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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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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吧。”挽歌在他将这话说出口之前,抢先做出了肯定的答复。

    宁远行的笑容淡去了,挽歌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继续说道:“不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

    “这句话,公主已经对臣说过很多遍了。”宁远行无奈地耸耸肩。

    挽歌知道他是在讽刺,她以为她会很生气,可现在她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大概是不在乎了吧,她转过身,淡淡道:“那就让这个变成最后一次吧。”

    说完,她便直直的离开,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不知道,在她转身之际,宁远行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抿着唇,目视着她的离去,很久,很久,都呆在原地,就连挽歌走了多久都没有察觉到。

    渐渐的,起风了,原本晴朗的天空好像一下子翻了脸,乌云很快就将这片天给密密实实的遮住,很快,就下起了雨。

    风雨交加,打落了一树的海棠,无数的花瓣被雨打落在地,被任意的蹂…躏,随意的践踏,宁远行站在屋前,好像在想什么心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想。

    这个时候,一个侍卫走过来,在一旁低声说道:“大人,起风了,还是快些进屋吧。”

    宁远行眼眸一闪,回过神来,后知后觉道:“原来,下雨了啊。”

    “……”侍卫悄悄的看了他一眼,已经下了很久的雨了吧,大人一直没有察觉到吗?

    “公主什么时候回去的?”宁远行又问。

    “回大人的话,公主走了已经快有半个时辰了。”现在大概已经到公主府了。

    “是吗?”宁远行喃喃道,他看了眼屋外的瓢泼大雨,几乎快连成一条线了,这么大的与雨,应该不止皇城在下巴,干旱一事,应该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了。

    挽歌没有回公主府,而是直接去了洛延川的府邸,哪知,还在半路上,就被人拦下了。

    因为突然的大雨,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昔日繁盛热闹的皇城街区,此时空荡荡的,除了雨声,就只剩下马蹄踢在地上的“塔塔声”了。

    挽歌撩开马车前面的帘子,就看到一群禁军挡在她的面前,为首的是禁军统领——赵彦生,他骑着高大的骏马,冒着雨,率先拦下了挽歌马车。

    “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赵彦生扬声问道。

    挽歌目光清冷,淡淡道:“孤去哪儿?需要你来过问?”

    “殿下要去哪儿,卑职的确管不了,不过卑职奉陛下旨意,不得让公主殿下靠近福禄王府方圆一里。”

    果然……挽歌眼眸一敛,她就知道,皇帝不可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去见洛延川。

    硬闯大概是也是徒劳,本来皇帝对她的反抗就多有不满,现在不应该再激怒他了。

    挽歌权衡一番后,道:“既然父皇下旨了,孤自然也要遵从,回去。”

    马夫听到后,便调转马车,往回走去。

    赵彦生见挽歌离开得这么爽快,眼中利光一闪,怀疑其中有诈,他招了招手,唤来一个手下,“你带几个人过去盯着,看看公主是不是真的回了公主府。”

    “是。”那个手下挑了几个人,就要快马加鞭追上去,却被赵彦生叫住,他沉声道:“远远地跟着,不要打草惊蛇!”

    挽歌的马车徐徐前进着,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嗖“的一下窜了进来,正是司晨,他的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坐在马车上,湿了一地。

    “公主,他们派人跟着的。”

    “果然是这样,那个赵彦生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挽歌冷笑一声,“我们先回府。”

    等回了公主府,挽歌立刻召来了司暮,道:“你去给陆韩传个信,让他天黑以后过来一趟,哦,过来的时候注意一些,不要让人看到。”

    司暮得令,便退了出去。

    司晨瞧了一眼,问道:“公主,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他的功夫比司暮好多了,由他去更加保险吧。

    “你能保证见了陆韩不跟他打起来?”挽歌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只言片语就让司晨哑口无言。(。)

第二百一十五章 自我反思() 
屋外正下着大雨,雨细细密密的低落在地面,激起层层水花。

    阴暗的色调给人一种沉闷的压抑感。

    司晨靠在窗边,时不时地看一眼挽歌,他隐隐察觉到她此刻的心情不算好,不,准确来说,自她从宁远行的别馆出来后,心情就一直不好,虽然表面上还一派平静,可是从她周身的气息就能感受到一股压抑氛围。

