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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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了自己屋,挽歌将门反锁后,坐在桌子旁边,双手颤抖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让自己冷静下来,命令自己将刚才看到的全部忘掉。
还在屋子里的司暮跟司晨见挽歌一副做贼的模样,均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司暮上前一步,问道:“公主,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啊……?有吗?是你的错觉吧……”挽歌慌张的反驳,生怕被司暮看出些什么。
司暮叹了一声,挽歌脸这么红,她是怎样才会出现幻觉啊?
正当她还要问挽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话还没有问出口,宁远行就过来敲门了。
挽歌动作一僵,司暮瞧了她一眼,然后冲着门问道:“是谁?”
“我,宁远行。”宁远行的声音淡淡的。
挽歌就像被剁了尾巴的兔子一样,“嗖”的一声,跑到自己的床上,拉开被子,将自己盖住,下一刻,又将被子揭开,用口型对司暮说道:“说我睡了!”
说完,又将自己裹在棉被里。
司暮顿时满头黑线,这两人……
她过去开门,宁远行换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袍,搭在肩上的头发发梢还在滴水,他见开门的是司暮,就问道:“公主呢?”
“公主……她睡了。”她指了指床上拱起来的一团,用口型说道:“她还没有睡着。”
宁远行略是挑眉,薄唇微微向上勾起,对司暮低声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司暮点头,她拉过一脸准备看好戏的司晨,两人走出门,并且体贴的将门关上。
去了另一个屋子后,司晨一脸坏笑看着司暮,道:“司暮,你可真坏心眼,表里不一啊。”
“我只是为了公主好。”司暮表现得无比淡定地吃着桌上的糕点,平静回应,好像刚才把挽歌卖掉的人不是她。
司晨看了她一会儿,若有所思,最后笑道:“你是想撮合公主跟丞相?”
司暮莞尔,“有何不可?”(。)
第二百五十三章 江司郡篇21()
司晨轻笑一声,坐到司暮身边,将她的手扳过来,然后把她手中的糕点塞到自己嘴里。
“原来你是站公主跟丞相一派的,我还以为你是看好公主跟陆韩的。”
司暮夺回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司晨的气息,暖暖的,又有些痒,她赶紧将手背在身后,用一种很淡然的语气道:“公主跟福禄王不适合的。”
“你又不是公主,怎么知道他们不适合?司暮,你叫我不要插足公主的感情,结果自己却什么都要参与,这样不好吧?”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话还没有说完,司晨就扳过司暮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司暮,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所做的真的是为了公主吗?”
司暮一愣,平时没个正经的司晨,此刻正经的令人出乎意料。
她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次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回答道:“是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主。”
“是吗?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公主和谁在一起,我都无所谓啦。”司晨松开司暮的脸,笑了笑,“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司晨……”司暮看着他,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再看挽歌那边,她听到关门声,以为宁远行已经被司暮打发走了,谁知过了好一阵子,司暮也没过来叫她,窝在被子里面着实闷得很,很快她整个人就热的受不了。
她被子一揭,人猛地撑起来,眼角的余光却瞥到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抹紫色的身影。
当看清楚来人后,挽歌顿时僵住了,并且惊悚地看着面前的人。
“公主睡得还好?”宁远行见挽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轻笑了一声,凑近她。
“呀!”挽歌吓得往后一缩。床的另一面是墙,她缩得太快快猛,一下子撞在了墙壁上,脑袋与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撞击声在屋中回响着。
“唔……”挽歌捂着自己的脑袋,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整个人缩成一团。
宁远行见她这发傻的模样,不禁叹了一口气,他摇摇头。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这边一拽,挽歌整个人都被拽过来了,“你,你干什么?”
宁远行没理她,而是伸出手,替她温柔的揉着后脑勺,半是无奈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在自己床上都能受伤,也是能人了。”
挽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要不是因为他突然出现,她怎么可能撞墙上?
话说,司暮上哪儿去了?她怎么可能允许宁远行堂而皇之的走近她的屋子还没有反应?
