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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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在景兵的追击之下,在几千残兵败将的全力护送之下,带着重伤赶往青云城。
景文钊一举攻下十堰城,景文昊不仅劫夺了对方上万石粮草,也斩杀了贤王麾下最德高望重的一员骠骑将军,立下硕大的功勋。
这人是贤王手下军职最高,年纪也最大的一员老将军,本来景文昊是想擒获这位老将军,逼他反戈,奈何这人冥顽不灵,竟然在景文昊面前自杀以正忠心。
第101章 得知喜讯,为子取名()
帝都的雪在昨夜刚停了下来,天亮的时候,微暖的太阳刚从东边升起,三两只觅食的麻雀在逍遥王府的院子里飞来飞去,发出轻灵悦耳的叫声。
紫竹院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婴儿的哭声,相互交替,苏诺被这哭声惊醒过来,门外守候的夏青也带着几个下人,急忙推门走了进来。
“夏青你看看他们这是怎么了?”苏诺眉头微蹙,从床上撑起身体,看着床边摇篮里的两个襁褓中的婴儿。
“王妃别担心,估计是尿了。”夏青自己抱起一个孩子,让另一个下人把另一个婴儿抱起,一检查,果然是尿了,便连忙让人去拿尿布给两个孩子换。
等把两个孩子伺候好,夏青才走到床边扶着苏诺躺下,说:“王妃你好好躺着吧,大公子和二公子有我们下人伺候,您不用担心。”
“把孩子抱到我床上来吧!”说着,他撑着身体往里面让了让,在外面留下一个足以让两个孩子躺下的空间,要不是担心自己晚上睡觉睡姿不好,压着两个孩子,他还真想天天晚上都让两个孩子和自己睡在一起。
现在景文昊也不在他身边,尚在千里之外,虽然依旧安全无虞,但总归让人担心,好在还有两个孩子可以慰藉,也不知景文昊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回帝都,等他回来之时,孩子恐怕都能说话走路了。
下人们依言,把两个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苏诺身边。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依已经停止了哭声,他们睁着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看着自家父妃的脸,还动了动小嘴巴,咿呀了两声,不知道是想说些什么。
苏诺看着他们可爱的小模样,脸上的神色越发柔和,心里仿佛化作了一滩水,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脸蛋,触手一片软滑,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
两个小宝宝已经生下来五天,样子简直是一天一个样,因为养得好,又是足月生产,身体很健康,模样也越发水灵,皮肤白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似的,偶尔还对着人笑两下,但哭起来也声嘶力竭地让人心慌。
夏青趴在床边,看着两个小主子可爱的小模样,笑着说道:“两位公子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如果不看额头,连我都认不出哪个是大公子,哪个才是二公子。”
苏诺看着抓着自己手的小婴儿,轻声道:“老大和老二都长得像他们的父王。”
夏青也伸出一根手指往其中一个婴儿的手中钻去,一下子就被那个婴儿的手紧紧地逮住,他便笑道:“我觉得两位公子的模样既像王爷,又像王妃,长得玉雪可爱,聪明机灵,把你们的优点全部都继承了去。都已经五天了,也不知道王爷收到您的信没有,我听边关的战报说,王爷他们已经把玉罗关打了下来,战事会不会就此结束了啊?”
“前几天一直在下大雪,可能还要好几天,逸之才能收到信,战事一起,便不是轻易能够结束的,这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哪里有那么快?
