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天绝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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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算了吧,这孩子活不久了,她还这么小,就留给她一副全尸吧,做人不要做太绝了。”另一个人阻止道。
其他人也都同意,见这里的丫环和奴才都杀得一个不留了,便群退了出去。
银姬跪在地上,大声地朝那个女孩吼道:“你给我起来!谁叫你吃面的!它会要了你的命,你快给我吐出来!”手伸到那女孩的鼻息下,感觉到那气息全无,整个人更加慌了,怎么办,怎么才能救她……慌张地左顾右盼,突然又愣住了。“我为什么要救她?她是谁?他们又是谁?”银姬双手捂头,“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是谁?我的父母和他们一样也被杀了,为什么要杀他们!啊——我记不得了,为什么要杀他们?我好不容易有了父母,为什么!”
“银儿,银儿!”
银姬蓦地睁开眼,全身冷汗,原来是在做梦。顿感脸上湿热一片,用手一触,竟流泪了。
“银儿,你怎么了?”北野弦慌着张脸,焦急地拉住她,“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处事若大梦,胡为劳其身! 下
“我做了个噩梦。”银姬喃喃地道,用丝帕擦了擦脸颊,细细回想刚才的梦境,居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哭,有我在这呢。”北野弦抱住她,“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怕。”
银姬深吸了口气。点点头,下巴抵着他的肩。突然脑中白光一闪,依稀记起那梦中似乎也有人叫着“银儿”二字。敢情是因为他非要叫她这个名字,所以才给她招来的梦魇?这个罪魁祸首。
牙齿狠狠地咬上他的肩。死命地欺负他,不欺负白不欺负。
“银儿,怎么了?”北野弦不敢动,痛得皱紧了眉头。
“奇怪,我咬着你这里,心里很开心。”银姬闷闷地道;带着狡黠。
“嗯,那你咬吧。”北野弦视死如归地咬着下唇。
银姬一听也不推辞,张大口咬了下去。谁叫你让我做噩梦的!我咬你!
正当她咬得不亦乐乎之际,下面的戏突然中断了,旁边传来一阵惊呼。银姬赶紧松了口。难不成被看见了?
心虚地从眼角往外看,见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另一头。还好没看见。安心地拍着心口。顺着众人的眼神朝那边看去。
太后的位子正空着,而皇后的脚边跪了一个人。
“发生了什么事?”银姬自言自语地问道。
“那个姐姐将茶水泼到了姨母的身上。”北野弦愣愣地道,“可我看见是皇后姐姐用脚绊……唔……”
银姬紧紧捂住他的嘴,“嘘,这话不能说。”说罢就松了手。
“为什么?”北野弦不解。
“皇后下绊子,能看见这事的人肯定也不少,但却没一个人站起来为那女子喊冤,因为大家都想明哲保身。”银姬在他耳边教育道,眼睛不住地往那边瞟。
皇后挥了挥手,旁边走出两个老麽麽。一个按住那女子,一个使劲地扇耳刮子。那女子被打得东倒西歪。
“可那姐姐好可怜……”北野弦意欲起身去就他。
“你给我呆着!”银姬死命拽着他,“你去只能将事情越弄越大,那的姐姐还是要被打的,还要害皇后姐姐也要被打。再说,万一皇后不承认,说你诬陷,而又没人站出来给你作证,你便得了诬蔑皇后的罪,最后还要连累你舅舅去救你。”银姬极力讲解给他听。没办法,他舅舅要求她得了空就得给他提点的。
“可是……”北野弦还是不忍心那女子。
“没什么可是的。”银姬翻着白眼,“你瞧瞧三哥四哥还有其他的皇子,有哪个在意的!宫中的人就是这样,无缘无故就会被杀了,保住自己要紧。”
“我不明白。”北野弦惊慌无错地抓着银姬,“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银姬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很大,自古儒家教育人就要以慈善之心对己对人,心怀要宽大,可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多多看了便明白了。”
银姬知道现在她自己所说的这一切将会大大地改变北野弦,虽然她也希望他永远不要变,但是总是要给人长大的机会的。变与不变的选择权终究还是在他的手上。
看戏的人已经在争先恐后地慢慢散去,现在整个园子剩下的没有几个人了。
银姬也觉得那女子怪可怜的,被人冤枉。反过来一想,老巫婆过生日时被泼一身水,光是想象老巫婆生气的表情就足以让她从头到脚爽歪歪了。嘿嘿,死巫婆,报应到了吧。
走上前,路经四哥时下意识地看着他,而他只是摇着扇子,似乎还在回味着戏曲的美妙。
“苏姐姐怎么了?”银姬不知死活地笑着走了上前。
“这个贱人不知死活,竟敢行刺太后。”苏皖语冷冷地看着被扇得晕倒的那名女子。
呃?泼了个水就被说成行刺?苏姐姐的想象力还真丰富。银姬不着痕迹地瞟了眼地上那鼻口流血的女子。一看又是一怔。这不是上次和皇帝哥哥深情对望的那个妃子么?难道苏姐姐在借机除掉情敌?
