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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界事务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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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说完,我赶忙朝钱广涛看了一眼,说:“钱哥,那什么,你不介意我用你们家浴室冲个澡吧?”

    话音落,四双眼睛齐唰唰看向了我……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钱广涛咳嗽声,一双眼倒是四个人里率先移开那个。搞什么,难道胸平就可以成为被误会错性别理由吗,果然雄性动物们思维就是这样爱报复社会啊!

    》》》

    等我从浴室洗干净了出来,没想到刚才还主客厅讨论热火朝天几个大老爷们竟然已经躺沙发上呼呼睡着了。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只得打算去另一头小客厅里将就一晚。

    卧室走廊灯被调很暗,我才走了几步,面前忽地就晃出一条人影来,我心中一个咯噔,半天才看清楚这人是卓扬。要说这事也怪不得我没认出来,眼前,这人几缕挂着水珠发丝就这么垂额间,眼镜也没戴,是换了件暗酒红和式睡袍。只是,如此一看,倒真像是换了个人。

    我瞠目看着他,转念又想起刚才我洗澡时间,他居然也隔壁浴室里做了相同事,脸不由得就有些烫。我故意不再看他,慢腾腾地说:“你穿成这样,是打算上台表演吗?”

    话说完,没料他并未回应,而是低呵了声,发出评价:“你果然是怕我。”

    我立刻说没有,怎晓得话音刚落,人募地就被困了他和墙壁之间。我顿时有点紧张,于是瞪他一眼,威胁说:“你要敢动我我就叫人了!”

    又是一声笑,他低头,一双深黑眼睛望过来,说:“要么你叫来试试?”

    我被他以如此祸水嗓音说出如此无赖话举动搞很没想法,只好说:“你究竟想干吗?”

    他走近一步,修长手指将我落肩头头发撩去耳后,冷静地说:“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干吗?”

    并没给我太多思考时间,下刻他手已然触上了我胸前女娲石,修长指节再这么轻易一挑,女娲石就被托了起来,说:“听说给这吊坠重配项链机会,你原本是打算留给一个人,嗯?”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从前似乎是跟陆温茗说过温尘曾暗示过那些。想到这,我顿觉心事像被人看穿了般,不由得就紧张起来。同一刻,他俯下眼睛危险一眯,接着轻飘飘跟上一句:“晚了。”

    话音落,我身子立刻一轻,几秒后才发现原来是被他横腰抱了起来,我瞪大眼,想叫又不敢真叫,想踹他两脚又没踹着,索性一发狠掐上他后腰,将嗓子压低了,愤愤说:“你放我下来!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他一笑,顺势将下巴枕我肩膀上,说:“见你没穿拖鞋,我好心好意想抱你去小客厅沙发上,怎么这会儿倒全成我错了?”

    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一早领会过这人说话本事,只是没料到原来一番无赖话竟然还可以用这样一本正经口气说出来。我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深刻刺激到,当下便使出必杀技,说:

    “你再不放我下来,信不信,信不信……我真就咬你了!”

    话毕,倒见他脚步真一停,一双深黑眼似笑非笑望过来,顺便一勾唇角,淡淡说:“嗯,那你一定要对准了咬。”

    我:“……”

    气氛僵持了一会儿,他抱着我也一度没有再说话,仅是信守承诺将我放了小客厅软皮沙发上,便靠着坐了下来。我看看他又看看沙发,只好忍耐着比划了下,说:“你看沙发就这么点大,你要睡这,那我睡哪?”

    卓扬:“怀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下瞬人就已经被带进了一个结实怀抱里。与此同时,只听他一声极轻“嘘”,小客厅里原本亮着吊灯也倏然间灭了,跟紧,滴答水声开始仅隔一条走廊浴室里响起了……

第26章 画中迷(1)() 
我觉得眼前气氛有些诡异。从来从来,只听说过守株待兔,至于现这个守株待鬼……不见光房间里,我转头看着卓扬眯起深黑眼睛,呼吸也不由跟着起伏了,我小心用胳膊耸了耸他,并用手指了指走廊,示意要不要现出去。

