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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奸雄天下-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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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为了拯救人类,阿兹特克的祭祀们下达了将入侵者统统杀死,还至少要活捉五千人用于血祭的指标。

得到祭祀们指示的特诺奇卡就立即点起了五千人,加入了由特帕内克国领衔的奇奇梅克联军。

……

特诺奇卡是个还不足四十岁的健壮的阿兹特克武士,是阿兹特克人中出名的英雄人物,武艺高强,先后空手擒拿过四个敌方的勇者。性子豪勇暴烈,十三岁时候就参加了阿兹特克军队,十八岁就成为了猛虎武士。

在成为首领之后,更是每年都能给神明们献上足够多的祭品,更带领军队四方征伐,替阿兹特克人的宗主库尔瓦国开拓了不少疆土。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几乎没有遇到过敌手。

直到今日!

打过无数大小战役的特诺奇卡穿着明洲虎皮做的战袄,拿着盾牌和黑曜石狼牙棒,站在阵前,望着大摇大摆离开的文天祥等人,再看看远处旗幡招展,长矛如林,还有犹如山岳一般的阵列,顿时就感觉到了浓郁到了极致的杀气!

不祥的预感一阵阵的涌上了他的心头,多年的战场直觉告诉他,今天这一战很不好打!

不过既然已经上了战场,阿兹特克的勇士就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了!

特诺奇卡咬咬牙,挥动着手中的黑曜石狼牙棒。

“阿兹特克的勇士们,主神威济洛波特利在发怒!你们听到他的怒吼了吗?”

“我们听见了!”阿兹特克武士们暴怒地大吼。

“只有献血才能平息威济洛波特利的怒火!”

“我们会献上自己的儿子!”阿兹特克武士们应道——他们当然不是要回去把自己的儿子杀掉啦,那样的话还上战场来干什么?阿兹特克人要杀的是干儿子,不是亲儿子,他们把俘虏抓回去后,要好吃好喝养几天,还要将俘虏收为养子,然后再宰杀了献给神灵,这样就算把儿子献祭了……这大概就是忽悠神吧?

“那你们还等什么!?”特诺奇卡猛地将手中的狼牙棒向前一指,身后的几千阿兹特克武士,顿时就如洪水决堤一般,怪叫着向前方奔涌而去。

与此同时,所有的奇奇梅克君王和将军,都向各自的部分下达了冲锋的命令!两万几千大军,同时展开了扑击!

而印第安八旗的反击,也很快展开了!

随着一阵“绷绷绷”的轻响,数千支骨箭,被弓弦弹射了出去,猛地冲上了半空,再从最高点呼啸落下。直扑向刚刚从到战场中央的奇奇梅克武士。转瞬之间,荒原上就似生出了一片箭杆丛林。

队伍当中,凄厉的惨叫声音响成一片,冲在最前面的阿兹特克武士,顿时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无论是武艺高强的猛虎战士、雄鹰战士、骷髅武士,还是由阿兹特克平民冲任的黑曜石刃枪兵,在飞射而来的箭簇面前,都毫无二致的被一片片扫倒!

“绷绷绷”的弓弦响动一阵阵地传来,无数的羽箭再一次被射上天空,几乎遮蔽住了太阳,然后又向下坠落,借着惯性从上方猛地插入了根本没有真正的甲胄防护的阿兹特克武士的身体。

印第安八旗的枪盾兵这个时候也开始向前推进,他们就好像是古代罗马帝国的步兵一样,肩并肩的排出一个个横队,战士们一手举着长方形的皮盾,一手举着六尺长枪,第一排的士兵还将长枪放平,指向前方。数千战士,就这样组成了一道道移动的枪盾城墙,朝正在被弓箭覆盖的阿兹特克人和其他奇奇梅克人碾压而去……

……

“吾,不错,看来要赢了!”

