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重生第一皇女 >

第71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71章

小说: 重生第一皇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恶有恶报,既然司徒飘已经得到了报应,挽歌也不想再追究下去,再者,当时以她的状况也让她没有心力追究。等状况好一些时,司徒飘已经销声匿迹了。

    现在听洛延川这么一说,她才恍然大悟,之所以没找到司徒飘。原来是被他收留了。

    “你竟然瞒着我收留她?对旧情人,你倒挺留情面的。”挽歌似笑非笑地盯着洛延川。

    洛延川心叹,我就是知道你会瞎想,才不想告诉你的。不过,就算说出来,他也觉得坦荡荡的。“当时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外颠沛流离,当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还被几个乞丐压在地上欲行不轨之事,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你选时机倒是选得好,想必对方爱你爱得更加死心塌地了吧。”挽歌一脸调侃,她知道司徒飘为了洛延川,是个连自己的父亲都能杀的主儿。

    “你醋味儿真大。”洛延川听挽歌那不正常的语气,作势用手挥了挥自己的鼻子前面。

    “不要转移话题!快说,你跟司徒飘到底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什么都没有。”洛延川“遗憾”地摊了摊手。

    “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英雄救美后难道不该是郎情妾意?挽歌怀疑地看着洛延川,对他的话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不是说了吗?司徒飘已经疯了,她怎么可能还对我产生感情?”好像是说过,不过这不是重点,谁说了疯了就不能有爱情?

    “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真的!我心如明镜,日月可鉴。”洛延川说得浑然正气,一本正经。

    挽歌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好吧,她就相信他一次!

    “既然你们没发生什么,那你怎么以前一直不告诉我?”挽歌发问,为什么足足隐瞒了她五年,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没发生过什么吧!

    “我不是觉得没必要吗?”洛延川摊手。

    其实是不想再刺激她而已,发现司徒飘的时候,是在爱荷死后的一个月里,那个时候挽歌情绪起伏极大,易怒易暴躁,要是提出他收留司徒飘的事情,指不定她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司徒飘曾经让人轮…奸了爱荷。

    本打算过一段时间,等挽歌情绪稳定后,再将这件事告诉她,谁知后来一事未平一波又起,他们都忙得里外朝天,哪里还有闲工夫将这件事记在心里面?

    后来就是十国混战,他出征迎敌,就更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再说了,他虽然名义上是收留了司徒飘,可一年到头也见过她几面,基本上都是有仆人来打理这些事情的。

    要不是今天挽歌突然说起金屋藏娇,他还真没有想起这一茬。说真的,他好像已经快三年没见过司徒飘了,不过仆人们没有来禀报,大概也不会出什么事吧。

    “算了,我也相信你没胆子背着我找别的女人私会。”

    “哦?这话说得很自信啊。”洛延川挑眉。

    “那是当然!因为我听到了。”挽歌眼角弯弯,用手指着洛延川的胸口,“我听见它是这么告诉我的,洛延川很爱唐挽歌,很爱,很爱。”

    洛延川一怔,被挽歌抵住的某处,突然很热,热得发烫,心跳也因此而加速,他突然笑了起来,拉过挽歌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对,洛延川一直爱着的,都是唐挽歌,这是永远都不会变的,你也要一直听下去,知道吗?”

    “嗯。”挽歌脸红红地点头,她看着与洛延川相扣的手指,只觉得幸福不断从心间涌出。

    神啊,让只有他们两人的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吧!

    晚风拂过,有些凉丝丝的,吹散了弥漫在空中的热气,很舒服,可是挽歌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紧了紧衣襟,心里想着:以后还是多带一件衣裳,大晚上在山上果然有些冷。

    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整个身子就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挽歌一怔,抬起头就看到洛延川含着笑也正看着她,“你怎么又吃我豆腐?”

    “这算不算吃豆腐我不知道,不过,某人一脸我好冷,快抱紧我,所以我就这样做了。”

    “谁会长那么奇怪的脸?”挽歌撇撇嘴,不过,倒是没有推开这个人体暖炉。

    洛延川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忽而变得严肃起来,“听扁氏说,最近你一直在咳嗽,是自那一次的风寒起就一直没有好透?还是旧疾复发?”

