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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紫珏封魔录-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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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翼你到底怎么了!”凌阳呐喊道,他不明白是什么让火翼在一夜之间变了,从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不喜亲近人的自游人。

    “我没怎样。”她的左脚滞住,然后将右脚跟靠过去。她的纤手轻轻掸了下脑门,然后苦恼道:“只是在寻找某个问题的答案。”

    说罢,她走下擂台,走向人群的方向。脚步很轻松,只是心情有些复杂。凌阳现在只能理解为她正处于一种莫名的青春期冲动中,暂时不喜与男性接触罢了。

    “可她是凤凰,也会有这种情绪么……”

    走到分流通道后,火翼没有继续向前走,还是改道坐在了同属于领主寨一列的南部贵宾席位上。

    “之前的事情……你没有告诉他吧。”她耷拉着脑袋坐在塞纳硫斯的旁边,脸颊因为害羞而抹上了一层红晕。“我……”

    “放心,他什么都不知道。”

    “恩,这样就好,就好。”火翼干笑了一下,然后望向这偌大的擂台和拥挤的人潮,眼底蓦然闪起了一片泪花。这里有这么多人陪着她,她为什么还是觉得孤独呢?就算是能拥有人类的身影,也始终无法领悟人类的情感吧。前辈们,也曾有过同样的困惑么?

    因为她的存在,他才在台上耀眼如星辰。那么脱离了他,她是否就是亘古长存的恒星了呢?

    想到这里,火翼只觉得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盯上了她,而这个小东西,就是坐在塞纳硫斯旁边年龄不到三岁的女娃娃。

    “你看我做什么?”火翼不知怎的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她有预感,这个女娃娃不是善类。

    虫馫没有回答火翼的问题,只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手掌放在脖子上面,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将头靠在了塞纳硫斯的膝盖上,佯装着熟睡的样子打起盹来。

    火翼刚刚来到现世不久,对这些各式各样的人也是饶有兴趣。原本她打算改道回幽凤之潮,却忍不住想要留在这里看看接下来的比赛。

    此时冬月已经再次将暗藏于擂台之下的木匣取回到了擂台之上,接下来的三道题目,将在希拉家族,隆科家族和领主寨所出题目之中抽出。

    在第一局御兽比赛当中,凌阳取得了最高的五分,玄潇和锋笛分别获得四分和三分,而隆科连克的仓鼠最末,获得一分。现在他连他宠品御兽的下落,都不复知晓了。

第168章 巫幻()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

    白狐纵使有冰封十里之能,但终不可与这天然抗争。如此,当她气力尽了陷入萎靡之时,也就是燥热重新抵达之日。

    而随着第二局比赛的临近,看台上的观众也终于再次窜动了起来。眼望着凤窑尚武势头重新复苏,蕾拉的心中也是感到了深深的欣慰。

    经过稍事休息之后,冬月脱下东方特色的旗袍,而后换上了一件黑色裹身的女侠装。一顶草编的斗笠俏皮的戴在她的头上,使得她在散发着女侠英气同时也不失女子柔媚的姿色。

    微笑着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剑,冬月用剑刃轻轻挑开木匣上的软塞,以便让第二场比赛的题目从中投射出来。

    擂台南侧,蕾拉轻描淡写的问道:“你猜这一局该轮到哪家的题目了?”

    “我猜……希拉家族吧。”塞纳硫斯摆出一副先知的姿势,然后同蕾拉一起等待着最终结果的出现。

    擂台上方,木匣张着的小孔如同嘴巴一样慢慢的吞吐着烟雾,好像一个嗜瘾成性的老烟鬼。那雾如似彩虹一般连续变化成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然后随着密度的不同被风吹散到擂台和擂台周围的各个角落。

    “看来是不幸被你严重了。”蕾拉调侃道。

    “怎么能叫不幸被我严重呢!明明是靠真才实学的好不好?”塞纳硫斯将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果真人到越老的时候就越容易开心和满足。“不光如此,我刚才还查探到了你出了什么题目。”

    “哼,到时候可别再说我处处刁难你的徒儿。”

    “怎么会呢,哈哈哈哈哈,就让我们来尽情的享受这场巫幻盛宴吧!”

