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缠绵:冷少请温柔-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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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吃饭,可她不想吃。
安阳不在也好,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吃饭也没关系,更没有人吵她。
伸手摆弄着茶几上的不倒翁,怎么扳也扳不倒,扳过来住的第二天,她就在商场里买到了这个不倒翁,真的很喜欢,就喜欢它怎么扳也不倒的能耐,就那么的摆弄着,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脑子里一直闪现的都是那个象自己的小男孩。
强强。
她的孩子呢。
原来,她早就是孩子妈了。
门铃,就在冷寂中突的响了起来。
她这里,除了安阳和李凌然是从没有其它人来过的,可是,安阳和李凌然一个与男朋友去玩了,一个出差了,真不知道这是谁在按她的门铃。
正犹疑着要不要去开门,门铃居然又不耐烦的响了起来,门外的那个人到底有多急呀,至于这样一直一直按吗。
懒懒的起身,莫晓竹打开了第一道门,习惯性的从门镜里望出去,人,一下子呆住了。
居然是水君御。
真的是他。
强强和薇薇找到了吗?
他来这里干吗?难道是想要跟她算上午的帐?可她跟他还没算妈妈死去的帐呢,还没跟他算莫家的帐呢。
有一瞬间,她决定不让他进来。
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想到了强强。
算了,她想知道强强和薇薇怎么样了。
伸手旋开门锁,门开了,水君御高大的身形一下子笼罩住了她,他闪身进了她的房间。
以为他要质问她上午为什么那么做,可是,水君御看都不看她的直接就越过了她,然后直奔客厅,再是一间一间的房间,每一扇门都打开了,甚至包括卫生间和阳台的门。
终于,他看过了每一个房间,最后,冲回到她的面前,就象是拎小鸡一样,一下子拎起了她的衣领,“莫晓竹,强强和薇薇呢?”
她迷糊了,孩子们在他的别墅呀,他怎么跟她来要人了,“不是……不是在你家吗?”
“莫晓竹,你别装了,快说,孩子们在哪儿?你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莫晓竹真晕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字一字的说出来,她的呼吸已经开始不畅了,男人拎着她衣领的手一直往上提,压着她的气管根本无法正常呼吸,脸色煞白一片,求生的本能让她的手要去拉开他的手,可是,不管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强强和薇薇被你藏哪了?”
“没……藏,我……没……藏……”
男人的眸光一下子凌厉了起来,随即,莫晓竹的身体被提了起来,空气,越来越稀薄,衣领勒着脖子紧紧的,男人冷冷的看着她,“明明就是你,说。”
“我……我……”她说不出来话了,让她说什么。
似乎,也感觉到了她有些不对,男人的手这才松开了些,莫晓竹以为自己要解放了,可,她高兴的早了,就在她放松的时候,整个人突的被一掷,随即,身体撞在了墙面上,“啊……”她惊叫出声,痛死了,真的很痛很痛,甚至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水君御,你要干吗?”
男人向前移了一步,然后徐徐弯身蹲在了她的身前,修长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只能被动的仰视着他的一张脸,他的脸上还戴着那副超墨,却也就是那超墨,让他看起来帅极了,“放开我。”
“说,去我家里干什么?你去了,孩子们就没了,莫晓竹,别告诉我孩子们不是你带走的,下午除了你,再没有人出去过了。”
“你的意思是说,薇薇和强强真的不见了?”莫晓竹后知后觉的才想到这个。
“是,孩子们不见了,我查过了监控录像,还问过了门卫,孩子们回来之后就只有你那部车出过大门,你说,你要怎么解释?还有,为什么要去我家?”
“姓水的,拜托你长长脑袋,若是我带走的,我也不会那么大摇大摆的带走吧,至少要找个人暗地里带走才对,是不?”
“谁知道呢,莫晓竹,我今天才知道你有多阴险。”
“呵呵,那也是跟你学的。”他比她还阴险,毁了莫氏不说,还害死了莫家的人。
只她,是个例外。
“跟我学的?我何时阴险来着?今天你一定要告诉我强强和薇薇在哪里,否则,我会让你好看。”
她根本不知道,他怎么威胁她也没用,反正他怎么也不信她,索性就淡定了,也随意了,“随便你。”
“莫晓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说着,一下子又拎起了她,然后放在肩头,扛着她就进了她的房间。
☆、第190章 他的宝贝
人被抛在了床上,莫晓竹下意识的后退,只想离他远一点,此时的水君御看起来就象是一头猛兽,随时都有可能冲上来把她撕烂。
可,她很快就退到了床头的木板上,再也无处可退了。
她慌了,她乱了,她真的没有带走强强和薇薇呀。
“说,孩子们到底在哪儿?”