在印第安八旗阵后,一面巨大的日月旗帜下,蒙起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正在展开的杀戮。

没有任何悬念,根本就是一边倒的屠杀。那些奇奇梅克人的军队,在蒙起眼中根本不能算军队,他们只是一群拿着木棒的平民,没有任何战斗力。他们的优势就是人多势众,而且熟悉墨西卡谷地的地形。

“鲨通海,他们会履行战前说好的条件吗?”蒙起淡淡地问。

“会履行一部分……奴隶和玛雅米都会给的。墨西卡谷地的城邦都有很多奴隶和玛雅米,他们应该不会在乎的。”

墨西卡谷地非常肥沃,发达的农业孕育了一个又一个的印第安古文明。而且墨西卡谷地的城邦都是奴隶制城邦,奴隶数量不少,拿出两万人上贡并不困难。这里有四十个城邦,平摊一下一家也就几百人而已。

“至于这个山谷和这座城池,他们无力夺回,自然只能由我们占据。”鲨通海顿了下,又道,“暂时他们还会把我们当宗主……不过他们会暗中准备复仇之战,最快一年,就会有数倍的敌人来和我们作战了。”

蒙起哈哈笑了起来,“用不着一年,有六个月……我就能练出两万精兵,到时候还怕扫不平这个墨西卡谷地?”

“两万精兵?”旁边的文天祥怔了一下,“蒙小哥,你哪儿找两万人来当兵?”

蒙起一笑,“不是有两万奴隶吗?文山先生,让您和杨坛主一块儿教化上六个月,他们总该相信咱们的太一神和天降明王了吧?”

第604章传教布道的宝音

大明甲子年四月,海押立。

海押立是窝阔台的孙子海都的封地,位于伊犁河谷一带,水草丰美,又恰好处于丝绸之路上。在蒙古人蹂躏西域,原本富庶的河中地区迅速衰败之后。此地却因为大量东方移民的到来,而变得繁荣起来,成为中原和中亚交流的重要通道。蒙古草原和钦察草原的皮毛、牲口,中原的茶砖、瓷器、丝绸,天竺和波斯的银器、铁器,都在这里交汇。随着金帐汗国在斡罗斯统治的稳固,甚至有不少来自欧洲的货物和商人,也云集到来海押立。

(注明一下:有大量的史料说明,蒙古人给中原带来了回回色目,同样也给西域、中亚带去了大量的汉人。包括别失八里、海押立、阿力麻里等当时的西域大城,都有大量的汉人。)

整个城市喧嚣而嘈杂,各种民族的人交错往来。一队队的骆驼,一队队的车马不断的穿城而过。穿得鼓鼓囊囊的皮袍子的蒙古人腰里别着刀子,耀武扬威的在大街上转悠——在海押立,在整个西域,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主人!

这里的汉人居然也不少,就和别失八里、阿力麻里等蒙古人到来后兴盛起来的城市一样。都有许多来自中原的商人、工匠在此定居。他们大多入乡随俗,穿上了黑面子的皮袍子,戴着毛毡帽遮住了汉式的发髻。

汉商在过去的二三十年里,在西域一直是个受气包的角色!

一方面是因为“三等汉”的卑贱地位;一方面则是因为汉商终究没有这里的色目回回那么团结,遇上打架斗殴,色目回回们都很团结,蜂拥而上就群殴。而汉商……都是和气生财的,不大会打群架,更不会帮助素不相识的汉人打架。

而最近,海押立城内色目人和汉人的冲突,却陡然增加起来,几乎隔三差五就有一场斗殴发生!

“一钱汉,滚出去,这里是我们色目人的地盘!”

“竟然敢用酒来毒害真神的子民,太可恶了!”

“奸商,滚回中原去!”

“打打打,打死他们!”