再看向北野锦,自己喜爱的妃子被打成这样,他竟然还怡然自乐地在旁边喝茶?
“皇上,您看怎么处置?”苏皖语请示道。
“拉下去,听凭母后发落。”北野锦面无表情地道。
“是。”苏皖语得胜般地对那女子冷笑一声,做了个手势,那女子便被硬生生地拖在地上给拖走了。
“皇后,你去看看母后怎么样了。”北野锦冷淡地又开口道。
苏皖语咬着唇看了眼银姬,不情愿地应了,走时还不忘再回头看了一看。
北野锦这时也站起了身。
“她是你的妃子,你为什么不救她?”
“她犯了错,寡人为什么要救。”北野锦冷冷地答道。
“可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这么不留情面?就算她做错了,你开口说一句话……”
“她不是你,寡人为什么要保她!”北野锦转过身,捏住银姬的下巴,“当初是你不愿做寡人的妃子,寡人才纳了她们进宫,她们本就是多余的。是你害死的她。”
银姬心中一跳。
“当初你若进了宫,今天就不会有这个悲剧。以后还会有这些悲剧。”北野锦叹着气,摩挲着她的嘴唇,“是你害死她们的。”
“银儿。”北野锦在远处叫道。
北野锦急忙松了手,背过身子,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说着:“你的那根簪子已经拿过来了。待会让人给你。”
银姬怔在原地,看着北野锦黄色的身影越走越远。
“银儿,怎么了?”
看着身边的北野弦,再看向下面,寻着什么,可下面早就空无一人。“没什么。我刚才为那女子求情的,看来不成。”
“我不想连累你也被打。”北野弦想了想,“既然他们都不求,那你也别求了。保住你要紧。”
听了这话,银姬不知心里是该暖还是该寒。想不到刚才还一副热心肠的北野弦转眼之间就变得这么冷血,虽是为她自己着想,可心还是紧得难受。
她隐约察觉到她的小傻子在慢慢蜕变,最终会蜕变到她都不认识的地步。
第一卷
第十七章 所以终日醉,颓然卧前楹 上
站在柳树下,银姬看着池中的鱼,看着出了神。
“公主。”
银姬茫然地回过身,“原来是汪总管。”
“皇上命奴才将这钗交给公主。”拖着个小盒子,双手递上。
接过盒子。“谢谢了。”
“公主您客气了。”汪全不敢当地躬着身子,“皇上让奴才托句话给公主。皇上说他下午心情很坏,所以说了不该说得话,要公主您不必放在心上。”
“知道了。”
“公主,有句话奴才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汪全上前了一步,“就是不该奴才说奴才也是要说出来的。奴才是看着皇上长大的,其实皇上的心思公主也明白几分,皇上对公主是出于真心。公主嫁入五王爷府的那夜皇上喝得酩酊大醉,抓着您的画像哭得很痛苦。皇上心里的酸楚奴才是感同身受……”
“汪总管,”银姬打断了他,再次看向身后的那片池子,“我已嫁做他人妇……”
“奴才该死,刚才奴才说错话了,请公主责罚!”汪全白了脸,就要跪下。
“汪总管,”银姬扶着他,“你是宫中的老公公了,银姬小时候也托你照顾了不少。你的话我心里明白,一切已成定局,还望你以后好好开解皇上。”
“奴才没那样的本事,奴才是阉人,不懂情字。只是在书上看过情为何物。奴才尽力吧。”汪全低着头,“奴才告退了。”
银姬握着手中的盒子,只知道心中好乱。当初卷入这场纷争时并没有将这儿女私情考虑进去。想不到她背负感情竟比踩着阴谋还要辛苦。
“银姬公主。”一声娇柔的女音。
“你是?”好娇媚的女子。银姬自觉没有见过她。
“小女叫西江月。”浅浅的一笑,却也是那么的动人。
“好姓,西施也是这个姓呢。”银姬也盈盈地笑了,“西江月,好一个如诗的名字,人也和这江上的月亮一般明亮皎洁呢。”看着她稍显羞意的脸,心里暗暗猜测着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公主说笑了。江月出生在江上,那时月大如盘,所以家父起了这个名字。”西江月红着脸,甚是可爱,“姐姐的名字才高贵呢,是先皇御赐的。”
“哪里哪里。”银姬也跟着客气得推脱推脱。
“姐姐,”西江月的脸更红了,声音也是越说越小,“二王爷今天怎么没有回京啊?”