她摇摇头,“我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好,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要干吗?”
“我要折磨你,折磨到直到你说了为止,莫晓竹,孩子一定是你偷的,不可能是第二个人的。”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呢?”
“我要强强和薇薇,你只要不说,我就不相信你。”
皱眉,她真的要无语了。
“你喜欢木少离,你爱他,是不是?”
她讨厌他这样问她,很讨厌,于是,明明不是却为了报复他就随口道:“是的,我喜欢他我爱他,我就是讨厌你,我恨不得你死了才好。”他死了,她也就为妈妈报了仇。
“真的想我死?可我,没死成呢,车祸也没把我怎么样,你失望了是不是?”
“呜……你放开我,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水君御,我要报警。”
“报呀,我随便你报警,不过,要看你能不能报得了。”
揶揄的男声,揶揄的笑,莫晓竹才发现她现在根本连报警的可能都没有,手被绑着,手机也不在身边,“你别……别这样看我。”虽然隔着墨镜,可她依然难堪,心慌极了。
“那要怎么看?”他倏的拿下了墨镜,一张脸也突的变得让她恐惧了,那大片的疤真的很丑陋,而且很难看,不知道他是要还了哪个人的债不去做植皮手术的,可,都与她无关吧,离开了墨镜,他黑亮的眸子就在她的眼前,然而,还是直落在她的身上,“是不是要这么看?又或者,帮你身上没了衣服再看……”
“呵呵,你只喜欢木少离是不是?你既然有了他,就不该来偷走孩子们……”
“够了,你别说了,真的别说了,我求你,求你了,好不好?”他越是说起木少离,她的头就越痛,头痛的仿佛要裂开来一样,她要疯了。
“怕我说吗?那就别做,做了就别怕我说。”
哀求的看着他,“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不记得木少离了。”就象也不记得了他一样,她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说,强强到底在哪?若是不说,莫晓竹,我直接拍了你的照片放到网上去,别以为我不敢做,这世上,就没有我水君御不敢做的事。”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梭了一下,“你这样子,放到网上去一定吸引很多人看。”
眼睛里一潮,她真的不知道薇薇和强强去哪了,咬着唇,定定的看着他,恨不得杀了他。
“不想说是不是?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就站了起来。
这一次,她傻住了,水君御居然拿了房间里的两个衣帽挂放在了床前,然后,不客气的就拿衣服把她的脚踝与衣帽挂绑在了一起,随即,是另一只脚踝。
“你……别呀……”她挣扎着,她踢着脚踢着腿,可是没用,那个系在她脚踝上的结越来越紧,紧的,让她的脚踝开始痛了起来。
男人根本不理她,试了试系好的结,见没有问题了,便开始将并排在一起的两个衣帽挂往两边拉,莫晓竹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孩子们,她真的没偷呀。
死咬着唇,这次,她不说话了。
因为,她说了也没用。
她没偷怎么给他一个迎合他的答案让他放过她呀,那是没可能的。
男人站在了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张脸,一点也不酷了,相反的,只带着一股子狰狞的意味,真丑。
她突的笑了,“你拍吧,随便你拍。”眼看着他拿出手机,不停的对着她比着镜头,她就算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让他拍,或者,他一怒之下把她拎起来再扔到地上也不错,至少不必让她这么难堪了。
可,他没怒。
一双眼眼全落在她的身上,手指不住的按下按键,“咔……咔……咔……”他真的在拍她,而且,无一错过。
他拍了一张又一张,张张都不客气的闪在她的身上。
她的脸在开始泛红,粉红粉红的就象是染上了一层胭脂一样好看极了。
终于,他拍够了,“莫晓竹,在想谁?是不是在想木少离?”
