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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妖魅记-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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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其貌也不张扬,简直内敛到了木质里。正是因为茶子树吸收的天地灵气太充沛,在此春生时节,有些嫩叶嫩果便超常态膨胀,也就成了胖乎乎亮晶晶的茶耳茶苞,很奇妙的变异现象。

    而常态成长的茶子,实际上也极其的不平凡,从开花到果实成熟要历经秋、冬、春、夏、再到深秋十三个月,采摘时节伴随着花开,也是够奇妙的了。茶子树因此被称作“抱子怀胎”,茶子着实饱含天地之灵气。

    由于茶子树如此的奇妙,是以茶子树林间会生长出许多蘑菇都不足挂齿。目前林遥并不知道,世间还有种蘑菇被称为“神菇”本名叫作“茶树菇”,从老了被砍伐掉的茶子树蔸生长出来,那也是茶子树集天地精华的整个生命,最终极之意义。

    对于茶子树,林遥没见识到的其实还很多,爹娘曾经很确切地说过,茶油煮菜肯定比花生油要香,只不过林遥至今都尚未吃到茶油煮的菜,印象里仍是那满嘴的苦涩之味。

    已经摘了两年茶子,林遥站在聆然山上瞧着下方,绿语湖的北岸,那是自家正准备用来建榨油作坊之地。还在吃着茶苞的林遥心想,今年应该能够吃到茶油煮得菜了。

207.闲情() 
波光潋滟,朝阳炫目,林遥将视线转移。在绿语湖北岸已有座别致的院子,那是四年前为量产“芳露茶”而建,茶叶采之、蒸之、捣之、拍之、焙之、穿之、封之如此一道道工序,当然需要个制作的场所。

    这个别致的院子,门匾上有个别致的名字:蒹葭小筑。

    两年前的春天,满十八岁的念伊和苏落由老爷、夫人作主,成亲了。

    念伊和苏落成亲之后,婚房便是这个别致的院子,老爷林毅因而特意将这个院子命名为“蒹葭小筑”,一对新人从此也就安居于绿语湖北岸。

    蒹葭小筑后方不远,就是茶树林,二十几个正在采摘茶叶的姑娘,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此刻方菲、雪雅、茗香、念伊也都身在其间。难得念伊懂制茶工艺,只是名茶的制作各有讲究,“芳露茶”如今也小有名气自然讲究,其中之一便是只要女孩子采摘。

    四年来,制作“芳露茶”的事项,都已然交由念伊打理,夫人方菲也就在这样忙活的日子,帮着出点力便可以了。

    准备建的茶子榨油作坊,紧连着现有的院子,会成为蒹葭小筑延伸之部分,今后自然还是要让苏落打理。

    苏落不做少爷的跟班,确实已经很多年。

    林遥抬头望天,想起那些有苏落跟在后边的日子,微微地笑了。

    侧身,转眼,林遥目光落向梨树林,盛开的梨花依然美得让人透不过气,不过如今有个专门的让人透气之处,那是个亭子。

    四年前在“蒹葭小筑”完工后,趁着人手便于梨树林里建造了这个玲珑翘曲的六角亭子,碧蓝琉璃瓦墨绿梁柱深红尖顶,浅褐木椅左右各两条,以及灰石桌一张配套白石凳若干。老爷林毅将之应景的命名为:望梨雨凉亭。

