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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庸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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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宣和先向郑皇后行礼问安,衍立旬虽然年纪尚小,但也照着他的动作来学着,也有两分气度,倒是似模似样,只是等两人向郑皇后行完礼郑秀琰两人也向衍宣和行过礼之后,几人得郑皇后允许坐下,郑秀琰却不阴不阳的开了口:“立旬虽然小,倒也应该讲些规矩才是吧?”

    这些年来,衍宣和一直没进过郑秀琰或是郑秀璃的房,郑秀璃一次都没得过宠幸,已是十分难熬,而这郑秀琰因着那药物之故,虽说没有真正破身,却已然知晓了鱼水之欢,枯守空房的日子一久,就更多了两分怨气,性子也渐渐有些古怪了起来,偏偏这衍宣和冷落她,正是因她害了碧玺,她谋害碧玺的缘由,又是因着衍立旬,是以她这几年来,心中的几多怨尤,都着落到了衍立旬的身上,虽说寻这五岁小孩儿的晦气,说出去有些不好听,但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又说郑秀琰突然发难,衍立旬却是有些怔愣了。他虽说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宫人所生,身子又弱,却是这衍氏现下唯一的子嗣,从幼时起,便是昭帝照养,作为父亲的衍宣和待他也算得上是循循善诱,态度也是温和,不说下人待他极是尊重,宫中的后妃,外头的夫人们对他也是只有称许的,哪里有人这般为难过他?偏偏这人说起来还是他的嫡母,是有资格受他这一礼的。

    咬了咬下唇,衍立旬便要忍着这委屈,给郑秀琰行礼,那郑秀璃虽说面子上没与衍立旬计较,但她就坐在郑秀琰边上,却是连半点侧身避一避这礼的想法也没有,却是要生受了。衍宣和只是皱眉,他却是不好说些什么的。

    在这时,瞧着时间也差不多,坐在上首的郑皇后却是开了口,只听她笑吟吟的道:“旬儿可暂且回去坐下,给你嫡母行礼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再说了,我还坐在上首,又有谁能受的起你这一礼呢?”她的话里带着些意味深长,一双凤眼只瞧着脸色有些难看的郑秀琰,这便是在敲打她这侄女了。

    衍宣和在一旁只是微笑,却是什么也没说,他却是对衍立旬有信心的。只见衍立旬严肃着脸转过身子对郑皇后说:“孙儿知晓祖母照顾之心,只是礼节不可废,母亲既已指出,孙儿以后自该更加小心才是。”说着,他又转过去对正方位,给郑秀琰行了一礼,半点让郑秀璃占便宜的可能都不给。

    虽说脸上一直带笑,衍宣和也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瞧着郑皇后因得了个没趣,脸上的笑意已然有些僵硬,连忙打圆场道:“立旬年纪尚小,却是太过较真了一些,虽说有些板正之趣,未免也太过无味,便是父皇也说过希望他长大之后应当会好上一些之类的话呢!”他话里话外,都说的是衍立旬年纪小,郑皇后到底母仪天下这么多年,心中马上调试过来,又有衍宣和这么一打岔,椒房殿内又是言笑晏晏母慈子孝的一番和乐融融之景了。

    等回到东宫,衍宣和才有功夫问明衍立旬今日所为的想法,衍立旬倒也不瞒他,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道这是祖父往日给他说的故事里所讲,将昭帝给他说的故事讲了出来之后,衍立旬又问道:“父亲,祖父说将来遇到这般的状况正可如此行事,立旬照着做了,可有什么不对?”衍宣和瞧着儿子还算得上清澈的双眸,心中便是有万分感慨又哪里说得出口?检查了衍立旬如今极简单的功课,便让他下去了。

