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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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昊坐着马车赶到宫中,恰好在圣上上早朝之前赶到金銮殿,他和其余皇子大臣纷纷打完招呼,听到太监的高呼声,他就立马跑到景文钊身边站好。
等景无痕出来之后,因为今日没什么大事发生,大臣们便把自己需要禀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然后众人又就着某件事情商量好解决办法,景无痕便宣布退朝,从龙座上站起来,离开了金銮殿,直奔御书房而去。
景文昊出了大门,对景文钊招了招手,就风风火火地往御书房跑去,就连景文钊叫他都未听见。
景文昊进了御书房,便对着景无痕一阵撒娇耍赖,话里话外都是向景无痕要昨天受到伤害的补偿,要不是景无痕让尤诚去他府上搜刺客,府里就不会弄得一团乱,还打碎了不少古董珍玩,还说父皇不信任他,不宠爱他,还怀疑他,搞得景无痕以为自己做了多天理不容的事情。
“父皇你一点都不疼儿臣,儿臣这才刚受伤,您就让人把王府搜了个底朝天,您还不知道,那些禁卫军把家里的花花草草都踩死了,还打碎了不少古董,那可以儿臣花了好大一番心血才买回来,您不知道儿臣的心到现在都还滴着血呢。”
“简直是胡言乱语,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府中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别人送你的吗?还有那些古董珍玩,又值得了几个银子?再说了,那些搜查刺客的禁卫军恐怕连你府上的一只蚂蚁都没有踩死,我早已打过招呼的,难道还不清楚吗?”
“可是昨日儿臣看到禁卫军都被吓蒙了,儿臣的胆子向来就小,昨晚更是一宿没睡,父皇您看儿臣的黑眼眶,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呢……”
看着景文昊一脸沉痛的表情,到最后,景无痕终于一脸无奈地承诺了一百亩良田,两处庄子,还有无数珠宝。完了,就开始质问他为什么让人把尤诚打了一顿,并故作生气。景文昊立马嬉皮笑脸地给景无痕又是捶腿捶肩,又是讲笑话,还装作伤口疼的样子,景无痕才终于消了气。
过了一会儿,景文昊终于从御书房出来,不过并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带着两名侍卫往光禄寺去,在那里应了个卯才转身上了马车,往王府行去。
与此同时,苏诺正在书房里整理账本,却听下人前来禀报,说是尤府让他们的管家送来了几箱黄金,问他如何处理。
一听是尤诚送来的黄金,苏诺便放下手中的笔,立马起身前去接见。
尤诚派人送来这几箱黄金全是金锭,一共有三千两,而且据说
第44章 考查文采,王爷炫耀()
苏诺推开门,就见景文昊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目不转睛地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那神情颇为严肃和认真,衬得他整个人越发英俊了。
苏诺放轻了脚下的步伐,走到桌案前,把手中的两本书放在桌案的边缘,然后就静静地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读书,以免打扰到他。
不过这时的景文昊却察觉到一丝不对,便抬头往旁边看去,一眼就看见了旁边的苏诺,眼神惊喜,开口道:“夫郎你怎么来了?账本可是处理完了?”
为了让夫郎有个好的环境处理事情,景文昊自作主张地让下人给他在院子里另外收拾了一间书房出来,只和苏诺说了一声,就搬了过来。
因为答应过夫郎要好好看书的,今天的景文昊,即使没有夫郎提醒,也一个人老老实实地看起书来。
他虽然平时混账了一点,但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夫郎让他用功学习是为了他好。不过,若是夫郎让他做些什么作奸犯科的事,他也定不会同意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苏诺就不是他喜欢的夫郎了。
由此可见,他也是很有原则的人。
苏诺微微点头,视线从书中移到景文昊的脸上,见他的注意力从书中抽了出来,转而看着自己,便回道:“刚才下人收拾书房的时候,落下了两本兵书,我就给逸之抱了过来,顺便再把灵风带回来的信交给你,是二哥府上的人递过来的。”说着把手中一个尚未开启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其实他刚才得知景文昊要搬过来,并没有同意,打算自己用这间书房,毕竟原来的那个书房才是景文昊的,他只是鸠占鹊巢,奈何景文昊固执己见,他便无奈妥协了。
景文昊看着信封上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好奇地拿起来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便翻开看了起来。
看完过后,景文昊抬头看了看门外,见没有人,才对苏诺说道:“二哥说刚才禁卫军在三皇兄府里发现的那具刺客的尸体,是太子命人干的。”
苏诺皱眉道:“圣上知道吗?”