    “哪有他说得那么严重?就是最近天气凉,我晚上没盖好被子,所以又有些着凉而已。”挽歌摆摆手,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揭过去。

    “挽歌,关于你身体的事,不要瞒着我。”洛延川还是很担心,挽歌自从五年前起,身子骨就弱的一塌糊涂,曾经听扁氏说过,以她现在这样的身子,恐怕连生育都办不到。

    他当时差点翻遍了雅国的每一寸土地,就是为了找到能医治挽歌的法子,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问题依旧没有得到解决,以至于至今,他都不敢告诉她这件事。

    “……嗯。”见洛延川脸色突然变得这么沉重,挽歌有点心酸,洛延川这些年来,为了她这个身体,也是操碎了心,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也不想再让这些无法彻底解决的琐事给洛延川添麻烦。

    是不是真的该让扁氏把那些苦死人的药丸都给她?挽歌不禁想着。

    两人一时无言,各有也得想法,甜蜜的相会也变得有些苦涩了。

    沉默总是得有个人来打破的,挽歌决定自告奋勇来当这个打破沉默的人,她壮着伸手捏了捏洛延川的脸,笑道:“怎么愁眉苦脸的?我又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至于这样吗?你要是不放心,我以后每天都喝一碗药,所以开心些吧,好不好?”

    “你安慰人的技术真是太差了。”洛延川突然扯唇一笑。

    “我技术差,你安慰人的技术又能好到哪去?”挽歌反唇相讥,不过这句话明显是给了洛延川吃它豆腐的理由,只见他眼中精光一闪。(。)

第一百九十九章 偶遇平宁() 
挽歌暗叫不好,来不及闪躲,就被对方吻了个正着。

    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唇齿交缠,挽歌微微喘着气,她红着脸看着洛延川,故作正经道:“洛延川,你不能总占我便宜!”

    “哦?”洛延川挑眉,饶有趣味的看着挽歌。

    “你这是耍流氓!你看哪个男子会像你这样亲一个未婚女子的?你玷污我清白。”挽歌义正言辞地教育道,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谁知,这话一出来,洛延川就笑了,他飞扬的眉挑了挑,一丝戏谑,“你的清白早没了,说什么玷污你的清白,嗯~?”

    “你!”挽歌明显是想起了那晚洛延川将她扑倒的画面,脸突然火烧一般,甚至连洛延川也不敢再看一眼,说起来,挽歌也是听纯情的,明明正进行到一半,本人就昏了过去,可现在硬生生被她脑补出后面一部分。

    全身的血液速度加快,一齐涌上大脑。

    洛延川见挽歌红着一张脸不说话,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他用手贴近她的额头,试着她额头的温度,担忧道:“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我先送你回去?”

    “不……我没事……不,我有事!”挽歌说话自相矛盾,果然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先送你回去吧。”大晚上的穿的这么单薄就出来,对她来说确实是件大事。

    “啊?现在就回去吗?”挽歌见洛延川站起身来,有些失望,怎么晚上的时光过得这么快,她还没有什么感觉,时间就没了。

    “怎么,你舍不得吗?”洛延川笑吟吟地看着她。

    “没有……”挽歌脸一僵,义正言辞地反驳,“只是觉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有蹊跷!”

    这个丫头……都是死鸭子了干嘛还那么嘴硬?!

    洛延川叹了口气,将挽歌拉起来,道:“回去吧。下次多带件衣服来,你额头的温度又升高了,回去后让浅怜给你煮一碗姜汤,知道吗?”这个时候的洛延川像极了老妈子。

    挽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些晕乎乎的,有些懊恼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不过再待下去,真有加重风寒的可能,她可不想再喝什么奇怪的药了。

    洛延川为她拢了拢衣襟。然后转身对阴影道:“司晨司暮,回去的路上保护好公主。”

    从阴暗的树林里,两个影子窜了出来,正是司晨跟司暮,司晨手中还拿着一件披风。

    司晨依旧是那张很讨打的脸,司暮还是面无表情,冰冰冷冷的,可是两人在一起,又感觉意外的合拍,司晨走上前。为挽歌披上披风。

    洛延川见了,有些不悦的问道:“你带了披风当时怎么不拿出来?”

    “我是在你们制造机会……只是……”司晨盯着洛延川,眼中有些嫌弃,好像在说都这样给他们制造机会了,竟然还一点作为都没有,简直不是男人!

