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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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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司徒飘怔怔然,最后尖声质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你要杀他啊?”

    “因为他是一颗毒瘤,他的存在,会让整个国家动荡不安。民不聊生,所以,他必须死。我没有做错,你也没有做错,所以飘儿不必自责。”洛延川耐着性子开解着,他不知道这么说会有多少效果,但是他不愿再看着这个姑娘一辈子背上弑父的阴影。

    这算是他最后的温柔吧。

    司徒飘已经疯了,但是唯独对着洛延川的时候,她还尚存着一丝理智,所以洛延川此刻说的话。她全然接受了,也许,在潜意识里,她也急需一个理由让她推卸弑父的名头。

    听闻府内暴动的司徒瑾。留了个心眼,召来了把守在府外的赤字军,当她率着军队赶来时,正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晋王无头的躯体横躺在一旁,司徒飘发丝凌乱,狼狈至极。却一脸信任的看着她对面的男子,她的怀中,俨然是死不瞑目的晋王头颅,男子面含微笑,眼含赞许。

    司徒瑾张着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地上铺满的尸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父亲会死无全尸?为什么她的妹妹还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这个地方?

    所有的疑问化成暴怒,司徒瑾尖声喊道:“司徒飘!!!”

    司徒飘应声回头,她看到司徒瑾的时候,一下子就慌了起来,她低头看到自己怀中的死人头,触电一般松开手,头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沾满灰尘。

    “不,不是……”司徒飘摇着头,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组织语言,她恐惧地看着自家暴怒的姐姐,瑟瑟发抖。

    司徒瑾可没空给她解释的机会,她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司徒飘,对身后的赤字军挥了挥手,命令道:“把这群乱党给我抓起来?”

    这些赤字军倒不比侍卫们强到哪儿去,他们都不知道刚才经历了些什么,也算初生牛犊不怕虎,可结果不会有所转变,正如众人所预料的那样,这些赤字军以极快的速度被镇压了,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司徒瑾也被抓住,洛延川冷冷一笑,向着她走来,司徒瑾认识他,虽然她不知道刚才洛延川多凶残,可也是习武之人,感觉到了对方身上强大的气势。

    她开始紧张,头皮发麻,眼底涌现恐惧,还没等她组织语言开口说话,洛延川却越过她,走到穆家兄弟身边,他接过他们手中的挽歌,淡淡道:“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们了。”

    走之前,他眼角的余光瞟到一直往他这个方向的司徒飘,又吩咐道:“司徒飘按功臣算,之后把她的是告诉刑部那群人。”

    说完,便带着挽歌飞身离去。

    与此同时,宁远行那边也有所动作,这也是之前计划好的,洛延川进府救人,宁远行瓦解府外的赤字军,两人里应外合,做得天衣无缝。

    刚走出大门,就看到宁远行一袭白衣,遗世独立,透着股淡泊明镜,不沾凡尘的味道,但若是除去外面尸横遍野,人间地狱般的场景,画面会更加美好些。

    他背对大门站在,身后跟着宁海,见他出来,宁远行微微侧头,见到昏迷不醒的挽歌时,秀气的眉宇轻蹙,状似无意般,问道:“公主,还好吧。”

    洛延川冷冷地笑了声,直言不讳,“很不好。”

    “是吗?”宁远行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听不出多大的波动,不管在什么时候,他的情绪都不会出现太大的起伏,洛延川一向厌恶这个人,大概就是这点,他声声质问,“公主信任你才拒绝离开皇城,你却逼迫她来晋王府,直到现在,你还没有一丝愧疚吗?”

    宁远行感受到来自洛延川的敌意,半晌,才出声道:“我只做对的决定。”

    “呵,对的决定?对的决定就是把她逼向死路吗?!”

    “……”

    “不得对大人无礼!”宁海挡在宁远行身前,大声呵斥。

    洛延川怎会怕他,他扬起头,轻蔑地看着宁海,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第一百六十五章 宴会风云75() 
“你!”宁海大怒,就要动手,却被宁远行叫住,他淡淡地看着发怒的洛延川,最后,目光落在昏迷的挽歌身上,道:“公主不是受了重伤吗?你还有时间在这里磨蹭?”

