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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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昨夜,挽歌和宁远行在书房待了很久,爱荷作为下人,静候在一旁是应该的,这在任何人眼中都是理所应当的,可只要挽歌走过来对她说,以后太晚就不要再守下去。
不仅是这些,在一起时还有很多细小琐碎的事情,很多连挽歌都记不起来了,可爱荷还能清楚记起,并且将其埋藏在心底。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对你好,你自然也会那个人心存好感,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这个道理,在爱荷身上依旧也适用。
挽歌无奈的摇摇头,笑道:“爱荷,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姐妹了,那称呼是不是也该改改了?”
“嗯?”
“你以后在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姐姐吧,别再叫我公主什么的,也不要自称奴婢,听着怪不自在的。”
“可是奴婢……”爱荷又想拒绝,骨子里全是规矩二字。
“不准拒绝!否则就是看轻我!”挽歌下了死口。
爱荷无奈,只好乖巧点头,应答道:“是。”
挽歌满意一笑。
她透过窗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宴会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了,宁远行的意思是,让她在宴会开始之前,去晋王府登门道歉。
事已至此,挽歌突然有些好奇,司徒姐妹究竟会怎么刁难她?
她环顾四周,突然想起来,问道:“对了,司晨又跑哪儿去了?”自从她回来,就没有再看到那个人,该不会又跑御膳房去了吧?
爱荷摇摇头,她也是一回来就没再见到那个人。
“公……姐姐,去晋王府要不要把司晨也叫上?他武艺高超,定能护你周全。”
爱荷说得没错,挽歌一开始也想过,可最后,她决定把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可现在人都找不到,让挽歌心中有一丝疑虑。
挽歌沉吟半晌,“我有件事要交给他去办,可他却不在,这该如何是好?”
“需要我去找吗?”爱荷低声问道。
挽歌正打算点头,一个人影就窜了进来,正是穿着一袭宝蓝色太监服的司晨。
他双眼忽闪,走过来,道:“公主,你找我?”
挽歌点头,她看着司晨,出声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随便逛了逛。”
“哦,只是随便逛逛?”挽歌靠近司晨,在他身侧停下,敛下眼眸,淡淡道:“司晨,能答应孤,别让孤的信任白费吗?”
司晨全身一震,他看着双眼明亮看着他的挽歌,眼底涌出情感漩涡汹涌,可最后,他还是低下头,只是回应,“我不会。”
挽歌见他带着犹豫,唇角浮现一丝淡淡的苦笑,她别过头,不再看他,“那就好。”(。)
第一百三十六章 宴会风云46()
良久,挽歌将一封书信交给司晨,道:“能替孤把这封信交给陆三公子吗?”
这个时候,挽歌只能把希望寄托给洛延川了,从洛延川的口中,她得知甄宁公主也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只是不知道为何,一直隐藏着,可现在在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刻,也该发挥它的作用了。
司晨接过信,皱着眉沉思片刻,他抬眼看了眼额头发红的爱荷,提出自己的意见,“公主,送信这件事就交给爱荷去办吧,我护送你去晋王府。”
“你怎么知道孤要去晋王府?”挽歌双眼一眯,看司晨的目光又增添了几分探究的意味,这件事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而司晨并不在其中。
司晨见挽歌怀疑地瞧着他,面容微动,却一本正经道:“公主,这个皇宫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你要去晋王府请罪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是吗?”挽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件事不重要,现在我们该重视的,是你的安危,让我护送你去晋王府吧,爱荷送信也是一样的。”司晨在这件事情上面意外的坚定,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解释道:“当然,如果你是怕我站在晋王一边,也可以当我刚才的话不存在。”
该不该相信司晨,挽歌这个时候也开始迷茫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她很早就明白了,可这是在虎符丢失之前。
虎符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必然被放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且被重兵把守着,想要盗取,绝非易事,盗走后想要将其带出皇宫更是难上加难,曾经就提到过,雅国的皇宫是易进难出,每次离宫,都会被严格的搜查。
可皇室密道的存在。却打破了这一严密的防守,只要知道密道的正确走法,他们就能随时出入皇宫,想要将虎符送出去。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就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司晨知道了密道的走法,虎符也恰巧在这个时候消失了,这才让她对他心生疑虑。
“司暮还没有救出来……”挽歌突然把话转移到司暮身上。
司晨不解其意,只是点点头。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情愫,最后,他还是像要让挽歌安心似的,补充道:“但我不是因为这个而背叛公主的。”
挽歌应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又问道:“如果晋王把司暮提出来,让你在她和孤两人中间选择一人,你会选择谁呢?”
