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道三千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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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成功创出这属于自己的第七层乾坤大挪移心法,练成之后只觉体内丹田中的先天真气化为了一个三分圆盘,中间乃是一个小小圆团,正是那先天混元一气,这混元一气外面却被两个半圆包裹着,这两个半圆一个乃是先天至阳真气,一个是先天至阴真气,这圆盘混圆转动,倒似两条阴阳鱼。
这圆盘浦一修成便不断旋转起来,吸引太玄体内真气并天地灵气,阴阳磨动,转进那先天混元一气之中,这才将地道之中引动旋风。
张无忌看到太玄头顶的三个花骨朵,惊奇不已,忙问朱长龄道:“朱大叔,前辈这是怎么回事!”
却见朱长龄大张着嘴巴,口中喃喃道:“三花聚顶!这,这居然是真的!”
朱长龄虽然武功稀松,但到底乃是南帝传人,家学渊源,知晓这道家修炼之妙境。
张无忌忙问道:“什么叫三花聚顶!看着样子倒也贴切。”
朱长龄回过神来解释道:“三花聚顶乃是表示人体精气神之荣华,顶者,鼎也。革故鼎新,脱胎换骨,则成圣明境界,到了这样的境界,则人之精气神混为一体,骨体荣华焕发,光芒四射。再往上便是仙神也。”
张无忌听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今天的所见所闻,简直让他的人生观世界观都崩塌了。
不提张无忌和朱长龄二人看来太玄带来的种种玄妙,太玄此时却是有些骑虎难下,迈入两难之地了。
第74章 真元()
太玄之所以骑虎难下的原因无他,乃是太玄那丹田之中的阴阳鱼,磨灭一切被吸引的天地灵气和太玄体内真气,化为先天混元气来增补那正中那一团先天混元一气,便是太玄体内的真气也全部用光了,而太玄丹田出的那团先天混元一气却缓缓凝实,仿佛化为一滴小水珠,但是总是差那么一点,难以功成。
太玄知晓这是可遇不可求的绝好时机,先天功第四层所载修成金丹,可是太玄第三层大成后这第四层却遥遥无期,全无头绪,今日也是太玄邀天之幸,体内先天至阳至阴二气,正合“乾坤大挪移”阴阳二气颠倒乾坤,而“乾坤大挪移”又有激发人身潜力之能,将太玄的潜力全都开发出来,所以太玄这先天真气有凝气成液之相。
太玄见这真气即将凝聚成液,这才想起道藏之中所载:金液玉液合还丹。想来不是这先天功有所缺失便是有些道家修真炼气至理自己未曾明白,今日有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太玄万万不可放过。
想到这里,太玄狠了狠心,将中丹田檀中穴中所储存的先天真气从中丹田引出,直入下丹田气海之中。
直到这中丹田中储藏的先天真气用尽,这水珠仍然将凝未凝,太玄一咬牙,把心一横:“好啊,你不是要我的先天真气么?我便让你吸,看你能吸多少!”
太玄将体内用穴道开辟出来储存先天真气的穴窍打开两个,将先天真气源源不断引入下丹田,直到这两个穴窍中储藏的先天真气用尽,那丹田之中真气正中央的先天混元一气终于凝虚成实,形成一团混沌色灰茫茫的液体。
太玄见这团先天混元真液终于结成,也就松了口气,正要收功,却不防那团先天混元真元外面的先天至阳至阴真气仍在运转不休,吸纳太玄经脉中恢复过来的先天真气和天地灵气。
太玄一下傻了眼,“还来?再这么下去我会被吸干的!”可是这至阴至阳阴阳双鱼轮转不休,太玄想到:“我一共开辟了十三个穴窍当作丹田来储存真气,用来储存满内力的有十个,为了凝成这先天混元真元用了三个,还有七个穴窍充满了先天真气,我干脆全部打开,看看能不能成。”
想到这里太玄将体内那七个储存先天真气的穴窍尽皆打开,一时之间体内先天真气源源不断的被丹田吸纳,被那先天阴阳二气吸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玄体内所有的先天真气尽皆归入丹田,丹田之中的先天至阳至阴二气阴阳鱼也凝虚成实,结为黑白二色阴阳真元。
不说太玄一心修炼,单说张无忌和朱长龄二人,见到太玄周身上下散发着白光,自太玄为中心,周身狂风大作,二人连忙躲到一旁,忽然见到太玄身上渗出一层薄薄的黑色污垢,自头上到身上漏出来的皮肤尽皆如此,相必身上也是如此。
过了一会儿,太玄周身上下皮肤尽皆破裂绽开,鲜血横流,这鲜血流了一地,却是吓了张无忌及朱长龄二人一跳。
紧接着二人又听到太玄周身发出噼里啪啦一阵声响,太玄一下委倒在地,想是这周身骨骼碎断,张无忌见了急道:“不好,前辈他定是走火入魔了!”说着就要走过去,可是太玄身出狂风中间,身外一层狂风笼罩,张无忌却是寸步难行。
却听得朱长龄一声厉喝:“张无忌,你的靠山倒了,快告诉我谢逊在那海外该如何走,对了,还有太玄牛鼻子教你的那门绝世武功,他乃是天下第一人,他所传授的武功心法定然不凡!”说着双手伸出如爪,一把抓向张无忌。
张无忌急道:“朱伯伯,太玄前辈生死未卜,你也不想想办法,还贪图前辈传给我的武功!”