    等衍宣和一人独处之时,他才有心思虑,昭帝确实待衍立旬算得上是用心了,他刚刚便是没问得太过清楚,也能大致猜到昭帝给衍立旬讲的那些故事里到底讲了些什么,无非便是将衍立旬将来所遇之苦难状况都想出了解决之法,只要衍立旬记下了,按昭帝的法子做,总归自己不吃亏,倒要叫旁人讨个没趣。到得衍立旬长得大了,理解并学会了这故事里昭帝应对之法等等手段,将来更是受用无穷。

    思及此,衍宣和心中却有些酸涩,半晌回过神来,有觉着自己太过无趣,竟吃起自己儿子的醋来,昭帝爱护衍立旬,不也是因着他的父亲是自己吗?究其根底,还是他上一世没能得到父亲的关爱,心中终归有些不足罢了。

    在东宫的另一处,却没有正殿中父子两人那边其乐融融,这偏殿之中不仅温度较低,家具物事看着都有些年头,并不是太新的模样。这却是郑秀琰的居处。她往年出嫁时,太过风光,这些年来不说在太子面前吹枕头风,给二房三房上眼药,甚至到如今还是个处子!四房身家到底有限,不可能为着一个嫁出去的女子无限制的投入,是以她这几年来,确是景况一年不如一年了。

    在榻上坐定,捧着暖手炉,郑秀琰拧着眉道:“唯妆去了趟家中,怎么现在还没来前头伺候?”她这却是有些不满意了,她现今能与家中交流消息的机会并不大多,多半还是要靠着身边这几个陪嫁来的侍女的。

    伺候在郑秀琰身边的是叫做唯槿的姑娘,她低着头,略微有些迟疑,到底还是没将话说出口,只是应承着郑秀琰的话,下去寻唯妆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晚了,大家么么哒~

第八十九章() 
侍女退下不久;便有一个身着青衣的姑娘进了殿里来;因着宫中的规矩;宫女是不能穿着鲜艳的衣裳的;只是郑秀琰殿中这一水着青衣的宫人里,她身上衣服的料子显然都比旁人要好上许多,当是郑秀琰身边有脸面的大宫女了。

    这少女进了殿后,只低着头;到了郑秀琰近前,福□子低声道:“奴婢给娘娘请安。”慧妃与她毕竟相处多年;光听声音,便知道有些不对;再一瞧她行动时遮遮掩掩的模样;心中虽然已想到了什么,到底不敢确信了,只冷下声音道:“你抬起脸来。”

    因着郑秀琰的模样在这宫中并不算是太过出众的,是以为了不抢她的风头,她身边的侍女样貌也只是在清秀罢了,这唯妆已是她身边最好看的姑娘了。只是这唯妆一抬起脸,倒叫郑秀琰吸了口冷气,只见这原本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脸上偌大两个红红的巴掌印,都已经肿了起来,清凌凌的眸子也是红肿,看着是哭了许久的样子。

    此时郑秀琰倒是知道唯妆为何没能刚刚就在她身边伺候了,瞧唯妆这模样,确实是可怜了些。宫中的众人还是到底还是要给她这个侧妃几分颜面,能将唯妆打成这样的,定然是她娘家里的人,难怪唯槿之前也有些遮遮掩掩的,想必她们也清楚,这事情要是落到了自己耳中,肯定是不好的了。

    郑秀琰心中计较妥当,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对着唯妆淡淡道:“你到底在家中遇上什么事了?一五一十的都给我说出来!”郑秀琰脸上一直带着笑,难得冷下脸来,实也是气得很了!

