顺他的意思,所以他也不打算再在她的身上费工夫?

    几人下了车,挽歌的脚却再也无法向前迈进一步。她的脸色惨白,一直被她刻意压在心里的不堪回忆不断涌现出来,几乎要击垮她。

    “孤。。。。。。不要进去。。。。。。”

    “为什么?”宁远行转身,脸上挂着的笑容还是淡淡的,看着那么无害。

    挽歌抿着唇,只是瞪着他。

    宁远行的笑容越发的温柔,甚至带着点蛊惑人心的味道,他走进挽歌,伸手想要触碰她,却被躲开。

    他的手一顿,却依然贴在了她的脸上,悠悠道:“真可怜。。。。。。脸怎么这么凉?。。。。。。爱荷,怎么不给主子取一件披风过来?”

    爱荷连忙上车取下一件披风,为她披在肩上。

    挽歌抓住披风,却依旧觉得冷得刺骨,寒至心底。

    耳畔萦绕着宁远行轻轻浅浅的声音,“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宁远行,那人总是笑着,她怀疑,无论他是喜是怒,是悲是伤,只会以笑示人,他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笑容里。

    这时,她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手并不光滑,甚至有些粗糙,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抵抗的力道,“跟我进去。”

    挽歌的心更凉了。

    但她并没有反抗,没有作用的反抗只是徒留笑话而已。

    被宁远行牵着手,每接近一步被她视为地狱的天牢,身体就凉一分,最后浑身如在冰窖,挽歌轻声问了句,“宁远行,是不是所有敢反抗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可宁远行只是拉着她向前走,好像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一样。

    她有些失望。

    良久,宁远行才轻飘飘地问了一句,“你以为我的地位是怎么稳固的?”

    宁远行的话,让挽歌彻底死了心。

    天牢外的把守其实是很严的,只是在宁远行面前,这些都成了摆设。

    天牢里面先是一条很长的通道,大概二十来米的样子,每隔5米左右就有交错的岔道,一边一个站岗,几盏油灯,努力想要照亮这片狭窄的空间,却只能把这里显得更加昏暗罢了。

    挽歌浑身凉透了,只有被宁远行握住的指尖还传来一丝暖意,空气中蔓延着一阵阵痛苦的哀叫声,不知道又有什么犯人正在受刑。

    她会被吊起来鞭挞吗?还是用火红的烙铁贴在身上?或者是老虎凳?亦或是直接凌迟处死?

    不管是哪项刑法都会很疼吧。

    似乎是为了向她证实一样,四周又传来了囚犯的哀嚎声,听得她浑身一颤。

    她把脑袋埋得低低的,整个人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

    宁远行看到她这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没有停步。

    最后,他停了下来。

    挽歌愣了愣,微微抬头就看到一个双手被摊开束缚在十字形的木架上的男人,他正在承受鞭刑,强健的身躯上布满鞭痕,鲜血从伤口溢出,顺着肌理缓缓流下,在脚下形成了一摊血。

    宁远行的脸上永远挂着笑,问道:“肯说了吗?”

    男人并不说话,默默地承受痛苦。

    正在实施鞭刑的狱卒闻声,连忙带着谄媚的笑容,弯了弯腰,“大人。”

    “别停。。。。。。什么时候肯说了,什么时候再给他松口气。”

    “是。”狱卒连连点头,接着卖力挥鞭。

    带着倒刺的皮鞭与身体碰撞发出的声音响彻整个牢房,挽歌的脸色已经发青了。

    宁远行也不看她,幽幽说道:“这个男人半个月前潜入皇宫,杀了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自己顶了上去,运气却不好,刚巧那天被我碰到,就被拆穿了。”

    “公主认为,对待这种间谍,我们会善待吗?”这话明显是说给挽歌听的。

    对待间谍,当然不能手软。

    一被抓到,就必须严加拷问,直至他把所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为止。

    挽歌前世也抓获了不少混入军中的间谍,但是拷问全是由洛延川做的,其中的残酷手法,她不知道,洛延川也无意让她知道。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鞭刑,不过是一道开胃菜罢了。