“就是,就是又怎么样?”她吼着,恨不得杀了他。
“好,既然你那么爱他,不如,就让他知道知道你是怎么臣服我的。”他说着,把手机按下了录音键然后放在了一旁的一张桌子上。
从没有一刻,莫晓竹是这么的痛恨安阳,她那朋友更不好,早不来晚不来,偏就赶上这两天来,若是安阳在,水君御也不能把她怎么着,可现在,她一个人的房间让她就变成了小红帽,而他,就是一头狼。
紧抿着唇,他说要她叫,她偏就不叫。
她真的生过孩子吗?
“水君御,强强没了,你居然……居然还有时间这样对我,你……你无耻。”
“无耻的是你,居然以我的名义骗门卫开门,然后,偷走了强强和薇薇,还不还给我,你才是无耻的女人。”
她只是想要见见强强,见见那个有可能是自己儿子的孩子,她有错吗?
她如果不那样说,门卫根本不会让她进去的。
“强强是我的儿子,是不是?”唇启,她轻声问,眼泪突的夺眶而出,因为强强的失踪,也因为此时身上男人的即将用强。
“你明知道还问我,莫晓竹,我再问你一遍,强强在哪儿?”
她摇摇头,满含着晶莹泪珠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怎么个死法?是撞墙还是割腕自尽?你觉得你现在有能力做到吗?”
“呵呵,要不你试试?”她笑了,眼睛里是必死的决心,不管以前她和他有过什么样的关系,可是现在,她不想这样被他欺负了,真的不想,否则,让她情以何堪。
只因没做,那就不心虚,她要以死抗之。
“好,这可是你说的。”
……
莫晓竹闭上了眼睛,泪水开始不可遏止的流出来,就象是小溪流一样,永远也没有止境。
突的,他嗅到了一股子血的味道,下意识的抬首,女人正紧咬着舌,他看到了。
“Shit!”低咒一声,一只手倏的拿起,然后送到她的唇边,他用力的掰着她的牙齿,甚至于她的牙齿也咬到了他的手,他却全然不知,只是掰着,一定要分开。
痛,全都是痛。
麻麻的,木木的。
莫晓竹觉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牙齿却被男人的手硬生生的给掰开了,就在她疼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的时候,男人的唇与舌突的落在了她的上面。
他吮着她的檀口中的血意,带给她一份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晓晓……晓晓……”就在轻吻中,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原以为是要惩罚,可是真的做了,他才发现他舍不得。
轻吻着她,就象是在吻着他最最亲爱的宝贝一样。
她走了。
她说她爱的是木少离。
他想要拿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来麻醉自己来忘记她,却发现那根本就不可能。
于是,每一个女人都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他踢走了,于是,没有一个女人看到他墨镜下面的那张丑陋的脸。
可他,却独独给她看了。
莫晓竹,就是因为救她他才受的伤才变成那个样子的。
可以治好的,只要整容植皮就可以了。
可,他拒绝了医生的好意,他不要好起来,就这样挺好的,一是还了欠了莫晓竹的债,二是也要让她永远的记住他是为了她。
可,她居然什么也不记得了,甚至,还利用那块地整了他一把。
从标地中心出来的那一瞬,他真想灭了她,却被事务缠身,等他终于抽出了空,才知道强强和薇薇失踪了。
是她,一定是她。
如果孩子们真的在她手上,他到是不急了,她总不会对自己的孩子怎么样吧。
心突的就松了一口气。
她恳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记得了,我没有偷强强,真的没有。”
“不可能的,别墅里只有你一部车出去过,你当我是傻子吗,莫晓竹,你最好别考验我的耐性。”
☆、第191章 迷糊
“莫晓晓,他有亲过你吗?没有,一定没有。”
她不知道,记忆里没有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体,可是,她却有了强强。
可薇薇呢,她现在还分不清楚是不是她的孩子。
她迷糊。
很多事都迷糊。
可是,没有一个人肯告诉她。
那个‘恨’字,让水君御的眼睛顿时红了,“为什么恨我?如果是因为润青对你做过的那一切,那么,如今我现在的这张脸是不是替她还了?我现在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你还要恨我多久?”
