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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界事务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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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天井时,我仰头望见漫天星辰如棋盘错落,不知怎么地就想起第一次看见沈一菲情形,那其实并不是分宿舍当天,而是前一夜我路过大学路旁一间茶餐厅时:

    记得那天我也是如今天这般抬起头,但没想会撞见另一道目光,准确说,她当时并不是看我,而是看我面前路灯。我想我无法明白她当时究竟为什么会对那盏看来再普通不过路灯产生兴趣,因为那时,我只能记下楼上那一双格外明亮眼睛,它亮绚华夜里,像是能映出楼座下车水马龙。

    我想,能拥有这双眼睛人,也定是如这灯一般,能照亮人,只要它所及范围内,但也有阴影,而阴影就是它本身。

    所以,作为朋友你能知道她希望你知道一切,但,也止于此。

    现,我觉得自己就像是遇到了当初瓶颈,虽然歪打正着获知了前半段,可对下半段,却被临时通知中场休息。

    然而,没有人会愿意这种时候甘心臣服于自己好奇,于是我只好决定从另个方向来着手调查这件事。

    ……是了,延祈寺。

    》》》

    要去延祈寺找柳姨决定我以短信形式仅仅通知了我师兄陆温茗,毕竟这个无不透出诡异小镇里,除了他,我实不知还能够真正相信谁,当然,这个前提是如果卓扬还话。我闭上眼,极力让自己回避这个问题。

    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没有出现,我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我只知道他就这么失踪了,哦不,准确说是……凭空消失了。

    我甩甩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些,事实上,这不过过去短短一天时间而已,我告诉自己。而现,我还有重要事要做,因为我似乎发现了这个小镇一个秘密,那就是,住这里人似乎都有一段不可宣之于口秘密。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虽然它也暂时没有对我产生影响,如果排除那一系列暗示话,不过,我仍试图寻找出答案,或者说,真相。

    关于那个“咒”真相,关于卓扬去哪里了真相,甚至……孟婉清那个女孩后去处真相。即便,现我已隐隐有一种预感,或许我们再怎么顺藤摸瓜,到后也只能摸到一处段切面。我深吸了口清晨空气,把那只白狐狸牢牢栓我房间床柱后,就和陆温茗按照事先商量好,从葛家老宅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现时间是我们来到古镇第三天清晨五点半,此刻,这座小镇静就像是一座空城,而这,无形中也加大了我们寻找延祈寺难度。但好,陆温茗手机一直都装有谷歌地图,所以并没有过太久,我们就放大了比例尺地图上找到了延祈寺具体位置。

    按照地图距离提示,延祈寺离葛家老宅有大概十三公里路程,可是,如果这十三公里我们都靠11路过去话……我想罢看看他,不由觉得,难度颇大啊。

    “嗨!”

    对面猝不及防间一声招呼,猛地将我心思打断了,淡雾笼罩小镇上,我看见迎面一辆绿皮出租车,直直我们面前做了个漂亮漂移。我诧异看着车,又看看陆温茗,倒是他慢腾腾举起一只手,说:“别这样看我亲,还真不是我干。”

    我:“……”

    我上前一步,对着那下降车窗问道:“大叔,哦不,大哥,去不去延祈寺?”

    这时车窗后车主将蓝色棒球帽摘了下来,我一看,立刻傻了眼,居然是……葛西?

    我愣了足两秒,这时只听陆温茗道:“你迟到了兄弟。”

    葛西:“你不是让我以马甲身份出现吗?那你看我现这样,够不够马甲?”

    我、陆温茗:“……”

    顿了顿,我很想起了另件事,我指了指那车,对陆温茗说:“你刚还说不是你干。”

    陆温茗:“哦,我说他那‘漂移’。”

    我:“……”

    有了葛西加入,本就不算长一路似乎就变得短了起来,仿佛不过一个上车下车时间,睁眼,车子已然停了一个偏僻小巷里。

    我揉揉眼,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我说:“小西哥,你没带我们来错地方吧?”