    这个“望梨雨凉亭”,建造日期比“蒹葭小筑”晚些,得名却早很多。

    那条鹅卵石小路,相连着“望梨雨凉亭”往北延伸而去,只是眼下距离“蒹葭小筑”还远,但总有天会铺到那里,慢慢来不急。

    林遥的目光转而向南,梨花胜似晴天雪、李花白、杏花粉、桃花红,还有那一串串枇杷已泛黄,看来枇杷快要熟了。

    林遥手里的茶苞已吃完,感受着春风拂面,回味悠长间挥挥衣袖,从聆然山顶飘落下来。

    绿语湖畔,风轻云淡,林遥信步而行。忽见湖面掀起粼粼水光,白云飘荡间,多出片红影。

    “云秀,早啊!”林遥随口打声招呼。

    “少爷早。”湖里的云秀回应。

    感觉好清爽,林遥走在绿语湖畔,平日里常在绿语湖畔吹奏笛子,很熟悉很亲切又很新鲜,那是难得有如此之早。林遥悠然地走着,湖里的云秀也就悠然相随着游弋。

    静悄悄不说话,心境明朗,万物盎然,都是很美很美的享受。走过那块三面临水的岩石,林遥想起两年前的那个春天,娘亲曾跟爹爹提议在此处也建个亭子,爹爹回应说此处绿语湖畔的位置绝佳,该当留作将来大用。

    娘亲便会心微笑点点头,林遥尽管明白娘亲之所以跟爹爹提议在此处也建个亭子,就是因为自己平日里常顶着大太阳在此吹奏笛子,却至今都没有明白娘亲会心爹爹所说的留作将来大用,究竟是想留作什么用。

    林遥回转身,走向那块三面临水的岩石,湖光山色映入眼帘,确实是绝佳之处。微微一笑,林遥尚未走到岩石上,顿然便调头迈步,迎面而来的清风带有淡淡芬芳,可真让人舒畅。

    走得几步,林遥又回转身望向聆然山缓缓踱步,顿然的再次调头而行,绿语湖里的云秀红影相随着,折折返返地徘徊。

    林遥不再回头,沿着绿语湖畔走下去,转眼抵达最南端,面前的小沟渠,挖于六年前那个春天。

    林遥停住脚步望向西南角之地,想到爹爹曾说过此地已然能够引水,只要开荒成田便可以种稻谷,也可以种莲藕。想到爹爹还说若在此小沟渠上,建座石拱桥,就叫“步莲桥”。尽管林遥吹奏扶犁时都已全然是此地之意境,却至今未见爹爹对此地有何实施行动,此时此刻脑海里浮现小桥流水的画面也不禁莞尔而笑了。

    “再会!”林遥挥挥手迈出步子。

    “再会。”绿语湖里的云秀目送少爷沿着小沟渠走起,旋即往深水处潜去。

    八年前的八亩地里头瓜瓜豆豆依旧,小沟渠是顺着这片地右边去,如今小沟渠左岸有条明显的土埂路,在岁月积累的脚步下,被踏得很实了。

    五棵石榴树也在小沟渠左岸,林遥从石榴树下穿行而过,来到那口泉水井边上,如今的泉水井也被老爷林毅取了个名字:浚泉。

    遒劲的“浚泉”二字,刻在一块极大的鹅卵石上,林遥左手正扶着这块鹅卵石俯视井口。这块鹅卵石估摸有六百多斤,前年老爷林毅带领家丁到潭溪边去捡鹅卵石,少爷林遥难得参与,小个的捡了好多好多,瞧见个那么大的便也顺手捡了回来。

    鹅卵石用来铺路,老爷林毅年年都会带领家丁去捡,什么时候去捡却看心情,而捡多捡少也很随意,所以荫冈的鹅卵石小路每年都会增长一段,那么一段段接连累加起来到如今也不短了。

    林遥迎着朝阳踱步,脚下踩到的这段鹅卵石小路是去年才铺成,从茅庐后方的竹林右侧弯过来,老爷林毅还打算从茅庐的凉棚这儿分叉,往宅院方向也铺上鹅卵石。

    自从许多事情交给苏落打理,老爷林毅的闲情逸致便逐渐展现出来,书生总该有些意气,眼前茅庐尽管已不居住,却仍然得到修缮,还于去年被命名。

    竖刻着“澹怀草庐”四字的一块樟木牌子,做工相当简切,就挂在门口右上方。

    林遥每当走到“澹怀草庐”这里,便有种蛮奇妙的感觉,很舒适,很自在,不禁驻足留恋。

    阳春三月的晨风,在这里也格外之温馨。

    澹怀草庐,林遥来到小时候居住的门口停顿脚步,左手往右上方的樟木牌子轻轻触碰下,很潇洒地走向宅院。

208.逸致() 
去年老爷林毅请木匠师傅做此竖刻的樟木牌子之际,还做了两块横刻的牌匾,都是四字却不止巴掌宽那么大点。相较于林遥眼前已然在望的“林荫庄”大门匾额,一块略短而窄,上面刻着“快雪时晴”四个飘逸的字;一块略窄而长些,上面刻着“明月清风”四个极飘逸的字。