“润青?润青是谁?”她迷乱的问,什么也理不清,一切,就象是一团乱麻,根本理不出头绪来,于是就绞在一起,让她只更乱更乱。
“是她毁了你的脸,让你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如今,我的脸就还了你的,我不整容,我也不植皮,就这样的还给你一个公道。”
他说得是那么的认真,她抬起眼眸,灼灼的目光落在他丑陋的脸上,“你这样,就是为了要还了欠了我的债?”
“是的,我终于还了,哈哈。”
可是,有些债根本还不了。
妈妈的死,爸爸的死,他要怎么还?
她看着他的眼睛,黑亮的如深潭般的望不到底,心,突的痛了,“可我,还是恨你。”
除了恨,就是恨,再无其它。
也,不该有其它……
怎么也忘不了妈妈死时的惨状,那一个画面,足以让她铭记一生,“水君御,我恨你。”她平静的说出这六个字,却刻进了男人的心里,让他骤然一痛,“为什么?为什么?”
“你自己知道。”清扬的一笑,即使狼狈,她也不想在他面前失去自我,失去自尊。
那样的笑,那样的声音,刺痛了水君御的眼睛。
脸红涨了,“你……你放了我,不然,我要报警。”
“你报呀,我随便你报,你喊都可以,喊吧。”
她的窗子关得严严的,她喊有用吗?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她要怎么报警?
“水君御,你到底要干吗?”
“强强在哪儿?”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黑眸从上到下的扫视过她的身体,“就因为你恨我,所以,你要把强强和薇薇一并的带走?然后好彻底的摆脱我吗?”
“我说了我没有带走强强和薇薇,为什么你不信呢?”怎么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让她纠结的难受着。
“莫晓竹,你信不信我真的能把刚刚拍的你的照片都发到网上去?”
她信,这男人绝对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皱着眉头,她不吭声了。
“你不说我就去发了,还有,在你说出来之前你就一直这样的躺在这里,你甭想让我放了你,还有……”他邪笑的看着她,“一会儿我会让你求我,求我要了你,哈哈,你不是恨我吗?这次,我要让你恨得彻底,让你一辈子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声音霸道而强势,就象是要夺走她的灵魂一样。
闭上了眼睛,她低声道:“随便你。”她要让自己没有感觉,这样,就不会去在意他要做什么了。
“还有,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了,你刚刚的叫声很好听呢,一会儿我就发给木少离,他一定很喜欢听呢,多动听呀。”
眼睛,紧紧的闭着,他是恶魔,他该死。
“怎么不说话了?
“呵呵……”见她不回应,他又笑了,原本的温柔已然因为她的那句‘可我,还是恨你’而荡然无存,“我会让你说话的,很快。”
他似乎是离开了她的床,因为,周遭那些属于他的气息在慢慢遁去,空气里依然还飘着两个人身体里所散发出来的气味,莫晓竹悄悄睁开了眼睛,水君御果然不在。
他出去了。
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希望,一下子升起,她试着动一动,脚踝那的结打得特别的紧,让她就是没办法踢开,可是手腕上的衣服却有可能被解开,莫晓竹费力的移着被绑在一起的两手,因着被绑,让她非常的不灵活,移了半天才把两手移到了头顶,可,却怎么也落不到唇边。
莫晓竹急了,真怕水君御马上回来,她要快点,若是解开了,她就打电话报警,她要告他。
眼看着手怎么也落不下来,莫晓竹只好吃力的抬起了头,她要用牙齿咬开手腕上的结,那么,她就解放了。
一点又一点。
牙齿终于碰到了那结,咬啮着,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了那个结上,快了,真的快要解开了。
心,在雀跃着,水君御,只要让她解开了,她会让他后悔,后悔这样对她。
要快,要快呀,真怕他突然间的出现在她面前。
就在她努力的用尽所有精力的要解开手腕上的结时,突的,一道声音冷冷的传到她的耳边,“莫晓竹,要不要我帮你?”
“啊……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她半点感觉都没有,刚刚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进来的脚步声,“你是人是鬼?”慌乱的看着他,她觉得无助极了,才有的希望转眼就成了空,因为,男人的眼神告诉她,他现在很生气,只怕,接下来她的磨难只会更多而不会减少。
“你说呢?要不要试试我是人是鬼?”忽的,他按灭了房间的灯光,转而打开一盏墙壁灯,让室内的光线柔和的如梦似幻一样,如果是在平时,她一定觉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