“也是哦,我听说前几年和慕国的战役打了两年才结束,也不知道慕国的皇帝是怎么想的,难道好好过日子不行吗?非要害死那么多黎明百姓才过瘾。”
苏诺沉默不语,看了看门外的天气,又低下头来逗着两个孩子。
虽然逸之每次回信都说在边关一切都好,吃好睡好,也没有受伤,都是报喜不报忧,但苏诺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何尝不希望战事尽快结束,可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算起来,他们已有将近八个月未见面了,每天睹物思人的日子也不知还要过多久,对方是不是也每日都在想他,也不知对方知道他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估计会高兴地不知所措。
※※※
景文钊攻下十堰城之后,留下一部分将士驻守在玉罗关,便带着大部队去十堰城驻扎,花了好几日的功夫,才把战后的后续事宜处理妥当。
贤王带着残兵败将一路逃到百方城,好在那里还驻扎着不少军队,景文钊这边还需要缓冲几天,他们才得以喘息。
因为恰逢战事,景文昊为了潜入慕国偷袭慕军的后方部队,几乎两天两夜没合过眼,就连用来想念夫郎的时间都不够,等打下十堰城之后,他就回到营帐处理后续事宜,连觉都来不及睡,等处理完事情过后,他连梳洗都没来得及就到景文钊的帐中问帝都的来信,自然没得到什么结果。
带着失落的心情回到帐中,他倒在床上就睡了一天一夜,要不是手下来他呼吸平稳,面色红润,估计还会叫太医来为他诊治。
睡饱之后,接下来的几天,景文昊几乎每天都会以禀报公事的理由到景文钊那里问帝都可有来信,几乎次次都无功而返。
现在正是滴水成冰的冬日,一路上都覆盖着厚厚的积雪,送信的将士即使快马加鞭,也比其他时节要迟个四五日,这中间更是要比其他时节要累死或冻死更多的快马。
随后,他跟着景文钊一起到十堰城之后的第十日,帝都的信终于到了景文钊的手中,一共是三封信,一封是睿王府的侍卫写的,是关于景无痕病重一事,一封是太子关于景文钊送到帝都的战报的亲笔回信。
最后一封信则是苏诺写给景文昊的,里面不仅提到他生了一个小子和一个双儿,而且父子平安,还附赠两张生辰八字,让景文昊为两个孩子取大名,最后就是景无痕病重一事,为了怕扰乱他的心神,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并未多言。
两人坐在营帐中,几乎是同时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景文昊看完之后,在这边激动地浑身颤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紧紧地把信纸攒在手里,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激荡的心情才终于平复下来,先前他早已得知夫郎怀的是双胞胎,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他先前就隐约听说无论是女子或双儿产子,都有很大的危险性,他也偶尔听说过一尸两命的事情,尤其这次夫郎怀的还是双胞胎,就更增加几分危险。
不过就算再怎么担忧,也只是无用功,只能给灵风等人也写信,让他们多多费心,照顾好王妃,后来又发生了更加激烈的战事,只能把这份担忧装在心里,一心一意地杀敌,只希望杀得敌人丢盔卸甲,说不定慕国就能早点投降,他也能早点回帝都。
这次夫郎为他生了两个儿子,而且父子平安,没有遇到任何危险,他也终于可以彻底安心下来,不过想到夫郎信中提到的父皇病重之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病重法,便转头打算和二哥说一下,却看到景文钊面色凝重地坐在凳子上。
“二哥可是遇到了难事?”莫非也与父皇病重之事有关?
不出他所料,景文钊点头答道:“听闻父皇在十日前就已卧病在床,把朝政之事一并交到了皇长兄手中,也不知如今情况如何。”
景文昊点点头,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安慰道:“二哥无需担忧,宫中那么多的御医,定会治好父皇的风寒之症。”
“四弟说的是,御医们医术大多高超,区区一个风寒还难不倒他们,是二哥多虑了。”景文钊脸色也稍稍缓和,说不定过了这么久,父皇的病早就痊愈了,他欣慰地看着景文昊,很高兴自家四弟的成长,不仅在战场上英勇无敌,也会反过来安慰人了。
两兄弟相互安慰了一番,景文昊和自家二哥分享了身为人父的喜悦,便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又看了一下信中提到的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想着夫郎让自己为两个孩子取两个大名,便在桌上铺上宣纸,提起笔来,就开始写信,打算等明日一早和战报一起送往帝都。
写完对夫郎和两个孩子的慰问,景文昊却迟迟想不出两个孩子的名字,为孩子取名,自古以来便是大事,轻易不可草率,想了一下,景文昊还是打算去找二哥一起商量,毕竟两个孩子也是二哥的亲侄子。