海押立最繁华的街道上面,一间汉人开设的酒楼门外,已经聚集了数百上千怒气冲冲的色目人,乱纷纷的挥舞着木棍喊着口号,还有些人干脆拿石头就往酒楼丢过去。一个正在关门、关窗的汉人伙计被砸了个正着,捂着脑袋嗷嗷直叫。惹得闹事的和围观的色目人的都哈哈大笑。更有人带头上前,一脚踢开了还没有关牢的店门,然后就冲了进去又打又砸又抢的。

还有几个留着大胡子,面目狰狞的色目人则将酒楼里的几个汉人伙计揪到街上就是一顿暴打。还引来一阵阵的叫好。那些挎着弯刀的蒙古人,无论是当值的兵士,还是出来瞎转悠的闲人,也都是津津有味的看戏——色目人和汉人,都是他们的奴才,就让他们打去吧!

而街上的汉商,却一个个避之不及,没有谁敢去多管闲事的……

就在距离这座酒楼不远处,还有一间同样是汉人开办的酒楼,却是生意兴隆,顾客满堂,大部分都是来海押立做买卖的汉商,但其中赫然也有几个回回色目商人在喝酒!

听到外面的动静,顾客们都放下酒杯,站到门口、窗口张望起来,随即就有津津有味地人议论起来了。

“这又是怎么啦?色目人最近怎么总和咱们过不去?”

“好像是因为卖酒吧……”

“卖酒也犯法?难道海都汗戒酒了?”

“那怎么可能,海都汗怎么可能戒酒?我在海押立那么多年,就没见过有戒酒的蒙古人!”

“可能是因为卖酒给回回色目吧?”

“这样……不对啊,这里好像也有色目人在喝酒啊!”

“他们不会砸完那里再来这里吧?”

突然有客人发现他们身边就有喝酒的色目,纷纷就要结账走人。酒楼的掌柜、伙计却都笑盈盈的上来解释说明。当然,他们都是汉人!

“无妨,无妨,他们不会来咱们这里砸的,他们去那边砸场子也不是因为有人卖酒,而因为那家蔡记的东家入了天道教。”

有从外地来的汉商都是就是一惊。

“什么?天道教?那不是邪教要严禁的吗?怎么海押立这里还有人信?”

“这不是活腻了吗?这里的蒙古人也不管管?”

天道教在蒙古人的地盘上当然是邪教了,海押立的海都本来也是一样下令严禁天道教的。海都本人奉的是长生天,他的蒙古子民有信喇嘛教的,也有信长生天的,还有些是景教徒。而海押立的色目人,则多数是天方教徒,因为陈德兴在辽东、燕云采取的反色目政策,海押立的天方教势力和天道教之间的矛盾极大,自然要极力打压了。

酒楼的掌柜笑了笑:“过去是邪教,但是三四个月前不知怎就开禁了,海押立城内还开出了个天道观,隔三差五就弄个通天球升天给人瞧,还有天道教的道人散发什么《太一光明经》拉人入教。也不知怎的,就惹上了天方教的色目人,双方起了几次冲突,打了几架……像现在这样堵门砸店也不是头一回了!你们等着瞧热闹吧,待会儿天道教的人就会来帮忙了。”

几个外地来的汉商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是一脸惊诧莫名。倒不是因为天道教在海押立解禁,而是因为天道教徒居然会来和色目人起冲突。

汉人在中原都是三等人——他们还不知道中原汉人已经是一等人了,更不知道他们自己已经是西域的二等汉了——都是随便色目人欺负的,现在到了西域色目人的地盘上,居然还有汉人敢挑战色目人权威的。

这不是活腻了吗?

几个酒楼的伙计,都探头探脑的朝外看。突然当中一个人一蹦老高,扯着嗓子就吼:“天道徒来啦!天道徒来啦!这回有热闹瞧喽!”

一声喊招得原本已经回到酒桌上的顾客又一次聚集到窗口看热闹,就连几个喝酒的色目也都凑过来看。就见一面天道教的日月旗高高举着,正向这边移动。走在前面的是几个道装打扮的男女,人人手上都拎着横刀,肩膀上还背着弓箭,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女的,还穿着件银光闪闪的钢甲,头上还带着头盔。

这位道姑什么来路?是来传教布道的,还是来打仗的?

