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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妖魅记-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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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里,端木琪都没有听到那水仙花精在东厢房有什么动静,而这套“云梦诀”已然没什么可教的了。在端木琪看来,“云梦诀”对于林遥目前的“开脉境”初期修为,能够掌握的已经差不多、而且掌握的超常好、也超常快,欠缺的只是火候而已。

    在关于水仙花精的态度上,端木琪如此不动声色,让林遥有些紧张莫名。每到晚饭后,林遥走进东厢房里都感觉没法轻松起来,生怕懵懂的雪雅会出什么,从而露馅。

    在过去的三个夜晚,林遥当然看得出来,满怀好奇心的雪雅很想开口,只是忍住没有吱声。平稳渡过三天,今日林遥将“云梦诀”该掌握的都掌握了,以为姑姑也应该要回京城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晚饭时娘亲留姑姑在这儿过年,而姑姑居然头答应下来。回到东厢房的林遥面对着雪雅,感觉有头大呀!

    “少爷,你怎么了?”窗前紫砂笔筒里的雪雅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睏了。”林遥惊诧之下镇定地回答。

    “我是这几天,少爷怎么天天出去那么久,天天那么晚才回来?”雪雅详加询问。

    “这几天忙着,早出晚归那是当然的了。”林遥简略回道。

    “少爷在忙些什么?那位跟少爷在一起的姑姑是谁?”雪雅又问。

    “姑姑就是姑姑,姑姑、爹爹、娘亲是我最亲的亲人。”林遥拿捏好分寸而心翼翼的应对,因为此刻在东厢房的每一句话,都会落入西厢房正凝神谛听的姑姑耳朵里,绝不可马虎大意。

    “最亲的亲人?那我呢?”雪雅心直口快的又问道。

    “嗯,雪雅也是我最亲的亲人。”

    “少爷…”

    “好了好了,我要睡觉了,很睏了……”

    林遥爬到床榻上,缩进被窝,如此闲话自然要适可而止,否则言多必失,那就不妙了。

    …↓…↓…↓…↓,∧。

    雪雅心里尽管还想问,还有许多话想要,但见少爷已然睡下,也就知趣的闭口不言了。

    当此之际,雪雅难免有郁闷,不过很快就开心了。只想着少爷方才的这句话:“雪雅也是我最亲的亲人。”雪雅的心灵感到很欢喜,很单纯的愉悦,浑然不会计较少爷先前所“最亲的亲人”里并未提起她。

    而林遥这句:“姑姑就是姑姑,姑姑、爹爹、娘亲是我最亲的亲人。”却让西厢房的端木琪感动不已。端木琪的念头自然没那么简单,就在林遥结束话睡下后,还以“预思法诀”仔细推测东厢房刚才的情景。

    以幽夜朦胧的情景作为参照,端木琪推敲着林遥与雪雅的对话,由此分析出的信息是:这株水仙花精的确不谙世事,相较于八岁的遥儿更为天真烂漫……

    从这寥寥数语的对话中,端木琪虽然明显的感觉到这株水仙花精对林遥很是依恋,却也只以为是总角之年的林遥机缘巧合下采到个懵懂的妖精,天真烂漫的一妖一人耳鬓厮磨相处下来,才有如此奇妙的交情。端木琪又哪里料想的到,总角之年的林遥和这株水仙花其实是一老一两只妖精,若论交情那可有着七百多年之深厚。

    端木琪居然还当真以为急着睏觉的林遥是疲累了,对于那么的孩子而言,整个白天都在用功修习术法,到这时候也确实该休息了。

    尽管端木琪暗中留意四天以来,还是初次听见这株水仙花精开口话,很希望它跟林遥多些交流互动,这样才能够更清楚的窥测此妖精的底细,但端木琪依然秉持着惯常的冷静。沉住气,端木琪心底有莫明其妙,也有些意犹未尽。

    次日清晨,林遥早早的起床、洗漱,迎接过年时节的日出,精神倍儿棒。

    “琪儿,你在林荫庄的这几天,我看遥儿都勤快多了。”方菲和端木琪并肩站立在大门前,望着晨曦下满脸灿烂的儿子。

    “是吗?”端木琪微笑着回应。

    “他以往不睡到太阳晒屁股,哪舍得起来。”方菲心情爽朗,又不禁戏谑儿子为乐,“每天爬起来就想要吃饭,所以得押着他去洗漱,吃完饭后、丢下碗筷、抹抹嘴巴就又溜进自己的房里,平时都难得见他出门。”

    “遥儿成天呆在房里,做什么?”端木琪试探着问。

    “还能做什么。就是读书呗!”方菲淡淡笑道,“他养着的那个螺蛳、那只大螃蟹、那株水仙花,又不能陪他话。”

    “如此的爱读书,挺好。”端木琪差忍俊不禁。

    “以前老是在书房呆着,自从他在自己房里养着个螺蛳,便成天呆在自己房里不出门,还闩上房门。起初我以为他是自得其乐的贪玩,有次就硬是让他开了门,问他怎么老是闩着房门,他告诉我是闭门读书,我当时哪里相信?”