    “公主不啃声是几个意思?到底觉得这残忍了,还是仁慈了?”宁远行好像在这件事情较上劲儿了,非要逼挽歌说出个所以然来,这无疑给人的心里造成了压迫。

    “间谍。。。。。。”

    “大声点!”宁远行的声音淡淡的,不怒自威。

    挽歌看了眼依然默不住声的男人,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无关,她敬这人是条汉子,可是对待间谍,他的目的一旦达成,死的就是成百上千的战士。

    这样的人,自然不能姑息。

    她咬了咬牙,道:“对待抵抗的间谍,不能轻饶!”

    这句话,相当于给那个男子判了死刑,同时,也给她判了死刑。

    但这时挽歌已经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死吗?大不了黄泉碧落走一遭!

    看她怀着誓死的决心,宁远行扬了扬眉,“依你所言。”

    挽歌闭上了眼,来到这个世上不到一个月,还没见过这个世界的美好,却先遇到了黑心的丞相,只能说神又给她开了次玩笑。

    可接下来却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宁远行又领着她出了天牢。

    外面已经全黑了,天上繁星遍布,四周虫鸣蛙叫。

    第一次,挽歌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美好。

    “你。。。。。。不把我关进天牢吗?”她低声怯怯地问道,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宁远行。

    宁远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反问:“臣有什么权力把公主关进这儿?”

    “诶。。。。。。”

    挽歌瞪大了双眼,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名堂,可这个人除了笑,似乎就没有别的表情了。

    这绝对是杀鸡给猴看!挽歌心中暗想。

    两人走了一段路,宁远行的声音又轻飘飘的传来,“书背得怎么样了?”

    “这个。。。。。。我。。。。。。正在努力背。”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在宁远行的注视下,她的腿就软得不行。

    不想,他浅浅一笑,点头道:“想来三天对你而言是太苛刻了,再给你给你十天,把书全部背下来,十天后有个宫中要设宴款待别国来使,你也得参加。”

    “恩恩。”现在挽歌连连点头以示诚恳,眼中带着真挚的情感,在月光下,亮得惊人。

    宁远行见这一幕,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心想是不是这姑娘刚才被吓傻了。

    而挽歌现在断然不敢得罪宁远行,她已经深刻理解到,不管你多想违逆这个男人,他总有办法让你乖乖听话,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第九章 公子陆韩1() 
即使挽歌心中有再多不满,但从结果而言,她还是安分了,至少在明面上是这样的。

    当爱荷将那本皮面的传记递到她面前时,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接住。

    虽然还没有翻开书页,但是挽歌心中大抵知道,这本所谓的人物传记应该就是“甄宁”过去发生过的事迹,以及她的行为习惯。

    夏日午后,蝉鸣声声入耳,伴随着一丝丝灼热的气流,正是最好的催眠曲。

    换做是前天,她大概应该开始悠闲的睡午觉了。

    可现在挽歌却全无睡意。她眼睛盯着书,但眼神中却无神,也不知道又神游到哪去了。

    良久,她才轻声低叹,再将满篇红色小楷的书合上。

    她靠在软榻上,半撑着身体,单手拿书细细打量。

    本以为这本书不过是让属下将平日对甄宁公主的生活琐事整理成册也已,可是书中满篇朱笔所写的注解却看出了笔者的用心。

    宁远行想到了所有挽歌可能不明白的地方,并加以解释,包括她与别的人的人物关系,相处好坏等。

    这庞大的信息量并非一个日夜就能完成的,更别说宁远行还是一个日理万机的丞相。

    挽歌心情是复杂的。

    宁远行能为了来历不明的她做到这个地步,她也挺感动的,可换个方面来看,也说明了他对“甄宁”这个身份格外重视。

    她这一世只想平平淡淡的,不愿再陷入权力的漩涡。

    自然,也不能回应宁远行的期待。

    但贸然脱身,又觉得挺对不起宁远行对她花的心思。

    内心的矛盾使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可这样的纠结只维持了一天,平宁的到来就好像是上天给她做出了决定。

