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天绝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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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公主好可怜啊!”北野弦叫道。
“是啊。一个名叫灰姑娘的女孩要替天行道,就去了很远的地方去寻找可以解开封印的水晶鞋……”
“那找到了么?”北野弦插急急地嘴道。
“当然找到了。”银姬抿了抿嘴,不知现在安徒生还有没有出生,她这样编排他的故事不算是侵犯他地著作权吧?“水晶鞋的力量打败了一切邪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故事完了。”这风不知要吹多久啊?
“银儿我困了,回去睡觉吧,银儿。”
银姬见他要走,再拖也不好。于是心生一计,“等等啊,我去池边洗洗手。洗完手就回房。”走到池边,将手上的玉镯取了下来,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北野弦,一不小心……“哎呀!我地玉镯掉里面去了!”
“银儿!”北野弦赶了过来,“怎么了?”
“我最喜欢的玉镯掉池里了!我最喜欢地玉镯!”
“我去叫柳总管找人来。”
银姬死死抓住北野弦地衣服:“不要!夜都这样深了,不要麻烦柳总管了。还是我下去捞吧。”说着就要脱鞋子下去。
“银儿!”北野弦抱住她,“你别下去!我怕……”
“玉镯是我掉的,就应该我去拾。”又装模作样地要下水。“我来,银儿,我去找。”北野弦忙拖了鞋踩进了池水里。
欧耶!晚上下了水,呆会再吹阵风,明天保证感冒打喷嚏!欧耶!
“银儿,你镯子掉哪了?”北野弦越走越向里,“我怎么摸不到?”
银姬见他地身子慢慢没入池水里,有些怕了:“小傻子,那水深,你快过来啊!别再往那走了!那镯子就算了!小傻子!”
“那是你最喜欢的镯子,我一定会找到的。”北野弦弯着腰,在水里摸索着。摸着摸着不知踩到了什么,身子一滑,整个人栽了进去。
银姬见他身子一晃,整个人就没入了水中,再也没了动静,慌了:“小傻子?……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第二卷 哭情篇
第二十九章 人之初性本善 中
“福晋,”大夫收了脉枕,深深地叹了口气,“王爷感了风寒,寒入筋脉,五脏六腑皆损,以至高烧不退。”
“严重么?”银姬看了眼一直昏迷着的北野弦,担心地咬着唇,“都这么烧了一晚上了。”
“王爷身上寒气太重。”大夫又是一阵叹息,“我不能保证王爷什么时候能醒,我开张药方,王爷按此方按时服药,说不定会提前醒。”
“什么!”银姬的心彻底地慌了,“就由着王爷这么高烧不退?”
“李大夫,你是这城里最高明的大夫了,王爷就靠你了,大夫。”柳总管急得脸都成了酱紫色。
“老夫无能为力。”李大夫收起问诊箱,“若王爷能醒则无事,若高烧两日还不能醒则会烧坏脑子,以后生活不能自理。”
“什么!”银姬连退了几步。小傻子还要被烧坏脑子?!他好不容易成熟了一点,再变成更傻的白痴可怎么办!“李大夫,真的没有办法么?什么珍贵的药材我都会有,不要吝惜!”
“不是药材的问题,是天意哪……”李大夫摆摆手,说了句“告辞”就出去了。
“王爷啊………”柳总管失声痛哭,“王爷您小时候就是烧傻了的,现在再变傻了奴才怎么向将军,怎么向死去的淑妃交代呀!王爷呐…………”
柳总管的这一声悲吼让银姬的内心万分的难受。是她害了北野弦,如果她不是有心要让他感冒,不用计让他下水,他怎么可能会淹水,也不会高烧不退变得比以前更傻。这一想更是如万箭穿心。忍不住哽咽。她一时的顽劣害了一个人地一生。
“王爷怎么会落水的?”柳总管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王爷虽傻,却也是熟识水性地。怎么会失足落水啊?苍天不长眼啊!”
北野明熟识水性?银姬暗暗吃惊地看了眼北野弦。他既然能游泳怎么会在水里爬不上来?果然还是她害的他。
“公主您别难过了。”小兔子抽抽泣泣地递上手绢,“王爷人这么好是不会有事地。”
“柳总管。”银姬哽咽地坐在床边,“快派人给王爷煎药。端水给我。”
柳总管点头出去熬药了。小兔子则赶快端了碗茶过来。银姬接过茶,“小勺子。”小兔子又赶紧取来了勺子。银姬舀了一勺子的水,“发烧多喝水就没事了。小傻子喝水了。”水入了北野弦的口,银姬担心他没有意识会吐出来。于是看到他喉结蠕动时异常惊喜,北野弦还是有意识的!“再多喝点水。”可是喂了他半杯的水后水就从他地嘴角溢出了,再也喂下去了,银姬急了,唤道:“小傻子,小傻子。”喊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大喝道:“药呢!药怎么还没有好!”