    洛延川一怔,他低头看着怀中安睡的挽歌,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担忧。

    “我带了御医过来,就在边上的马车上。”

    宁远行的视线落在晋王府外不远处的马车上,在遍布尸体的大街上,马车周围却干净得出乎意料,俨然成了最后的一片净土。

    “你有这么好心?”洛延川挑眉,鉴于宁远行之前的所作所为,他不相信宁远行。

    “我说过,我只做对的事情。”

    又是这该死的态度,洛延川冷冷地看了宁远行一眼,便带着挽歌飞身进了马车。

    马车里的御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同时也是太医院的太医令,平日里高高在上惯了,今日突然被宁远行拽到修罗场,亲眼见证了身边的屠杀,耳边至今还传来惨烈的喊叫声,当洛延川进来时,老御医正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突然有人进了马车,这个可怜的老头子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医药箱带了吗?”洛延川看了老御医一眼,无意识地露出过于凌厉的眼神,显然还没从刚才与宁远行对峙中转换过来,老头子欲哭无泪,连连点头,“带,带了。”

    “马上给公主医治。”

    “是,是,是。”老御医战战兢兢道,他有些不满地瞄了洛延川一眼,他一辈子除了见皇帝时低声下气过。平日里谁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这个小子真是太嚣张了!

    老御医腹诽,谁知,洛延川又再次开口,这一次,他带上了“和善“的眼神,微笑说道:“要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你知道后果的。”

    “是。是是!”老御医被“和善”的眼神看得背脊一凉,再不敢腹诽,赶忙打开医药箱。拿出救治的道具,开始替挽歌把脉。

    洛延川撩开马车侧边的帘子,观察外面的情况,这一路大部分是赤字军的死尸。只有少部分禁军以及黑甲兵,街道的地面都被染成了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就在他进王府救挽歌的这段时间,外面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除了压倒性的兵力外,还有宁远行的从旁指挥。洛延川有些不悦地关上帘子,不得不说,那个男人的确有两套。

    他不禁想起宁远行拿出虎符那一刻。他瞬间就明白了这场动乱的真正目的,这一切。不过是他和皇帝两人布好的一个局,为的,只是为了引出甄宁背后的势力。

    从前,为了避免过早把势力暴…露在各方势力的面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甄宁公主总是巧妙的避开了皇帝的旁敲恻隐,随着各方势力的壮大,皇帝急需一个势力来调和,所以再次将目光落在了甄宁的背后势力身上。

    晋王,便是引出奇人府的诱饵。

    就为了这么个目的,牺牲了数万条人命,皇帝,丞相,这些人上人,可真够随心所欲的!

    宁远行明知挽歌并非真正的甄宁公主,却依然跟皇帝计划将挽歌交出来,他是存了心要杀死挽歌!洛延川眼眸倏然变暗,凡是伤及挽歌的人,他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洛延川突然笑了声,不是要他们露出真实实力吗?那就如那些人所愿吧,他会让这些人知道,这对他们而言,绝对是一场噩梦的开端。

    可怜的老御医再次被洛延川“和善”的笑容吓得快哭了。

    马车毫无阻碍的驶向皇宫,挽歌作为甄宁公主,以及民间声望拔高的奇人府府主,成功“拖延”了晋王反叛的时机,记为首功,之后必然炙手可热。

    宫廷宴会期间,晋王狼子野心,率兵叛乱。

    虎符丢失,消息不胫而走,众人也就都知道了,晋王叛乱,肯定有人里应外合。

    皇帝大手一挥,“既然你们也知道有同谋,那知道的,就快点老实交代吧。”

    可这种事谁敢说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这群大臣个个都哑巴了似的,低着头,没一个敢站出来。

    他们却不知道,皇帝要的就是他们不知道。

    “既然你们都不吭声,朕只能自己找线索了。”这是皇帝的原话,其中千般无奈,万般幽怨,紧接着,整个皇城迎来了大清扫。

    皇帝自己找线索,到底是不是真有线索,谁敢问?

    皇帝指着你说你是叛党,你就是叛党,叛党无权发话,谁敢维护,你之前不是说了你不知道吗?现在又怎么知道他不是叛党?你是不是也是叛党?抓起来!