两人在营帐中商讨了不知多久,后来薛无忧也加入了议论声中,几个时辰后,三人终于确定了两个孩子的名字。
老大就叫烨霖,‘烨’是光辉灿烂的意思,月光火光烨照天,‘霖’有恩泽的意思,沛雨甘霖,比喻福泽深厚,烨霖二字不仅好听,还贴合了老大的生辰八字,对老大有佑护之意,景文昊希望这个儿子能够受到上天的庇佑,还能有一番大的作为。
老二就叫烨钰,钰乃玉石不可轩,器宇轩昂,老二是一个双儿,不可能像小子那样糙养,在景文昊心中,这个儿子是他的珍宝,像玉石一样易碎,需要捧在手心里时时呵护。
于是,景文昊提笔在信中写下这两个名字,才把信纸装进信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过了三更天,他梳洗完毕,便准备休息。
沉睡之后,他好像梦到自己回到了帝都,夫郎抱着两个孩子
第102章 先皇驾崩,新皇登基()
贤王逃到百方城,慕国皇帝龙颜大怒,剥夺了他主帅一职,重新派了一个老将军来和景文钊对阵。
景文钊在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他便先下手为强,偷袭百方城,把贤王杀掉,然后又攻下两座城池。
不过那位慕国的新主帅带着援军来了之后,双方势均力敌,两国战事由此进入焦灼状态,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而在帝都,每天对景文昊望眼欲穿的苏诺也出了月子,被精心照顾的两个孩子也更加可爱,不仅长得快,胃口也越来越大,活泼好动的性格,惹得府里下人们眼红不已,都想争着抱一抱两个小主子。
因为景文昊的信早在十几日前就送到了王府,所以两个孩子的名字算是定了下来。
早上刚起床,苏诺还来不及梳洗,就开始给孩子们擦擦脸蛋和小手,把小衣服一件一件地给他们穿上,外面再套一件厚厚的小棉袄,头上戴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看起来憨态可掬。
因为边疆战事尚未结束,景烨霖和景烨钰的父王也不在家中,加上他们的皇爷爷正卧病在床,苏诺便不打算宴请宾客为孩子办满月酒,战争总是劳民伤财,他们这些皇室宗族更要节俭,所以苏诺就把苏府一家人和睿王妃请过来吃了一顿饭。
送走苏府众人和睿王妃,苏诺便回房待在俩孩子的身边,屋内不像外面那般寒冷彻骨,房中烧着好几个暖炉,他一进门就脱了一件厚厚的外套,等把身上的寒气去掉,苏诺才从下人的手中接过一个孩子。
“刚才喂奶了吗?睡了几个时辰?尿没尿?”苏诺抱着景烨霖,腾出一只手来试了试他手上和脸上的温度,对身边的下人问道。
“回王妃,两位小公子睡了一个多时辰,刚醒那会儿奶娘就给他们喂了奶,还没尿。”
下人正说完,被另一个下人抱着的景烨钰看着自家父妃只抱哥哥不抱自己,就连忙对着苏诺咿咿呀呀地扭动着小身子,往苏诺这边看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配上眉间一点朱砂痣,模样显得格外水灵。
苏诺看着小儿子对他依恋的目光,神情越发柔和,便把大儿子放在床上,双手从下人手中接过小儿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你这小家伙,竟争起宠来了。”
景烨钰被父妃亲了一口,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竟伸出小手抓起苏诺胸前的一缕头发往嘴里放。
苏诺连忙制止,把头发抽出来放在背后,无奈道:“这是父妃的头发,不能吃,以后不许往嘴里放,知道吗?”
夏青在旁边呵呵笑了起来:“二公子刚满月,王妃说的话他哪里听得懂?”
苏诺却很认真地看着烨钰说:“听不懂也要教,坏习惯都是从小养成的。”
这边的烨钰懵懵懂懂地被父妃教导了几句,依旧天真无邪地看着父妃,而被放在床上的烨霖也不满意了,看到父妃不理他,就学着弟弟咿咿呀呀地朝苏诺叫,还冲他伸出手去要抱抱。
苏诺看到大儿子争宠,索性就把烨钰放在他旁边,然后自己则趴在床上逗着两个宝宝,看着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小衣服,长相也几乎相似的一对兄弟互相看着对方,咿呀来咿呀去,苏诺只觉得很有趣,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放进孩子的手心里。
烨霖紧紧抓住父妃的手指,转过小脑袋看着他,张开嘴笑了起来。
※※※
虽然现在是深冬时节,而且边关战事连连,但因为临近过年,只要不是大雪天气,街上都是热闹非常,整个帝都并未因寒冷的天气而陷入沉闷。
圣上依旧卧病在床,朝中诸事一直由太子处理,皇后也时常去养心殿看望,却每次都只能隔着帘子说话。
幸而边关捷报连连,也算是一种安慰。
皇后眼见皇上的病情迟迟没有好转,问御医,御医遵照景无痕的嘱咐,也什么都没透露,他便打算让燕随风为皇上诊治一番,景无痕自然拒绝了,这让皇后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终于在大年三十印证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的帝都,虽然依旧覆盖着厚厚的白雪,但阳光照在人的身上也暖洋洋的。