现在的银姬一听“姐姐”这两个字就立马条件反射地对比两者的年龄差距。她也有二八年龄了吧,凭什么认定自己就比她老呢!就凭这一点她就开始不喜欢她了。“不知道。”就是不告诉你。
“那……”西江月用丝帕捂着脸,害羞地扭着身子,就是不说第二个字。
“小姐,太后宣您进去呢。”一个丫环走了过来。
“嗯。”西江月点点头,转而拉住银姬的手,脸红得更透,“姐姐,我喜欢你。”说完便如风般地奔走了。
银姬如冰雕般地站着,脸上抽搐得已做不出任何表情。虽然她有一只脚跨入了腐女的行列,但这并不代表她也是性趣特别者。她是正常的!她不是同性恋!她的奶奶啊,打击太大啦!
不过心里还是小小地得意了一下,想不到她银姬也有吸引女性同胞的魅力。等哪一天她被异性感情逼到惨不忍睹的状况时,她或许会去考虑一下同性的!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晚宴也快要开始了。
银姬进入宴会场所时北野萧已经坐在那了。“四哥,你早来了啊,咋也不叫上我哩。我早也想来了,就怕别人说我是馋猫。哎呀,咱俩志同道合啊,同志。”
自说自演了那么一把后才发现那人竟一丁点也没听进去,自始至终都是在喝酒。
“四哥?”银姬不甘心地又喊道。
北野萧依旧不理不睬,独自斟酒喝酒。手里拽着的扇子就这么地放在身前的小桌子上。
啊?四哥你又不理人了,咋回事哩……银姬吐着舌尖,酷哥你继续酷吧,最好能走在时代潮流最前头,变酷头!哼,是裤头!银姬抓着自己身前小案子上的一碟花生米,嘎吱嘎吱地嚼着,这份狠劲似乎是要把某人活撕了吞下肚。
于是,在众人还没有怎么到的情况下,银姬面前的那碟子里已看不见一颗花生米宝宝了。白色的碟底就是亮堂,烛火一照跟和尚的光头似的,贼亮!
呃?看看别人的碟子都是白里透着红(花生皮是红的),而自己这……面子有点挂不住了。让别人看见还不暗地里嘲笑死她!
再看看四哥。四哥就是聪明,光喝酒不吃菜。酒反正在酒壶里,变多变少谁看得见?
得想办法弥补。
灵机一动之下,银姬左一伸手,将邻桌还没人坐的那碟花生米倒了一半给自己,然后右一伸手,拿过北野萧的碟子,倒了一半给自己。反正四哥只喝酒,菜多菜少他不介意啦。
所以现在她满满一碟的花生,比每个人的分量都多。如果她省着吃等人都来齐了,她的花生米也该和大家的一样多了。
客人们陆续到场,待人来齐了后太后和皇上才姗姗来迟地坐下。
群臣起立:“祝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太后咧开嘴,高兴得不得了,“今天哀家过生辰,与民同欢,与民同欢。大家尽情地享乐。”
“谢太后。”众臣这才坐下。
歌舞陆续上场助兴。美食也是一道接一道地被丫环们端上每个人面前的小案子上。
银姬的对面坐着的是李运海。李运海隔着舞姬与银姬举杯。银姬笑笑地端起杯子喝了一杯。抬眼看去,北野弦坐在太后的身边,可真是莫大的殊荣啊。
银姬专心地对付美食,眼角瞥了眼北野萧,他不喝酒了,而是扇着扇子在看歌舞。四哥果然是犹爱美女啊。
突然,银姬觉得这其中的一名舞姬不大对劲。只见她的露在粉色面纱外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着上面,可谓饱含春情。这是要迷惑皇上?
第一卷
第十七章 所以终日醉,颓然卧前楹 中
那名舞姬踩着舞步,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可谓是风情万种。沿途抛着媚眼,定力不够者早被他迷去了三魂六魄了。
银姬抱着看戏的心理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首先是四哥,他虽目不转睛看着那舞姬,可眼神里满是嘲讽;三哥则悠然地吃菜;皇上皱着眉;皇后毫无面色,像是在等着进一步发展再见机行事;太后则是连连点头,像是在赞赏着她的舞姿;北野弦……呃,他始终只在注视着自己,对不能和她坐一起感到很委屈,可怜巴巴的。
这舞姬也真够失败的,勾了半天人,勾的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正主一个没勾到。失败的失啊!
舞姬丝毫不气馁,瞄准自己的目标旋转着踏上了太后和皇上坐的高台上,和着乐曲,那么地转啊转,本以为她会就势扑倒在皇上怀里的,谁知下一秒她又转了下来。
难道她的目标不是皇上!