    哪知道他猝不及防伸出手捂紧我嘴,低低说了声“别闹”,随即修长指节间烟火便明灭了起来。

    我嘴被他捂着发不出声,盯着走廊双眼却是警觉瞪大了。现,仅仅离我不到二十米地方,那个我刚才洗澡时明明已经关紧了水龙头浴室里,滴答滴水声已经愈渐清晰起来。

    很,另一间浴室里,也传来了同样声音。

    滴答、滴答。

    当本就静谧房间里,仅剩了这相继响起声音,我屏息,一时只觉所有感知都似被听觉所取代,而这吸引我全部注意力水声,已经成了唯一还跳动心尖音律。

    滴答、滴答。

    起伏声音犹如环绕立体声响般冲进耳膜,但很,我就发现这声音开始起了变化。我心下一紧,仔细又听了几次,终于辨清这咕咚流水声应该来自家里水管或者下水道。

    难道这就是钱广涛口中所说怪事吗?我正想着,一声细微哭泣声忽然夹杂着传来,但当我想听清楚时,哭声又变成了一段渺远对话。这对话就像是被人用旧收音机起风空旷操场上播放出似,即使我竖起耳朵也没怎么听清楚,只能辨出说话双方应该是一对男女,从男人口中,我听到他反复提起一个古怪名字,金生。

    金生、金生?我心中默念着,忽而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说是?

    “她要来了,”头顶上方,卓扬低磁声音募地打断我思路,顺着他视线,我看见墙壁上正对着我们悬挂长卷画轴里,原本应该是那块多孔奇石位置,现正被一个模糊人影所替代……

    没多久,人影便画卷成了形,我看着这一切,尚未来及倒抽口凉气,耳边便听一个颇嗲女声道:

    “汝,汝竟能看见吾?”

    不可否认,这一瞬里,我确有种被雷击中了感觉。我怔怔看着画卷上这名堪称绝色古装女子,当下便涌起了一个想法:如果女鬼都长这样,那该是让多少人类含恨而死啊。

    大概是见我许久不搭理她,她涂着豆蔻玉指索性点向了我身边卓扬:“那么汝呢?难道汝也能看见吾?”

    “嗯。”

    手中明灭烟不知何时已经不见,卓扬应着她话,下刻已优雅站起身来。我看看他又转头看看画上女人,拜近期热某穿越电视剧所赐,我认为目前这女人情况搞不好是……古穿今?

    “不对,不对。”

    连着重复了两遍不对,画面上女人黛眉蹙起,冲我们摇了摇头,很,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卓扬道:“吾问汝,今夕是何年?”

    “汝应说,汝后有印象是哪一年。”

    并没有多少起伏语气,接话声音亦是如此自然而然,我猛地转头看着现开口人,心说要不是现这里没人,我简直都怀疑刚才那句是不是真是他说了。

    眼前,画中女子回忆般悠叹声,微挑杏眼也随即闭了起来:

    “开宝八年三月……”

    开宝八年三月?我皱眉,心说如果我没记错,开宝应该是宋太祖赵匡胤年号,而至于太祖登基前面几年,想也无非是加强中央集权种种措施,毕竟他当时那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乎!』流传度实太高了,不过我现能想起也就这么多,要再往下说,我想我大概也需要借助……嗯……百度。

    不过,相比起那个年份,我现对她名字感兴趣,我斟酌了又斟酌,这才将称呼由美女改成了姑娘,我说:“姑娘,难道你就是那个……金生?”

    听到金生二字,她原本还微眯着眼顿时就瞪大了,她手指微抖指向我,表情却着实看不出究竟是生气呢还是不可置信,“是谁允许汝对吾直呼其名了!”她哼了声,又道:

    “还有汝们两个小道士,说,汝们是如何看出吾真身!”

    我:“我们不是小道士,我们是阴阳师。”

    金生:“哼,汝个女道士还敢期瞒吾!吾呆画里这么长时间,也只有呆子一个人看见过吾!汝们若不是小道士,那又有何能耐能看见吾!”

    我:“……”

    我感觉我已经被她弄得头大了,敢情这就是传说中,御姐身配傲娇萝莉心吗?气氛沉默了一会儿,身旁卓扬终于开口道:

    “金生姑娘,那些水,其实都是你弄出来吧?”

    卓扬话很将我思路引开,而他现说,也正是我刚才想到,《阴阳师生存手册·基础篇》中提到过,所谓五行相生相克,相生里: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既然她名字叫金生,而金本来又是生水,这样一推,家中会离奇漏水,八成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一声不屑哼,下瞬金生扫了我们一眼,嘟囔道:“汝以为弄出这些水是吾愿意么!反正现只要吾一哭,这里就会和呆子家一样,不停冒水……”

    “那为什么以前不会这样?”说这话是不知几时冒出来陆温茗,他揉了揉眼,却不知究竟是为画上极品美女而困惑呢,还是为刚才不会漏水困惑。

    我看着他,只好艰难决定拯救他于迷途,我将手指向对面墙壁,说:“大概因为这个位置,刚好是家里坎位。”

    五行八卦中坎意思是水,既然将会生水金生不小心摆了坎位上,那么这个时而漏水,时而又不漏,琢磨着就能对应上了。

    话语一停,随即也让我头脑一清,想起了刚才遗漏下关键词,金生重复提过两遍呆子。我看着她,半响,说:“金生姑娘,你说那个呆子,不会就是他吧?”