    事情说来倒也简单,无非还是后宅争斗的那些事。郑氏原本就有重视各房嫡次子或是更小的嫡子的传统,是以各房的主母膝下倒一直有着至少两个儿子,只是这却不是说就没了庶子出生了。

    郑秀琰以往那么好强,也有着一点缘故,就是她的父亲,是有那么些宠妾灭妻的倾向的。她出嫁时,陪嫁了那么多财物,那姨娘就说了不少酸话,如今见着郑秀琰在宫中很有些翻不了身的模样,心中不忿的她便指使郑秀琰的庶出兄长去占那唯妆的便宜,要打郑秀琰的脸。便是唯妆反抗得过了,惊动了郑秀琰的父亲郑越,在郑越的偏帮下,倒成了唯妆勾引主子学坏,还将她在府中的父母兄嫂都叫来,当着众人的面,给狠狠打了一巴掌。

    等唯妆战战兢兢的将话说完,郑秀琰早就已经气得很了,那姨娘连她的侍女也要如此打压,更何况她的生母?还不知道要受多少闲气呢!恨恨的在桌上拍了一掌,郑秀琰像是完全没感觉到痛似的,咬着牙憋出了丝阴狠的笑意来,她这些年实在是忍得够了,倒不如放手一搏,将来她膝下有了一子,论身份不知比那贱种好上多少倍,到时候她还怕谁?

    却将这郑秀琰暗暗联络她生母,筹备阴私之事按下不表,转而说到第二日,衍宣和虽然不好再度出宫去,但他的人却已然与谷梁远秘密联络上了,得了谷梁远暗中查探得来的消息,这消息又随着八皇子带着义子肖涵水入宫见驾,秘密的传到了衍宣和的耳中。

    “阿可你觉得那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衍宣和皱着眉,略带疑惑的问道。“哥哥可是不大愿意相信?”衍宣可虽然点出了衍宣和的真实心态,但也还是接了一句:“当年可是哥哥救了他,他不是对哥哥有多少忠心吧,但对着那前朝余孽的仇恨,倒是绝对不假的。”

    “我倒不是不愿相信,只是……此事牵连太广了,要按梁远所说,这朝中还不知道有多少重臣,与那叛逆相勾连呢!”衍宣和摇了摇头,带着些忧虑叹了口气。衍宣可却是不大赞同他的观点:“那叛逆在五年前,被父皇那般清洗,如今留在朝中,还身处高位到可以知道会考试题的,也不过那么几个,底下的人也许有,想来也不多,只是那一个,就叫人烦了。”

    沉吟了一会,衍宣可忽然道:“不知哥哥有没有注意到,那谷梁远所提出来的,发现了有些可疑的士子,都是他们成郡的人。”衍宣和看了他一眼:“这谷梁远到底是成郡的解元,交游的圈子都是成郡之人,也不是不能理解。”

    衍宣可摇摇头道:“谷梁远到了京城已经三个月余了,参加这萃文阁文会也已经是第二次了,按他那圆滑的性子,哄几个没见过多少世面是士子还不简单?只是他发现有不妥的,却是大多都是成郡的人。”衍宣和也皱起了眉头,斟酌着词语道:“阿可是认为,这成郡中人有问题?或是前朝叛逆当年并未将所有势力都留在韦郡,而是将那些银两等物送到了成郡?”

    衍宣和叹了口气道:“此事若不是谷梁远,我们又该从何得知这些事情呢!”衍宣可见他难过,瞧瞧左近无人,便凑上去搂住衍宣和,先偷亲了衍宣和一口,也不等哥哥有些恼羞成怒,安慰道:“往年会试之时,京中也会冒出许多看着真真的样题来,却是从未有猜中过的,我们又哪里能想得到其中真有这年的题目呢?”

    “你说得没错。”衍宣和果然给他转移了注意力,只是道:“我心中还有些不安,那谷梁远说他觉着他曾经认得的人,如今说起话来也有些奇怪之处的?”衍宣可皱眉道:“这也只是他口说无凭。”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却是担心哥哥太过担忧,而埋在了心中,等出宫之后再派人去详查。偷到了今年会试的题目,又有了许多古怪的人,今年的会试实在是有些不顺。

    思虑良久,两人也没想出什么好的解决的办法来,久而久之,衍宣可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心上人就这般毫无防备的坐在自己怀中,两人又是许久未曾亲热过的,也难免他会想歪。

    衍宣和却还在此时想着正事,问道:“谷梁远可有说他接下来的打算?”衍宣可不在意的道:“他说与其中一人交好,想着混到那些人中间,多探得些消息,也方便我们行事。”“他不过是个弱冠少年,又……唔!”衍宣和话还没说完,却被衍宣可堵住了唇。两人唇齿交接,呼吸相闻,衍宣可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狂跳了起来,过了五年多了,他对哥哥的喜爱,只有一日。日增加的,到了如今,他只恨不得要将哥哥化入他的骨血中,两人再不分离才好!

