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天绝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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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大师!”银姬急切地喊出口。
“施主,空中有相,相中有空。一切皆是注定,何不顺其自然。老衲已向佛祖禀明了一切,一切就看佛祖的意思了。老衲告退。”
众僧人陆续退了出去。
“福晋您别伤心,说不定王爷已经醒了在等你呢。我们回去看看吧。王爷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银姬吸了吸鼻子抓住她的手,坚定地看着她:“好,如果王爷这次没事我以后一定会让你们钱家加官进爵,从此荣华富贵。”
“福晋,我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您说我是您的姐姐,而我只不过是尽一个姐姐的责任罢了。”孜媛咬着下唇。
“我银姬今后定不会亏待你。”银姬心中一动,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不知真的是否是天意,还是苍天真的愿意用她的一生做交换,当银姬悬着一颗心踏进王府时柳总管喜极而泣地小跑了过来:“福晋,王爷、王爷他、他醒了!”
银姬的心随柳总管的话跳了又跳,待到最后一个字时全身崩溃了,不是悲伤地崩溃,而是松口气时的那种没有预防的崩溃。
“王爷一直在叫福晋呢,福晋您快去看看吧!”柳总管擦了擦眼泪,高高兴兴地道。
第二卷 哭情篇
第二十九章 人之初性本善 下补
银姬又惊又喜地赶到了房间的门口,却踟蹰地不敢进去,万一北野弦烧坏了脑子变成了痴儿那该如何是好!
“福晋……”柳总管看着她在门外不知思索着什么,低低地唤道。
拼了,傻子就傻子,她心里素质好!闭着眼睛就冲进了屋内。
“福晋。”婢女们都是带着笑行礼。
银姬眯开了一条缝,瞥向床上之人。北野弦正半靠着,含着笑凝视着她。银姬对屋内的人挥挥手,却退了所有的人后这才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道:“小傻子,你怎么样了?”
“小傻子……”北野弦玩味地一笑,随即摇了摇头,“我好多了。”
咦,应答如流,没有变傻!佛祖保佑!银姬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些烫,不过应该没事了。“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北野弦握住她的手:“你去给我烧香祈福了?”
“是啊。本来我是不相信神鬼这些迷信的,但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只好去烧香了。”银姬抿了抿唇,抽回手,“你的身上还有余热。多喝水吧,水喝多了就会退烧了。”北野弦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这次我可是拿了东西和佛祖做了交换的,你下次再吓我,我可就不管你了。”银姬瞪了他一眼。
“什么东西?”
“秘密。”银姬站起身对外面道,“柳总管,请李大夫来给王爷把脉,另外派人通知知府王爷大好了。
“是。刚才李大夫来过了,说王爷已经没有大碍了。喝几日药就会好了。奴才已经让人去熬药了。”
“银儿……”
银姬听北野弦叫她,回头对他笑了笑,“哪里不舒服么?”
北野弦指了指心口:“这里不舒服。”
“这里怎么了?胸闷难受么?”银姬有些后怕。“难道是呛水呛的后遗症?”伸手想去给他揉一揉却一把被他按在了胸膛上,手感受着他超出常人的温度。动弹不得。
“银儿,我醒来看不见你,我以为你走了。”北野弦苦着一张脸,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脸,“那时我的心好疼。”
银姬定定地看着他:“你真像一个小孩子。”说完笑着摸了摸还发烫地额头。“你不会发烧了变成小孩子了吧?北野弦顺着她的手一直探向她的胳膊,神秘地笑了,用力一扯,就劈面吻了下来,“我是你地小傻子不是么……”
银姬捶打着推开了他,脸皱得跟苦瓜似的:“你地嘴好苦,叫你多喝水你也不听。”连喝了两碗水后,责备地横了他两眼,“你把感冒传给我了怎么办?”
“等我好了就来照顾你。”北野弦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王爷。福晋,药熬好了。”小兔子推开门看见王爷正牵着她主子的手,可以说是情意绵绵。当下红了脸,放下药碗就出去了。
“你快些喝药。”银姬命令道。“喝完药就吃些东西睡觉。”人生病了都会喜欢撒娇么?
北野弦一只手端起药碗咕哝就下了肚。偏过身子就着嘴唇上的药汁贴进她的唇。银姬地眉眼立即揉成了一个团,想挣脱又挣脱不了。
“药很苦。银儿,很苦。”北野弦松开了她,“是不是很苦?”
“苦死了!”银姬用手扇着唇舌立即猛喝茶漱口。他刚才是恶作剧么?竟然含了口药汁让她吞下了肚,要死了!欠揍啊!