    林遥轻快走进大门,迈入第二道门,便见到显目位置的“明月清风”四字匾额,那是在正厅门上。

    去了后坡采摘茶叶的方菲、茗香、雪雅,此时尚未回来,庭院里很宁静。那五盆茶花绽放在朝阳下,而老爷林毅此刻身在书房。

    书房在正厅左边,位于庭院的东北角,朝阳下悄立的橘树、榕树欣然随风呼呼作响,仿佛感应走廊里那脚步声。

    “遥儿,你们回来啦!”林毅见到走进书房的少年。

    “我先回来了。”林遥简明地说道。

    朝阳明媚的从窗格照射进来,书房里分外的亮堂,林遥是难得在这个时辰到书房来。林毅近年来于这个时辰已不常在正厅饮茶,而是经常在书房边饮茶边看书,或则写写字比如今日。

    林毅没有教过儿子写字,最开始教儿子识字那时还住着茅庐,后来宅院建起,刚有书房那时儿子也还小。意想不到的是儿子有修巫资质,前途着实超出林毅的愿景,心里满满对于儿子未来的打算只能全盘推翻,对于儿子读书的状况也顺其自然。

    因此父子两人平日里用书房,都非常默契的礼让,没有互相打搅,也很少有在书房碰面之时。

    书房里,父子两人相见各说了那么一句,便无二话了。林毅执笔继续在写他的字,林遥敛声息语随处看下。

    书房北面是书橱,南面是门以及没那么宽大的书柜,这当儿林遥的目光又投向书柜上方,刻着“快雪时晴”四个字的横匾就挂在那儿。

    快雪时晴,林遥非常喜欢这四个字,当然也非常喜欢这块横匾,每天坐在书房里抬眼望见,都有好心情。去年冬月初见这块横匾时,林遥感受字里的意蕴,脑海浮现出为“雪雅”取名的那天,在那场大雪过后放晴,整个天地都仿佛格外明朗通透。

    那样的天色可不多见,在江南之地并非年年都有雪下,因而林遥曾猜想爹爹写“快雪时晴”的念头莫非也源于那场大雪,林遥就是读尽此间书房里的书还确实未能知晓“快雪时晴”另有出处,又只顾着自己有的感受了。

    林遥悠悠然转过身来,目光落向爹爹笔下的文字:“虚无自然道之故物有自然事不烦垂拱无为心自安虚无之居在……”记忆随之搜索,以前没有读过,林遥转眼往前文看去。“上有黄庭下关元后有幽阙前命门呼吸庐间入丹田审能修之可长存……”咦?林遥心头非常讶异,即使以前没有读过,但这字里行间阐述的竟是修行妙趣,又哪会看不明白。

    实在没想到,爹爹居然对修行妙趣如此谙熟,林遥自前文看过来,心头称奇不已。

    如此情况,林遥不禁重新窥视爹爹,灵魂状态十分好,却是很正常的好,并非修真人士。

    当然林遥十三年来,亲眼见到爹爹气质的逐渐变化,从落拓书生到如今的温文儒雅,正如笔下文字,神采大不同了。

    “爹爹,你写的是什么?”林遥开口询问了。

    “《黄庭经》,王羲之小楷。”林毅停笔回应道。

    “原来是书法!”

    “你以为爹爹是在撰著文章呀!”

    “嗯。”林遥点头,又问道,“王羲之是修真人士么?本领高强么?”