    “菲儿姐姐因此考较过他?”

    “是呀!他将床头的《诗经》递上来让我考,我便随意挑选着题目让他背诵,接连出了五十多个题目他都能够应对如流,后来我还考他雅《采薇》歌咏的是什么?真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解释其中涵义,回答得相当有意思,让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我模仿给你听听……”

    早饭过后,端木琪存心不将林遥带上,独自的走出宅院。

    对于姑姑的这心眼,林遥那会瞧不明白,即使《云梦诀》已经算是学完,又怎能像平常那样回自己的房里看书,在如今的形势处境下,东厢房可是充满风险之局。

    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当然就是在看似最危险的人身边。所以林遥就是耍耍赖皮,也要跟在姑姑屁股后面,总之紧紧的黏着她准没错啦!

    端木琪见策略没有奏效,惟有暗自苦笑。静静的信步而行,听着林遥急急巴巴跟随的脚步声,端木琪尽管心里颇为无奈,又哪会怀疑到什么,还认为:身为姑姑的我在遥儿心底,总比那株水仙花精跟他来得亲厚,眼下我在林荫庄作客,遥儿他如此形影不离的陪伴,也是合乎情理之事。

    “遥儿,你想学什么?”端木琪不知道应该再教他什么术法好,今后五年到海外执行任务就是想教都难有机会,于是问。

    “我想学……我想学吹笛子!”林遥愣愣的回答道。

187。音色悠悠() 
    端木琪顿时愣怔住,显然是对林遥所回应的并非巫术,感到有些意外。

    半晌之后,端木琪忽然心念一动,随手往腰间的储物袋上一拍,便见一支横笛到了手上。林遥自然早就发现姑姑一袭劲装的纤腰间,系着三个神奇的袋子,其中两个的样式相同,不同的那个里面放的是鹫儿。

    “我吹奏一曲,遥儿若能听出姑姑吹奏的是什么,姑姑便教你吹笛子。”端木琪随意亮亮手上的横笛,笑盈盈地道。

    “我现在还没学笛子,又不知道有什么曲子,如何听得出来呢?”林遥乌溜溜的双眼,也睁得大大的表示疑议。

    “姑姑知道你喜欢读书,听你近来总是成天呆在自己房里闭门不出的读书……”端木琪那双明眸相望过来,得意味深长,又轻巧自然的问道,“四书五经都已经读过吗?”

    “读过。”林遥在如此情形下,哪敢多想。

    “《乐记》应该有印象吧!”

    “《礼记》中的一篇。”

    “那就好,姑姑所要吹奏的曲子,不出四书五经的范畴。”端木琪给出似乎明确的提示,其实很笼统。至于四书五经,先秦时期孔夫子整理有《易》、《诗》、《书》、《礼》、《乐》、《春秋》六经,其中《乐经》于战国年代失传,因此秦皇朝以后只有五经,由于秦武皇扶苏推崇儒学而又使得《论语》以及《孟子》逐渐显赫起来,到大楚皇朝时儒家便将《楚辞》、《论语》、《孟子》、《尔雅》并列,与《周易》、《诗经》、《尚书》、《礼记》、《春秋》合称为四书五经。

    “若是我没能听出来呢?”林遥心里有底却仍然谦虚。

    “那便是你没有音乐天赋,或则是你并非真正想学,姑姑当然就不教你吹笛子了!”端木琪回答的相当骄傲。

    “那好吧!”林遥有些失落地着,语气却陡然的转变,“我要是听出来,姑姑可不许骗人哟……”

    “骗人是狗啦!”端木琪很有无奈。

    “嗯。≤≤≤≤,∨。”林遥头。

    寒冬明媚的阳光下,端木琪在绿语湖畔迎风而立,轻按横笛吹奏起来。笛声飘响,林遥闭上双眼用心感受,这首乐曲悠悠,婉转、苍茫、凄苦……忽而音调婉转地变化,苍茫的意境仿佛从春到夏,凄苦的韵律带着热烈气息……忽而音调又婉转地变化,苍茫的意境仿佛从夏到秋,凄苦的韵律透着肃杀……甚至有杀伐之象,音调变得激昂而豪迈,豪迈和悲凉交织,林遥脑海里的印象也清晰了……

    笛声仍然在飘响,那缠绵中的眷念,让林遥不禁随着音调轻轻地吟和: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曲终,寂静了。