“宝音!宝音公主回城了,这下闹事的色目人可要倒霉啦!”酒楼里面已经有人认出了那个带头的暴力道姑是宝音公主——其实也不用仔细认,远远一看这打扮就知道了。

这几个月,宝音基本上就是海押立街头一霸啊!天道教之所以可以在海押立开张,居然还有人敢入教,就是因为她敢强出头,只要是教徒被人欺负,她一准帮忙!而且也没有人敢招惹她,再怎么说,海押立的汗王海都也是她的堂兄。她是黄金家族的公主,窝阔台大汗的孙女,贵由大汗的女儿。区区色目,被揍死了也就赔头驴子钱而已!

不过这宝音也不是整日呆在城内帮汉人打架,陈德兴派她来西域的主要任务是向蒙古人传教。

这个时代大部分的蒙古人,还没有坚定的宗教信仰。哪怕已经信喇嘛、入天方、拜上帝的,也都是浅信。还可以用热气球、天雷火药和南芬钢刀去“挽救”。

所以宝音呆在海押立的时间少,在草原上忽悠蒙古人的时间多。另外,在海押立附近的草原上还有一个属于她和她母亲的小部落。宝音也常去向他们传教,苦口婆心要他们放弃上帝,改投天道——宝音的母亲是斡罗斯大贵族的女儿,自然信东正教,她的部落当然也跟着一起信了东正教,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蒙古老汉被宝音她妈发展成了牧师。

这几日,宝音就是去草原上和她母亲索菲亚讲道的。而她母亲则反过来要她皈依基督,母女两人辩了几天,谁都没有说服对方。结果海都的使者却从海押立赶来,叫宝音赶紧回海押立。

而宝音一回海押立,还没有等到海都召见的命令,就遇上有人砸天道教徒的场子。

当宝音赶到现场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副色目暴徒,围着几个汉人伙计殴打,还有不少汉商只是围观的场面!

跟随她的几十个天道教道人和忠实信徒(道人都是汉人,跟着来打架的信徒都是蒙古人),每个人都气炸了肺。一些在外圈围观的色目人看见宝音这个长了一张色目女人面孔的天道教道姑,还有一堆气势汹汹的道人和蒙古人,就像看到鬼一样!有的人调头就走——宝音这个疯女人是会当街放箭的!有的人则拼命大声呼喊,让正在打人的色目人赶紧跑路。但是现场无比混乱,还有谁听得见?

也有些胆大不信邪的色目人,看着宝音的人少,试探着拿着木棍慢慢的就逼了上来——他们这些天方教色目人背后也是有人的!临近海押立的钦察草原就是皈依了天方教的别儿哥汗的地盘!海押立的天方寺,几乎都是别儿哥汗资助的……

第605章海都汗

宝音冷冷地看着眼前纷乱的场面,又看了看远处另一幢汉商开办的酒楼的门窗里面探出来的一张张汉人面孔。只是轻轻摇头,西域汉人的数量其实不少。在别失八里、海押立、阿力麻里等地,汉人都是仅次于蒙古人的第二大族——西域、中亚的天方教徒虽然都有突厥的种,但是严格说起来并不是一个族。突厥人和钦察人在外人看来仿佛区别不大,但是他们自己可不会认错亲戚。

而且还有不少宝音这样的色目,是欧罗巴人的种(宝音是诺曼人和蒙古人的混血,13世纪的斡罗斯大贵族有很多都是诺曼人),根本不信天方教。

另外,海押立周遭草原上的游牧部落,也都是不相信天方教的。草原上大部分的游牧部落,无论是蒙古人、蔑儿乞人、钦察人、突厥人、塔塔尔人、乃蛮人等等,不是萨满教徒就是景教徒,基本没有天方教的力量。

可以这么说,在海押立,色目人虽然很多,但并不是一个民族,其中信奉天方教的色目只是一小部分,数量没有汉人那么多。但是汉人却一直被他们欺负……这里的汉人,怎么就和陈德兴还有他的士爵兵差距恁般大呢?他们不团结,不知道反抗,难道要一直指望自己吗?

