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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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她就知道司徒飘不会轻易放过她,挽歌一时间不知道作何答复。
司徒飘半蹲在挽歌面前,继续诱导着,用着令人恶心的甜腻腻的声音道:“你本来就是个淫…贱放…荡的女人,被人玩得不玩的破鞋,肯定很喜欢被男人上吧~怎么样?只要你代替你的侍婢,我就放了她,好不好?”
“只要我代替……”挽歌半低着头,像在思考着。
司徒飘心中暗笑,就算这个贱人同意,她也不会让过那个贱婢的!就让这主仆二人好好享受被男人上的滋味吧,真可惜陆韩没有看到这一幕,否则更好玩。
她以为计划要成功了,笑得越发得意,连连点头,声音越发腻人,“是啊,只要你点头,你的侍婢就能解脱出来,快说吧,快说你答应!”
“呵……”挽歌突然笑了一声,司徒飘脸色一变,不悦道:“你笑什么?”
挽歌轻蔑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渣滓一般,道:“司徒郡主,你觉得你傻,全天下的人就都是傻子不成?就算我答应,你真的会放过我的侍女吗?到时候只怕把我自己也赔进去了。”
“贱人!”司徒飘计划被是破,又被挽歌嘲讽一通,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咬牙切齿地站起身,道:你不过是怕了罢了,何必说得那么高尚?呵……我现在都有些同情那个贱婢了,她怎么就选了你这么个薄情的主子,啧啧啧……可怜,可悲!”
她对壮汉吩咐道:“那个女人赏给你们了,怎么玩随便你们,最好把她玩死算了!”
哪知,就在她对壮汉们吩咐时,挽歌却不动声色地将怀中的一直发簪紧紧握在手中,趁其不备,一下子将司徒飘扑倒在地,两人扭在一起,挽歌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其压在身下,将发簪抵在司徒飘的大动脉上。
“呼……郡主,没人告诉你不要靠近一个会武功的人吗?”挽歌喘着气,笑了笑,刚才的动作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连握着发簪的手都抖得不停。
“不想你妹妹死的话,就听我的话!”挽歌眼神一转,对看呆了的司徒瑾冷冷地命令道。
司徒瑾巴不得司徒飘被杀了,现在怎么可能听话,她僵在一边,不徐不慢的说道:“公主,你现在可是我们的重要人质呢,你觉得你能凭着我妹妹离开晋王府吗?”
挽歌眼眸一敛,她当然知道她离不开,但即使只有爱荷,离开这个鬼地方,也是不错的!
司徒飘眼中冒着火光,她突然不顾一切的扭动身体,好像完全不怕死一样,面容狰狞,“你以为我还会怕你的威胁吗?”
司徒飘奋力挣扎,挽歌中了软筋散,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更是控制不住,一时脱力,就被司徒飘反压到在地。
“哈哈哈……我才不会一直被你压着,贱人,受死吧。”司徒飘夺过挽歌手中的发簪,就向着挽歌的脖颈处狠狠扎下去。
司徒瑾大惊失色,没想到司徒飘会来这么一遭。
她出手想拦,奈何晚了一步,眼见着发簪尖端要没入挽歌的大动脉,“砰!”的一声,司徒飘手中的发簪被打飞出去。(。)
第一百五十章 宴会风云60()
“啊!!”司徒飘疼得叫出声,她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手还在不自觉的颤抖,手腕处赫然出现了一个铜钱大的红印,脚边,是一块随处可见的石子儿,还在跌跌晃晃着。
“谁在外面!”司徒瑾也被这一突变吓了一跳,赶忙四处张望。
可是除了那突然出现的小石子儿,再也没有其他人的踪影,司徒瑾顿时冷汗就冒出来了,晋王府有人闯进来,这件事关乎自身安危,必须严查,她立马唤来侍卫,“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影?”
“郡主,屋外没有可疑人。”侍卫们在外面找了一周后,回来禀报。
“饭桶!刚才那个石子儿是自己跑出来的吗?继续给我搜!”司徒瑾一鞭子打在那个侍卫身上,她猛地转身看着努力挣扎起来的挽歌,以及捂着手腕,疼得脸部扭曲的司徒飘,对剩下来的侍卫道:“看好甄宁公主,要是她有个闪失,我要你们全部见阎王!”