    从抓“叛党”起,喊冤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

    有趣的是,这些“叛党”无一例外,都是在朝堂上最爱跟皇帝对着干的大臣,他们多数还在家中享受这不必上朝的休闲,就被禁军砸破了大门,生生从被窝里抓了起来。

    至于挽歌觉得嫌疑最大的太子骆伽,倒是相安无事。

    期间,动乱,余党,令整个皇城上下人心惶惶,压抑,恐慌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好在,时间持续不长,只花了短短三天时间,这场捉拿叛党的活动就结束了。

    各方势力因晋王叛乱事件迎来了一场大清洗,皇城的势力大洗牌,随着兵变结束,晋王残余的势力也将迅速被其他势力所瓜分。

    有些势力因此而消亡,有些势力因此而得到了壮大。

    其中,以皇后家族为代表的杜家,保持中立的卫家,以及本次叛乱中立下大功的陆家,是这次叛乱的最大受益者。

    作为超新星——甄宁公主,不仅凭此洗清了淫…乱放…荡的污名,还带着奇人府府主的身份,正式以第二皇位顺位继承者身份登上朝堂,预示着太子骆伽的地位不再牢固,随着甄宁公主的及笄,皇位争夺战即将拉开序幕。

    可是,在这场洗牌活动中,以及朝上的论功行赏活动中,超新星甄宁公主始终没有出现,这让急于讨好巴结她的大臣空手而回,十分遗憾。

    相比于朝堂中的风起云涌,暗流涌动,皇宫的广华宫也正打仗似的忙进忙出。

    甄宁公主病危。

    这一消息再次惊动朝野。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宴会风云76() 
广华宫

    宫人们忙进忙出,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倦怠。。しw0。

    挽歌自回到广华宫后,病情突然加重,伴随着频繁的咳嗽声的还有不停的吐血,原本就稍显瘦弱的身子此刻更加羸弱,只剩下皮包骨头似的,好像风一吹,整个人都要飞走了。

    皇帝得知挽歌病危的消息时,正在上朝,他还在为清除“乱党”的事暗自愉悦,太监总管魏贤忠就凑上来在他的耳前低语几声,皇帝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他知道挽歌进晋王府会受到一点损伤,毕竟晋王府一家子全是疯子,可他没想到这群疯子会疯过头,对待最重要的人质都毫不手软。

    朝堂的大臣们本经历了一场浩劫,好不容易等到平息,看到皇帝脸上面带笑容,以为这件事已经完了,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又见皇帝面露不悦。

    皇帝不高兴,那必须找个人来开解才行,找谁?当然是在此次立下战功的人!可惜杜家太高傲,卫家就从来不会自找麻烦,陆家嘛,当家人还在边疆镇守,此次名声大噪的陆三公子也虽然也在朝上,可他们对这个三公子又不熟悉。

    最后,众人一致将视线移向了最受皇帝喜爱,此次也立下战功的丞相宁远行身上,因为他的地位已经是拔群的,没有再高升的机会,所以皇帝只是赏赐了千亩良田与万两黄金。

    这人从来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但是又总能调节皇帝与众大臣之间的关系,所以找他是最明智的选择,可任谁都没想到,从来都是微笑示人的宁远行。今天也是面沉如水,周身都散发着“不惹我”的危险气息。

    结果整个上朝期间,朝堂内都弥漫着一股令人喘不过气的低气压。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朝,大臣们才松了口气,皇帝也是风风火火地去了广华宫。

    等他看到重病昏迷的挽歌,以及从挽歌一回来就派过来的急得焦头烂额却一筹莫展的御医时,皇帝的脸顿时黑了一半。

    皇帝一贯是在背后气定神闲的算计他人的。晋王叛乱他都毫不惊慌。可偏偏这一次,他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恐慌,他突然意识到。原来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按照自己预想中那么进行。

    他扫了眼周围的宫人,因为见到他而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至于御医们,就更离谱了。身体都快都成筛子了,生怕他会降罪。

    降罪?他当然要降!宫里养了这么多闲人,一有事却没一个是中用的,他如何能不生气?

    床上的挽歌安静的睡着。脸色很苍白,露出来的一小截手臂也白得极不自然,一般人手臂上还能看到血丝围绕。可挽歌的是血管都找不到了。

    这种垂死的模样深深刺激着皇帝,让他本来就黑了一半的脸整个都黑下去了。他就这样站着,紧绷着下巴,一句话也没说。

    怎么可能?他天资聪颖,最爱扮猪吃虎的女儿燕燕,怎么会这么安静地躺在这个地方?区区一个晋王,怎么可能伤得了她?

    他不相信,他最看重的继承人,会因为一个晋王而命损。

    这一定又是这只小狐狸想出来的计谋,想凭此多换些好处,这孩子以前就爱做着一套。

    可是皇帝在挽歌床前站了很久,挽歌却没有一点要醒来的征兆,甚至连呼吸都非常浅,好像随时都会停止一般,一旁的御医实在忍不下去了,陛下你以为你真的看着公主就能让公主苏醒吗?如果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

    “陛……陛下,还是让臣来吧。”御医战战兢兢地说着,现在再让皇帝在这里挡着碍事,那公主就当真没救了,公主没救,他们就死定了!