    端木琪方才听到林遥的吟和之词,此刻也不用问,因为曲子的题目已被解开。就是《诗经》里的《采薇》,端木琪今晨听方菲起曾经以《采薇》歌咏的是什么考较林遥之事,在听得林遥想学吹笛子后,便一时兴起以《采薇》篇为曲,也来考较林遥一番。

    林遥听出是《诗经》里的《采薇》,这当儿想到姑姑先前所问的:“《乐记》应该有印象吧!”忽然明白此提示的意味,因为《乐记》里阐述音乐的合宜,有对《诗经》颂、大雅、雅、风的解析。如此回想起来,林遥才恍然洞悉《诗经》可阅读、可吟咏、也是可以用乐器来演奏的。

    “好了,被你听出来了。”端木琪轻颦浅笑,爽然道,“姑姑不骗人,现在便开始教你‘气功’。”

    “气功?”林遥茫然相望。

    “气、指、唇、舌,是笛子的四项基本功法。”

    “噢。”

    “认真看!”

    端木琪着,上身放松深呼吸,双肩下沉轻按横笛,平稳地吹出一个音,良久良久才停息。

    如此示范一遍,然后将横笛递给林遥习练。林遥双手接过横笛,用心地试着吹奏,有模有样的吹响,只是音色飘忽,实在拿不准怎么用气。

    “气”对于修真者而言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人类修真者便有“炼气士”之称,更何况林遥作为有着万余年修炼历程的老妖。然而林遥吹响笛子的时刻,的确是拿不准如何用气。

    人类有成语“触类旁通”,人类也有俗语“隔行如隔山”。

    “姑姑…”林遥抬首相望的目光中,流露出虚心求教之色。

    “你自己习练习练,找找感觉。”端木琪骄傲、微笑、英姿依然那么的飒爽。

    隔行如隔山,端木琪又岂会不知,因此并未奢望林遥学笛子也有修巫那么高的天赋,但也绝非凡人那般起步,只要找准用气的感觉,自然就能触类旁通。

    吹奏笛子在控制用气上,相比巫术的运行,微妙性可以是不遑多让。

    一个音,林遥习练了一个上午,终于找准微妙的感觉,达到姑姑对音色要求的“平稳”状态。

    晌午后,林遥继续习练这一个音,姑姑对音色要求的是,达到“干净”状态。林遥花了七刻钟,吹奏出音色的“干净”状态。

    接下来的习练,姑姑对音色要求达到的是“嘹亮”状态,林遥花了五刻钟。

    进而姑姑对音色要求达到的是“持久”状态,林遥只花了两刻钟。

    因为,林遥以嘹亮、干净、平稳的状态吹奏这一个音色,轻松的一口气便吹奏了近两刻钟头。要不是姑姑的“好了好了”之声将之叫停,恐怕林遥会如此一直吹奏下去,吹到什么时候谁知道呢?

    “看来你学笛子的天赋,也挺高啊!”端木琪啼笑皆非的赞道。

    “我是真正的想学吹笛子。”林遥昂首回应。

    “晓得了。”端木琪不禁暗自感慨这奇葩的侄儿,吹奏出那么大气的音色却也有心眼,“今天就学到这里了,我们回去吧?”

    “天色尚早,我今日初学笛子,想在这里多习练习练。”林遥有板有眼地着,有形有式的上身放松深呼吸,有模有样的双肩下沉轻按横笛,又平稳、干净、嘹亮、持久的吹响起来。

    一个音伴随着时光流逝,两刻钟悄然过去了……

    “好了、好了、好了!”端木琪望着林遥那副格外认真的神态,无奈何地叫道。

    “姑姑,要学好吹奏笛子,真难呀!”林遥停息下来,满脸无辜地感叹。

    “难?”端木琪顿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这一个音,我就差不多练了整整一天,才勉强的找准感觉。”林遥一本正经地道,“恐怕明天会忘记这种感觉,我得多加熟练熟练。”

    “你还要…”

    端木琪话未下去,便听见平稳、干净、嘹亮的笛声又响起来了。

    一刻钟悠然过去,两刻钟又过去,三刻钟也快过去了……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

    “……”林遥平稳、干净、嘹亮地吹奏着,没有停息。

    “停!停!”端木琪听着这个音,都感觉有些晕了。黄昏时刻,冬日的霞光闪耀,与碧波相辉映。

    “……”林遥持久地吹奏着,四刻钟过去了。绿语湖畔,姑侄二人的身影被落日拉得很长很长,眼前的波光潋滟,随着平稳、干净、嘹亮的笛声单调律动,却格外的精彩绚烂。

    “你要吹到天荒地老么?”端木琪实在感到没办法,也感到有无语。因为在此刻,端木琪的脑海被这一个音色弥漫,竟然想不出一个拉林遥回家的理由。即便很简易的理由,比如今日已是腊月二十三,送灶君应该早回家。