“是!”侍卫们战战兢兢。
“你也不准再胡来,要是甄宁公主这个时候死了,晋王府都得跟着送命!你想死,别拖着晋王府!”司徒瑾冷冷地警告一脸嫉恨的司徒飘,“来人,把二小姐送回屋子里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随便出来。”
“是。”
司徒飘一脸不服,冲到司徒瑾面前,咬牙道:“司徒瑾,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信不信我告诉……”
“要告诉父亲自便,我想父亲这个时候也分得清孰是孰非,我要是把今日的事情告诉父亲,你以为是谁会倒霉?”司徒瑾冷眼瞥着自己妹妹,心中恼怒,刚才她也是昏了头,竟然这个时候找甄宁公主的茬,要说对方被玩死了,她可不想陪葬!
司徒瑾深吸一口气,然后对司徒飘大声呵斥道:“现在。马上,给我回屋!”
司徒飘被司徒瑾的声音吓得一愣,平日里怕姐姐的性子又冒了出来,她红着一双眼。恨恨地看了挽歌一眼,捂着手万般不情愿的离开了。
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司徒瑾也冷淡扫了挽歌一眼,道:“来人。把甄宁公主抓回地牢里,派重兵把守。”
“是。”
几名衣衫不整的男子一脸尴尬,现在该怎么办?继续还是停止,也给他们一个准信儿呀,他们现在下半身正憋得难受呢!
看着倒在地上,娇弱万分的爱荷,他们觉得自己的喉咙都有些冒烟了。
司徒瑾回头就看到这几人满眼淫…欲,她眉头一紧,厌恶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赶快给我滚!要是下次再敢听二小姐的话,搞这些下作玩意儿。这就是下场!”
话音刚落,摆在桌上的花瓶就被司徒瑾一鞭子打落在地,摔得粉碎。
壮汉们吓得浑身一抖,刚忙点头。
“那还不快点滚!”司徒瑾起初还对这些事儿有些期待,可真正见着了,又觉得实在恶心得没法看,司徒飘也真是变态得很,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地看下去。
壮汉们二话不说,连忙退下,连裤子都来不及拴上。其中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的裤子绊住,好死不死,摔在司徒瑾脚边,下半身全露出来了。看着那团恶心玩意儿,司徒瑾俏脸一红,怒火丛生,她手中长鞭一甩,狠狠抽在那个人身上,“这他妈的恶心玩意儿。还在露在本郡主面前,找死!”
“哎哟!”壮汉立马鬼哭狼嚎起来,命根子都快被她打断了呀!其他人见了,吓得跑得更快了,一溜烟就没影了。
挽歌无视这场闹剧,她咬牙撑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爱荷身边,跪坐着,看着面前受尽凌辱的女子,只觉得呼吸一滞。
爱荷满身狼藉,全身青紫一片,手臂上被狐面影卫砍中的伤口也没有包扎,一片血肉模糊,伤口处发炎了,血顺着伤口染红了整个手臂。
这幅画面太冲击了些,挽歌一时气血上涌,再次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禽兽,这群禽兽!
该死,该死!
挽歌好不容易咳嗽完,强忍住喉间的一股腥甜,颤抖着双手,撩开遮挡住爱荷半张脸的长发,上面有种令人恶心的黏着感,挽歌的心也一点点的往下沉,最后露出爱荷的双眼来,眼睛是睁开的,可是曾经明亮有神的双眼此刻暗淡无光,好像生无可恋般。
她抚上爱荷的脸颊,只觉得一片冰凉,一点生气都没有,鼻尖的呼吸也极为微弱,挽歌抿着唇,吃力地将爱荷抬起来,心疼地抱在自己怀中,用自己的衣服遮挡她赤…裸的身躯,却看到了爱荷另一只手紧紧握着什么东西。
死死地握着,好像比生命还要重要般。
挽歌吃力地伸出手,抚上那只冰凉的手,想要打开看她握着什么,却发现爱荷死死戳在,用蛮力根本打不开,可从指尖的缝隙中,却漏出一根细长的发丝。
那一刹那,挽歌就明白爱荷拿着的是什么了。
脑海中回忆起前几日的画面,结为姐妹,结发信物,爱荷欣喜的表情,可最后却被染上漆黑的绝望。
爱荷受侮辱的画面不断袭来,让挽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自责。
她紧紧地将爱荷抱在怀中,眼泪再也忍不了,滑落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跟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挽歌突然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自私。
要是她当时没有心软,爱荷就不会跟过来,要是听了宁远行的话,将爱荷留下,她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罪了,是她的错,她的错!