    她们前几日就说好了要去别馆,顺道看看那个惊为天人的陆家公子。

    因为生病就耽搁了,现在没事,消失一阵子的平宁又跑出来了。

    听到提议,挽歌心中一动,她自己出宫肯定会引起怀疑,但是平宁的到来,却给了她一个理由。

    出了宫,她就有机会脱身,人海茫茫,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

    然而天高海阔,自有她的一片天地。

    所以当平宁有意无意提起出宫的事情,她没做多想,单一个“好”字,算是做了决定。

    一旁的爱荷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似乎对挽歌的决定并无反应。

    这一细节挽歌自然也注意到了。

    她本来已经开始怀疑爱荷是宁远行的人了,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宁远行都了如指掌,必然是她的宫中有了细作,可从爱荷的表情来看,她似乎是排除嫌疑了。

    未免引起怀疑,挽歌只带了易携带的银票在身上,这还是上次办了个识字比赛,她悄悄藏在身上的。

    出宫依然没受到阻挠,从宁远行给她的书上得知,皇宫实行的是严进宽出。

    进宫要严格把关,但是出宫却没有多严。

    对皇子公主一类,就更是如此。

    挽歌的打算是到了别馆再找机会开溜,也顺道看看甄宁公主的男宠们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至于那个陆家公子,因为是回去的路上顺道过去看看,为了偷溜,她也只好忍痛了。

    但有时候,缘分这个东西,是求而不得,得而不求。

    前几日,她想见见这个人,却得了风寒,卧病不起。

    现在她不打算见了,却被告知陆韩刚巧今天来了别馆。

    别馆傍河而依,两侧均是青柳,姿态妖娆,弱柳扶风。

    河风吹过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也扰了他人的心绪。

    一行人还未进别馆,馆内传出的一丝琴音率先入了耳中。

    挽歌刚踏进一只脚,却因为琴声浑身僵直。

    在她身旁的平宁见此异状,颇为好奇,偏头问道:“皇姐。。。。。。”

    话没说完,就被挽歌脸上两行清泪给愣住。

    “是他。。。。。。”

    “啊?”

    “是他!”也不等平宁说些什么,挽歌就先一步寻着琴声奔进馆中。

    婉转的琴音如山间清流,又似小溪细流,余音悠远空灵,正如奏者的心境般。

    说到琴声,在挽歌看来,就好像几根丝竹乱了耳,她向来不喜这些文人墨客的爱好,可是洛延川却酷爱琴声。

    他专门设了一个琴房,里面全是他花重金从全国各地收集到的琴,闲暇之余,更是谱了不少曲子,每一次有新曲,就要拉着她在一旁,美其名曰陶冶情操。

    而能够与他席地而坐,陶冶情操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此刻挽歌听到的便是在两国大战前夕洛延川谱下的新曲——双月。

    别馆的人都认识挽歌,不,此刻该是甄宁公主,只见她一路狂奔,毫无形象,不由得纷纷停下瞪大了眼。

    在别馆一处的小亭,四周被柳树包围,树下有几名男子席地而坐,品茗谈笑,个个风姿卓越,仪表不凡。

    可要说最突出的一个,却是懒懒靠在柳树的枝干上,抱琴而坐的月白色衣袍的男子。

    远远一看,如落入凡尘的仙人一般。

    他修长的指尖划过琴弦,奏出一个个奇妙的音符,空中回荡着阵阵琴音,宛若空灵之境。

    挽歌循声赶来,胸前一起一伏,脸上因为极速奔跑而带着不正常的绯红,可她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树上那人。