北野弦满足地躺了下去,甜滋滋地笑着闭上眼睛。银姬看他睡着了,也不忍心拉他起来教训他,恨恨地拽紧了拳头。汤药里有安神的药材,北野弦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银姬今天都累了一天了,趴在桌上打起了鼾。
大概知道自己是回到原来的世界了,所以潜意识里有了要珍惜时光的概念。银姬第二天竟是破天荒地天刚亮就睁了眼毫无睡意了。扭了扭酸硬的脖子,看了眼还在睡的北野弦就伸起了懒腰。
“孜媛小姐,我们公主不会这么早醒的,您还是下午再来吧。”是小兔子的声音。
“不行。不能过六个时辰的。你快去叫醒福晋。”
“奴婢不敢啊,我家公主最忌讳有人吵她睡觉。奴婢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地。”
“什么事啊?”银姬狐疑地打开门,“这一大早的在说什么?”
“公、公主?!”小兔子不敢置信地张大了眼睛,还在考虑是不是见鬼了。
“福晋,我们应该去光孝寺还愿了。佛祖保佑了王爷平安,我们应该好好答谢佛祖。”孜媛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银姬觉得有道理,不管是不是佛祖保佑的,人家既然这么放在了心上,一大早就赶来找自己总不能驳了人家地面子。当即点头:“小兔子准备香火钱,去让柳总管备马车。”等小兔子走了后拉起孜媛的手:“姐姐你可有吃早饭,不如在这里吃点什么吧。”
“不了,还是得赶快还愿才行。这中间不能超过六个时辰,不然佛祖会怪罪。”
六个时辰?十二个小时?这是哪国地理论啊!既然如此她也就没时间吃了,直接饿着肚子上了马车。她从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了!真要变成骨感美了……
光孝寺地主持面带微笑,迎接了银姬,看到她们捐的香火钱却喜怒不露于色,道了句:“阿弥陀佛,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佛祖定会保佑。施主可要要本寺尝尝斋菜?”
“不了。”银姬连忙回绝,“我还要回府照顾王爷。就不打扰主持了。”斋菜?呃,她吃不来。
主持也没有多加挽留,于是她们就出了寺。在马车上银姬地肚子咕噜咕噜地直叫。适时闻见了包子香,大叫:“我要吃。”
泰州的早茶是非常有特色的。就拿干丝来说吧。一经拌和,黄白相间,一碟食毕,齿颊留香。可谓“菽乳淮南是故乡,乾嘉传世九丝汤。清清淡淡天资美,丝丝缕缕韵味长”。
孜媛介绍了一家老字号的酒楼。酒楼老板带她们去了雅间。
“福晋,这里地牛肉包、鸡丁包和蟹黄包都不错。”
“那都尝尝吧!”银姬精神大好,原来早起还可以吃这么多好吃的。
包子陆续地上了桌,两个负责这个雅间的女服务员就退了出来,站在门旁等着收桌子。
银姬咬了一口牛肉包,直赞真香,下一秒神情倏地一僵。看着雅间地门。
“你知道么,前几天王爷回来了。”
“当然知道了。我还去送花了呢!”“你也够大胆的……”一名女子咯咯直笑。“你也想去能得到王爷地一瞥,做了侧室?”
“谁不想啊。可是那福晋可是全城皆知的妒妇啊。王爷被他管得死死的,我们这些人哪有什么机会啊。”
“谁让那福晋是天朝第一美女呢。论相貌我们本就没有机会。还是安安分分地找个穷人嫁了吧。“天朝第一美女?我可不信!天下的美女多了去了。就说这雅间里的那个女子,人家也是绝色。说不定比那福晋还好看几分。如若搞个选美大赛。定有人能将那福晋比下去,那时看王爷还怎么只看她一个人。”
银姬听到这扯了嘴角冷哼了一声。全城皆知地妒妇?她自己比自己还好看几分?比美大赛?
孜媛和小兔子听不下去了。意欲去教训那两个女子。银姬摇着头拉住她们:“嘴长在别人身上,随别人怎么说。”
“福晋真是心胸宽大。”孜媛有些自愧不如地低头。
银姬指着桌上的包子道:“各带一个回府给王爷尝尝。”说着就起了身,从袖子里掏出一定银子,打开门赏给了站在门两旁的那两个女子,“谢谢你夸我比那福晋还漂亮。”
小兔子横了那两名女子一眼,用纸袋子打了包就跟着上了马车。
“福晋,你买的布还在我这呢,您什么时候来?”
“嗯……明天到姐姐那做吧。姐姐今天累了,回府休息吧。车夫,在知府停车!”