自责的情绪涌上心头,把挽歌折磨得身心俱疲。
“想要继续上前主仆情深,就去地牢吧,公主,你的人还真不少,这几天已经来了好一波了,可惜,还是没能把你就出去,呵呵……”司徒瑾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俯视挽歌,她对身后蓄势待发的侍卫淡淡吩咐,“把她们带下去好生看管。”(。)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宴会风云61()
地牢某处,看守们倒地不起,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好像刚经受了一场浩劫般。
“动作快点!有人往这边过来了。”一个看守打扮的人低声对另一个正在开锁的人说道。
“不行,钥匙不对!”另一人手中拿着一串钥匙,正在焦急的试着,可一直没有找到匹配的钥匙,急的满头大汗的。
“有人过来了,我们得快点走!”看守一边静心聆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边对自己的同伴,最后,他拉住另一个人的手腕,道:“人救不出来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这次救不出来,就没机会了。”那人不甘心,还在尝试。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狐面的人如闪电般窜了进来,两人大惊,瞬间做出了打架的架势。
“是我!”狐面人站在两人一丈之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阳光英俊的脸庞,正是暗暗潜入的司晨,他带着狐狸面具,顺利躲过了晋王府中的众多耳目。
“你去哪了?”一进了王府,这个人就消失没影了。
“观察地形。”
“人就在里面,但是钥匙不对。”说话的看守正是穆家兄弟的老大,穆飞。
司晨扫了眼被钉在墙上的人,双眼一沉,他沉默半刻,毫无症状地抽出腰间的长剑,穆飞见了,大惊,连忙拦住,“你想干什么?”
“救人。”司晨言简意赅。
“你疯了,这把锁是寒铁铸成,岂是你说砍就砍得断的?”穆飞不赞同司晨鲁莽的做法,这样只会惊动外面的守卫。
“啪!”的一声,寒铁铸成的锁被斩成两截,落在地上。
“……”穆飞突然觉得所有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穆青先一步进去,观察了一下,转过头对两人道:“这位姑娘被上了琵琶锁。”
“那没有钥匙就出不去了。”穆飞摇头叹道,最后,人还是救不出去。
司晨见到昏迷不醒的女子。无声的走近,轻抚上女子的脸颊,道:“司暮,抱歉我来晚了。我现在就带你走。”
“……”回答他的,自然是沉默,这段时间司暮的日子也不好过,作为背叛王府的叛徒,被折磨得有进气没出气。还被上了琵琶锁。
“糟了,有人进来了!”穆飞听到屋外的开门声,大惊,他转身对司晨道:“快走,人救不了了。”
可司晨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就是不动弹。
穆飞无法,与穆青对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冲了出去,重新将锁象征性地重新锁好,现在只能希望那些侍卫眼瞎地没有注意司晨这个人了。
进来的人是押送挽歌的侍卫们。
“有人!”侍卫们看到横七竖八的看守。大惊,纷纷拔出手中的长剑,指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快清查人有没有少!”
为首的侍卫吩咐道,下属们得令后,开始检查各个地牢的情况,检查到司暮的牢房时,见她还是好好地呆在那里,司晨早在他们过来的前一刻,就像蜘蛛一样。抵在牢房靠门的一角,所以侍卫们并没有看到他。
“人都在?”为首的侍卫皱眉,“这件事我要禀报郡主,先把甄宁公主关进去。你们都在这里看守。”
“是。”
可怜的侍卫长转身跑了出去,哪知,他一早就被穆家兄弟给盯住了,刚出了地牢,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就被穆家兄弟斩于剑下。
死不瞑目。
因为出了这件事。把守地牢的侍卫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一刻马虎。
挽歌和爱荷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她将爱荷抱在怀中,陷入沉思中。
怀中的人正在无意识的抽搐,那群人渣!挽歌第一次那么想杀人,她又想起司徒飘那张疯狂的脸,满面寒霜。
司徒飘,必须得死!
“爱荷,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你等着。”挽歌抚着爱荷的脸颊,低声对爱荷说着,虽然,现在的爱荷已经神志不清了。
那头,因为突然飞出来的石子儿,晋王府的戒备更严了。
司徒瑾连忙赶到晋王那边,晋王还在闭目养神,他肩膀被洛延川射中,上面还带了毒,虽不致命,但也能让他寝食难安,晋王脸上毫无血色,稍显颓然之色,司徒瑾上前,道:“父亲,府中出现了刺客。”
晋王的眼睛猛地一睁开,“刺客?什么来头?”
“现在还没有抓到人,不清楚。”
“什么?还没抓到人,狐面影卫在干什么?”晋王一掌拍在桌案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甄宁公主呢?她有没有事?”