景文昊无奈地说道:“夫郎应该和我一起叫父皇,而不是叫圣上。”不过见他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只好再次无奈地答道:“太子做的这件事非常隐秘,所以父皇并不知晓,对了,再告诉你个事儿,你过来一点。”
景文昊眨了眨眼,对苏诺招了招手。
苏诺依旧淡淡地看着他,却靠近了几步,问道:“何事?”
景文昊并没有立即答话,而是左手一捞,搂住他的腰身,用力一带,就让苏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感受着夫郎温热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景文昊心中生出一股邪火,直往头顶冲,其余的便流入了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
“你……”苏诺一个回头,看着景文昊的表情似嗔似怒,狭长而漂亮的眼眸立马一瞪,眉心微微皱起,把景文昊的手臂往旁边一推,作势就要起来,就听见景文昊‘咝’的一声,以为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便不敢再动,只是冷声道:“王爷请自重,此处是书房,搂搂抱抱的有失体统。”
苏诺感受着背后温暖的气息,浑身一阵僵硬,又感觉到臀部下面产生的变化,身子僵硬地越发厉害,只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怕什么,这里又没人看见,夫郎可别动,小心我的伤口裂开了。”景文昊提醒了一声,平息了一下身体内外的躁动,才贴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其实三皇兄府里那具刺客的尸体是东宫运到三皇兄府上的,不过我猜测,刺客的遇害和我们逍遥王府有些联系,说不定就是二哥想要祸水东引,就把尸体送到了东宫,才导致三皇子被拉下了水。”
此前他收到的来自睿亲王府的那张字条上面并没有论及刺客已经遇害一事,也未谈及刺客的行踪,二哥只是说刺客一事他已经料理妥善,并不会牵连到逍遥王府,其余只字未提。
不过,景文昊并不傻,虽然这封信也并没有告诉他刺客和逍遥王府有任何关系,但思及尤诚带着禁卫军来府上搜查一事,加上二哥送来的消息,他想了片刻,便立马猜到这起栽赃嫁祸的对象其实就是他逍遥王府,而且化解这场灾难的人却是他二哥。
不过遗憾的是,这出闹剧被他二哥给破坏掉了,而二哥栽赃嫁祸的对象又是太子,景文昊想想还真是觉得挺对不起这太子、三皇兄和幕后主使等人的,他应该点蜡才对,让这个想要陷害他的人失望了。
虽然不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谁,和太子、三皇兄等人又有无联系,却依旧无法影响他的好心情。
听此一言,苏诺的反应非常平淡,只是淡然地瞧着景文昊一脸坏笑的样子,他能说自己早就知道了吗?而且,他也没有瞒着景文昊自己其实知道了这件事的事实,要不然也不会说出问尤诚的那些话。
其实苏诺在那晚得到薰梦楼的消息之时就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所以并不觉得惊讶,刚才没来这个书房之前,也得到了禁卫军在三皇子府上发现刺客尸体的这个消息,所以整件事的脉络就差不多理清楚了。
现在整个帝都都在讨论三皇子命人刺杀梁宏杰一事,圣上因为此事龙颜大怒,把三皇子府团团围住,虽然还未定罪,但如今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很多三皇子在朝中的势力都纷纷找了另外的靠山,也有极少数官员还在坚持站在三皇子这一边。
三皇子是珍妃的亲生儿子,平时性格比较暴躁,虽胸怀谋略,武艺也极好,但对手下的人颇为残忍,一旦那些人没了用处,他就会弃之如敝屣。
虽然苏诺也无比庆幸这件事没有波及到他们逍遥王府,也猜到这件事和尤诚有联系,但遗憾的是,他没有证据证明这个幕后主使是尤诚,或者说,他也不太肯定幕后主使到底是不是尤诚。
景文昊回过神来,察觉自己的表情太过豪放,便收敛了神色,对苏诺问道:“夫郎怎么都不表示惊讶啊?你不觉得我说的这个猜测很振奋人心吗?”
