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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之娇宠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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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去了。

    “妩儿,你觉着这诗如何。”冯静姝素来不懂这些个诗词歌赋的,便连忙询问一旁的谢嘉鱼。

    谢嘉鱼笑道,“诗倒是好诗,只是这诗与现下的风景不搭调罢了。但是说不得是这位林娘子一路走来所闻所见呢。”

    “嗤,我便知道是如此。”说罢,冯静姝也难得再提林诗逸了,没得膈应。只是她心中有些隐忧,她素日不爱念书,自不会如同其余娘子一般,在心中记些穷酸秀才捉刀的诗词了。

    此时可是真的腹内空空。

    但幸运的是这“觞”一直未有停在冯静姝面前,也让冯静姝舒了一口气了。

    冯静姝这般模样,也让明安心中略有些愧疚,觉着不该听苏瑾之的话,该早些告诉她们的。

    可明安再瞧谢嘉鱼,那副淡然的模样,仿佛一点没有这赋诗放在心上。

    后来这“觞”多停留在郎君面前,这些个郎君可不似之前林诗逸一般,他们大多都是有着真才实学的,就连那看似娇养的冯明月,作出的诗词也很有些意思。

    倒是一直未有轮到苏瑾之,这让水渠这边的娘子们心感遗憾。原本就想见识见识这位苏郡王爷的风姿的,可偏生是老天爷不作美。

    要知道,这位苏郡王爷从前可从未出现在这般宴会中啊,这是第一次,可谁又知道不会是最后一次呢。

    也有那心中灵巧的,觉着有些个古怪。今日不但是苏郡王爷第一次赴宴,也是那位安国公府上的谢五娘子第一次赴宴呢。

    这其中若说没有古怪,恐怕不可信。

    上一位郎君赋诗之后,这“觞”便又开始慢慢飘荡了,草地上欢声笑语的,好一副自在玩乐的景象。

    直到这“觞”停在了谢嘉鱼面前,众人这才瞧着这位谢五娘子。

    娘子看娘子总是容易带着偏见的,可那些个郎君便诚实多了。

    待看清谢嘉鱼的样貌之后,不少郎君在心中感叹这位苏郡王爷艳福不浅。

    谢五娘子虽是年纪尚小,五官也尚未有长开,可隐约已经瞧得出长大后的风姿了,必定不会在苏瑾之之下。

    “年纪这般小,能做出什么诗来啊,呵呵”林诗逸旁边的一个绿裙娘子低声说道,可她面上的嫉妒刻薄那是掩也掩不住。

    林诗逸拉了她一把,笑着说道,“萱萱,别胡说,咱们且看看再说,说不得,她天资出色呢。”

    郭萱瞧了林诗逸一眼,不再说话了。

    谢嘉鱼站起身来,瞧着眼前的风光,突的想起了前世所作一诗。

    “玉壶,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眠琴绿荫,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

    这曾经是她最为向往的日子,最想过的生活,然而今时今日,岂不是已然实现了。

    谢嘉鱼心中激慨,上辈子病痛缠身的阴霾在这一刻才终于消失殆尽,她在此时此刻,才算真正获得了新生。

    谢嘉鱼心中畅快极了,甚至想若那些个郎君一般,来上一杯琼浆。

    冯静姝不懂诗,却也知晓自个儿表妹这诗与现下大昭的不同,仿佛格外有意趣,她竟也恍惚听得懂。

    真是好诗好诗。

    郎君那边倒是颇有争议,有人觉着这四字如何能成诗,也有人觉着这真乃妙不可言。

    谢嘉鱼根本不在意这些人如何议论,重生至今一直堵在心口的那口郁气,这才算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她自打重生以来,先是焦虑现状,又得担忧身子。重生之前又未有来往交际过,导致她与人交际素来放不开,虽是面上不觉,可心中一直有点小心翼翼。

    现下,才算是真正的重生。

    从今往后,她爱如何便如何,如此才算不辜负了这一番奇遇。

    谢嘉鱼畅快了,于是也未有注意到苏瑾之瞧着她的眼神那般的不对劲。

    那眼里满满都是深究。

    盖因这首诗,是谢嘉鱼前世当真燕先生的面作下的,而现在的她,也不过才学这些个诗词歌赋没多久。

    苏瑾之不知想到了什么,微眯了眯双眼,唇畔勾勒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冯明月无意瞧着了,心中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咦,真真儿是可怕,早知道方才才不撩拨他呢。

    此时安国公府中,二房,沉香院内。谢婉情拿着帕子不住的擦拭面上的眼泪,那可怜的模样,真真儿是让谢二夫人心都碎了。

    “娘,大伯娘究竟有没有说要如何才好啊。”谢婉情一边哭,一边说道。

    谢二夫人有些难以启齿,磨蹭一会儿后道,“你大伯娘不会不管你的,她幼时那般疼爱你,婉情先别哭了啊,不会有事的。”