    洛延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眼中厉光一闪,“你故意的吧。”

    “没有!我心如明镜,日月可鉴。”司晨一本正经地念着。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挽歌想着刚才某人好像才说过。忍不住转过身去看某人的脸色,果然又黑了一个层次。

    顿时,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好像还在冒蓝白色的电火花似的。

    她有些感叹。不管过了多少年,司晨好像一直都跟洛延川不对盘啊。

    “打住,打住!”挽歌站到两人中间,把他们的视线隔开,道:“不是要走吗?那就快走吧,回去太晚。被皇帝安插的眼线看出什么就不好了。”

    洛延川虽然很想揍司晨一顿,可本着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则,还是作罢,他淡淡道:“公主,就算你为人随和,可也不要太惯着某些人了,免得分不清尊卑。”

    “这话由福禄王说出来,真没说服力。”司晨扯出一个笑容,他指的是洛延川竟敢挟持皇帝的事情,这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做出来的。

    洛延川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他皮笑肉不笑,“司晨,什么时候过过招吧。”

    “正有此意!”司晨丝毫不怯弱,虽然五年前他被洛延川轻而易举地打败,可这五年里,他一直在努力转移武艺,现在谁胜谁负,还说不准呢。

    见两个人又快擦出火花,挽歌叹了一声,她对一旁的司暮淡淡道,“司暮,动手。”

    司暮二话不说,给司晨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力道之猛,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司晨险些被司晨拍飞出去,“给我消停会儿。”

    跟洛延川别过后,挽歌便在司晨司暮的随身保护下,回公主府。

    她正打算回去洗洗睡了的,可没想到,依旧有人在公主府门外等候多时了。

    一个年轻男子随风而立,晚风吹起了他的宝蓝色的衣袍,阴柔秀气的面容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一双丹凤眼邪气万分,这个人特别适合于黑暗,站在门外的阴暗角落处,丝毫不显违和,好像与生俱来就与黑暗融为一体了般。

    此人不是皇宫的太监总管魏贤忠,又是谁呢?

    挽歌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心中就有一个不好的念头隐隐升起,被那似笑非笑的丹凤眼盯着,让她有些心慌,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地迎上去。

    她身后的司晨司暮互相对视一眼,戒备万分的看着魏贤忠,他们本能的察觉到,这个人并非等闲,必须小心应付,他们不约而同地贴近了挽歌几分。

    挽歌还没走近,魏贤忠就迎了上来,他先是给挽歌行了一个礼,然后抬起头,带着一抹令挽歌浑身极不舒服的笑容,道:“公主,奴才在这里久等了。”

    洛延川并没有立即回王府,他打算再去一趟奇人府,问问扁氏挽歌最近的身体情况,却在半路上遇到了打烊后正打算回杜府的平宁。

    平宁一脸泪痕,洛延川见了就迎上去,问道:“平宁,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啊……陆……福禄王,你怎么在这儿?”平宁见是洛延川,连忙莫干脸上的泪痕,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来,可是这强颜欢笑的模样,洛延川看了更不会坐视不管。

    “你还是直接叫我陆韩吧。”洛延川无奈一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着个脸?”

    “我没事啊,你看错了。”平宁一边摸着眼角的眼泪,一边说着,可是这样根本一点信服力都没有,洛延川皱了皱眉,“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告诉我。”

    平宁听了,本来就红着的眼眶又涌出了泪水,再看面前的男子,竟然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放声大哭起来,洛延川被平宁扑得措手不及,想推开,又觉得不适合,又不敢抱住她,手停在半空中,从外面看来,什么怪异。

    可平宁越哭越凶,几乎受不住架势,洛延川不知道她最近又受了什么苦,一个开朗洒脱的女子,完全变了样,作为友人,他也替她难过,最后,他轻叹一声,像是妥协一般,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背上,温柔地轻抚着,“哭吧,心里有什么委屈,就大声的哭出来。”

    感受到洛延川的轻抚后,平宁浑身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听到洛延川的话后,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大哭了起来,也幸亏现在是深夜,再加上这条路有些偏僻,所以并没有行人。

    平宁抱着洛延川哭了很久,直到嗓子都哭得有些沙哑,才渐渐停止了哭声,她抬起头,乘着月光,看着洛延川俊美无边的容貌。

    五年,过去整整五年的时间,他依旧是那般的美好,是她心中无可替代的圣地。

    “终于哭完了?”洛延川见她停止哭声,半开玩笑道:“为了你,我可损失惨重啊,你瞧,好好一件衣裳全被你哭花了,你可得给我洗干净才行。”

    平宁没说话,还是像刚才那样,直直地看着他,直到,将洛延川看得有些不太自然后,她依旧继续看着。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脸上开花了不成?”洛延川开玩笑道。

    可惜,今天的平宁,必然不是平日里最爱跟他嬉闹的平宁。

    她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他,认真地问道:“陆韩,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嗯?”这个问题让洛延川措手不及,他愣了那么一刹那,便笑了,用极其合乎情理的理由回答道:“我们不是朋友吗?对你好难道不应该?”