    就在塞纳硫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傍山一角果真被多重颜色的迷雾团团围住,除却身边的各位,根本看不清远处的事物。众人只觉得眼睛有些酸痛,嘴巴有些苦涩,然后就如同催眠一样从现实的世界当中脱离,到了一个未知的位面。

    在来凤窑之前,婉玥也不知道师傅究竟出了什么题目,所以她也不能因为是她的徒儿而得到偏袒。这个迷阵,还是需要她亲自破解。

    巫幻之术不比别的,其作用对向始终都是人的五感。通过蒙蔽并引导人的多重感官,使之对虚幻的光影信以为真。如果巫幻之术不能得到破除,那此人将永远的拘泥在这片泥沼当中。

    当然,巫幻之术是人类所创造的招数,所能作用的也只是人的感官。所以当所有人都目光呆滞的在原地转圈的时候,锋笛只是轻松的靠在主擂台的墙壁上闭目养神。

    他是半妖,不是人类……当然,也不是妖。

    在场的除了三大家族中的长者能成功屏蔽这些巫幻之术不受其控制,看台里也有零星的人在三五分钟之后就清醒了过来。但就是这千钧一发的三五分钟,就足以让人陷入死地。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锋笛走向了那只承载着幻术之芯的古朴盒子,在通风口的表面,他惊奇了发现了一丝碎屑正在源源不断的释放彩色烟雾,而似乎就是这些东西让巫幻之术的释放得以实现。

第169章 神的旨意() 
在经历了望花筒般短暂奇异的眩晕之后,整个世界的模样仿佛又恢复了正常。

    “难道,破除阵法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啊……”

    凡事不可掉以轻心,世界上的巫幻之术有千千万万种,你怎么就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是,擂台上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冬月一身黑色女侠装,婉玥时不时的怒视隆科连克,台下的塞纳硫斯,蕾拉,虫馫,火翼都和方才一样。甚至凌阳同他们打招呼,他们也会笑着回应。凤窑的烈日依旧高照,观众的气氛依旧高涨,玄潇仍然抱着他那虚弱的御兽小狐狸。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

    “咦?怎么没看见锋笛!?”

    凌阳警觉的视察了一下四周,果然没有发现锋笛的踪迹。这些安插在各个角落上的人都如同傀儡一样在等待着冬月宣布什么,但冬月一脸雍容,说笑不笑的,任凭旁人怎样期待,她就是不说。

    这场面零丁看了可能还觉得正常,但若是持续的时间久了,就会让人感觉诡异了。

    就在这样怪异的气氛里,凌阳提心吊胆了三五分钟也没有行动。只发觉到这个平行世界中的人越来越少,虽然消失了的人都坐在角落里面,但他还是第一眼就发现了他们的异动。

    假的!绝对是假的!

    在幻境中,不要听,不要看,不要动任何东西!

    但是,他总归还是要呼吸的吧,总归……

    这些日子忙于近身实战,凌阳甚至没有时间去学习火凤五术的其他内荣。御兽靠火翼还能勉强搞定,但是其他东西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学的会了的。

    在之前与锋笛比试的时候,他就曾被虚拟的骨刺景象耍的团团转,但那仅仅是蒙蔽视觉的巫幻之术,只要不用眼睛看就可以轻易的解决。可是希拉家老尼姑的阵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啊。

    出于试探的心理,凌阳欲抬起脚步朝着冬月的方向走。怎想到一只脚还没落到地上。浑身上下都如同被扭曲了一样折叠成一种畸形的姿势。柔韧度本就不好的他痛的呲牙咧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然而……

    他只想摔在地上平静的躺一会儿,但是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撕扯着右腿致使两条腿叉成了一字马。但凡他想要活动身上的某个地方。他都好像吊线木偶一般被掌控着,纠结的不能自已。

    难道是感官幻术么?传说中的高阶巫幻之术,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可是要受尽苦头了啊。

    “这个老尼姑!也是真有两下刷子!唔哦~”

    还没等一句话骂完。凌阳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居然交错开来,似乎被骂之人在暗中。他在明处,暗中之人正和他开着玩笑。

    “正人君子的就要刚正面,总搞这些鬼鬼祟祟的东西也是有劲!”

    虽说不满火凤之栖的功法套路,但是凌阳又不得不降服于这巫幻迷阵。随着看台上消失人数越来越多,他的心底突然闪过一丝黯然。

    “哎,看来我果真不是学习这种鬼鬼祟祟的招数的料啊……”

    此时的他正翘着兰花指。开着一字马,脑袋靠在肩膀上。嘴唇也如同中风了一样。如果真是破不了这巫幻之术主办方也不会把他扣在这里,但万一他这种风情万种的姿态被别人看见了,他日后还怎么做人啊!