    好不容易两人才分开,衍宣和抹了一把嘴唇,脸都红了,横了一眼衍宣可,道:“这可是在宫里,给人看见了可怎么办?而且我们刚刚还在说正事,你……”衍宣可死皮赖脸的又扑过来亲了衍宣和一口,故作委屈的道:“我不想跟哥哥独处的时候,哥哥还一直想着别的男人。”

    自从两人心意相通之后,衍宣可一样令人叹为观止的天赋就给慢慢开发了出来,便是这撒娇了,如今也是这么大的人了,脱去了少年的模样,长成了个英伟的男儿,撒娇起来却没有底线,也不害臊。偏偏衍宣和却吃他这一套,被他这一胡搅蛮缠,也不好说他些什么了。这衍宣可就愈发得寸进尺起来,拉着衍宣和又亲又摸的,很快□就起了变化。

    只是两人毕竟是借着看两个孩子玩耍的理由才能相会,正待衍宣可还要更进一步之时,小楼的楼梯上却传来了孩童喜悦的声音:“涵水哥哥,你快些过来。”还有肖涵水无奈的呼喊:“立旬殿下,你可要小心着些,可别摔了。”有些意乱情迷的两人身子都是一僵,反应过来衍宣可的手已经探到了何处的衍宣和,脸上顿时红了起来,拍开衍宣可的手虽然不慌不忙,但是速度极快的整理好了身上的衣物,端坐在了衍宣可对面的位置上,等两个孩子嬉笑着推门而入之时,面对的就是两个一脸端方的坐在那里对弈大人了。

    肖涵水对着衍宣可倒是不敢太过放肆,至于衍宣和虽然待他也是不错,但他如今也是十一二岁了,算是半个大人了,想得也要多些。衍立旬却没有这个顾虑,面前之人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向来对他极好的大将军叔父,他还是极亲近的。

    小跑着冲进衍宣和怀中,衍立旬抱着自己的父亲,扬起精致的小脸道:“父亲父亲,我将来也能像涵水哥哥他们那样,到塞外去见见那草原羊群,还有那些风俗跟我们这边完全不一样的漂亮姐姐们吗?是不是我将来武艺练好了就可以?”

    听着那句漂亮姐姐,两个大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瞧住了肖涵水,衍宣可甚至笑着开口打趣道:“涵水,你这是从哪里学来得这些。”肖涵水一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却是不搭腔了,心中暗暗后悔将那话说了出口,偏还叫衍立旬记着了告诉给了义父,这下可是丢了大脸了。

    衍宣和便在一边哄着衍立旬,听他高兴的憧憬将来开了骑射课,他要如何学习,又向衍宣和炫耀了一番自己刚刚背下的两首诗,疯玩了一天的他便有些困了。将眼睛也睁不开的衍立旬交给乳母带下去睡个午觉,衍宣和这才抽出空来教导肖涵水。

    衍宣和是知道衍宣可的心意的,衍宣可将来膝下无子,肖涵水便也能算得上是他半个儿子,他也上心管教:“涵水,你如今也到了这样的年岁了,对着小姑娘有些特别也是应当,只是你年纪尚小,还是应该固守本心,不要给人引着走了邪路才是……”衍宣和唠唠叨叨的说了许多,衍宣可也只是笑眯眯的托腮在边上听着,倒叫肖涵水在心中默默腹诽:他当年第一眼就觉着七皇子殿下像是母亲,如今看来,第一印象诚不欺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稍微早了一点( ̄▽ ̄〃)

