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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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色已暗,宁海并没有看到宁远行背在身后的手已经颤抖不止,他双手相扣,避免手颤抖得太过厉害,因为用力过猛,指尖都开始泛白。
这一次,那个丫头肯定会怨死他了吧,呵呵。
“怎么回事?为什么公主没有救出来?”萧霞一掌打在桌面上,桌上的茶杯被她打翻。
“不知道是哪群不长眼的家伙先我们一步去救公主,可惜技不如人,并没有救出公主,反倒让晋王加深了戒备,他留下来一批狐面人,厉害得很,根本近不了身,现在想靠近晋王府都不可能。”颜真卿愁眉苦脸地说道,他都不敢想象待会儿回来的陆韩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颜真卿长叹一声,他在宣武门肯定也知道这件事了。一想到陆韩的表情,他抱着头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别再迁怒他了呀!
“我就说宁远行不可能放任公主去晋王府吧,看吧,果然派了暗卫跟着。”萧墨冷笑,他还在对众人不相信他的事情耿耿于怀,哪知却遭到了众人的白眼。
萧霞第一个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萧墨,你是猪脑子吗?现在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吗?公主落在晋王的手中,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你就不知道多想想怎么营救公主?还在说风凉话!你没有良心!”
萧墨被指着鼻子骂,有些动怒,可想想现在的确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便忍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跟这个白眼狼妹妹一般见识。
“行了行了,你们两兄妹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呀,有时间吵架还不如快点想想怎么把公主救出来!”颜真卿将气场不和的两兄妹隔开,头疼地想着。
谁都没有想到晋王那个老狐狸这么狡猾,竟然故意放松戒备,派一些杂鱼出来引暗卫上钩,还借机黑了公主一把,逼得他们不得不把暗中的势力抬出来。
从现在起,奇人府正式暴露在各方势力眼底,以前他们在暗处,还能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可以后却不得不面对敌人的明枪暗箭。
“那群狐面影卫真的这么厉害?”萧墨皱眉道,他知道司晨是晋王的狐面影卫,可被陆韩打得很惨。
对于萧墨的错误认知,是因为他忽略了陆韩(洛延川)本身就是个极为变态的存在,司晨在他面前可能不够打,可是这并不能否认他是顶级高手的事实。
晋王府的其他狐面影卫或许没有他厉害,但是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非常厉害!”颜真卿严肃点头。
他们暗杀营的人也出动一次了,可是还是破不了狐面影卫的铜墙铁壁,被打死过半。
“那公主岂不是死定了?”萧墨玉骨扇一合,大声道。
“呸呸呸!乌鸦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才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呢!”萧霞见萧墨张嘴没一句好话,小脸气得通红。
萧墨听到后面一句,脸一黑,放冷气道:“萧姑娘,别忘了我全家也包括你,你想死,别把我们也拉上。”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萧霞自知失言,有些结巴,可她见不惯萧墨说甄宁公主坏话,赌气道:“哼,要死,你死就好了。”
“哼!是非不分的白眼狼!”萧墨黑着一张脸,玉骨扇摇得哗哗直响。
“张嘴讨嫌的讨厌鬼!”萧霞反唇相讥。
颜真卿在一旁真是服了这对兄妹了,能不能说点正事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宴会风云58()
洛延川走进来,就看到萧家兄妹正在搞冷战,他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蝉翼般的薄唇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几位真有闲情逸致,现在还要闹?”
他身披金甲,气势如虹,刚毅俊美的脸此刻有些严肃,仅仅那么轻飘飘的一扫,两兄妹就浑身一僵,萧霞第一个受不了这种压迫的气场,败下阵来,谄笑道:“陆……陆哥哥,现在情况怎么样?公主……哎哟!”
还不等萧霞说完,她就被萧墨恨恨踩了一脚,她瞪了萧墨一眼,却见萧墨也警告性地瞪着她,委屈地看了眼一脸冷漠的洛延川,心想她不也是担心嘛,干嘛要这样看着她?
“陆……陆韩,你不在场指挥黑甲兵真的行吗?”别说萧霞,即使是颜真卿也觉得此时的洛延川气场太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说话都吞吞吐吐了。
“呵……陆家又不止我一个人,怕什么?”洛延川勾唇一笑。
“哈哈……的确,你大哥还在呀,哈哈……”颜真卿干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行了,别再打马虎眼了。”萧墨瞪了那两个没用的家伙,“没用的家伙”自觉地缩了缩脑袋,你行你上啊!