“谢谢福晋。”孜媛谢道。“你我姐妹相称便是。”
“是。”
孜媛下了车后,小兔子道:“孜媛小姐可是难得的好脾气的人,而且很热心。”
银姬点点头,打趣道:“小兔子你不也是好脾气么,是从来不惹主子我生气的。”
“我哪有?公主你冤枉我。”小兔子扁起了嘴。
银姬偷笑地挑起车帘,远远的就看见柳总管在大府门前一脸的焦急,瞧见了她地马车更是焦急不已涨红了脸,急跑上来,上气不接下气:“福晋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银姬下意识想的就是难道北野弦又昏迷了?“王爷出事了么!”
“是。”柳总管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银姬地心猛地一揪,“怎么样了?我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地么?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你们怎么照顾地!”
“福晋……”柳总管慌得差点跪下,跟着她往府内走,“王爷身体没事,只是……”
银姬顿了足,一听身体没事心里的大石就立即落了地。疑惑地看了眼柳总管:“那是什么事?”
“王爷……奴才……”
看柳总管不知该怎么说,已经头上地疑云更重了,匆匆走向房间,然而距房间还有百米的时候她吓了一跳。地上俯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后背都是皮开肉绽。“怎么回事?”银姬指着那人问道。
“王爷杖毙了他。”柳总管瞥开眼不忍去看。
“发生了什么事?”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王爷发了好大的火,吩咐就地杖毙。奴才劝了也没用。老奴很害怕,只有等福晋您回来……”
银姬穿过一群战战兢兢的奴才们,推开了门就喊道:“小傻子!”
“银儿?”北野弦的声音却是从后面传过来的,“你去了哪里?”
银姬转身看他面色红润:“你身体怎么样了?”
“大好了。就是醒来不见了你,我就去后院去找你了。”
“我去和你知府哥哥的老婆一起去还愿了,还吃了东西,也给你带了东西。”银姬拉着他,小声地问道:“你早上怎么杖责了一个奴才?”
“他得罪我了。”北野弦的语气有些冷淡。
“那奴才怎么了?”
“说了不该说的话。”说罢北野弦凝重的面色陡然一松,缠着她道,“你给我带了什么?”
银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神情闪烁不已。对小兔子招招手,道:“带了些牛肉的包子,味道不错……你身体刚好,还是再去休息一下吧,这几天就不要劳神上课了。柳总管,你去和燕老师说一下。”带他回了房后又吩咐厨房熬药,看着他喝下睡着后走出来对柳总管道:“召集全府所有的家丁奴婢,我有家规要说。”
待她到了前厅时,庭院里已经站满了人,密密麻麻。柳总管轻声道:“都到齐了。”
银姬点头,看着这么多的人,暗暗吃了一惊,就像是一个学校的人站在广场上等待升旗一样。“我是你们王爷的福晋,也是你们的主子。身为主子,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项新的家规。你们遵照也好,不听我的命令也好,反正你们的命是掌握在你们自己的手上的,就像今早被王爷杖毙的那个奴才。”
下面一片哗然,神色更是变得惊恐。
“以后在王爷的面前不许提“塞”、“挤”、“捅”等等一些动词,一旦发现轻者杖罚,重者杖毙,都看王爷的心情好坏了。”
“那……说什么?”有个大胆的人嘟哝道。
“一概以“用”代替。比如柴火太多,柴房太小,你们就说拆房用不下;人胖了,衣服小了,就说衣服用不下。依此类推,懂了么?不懂也没关系,等你死了就懂了。”
“懂!明白……”
银姬满意地点头。
第二卷 哭情篇
第三十章 春花秋月佳节有 上
中午银姬吃了饭没多久北野弦就醒了,吃了打包带回来的包子就不想再吃了。两人去了一处小凉亭内,银姬问道:“这里可有什么节目迎接中秋?”
“中秋赏月吃月饼,没有什么活动。”一旁的柳总管代答道。
“没有活动多无聊。王爷好不容病好了,应该好好娱乐一下才对,不然老闷闷的,怪没意思“那银儿你想有什么活动?”
“我想中秋佳节是赏月看嫦娥之时,那嫦娥佳丽只在月宫之中,我们凡夫俗子根本无缘相见。何不举行个嫦娥评比,找出凡间的嫦娥。”
“嫦娥评比?”北野弦不解地眨着眼睛。
“就是选美大赛。”
“选美?”柳总管一惊,“只有皇上选秀女时才可以举行全国的女子选美。这……”
“那是强制性的,我这可是选择性的,她爱来选不来选,全凭她们的意愿。”银姬越说越高兴,“我们是晋级制的,先海选,再优选。裁判就是知府大人了,我和王爷就在一旁看乐子。最终选出三名美女……”
“选出的美女有什么奖励么?”小兔子屁颠屁颠地问道。
“奖励么……”银姬坏笑地瞅着北野弦,“给五王爷做侧福晋好了,不然就进宫做妃子去。”
“我才不要什么侧福晋。”北野弦当下冷下脸,闷喝道。
银姬嘿嘿一笑,不去理他:“就这么定了。”
“可……怎么下达文书榜令昭告天下呢?”柳总管沉思着,“非得皇帝同意不可。“呵呵,这就靠我们的五王爷了。”银姬神秘地一笑。
“我?”