    树下几名男子看到挽歌,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众人纷纷站起身,向挽歌行礼。

    柳树上的男子也抱着琴跳下来,漂亮的桃花眼看了挽歌一眼,也像众人一样行了个礼。

    可是挽歌对这些却充耳不闻,她就像被人定了身,动弹不得。

    几名男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情况。

    这时平宁也赶了过来,大大咧咧道:“皇姐,没想到看你弱不禁风的,跑得还真快,皇妹差点赶不上你。”

    她见挽歌没反应,反倒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陆韩看,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来,笑嘻嘻说道:“我说怎么这么急,原来陆韩也在这里啊,难怪皇姐会急忙赶过来。”

    抱琴的公子正是陆韩,他脸上挂着笑,不同于宁远行那种不露山水的浅笑,而是坏坏的,带着些许风流浪子的痞气笑容,“能得到公主殿下的赏识,是在下的荣幸。”

    “曲子。。。。。。”

    挽歌盯着陆韩,欲言又止。

    “恩?”

    “你从谁哪里学来的曲子?”

    “哦。。。。。。公主说刚才那首曲子啊。”陆韩恍然大悟,却让挽歌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来了。

    陆韩浅浅一笑,“我自己想到的。”

    “胡说!”

    “诶。。。。。。?”众人都惊讶地看着挽歌,因为她突然偏激的态度。

    陆韩也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却很快又隐藏在那双桃花眼中,脸上虽然带着笑,却多了一分认真,道:“公主为何会这么认为?”

    为什么?

    这明明就是洛延川谱的曲子,又怎么会成了他想到的?

第十章 公子陆韩2() 
挽歌盯着陆韩,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洛延川,会不会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她的心脏因为这个假设而狂跳不已。

    “孤听过这首曲子,但绝不是你所创。”挽歌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她的目光落在陆韩脸上,观察着他的表情。

    陆韩,绝对和洛延川存在着某种关系,或者说,洛延川极有可能就在陆韩家中。

    而陆韩在听到挽歌的话后,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果然是她所想的那样!

    挽歌在看到他的表情时,心中便笃定。

    可在下一秒,陆韩却说道:“哦?难道公主也和臣一样,做了相同的梦?”

    “什么?”挽歌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其他人更是一头雾水。

    “这首曲子是臣梦中的一名男子所奏,臣觉得悦耳,梦醒后就把曲子记下来了,没想到公主也和臣做了同样的梦,缘分,真是缘分啊。”

    缘你个头啊!!

    挽歌心中抓狂,这个陆韩嘴里没一句是真话,这个德行还真和洛延川像了个十足。

    可是,她也知道,陆韩不是洛延川。

    为何会这么想?

    一来,陆韩是这个世界原有的人,并非凭空冒出,再看他和周围的人一团和气的模样,和穿越而来的人比起来相差甚远。

    二来,如果陆韩真是洛延川,看到她这么奇怪的举动,再加上那明显的暗示,大概也知道猜得出她的身份了吧。

    明知道她是谁,他又怎么可能还会露出这么淡定的表情,就好像以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而他们之间,也早已经相望两无言。

    “算了,事到如今,谁的曲子都无所谓了。”挽歌微垂着眼睑,低声喃道。

    挽歌不愿再纠缠下去,如今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陆韩在一旁看了她良久,才浅笑道:“那个人,对公主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人吗?”

    很重要吗?挽歌一愣。

    “不。。。。。。”她抬眼看着他,淡淡道:“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从她被推上刑场那一刻起。

    从她眼睁睁看着他穿着新郎的礼服,迎娶别的女子时。

    从她在这个世界重生那一刻起。

    洛延川对她之于她,就是个陌路人了。

    虽是这么想,可是心还是闷得难受,她深吸了一口气,偏头问身边的平宁,“别馆其他人呢?”

    “其他人?”平宁愣了愣,道:“皇姐不和陆韩再聊聊吗?你们俩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面了。”

    “孤为何一定要和他聊?”挽歌皱眉道,她此刻有点烦躁,大概是因为和洛延川相似的性格,让她没由来的对陆韩有种排斥感。

    但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只见平宁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而陆韩则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太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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