    “公主,你在宁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宁远行欺负你了?”司晨想了想,问道。

    挽歌单手撑在桌子上,抚着自己的额头,闭目养神,她听到司晨的话,缓缓睁开眼,用眼角的余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语气不甚友好,司晨立马察觉自己踩到雷区了,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一下,但还是回话了,“我感觉是这样……”

    挽歌对这个答案显然是不满意的,她皱了皱眉,问,“司晨,你做什么都是凭感觉吗?”

    “……”果然,司晨叹气,“不是,我是……”

    “做什么都凭感觉的话,到最后把自己带进坑里的也是你的感觉。”

    “公主,我的错,我悔过,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司晨机智选择不再与挽歌纠缠下去,刚才他就不应该嘴贱的跟她搭话的。

    挽歌似乎也没有心情跟他继续纠缠下去,淡淡道:“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说着,她又闭上了眼,有些疲乏的模样。

    司晨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便退出屋子,并关上门。

    等司晨离开后,挽歌才缓缓睁开眼,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泄了气。软软地趴在桌子上,她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回想起刚才在别馆时的经过。

    宁远行的话不停在她的脑中回旋,她愤怒。又无可奈何,因为她找不到反驳宁远行的理由,觉得他说得刻薄,却又句句在理,连她都觉得宁远行说得没错。她又怎么可能说出反驳他的话呢?正是如此,更让她气恼。

    “你已经被陆韩给惯坏了。”

    挽歌想起宁远行说的这句话,也在扪心自问,她真的已经被洛延川惯坏了吗?

    这五年的时间,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变得成熟起来,变得可以独当一面,可是今天才就发现,原来她依旧在原地踏步,丝毫没有前进。

    什么事情都是洛延川准备好了的,不管有什么麻烦。都有他替她解决,就算是他带兵出征的这两年,也有奇人府的人帮着她出谋划策,所有的事情都是别人帮她做的,那她,又做了些什么呢?挽歌认真的想了想,竟然一件也没有。

    原来,她真的一有事情就只会依赖别人啊,宁远行根本就没有说错。

    她心中憋着一口气,却没有地方可以发泄。只觉得心口闷闷的,时而还带着一丝绞痛。

    不甘心,好不甘心,那些话由谁说出口都好。但是就不能是宁远行,挽歌不想被他看轻。

    “以后,是不是不该再依赖洛延川了呢?”挽歌喃喃道。

    由于下着大雨,天早早的黑了下来,挽歌瞧了眼外边的天色,依旧黑透了。可是依旧能听到窸窸窣窣的雨声,从中午起,已经下了整整一个下午了。

    窗户是大大开着的,一阵冷风吹进来,让挽歌深深的打了个冷颤,她搓着自己的肩膀,低声道:“司晨这个家伙又忘记关上窗户了。”

    她站起身,打算将窗户关上,人还没有走到,一个人影就飞窜了进来,挽歌一惊,正打算叫人,却发现来人是洛延川,浑身湿透了,发梢还在滴水。

    洛延川见挽歌露出惊讶的表情,笑了笑,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结果就被挽歌打断,“你怎么没有带伞?衣服都湿透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你以为我是你吗?这点雨不碍事的。”洛延川一边说着,一边拧着衣袖的水,拧下来的水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可能没有问题,我叫浅怜给你拿一件干衣服。”说着,她就走到屋前,正欲叫人,就被洛延川拉住了。

    “没关系的,你不是找我有事吗,现在……”

    “不行,这件事不能由着你。”挽歌这一次态度坚定,她打开门,唤来浅怜,命她去拿一套男子的衣服过来,等做完了这些,转过身来时,就看到洛延川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挽歌笑了笑,问道。

    洛延川走过来,手贴在她的额头上,量了量,若有所思,“嗯,没有发烧啊。”

    “你才发烧呢。”挽歌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拿掉,“我可没有闲工夫跟你聊这些,今天在朝上,你为什么要那么说?你想送死吗?”