    “本领高强怎么说呢?”林毅将笔放好,“王羲之虽然是道门中人,但他最让天下人折服的本领却是书法,有‘书圣’之称。至于修为,高强程度,有个‘入木三分’的典故,或许可以得知一二。”

    “入木三分,爹爹且说来。”

    “当年王羲之随皇帝到北郊祭祀,需更换新的祝词,命令工匠削掉木板上旧有的祝词。工匠把木板削了一层又一层,仍然见有墨迹,旧祝词亦是王羲之所书,可想而知王羲之用笔的功力,入木三分便由此而来。”

    “噢。”林遥瞧向砚台上那只带着墨水的软毫,还从笔架取下支新的摸摸看。

    “遥儿,你是觉得挺容易么?”林毅笑问道。

    “应该不难。”林遥说着将手里的软毫挂回笔架。尽管从未用笔写字,而且无需林遥本身的真实修为,就以林遥目前的巫力,不论软毫硬毫还是兼毫都能让墨迹入木三分,即使入骨三分也都简单之极。

    “那遥儿觉得写字难么?”

    “没写过,先让我试试再说。”

    “好的——”林毅将未写完的《黄庭经》移至一边,铺上一张新宣纸。

    站在对面的林遥便拿起砚台上的软毫,沾沾墨汁,稍稍琢磨,开始落笔于宣纸。

    两横一竖,三画写完一个“上”字,林遥看着自己初试身手之作,又向爹爹望眼过去。虽然儿子写得毫无章法,林毅也没急着点评,心下却是感慨万千,已然读完此间书房那么多书的儿子竟还是第一次写字,想想真让人忍俊不禁。

    这个“上”字的样子,其实也没有达到林遥心里的预期,掂量片刻就继续写,落笔时脑海里还有斟酌,却不料思路的停顿使得软毫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了一大片,这第二个写的是“有”字,只见一横一撇之下渐变成无月黑夜。

    林遥盯着这个不知成何体统的字,仿佛感觉自己的脑子进水了。

    硬着头皮,林遥又继续落笔,“黄”“庭”“下”“关”“元”“后”“有”“幽”写出来,实在是写不下去了。

    因为不堪入目,林遥照着爹爹的字临摹都写成这个样子,诚然后面写的一个“有”字,并非像前面写的“有”字那样一塌糊涂,还是显得十分难看。相形对比下,丑与美,很分明,当然也只能服气。

    

209.书法之道() 
“二姑爷……小少爷,用早餐了。”茗香来到书房门口。刚才林遥写字的当儿,方菲、雪雅、茗香三个已然回来。

    “好!”林毅应声道。

    见爹爹收拾书桌,林遥便将笔放到砚台上,耷拉着脑袋,转身走出去了。

    在此书房里,林遥可以说没有一个字不识得,本以为每个字的模样都了然于胸自然能写,结果写出来的却那么不对劲,心情也随之低落。

    “茗香。”林遥跟她擦肩而过时,故作轻松地叫了声。

    “小少爷。”茗香回首。眼见林遥淡淡的微笑之余,却陡然冲她扮了个鬼脸,害得她站在那愣是欲哭无泪。

    林毅拿着笔在水盆里清洗,想着儿子刚才写字时挫败的神情,不禁莞尔而笑了。生宣、淡墨、软毫大笔对于头一回写字的人而言,确实更加的不容易把握。

    如此却也并非有意的难为儿子,软毫、淡墨、生宣只是林毅自己练字所用。近年来林毅在书法之道上得心应手,平时练字当然要给自己些许难度,可不是曾经临摹的水准了。

    书为心画,字如其人,林毅若没有栖居山野十多年的岁月沉淀,笔下又哪有今日之气韵。

    明月清风,快雪时晴,林毅以前又哪里写得出这般意境。

    吃早餐的时候,关于儿子写字的糗状尽管心里好笑,林毅也没有拿来说道,却是对饭桌上的一盘茶苞赞不绝口。方菲便指责儿子摘茶苞时捉弄茗香,还笑着说三篓子茶苞拿去都给采摘茶叶的姑娘们吃光,因而回来时才又特意到茶子树林,摘了这么些让林毅尝尝鲜。

    用过早餐后,林遥并不准备去绿语湖畔吹笛子,而是等爹爹走进书房,然后跟着到书房里了。

    “爹爹,我来磨墨。”林遥很积极。

    “你要继续写么?”