朱长龄冷笑道:“哼,他走火入魔,精血横流,骨骼尽断,活不长了!你还是乖乖把一切告诉我吧!”
张无忌足下连忙运起“梯云纵”左右躲避,他本来武功低微,但太玄传下九阳真经修炼以来也积蓄了几分内力,武当“梯云纵”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轻功,这地道又宽敞,一时之下朱长龄倒也没抓住他!
太玄身上出现的这诸多情况又是什么原因呢?
原来太玄在那黑白二色阴阳真元结成后,太玄见这体内真气尽皆液化,突发奇想不知现在修炼先天功第四层和九阴九阳又会如何,是继续修出真气,还是直接修练出液化真元。
于是太玄便自丹田先天混元真元团中逼出一道真元,运转先天功第四层行功路线,不想这一次运功和以往大大不同,那先天混元真元自经脉中一运行,便生出丝丝缕缕的真元来,可是这修炼出来的真元却未入丹田,自经脉散入周身百骸,滋养经脉,换血养髓。
太玄只觉酥酥麻麻,舒畅不已,又觉百蚁噬身,瘙痒难耐,整个人便在这又舒畅又痛苦之中转换,太玄却是饱受煎熬。
那道真元在太玄体内经脉越走越快,体内生成真元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可是这生成真元却不似生成真气一般,每次只有一丝半缕,尽皆被引入周身。
太玄只觉身体瘙痒不已,自内而外,忽而周身皮肤破裂,鲜血横流,痛得太玄险些控制不住体内真元运行。
太玄正竭力忍耐,浑身骨骼又全都断裂,一下栽倒在地,太玄再也忍受不住,晕了过去,只剩周身经脉中真元运转不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玄悠悠转醒,只觉自己被一层薄薄的秽物包裹住,这秽物腥臭难闻。
太玄内视丹田,只见丹田气海中那黑白二色太极包裹着一团混沌色真元小了一圈,慢慢自动运转,周身有真元慢慢流动,身上断裂的骨骼仿佛都已好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太玄运起真元一震,将体外的那层秽物全都震开,不想身上的道袍也被震开,一下赤身露体。
太玄睁开双眼,只见张无忌被绑住,朱长龄手持一根木棍,二人都一惊一喜的看着他。
第75章 宗师()
张无忌喜道:“前辈,你终于醒了,我们还以为你走火入魔了!”
朱长龄也挤出笑容道:“是啊,是啊,真是吉人天相。”
太玄看着朱长龄,冷冷的说道:“哦?是吗,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太玄口中说着话,手上却也没闲着,右手劈空一掌打向朱长龄,左手向一旁一吸,将被震飞的衣服吸了过来,穿到身上。
太玄这一掌打出,在空中凝成一个黑色的掌印,直往朱长龄拍去,朱长龄想要躲开,却被这掌印牢牢锁定,一掌打在朱长龄心口,将他拍飞出去,朱长龄被这掌印打在身上,顿时只觉落进了冰窟窿,浑身上下无处不觉阴寒,一口鲜血喷出,落地竟变成冰块。
朱长龄委倒在地,动弹不得。太玄又伸出右手食指一点,一道剑气射出,将张无忌身上的绳索隔断而未伤其衣物肌肤分毫。
张无忌三两下挣脱被截断的绳索,跑到太玄身旁,仔细打量,好奇的问道:“太玄前辈,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看到你浑身上下皮肤破裂,鲜血横流,骨骼尽断,怎么突然之间又好了?你没事吧!”
太玄笑道:“大道玄奇,我今日得大造化也!至于有没有事,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么?我从未感觉有现在这般好,自我修道至今不算被冰封的时间也有二三十年了,到了今日才算真正入道,从此大道可期。”
张无忌道:“前辈,你真正修炼的时间只有二三十年?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这般厉害,你真是一代宗师啊!”
太玄这次修炼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心情大好,也想和张无忌多聊几句,听闻张无忌之言,太玄笑道:“宗师么?也不算,我只能算半个宗师,半个匠师!”