    她轻轻拍打着谢婉情的手,面上尽是一片慈爱。

    “她哪里又会管我死活,倘若她愿意管我,现下早就来瞧我了。幼时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她可是早早就来我院子瞧我了,宝贝得不行。”谢婉情越说越气氛,“可后来呢,她有了谢嘉鱼之后,眼里哪里还有我。”

    谢二夫人听闻后,愣了一会儿,连忙上前捂住谢婉情的嘴。

    “哎哟,娘的小祖宗诶,这些话是可以乱说的吗?”虽然她心中亦是这般觉着的,可这哪里能拿到台面上来说啊。

    “娘,倘若我当真要嫁给那罪官之后,我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还不若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落得一个自在。”

    “不许胡说,你做了姑子,娘可怎么办。”谢二夫人似乎也有些焦躁了,开始不停的踱步。“婉情,你放心,你大伯娘还有个女儿呢,你身为谢家的大娘子,你若是嫁得不好了,她哪里讨得了好去。”

    说完,谢二夫人一脸得意的瞧着谢婉情,谢婉情顿时无语,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愚蠢过后,开始于谢二夫人分说。

    “娘,她可就谢嘉鱼一个亲闺女儿,那位可是已经赐婚了,说来我这次倒霉可与她那未婚夫脱不离关系。你看看,这剩下的全是庶女,我若是嫁成这般模样,她们日后还能嫁得比我好?”

    “娘,你想想,大伯娘她凭什么帮我。你那般闹腾,她却连句准话都不给,可见一斑了。娘,你得为女儿打算啊,女儿只有靠你了。”

    话落之后,屋内一片寂静。

    “那那要如何才好?”

    “去寻了祖母去,我不信祖母便任由我这般被人糟践。”谢婉情咬咬牙,面上发狠。

42。四十 闲适() 
“婉情,你莫要当真以为你祖母是个好人,她万万不是你想的那般。om”谢二夫人听闻谢婉请竟然要去寻老太君,心中莫名慌张,便急忙拦住了她。

    谢婉情面上不虞,恼怒的说道,“我不去寻祖母,我不去寻祖母,这事儿谁能为我做主。娘,难道你当真愿意瞧着我婚事不顺,被谢盈那个贱/人在背后嘲笑吗?”

    谢二夫人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会从谢婉情口中听到贱/人这个词,在她心中自个儿的女儿一直是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是一等一的好人品好相貌。

    可现在却恍若街头的泼妇一般。

    谢婉情可不管谢二夫人心中如何想,见她没有反应,反倒转过身来,有些冰冷的说道,“我也不想去求人,可这有什么办法呢。娘,我为什么要求人,还不是因着你的出身太差了吗?倘若我是从大伯娘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这退婚难道是什么难事不成?难道我退了婚便不能攀上更好的了?”

    “未必吧。”

    “你何必何必说这些话来戳为娘的心窝子。”谢二夫人听了这些话,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她拿出手帕一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一边哭道,“是娘对不住你,都是娘的错。”

    她费劲力,为她选了一门好亲事,到头来却得了这样的埋怨。

    “娘这就去寻了老太君,跪着求她也好,一定给你解决了,一定再给你寻一门好婚事。”说道谢二夫人便要往门外走,谢婉情瞧着,也就连忙跟了上去。

    谢嘉鱼倒是自在极了,丝毫不知晓家中又要掀起一场风波了。

    聚会过后,大家开始三三两两的逛起庄子里大大小小的园子来了。说起来,这庄子里的景色当真是一等一的,古朴之处又透着精致,秀丽之中又蕴含着大气。

    看得出来是下了大力气的,谢嘉鱼尤其喜欢这庄子之中细致的妆点。

    例如那湖边上的小桌椅,例如那花圃之中很是富有趣味的摆件。这庄子之中仿佛处处都合她的心意,谢嘉鱼逛着逛着,便有些迷了。

    等到回神的时候,身边竟然就只有她一人了。谢嘉鱼瞧着周遭陌生的风景,眉头慢慢的皱起来了。

    她太大意了。

    失去了应有的警惕心。

    “谢五娘子”谢嘉鱼疑惑之时,却突闻一个声音,这声音很是清澈好听,只是语气中带着一点疑惑。

    “你如何走到了这儿来呢?”