司晨一愣,沉默了下来。
挽歌见状,眼眸一暗。唇角露出一抹苦笑,自嘲地摇了摇头,她何必强人所难呢?
“行了,孤知道了,所以,送信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没异议了吧。”挽歌摆摆手,这一次的话虽然看着可商量,却强硬了许多,司晨无话可说。
如果要他在这件事情上面抉择。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是选择司暮,可是这样又会对不起公主,这个时候,他真恨把司暮抓起当人质的晋王。
最后。还是决定让司晨将信交给陆韩,而她和爱荷去晋王府,司晨拿着信从密道离开了皇宫,而她则是坐着马车从正门离开。
可刚出皇宫,就被一个侍卫队挡住了,看他们的衣服花纹。应该是宁远行的人。
一个侍卫走上前,对挽歌行了个礼,毕恭毕敬道:“公主,丞相有令,去晋王府的途中,不可带宫女,需你一人前往。”
挽歌抿唇看着眼前的侍卫,她又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身边的爱荷,胸口一阵抽疼,难道他连一个爱荷都不留给她吗?宁远行,你真的要对我这么狠,连不留一条活路给我吗?
“爱荷,还不快快下马车?”侍卫见挽歌没有回应,又从爱荷身上下手。
爱荷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根本不看那个侍卫一眼,只是脸上出现了少见的凝重,看来她也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挽歌见状,笑了笑,再次确认道:“爱荷,最后再问一次,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去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姐姐,爱荷不后悔。”爱荷摸了摸被她放在锦囊中的结发,摇头,目光坚定的看着她。
挽歌扬唇一笑,“果然是我的好妹妹!”
她转身站在马车的隔板上,如一位傲视众生的女皇一般,对马车外的侍卫道:“回去告诉宁丞相,孤的贴身侍婢,要与孤一同前往。”
“公主,请不要让属下为难。”侍卫又行了一个礼,有些为难地说道。
如果是平时,挽歌自然不会让这些人为难,可现在分明是他们在为难她!难道真的要把她逼上绝路才行吗?
她高冷地扬起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侍卫,傲然道:“孤这一次还真要你们为难了!你们奈孤如何?”
侍卫见挽歌一点说话的余地都没有留,他唤来一个手下,对他说了几句话,就见那个手下立马跑走了,挽歌知道,他必然是要这件事通报给宁远行去了。
她心中冷笑,去吧,去吧,她倒是想要看看宁远行会这么做。
此时众人僵持不下,侍卫是不会放挽歌走的,而爱荷也是绝对不会离开挽歌的。
站在皇宫宫门上的宁远行负手而立,吹拂而过的风扬起他束好的长发,他也浑然不在意,他的视线落在皇宫外站在马车上的人身上,从他淡然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一个侍卫正在跟他禀报刚才的事情,宁远行也只是听着,并没有出声。
侍卫见他没有反应,试探地问了一句,“大人,此刻该怎么做?是否要强行将爱荷带走?”
宁远行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温和地问道:“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那个侍卫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他浑身一震,战战兢兢地回答,“大人的心思小人怎敢随意揣测?还请大人明示。”
“呵呵。”宁远行又笑了一声,幽幽道:“如果是爱荷,她会直言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
“啊?”侍卫疑惑地看着他。
宁远行却摇摇头,又问道:“晋王府的间谍此刻的行踪如何?”(。)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宴会风云47()
侍卫低头想了想,回答道:“是,在公主出宫之前,那名间谍就先一步通过皇宫的密道离开皇宫,往陆府的方向去了。”
宁远行了然,他眼神中透着无奈看着马车上的人,叹道:“罢了,放行吧。”
“是!”那个侍卫连忙退下,在宁远行身边,他总觉得压抑得不行。
那个侍卫很快就把宁远行的话通知给为首的侍卫,侍卫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对挽歌拱了拱手,歉意道:“刚才卑职失礼了,公主,您请慢走。”
挽歌心中疑惑,宁远行这么容易就放行了?她还以为他会使出更加强硬的手段的。
莫非现在他觉得对自己有歉意,所以又放行了?……怎么可能?挽歌自嘲一笑,她眼睛环顾四周一圈,她相信,宁远行肯定就在这里的某处看着她。
可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看到宁远行的踪影,不由得有些失望,看来,他是不可能出来见她的。
“姐姐?”爱荷在马车里低声提醒着,差不多是时候走了。
挽歌点点头,钻进马车,马车徐徐向前行驶,很快就消失了踪影,宁远行的目光顺着马车看向远方,直至被层层叠叠的房屋遮掩。
他对身后的人道:“暗卫们都行动了吗?”