张无忌奇道:“前辈,你二三十年取得别人终生难有得成就,这都不算宗师吗?那谁算得上宗师?”
太玄道:“你可知宗师与匠师的区别?”
张无忌摇了摇头。
太玄道:“宗师者,能够推陈出新,自立门户,甚或是容纳百家,自己创建出一个全新事物出来的大师,也即是有能力开宗立派的大师级人物。”
“而匠师则不然,循规蹈矩,于一道之中取得巅峰造诣者即为匠师。”
“自中古诸子之后,可称宗师者不过达摩老祖和剑魔独孤求败,以及你武当祖师张三丰,此外可称宗师者寥寥无几。”
“达摩创出易经洗髓二经,少林凭此开创数百年基业,你太师父张三丰,初始所学者不过三分之一的九阳真经和一套少林罗汉拳而已,自己开陈出新,创出纯阳无极功,拳掌腿爪,刀剑轻功,各种绝学应有尽有,让你武当自此名列天下一流大派之列,此后也当有数百年之基业。”
“至于我么?我虽开创出混元无极功和大周天剑法,让我全真除先天功外更有两门绝世武功,奠定我全真基业不败之基础,但我修习的乃是纯阳真人开创,重阳真人留下来的先天功,又得九阴真经,独孤九剑,又曾掠夺这天下各门各派的镇派武学,所以我开创武学之时,所学所见胜你太师父张三丰不知凡几,而我推陈出新,开创出的技艺却不过两三门,逊色你太师父不少。”
“便是连我今日这迈入大道门径,也是机缘巧合,邀天之幸。所以,我认为我不过半个宗师而已。”
张无忌见太玄对张三丰评价如此之高,不觉与有荣焉,胸膛挺得笔直,喜笑言开。
太玄和张无忌说完,谈了口气道:“哈,看来我还真是年纪大了,竟然和你这个孩子说这么多,咱们还是想办法出去吧!”
说着太玄便回身往阳顶天夫妇的骸骨走去,这一回身太玄便傻了眼,只见原本放置在那小平台上的两具骸骨都不见了,而地道以内,四处散乱着白骨,破烂盔甲,腐刀锈剑,太玄指着地面,疑道:“小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无忌还未从那高兴的情绪中走出来,笑嘻嘻的道:“前辈你说这个啊!你不知道,你刚才修炼好可怕啊,动静可大了,以你为中心,你身旁起了一层狂暴的旋风,将这个地道中吹得乱七八糟,可吓人了。”
太玄一听便知当是自己吸收天地灵气和体内先天真气液化真元时所作的好事,不过他却也不慌,对张无忌道:“小子,你且退开到进来时的那个石门那里,看我的手段。”
张无忌依言退开,太玄走到石室中央,一跺脚,双手一挥,黑白二色先天阴阳真元自丹田中涌出,按“乾坤大挪移”心法运转,只见这诺大的石室中狂风大作,地面上放置,散乱的所有物事,白骨,破布,陈旧盔甲,腐朽的兵器,碎石烂木,所有的一切全都飞了起来,环绕着太玄飞旋。
太玄却催动上丹田泥丸宫中的元丹,激发元神之力感受着一切,须臾,太玄翘起嘴角,笑道:“找到了!”右手伸出,自一堆杂物中拿出一个信封,纸面已经发黄了。
太玄收起信封,左手支持乾坤大挪移运转,右手一掌打在右侧石壁之下,打出一个大洞,又手一挥,将这些散乱的骸骨和杂物全都打进去,有震碎几块碎石,将一切掩盖住,在石壁上挥指催发剑气,写道:“明教第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夫妇之墓。”
做完这一切,太玄才招呼张无忌过来,张无忌道:“前辈,你这般手段当真了得!”
太玄却不搭话,打开那个发黄的信封,从中摸出一段白色绸缎,也不看上面的内容,直接翻到背面察看地图,按图索骥找到自己二人所在,在查看那出路,正在无妄位。
太玄默诵伏羲八卦,文王六十四卦的方位,乾尽午中,坤尽子中,其阳在南,其阴在北。‘无妄’位在‘明夷’位和‘随’位之间。
太玄站在石室正中,四处查看,直往西北角走去,对张无忌说道:“出路便在这里了。”
太玄走到石壁旁,一掌打在石壁上,将石壁上积附的沙土震落,露出一道门户的痕迹来,太玄运起先天阴阳二色真元,使出“乾坤大挪移”,只听轰隆轰隆两声巨响,石门洞开。
第76章 教诲()
太玄走在前面,张无忌连忙跟着跑出,才走出石洞,张无忌问道:“太玄前辈,朱伯伯他怎么办,他被你打伤,起不来!”