“嗯。明天和你舅舅联系去,舅舅那么喜欢我他一定会同意。他同意自然是没有问题了。好了,有客人来了。此事先行保密,不可外扬。”银姬卖关子地扬了扬眉。
有客人?柳总管下意识地往四周寻找。果真有一白衣人慢慢走近,看此人腰如细柳,面戴纱巾,不是燕解语是谁!“燕老师,你怎么来了。我明明派家丁去通知了你了。”
“我只是想来看看王爷是否大好了。”
“燕老师,”银姬抢声道,“王爷今日才转好,身子正虚,需要多休息几日,这些日子不能操劳,所以不能听老师讲课了。”“福晋客气了。”燕解语款款下拜,“王爷福晋大吉。”
“燕老师,下个月就要中秋节了。燕老师是否回乡团圆呢?”
“我的家乡太远了,而且我一个人习惯了,谢柳总管的关心。”
“咦。燕老师不是泰州城的人么?”银姬好奇道。
燕解语淡淡地摇摇头,“我出生地地方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沙漠。每日酷暑难当。我们家族每时每刻都要担心绿洲被沙子吞没。所以总是一个绿洲一个绿洲的迁移,居无定所。”
“想不到这个时候地环境已是这么的差了。是塔克拉玛干沙漠么?”
燕解语摇摇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难道福晋去过沙漠?”
“没有没有。只是听说过。”银姬连忙摆手。
燕解语深深地凝视了北野弦片刻,然后才低下头:“既然王爷已无大碍,那么我就放心了。告退。”
银姬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慢慢离去,她是喜欢小傻子地吧,不然也不会那么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十指连心啊,她的血会不会也连到北野弦的心呢?从眼角去瞄北野弦,却发现北野弦并没有在看燕解语而是看着手里的杯子。
“去看看厨房有没有糕点,拿点出来吃吃,不然在这尽吹风有什么意思。”银姬无聊地挥挥袖子。
没一会就有糕点端了上来。银姬摆摆手让周围的人都下去了,确定没人了后,低声对北野弦道:“你这次落水是自己脚滑地么?还是……”
哗啦啦…………北野弦手中的杯子突然倒在了桌子上,旋了好几圈后啪嗒掉在了地上。“银儿,你是什么意思?”
银姬深深吐了口气,警戒着四周:“我们被人监视了。我怀疑有人要害你。”
“不会的!”北野弦没有任何思考就说出了口,“舅舅派了人保护我们的。”
“万一对方很厉害呢。”银姬扭着耳旁的碎发努着嘴。
“不会的。明天我去问舅舅。”
“嗯。没有事做好无聊啊。成天就是坐啊吃的,那个选美大赛一定要办起来,不然我就……我就……”捏了块糕点塞进了嘴里。
“银儿你就怎么样啊?”北野弦靠近了她,伸手去沾了沾她嘴角的细屑,然后又放进嘴里尝了尝,“挺好吃的。“盘子里没有么?”银姬躲了开去,“当然好吃了。你怎么发了烧就怪怪地,变得矫情了。怪恶的。”
“银儿…………”北野弦嘟着嘴,难过地低下头,“我、我……”
银姬无语地捏着他的脸颊,“现在看有像个孩子了。小傻子。”
北野弦被捏地脸颊上微微露出了一丝不符的笑意,但很快又有了几分纯真。
银姬捏着他地手渐渐放松,睫毛逐渐昂住她眼眸里地那份黯然。他的改变她感受得到,然而逐根寻源都是她一手改变地他,那份酸楚只有此刻的凉风才能感受得到,但是风是带不走她的悲哀和歉疚。
几片秋叶不经意飘到了她的发丝上。北野弦看见了,伸手取下了它,就在凑近银姬耳边的同时唇含住了她的耳朵,感受着她的惊颤舌尖一路滑过她的脸庞,舔描着她的唇瓣,攫取她唇内的芳香。银姬本能地要去推开她,然而就在他迷离地道了句:“银儿,我喜欢你……”后犹豫了,她的歉疚不容许去拒绝。
北野弦一点点圈住她的腰,一丝丝地搂紧她,手一用力,将那秋叶捏成一团,挫成粉末,手一松,那些粉末随着风洋洋洒洒飘向不知名的远方。忘情地吻着她的同时,他的嘴角在点点上扬……
晚上以“巩固”为由,让北野弦又喝了碗药。看着他沉沉地睡去,银姬抽出被他紧握的手,走出了房间。
敲了敲门,“柳总管睡了么?”
“福晋?”柳总管惶恐地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