第九十章() 
日子便这般慢慢的过去了。衍宣和两兄弟自做准备不提;到了离秋闱还有半个来月的时候,谷梁远的举动,终于招来了那些鬼祟之人的关注,派了两个下属来拉拢他。

    与那两个原本在成郡就素有才名的少年郎坐到一处,谷梁远倒是落落大方,只是说不多会儿话,那两个少年中年长些叫做刘治敬的;便开口道:“谷兄觉不觉得这般空坐着,倒是有些无趣;去外头走动走动如何?”谷梁远心中一震;心道;嘿;戏肉来了。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只是笑道:“如今就快要考试了,外头常去的地方都是些乱糟糟的人,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另一个少年唤作刘瑞合的,是刘治敬的本家兄弟,他笑着看了刘治敬一眼,带着些意味深长道:“谷兄弟之前年纪尚小,不知道也就是了,这京中好玩的地方多得是,哪里就萃文阁那几处地方呢?那几处将来我们中了进士,领了官职倒是不好去的,却不如现下去瞧个新鲜。”

    哼,还说得这般隐晦,不就是逛花楼么?小爷我当年可就是靠花楼中的那些客人吃饭的,去得还少吗?谷梁远心中不屑,脸上还是和和气气的,又带着些好奇与羞涩,道:“都到了现在这时候了,这……”明显就是心动了的模样。

    见谷梁远动摇,另两人赶紧相劝,总算将谷梁远说动了。两人偶尔交换几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还自以为做得隐秘,谁料早落到了谷梁远的眼中,只是他为着探听他们的目的等等,只作不知罢了。前朝的叛逆就算对成郡的掌控再如何大,只怕也想不出来这个才十七八岁的少年,居然是在那般复杂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吧?

    三人手中并不富裕,至少在面上是如此,到了花街便没往那富丽堂皇的销金窟中去,寻了一处看起来雅致的便进去落了座,找了两个妓子来在边上坐着弹琴唱曲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谷梁远之前一直是在归河那边成长,京中的花楼风格又与归河不同,他脸上的兴致倒不完全是作假。那刘氏兄弟见了,心中更是笃定他是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少年,更是将他当新手哄了。

    来花楼的新手的表现是什么,谷梁远也是见过的,表现出来的羞涩等等更是似模似样,那刘氏兄弟一劝他就喝,那两个女子在一旁曲意奉承,他为着男子气概更是要喝。只是谷梁远早练就了一身酒量,却是不好展示出来的,只喝了两轮,便摇着头,装出了一份晕乎乎的模样来。

    见谷梁远已然被他们灌醉,那刘氏两兄弟对视了一眼,接着那一旁的女子就掏出了根竹笛来,幽幽咽咽的吹了首曲子,笛声刚落,这小隔间的门就被推开,进来了两个模样尚算俊秀的青年。只听走在前方的那人轻声开口:“难得见到友人,便过来打声招呼。”三人谈笑风生,刘治敬还连忙给醉的不清的谷梁远介绍这新来的人。

    那人一开口,谷梁远心中便是一凛,这人声音好生熟悉,接着他心中猛得涌上来满满的仇恨,是那个人!当年在花楼中与他做交易的前朝的余孽!朝廷清剿了这么多年,他竟还没有死,真是上天有眼,要让自己亲手复仇来了!他倒是不担心那人会认出他来,毕竟被追杀跌落山崖的蓬头垢面的小乞丐,与现在的一郡解元翩翩少年郎实在是差得有点远。

    谷梁远强撑着又被灌了几杯,见他醉得差不多,那人又开口了:“不知大家如今又做了哪些题目?我今日又得了份卷子,谷兄弟才高八斗,可愿一试?”谷梁远心中冷笑,原来是要自己做这漏题的卷子,说得也是,这作文也是要天赋,这叛逆得了卷子要得个进士不难,难的是要在秋闱中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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