“王爷说得很好听,不过我早已猜到了。”苏诺淡淡地答道,趁搂住自己腰间的那股力量松了几分,便趁景文昊不注意,立马把他的手拉开,站了起来,从桌案边缘的一堆书中随便抽出一本比较厚重的书籍,说道:“王爷的这本书看过了几遍?”看这本书的边缘翻卷得比较厉害,又有点陈旧的样子,想必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景文昊瞧了一眼那本的封面,字都尚未看清,就知道是哪本书了,于是,他的神色带着几分骄傲地答道:“看倒是没怎么看,不过两三遍而已,只是父皇让我抄过几十遍,现在基本上已经能背出来了,夫郎不信可以考考我。”
这是一本诗集,看着比较厚,只是纸张的质量比较好的缘故,总共也就只有两百多页。
苏诺点头,把这本诗集合上,看了一眼封面上的几个大字,然后便抬起头看着景文昊,问道:“那我现在就考考逸之。‘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的后一句是什么?”
这本诗集是景王朝所有读书人的启蒙物,只要识过字的人,在整个景国,几乎都差不多看过并且学习过,所以苏诺问的问题都非常简单,绝对没有任何为难的意思。
景文昊斟酌了片刻,便重新看着苏诺,眼神稍稍发亮,答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心想这句诗词不正是说的夫郎嘛。
苏诺丝毫未觉,只是点了一下头,依旧一边踱步一边念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这一句何解?”
景文昊顺口答了一句,神色十分码定,见苏诺果然点了点头,又继续问了一些问题,景文昊都一一作解,神情依旧带着几分得意洋洋,最后又听见苏诺说道:“佚名的《青蝇》是在哪一页?”
景文昊表情一滞,略有几分呆滞的样子,脑袋瞬间卡了壳,偏头问道:“夫郎你刚才说的什么?为夫没听清,可否再说一遍?”
于是,苏诺再重复了一遍,神色淡淡地看着他,却牵动了一下嘴角。
景文昊皱着眉思考了半响,还是想不到,只得抬头问道:“夫郎,为夫想不起来,是在哪一页啊?”
苏诺薄唇轻启,答道:“第二十八页,王爷不是抄过几十遍吗?怎么不知道这首诗在哪一页?”而且还是如此靠前的其中一页。
景文昊一把从苏诺背在身后的手中把书拿了过来,按照苏诺的话翻到第二十八页,果然看到了这首诗,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道:
第45章 一手好字,神韵皆备()
岂料,景文昊抬头看着苏诺,却见他说道:“逸之是否介意我让你再背一遍这本诗集?”
“不介意。”景文昊张大嘴巴,痴痴地摇头,然后连忙又道:“其实我还可以从头到尾再抄一遍。”他已经被父皇虐得特别喜欢抄书了,并且觉得抄书比背书更有趣。
苏诺皱着眉看了一眼他的右臂,问道:“逸之右手的伤势还未好全,不便使力,依我之见,还是算了吧!”其实他也觉得抄书这个办法挺好的,不过景文昊受了伤,还是不要太过苛刻,
若是他的右臂留下隐患,那就不妥了。
岂料,景文昊伸出左手说道:“没事,夫郎不用担心,虽然右手不能用,但我还可以用左手。”
“哦?”苏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他:“逸之的左右手都能写字?”
“你等着看便好,夫郎先帮我磨一下墨吧!”
景文昊从旁边抽出一张宣纸摆在面前,用镇纸把宣纸的边缘给压住,熟练地从笔架上取下一只不大不小的毛笔。
苏诺上前几步,往砚台里倒了少量的清水,拿起黑墨就开始不急不缓地磨。
景文昊拿起毛笔,沾了点儿墨汁,便开始写字。
苏诺磨完墨,便看着景文昊极快地在纸上写下一行一行的字,渐渐的,浓黑有力的字体便布满了整张宣纸。
景文昊写字的时候是一脸的认真,深邃的五官以及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严肃,专心致志的表情让人不忍心发出一丝声音去打扰他。
景文昊写好之后,见苏诺看得入了神,便不好打扰,默默地站在一旁,等他回过神来,才问道:“怎么样?夫郎,我写的字不错吧?”