“公主,我去催催。”小兔子赶紧小跑了出去。
“小傻子,我不该害你的。”银姬忏悔不已。“我不该想这么危 3ǔωω。cōm险的馊主意的,我再也不敢了。小傻子你可别吓我啊,不然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旁边的婢女不停地换着敷额头的凉毛巾。可北野弦的脸还是烫得发红。“换冰水!”银姬焦急地拍了拍床沿。
“是。”婢女们吓得连忙去换冰水。
“福晋。”柳总管推门走了近来。
“药好了没有?”银姬匆匆擦了眼泪问道。
“药还要再熬会儿。”柳总管难过地低着头,忽又抬头道:“刚才宫里送来了好些布匹。福晋要不要看看?”
宫里送了布匹来了?难道是哥哥打了胜仗赏的么?狐疑地起了身。看着昏睡着地北野弦,眼神飘忽不定地问道:“可是为了什么?”
“奴才也不知道。送布匹的人只是说是宫里的人让送地。”
“我去见见。”银姬颔首,对着一屋子的婢女嘱咐道:“你们可要仔细地照顾王爷,不能有什么差错。”
“是。”
银姬不放心地再次看了眼北野弦就跟着柳总管去了前厅。她以为来送布匹地会是某个公公,然而却是两个皮肤黑黝地小伙子。
“见了福晋还不下跪!”柳总管对这两个小伙子厉声提点道。
“奴才……见过……”这两个人没见过什么市面,不知道该怎么请安。“罢了。”银姬想着还高烧不退的北野弦,此刻正心急如焚,也不理会那些繁杂地礼仪,“我问你们,你们可是皇宫里的人?”
“不是。我们只是天彩染坊的。”
天彩染坊?皇宫的一切布料都是从这个染布坊定制的,可以算作官坊了。“何人让你们来送布的?”
“我们昨天接了皇令就立即日夜兼程地送来了新做的最好的布了。给我们下命令的人只是说这王府的福晋需要这些布,让我们将每一种颜色的布都挑一匹送过来。”
她需要布?她什么时候需要过了?难道……难道是皇上派来监视她的人将她昨日的行踪禀了上去,然后皇上就下令给她送布了?这算什么!献殷勤?还是哄孩子?无非不是暗地里警戒她不要轻举妄动,她一直都是被监视着的!
“哼,”当下冷哼出声,“你们可以回去了。告诉上边,好意心领了。”
“是。告退。”
柳总管看着那两个人走远,再看看福晋一脸的怒气,有点不明所以,“福晋……”
“将那些布料全都赏给下人做衣服!”袖子一挥就大步离开了。怀着怒气冲进了房间,闷闷地问:“王爷怎么样了?”不用看那些奴婢垂下来的眼色她就知道肯定还是没有好转。又急又气之下立即红了双眼,“你们都出去!”
“公主,药好了……”小兔子端着药进来,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婢女,再看看站在屋子中央的银姬就明白了几分,“公主,药好了。”
第二卷 哭情篇
第二十九章 人之初性本善 下
“药好了就给我吧。”银姬叹了口气。
“是。”小兔子将药碗端到了她的面前,看了眼银姬红红的眼睛,垂下头道:“公主,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您有点不像您了。以前您是多么地无肝无肺啊,不管谁生病的要死您也不会皱一下眉的,照样一觉到天亮……”
“放肆!”银姬随手将桌上的茶杯重重地掼在了地上,头上的珠钗晃了又晃,“我以前一再纵容你,你就真没大没小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还在嘲笑你家的主子,看来你是活得太久了!”
“主子饶命!”小兔子吓得直接跪了地,“奴婢一时嘴快,鬼迷了心窍,说了不该说的话!公主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死了就伺候不到你了!公主…………”
银姬深深地急吸了数口气,压下心头的那无名之火,指着一旁是水盆:“换盆冰水过来。”
“是。”小兔子连忙端着水盆逃也似地溜了出去。
“我以前难道真是那般无心无肺么……”银姬将手按在心口,闭上了眼睛。她本非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自然也当作是一场戏,上天既然给了她做“演员”的身份,她自然要卖力地演下去。可是自从八岁失忆后她发现丢失的只是在这里的记忆,另一个世界的景象反而根深蒂固,时常在眼前流连,大概是上苍不许她忘记自己真正的身份,可能有朝一日她还会回去,那么,这里的一切不就是海市蜃楼,卢浮幻影了么。那她干吗还要演得这么真?
