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猪八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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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挡在自己面前的马车很富贵,哪怕是看起来只是一般世家的样子,他也就忍气吞声了,可偏偏这马车还么普通,而且刚才一阵风吹过,将马车帘吹起的一刹那,他清楚的发现靠近车窗的两人都是穿着破烂,而且那缝缝补补的衣服,他一眼就能看出是扔到大街上乞丐都不会捡的货色。
“呸,奶奶…的!天意如此,是老天让你们来给爷爷做垫脚砖,就不要怪爷爷心狠了。”
马夫原本姓张,后来府里主子给赐了郝姓,他便五体投地磕了无数个头,痛哭流涕说郝府才是自己的父母,那两个老不死的给自己张姓都是侮辱了自己,所以在或封郝顺的名字后,他特意回去与生身父母断绝了关系,说自己以叫张顺为耻,而也因此,活活气死了娘亲,最后老爹也被气出病来,抑郁两年后撒手人寰。
原叫张顺现在叫郝顺的马夫最喜欢在为主子做事前,说上什么天意如此的话,倒不是怕有人来报复,只是为了让自己做起那惨绝人寰的事情来,更加有底气些,毕竟东胜神州佛家思想浓厚,地狱是悬挂在每一个人头上的刀,谁不怕死后去那刀山火海十八层地狱?
所以把所有罪责都归因到天意后,郝顺便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而且他也对此深信不疑,如果不是老天的旨意,为什么就自己能看到那些漂亮小娇娘?又为何这辆破马车就偏偏停在自己的面前?
拿起马鞭,郝顺没有半点犹豫,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中充满着阴狠的神色,只见他将马鞭向前一甩,正好击中了前方破马车后面的棱子上,惊的前方拉车的马一阵嘶鸣,马匹躁动,马车晃动,那赶马的人叫了好多声,才让马匹重新安稳下来。
而这时,郝顺又是一鞭子甩出,这下便是旁边的路人都知道郝顺这是何意了,只是对于此事,没有任何人插上一嘴,来到这宁王府的人非富即贵,不过事情也总有例外,有些自以为有佛心佛缘想以贫苦身份痴心妄想进入利贞寺的人也大有人在,只是往往他们还未进门,便会被阻拦在外,这种事屡见不鲜。
世间哪有公平的事,当真以为利贞寺降低佛徒要求就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进入了?你不是世家大族,你没有一点实力,在这个吃人的世界中,任何明面上的机会都不是真正属于你的。
正因为知道这公认的想法,所以郝顺做起欺男霸女的事情丝毫也不担心会有人见义勇为,那种人不是没有,但现在这情况,是不会有的。
一鞭子,又是一鞭子下去,转眼间五鞭子打了过去,可除了第一次前方马匹惊动后,其余几鞭子竟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便是让拉车的马嘶鸣一声都没有,这让郝顺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刚刚听到了马车内主子的一声冷哼,吓得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主子已经有气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可就真的完了。
心思瞬间转过不下十个想法,最终郝顺咬了咬牙,直接拿着马鞭下了马车,而后转头走到前方马夫的地方,只见赶马的马夫是一个衣着鲜亮的俊俏公子,而且是比自己公子还要俊俏的人,看那穿着也不像是贫苦人家的样子,这让他心里嘎嘣一下,心道可别是碰了铁板。
“我们是襄樊城太守的人,敢问你们是哪个家族的?”郝顺露出了一张笑脸,弓着腰笑道。
俊俏公子只是瞥了瞥郝顺,然后摸了摸黑色骏马的鬃毛,道:“呦,原来是襄樊城太守的人呢,怪不得气势这么足,连我的宝贝马都给吓到了。我们与襄樊城太守大人相比只是无名小卒,名号就算曝出来也不值得一提,是不是啊,两位爷?还不下来,我可先进府了。”
俊俏公子下了马车,话刚说完,郝顺就见马车门帘打开,接着两个乞丐模样的人顿时映入眼帘,这两个人一个穿的比一个寒酸,就说那看起来跟个鬼一样的老家伙吧,衣服脏的都能打铁了,而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假和尚的人,更是鞋子都露脚趾了,这样的家伙哪里能是半点大家族的人,说他们是乞丐都是抬举他们了。
而此时再看这俊俏公子,莫不是打肿脸装胖子?如此一看,还真的**不离十,特别是看这公子根本没有半点世家子应有的盛气凌人,所以郝顺的脸瞬间一变,只见他扬起鞭子,冷笑着道:“哪里来的要饭的,这宁王府的门也是你们有资格进的?”