“都已经掩藏行踪跟在公主身边了,大人请放心。”站在宁远行身后的,赫然是在罗城被司晨重伤的宁海,他一袭黑衣,站在宁远行身后,就像个影子一样。
宁远行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还是看着远处,幽幽道:“只希望陆韩动作能快些,这样,她才能少些危险。”
“大人,你这又是何必?”宁海皱着眉。对他这样的安排有些不解,“让甄宁公主去晋王府的目的不正是为了将甄宁公主幕后的势力引出水面吗?我们派出暗卫,万一被甄宁公主的人发现,不就打草惊蛇了。万一公主的势力没引出来,那可如何是好?”
“我自有安排。”宁远行淡淡道。
还能有什么安排?大人就是怕那个女人出事而已,可现在对方指不定还在怎么责怪他家大人心狠呢!宁海越想越觉得这么做吃力不讨好,又想说什么,却被宁远行一个眼神挡了回去。“安排你做的事做好了吗?”
宁海一愣,连忙道:“属下已经做好了。”
宁远行点点头,他转身,喃喃自语道:“网已经布好,只差鱼儿了。”
陆府。
“你说什么?宁远行让甄宁公主去晋王府?”当陆韩得知这个消息时,震惊地转身看着司晨。
“是,公主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司晨从怀中掏出信,递给洛延川。
洛延川一把夺过信,快速浏览上面的内容,紧皱着的眉头就再也没有舒展过了。
站在他身边的萧墨摇着扇子的手一顿。他收起玉骨扇,面色凝重地看着洛延川,出声道:“不会吧,那个宁远行这么狠?”
“那个男人从来就没有心软过吧。”靠着树站着的颜真卿摊摊手,摇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宁远行这是逼着我们动手呢。”
“那怎么办?现在就要把势力搬到台上?”萧墨皱着眉,他觉得还不到时机,如果能等到皇室的其他人争得鱼死网破后,再把势力搬出来。那真是绝妙了。
颜真卿瞅着洛延川的面色不好,又看萧墨说话收不住,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可萧墨没看他这边。直言道:“我觉得现在暴露势力对我们不利,我认为这其中有诈,说不定宁远行也安排了人保护公主,就等着引我们的人出去呢。”
洛延川极为冷淡地瞥了眼一眼,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是要冒着公主被杀的风险继续隐藏势力?”
不知道为何。萧墨觉得洛延川的笑毛骨悚然,令他背后冷汗连连。
他见洛延川面色阴沉,又看颜真卿看他的眼神一副你没救了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想也是,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公主有事,陆韩能放任不管吗?
虽然觉得其中有蹊跷,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
他漂亮的脸一垮,耸肩泄气道:“行行行,我现在就去组织人手,行了吧。”
洛延川没有出声,可那种摄人的气息却明显淡下去了,颜真卿在一旁笑了一声,走到萧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我跟你一起去。”
待萧墨和颜真卿两人离开后,司晨才冷冷开口道:“信我已经带到了,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说完,就转身要离开。
“你要去公主身边?”洛延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晨一顿,“那还用说吗?”
“据我所知,你的同伴还在晋王手中吧,你确定你去后是帮公主,而非害了公主?”
这话实在不讨喜,司晨本来就被这个事儿困扰,现在洛延川又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来。他心中的阴狠暴戾全被他激发了出来,司晨紧了紧腰侧的佩剑,眼中寒光一闪而过,话语不带一丝生气,“你现在是想找死吗?”