“怎么?撞墙上了,人也变傻了?”宁远行轻笑了一声,话中却是满满的温柔。
挽歌被他这幅表情给恶寒到了,她情愿他对他冷眼相向,也不想见到他露出这么肉麻的表情来啊,显然挽歌是被宁远行虐久了,已经发展出了奇怪的思维了。
她将宁远行推开一些,两人稍微隔了一些距离。这让她一直快速跳动的心脏也缓和了一些,她轻呼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司暮呢?”
“我让她出去了。”宁远行很平静地说道。
挽歌却顿时不淡定了,她惊叫道:“什么?为什么司暮要听你的话?我才是她的主子啊!”
宁远行笑了笑。耸肩道:“这个或许就是传言中的人格魅力吧。”
挽歌听了差点吐出来,她翻了翻白眼,对这不要脸的言辞选择忽略。
“那你干嘛跑我这里来?私闯女子闺房,可不是君子所为。”
这话一出,宁远行又笑了,他目光在挽歌身上扫了一圈。好像在确认什么,那审视的眼神令挽歌汗毛竖起,她本能地拉起自己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与宁远行隔开一些,紧张地问道:“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那公主刚才擅闯臣的屋子,也不是一个姑娘该有的行为吧,还故意偷看……”
话还没有说完,挽歌连忙伸手堵住他的嘴,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说道:“误会,误会!我是以为你屋子里面有贼,所以我才会闯过去的……”
“一般人会这么想吗?”宁远行扳开挽歌的手,问道。
挽歌的手就像触电一样,她连忙将自己的手锁在身后,她结结巴巴道:“反正我没有想什么歪念头,更没有想过偷看你洗澡!”
“那你怎么这么紧张?心……”宁远行伸手抵在挽歌心口,淡淡道:“跳得太快了点。”
挽歌双眼猛地瞪大,看着靠在自己胸口的爪子,整个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了。
“臭流氓,你想干什么?”挽歌狠狠地将宁远行推开,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然后用极度愤恨,极度咬牙切齿的表情看着对方,整个人都快炸毛了。
宁远行被推得从床上站起来,还连退了好几步,他轻笑一声,露出不符合平时形象的邪气的笑容,道:“你刚才不也看了我洗澡吗?这算是扯平了。”
“我都说了是误会了!!”
“哦?”宁远行眼中的笑意加深,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来看我洗澡的?”
“哈哈哈!”挽歌大声地干笑,“笑话,你以为你有什么地方好看的?就像白斩鸡一眼,根本就没有看头,早知道你在洗澡,打死我都不会进去的!”
“呵,这的确像是偷窥狂被人抓包时会说的话。”宁远行煞有其事的点头评价。
挽歌额角青筋暴起,“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了!”
“那公主可以说出去,看看有多少人会相信。”宁远行很享受挽歌此时的表情,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睛就像要喷火一般,整个人就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
挽歌气急,这种糗事谁会说出去啊?果然,跟宁远行在一起就没有一天是安生的。
她还在想这么反驳宁远行,却见对方想的越发开怀。
“有什么好笑的?喂!别笑了!”挽歌不悦道。
宁远行摇摇头,上前揉了揉挽歌的头顶,笑道:“没事的话,就早点休息吧。”
说完,这家话竟然十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只留下气得半死的挽歌。
这位大爷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敢情她就是每晚睡觉前供他娱乐的乐子啊!你大爷的!挽歌恨不得将床上的被子全部甩过去,糊对方一脸,但一想到晚上还要用,还是忍下来了。
等挽歌好不容易要睡下的时候,她又突然想起了自己去见宁远行的初衷,她是想让宁远行派人盯着城门的动静啊!现在什么时辰了?人到底有没有出去?
挽歌慌忙地从床上爬起来,敲开司晨的房门。
司晨起床气有些大,被挽歌叫起来的时候一脸不悦,可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
等挽歌把事情说明以后,司晨眼角一抽,问道:“公主,你大半夜不睡,还把我吵醒,就是为了这件事?”
“什么叫是为了这件事?”挽歌不悦道,这明明就是很重要的事情好吗?
“这件事关乎我们能不能抓住王诚贤的把柄,你现在就去城门守着,看有没有人过来?”