    “你担心我啊?”洛延川笑嘻嘻的看着她,又想凑过去,挽歌毫不客气的将他推开,“你既然知道我会担心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么鲁莽的事情?”

    挽歌僵着一张脸,并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模样,洛延川也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这件事我有自己的考量,以十人之力击退那批马贼,不禁立下军功,还能威慑众人。”

    “好处我当然知道,但是此行危险重重,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洛延川又凑上去,欲将挽歌搂住,却再一次被挽歌不留情面的推开,“你衣服全湿了的,不要靠近我。”

    “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洛延川挑眉,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语气中带着股幽怨,道:“现在还没有成亲就这样,如果成亲了,不知道会被嫌弃成什么样子呢。”

    “这件事还早吧。”挽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她看了眼屋外,道:“怎么回事?浅怜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这丫头最近做事总有些马虎……”

    就在她说话之际,洛延川却突然从后面将她抱在怀中,他的衣裳湿透了,带着阵阵寒气,可是他的身体又很温暖,甚至有些发烫,挽歌感觉自己的背都快被他灼烧了一般。

    洛延川的心跳强劲有力,挽歌浑身一僵,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道:“都说了你衣服全湿了,不要靠我这么近,我衣服都被打湿了……”

    “你的身体在颤抖呢,是冷,还是紧张呢?”洛延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唇离她的耳垂很近,很近,好像下一刻就会碰触到,接触到他的鼻息,挽歌的耳垂瞬间红透。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今天去了宁远行的别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洛延川继续说着。

    挽歌听他的言语中带着一丝试探,理智瞬间就恢复了过来,洛延川见她耳垂渐渐恢复正常的颜色,嘴唇微微抿着,顿时有些慌了,连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派人跟踪你,是司暮通知我的时候,跟我说的。”

    “你觉得,宁远行会跟我说什么呢?”挽歌轻轻的将洛延川环住她的手松开,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洛延川因为她突然认真起来的态度有一刹那的愣神,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故作轻松道:“他能跟你说些什么?难道是劝你跟我分开?”

    挽歌摇头,“他没有这么说。”

    莫名的松了口气,洛延川暗暗呼了一口气,问,“那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我已经被你惯坏了。”挽歌将她请宁远行的事情隐瞒了,她看着他,眼中有些迷茫,“洛延川,我是不是真的太依赖你了,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会变成一个什么都不会做,一遇上事情就找你,离开你就活不下去的废人?”

    她面上平静,可是心中却很恐慌,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她会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洛延川没想到宁远行竟然会跟挽歌说这件事,他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满不在乎道:“那又怎么样?依赖我有什么不好的?”

    “嗯?”挽歌一怔,有些不明白洛延川话中的意思,依赖他有什么不好的?依赖是可以,可是过度依赖却是一个大问题。

    “挽歌,你可以一直依赖我,我也会让你一直依赖下去,女人,多依赖一下自己的男人,有什么不好的?”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洛延川,你这样惯着我,真的把我给惯坏了。”挽歌摇头,她想要的,不是依赖他,她希望能变成跟他比肩的存在,而不是一个没了他就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

    “惯着你有什么不好的?我愿意惯着你,宠着你,宁远行一个外人,哪有置喙的余地?”洛延川皱了皱眉,他完全不理解挽歌竟然会因为这件事而愁眉苦脸的。

    难道被他惯着不好吗?

    “挽歌,你为什么要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瞻前顾后的?他在你心中的分量就这么重吗?”

    挽歌脸色有些难看,面对洛延川的质疑,她第一次无法反驳。

    她一直以为,宁远行对她而言,就像是交叉线一般,虽然有交集,但也不过只是相交在一点,一旦越过,只会越离越远。

    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竟然依旧依赖着他。(。)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争执再起() 
洛延川的发问让挽歌感到无所适从,她有一点心虚,要是让洛延川知道,她心下潜意识的还依赖着宁远行的话,他一定会愤怒失望吧。

    洛延川察觉到挽歌的沉默,疑心大起,他拉过她的手,问,“难道,在你的心中,他真的很重要,是不是这样的?”