    谢嘉鱼蓦地转过身,却发现那说话之人距离她不过三两步的距离。om谢嘉鱼礼貌一笑,随后缓缓退后了几步。

    “原来是苏郡王爷。”

    苏瑾之却没有说话,他瞧着退后的谢嘉鱼,心中讪笑。

    似乎是吓到她了啊。

    面前的人个子不高,穿着浅金色的衣衫,五官精致,瞧着竟已不像幼时那般了。

    因为警惕而瞪圆的双眼,瞧上去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苏瑾之很想上前捏一捏她的脸颊,就像幼时一样。

    他与她已经错过了那么久了啊,快七年了

    “你是逛到这里来了吗?这庄子风光不错吧,需要我带你逛一逛吗?”苏瑾之面庞带笑,温声道。

    若是侍书、言书此次,想必又会惊掉双眼,他们可没见过这般温和的苏瑾之。

    谢嘉鱼偷偷打量了一下苏瑾之,心中有些莫名,“苏郡王爷,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吧?”

    “这本王的庄子里,何必顾忌这些规矩?”苏瑾之轻轻拨动了一下袍角,眼神一转,又说道,“难道此处风光不合你意?若是哪里不合你意,不若提出来,我也好命人修葺整改。”

    谢嘉鱼面上的微笑再也维持不住了,苏瑾之都这般说道了,难不成她还当真能说这庄子不合她意?不能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身边的人不会都是这位使坏支走的吧?他想做什么?

    苏瑾之倒是说到做到,带着谢嘉鱼一路走过,周遭的风景皆是不俗,假山堆叠得妙极了,重峦叠嶂、清齐秀丽。

    这园子最妙的在于,走至这处以为这儿的景色已经是妙不可言了,可若是踏过一拐角,便会发现前方的风景更有滋味。

    谢嘉鱼都忍不住询问道,“这园子当真是美极,敢问郡王爷,这园子是何人所设计的。”

    苏瑾之早就知晓这人素来不似一般的闺阁娘子,长安城中闺阁娘子们谁不是偏爱那些个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的。偏就眼前这人,最爱的便是美食和美景。

    这是他为她造的园子,却可惜她没有看见,只是现在也不晚。

    “这乃是上官先生的大作。”

    谢嘉鱼听闻这是上官先生所作,顿时便有些惊奇,她面上不知是因着激动还是因着有些劳累,生起了红晕。

    她激动道,“这是上官先生所作!你居然请到了上官先生。难怪呢难怪这园子和常人的不同。”

    苏瑾之听闻了这话话,转过头去看了眼正眉飞色舞的谢嘉鱼一眼。

    面上的表情很温和,眼中却有一丝惊喜的光芒闪过。

    上官先生呵。

    谢嘉鱼高兴过了,才发觉苏瑾之正瞧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我就是听闻这是上官先生的大作,有些太高兴了。”

    谢嘉鱼上辈子就很喜欢上官先生设计的园子,那是正真的将山水自然缩于一园之地。

    丝毫匠气也无,真正的浑然天成。

    光是瞧着那些个画出来的图,便足够让人浮想翩翩了。

    “是嘛”苏瑾之不再瞧着谢嘉鱼,面庞上却漾起涟涟笑意,“你若是这般喜欢,日后可以常来。”

    许是因着上官先生,也或许是苏瑾之态度实在太好,谢嘉鱼对苏瑾之渐渐也没有那般防备了。

    “这园子,叫什么名字啊。”谢嘉鱼有些好奇,她先前也未有瞧见这庄子的名字,门前倒是挂着两句似诗非诗的句子。现下发觉走了这般时辰了,也没有瞧着这园子有个称呼,难不成苏瑾之不爱取名字?

    “这园子没有名字。”苏瑾之笑笑说道,“它在等一个真正赏识它的主人来取”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谢嘉鱼。

    谢嘉鱼耳朵尖又红了,苏瑾之瞧见了也没有再说什么。

    “那个玩偶你还喜欢吗?那日太过匆忙,也未有对你说上一句生辰快乐。”走着走着,苏瑾之突然问道。

    谢嘉鱼这才记起,顿时瞧着苏瑾之的眼神便有些不太对了。

    苏瑾之说不好也是两世之人。

    她的眼神虽然隐晦,可苏瑾之何其敏锐,自然是察觉了。但他偏偏一点不露,好似就单纯的问问而已。

    谢嘉鱼一时间摸不准这究竟是巧合还是真的如她所想一般。

    “怎么?你不喜欢那个玩偶?”