    想到这里,凌阳感慨万分,两行心酸泪从眼眶中滴落而下,汇聚成了两条蜿蜒的小溪。

    波光粼粼的泪幕之中,他觉察到了悬浮在空中的一团异物,当即拭去眼中的泪花,将眼睛睁的老大。

    “真的有东西悬在空中!”他曾听闻巫幻之术中有着类似“风眼”这种东西存在。即无论多强的飓风,风眼周围的区域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如此,风眼必然也是巫幻之术中最为安全和重要的一片区域,只要找到风眼的存在,他就能顺利解开阵法。

    当然,理论上是这样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凌阳怎样才能突破重重阻挠,到达风眼之内,并找到解开谜题的钥匙。

    冥思苦想之时,周遭的一切还是重复着种种诡异的行为,唯独在某个眨眼的瞬间,婉玥的身影婆娑了一下,继而消失在了主擂台之上。

    “可恶了,这么长的距离如果硬要走过去的话!”

    他已经领略到了这个迷幻阵的厉害,如何还肯贸然行动。只是轻轻敲了敲地面,手指的骨结儿都要歪曲成错位的角度,似乎这里的一切空间,都是破碎后重组而成的。

    前方不远出那撮儿灰色的,平淡无奇的粉末此时正如同奥术智慧一般在空中璀璨耀眼如星子,而凌阳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如何竭尽所能将这颗星子收入自己的掌中。

    当他注目那星子的时候,眼前的光景突然变得一片模糊,他的所有视线都聚焦在同一个点上面,所有的思绪都化成为零。他宛若一个原始动物在跟从着神的指引一步步向前,寻找生的真谛。

    在他的整个身体同星子融为一体的时候,那个灰点突然扩大成一片别样的天地,轰然展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个棱角分明的多边形房间,它的各个方向上都连接着冗长的,不知去向何方的通道。在这里,四处散发着血的血腥气味和诡异的乐章,一切的一切,都在顶礼膜拜着某个未知的主人。

    凌阳怀着好奇踱步在房间之中,冥冥中被指引着走向正中心的位置。他小心翼翼的提起一根手指,轻轻的触摸那矗立在圆台上的宝物。那触感很冰凉,却让他在抚摸了之后拥有一种安心的,庞大的感动。他愿意将一切奉献给它,毫无保留的。

    是上帝的旨意吗?

    他想要正大眼睛好好的看看神,在马上快要看清楚它的真面目之时,又重新回到了擂台之上!

    他仍然扭曲的趴在地上,仍然努力触及那颗星子,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再进入那一个神秘空间。

    “难道这也是幻术?”

第170章 最慢的() 
“不对啊,虽然刚才的景象有些陌生,但感觉很真实啊。”

    如果非要用什么作比喻的话,矗立在房间最中心的那个东西就好像蛊母一般,在源源不断的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能量。虽然它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但凌阳有种预感,这东西定会对人界大陆带来威胁。

    想到这里,凌阳自嘲的撇了一下嘴角。与其想这么多没用的,倒不如赶快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来的实在。

    他刚刚看到有七彩的烟雾从木匣之中喷出来,也就说明构成此阵的的物质是实实在在存在于这擂台之上的。但是什么让它们在顷刻之间没了颜色呢?

    他先是感觉到眼睛有些发胀,然后鼻子又有一些酸涩。

    “难道是视觉和嗅觉?”

    尝试着闭上眼睛又屏住呼吸,凌阳如同一个未被开辟七窍的混沌一般处在一片窒息的空间里面,用最原始的触感抚摸这个世界的样子。

    如若障目,定要绘心。

    他运用自己的灵智在这片朦胧的世界之中遨游,巫幻便再不受阻碍。这个婆娑的世界如同万花筒一般被七种不同的颜色分割着,然后扭曲成不同的时空。每每当同一种物质同时进入到两种不同颜色的区域,就会因为阶级的差异而发生不同程度的弯折。如此,凌阳在运动自己身体的时候,才会被迫扭曲成畸形。

    掌握了这些,他便逐步开始对这种特殊的阵法进行试验,原本感觉很复杂的谜题,深入探究起来,居然让人解答的得心应手。既然是学习炼金术出身的,凌阳对物质的组成可谓了解的深入而彻底。仅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他就轻易的算出了这些彩色物质的阶级,并找到了打破巫幻之术的正确解答方法。

    况且设计阶级的人也没有意愿刁难大家,只是照搬彩虹的颜色,按照赤橙黄绿青蓝色的顺序,将阶级一一排布罢了。由是,他便利用灵魂点的排布将空间的纵面大致分割成七个部分,在找到了烟雾扩散的边界之后,他开始一层一层的筛查和选取颜色,然后按照阶级一点点的加高。

    “第一层为最重,为红色。”

    为了找准一个和谐的阶级点,凌阳又在巫幻之阵中饱受了不小的折磨,最中才得以结出一张红色雾气得以汇聚和释放的法阵。所谓下层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凌阳仅仅是打这层地基,就用去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而此时,看台上的空座已经占据了有十分之一的数量。

    “不是吧,难道只有我是最慢的!”