“公主,你不知道吗?”司晨揉了揉眼睛,满是无奈地问道。
司晨这语气,怎么总感觉话中又隐情?挽歌疑心大起,问道:“我难道漏掉了什么?”
司晨指了下宁远行屋子的方向,说道:“这些事情丞相一早就预料到了,他一早就派人去城门守着了,今晚上根本没有我们什么事……”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挽歌顿时怒了,明明司晨都知道这件事,为什么就瞒着她?
见挽歌这么生气,司晨也十分诧异,“诶?难道丞相没有告诉你吗?我还以为丞相过来找你就是专门给你谈这件事呢。”
“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讲啊!”挽歌更怒,除了捉弄她,其他的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啊!
“不会吧!”司晨更加吃惊,他疑惑地看着挽歌,“那丞相在公主你的房间里面待了那么久,是在干什么?”
“他……!”挽歌正要说,却又觉得这件事说出来太丢人了,于是又把话咽了回去。
“没事了!你回去睡吧!”说着,她气鼓鼓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将房门紧紧合上。
挽歌简直要被气死了,宁远行就是故意的!
因为今天她无意间说了他的坏话,所以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就暗地里记下来,在这个地方来报复她。
不就是说了他一句卑鄙吗?至于这么小气吗?竟然把这些事全部隐瞒下来,别人都知道了,救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把她当傻子一样耍啊!
越想越生气,结果挽歌一晚上都没有睡,接近凌晨的时候才稍微有些睡意。
早上,挽歌自然是没有下楼吃早餐的,宁远行在楼下吃饭,桌子上摆着各色早点,他吃相十分优雅,一大早起来看他吃饭的女子也不乏少数,被众多火辣辣的视线围着,也难为他能如此淡定,果然能当丞相的人,都是全能的!(。)
第二百五十四章 江司郡篇22()
过了一会儿,司暮走下楼,来到宁远行身边。
“怎么样?公主还没有睡醒?”宁远行优雅无比地喝着早茶。
司暮摇摇头,她无奈地看着宁远行,道:“丞相,以后还是不要再欺负公主了。”
宁远行放下杯子,他看着她,轻笑一声,“你觉得我是在欺负公主?”
“昨晚公主翻来覆去一休没睡,接近清晨才睡下。”司暮像复述事实般说道。
挽歌的体质很差,虽然本人大大咧咧,不到实在撑不下去的地步,不会轻易的说出来,但是作为挽歌的贴身侍卫,私底下长姐一般的司暮,却不得不在意这些。
“难怪怎么晚了还没起床呢。”宁远行点头,脸上没有一丝愧疚,淡然地吃着自己的早点,好像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末了,他还将一笼未动过的小笼包推向司暮,道:“这点的早点不错,要不要试试?”
司暮看着那一笼包子,一阵沉默,她本以为宁远行会对此有些歉意的,毕竟挽歌是因为他才彻夜未眠的……最后她摇头拒绝,“多谢丞相美意,属下现在还没饿。”
说完后,她头也没回,就转身上楼去了。
宁远行看着司暮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低语了一声,“那个丫头真的没睡觉吗?”
他召来一个侍卫,道:“待会儿公主醒了,送点吃的上去。”
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却走了进来,走到宁远行身边,弯腰在他的耳畔低语了一声。
宁远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闪了闪,他将筷子优雅地放好,低下头喃喃道:“鱼儿总算上钩了,走吧,去郡守府。”
郡守府内,王诚贤因为手下传来的消息。险些跳脚了。
“什么?!”王诚贤猛地站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手下,“你说刘三被抓了?”
“是……!”官差被王诚贤的大吼声吓了一跳,他哆嗦了一下。说道:“现在人就在衙门外,还有那个……那个,那个丞相也来了!”
王诚贤一听到宁远行的名字,脸色一白,他脱力地再次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冷汗了,他指着官差,慌忙道:“快!快去请张师爷过来。”
“是是!”官差连忙点头,慌忙地跑出去。
没过一会儿,张师爷就急冲冲的走进来,他正准备对王诚贤行礼,却被对方上前阻止了。
王诚贤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说道:“张师爷,现在可不是行礼的时候,你可得给我想个法子才行!”