太玄道:“他这是咎由自取,我本来想送他一场缘法,他自己不懂得珍惜,怪得谁来?你要救他就自己想办法,反正我不会管。”
张无忌正思忖间,轰隆一声巨响,石门自动关闭了。太玄道:“这下好了,不用你费心思量了,老天帮你作出了选择,走吧!咱们下山。”
太玄自这甬道走出,便见的一片阳光照耀大地,太玄咪起眼睛,深吸了口气,说道:“还是在太阳底下待着舒服啊!”
张无忌也跟着走了出来,听见太玄所言,也接言道:“是啊,太阳照的暖和和的,好舒服,我以前寒毒发作的时候整个人都觉得冷,便是正午我也不敢进屋,但是一旦这寒毒解了,这烈日炎炎就受不了了。”
太玄笑道:“是啊,这大日高悬,普照万物,万物生长靠太阳,但太阳大了这万物又会被晒死,既有滋养万物之贵生,又有灭绝万物之暴戾。”太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却是对这太阳之道略有所思。
他所修乃是至阴至阳,一气混元之道,但平时却从未想过这高悬于天的太阳太阴二星,却包含了至高的阴阳之道。
张无忌正听太玄说话,忽然发现太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呆呆的看着太阳不说话,张无忌正欲呼喊,但他到底家学渊源,知道太玄可能是有所心得,也就不敢出声。
过了半晌,却听太玄长叹了口气,对张无忌道:“走吧!”
张无忌问道:“前辈,你刚才?”
太玄笑道:“刚才小有所悟,可是不成章法,也是我自己太过愚笨了,这日月经天便是至高阴阳之道,我却没想过,真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张无忌道:“我太师父也是一时兴起,观龟蛇二山创出真武七截阵,前辈你观这大日金乌能有所悟也是了不得。”
太玄却不搭话,提起张无忌便走,这地道的出口本就在山脚一个偏僻无人处,太玄提着张无忌不多时便避开明教弟子离了光明顶附近。
太玄带着张无忌自昆仑山脉直往中原而来。
昆仑也属关外,乃是元蒙所属,一路行来,只见汉人地位低微,甚至不如牛马牲畜,遇上漂亮秀丽一点的女子,尽皆被蒙古铁骑糟蹋。
其余的男性日子也过的不好,逢结婚嫁娶,必先将妻子初夜献给蒙古人,其余家中有价值的东西,无论牲畜,财产,都尽皆随蒙古兵取用,而且为防汉人造反,每十户共用两把菜刀。
张无忌一路看来尽皆感受到了老百姓的疾苦,他上次去昆仑山脉坐忘峰送杨不悔时,在大汉境内却没见过这般情形,而进入关外却是被人劫掠,没曾见到这幅民不聊生的景象。
一日,见一个女子在大婚之日被蒙古骑兵破家灭户,便是太玄出手人也已经死了。
张无忌不禁漠然了,太玄道:“你看这蒙古骑兵所占之地,我汉人百姓这日子过的怎么样。”
张无忌流着眼泪说:“我从没想过,这天下还有这样的地方。”
太玄冷笑道:“呵?这算什么?昔年五胡乱华之日,我汉人皆被称为“两脚羊”,如牛羊一般可做吃食!这些元蒙骑兵,虽不把我汉人当人看,但也好了许多了!”
张无忌听了,只觉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太玄道:“你当听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带你这一路走来,你可有感触吗?”
张无忌道:“我从前听父亲说大汉兴兵伐蒙,总想不通为什么要打仗,因为打仗会死很多人,如今总算明白了,打仗会死人,但不打仗会死更多人,其实老百姓是很简单的,能有饭吃,有衣穿,活的下去就好,就是因为活不下去才会想推翻朝廷,设想如果蒙元朝廷能善待我汉家百姓,那大汉起兵未必能有多大的作用!”
太玄叹了口气道:“是啊!你可知道,昔年岳武穆反攻金国之时为什么宋国朝廷不愿意么?不是别的,皇帝怕岳武穆迎回靖康二帝,老百姓们怕打仗要耗费钱粮,收受赋税!”
张无忌不敢置信道:“这,这,这怎么可能?”
太玄道:“怎么不可能?人都是自私的,何况赵匡胤自杯酒释兵权之后一心遏制武将的地位,我汉家男儿骨气都磨灭得差不多了,不到生死存亡之际,这些普通人有几个能为国捐躯!”
张无忌一句话都答不出来。
终于,三个月后,太玄和张无忌终于进了大汉境内了。
这大汉境内老百姓的日子比元蒙境内好过得多,但偶尔也有些些贪官污吏,山贼劫匪之类的存在,给这如画江山带来一些遗憾。
这日,张无忌正和太玄在一家酒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