    虽然在继红色之后凌阳已经尽可能的加快了搬砖的速度,但是周遭的人逝去如飞,更甚的是擂台上的这些,除了他以外,已经变的空空如也了。

    “第四层了,哥们儿给点儿力啊!”

    聚集并范围性的驱散物质需要炼金术和回敬自然之术相互结合,如此便需要大量的能量。凌阳开始修行不过半年的时间,可以调用的真气自然少之又少。虽然紫珏已经慢慢开始复苏,但其能量状况,还仅仅是处于幼年。

第171章 一女难求()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哪怕是星星之火,也可以燎原。虽然这紫珏的能量没有从前拔苗助长那般来的迅猛,但有了它的辅助能够使得内力和修炼速度都赶得上别人的两倍,也是很不错了。

    在凌阳完成所有的分层,曲着膝盖站在六层阶梯上之后,他看到了一双手,正在把玩先前半空中悬浮着的那团粉末。

    这只手十分修长,骨结的大小也是恰到好处。虽然从外型上来看是男人的不假,但又很少有男人的手像这双一样优雅。它很干净,连指甲的角落里都没有一丝灰尘,以至于凌阳从混沌的迷幻阵之中逃出来撞见这双手之时,兴奋难易自控的握了上去。

    “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秀手啊,锋笛你确定你不是女孩子变性来的?”

    觉察到自己的手正被另一双咸猪手紧紧的握着,锋笛的心头蓦然涌现出一丝恶心。与他的一双秀手相对的,凌阳的那两只肮脏而又油腻,让人恨不得一刀剁下来。

    “放开!”他决绝的将手抽出来,然后将手中那团粉末也丢了去。凌阳和塞纳硫斯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师徒能作成这样,也是惊为天人了!

    其实他最初是想一掌将凌阳击飞的,但是碍于两人都处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就勉强卖凌阳一个面子。但被占了便宜,他也绝不会善罢甘休,而是从身上掏出一只“痒蛊”丢在凌阳身上威胁道:“下次你若再敢对我不敬,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是,s的即视感吗?”

    “什么s,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锋笛的腮帮因为气愤而咬合在一起,生气的样子使的他原本就俊俏的脸庞更是修出了男子的英气,让人忍不住想要被他壁咚。

    呃,不是……

    “脑子晕了,我究竟是在想什么!”凌阳在脑中暗暗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带着第二局比赛倒数第一名的光辉成绩,站在了主擂台中央队伍的末尾。

    一局末了,自然又到了冬月的展示时间,接连走了两种大跨度的风格之后,她依然保持着浮夸的风格,换上了一身更令人震撼的透视礼服。

    虽然火凤之栖还算是一片开放的土地,但是至少还没有人敢大胆把透视服装传出来,况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冬月的身材本就是火辣,加上这一身衣服更是波涛汹涌。当迷雾破除,看台观众的视线再次聚焦到舞台上的时候,各式各样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的响彻了起来。其中有称赞的,有贬低的,有支持的,有痛骂的。虽然好坏不一,但所有人的心情都被再次调动了起来,前两局的疲惫感也因为冬月这个热点人物一扫而尽。

    “这女人谁找到,真有两把刷子。”塞纳硫斯一只手端着下巴,如同鉴赏宝物一样将冬月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女人啊,远远看都是好的,但要是想得到,就难了。”

    闻言,蕾拉淡笑了一下,对塞纳硫斯道:“哥哥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想着有个人陪陪?”

    “你不也是一样吗?我们这种人呐……难。”

第172章 狡黠的虫馫()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死相离,而是你就站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

    塞纳硫斯也承认,这句话很烂俗,非常烂俗,但是一句话能被传的烂了,也正是因为它有着无法被否决的道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他相信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改变。但现在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身边,他突然觉得日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过。

    在听到塞纳硫斯讲出那一个“难”字的时候,小碧的心跳突然乱了一拍。当身边这个衰老到已经看不出年龄的人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才会感受到时光的荏苒和岁月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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