洛延川依旧是用一种厌恶不屑的目光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只蝼蚁般。
对伤害过挽歌的人,他从来就没有一丝好感,也是因为有挽歌在,他才一直压抑着自己身体里的暴戾,现在人没在,他也彻底表达了自己的厌恶。
司晨忍了又忍,却忍无可忍,手中佩剑拔出,寒光一闪,如一条发动攻击的毒蛇,动作迅猛准确地想着洛延川袭去。
洛延川没动,只是冷眼看着他。
司晨胸口的怒气不断迸发,这个人该死!伤了司暮的人,都该死!
可当剑即将触及洛延川的心脏那一刹那,剑却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司晨的瞳孔猛地放大,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洛延川并没有动,他只是用两指,便轻而易举地将他手中的剑给封住,不管司晨如何运用内力,剑都无法从他的指尖拔出,就好像被生生焊住了般。
这个男人……
司晨第一次觉得死亡离他如此近,洛延川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死物般。(。)
第一百三十八章 宴会风云48()
该死!这个人是怪物吗?
司晨暗骂了一声,放弃剑,空出两只手来,手刀又向着洛延川的腹部袭去,哪知洛延川就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比他更快一步,将长剑一挑,单手握住剑柄,长剑一扫,如有了思想一般,抵在了司晨的脖颈处。
时间就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两人都没有再动一下,司晨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他感觉自己脖颈处一片冰凉,一道血痕从他的脖颈处渗出,带着丝丝凉意。
“听说你恢复能力很强,再重的伤势,只要经过一晚上,都能复原,有时候这是好处,有时候也是坏处,落到我的手上,好处也会变成坏处。”
洛延川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一样,款款道来,司晨眼中怒火汹涌,他想动,却发现只要自己稍微动弹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就会加深一点,他想,如果他扑上去,只怕手还没有碰着洛延川,他已经先一步人头落地了。
第一次,司晨在武功上这般无力,曾经他执行任务,都是轻轻松松,即使是受伤,也绝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可遇到洛延川,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司晨抬起头,倨傲地看着洛延川。
他并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相反,在某些事上面,他很看得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输了,死在对方手上也不用怨恨,只是,没有帮司暮报仇,也没有为公主报恩,让他有些遗憾。
不想,洛延川却收起剑,轻笑了一声,“谁说我要杀你?”
司晨一愣。
就见洛延川收起剑,“如果杀了你,谁来替我救公主?”
“你不是不放心我吗?”司晨站直身子。他发现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我现在很缺人手,你的武功不错,只要解决掉你的后顾之忧,你就能放开身手。”洛延川淡然地说道。
司晨见他一副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中的模样。心中有些不满,刚才还败在这个人手中,却被夸赞武艺不错,司晨总觉得洛延川在嘲讽他,不禁说道:“你也见到了。我的身手不及你,只怕帮不上什么忙。”
“无碍,你的武功绝对属于上乘,只是我太强了。”洛延川淡定地安慰道。
“……”
果然这个男人还是很可恨!司晨暗自咬牙,他一定要勤练武功,把这个男人打趴下,让他再也不能从那张狗嘴里吐出象牙来!
“我派穆家兄弟跟着你去救你的同伴,你去保护公主,可以的话,把司徒姐妹抓住最好。”洛延川吩咐着。一切好像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般,款款道来。
司晨挑眉,“那个司徒家的小郡主可是爱惨了你,你不觉得自己太无情了吗?”
洛延川听到司徒飘,脸上沉了一下,他的双眼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良久,像对自己说,又像是对司晨说般,道:“伤害她的人。无论是谁,都得付出代价。”
司晨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突然意识到,得罪这个男人的人。只怕没有一个能好过的,可得罪了甄宁公主,在这个男人眼中,就是一个死人罢了。
太子行宫
骆伽正在和邱越下棋,邱越异色的双瞳被细长的睫毛挡着,他手执白棋。却迟迟不下手,好像正苦恼着该下到哪儿,坐在他对面的骆伽饶有兴趣的捏着黑子,在手中摆弄着,双眼落在棋盘上,唇角微弯,心情很好的模样。
这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低下头,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