说着,他的鞭子就向那公子打去,鞭子是特制的,取自山中还未化形妖兽大蟒的皮,再用特殊方法烘制而成,鞭子上覆盖倒刺,只是轻轻一碰,就能令人血肉模糊,更别提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击打了。
在郝顺看来,除了主子外,比自己英俊的人都该死,而眼前的人,竟然敢比主子还要英俊,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眼中的不屑与狠毒也越来越重,他已经能够想象到眼前俊俏公子的下场会是什么样,更能想到当公子看到自己毁了这样一个英俊的人后,是会如何的开心,并且赏赐自己金银财帛。
毕竟主子,可比自己更嫉妒英俊的人。
襄樊城太守之子郝明治生的异常魁梧,他身高十尺有余,身体强壮有力,幼年便力能扛鼎,便是在府军中也是赫赫有名,只是他生的魁梧,可长得也太过寒酸,五官堆积在一起,就跟一个抽象画一般,每每被人看到,就会有人指指点点,神色颇为怪异。这让郝明治一而怒,再而狂,最后就是莫名的变…态了,只要是见到比自己长得英俊的人,特别是那种非常英俊的,他便少不了将那人一顿折磨,然后毁了容去扔到乞丐窝中,去看那人如何哭天哭地去挣扎存活。
郝明治知道此行宁王府的意义何在,自己父亲当年便是宁王的学生,所以在收到宁王书信后,连夜就让自己赶来,并且提及一定要早到,给宁王府一个好印象,可谁知路上遇到暴雪,好不容易赶到了,却只能排在三街之外,这要是走着过去,多折损面子?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么长的路途,又会有多少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这是天子脚下,是石玉城,不是襄樊城,即便是自己想杀人也只能忍着。所以心中不渝之后,他便不断辱骂这个叫郝顺的奴才,养条狗跑的都比他快,他还能干什么?
后来见到郝顺向前面的马车耍威风,他也就没有管,他知道郝顺这条狗的本事,如果是惹不起的,郝顺绝对不会大吼大叫,可谁知几鞭子下去,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自己这辆车受到了几道怪异的目光注视,这让他脸色一怒,不由得冷哼一声。
郝顺授意,拿着鞭子下了车,听到对方自报家门,郝明治便知道问题不大了,郝顺这条狗别的本事没有,欺男霸女还算熟练,所以根本不需自己出马,郝顺就能把那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郝明治手指敲了敲孔武有力的大腿,刚闭着眼睛准备去听那人被郝顺一鞭子下去打出的凄厉嚎叫声,对他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凄厉痛苦与求饶声,多么美妙啊,每次听到,他都能感觉到莫名的兴奋。
可等了半天,意料之中的声音并没有出现,这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怒容,一翻开车帘,刚跳下去,就见自己的狗奴才郝顺正跪到在地,浑身颤抖,连脸都不敢抬起,而他跪拜之人,正是那个看起来比自己俊俏了无数倍的男子。
“这位兄台,打狗还看主人呢,你们这未必太嚣张了吧?”郝明治阴沉着脸向那俊俏的不像样的公子说道。
而郝顺闻言,身体更加颤抖了,只是他脸紧紧地挨着地,哪里敢抬起来。
“嚣张?”那名公子闻言不由得古怪一笑,只见他脚尖踩了踩长着倒刺的鞭子,笑道:“如果我拿这鞭子在你脸上打一下,这或许还能称的上是嚣张。”
“你——”郝明治闻言顿时一怒,他本来见到俊俏之人就有着亲手毁灭的冲动此时受到侮辱又哪里能忍得住!他双眼突然变得赤红起来,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杀意,只见他双手握拳,狞笑一声,魁梧身材就向男子冲来,他有自信,凭借自己的身手,可以瞬间拧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家伙的脑袋。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谁,但自己老爹是宁王的学生,而宁王又是未来的皇上,谁又敢惩罚自己?
见郝明治冲来,俊俏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见他一跺脚,脚下鞭子顿时升了起来,而后他脚尖一碰鞭子,鞭子便向正冲向自己的郝明治一甩而去。
“啪!”
郝明治刚向前冲出两步,便见眼前红芒一闪,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就感觉脸上传来一阵刺痛,而后整个人就横飞出去,直接砸到了自己富贵马车之上,引来骏马一阵嘶鸣,这才停了下来。
郝明治吐出一口吐沫,他艰难起身,摸了摸左脸,只感觉脸上血肉模糊,滚烫的热血从脸颊上滑落,落到衣衫,使得华贵衣衫顿时腥臭起来。
“刚才那不叫嚣张,现在还差不多。”俊俏青年嘴角含笑,便仿佛做了什么不值一提的事情一般,语气淡漠。
而郝明治则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一般,他全身都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匹夫一怒,血溅十步,郝明治自认不是匹夫,却是比匹夫还要勇猛十倍的将帅!