对!干吗要这么真!谁生谁死又关她什么事?!可是。就是有几个人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如果要放下就得给她个放下的理由。如果以后她找到了理由,那么她一定能果断地放下。
坐在了床沿边。端起那碗药,勺子在汤药里不停地画着圈圈。吹了吹。对床上的人轻轻地道:“小傻子,吃药了。”盛了浅浅地半勺吹了吹就对着他的唇喂了下去,明明只有半勺他还是喝不进去。
咚咚…………门被敲了几下然后才推开了。是柳总管的声音:“福晋,燕老师来看望王爷了。”
“我听说王爷生了病,不能来上课。所以我来看看王爷。”燕解语在房门口道。
是啊,北野弦不能去上课了。“进来吧。”银姬淡淡地道。如果不是她应邀给小傻子灌输残暴地思想,她也不会出这种馊主意害了他,当在便有些恨她。
燕解语走上了前,竟没得到允许就伸手去把了脉:“王爷风寒入侵得不清,高烧不退,脉象紊乱。”
银姬皱着眉道:“大夫也是这么说的,想不到燕老师也懂医理。”
“自小学过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燕解语接过银姬手中地药碗。闻了闻,“这药不差。”
什么叫不差,难道以为她会在里面下毒么?银姬非常不快。就欲翻脸。然而燕解语下面的举动却着实让她吃了一惊。燕解语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将渗出的血尽数滴入了药丸之中。
“你这是干什么?”银姬惊恐地看着那些血在汤药中凝固消散再隐于那浓黑之中。
“古时候有割肉救母之说。想必人的血肉是能起死回生地。。。我只不过想试一试。”燕解语风轻云淡地将药碗递给了银姬。“福晋快些给王爷喂药,药一凉可不好了。”
“你……可是喜欢王爷?”银姬盯着欲退下的燕解语的背问道。
燕解语微微一僵。随即回过身,淡淡地笑了笑,眉眼中隐藏了无限的忧伤:“福晋为什么会这么问?王爷的心都在福晋的身上,而我只不过是王爷的老师罢了。告辞。”
门被关上后,银姬的目光落在了药碗内,真的要喂这药么?然而她也没有主意,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搏他一搏。狠下一条心,舀了半勺就着他地嘴喂了下去。大概是里面夹杂的血气味重了些,熏得北野弦皱了眉,然而却是喝了下去。银姬一喜,趁着他有吞咽的意识接连喂了几勺。
“公主,”小兔子可怜兮兮地挨近了,“冰水换好了,奴婢给王爷换手巾。”
“小兔子,我以前真地如此没心没肺得那么明显么?”银姬看着她给北野弦换是毛巾时问道。
“奴婢说错话了“你不敢对我说实话么?”银姬拉住她,“我对你不好么?你说实话我不怪你。我现在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小兔子。”
“公主,”小兔子跪在了她地身前,“小兔子地命就是公主您的,奴婢实话什么都敢对公主说。公主以前只是对一切都看得开,什么事都没有放在心上过,并不是没心没肺……”“好了,你退下去吧。”
“公主您不吃饭么?”
“不想吃。你下去吧。”
门外艳阳高照,暖风抚人面,然而阳光只是泄了窗台一尺,怎么也跳跃不到屋内。床帐被风吹得飘了飘,轻轻地掩着床上地人。
“公主在伤心么?”缭缭绕绕的女音自屋顶上空传来。
“谁?”银姬睁大眼珠盯着屋顶大喝一声。
“公主小声点,惊到了不该惊动的人可不好。”一袭红纱旋转着洋洋洒洒地落在地上,“教主派我来保护公主的。”
“是你?”银姬认得她,她们见了不下三次了。
“是我。上次公主托我找的人也已经找到了,托的信也给您带到了。”女子斜瞥了床上之人,“好一个绝色美男子,可惜生了如此大病,怕是生活不能自理喽。”
“你都知道?”
“都知道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女子故弄玄虚地对着屋顶溜了一圈眼珠子。
银姬捂住嘴。低下声:“监视我的人倒底有多少?”
“不多不少,算上我地话大概五六个。”女子摆弄着手指。五六个?这么多!“背后的主人你可知道?”
“不知道,”女子低头邪魅地笑了笑。“不过算上我大概是四家主子。”
四家?还有一家是谁?“这么多人你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在这里和我说话?”
“哼哼,用药迷了他们不就是了。”
药?“那你还不如给我杀了他们!”
“不行。教主特地吩咐道不好。免得打草惊蛇。”女子摇摇头。
“监视我的这么人,你随便杀了其中一家,他们怎么知道是我派人下地手,说不定会狗咬狗,自相残杀。也就惊不了蛇了。”
女子神情一顿,随即拍拍手:“真是好计谋,好头脑。我禀报了教主,教主一定会赞成的。不过,教主要我问公主一件事,公主地肩部可是有一块胎记?”