萧墨叹了口气,道:“想必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了,公主被囚禁在晋王府了,我们的人进不去,该怎么做,你说,我们做便是。”
“呵,你不是想公主死吗?”洛延川冷笑。
“陆韩!”萧墨叫住他的名字,严肃道:“我只是站在大局的角度上考虑而已,事实证明,我想的是正确的,宁远行的确派了暗卫保护公主,你不能否认这一点,但公主被困我确实没想到,我也很担心公主的安危。”
洛延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凌厉的双目在屋中扫了一圈,被他扫到的人除了萧墨都忍不住低下头,他轻笑一声,对萧墨道:“你说得对。”
萧墨吁了口气。其实他刚才心里也直打鼓,生怕对方一个气急一掌给他呼过来,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有理智的,正当萧墨准备再说的时候。洛延川却淡淡道:“这件事情就不用你们插手了,我一个人来处理就行。”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萧墨刚平缓下来的眉头再次皱起,他上前一步,拉住洛延川的手臂,道:“陆韩,不要冲动,晋王府守卫森严,还有狐面影卫在,你纵使武功绝顶。也不可能带着公主全身而退!”
“是啊,要是你也被抓了,黑甲兵怎么办?奇人府怎么办?”
“那你们觉得,你们又能做些什么?”洛延川想的挽歌在晋王府可能受到的刑罚,就觉得理智在逐渐丧失。
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在这里来没多长时间,身上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从来就没有保护过她,还让她哭了那么多次。
每每回想起挽歌含泪看着他的眼神,洛延川觉得心疼得要命。不想再让她受苦,真的不想,真的怕了。
“我们虽然做不了什么,但你同样做不了!”萧墨说得义正言辞。
洛延川对此不以为意。
他甩开萧墨的手。转身就打算离去,却再次被萧墨拦住,“你现在硬来,觉得谁会遭殃?万一惹急了对方,他们只会迁怒公主,你难道想看到公主因为你而平白无故多遭些罪不成?”
最后一句引起了洛延川的犹豫。萧墨抓准机会,继续道:“我觉得想要救出公主,还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是答应晋王的条件,让他放人……”
“这怎么可能,晋王那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乖乖放人?他得了甜头,肯定更不会放公主了!”萧霞立马反驳,却被萧墨抛了个白眼。
“我又没有说要选择这个法子,第二,就是从内部潜入,那个叫司晨的以前不是晋王的人吗?让他接近晋王府肯定比我们这些人轻松多了,让他打乱内部秩序,我们趁机潜入。”
“这并不能保证公主的安危。”洛延川冷冷开口。
萧墨叹气,“陆韩,你要清楚,现在公主身为阶下囚,她在晋王府的情况如何,我们谁都不清楚,但再犹豫不决,公主遭到危险的几率就会增加一分,你不可能让公主在毫无损伤的情况全身而退的。”
“……”
萧墨投给颜真卿一个眼色,颜真卿会意,也出声道:“对呀,陆韩,迟一分,公主的危险就增加一分,要早做决定才行。”
“陆哥哥,公主在司徒姐妹手中肯定会遭罪的,你快点决定啊!”
几人一唱一和,让洛延川心烦意乱。
他脑海中闪过挽歌受难的画面,胸口一紧,不能再让她受到危险!最后,他还是妥协,“只能……这么办了。”
他不想她再添上新伤。
洛延川妥协了,萧墨才松了口气,他问道:“司晨现在在哪儿?既然用救人,就得提前部署好才行。”
“我已经派了穆家兄弟和他一起去晋王府了。”洛延川淡淡道。
“什么?”萧墨一傻。
洛延川冲他苦涩一笑,“你能想到的,我一早就想过了,要救公主,当然要做两手准备才行。”
萧墨顿时哑然,失笑地看着洛延川,想着这个男人果然还是理智的,他之前还是太小看他了,竟然真以为他会……罢了,既然能救出公主,那是最好。
战事陷入僵局,晋王被逼得退回晋王府,想出城,城门早已紧锁,想挣扎,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唯一能保命的法子,就是善用甄宁公主这颗棋子。
他看得出来,皇帝还是很看重这个女儿的,否则也不会让禁军停手,至于那个陆家小儿,一早就听说他和甄宁公主关系不菲,想必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甄宁公主竟然是奇人府的府主,小小年纪,就能建起这样的势力,不可小觑,若是再多给她几年时间,只怕骆伽都不是她的对手。
这样的人,一定留不得!