    “不是!”挽歌几乎是立即反口否定,“他跟我只是敌人关系,我们没有其他关系的。”

    “既然是敌人关系,你为何还要独自一人去他的别馆,你就不怕出事?”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可是他的目光灼灼,直直的看着她,好像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灵魂深处。

    几乎是本能的,她的目光再次躲闪了。

    “没有……我去找他,是因为你……”她当时确实没有想太多,只知道皇帝很听他的话,如果是通过他的,洛延川这件事说不定会有转机。

    至于宁远行本来是敌人的身份,她却毅然决然跟着他去,也不是找不到去的理由。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国公主,就算在私下他们是仇敌,可在明面上,也算是君臣的关系,宁远行那么谨慎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府上对她做些什么?

    这样回答,大概就可以消除洛延川疑心吧。可挽歌知道,当时她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她就是感觉,宁远行是不会真的对她些什么的。

    “因为我?有什么事为什么不提前找我商量,而是先去找的他?唐挽歌,在你心中,比起我,是不是更加信任他?我就这么没有分量吗?”

    “不是的!在我心中,你当然是最重要的,我……”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他?又为什么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在这里独自伤神?”洛延川句句紧逼,令挽歌瞻前顾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现在本来就很迷茫。心很乱,洛延川的话就像催化剂一般,令她的心更乱了,想要反驳。也不知道从何开始。

    可是这个反应在洛延川看来,就是默认了,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偏偏。挽歌一句话都都说不出来,她不想隐瞒他。

    他幽暗的眼眸中掀起了怒焰,他闭上眼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吸一口气,淡淡道:“今天我想回去了,至于晏城马贼之事,我势在必行,你不要再阻拦,也不要去皇帝那儿。”

    说着,他便要离开。与挽歌擦身而过时,挽歌拉住他的衣摆,洛延川身体一僵,没有立即甩开她的手,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可是挽歌只是低着头,却没说话。

    她知道洛延川生气了,这个时候,她应该说些什么的,比如说解释自己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前往宁远行的别馆,又比如说。为什么她会因为宁远行的一句话而暗自伤神,这些都是有理由的,只要随便说一个出来,洛延川就会消气的。

    可话都到了嘴边。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心里乱糟糟的,身体也不听使唤,以至于她只能拉住他。

    她心中有种预感,如果今天洛延川离开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必然有什么地方会发生改变。两人之间的信赖必然会出现裂痕。

    希望他能察觉到,希望洛延川能说些什么,可是,正在气头上的洛延川,又怎么会察觉到挽歌现在的心思,他现在心中隐隐有些失望了,他与挽歌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都抵不过一个只跟她相处过短短数月,还一直利用着她的宁远行?

    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全身的血流速度加快,一股怒气梗在胸口上,急需要释放出来,他不再细想,直接甩来了挽歌的手。

    他几乎没有一点犹豫,破门而出,外面漆黑一片,还下着大雨,洛延川就这样消失在了黑夜中,当挽歌跟着跑出去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了。

    雨下得没完没了的,挽歌站在屋前,看着从屋檐上流下来的雨水,此刻已经连成了线。

    浅怜这时才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套男子的干衣服,低声说道:“公主,衣服准备好了。”

    挽歌恍然若失,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那件衣裳,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人都不在了, 要衣服有何用?

    她继而看了浅怜一眼,脑中闪过一丝异样,可细想,又觉得没有什么,她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浅怜感觉到挽歌视线的停留,抬头看了眼她,“……公主?”

    挽歌一愣,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眼前的大雨,淡淡道:“衣服用不着了,收下去吧。”

    浅怜低低地应了一声,她悄悄的看了她一眼,便低下了头,微敛下去的眼眸闪了闪,夹杂着一丝令人费解的情绪。

    第二天,挽歌毫无悬念的病了,在屋外站了一宿,伴着冷风及大雨,一般人都扛不住,就更不说是她那副身子骨了。

    这一病,就连着好几天,整个屋子都是药味,挽歌的咳嗽声也没有停过。

    某一天,司晨欲言又止地走上前来,在她的床前转悠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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