宝音咧了下嘴,将背上的弓箭取下握在手中了,正准备张弓搭箭射活人的时候,却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起。宝音昂首一望,就看见一队头戴貂皮帽子,身穿突厥式长袍,挎着蒙古式弯刀的骑兵沿着街道快速奔来。拥塞在街道上闹事的色目回回全都跌跌撞撞的走避,又几个腿脚不利索的还被奔马撞飞,马上的骑士却问也不问,照样向前飞驰。不用说,这些人都是蒙古大爷,叫他们的马踏死了,就是色目人也是白饶!

其中一匹健马直往宝音而来,有个方才挨揍的汉人伙计正好挡在当道上,他的腿似乎被打瘸了,爬不起来,眼看就要被马踏死,却听一声弓弦响动,马上的骑士连忙提前缰绳,让胯下的战马前蹄离地直立起来。但是却没有箭簇飞来,原来宝音是吓唬那人的。

那战马前蹄着地的时候,马上的人却哈哈大笑起来,这是一个在蒙古人中算是相当俊朗的中年男子,一张东方人的面孔,五官菱角分明,眼睛非常有神,流露出非常有亲和力的目光,脸颊和下巴上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子。

那青年并没有因为被宝音戏耍而恼怒,说着话便从马背上翻身下来,走到宝音面前,左手按住右肩,微微欠了下身。笑着说道:“美人儿,你一定是贵由汗的女儿宝音特穆尔公主吧?我在钦察草原就听说过你。我是忙哥帖木耳,是你的堂侄。”

“忙哥帖木耳?”宝音的眉毛一挑,露出了很是惊讶的表情。她的堂侄子很多,多到了她都不能完全记住他们的名字的地步。但是忙哥铁木儿却是少数能让她牢牢记住姓名的堂侄子之一。

因为他是金帐汗国中拔都系的首领,也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金帐汗国之主的人物——虽然忽必烈破坏了整个大蒙古国的选王制,但是金帐汗国的选王制仍然存在。别儿哥汗死后,新汗还是要由汗国的蒙古贵族,特别是术赤的子孙开大会推举的。而拔都系(别儿哥是拔都的弟弟)在金帐汗国中的势力当然是最大的,拔都系的领袖在别儿哥汗死后,就是当然的金帐新汗了。

未来的金帐汗不呆在自己的部众中间,也不去拔都萨莱(金帐汗国都城),居然跑到海押立来了。

这可真是太不寻常了!

“出了什么事?”宝音在陈德兴的后宫,一直以胸大无脑的形象出现,仿佛就是陈德兴喜爱的玩物,但那只是一个假象,她的政治嗅觉还是相当敏锐的。

忙哥帖木耳的到来,一定意味着什么重要的事件即将或已经发生!

“很大的事情!”忙哥帖木耳看着这位比他还小许多岁的姑姑,苦笑着耸了耸肩,“而且还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我现在就要去见海都了。宝音特穆尔姑姑,您是不是也要去海押立的王帐?”

很糟糕的事情?别儿哥死了还是旭烈兀死了?

宝音在心中琢磨着——出乎陈德兴和张熙载他们的预料,两位被他们认为可以替代忽必烈成为蒙古共主的西道汗王,竟然都已经病得东倒西歪了!

等到忽必烈跑到西域的时候,估计两人都已经作古,而新的汗王一个是眼下跑到海押立来的忙哥帖木耳,他和海都的关系很好。还有一位,则是旭烈兀的长子阿八哈。此人和他父亲一样,信奉藏密却是基督教的保护者——这个时代的蒙古西道的宗王仿佛都是些信错宗教的家伙。

统治斡罗斯的金帐汗不去信基督当沙皇,却奉了天方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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