晋王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只要能度过这一次的难关,他一定要将报今日之耻!
回到府中,他就命人查看挽歌的状况,发现人还陷入昏迷中,狐面影卫损伤了挽歌的心脉,如果不快点治疗,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但是晋王并不打算给挽歌医治,能再撑上几日,足矣,只要邻国援军逼近边关,皇帝必然要将重心放在边关上,兵力也肯定会减弱,到时候他趁机离开皇城,只要回到番地,想东山再起,并不是一件难事。
于是乎,晋王便放心养伤去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小女儿被这几天的消息刺激了,正准备向挽歌施行恶毒的计划。
今日司徒瑾看到的,就是司徒飘报复的第一步,想让挽歌看到爱荷受人侮辱,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简直疯了。”司徒瑾难以置信地看着双目赤红,犹如发疯般的司徒飘。
“是啊,我疯了,为什么我们要谋反?现在连王府都出不去,就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我明明是堂堂郡主,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司徒飘嘶吼道。
明明前几日她还能耀武扬威地在街上晃荡,可现在呢?门都不敢出,陆哥哥也完全变成了敌人,还放话说敢伤害那个贱人就让她们不得好死。
她恨,司徒飘觉得这一切都是挽歌的错,就是自从她出现以后,一切才变了样,是她打破了她安逸的生活,是她破坏了她的幸福。
司徒瑾也憋了一肚子气,她也有跟司徒飘一样的抱怨,为什么要谋反?不谋反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也不用落魄狼狈成这样。
不,谋反本来是成功的,都是出现了什么暗杀营,才会让计划一败涂地,而暗杀营的人,也是甄宁公主的,所以她们会这样惨,都是拜她所赐!
原本还保持理智的司徒瑾,心中也同样用怨恨的目光盯着挽歌。
挽歌被这两姐妹敌视,也浑然不在意,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跌跌撞撞地往爱荷身边跑,司徒飘一个眼疾手快,冲上去将她再次推倒在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挽歌忍不住再次咳嗽起来,并带出不少血沫子,她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却要紧舌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现在,还不能倒下去。
“贱人,想到贱婢身边去,是不是?”司徒飘恶毒地冷笑。
挽歌艰难开口道:“和你们,咳咳,有仇的是我,咳咳,不要为难她。”
“哟,到现在还想表演主仆情深吗?好感人哟~”司徒飘做出呕吐的模样,“真是感人得都要吐了!”
“……”挽歌知道,司徒飘神智不太清楚了,和她说再多也没用,她把视线转移到看上去要理智些的司徒瑾身上。
司徒瑾本来想着不为难她的,可一想到她们所遭受的罪都是她造成的,心中也有一股难平的怨气,她脸上挂满虚伪的笑容,走到挽歌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道:“想救那个贱婢,那就求我呀~”
“求你。”挽歌不假思索地说道。
司徒瑾咬牙切齿,“我要的不是这种求饶!”(。)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宴会风云59()
“嘴上求饶就想我们住手,公主不觉得这样太容易了吗?”司徒瑾冷笑一声。
“你想怎样?”挽歌平静问道,她心里明白,司徒瑾肯定会借机报复她,可是,当她看到奄奄一息倒在一边的爱荷,只能妥协。
司徒瑾勾唇一笑,她知道,鱼儿上钩了。
“你不是一直很高傲吗?想必还没有尝试过屈居人下的滋味,那就先给我们磕十个响头吧,记得诚心一些。”
挽歌眼眸微敛,不假思索,跪在司徒瑾面前,次次磕响。
司徒飘见挽歌磕头磕的响亮,冷笑一声,她走到司徒瑾身边,不悦道:“就磕十个响头就想让我住手,是不是太容易了,我可没这么好打发!”
司徒瑾环着手臂,看着挽歌磕头,只觉得赏心悦目,她懒懒开口道:“妹妹是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这样就够了吗?”
挽歌身子一僵,司徒瑾抬脚扬起她的下巴,笑容满面,得意道:“公主,磕头这么轻,是不是太没诚意了?我连磕头声都没有听到呢。”
挽歌淡淡地侧过头,她寒眸一扫,司徒瑾心头一跳,脚步自觉地移开,自己也往后面一了一小步,是错觉吗?司徒瑾觉得刚才甄宁公主像是变了一个人。
司徒飘并不知道司徒瑾的内心世界,她看出司徒瑾是有意要刁难挽歌的,也没再多说什么,司徒瑾整人的手段,她还是见过的。
挽歌眼前一片模糊,在晋王府的这两天,她滴水未沾,就更别提吃饭了,嘴唇因为干渴而开裂,再加上重伤在身,现在意识模糊得不行,潜意识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像自己的似的。做了什么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司徒瑾被挽歌突然转变的气场震得退后一步,有些恼怒,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这贱人竟然还敢瞪着她!她恨恨道:“想要救你的侍婢。就快点重新磕头!”