乐曲还在一波接一波地奏着。
舞姬状似无心地将遮面的面纱弄掉了,羞赧地微微低了头,这种欲语还休中透着点纯真的嫩气,简直赚足了全场的惊抽声。好美的女子——
有我美么……银姬不满地撇着嘴。和自己想比她算老几!真是的!不看了,低头吃菜。
正当她低头吃东西时,一节蓝纱从她眼角飘过,于是一团蓝色就飘然而至,紧接着就是一阵惊呼。
银姬刚张开的嘴差点脱臼。她……她竟是冲着四哥来的!
不敢置信地僵尸化地转头。那女子就跨坐在北野萧的腿上,可谓是胸蹭着胸,腰部臀部还是在不停地扭动。那女子双眼迷离,双手不停地在北野萧身上抚摸。好像……好像就跟四哥当场在做限制版激情戏!就差没有“嗯嗯啊啊”的配音了!
再看四哥。他面无表情,任其在自己的私处磨蹭,只是眼睛里渐渐透出了狠戾。
银姬(炫)恍(书)然(网)大悟,是有人要让四哥难堪!如果四哥推开她,定会打破全场欢乐的气氛,受到太后的怪罪;可如果再这么下去,等那歌姬离开后,所有人定会尴尬地看四哥的那个地方。而四哥正值血气方刚,经这么弄下来,那里还不撑起一片天,更可怕的是那时甚至可能会濡湿一片!
不行!她要给四哥解围!
银姬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撕了只烤鸡翅,咬了一口又放下了。随手抓起那舞姬乱飘的衣纱,擦了擦手上的油,正襟危坐,嘴唇不动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话:“我说这位姐姐,你的腰好粗啊。你这一坐下来,肥肉都挤出衣服外了。”
那舞姬明显的身子顿了一顿。
“唉,人老就要服老,看你眼角的皱纹,就知道你起码有三十岁了。还装得这么嫩到处吓人,我们心里承受力好,你吓没有关系,可吓到小朋友就不好了,尤其现在天都黑了,被宫里传看到了鬼那影响更不好了。”银姬一声叹息,拿起那翅膀又是一咬,借着咀嚼的当又道,“你不知道,在宫中晚上随便杀一个人是没有人会知道的,尤其是你这种的。”
那舞姬完全僵化了,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
“不许走。”银姬低着头,让别人看不到她在说话,“身子给我往后退,不许碰到王爷。继续扭。”
舞姬苍白着脸,连忙退开,双脚颤颤巍巍地撑着地,不敢再挨着北野萧,僵着腰生硬地扭动。
众人看不出这微妙的变化,只当这歌姬又在跳什么舞搞什么花样,对北野萧满是嫉羡。
“四哥你怎么样了?”过了一会儿银姬低头问道。
“嗯。”北野萧哼了一声。
银姬知道他调整好了。对那舞姬命令道:“你给我优雅地跳下去。”
舞姬一听像得了赦令,连忙跳了下去,草草旋了两个圈就退下去了。
“好!”太后看得很满意,“跳得不错。”
听太后这么一赞叹,众人也连忙附和点头。
银姬有点担心地看着四哥。而北野萧亦如往常般,依旧冷静地出奇,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宴会到了下半场后,北野萧借故出去了。银姬忧虑地看着他走出殿外。等了好{炫&书&网久也不见他回来,便也借故出了去。
第一卷
第十七章 所以终日醉,颓然卧前楹 下
外面漆黑一片。有个太监伶俐地给了她一只宫灯。银姬便拎着灯到处走。
走着走着,她来到了那些歌姬换衣服的地方。便走了进去,里面的歌姬一看是她,立马站了起来,卑恭地低着头。
银姬扫了一圈,很快找出了那个躲在角落的舞姬,指着她道:“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所有人鱼贯而出后,银姬沉默地上下打量着她。
那舞姬受不了这诡异地气氛,立马跪下求饶:“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谁指使你做的?”银姬开门见山地冷着脸问道。
“奴、奴婢……”
“别跟我说不知道!”银姬喝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皇上,二是太后。你知道的,这深夜的皇宫很容易就消失个人的,可能是被那井里的鬼拖去了,也可能是自己神经错乱得自己跳河了……”
“奴婢说,奴婢说……”那舞姬吓得快哭出来了,“奴婢说,是皇……”
“行了!”银姬突然打断了她。虽然心里早做了应对的准备,可当听见时完全又是另一回事。她希望她听错了……“今天的事就饶过你,不可对外面胡说!”说完银姬就仓惶地离开了。
真的是皇帝哥哥。他的确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
银姬就这么地拎着宫灯在宫里瞎逛。她想到了北野弦,不知道他如果变了的话,她还会不会认识他……
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