“胎记?”银姬下意识地去捂肩,“问这个做什么?”
“教主没告诉我原因,公主不想说那就等以后教主亲自来问你吧。”
“你们教主呢?有没有训练什么教徒?”
“训练?”女子扬了扬眉,“圣女预言这世上有一名女子不是本世中人。会害了教主,教主正在外寻找那名女子。”
呃?不是本世中人,找的不正是她么?那是个什么样的圣女。连这个也能算出来!
“其实我这次来见公主是因为看见了十分有趣的事,想对公主您说一说。”
“什么事?”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听那有趣的事。
“昨晚王爷落水时……”故意拖长了音调。其实王爷本来是不可能落水地。只不过呀是有人动了手脚,比如用鞭子缠了王爷的脚啦或是有意用石子打了王爷的腿什么的。反正是王爷落水了,可这竟引起了两家黑衣人互相残杀,场面好激烈啊。”
北野弦不是正常落水的!“哪两家?”
“不知道,只不过有一家的武器很特别,形状好似咚咚…………“福晋,知府大人来探望王爷了。”
钱大宝的消息挺快的啊!银姬转眉之际那红衣女子早已经不在房中了,想不到竟是如此地来去自由。银姬拽紧了拳头。“知道了。”
到了前厅钱大宝送了根极品人参,表露了担忧之情,知道银姬此刻没有会客的心情,也不多坐,留了孜媛就和钱元宝回去了。孜媛挂着淡淡地愁眉道:“王爷的身体可好?今早我公公在药房看见王府的人在抓药才知道是王爷病了。”
原来是这样。“难为你公公了。王爷是高烧不退,吃了药也没有好转,大夫说若两日不醒便会性命攸关。”
“这么严重?”孜媛暗暗吃了一惊,“怕不是被人施了什么巫术有意害王爷?是有人故意害了北野弦,但巫术一说她一个现代化地人是不会相信的。“王爷不小心落了水。”
“落水?落水不过感冒打喷嚏,怎么可能会如此严重!”孜媛张大了嘴,“肯定没这么简单。”
孜媛地意思是说除了落水肯定还有人施了巫术,而银姬听了后却眼睛一亮。是啊,落水怎么会如此严重?难不成是有人暗中下了毒?北野弦救上来时还是好好地,还和她说了话,怎么回房的一会儿功夫就严重了。
“福晋,我听说泰州地光孝寺特别灵,不如我们去那拜一拜求王爷身体健康。”
拜佛一事她是不会信的,当即道:“等等吧,说不定王爷今晚会好转。”
“也是。”孜媛咬了唇不再说话了“天色不早,你快回去吧,晚了会不安全。等王爷醒了我会派人去府上通知的。”
孜媛点点头。
然而北野弦却是一夜未醒,第二日又将那李大夫请了来。李大夫把了把脉立即摇头,背起出诊箱就往外去,“准备后事吧。”
银姬彻底地被怔住了,忘了该如何反应。倒是柳总管反应的快,大声哭了出来:“我的王爷呦…………”他这一哭府上的所有丫环家丁也齐声哭了出来。
“够了!”银姬含着泪,拍了桌子,“王爷还没死呢!谁哭就跟着陪葬!”
“可是王爷……”
“你们给王爷喂药。柳总管给我备马车,去知府。”
马车火急火燎地到了知府门,孜媛就匆匆跑了出来。
“姐姐,那个光孝寺在哪?快带我去。”
孜媛听她声中带戚,便知不好,赶紧上了车,对车夫道:“往西北走。福晋,王爷怎么样了?”
银姬只是摇头。
到了光孝寺,下了马车,银姬吩咐道:“小兔子,请方丈为王爷诵经祈福!”
方丈一听是给王爷祈福,赶紧召集了全寺的僧人赶到了大雄宝殿。银姬和孜媛早已经跪在了那。方丈使了个眼神,所有的僧人就两边排开,开始诵经。
佛香缭缭。银姬暗自祈祷道:菩萨,你可要保北野弦没事。他没做过坏事,命不该死,您就救救他吧。菩萨,我知道世上凡事都要一物换一物,我银姬发誓,如果您能救了那小傻子我就宁可一辈子都在不回去了,真的,就永远老死在这个世界不回去了!
诵经声不绝于耳,低低沉沉,如飞蛾般在宝殿是四周不停地旋转,不停地兜着圈。
不知已经跪了多久,方丈走了过来:“施主,您已经跪了几个时辰了,一切天意注定,执着久了也还是没有结果。佛祖自由安排,您请回吧。”
“方丈大师!”银姬急切地喊出口。
“施主,空中有相,相中有空。一切皆是注定,何不顺其自然。老衲已向佛祖禀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