司徒瑾正要开口,可脑中突然想起一个计划,话音一转,道:“甄宁公主暂时没事。”
“为何是暂时?甄宁公主出了什么事?”晋王再次紧张起来,要知道现在甄宁公主可是他们最后的底牌,要是现在出了个三长两短,外面的禁军,黑甲兵还不得把他们活剥了?
司徒瑾欲言又止。
晋王看她这模样,不徐不慢道:“有什么话,直说。”
司徒瑾得了金口,道:“父亲,你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飘儿,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又怎么了?”晋王皱眉。
“飘儿今日把甄宁公主的侍女提到大堂,让几名男子轮番侮辱,不仅如此,她还想让甄宁公主也尝试同样的下场,甄宁公主本就身受重伤,被这么一折腾,半条没都快去了。”
“飘儿竟然做出这种事?”晋王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瑾儿本也不敢相信的,可直到今日,才发现……”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女儿,有魄力,对待囚犯,就不该同情,要狠狠地折磨,让他们失去生存的意志,彻底击破他们心底最后的防线。”晋王的反应大大出乎了司徒瑾的预料,她一脸震惊,晋王却还在说,“这件事,飘儿做得不错,倒是瑾儿,你莫要妇人之仁。”
司徒瑾太阳穴有些抽搐,她万没有想到父亲竟然是这样想的!
这个老变态真的是她爹吗?
所以说晋王更宠司徒飘不是没理由的,因为这两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臭味相投。(。)
第一百五十二章 宴会风云 62()
“可是……万一甄宁公主在这一过程中……”司徒瑾还是不甘心。
“甄宁公主死了吗?”晋王抬眼看着司徒瑾,不徐不慢地发问。
司徒瑾一愣,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自己父亲并不在意自己刚才所说的事情,她咬了咬唇,毫无底气,道:“……没有。”
“既然没有,那不就是没事吗?”晋王淡淡地笑了一声,他端起下人为他斟满的热茶,刮了刮茶盖,品着今年刚出来的新茶,不紧不慢地说道:“飘儿还是有分寸的,甄宁公主是皇帝看中的继承人之一,我们需要善待她吗?瑾儿,这件事上你还是太心软了。”
她有分寸个屁!司徒瑾暗骂着,听晋王这个时候还在袒护自己妹妹,她脸都快气变形了。
她半是赌气的说道:“父亲,飘儿刚才差点戳死甄宁公主,要不是有人阻拦,甄宁公主早死了!这难道还叫有分寸?你这也……”
“瑾儿!”晋王声音拔高,打断司徒瑾的话。
他斜长的双眼淡淡地扫了司徒瑾一眼,就足以让司徒瑾身子一怔,她畏惧地低下头,心中满是委屈,这一次明明就是司徒飘的错,父亲好偏心!
耳边晋王略微严肃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飘儿向来骄纵,也知道你对这个妹妹并非真心,但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今后你们两姐妹也还要相互护持的,你这个当姐姐的,就不能对她宽容些,别整天针对她吗?”
现在她是针对她吗?分明就是司徒飘的错!
司徒瑾本来就是个暴脾气,现在又见晋王一心偏袒司徒飘,火爆脾气终于爆发了,她怒道:“现在是我针对她吗?飘儿不顾全大局,父亲还要偏心她?”
“我自有分寸,这点不需要你来操心了,没事就在屋子里待着。王府也不是太安全,你别在外面瞎晃悠。”
“呵,为什么要我待在屋子里?父亲自从兵变失败就一蹶不振,现在王府都是我在主持大局。你竟然要我待在屋子里?”司徒瑾满脸不服气,说话中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气。
要不是她还把晋王当做自己的父亲,以现在的情况,根本无需请示晋王的意见!
司徒瑾自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能力非凡。晋王被逼着待在王府后,就彻底一蹶不振了,要不是她现在还撑着,早就被敌军攻了进来,现在她父亲竟然做出过河拆桥的事情,实在令人气愤。
“你懂什么?别瞎捣乱了!”晋王把茶杯重重放下,一脸不悦。
“我捣乱了吗?我分明就是在办正事,父亲你看不惯我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司徒瑾扬起下巴,高傲得很。
“你这是要和爹抬杠吗?”晋王一巴掌打在桌案上。茶水溅得面桌都是。
晋王突然发怒,司徒瑾整个人都抖了下,但是她现在也气的很,所以挺着胸膛,冷笑一声,道:“忠言逆耳!父亲你只是听不惯你大女儿的话罢了!”
“放肆!”晋王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