    “我吹到天黑就可以了。”林遥稍稍停息了一下,痴痴地回应了一句。

    夕阳余晖下,端木琪望着林遥那副很起劲、很带感、很过瘾吹奏的神色,只有哭笑不得。

188。 吐苦吐苦() 
    今夜,端木琪期许东厢房里能像昨晚那般有些情况,却未能如愿。那株水仙花精没有开口,端木琪在寂静无声的情形下,还不禁运用“预思法诀”进行窥探,发现林遥已然进入梦乡。

    想来,遥儿白天那么努力的学吹奏笛子,那股劲头都使用光了,回到房里自然是躺下就睡着了。端木琪心里尽管如此的明白,而且是早就明白会这样,却颇有些无可奈何。前些天,端木琪意识到这等情形,传授林遥“云梦诀”就一天比一天随意,然而林遥很认真,始终不懈的用功,结果仅仅四天便教完了。

    对于林遥修习巫术的那股用功劲,又让端木琪如何挑剔呢?

    况且,端木琪传授林遥的巫法以来,见他一向都很用功,又从何怀疑呢?

    今日林遥学起笛子来,也是那么的一股用功劲头,认真到端木琪头疼的地步。笛子是端木琪术业之余的兴趣,既然林遥想学自然也是乐意教他的,只是林遥学得太起劲,令端木琪觉着有那么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端木琪即使在这样利于思量斟酌的深夜,却也不上来。再教林遥笛子,本来端木琪并没有这个念头,纯粹是个意外而已。

    夜色中,端木琪如此状态,至于明天的打算,有茫然。

    次日,纵然端木琪对笛子的事漫不经心,又哪能影响到林遥的积极性。一吃完早饭,林遥就黏上姑姑嚷着要继续学笛子了。

    端木琪苦笑,心里存留着“姑姑骗人”的委屈,既然为人师表,信守承诺太重要,只好依着林遥来到绿语湖畔。

    “姑姑,今天还是习练‘气’功么?”

    “不!可以教你‘指’功了,‘指’功配合‘气’功运用,再感觉‘唇舌’的微妙灵动。”

    尽管有茫然,但笛子毕竟是端木琪闲时自娱自乐的爱好,也是能登大雅之堂的一项技艺。所以在这样的场合,端木琪并不缺乏主见,于此进度上应该怎么教下去那是相当果断,很容易投入。

    其实不管是传授≈∵≈∵≈∵≈∵,≦。林遥巫法、巫术,还是教林遥笛子,端木琪都享受到为师的成就感,过程都非常刺激,甚而经常被震惊,至于那委屈压根就微不足道,终归是难以忘怀的快乐。

    今日教林遥“指”功,当然不像昨天那么单调了。

    因为“指”功不只是习练一个音色,端木琪在作“指”导的同时,也给林遥兼或讲解“宫商角徵羽”,算是为他真正打开音乐的门径。

    如此一来,姑侄二人沉浸于音乐,不知不觉五六天过去……

    转眼已经是大年三十了。林荫庄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红对联,还有大红的窗花,红红火火的除夕之夜即将来临。

    正向西落去的太阳,在这样的氛围里也仿佛面带微笑,让人感觉越发的红彤彤,格外的喜气洋洋。

    “吐苦、吐苦、吐苦……”

    然而绿语湖畔,却飘响着那样神异的调调,与节庆的氛围格格不入。

    那是林遥在习练着“舌”功,已然“指”尖灵动,嘴唇对着笛孔“吐苦吐苦”半天了。

    林遥“吐苦吐苦”的这个时候,静静站立在他身旁的端木琪只有苦笑而无语,因为出言阻止不了他如此的努力,也就随他怎么“吐苦”怎么高兴了。

    林遥“舌”头之灵活程度,在端木琪听来已经超越“蜻蜓水”那般轻松的感觉,于“指”尖弹跳“利落”“均匀”的力度配合下,吹出的音色“干净”到极致,而“快慢”更是收放自如。

    枯燥的基本功习练,简简单单的调子,却是生生被吹奏出绝妙的旋律来。所以即使现在面对林遥的过度执着,端木琪还真是没得可,心底甚至都认为若非如此努力又刻苦的下工夫,就算天分再高恐怕也不会有如此成效吧!

    “少爷……”

    苏落叫唤了一声。

    没见林遥回应,苏落来到绿语湖畔已有半刻钟头,望着少爷吹奏个不停,有急眼了。

    “少爷。”苏落叫唤声加大。

    “少爷!”苏落叫唤声再次加大。

    “吐苦、吐苦、吐苦、吐苦、吐苦……”

    “少爷!少爷!”

    苏落放开喉咙的叫喊道。

    林遥终于停止了吹奏,转过身来横了苏落一眼。

    “叫我什么事?”

    “少爷,要放爆竹了。”

    “放爆竹是在大门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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