    “我还是先好好看看爹爹写。”

    林遥拿着墨开始磨起来,重按轻推可真是翼翼小心,徐徐盘旋,平正的在砚上打圈儿,仔仔细细腻腻。

    内行看门道,林毅眼见初次磨墨的儿子,居然很有几分样子,不似写字那样毫无章法可言,于是颔首赞许。磨墨尽管也讲究技巧,毕竟不是书法之道核心的深奥学问,凭林遥的聪明伶俐及本领,自然是看过即会了。

    估摸着差不多,林毅适量地加些清水,将未写完的《黄庭经》铺好,镇尺压住。林遥就安安静静站在书桌前,见爹爹从笔架上取下那支大号软毫,却偏偏是要写小字楷书。

    父子二人都没再说话,书房里静悄悄的都能听得见笔墨在宣纸上挥洒自如,留下苍润幽微的刷刷声,一人写得非常认真,一人看得格外投入。不知不觉,《黄庭经》在林毅笔端写完了。

    “遥儿,如何?”林毅酣畅淋漓过后不禁问。

    “好!”林遥此赞声来得有点迟钝,却那么真切,“就是,这点长么?”

    “这已经不少字了。”

    “也意犹未尽。”

    “哪里。”林毅在儿子面前不知该怎么谦逊,只得将手上的笔搁下。

    “嗯。”林遥想想,点点头道,“《黄庭经》言不尽意,可能是王羲之在修行上没那么透彻。”

    “什么啊?遥儿是在说《黄庭经》的内容?”

    “是呀!”

    “哼哼,哼哼。”林毅尴尬地笑了。

    “我前面那声‘好’,是指爹爹书写的字,后面自然就说到《黄庭经》的内容啦!”林遥微笑道。

    “《黄庭经》是道家典籍,可并非王羲之撰著,王羲之写的小楷《黄庭经》,倒还有个特别的名称叫作《换鹅帖》,此名称很显然为书法作品。”

    “《换鹅帖》?如此谐趣的名称,显然有故事吧!”

    “那确实是有。”

    “爹爹,说来听听。”

    “王羲之书法的绝妙,伴随着入木三分那件事而名动天下,世间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他的字,每到逢年过节他给自己家写的对联,只要贴在大门上,都不到半夜,就会被人偷偷揭走。”林毅侃侃地说来,见儿子已然满脸的精彩,“会稽有位老婆婆养了只鹅,叫声很好听,王羲之获悉就派人去买,老婆婆不肯卖,于是他便携同亲友,前去观赏。不料老婆婆听到他要来,就杀了那只鹅准备好好款待于他,王羲之抵达后见鹅已死,为此整天都在叹息。会稽山阴有个道士听闻此事,得知王羲之对鹅异常喜爱,就特意饲养出一群叫声好听又漂亮的白鹅,以待时机。在一次王羲之出外游玩之际,道士便大大方方赶着白鹅从他眼前经过,这下自然就把他吸引住了。王羲之自然而然要买下道士这群白鹅,道士便说:‘你只要给我书写一部道经,我就将白鹅悉数相赠。’王羲之欣然答应,当即书写了这部千余字的《黄庭经》给道士,道士也将这群漂亮的白鹅全送给他,笼鹅而归的他,心里那是极为高兴。”

    “呵呵呵……”林遥听完顿然片刻,才快乐地笑出声来,“有趣,对鹅如此喜爱的王羲之、耍心眼的道士、死心眼的老婆婆、以及那些从王家大门上偷字的都是有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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