张师爷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不太了解。可一看王诚贤的脸色,也知道王诚贤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联系最近发生的事,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大人,难道我们派出去的人被抓了?”
“正是啊!又是被那个丞相抓的,现在人已经在衙门等着了,这可如何是好?”王诚贤有些焦急,宁远行的名号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号称皇帝的眼睛,这些年来。不知道让多少官员们闻风丧胆,现在这人又专门将矛头指向他,他该怎么办?
张师爷见王诚贤急得满头大汗,他连忙劝解道:“大人。您想冷静下来……”
“我现在还怎么冷静?人都过来了,而且还带了刘三过来,如果他把事情招了,那就全完了!”王诚贤肥胖的脸皱成一团,要哭似的。
“大人,你不要慌。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转机的。”张师爷眼中闪过一丝歹毒的光。
王诚贤听后,连忙走过来按住张师爷的肩,他期盼地看着张师爷,急忙问道:“师爷可是有什么妙计?”
“妙计也算不上,不过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一口咬定不知道了。”
“不……不知道?”王诚贤听了后,不禁又重复了一遍。
张师爷点头,他看着一脸茫然的王诚贤,笑了一声,说道:“对,大人,现在就是死咬不知道,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就不需要怕丞相那伙人。”
王诚贤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去了正厅,宁远行正在悠然自得地喝着茶,而在他面前,赫然是昨晚王诚贤派出去的官差头刘三,此刻他被五花大绑着,在他身边,还守着两个侍卫。
刘三见王诚贤走进来,脸上出现一丝期盼之色,他原以为只要王诚贤来了,他就得救了,谁知道还没有出声叫人,自己就被王诚贤一脚踹飞在地上上。
“咳咳……咳咳……”王诚贤牛高马大的,被他踢一脚,那还得了?刘三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现在就算是想说话,大概也说不出来了吧。
就在这时,王诚贤上前一步,大骂道:“混账东西,你究竟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现在当着丞相的面,还不快如实招来?”
他骂完刘三,又跪倒在宁远行面前,大声哭诉道:“请大人责罚,下官无能,府里竟然出了这么一个败类,还劳烦大人你亲自送过来,下官真是惭愧不已啊,请大人一定要降罪!”
宁远行看着王诚贤着一唱一和的,轻笑了一声,他将茶杯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淡淡道:“王郡守已经知道此人犯了什么罪了?”
“额……这个……”王诚贤被宁远行的话一噎,刚才,他一进屋就直接给了刘三一脚,根本没有给宁远行说话的机会,那他究竟知不知道刘三犯了什么事?
他额角微微有些冒冷汗,他嘴角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道:“这个嘛,刚才下官过来的时候,已经听通传的下人说过了,这个畜生竟然敢私通山贼,简直罪大恶极。”
“哦?私通山贼?”宁远行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淡淡一笑,戏谑道:“本相还不知道,原来这个人还私通了山贼啊……”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那么……王郡守究竟是听了哪个下人说的?”
“啊?”王诚贤顿时就慌了,他猛地看向刘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宁远行见他如此,笑得更深了,悠悠道:“按本朝例律,城门一旦关上,便不能在私自出城,否则将处以罚款等惩戒,可是昨晚此人却私自出城,被我外出的侍卫碰了个正着,就被抓回来了,本来是想交给王郡守处置的,谁知,这个人竟然是去私通山贼的,呵……”
宁远行最后的那声轻笑,简直要王诚贤的老命。
天知道这个人是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才来的,那刚才他这么说了一通,岂不是不打自招?果然,宁远行马上就发问了,“那么,王郡守能否告知,究竟是谁告诉你,此人昨晚出城,是私通山贼去了?又是谁给了他权限出城门的?”
“这个……这个……”王诚贤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大脑一片空白,一个人都想不起来。
“大人,小的已经抓到刘三的同伙了!”就在王诚贤紧张得几乎要昏厥的时候,张师爷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官差,官差手中押着一个人。
王诚贤见到张师爷,顿时呼了一口气,他见张师爷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立刻会意上前,说道:“已经把人抓起来了啊,张师爷果然神机妙算。”
张师爷先对宁远行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大人,此人,就是跟刘三里应外合的同伙,李嗣,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