    谁知,皇帝慢慢的转过头,深深地看了那个御医一眼,用很平和,很舒缓的语调一字一顿,道:“公主醒不过来,你就跟着公主一起去吧。”

    !!!

    晴天霹雳!御医如遭雷击般,跪在那里半晌都回不过神来,怎……怎么,怎么他就撞枪口上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其他人暗骂,这个二愣子,竟然自己撞上去,没看到皇帝心情已经很不好了吗?你怎么就能毫无惧色地冲上去?你是不是傻?

    皇帝见其他人一副逃过一劫的模样,凌厉的双眼微眯着,他发话,“公主要是三日内还无起色,在场的所有宫人都去给公主陪葬!”

    在场众人大惊,连连求饶:“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这个时候只喊着息怒,而不知道拿出些实际的行动来,这无疑是火上浇油的做法,皇帝一脸铁青地看着这些宫人,依着他年轻时的脾气,这些人都要拉出去斩了的。

    不过,燕燕还在重病昏迷中,不易见血光,皇帝才罢手。

    他拂袖而去,召来宁远行问当时的具体情况。

    宁远行如实说了,这一过程中,依旧看不出宁远行的喜怒,他好像这只是在简简单单地陈述事实,话中的人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皇帝的目光微冷,淡淡的扫在宁远行身上,道:“你觉得朕做错了?”

    “臣不敢。”宁远行答得不卑不亢。

    两人就这样直直的对视的,旗鼓相当,毫不怯弱,皇帝瞪着宁远行的目光已经冷到了极点,他的面色铁青,面部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嘴角的肌肉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良久,皇帝大声质问道:“燕燕命在旦夕,你就没有一点特殊的感觉?”

    “公主病危,臣深表痛心。”宁远行微微行了个礼,公式化的语言几乎要让皇帝气炸了。

    他一直以为宁远行对自己女儿是有好感的,可现在看来,这个人果然冷心冷情到了极点,不,这个人根本没有心!

    到底该不该把燕燕嫁给这个人?皇帝开始犹豫了。

    虽然宁远行会成为一个极佳的助力,可是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嫁给一个并不爱她的人,皇帝觉得这有些本末倒置。

    宁远行静静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这个人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忧愁的神态,墨色的眼眸越渐幽深。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宴会风云77() 
“你无事,就去看看燕燕吧。;”皇帝揉着眉心,一脸倦意。

    “是。”宁远行恭敬地回答,平淡的语调就像一根针一样,冷不伶仃地在皇帝心头扎一下,他双目扫在宁远行的脸上,从未如此讨厌过这个人的冷静。

    多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挣扎一番的皇帝,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声,冲宁远行挥了挥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先退下吧。”

    关于燕燕的婚事,果然还是先压一压吧,皇帝如是想着,他本来想着这次事件过去后,就在朝堂上把这两人的婚事定下来,可宁远行的表现太令他失望了,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

    太可惜了,可惜了。

    宁远行离开太极殿,正值正午的刺眼的阳光令他本能的闭了闭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直候在殿外的宁海走上前,出声道:“大人,是现在回府吗?”

    “不……”宁远行示意宁海先不要准备,他的双目看向广华宫的方向,好像在挣扎着什么,在宁海出声提醒后,才回过神,淡淡道:“苗疆圣女到了吗?”

    “到了,已经安顿在驿站中。”宁海回答着,且小心地看了宁远行一眼,苗疆圣女一直对大人心存爱慕,可惜大人对她并没特殊情感,可不知道为何,这一次却特意把她接到皇城来。

    当宁远行说明天带她进宫面圣,宁海就了然了,这又是为了那个公主。

    “爱荷找到了吗?”

    宁海还在想事情,愣了半会儿,才摇摇头,“自从晋王府出来。就没有看到她的踪影。”

    “是吗?果然……”宁远行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在这酷暑时节,偏生增添了一分冷意,让在太极殿周围把守的禁军们都纷纷打了个冷颤。

    “大人?”宁海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看着自家大人,不解这份笑容中又隐藏着什么。

    “爱荷,大概再也不会出现了。”

    “什么?”宁海大惊。他不自觉的声音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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