    我手指向画卷,记得开始看这幅画时,隐隐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现想来,这个石亭和男子,明显就应该是后来补画上去。不仅如此,这名男子遥望地方,刚好也是原先那块多孔奇石,就是……金生。

    原来,这就是答案。

    我心中一紧,没想面前金生面色却忽然一变,道:“吾为什么要告诉汝!想要吾告诉汝……除非,除非汝帮吾找到他!”

    话说完,一旁陆温茗就是一声轻咳,说:“可是美女,他少说也挂了好几百年了,我们就是去寻找他转世也……”

    “胡说!呆子才不会留下吾一个人呢!”金生募地打断他话,我一愣,心说也不知道她到底搞没搞明白那个挂意思就敢这么武断还真是好样。倒是此刻她一双杏眼瞪住陆温茗,小巧鼻子顺便还跟着抽上几抽时,脑中不由自主就联想到了一只炸毛了波斯猫。

    大概因为她哭狠了,现水管里水声也越发响了起来。我皱眉,正打算着该以一个什么法子来安慰她时,没想她忽地一揩小巧鼻翼,像下定了决心般,对我们重重道:

    “汝们这帮臭道士,不就是想要吾灵石吗!吾可以答应给汝们,不过……汝们一定要帮吾把他给吾找出来!”

    灵石?什么灵石?难道她是指画卷上那个?我还没怎么跟上她思维,下秒便听卓扬淡淡应了声:

    “好。”

    》》》

    说实话,对于卓扬擅自做主帮金生接下这桩寻找画中人任务,我表示不是很能摸透他想法。倒是他想法一向是我难以摸透,却也是不争事实。陆温茗说,air事务所正式确认了这项委托后,钱广涛才支支吾吾告诉他,这幅古画虽然没有名字,但却是来历非常。于是我自然就要问了,怎么个来历非常法?没想他当时停了一停,然后说,因为它曾被送进了某知名博物院,之后又给送回来了……

    我听后也停了一停,继而说,那它还真是来历非常。

    撇去这句来历非常,我现关心是究竟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找到金生口中那个呆子?但可惜,自从那晚金生说了句开宝八年三月线索外,她就再没出现过。

    但即是此,卓扬还是很有办法联系到了港岛市文博馆一名研究员,并打算从这画轴上风格明显迥异石亭和男子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这段时间里,我则负责调查开宝八年相关资料,正如我前面所说,开宝确是宋太祖赵匡胤年号。稍微了解历史朋友应该知道:古代,国家纪年通常是以当朝皇帝年号为初始。但是,对那个乱世来说,相同一件事,往往可能会伴随着两个截然不同纪年;抑或者,同一纪年下,实际是发生两个政权下事。

    事实上,自唐末开始,天下就已经大乱,藩镇割据是到了一种空前地步。后来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北宋王朝,但管如此,当时全国势力并没有得到真正统一,为了结束这一局面,宋太祖对内除了历史上有名杯酒释兵权之外,对外是南征北战。先是灭了南汉政权,之后又将目光盯上了已向北周称臣,并去年号南唐。

    而当时已置于三面夹击之中南唐后主为自求保,明臣服,暗备战,遣使向宋请受策封同时,将兵力署长江中下游各要点,以防宋军进攻。北宋开宝七年九月,赵匡胤以李煜拒命来朝为借口,发兵十余万,三路并进,攻进南唐。

    开宝八年三月,宋军攻至金陵城下。

    大致了解完这段历史背景,再将金生先前反应联系到一块,我琢磨了半天,终于将那个呆子很有可能是死了那一年想法告诉了卓扬和陆温茗。

    陆温茗听后表示我大概是台言情剧看多了,竟然被这种虐恋情深戏码所蛊惑。

    而卓扬则则是皱了皱眉,然后吩咐我和陆温茗去了他办公间,接着告诉我们他将画卷情况扫描给港文博一名研究员后,研究员认为自己该方面学术水平欠佳,于是向他引荐了另一个专业人士来替我们鉴定画轴。

    但让我没想到是,来鉴定画轴那个人居然会是——温尘。

    原本说,港岛市今天是个微凉阴雨天,但就他说完这句后,我好像觉得周围空气莫名就开始热了起来。

    就这样魂不守舍挨到了下午三点钟,我办公间呆着无聊,便下楼打算去买瓶喝,谁想才走到楼梯口,迎门就见穿着件深咖色英伦衬衫温尘朝我走了过来。

    他呵了声,问:“小叶,你这么慌慌张张,是要去哪里?”