他直接从马车下辕处抽出一杆闪烁着凛冽寒光的长枪,在握住长枪的瞬间,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如松不屈,如枪无敌。
“哦?有意思了。”俊俏男子也略有惊讶的一笑。
而趴在地上的郝顺则知道糟糕了,他心下惊惧,头脑瞬间做出决断,就想从身后抱住郝明治,不让自己的主子再犯错误,可谁知刚靠近郝明治,就被自己服侍了二十几年的主子一杆长枪捅穿了心脏。
“主……主子……”郝顺瞳孔一散,再灵活的脑袋这时也运转不过来了。
“废物!要你何用!”郝明治眼中除了冷漠就是不屑,哪有半点感情。
“呵……呵……”郝顺嘴中鲜血流个不停,他向前伸出手,想告诉自己的主子自己不是废物,自己只是知道了面前这男子的身份而已,可现在,被主子一枪捅了心脏,便是话也说不出了。
“哼,杀你真是脏了我的手!”
郝明治一把抽出长枪,同时大脚一踹,将那狗一样的奴才踹飞了出去,任凭那狗奴才在荒寂中死去,也再不看一眼。
狗奴才而已,死了这一个,还有无数个。
第52章 决胜0里与运筹帷幄()
第五十二章决胜千里与运筹帷幄
本家名叫张顺,后来引以为耻并且气死了父母的郝顺就这样死了,被服侍了二十多年自以为揣摩得体备受恩宠的主子给一枪捅死了,主子甚至连他死在眼前都感觉脏眼睛,一脚将他踹飞远处。
在弥留之时,郝顺回想这算不得多么光彩的一生,除了十岁之前被父母当成宝贝养着外,进入郝府,自己不就变成了那一文不值的狗了?不断摇尾,不断怀着坏心眼陷害一个又一个看似亲密实则恨不得对方死的兄弟,一步一步上位,再到后来去府外狐假虎威,看到漂亮姑娘,撸了去,主子不喜欢,那就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候,每每看着那些个有着漂亮皮囊的女子在身下哭泣,他就有种生该如此的想法。
与父母在乡下辛苦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可每年剩下的银子又能有多少?还不是被苛刻了去?可现在呢,自己虽然害了不少人,可风水轮流转,自己已经变成可以苛刻其他人的存在了,看着那些人给自己下跪,磕头说着好话,希望自己给他们个活命的机会,他就有种大笑的冲动。
进府三十年了,而今自己四十岁,不是都说四十而不惑么?他本来以为自己现在的生活就是最正确的选择,一点都不惑,可怎么这就死了呢?
郝顺双眼的神采渐渐失去,他痉…挛着身体,嘴里呵呵的似乎想说什么,可除了能够略微张一下嘴,便是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过往回忆一幕幕迅速在脑海中过去,郝顺看到了自己父母临死前那失望与绝望的神色,也看到了小时候骑在父亲脖子上高喊着骑马大笑的情景,更看到了大字不识一个的父亲说出我儿就叫张顺,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顺顺利利平安度过一生时的笑容,泪水不知不觉间滑过脸颊,与土地混合在一起。
挺脏的,可郝顺却突然笑了起来,不惑,原来这才叫不惑。
只是,已经太晚了。
本名叫张顺的狗奴才,眼角含泪可嘴角翘起,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穿着破旧补丁僧袍,头戴破佛帽的酒肉和尚见状,双手合十,脸上无悲无喜,只是道了声:“阿弥陀佛,世间虚妄千千万,临死前悟了,终归是悟了。”
“反正都是死了,悟与不悟,又能有什么区别?”朱晨桓从死去的张顺身上收回视线,瞥了一眼双手合十的落魄和尚,道:“道济大师,你说他会不会下地狱呢?”
“佛说生前为恶,死后定当为此遭受惩罚,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断,只有除去今世因,来世才能重获真正新生。”看似落魄的道济和尚一脸无悲无喜,若是他的手不在怀中去蹭来蹭去,最终蹭出好大一团汗泥的话,听起来倒真有高僧的出尘感。
“那你说他呢?刚刚杀了侍奉自己不知道多少年奴仆的主子,死之前是否会明悟?死后又是否会下地狱?”