“是啊~刚才我都没有听到磕头声,你究竟磕头没有呀?”司徒飘也在一边附和。
“尔等也配让孤磕头?”挽歌缓缓抬起头,目光冷冽,面如寒星,薄唇微启。却自带一股摄人的高傲气势,即使是下跪,也并不显得卑微。
司徒姐妹一愣,她们几乎怀疑自己刚才听到的话。这个女人竟然还敢这么嚣张?司徒飘率先上前,一脚揣在挽歌的肩膀上,“贱人,你说什么?”
挽歌被踹翻在地,顿时恍然回神一般,她感觉一瞬间自己意识被一股力量束缚住了,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也完全不知道,当意识再次清醒时,人已经倒在地上了,肩膀一阵疼痛。
“我刚才说了什么?”挽歌一阵恍惚,茫然发问。
“还敢问我们说了什么?快下跪!不跪的话,我就要那个贱婢被人羞辱致死。”司徒飘面容狰狞,她转身对一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壮汉说道:“你们停下来干什么?继续呀!”
“这个……”几个男人一脸为难,司徒瑾还在这,她明显对这件事很排斥的,刚才对方的暴怒他们可不敢在经历一次。
司徒瑾皱着眉。她的确不喜欢那一幕,简直伤风败俗,也不知道司徒飘的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竟然想出在大堂里面行这种苟且之事。要是传出去,她还要不要脸了?
“我叫你们做,你们闭着嘴做就行!”司徒瑾跳脚,刚才她又被挽歌无意识的一句话给刺激了,现在只想着怎么报复挽歌,给她难堪。
司徒瑾拦住疯狂的司徒飘。有些不赞同摇头,说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让人做这样的事情?这种淫…秽不堪的事儿,太下作了些。”
“我做什么你管得着吗?”司徒飘冷冷一笑,她以前还算听话,可自从经过了上次那件事,也渐渐看透了司徒瑾的险恶用心,她这个姐姐,从来没把她当做妹妹过,一心就想着怎么弄死她了事,这样的姐姐,不要也罢!
司徒瑾顿时面子有些挂不住,扫了一眼,周围的下人都睁大眼睛往她们这边看,她不由得有些恼怒,道:“你再这么胡闹,小心我把你今天干的事告诉父亲!”
“你要说随便,你以为我现在会怕你吗?司徒瑾,你想借着那个贱人的手杀了我,这件事我还没有跟爹爹讲呢,你觉得爹爹知道后,你会是什么下场?”
司徒飘也学乖了,知道如何利用手上的把柄威胁别人。
司徒瑾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她暗恨咬牙地盯着司徒飘,恨不得刮她几个耳刮子,可又怕司徒飘把那日的事情告诉晋王,索性不再看司徒飘,破罐子破摔道:“随便你怎么做!”
司徒飘一早就料到司徒瑾会这么回答了,她嘲讽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对几个壮汉吼道:“都傻了吗?还不快点动手!”
男人们如捣蒜泥似的点头,看着横躺在地上的爱荷,眼底泄露出淫…欲来,刚才他们还没有玩够呢,现在继续正好!
“住手!”挽歌突然上前,扯住司徒飘的裙摆,“你要我磕头,我磕头便是,不要为难她。”
“呵,现在听话了?刚才那股子傲气哪去儿了?”司徒飘狠狠扯过自己的裙摆,她一把将挽歌按在地上,脚踩在挽歌的手上,使劲儿碾压着,“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嗯……”十指连心,被踩中的手疼得让挽歌眼前一黑,几乎昏厥,她强撑着意识,继续说,“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不要再伤害爱荷了。”
“呵,要你做什么都可以?”司徒飘眼中阴狠闪过。
挽歌心往下沉,司徒飘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恶毒的法子了。
司徒飘松开脚,露出疯狂的表情来,道:“既然你这么心疼自己的侍女,那不如你替她服侍那几个男人如何?”
“……”果然是这样,她就知道司徒飘不会轻易放过她,挽歌一时间不知道作何答复。
司徒飘半蹲在挽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