    我被他笑容魔障住,只好如实答:“去买罐咖啡喝,哈哈哈。”

    他听后再一笑,随手递给我一个纸袋,我打开一看,正是一杯外卖加糖摩卡。

    “如果没记错,上次你点就是这个味道。”他用清清淡淡嗓音说。

    我:“……”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得一知己,当真幸矣,足矣啊。

第27章 画中迷(2)() 
》》》

    跟温尘一道回去时,卓扬办公间大门正紧闭着,我敲了几声,却没想开门会是陆温茗。如我刚刚见到温尘反应一样,他先是惊一惊,再是喜了一喜,后终于将面部表情稳住了,说:“男2老师,你好!”

    我:“……”

    此刻,坐老板桌后卓扬笔记本打开,修长手指正敲着键盘,看见我们来,他起身一推鼻梁上推眼镜,继而将目光从温尘脸转移到了我手里纸袋上,说:

    “没想到骆研究员推荐人竟是温老师您,还真是巧。”

    说实话,他这一番客套,着实让我打了个妥妥儿寒噤。但好这份寒意,温尘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不过是寻了个舒适姿势坐下,接着淡淡开口说:

    “受人之托,温某自然是要做足准备。”

    话听到这里,连我都不由得要感慨,这一刻,他气场当真很足。

    气氛略微僵了下,好办公间里还有陆温茗这么一只从来脱线,眼见着局势不对,他立刻清了清嗓子,将刚沏好碧螺春端到了温尘面前,说:

    “以前只听阿叶说您是个弹琴,没想到您对画画也这么有研究啊。”

    我听了听,觉得他这个措辞不对,立刻正说:“温老师不是弹琴,他那是教钢琴。”

    陆温茗恍然:“那您后来不弹琴,改教画画了?”

    我:“……”

    温尘:“其实,从国中起我就对西洋美术史和中国古代美术史产生了兴趣,所以……”他端起茶慢慢押下一口,娓娓继续:“就艺术成就来说,南唐水平,不愧为五代之冠。从昨天骆研究员发来扫描过来图来看……”

    他话说着,一边卓扬也将画轴拿出平展了面前茶几上。顺着他手指方向,大家目光很集中了画面中那位明显画风迥异男子身上。

    “初看画这部分时,我也曾猜测过画作有可能是唐代画师周昉。但仔细琢磨下去,周昉画作向来以‘秀润匀细’著称,但这里……”他手指向男子衣摆,“此处衣纹多用颤笔;另外,从设色来讲,周昉作品向来色彩柔丽,以丰厚为体,有‘秋艳’之称。而这位画作,显然是追求‘镂金佩玉,以饰为工’。”

    “综上两点,我以为画作为南唐画院另一位名叫周文矩画师,可能性会大。”

    “周文矩?”我重复了遍,抬头看向他,他则冲我点点头,继续:

    “周文矩,五代南唐画师。建康句容,也就是现南京人,生卒年代不详,不过大概是活动南唐中主李璟、后主李煜时期,也曾后主时任翰林待诏。擅长画佛道、人物、车马、屋木、山水等,但尤精于画仕女……”话锋到这里,他忽而一顿,总结说:

    “也就是说,他是名出色肖像画家。”

    听到这,一直不曾发表意见卓扬也难得嗯了声,“这样看来,事情倒是能对上了。”

    “但如果事情真是这样,我们现上哪儿去找这位已经挂了一千多年人啊?”卓扬话刚说完,陆温茗就忙不迭耸了耸肩,“何况,这个前提还是那个画画他没有转世。”

    见我们已将话题引到了工作上,温尘凤目流转,即刻看定了我,不动声色说:“小叶,我等等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陆温茗:“老师是自己人,走什么走啊。“

    卓扬:“慢走,不送。”

    我:“……”

    》》》

    卓扬没什么表情下了逐客令后,我觉得目前情况就犹如陷入了一场僵局。大概看出我和卓扬之间气场不对,陆温茗于是借口要把刚才温尘喝过茶杯洗干净便逃一样蹿出了办公间,顺道还狗腿带上了门。

    我坐沙发上,盯着正着敲键盘卓扬,好半天,见他没什么反应,我终于没忍住腾地一下站起来,问:“你刚刚究竟什么意思啊。”

    他连看都没看我,只是盯着荧光屏推了推眼镜,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说:“好歹人家这么大老远跑过来一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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