朱晨桓咧嘴看向一脸怒容的郝明治,声音不高,可却正好能让郝明治听得清楚。
落魄的和尚听到朱晨桓的问话,只是掏了掏耳朵,便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很明显是不想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
而郝明治,却是握紧长枪,全身都散发出凛然的杀意,他双目通红,原本粗壮的身材更加魁梧起来。
“我死之前是否会死掉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
郝明治残忍一笑,突然动了起来,别看他身材魁梧,看起来仿佛很笨重的样子,可他的速度却着实不慢,
一个呼吸间,身体就到达朱晨桓面前三步远的位置,长枪如龙刺出,三步的距离枪尖正好可以刺穿朱晨桓的心脏,并且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很明显郝明治表明粗狂愤怒,可实际上心里却细腻有致,他一出手,就让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观起来的人为之一惊。
“不出手?”穿着破旧佛袍的道济和尚向在一旁打着哈欠的天山童爷问道。
天山童爷斜着眼瞥了一下,然后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若是这点事都办不了,爷爷来这里也算是白走一遭。”
郝明治的枪法出自军中枪术大师的亲自教导,并且身为太守的父亲也为他花费巨大代价搜集石玉国有名的枪法秘籍由郝明治师傅亲自挑选,最终为郝明治选出三本绝佳枪术,一者善攻,枪出如龙;一者善守,坚如磐石;一者善稳,如龟象伫立,持久不败。
三者相互交织,使得郝明治年仅二十便成为军中枪术佼佼者,后来从军参战,在沙场中磨砺枪术,历经数次生死大战,五年之后,枪术已然成为军中第一,便是遇上地仙级别的江湖中人也曾一枪毙命,其实力由此可见一斑。
年少成名,有利有弊,利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一股冲天的傲意与锐意;但弊处则是太过自负,自以为天下无敌,每每遇到敌人,必出全力,可全力一出,也就后继乏力。
郝明治凭借自己粗狂的外表曾骗过很多人,他表面上愤怒异常,连眼眸都猩红起来,可实际上他却非常冷静细腻,细腻到近乎女子的小心思,一见朱晨桓脸上不经意间的松懈,他便直接用出曾经杀过无数人的最强一招。
枪出如龙,直捣龙穴!
出杀招就一击必杀,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是在沙场无数次厮杀得来的经验。
他的长枪果真有着一丝龙威之势,枪出如龙不似玩笑,包括朱晨桓在内的众人都从枪法中听出了一丝的龙吟,龙吟高昂,夹杂着精神攻击,若是心智不坚者,这一瞬间便会神色恍惚,直接被郝明治一枪刺个透心凉。
面对势如真龙的长枪,朱晨桓神色不变,只见他抬起右手,甚至没有太过玄奥的动作,手掌变爪,在郝明治刺来长枪的尖端处轻轻一敲,只听清脆一声响,原本高昂的龙吟诧然间戛然而止,给人一种冷不丁的突兀感,浑身忍不住随之抖动一下。
“不好!”
郝明治见朱晨桓举重若轻就挡住了自己这蕴含着小心思的一击,双眼闪过一丝警惕,他连忙收枪,由攻转守。
可朱晨桓又岂会给他这个机会,也未见朱晨桓如何动作,在下一瞬间,他直接就出现在了郝明治的面前,而这时郝明治的长枪还未完全收回,防守之势亦来不及做出。
“这一击算是偷学,抵不上一拳碎山河,但碎内脏想必不难。”
朱晨桓右手由爪变拳,他全身气机瞬间流向右拳,整个右拳在白日之中竟然隐有流光溢彩,他的声音不急不缓,恰巧在郝明治收回长枪形成防守之势的前一个瞬间说完,而那一手偷学的拳也在这一刻如落叶一般轻轻击在了郝明治的胸口处。
“噗!”
一声闷响在郝明治体内出现,接着便如同竹豆落地一般,劈啪数声响后,郝明治狂喷一口鲜血,身体如离弦箭一般向后倒飞出去,正好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张顺身旁跌落。
落倒在地的郝明治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全身所有脉门更是被紊乱的气机所冲开,血管爆裂,身体痉挛,明显没有多少活头了。
朱晨桓幸亏躲得及,否则一身干净的衣服定然少不了鲜血的洗礼,他整理了下衣服,走到郝明治身旁,蹲下身来,看着郝明治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脸上无悲无喜,只是低声说道:“你瞧,我刚才的话这不就说对了,不过你到底能否明悟呢?按照那济癫老和尚说的,如果现在悟了,下辈子或许还会有些好处,不过你这辈子活的也挺自在了,下辈子再怎么好相信也比不过这辈子了。”
看着郝明治眼中的怨毒之色,朱晨桓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也别怨恨我,这事其实也不怨我,你要怨就怨自己老爹做了错误的决定,怨当今皇上太过震怒,怨刚刚从那逍遥阁上出来的国手陆擎天不消停,一上来就开始布各种局。”
郝明治双眼陡然一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