    平宁摇摇头,她的眼角还带着泪花,双眼认真至极,“我的父皇对我的境遇视而不见,我的母妃因为我没有为她争得利益而对我冷眼旁观,我的夫君已死,婆家恨我如扫把星,杜家更是连一个扫地丫鬟都能对我言语攻击……”

    她一边说,一边靠近洛延川,而洛延川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他们都是我的血亲,在我受苦时,却没有一个人对我伸出援手,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友人而已,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一直支持者我,替我筹资,帮我开店,还为我召来客源,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友人’的你,比我的亲人对我还要好?”(。)

第二百章 平宁遭遇1() 
平宁的反应有些激烈,话中有话更是让洛延川无所适从,这根本不是平日里点到即止的平宁会说出口的话。

    “你今天是不是受谁欺负了,要我帮你出气吗”洛延川干笑一声,转移话题。

    “回答我,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平宁却根本不受影响,不依不饶。

    洛延川一时间沉默,最后他笑了笑,道:“因为你只是他们眼中的之一,在我眼中,却是不可取代的唯一。”

    平宁目光闪了闪,这话让她有所动容,“唯一”

    洛延川耸耸肩,用轻快的语调道:“我唯一的红颜知己。”

    “呵,红颜知己那是什么你对身边的女人都是这样称呼的”平宁突然笑了声,对这话有些不屑,她死死地盯着洛延川,两人几乎贴在一起,道:“你是在装傻吗我对你抱着怎样的感情,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 吗还说是,你对我,只有愧疚”

    当时皇帝突然下诏,将她嫁给卫家大公子卫青贤,她曾约洛延川出来,要他带她走,可是他却一笑而过,最后她身穿嫁衣,嫁给卫青贤,三月后,却变成了一个寡妇。

    平宁知道 ,洛延川是愧疚的,他应该是有愧于她的。

    “平宁,你冷静些。”洛延川叹了一声,正欲将平宁推开,却被平宁抢先一步,她扑向他,踮起脚,拦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深深地印上一吻。

    这一幕。却被街道一侧楼上的几人看在眼中。

    魏贤忠似笑非笑地看了身边还紧紧盯着楼下的挽歌一眼,又看着楼下正在“深情拥吻”的两人,状似无意般,道:“楼下两位真是大胆,大街上就敢明目张胆地做这种苟且之事,世风日下啊不过,看着,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你前后矛盾啊,公公。以前没上过私塾吧”挽歌收回视线。从她清冷的双眸中,看不出一丝喜怒,她淡淡地扫了魏贤忠一眼,冷然道:“公公专门为孤导演这出戏。有何企图”

    “公主真是冤枉奴才了。”魏贤忠虽然嘴上说的委屈。可是笑得却更加开怀。“奴才哪儿有能力导演出这出戏来,楼下的两位,谁是奴才能够左右的”

    “”挽歌恨极了魏贤忠这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过话的样子。

    不想再搭理那个死太监,又将视线转移到楼下的两人身上,这个时候,楼下两人已经分开了,在说些什么,挽歌听不清楚,只是感觉气氛不算太差,洛延川没有对平宁呵斥,他的表情隐匿在黑暗中,看着有些模糊。

    “公主”魏贤忠见了挽歌的反应,又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却被挽歌打断,她双眼有些冰冷,“魏公公,这件事是父皇让你做的吧还把平宁拉进来”

    魏贤忠眼睛一眯,语言中听不出波动的情绪来,他看着挽歌,笑了笑。

    “公主,这件事跟陛下又有什么关系福禄王与平宁公主的关系本来就不是清清白白的,现在大晚上**又有什么大不了若是无意,以福禄王的功夫,怎么可能躲不过平宁公主男人都是那样的生物,对心仪的女子,总会有那么几分松懈不是,这件事也不是咱们能控制 的。”

    “呵,你这个阴阳人能算作是男人吗”挽歌冷笑,成功看到魏贤忠的脸色僵了僵,用一种可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