    “不只是觉着奇怪,为何偏生送我一个玩偶呢。”

    苏瑾之满不在意的说道,“西市上的有趣玩意儿可多着呢,若是你有时间,可以去逛逛。”

    他没有直接点明,可这话在谢嘉鱼耳朵里,便成了苏瑾之这是在西市瞧见了这等有意思的玩偶,这才想着送与她的。

    这是还把她当小孩子呢。

    谢嘉鱼撇撇嘴,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了。

    唯剩苏瑾之低头缓缓的笑着。

    鸿禧院内,谢婉情一进屋就开始哭,哭得老太君那是心都碎了,连忙遣下屋内的丫鬟婆子,拉着谢婉情的手问道,“哎哟,我的心肝肉诶,你这是怎么了?谁还敢给你委屈受不成?谁敢欺负你,祖母立马把她皮都给扒了,好心肝,可别哭了。”

    老太君越是劝导,谢婉情越是哭得厉害。

    见劝不住,老太君便瞧着一旁站着的谢二夫人,那眼神,简直像要生吞了谢二夫人一般。

    谢二夫人不喜与老太君独处,便是因着这人前人后,老太君好似两个人一般,端得恐怖。

    可见这般模样,谢二夫人不得不说道,“还请老太君怜惜怜惜咱家婉情吧,婉情这般人品样貌,岂能嫁与一罪臣之子。”

    老太君轻轻拍着谢婉情的手冷淡的说道,“谁敢让咱们婉情嫁给那般的人,嗯?”说的时候眼神一错不错的瞧着谢二夫人。

    谢二夫人心中气急,心道莫非她还会去害自个儿闺女儿不成?简直是这老太君简直是不知所谓。

    心中虽是这般想着,可面上还得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回老太君,这事儿是这样的。谢五娘子的未婚夫,就是苏郡王爷,前些日子去江南查案子。我是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官场那些个事儿,总之那位户部侍郎被牵扯了进去,下了大狱了。”

    “那户部侍郎的夫人便带着郎君和娘子回了娘家了,老太君啊,您说这可如何才好啊。”

    谢二夫人眼巴巴的瞧着老太君,谢婉情也不哭了。只见老太君一边扣桌子,一边慢悠悠的说道,“这事儿瞧着和大房攀扯不开关系啊,你去寻了你嫂子了吗?”

    这言下之意还是想将这事儿推给安国公夫人,谢婉情急了,连连示意谢二夫人。

    谢二夫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她甚是了解老太君,瞧着她这幅做派,心中知晓今日她必定是要答应些要求才行了。

    她抿紧了唇,心中迸发出莫大的信念。

    一定要给婉情换个好亲事!

43。四十一 心思() 
什么才叫好的婚事,按道理来说,谢婉情这般的出身,户部侍郎的嫡子已经是极好的婚事了。om

    就这还是看在她有个身为国公爷的亲大伯的份上,否者在长安城这一块城砖落下来都能砸到个官儿的地界,谁认识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四品小官啊。

    说来能攀上这门亲事,难保对方不是瞧上了安国公这门关系。

    当然倘若是老国公尚在,谢婉情的亲事就会好得多,那时候她的名头可是国公府的嫡长娘子,而不是什么谢大娘子。

    谢婉情有时候做梦都还会想着那些年的风光。

    对谢婉情来说,苏瑾之就是一门难得的好亲事。她记得这个人,说来以苏瑾之的样貌,想是瞧见过的娘子,都忘记不了。

    她幼时家中皆是庶女,唯独她一人是嫡出的,谢二夫人又只得了她这么一个心尖尖,安国公夫人又连生了几个郎君,故而她在这府中着实受宠。

    老国公爷尚在,老太君最是偏宠她,国公爷的嫡长孙女儿,那简直是神仙日子。

    直到谢嘉鱼出生,她的生活这才天翻地覆。可是她得对这个妹妹好,因为她才是这安国公府上名正言顺的嫡出娘子。

    人人都喜欢谢嘉鱼喜欢得不得了,包括苏瑾之。她第一面见苏瑾之是在花园里,她想偷偷摘点花儿回去把玩,却瞧着他给谢嘉鱼推秋千玩。

    素日从不搭理别人的人,笑得却那么开心。

    笑起来真是好看啊。

    后来,多年没有再听闻他的消息,再听见的时候,这人就成了郡王爷,就要娶谢嘉鱼?

    那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有哪里值得他念念不忘的?

    明明,她们更合适啊。

    兴许要嫁给罪臣之子的消息,让谢婉情整个人都有些魔怔了,她几乎是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贤惠大方了。

    事实上,她没有歇斯底里已经算得上自控力不错了。

    而另一旁,谢二夫人哭诉道,“如何未有去寻了嫂子,可我好说歹说,嫂子竟也是没有句准话,您是晓得嫂子的,向来不听劝,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来求了您了。”

    “只要能让婉情好了,便是刀山火海我也是甘愿的。”她这一生只得这么个宝贝儿,不对她好又能对谁好呢

    是故,虽然谢婉情戳了她的心窝子,她依旧还是竭尽全力想给她铺上一条通天大道。om

    老太君闻言,面上泛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来,端着茶盏饮了口茶,这才晃悠悠的说道,“哼,你大嫂这人我也是知道,最不是个什么好的。这事儿啊,你求她是没有什么结果的。”

    这话谢二夫人不敢乱接,便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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