虽然是这么问,但他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可别忘了,他因为经常闯祸,不知道被罚抄了多少遍书,也不知道被罚抄了多少本书,才练成如今这般刚劲雄浑的字体。
其实他用右手写的字更好,毕竟他又不是左撇子,这全靠他以前为了尽快完成父皇布置下来的任务才想出的办法,因为左手不是很顺手,他练习了很久,才终于练得这两手好字。
当然,在练字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吃喝玩乐,顺便把整个帝都都搅个底朝天,被父皇知道了也没事,顶多撒撒娇什么的,然后把自己抄的字拿出来显摆一番,基本就能过关了。
当然,他也想过找别人帮他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他也挺喜欢抄书的,那种成就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体会到的,也幸好他还有一技之长,不然都不知该如何讨夫郎的欢心了。
此时,他脸上那种严肃认真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好似幻觉一般,乌黑的双眸璀璨如明星,嘴角微微勾起,只带着一副求表扬的神情。
“不错。”苏诺微微颔首,不吝啬地夸赞了他一下,然后双手拿着看了起来。
墨色凝重,线条流畅,苍润挺拔,遒劲豪放,简直是神韵皆备,万中无一的好作品。
“这字。。。”苏诺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见景文昊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便说了下去:“王爷写得非常不错。”
不愧是天潢贵胄,即使看似一无是处,却写得一手好字,而且是左手写出来的,这也证明景文昊的确也有过人之处。
苏诺以前只听闻逍遥王喜欢为非作歹,只会吃喝嫖赌,到处闯祸,没想到还有这个有点,若不是他今天正好来了这里,也刚好想着考一下景文昊,还不知道他这么有才,竟然有点超乎他
的预料。
此时此刻,苏诺对景文昊有了一丝改观,不过还是不够,作为一个王爷,光字写得好是不行的,还要能文能武,即会吟诗作画,也会舞刀弄枪,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他不求自家王爷能够有多大的出息,武艺有多么超群,但至少能够用自己的武功自保,这也很好。
景文昊听到苏诺说他的字不错,自然非常高兴,不过还没持续一会儿,又听他说道:“不过。。。”便顿时心头一紧,紧紧地看着苏诺。
苏诺深深地看着景文昊,眼底一丝笑意一闪而过,奇快无比,景文昊并未捕捉到,只听他说道:
第46章 学习武艺,保护夫郎()
逍遥王府的后山,是一片翠郁葱葱的竹林,而靠近竹林那里有一片宽阔平坦的空地,空地旁边有一间精致小巧的木屋,屋前有一个方形石桌,石桌旁坐着一个白发须眉的老者,身材魁梧,脸上有些皱纹,正品着茶。
茶杯上方正氤氲着水汽,飘散开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老者对着杯子里吹了一吹,小小地抿了一口,完了过后,还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颇为享受的表情。
逍遥王府的茶水还不真是错,果然不愧是圣上专门御赐下来的贡品,只要闻着就知道并非凡品,任何人喝了过后,相信都会深深地喜欢上这种极品碧螺春的味道。
想必在皇宫外,也只有逍遥王府才能品尝到这种难得的好茶。
老者接着又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茶杯,抬头看去,视线放在远处的一个正努力拿着一把刀往,面前一根硕大的竹子挥砍而去的年轻人。
老者的表情有点奇怪,不仅眯了眯眼睛,眼里还带着一丝疑惑,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而远处的那个年轻人宽肩窄臀,穿着一身紧身的白色练武服,带着几分飘逸的感觉,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依旧能够想象得出他的长相十分出色。
一看他的正面,才知道,此人正是景文昊。
景文昊此时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衣服湿答答地穿在身上,下摆有一部分被捞起来塞在了腰带里,下面露出一条灰色长裤,他的脸上汗如雨下,两颊带着一抹红晕,鼻子和嘴巴一起喘气,胸膛剧烈起伏,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紧贴在脸上,使得他整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
面前的那根碗口大的竹子已经被他砍出好大一个口子,每砍一下,碎屑就到处飞溅。
至于为何如此费力,却连一根竹子都砍不断,实在是因为景文昊手里的这把刀太钝了,不仅锈迹斑斑,刀口上还有好几道缺口,相信普通人用这把刀,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竹子砍断的,除非他会武。
不过景文昊虽然会一点武功,却只是力气比常人要大点,内力薄弱,也不懂使用,能够把这竹子砍了这么大一个缺口,也实属不易,而且旁边还倒着几棵同样的竹子,估计也是被他砍倒的。
景文昊已经在这里耗了大半天的工夫,时间都被用在砍竹子上面去了,其余的事情,却是半点没做。
终于,又不知砍了多少下,那根竹子终于咔擦一声,向旁边慢慢歪斜,景文昊连忙倒退几步,等那根竹子倒在了地上,他才用袖子擦了一把汗,单手提着刀,一转身,大步向那位老者走去。
他啪的一声,把那把大刀拍在石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然后一只脚抬起来踩在石凳上,面无表情地对老者问道:“本王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砍断了十棵竹子,接下来还要本王做什么?直接说出来吧,无论你怎么为难,小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