因为皇上卧病在床,加上边关战事焦灼,为了表示节俭,今年的年宴便没有宴请群臣,只是简单地摆了个家宴,由皇后主持。
苏诺作为皇室成员,自然也应该盛装前往皇宫,但两个孩子因为刚满月不久,且外面天气寒冷,苏诺便把他们留在了府中,命下人们好生看护。
苏诺和黎雪烟一起结伴而行,在赶到皇宫时,先是去皇上那里拜访了一下,才赶到宴会现场,见过皇后和太子,献上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才低调入座。
虽说是家宴,但因为皇室成员众多,场面也颇为壮观。
因为苏诺以前参加过几场宫廷宴会,倒也认识不少皇室成员,如今看到这皇子嫔妃,并没有半点胆怯,即使景文昊未陪伴在侧。
好不容易熬到了年夜饭结束,苏诺便和黎雪烟一起起身告辞,连忙赶回王府陪伴自己的两个孩子。
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得知一个惊天噩耗,皇上竟然在昨夜悄无声息地驾崩了。
这个消息是苏诺没有预料到的,因为他在前世死之前,景无痕一直在位,而且身体康泰,生龙活虎。
虽然上个月他得知景无痕一直卧病在床,但并未放在心上,毕竟宫里有一个无所不能的神医,还有无数医术精湛的御医,加上时刻保护在皇上身边的暗影,景无痕的安全定当无虞。
苏诺虽然觉得前来禀报的侍卫一定是开玩笑的,但还是连忙收拾好,坐着马车赶往皇宫。
结果正如侍卫所禀报的那样,宫人们全都穿着丧服,整个皇宫都弥漫一股悲伤的气息。
先皇虽然驾崩,但早已给太子留下一道传位遗诏,虽然朝臣们有点措手不及,但还是没有因此而放下手中的工作。
新皇继位,正逢先皇驾崩,整个帝都都在忙着先皇的丧事,便把新皇的登基大典搁置了下来。
先皇驾崩,举国哀悼,此事传到边关之后,将士们也陷入哀伤的情绪中,景文昊和景文钊更是相拥而泣,因为不能亲自参加父皇的葬礼,他们冲帝都磕了几个响头,出了营帐,他们便收敛起所有情绪,还不忘安抚将士们的心情。
而慕国主帅则乘着景国皇帝驾崩,对景军发动猛烈进攻。
先皇的葬礼办完,便是新皇的登基大典,然而却在头一天,几个皇子集结起军队逼宫造反。
好在太后和新皇早已知晓此事,在那些叛军还未攻入皇宫,他们便以最小的代价镇压了此次叛乱。
事后,新皇把谋反的皇子关押,便开始行登基大典,几日之后,新皇把这些人全部贬为庶民,放逐边疆,并命人时刻监视。
景文轩在太后及史家的帮助下,在朝堂上行使了一番大刀阔斧的铁血手段,把权力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对那些有外心的大臣,贬的贬,降的降,半点不留情。
随后,对那些没有大才干且毫无野心的皇弟们,景文轩都把他们封王,放他们前往各自的封地,无诏不得入京,对于那些有大才干且忠心耿耿的皇弟们,景文轩自然不会吝于重用,只是必然会保留几分戒心,年岁极小的诸皇弟们,景文轩则允许他们在帝都待到十四岁再决定去留。
处理好这些事,景文轩便颁发了几条利国利民的政令,不仅削减赋税,而且大赦天下。
而晋升为太后的史骏飞把后宫中没有为先皇诞下子嗣的各宫嫔妃一一遣散之后,暗中处置了许多图谋不轨的大臣,便把史家手中可以号令几十万兵马的兵符送到了儿子手中,让自家儿子得以大权在握。
几个月之后的一天,太后处理完一切事宜,在天黑之后,才回到凤阳宫中,他站在冰冷的寝殿之中,挥手让宫人们退下,在昏黄的烛光中,他茫然地看着前方,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死灰,而在景无痕死去的这几个月里,景无痕骨瘦如柴躺在龙床上的苍老面容,却始终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想起大年三十的那天夜里,他去养心殿时,本以为依旧见不到景无痕,却没想到养心殿内一片宁静,宫女太监一个都不在,当他走到床前之时,便看到景无痕那一张满是皱纹的脸。
他吃惊于景无痕的苍老和憔悴,心痛得无法呼吸,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因为心中的疑虑而调查过景无痕生病这件事,却什么消息都没得到。
那一晚,景无痕对他说了很多话,多到他都记不清景无痕到底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在他心神恍惚之间,景无痕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
然后……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等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凤阳宫,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却听见了皇上驾崩的消息。
这个时候,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