    话到这,葛西倒也真停了停看向外面,然后说:“没来错啊,你们不是要去延祈寺国际佛具用品中心吗?”

    我咬牙:“……嗯,是。”

    原来,那个传说中延祈寺十五年前就已经废弃,至于说这个名字是成为了这里一个公交站名,早和当初意义相去甚远。而唯一还和当初有关联,就只剩下了眼前这间孟婉清私人开设一般民居大小——延祈寺国际佛具用品中心。

    对此我很感慨,简直就是……太感慨了!

    怀着感慨心情,我走进了这间掩藏民居外表下国际化店面。然而,就我跨入门槛一瞬,我突然记起了一件事,这店是属于孟婉清?但地址却是,柳姨留?

    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只听一声笃定“阿叶,你来了。”我看见头顶一盏白炽灯嗤嗤闪了两下,光线难以照进角落里,孟婉清穿着和那晚一样旗袍,没什么表情从摆放着各式佛珠手串、大悲、楞严咒牌以及轿车挂件之类玻璃柜后,缓缓站了起来。

    我一愣,突然间却不知道自己该要说什么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只知道这感觉来毫无预兆,就像等待了许久话即将说出,但却涌出喉头一瞬,生生被什么给压制住了。

    那作用不因外力,不是幻觉,而是,当你习惯长久注视某个人,可某一天,你突然发现,原来你再怎么看,都无法从她眼里读出答案,所以,你放弃了,你也只能放弃,因为这……就是那个断切面。

    “柳姨,关于明瓷风铃那个‘咒’,究竟是怎么回事?”下秒替我将话问出是陆温茗,我眨眨眼,这才从刚才被压制状态中反应过来,我看着他,心中却想着他现这句声东击西着实高明。

    因为此刻孟婉清这,即,沈一菲口中大嫌疑人这,可他问,偏偏是孟婉清旁边柳姨。我看向他,余光又瞄了眼现巷口等着我们那辆绿色出租车,心中盘算着这次柳姨或说孟婉清该如何接题。

    但让我没想到是,一直看着我孟婉清却是忽地从柜台里格拿出了一方巴掌大檀木盒递了过来,我有些没看明白,只好随着她打开盒盖动作将视线移了过去:

    郑重哑金色缎面上,此刻,正静静躺着颗小指肚大小,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甚至明显会让人觉得手感粗砺乌色石珠。但就我看见它一瞬间,我身体钟摆猛地停住了,因为那是——

    是了,乾坤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乾坤珠!

    可惜,并不等我消化完毕,随即她神情就敛了起,她以我第一次见她时那种带着奇异指向感语气道:“‘咒约’即将失效,你还期待天启吗?”

    我:“……”

    “阿叶,我们回去。”下秒,陆温茗突然拽住了我手,我无意识啊了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拖到了门边,倒是身后柳姨我们即将迈出门槛时飞追出一句:“小叶,你还记得那天塔罗牌指示吗?”

第52章 占卜与先知(1)() 
塔罗牌指示?我皱眉;回想起那天和温尘一起蓝调咖啡厅里看见那副牌:隐者正位,倒吊者逆位;审判正位。

    想来这表面意思我已经理解差不多了;但深层次意思呢?隐者至今一直没出现,至于说倒吊者;难道真是说我吗?虽然那天确是我抽牌;可是……

    我甩了甩头;试图以此打消脑中冒出离奇想法;然而一直拉着我胳膊不放陆温茗下瞬忽然压低了嗓,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阿叶;你还记得自己出身地吗?”

    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皱眉,抬头望见一片铅灰色云从他身后天空飘来,像是一只巨大鸟停了我们站立夹巷上方;它扑腾着翅膀,仿佛要将檐下一盏盏灯都熄灭这深重静寂里。

    竟然连辰光都这样应景,难道是非逼着我说一句伤情吗?虽然,我实也清楚,或许我缺并不是爱,而是心里某个本应满地方摸着空了一块。我吸了吸鼻子,语气量平静了,我说:“师父从前说过,他是苏州火车站发现我,当时觉得我惨兮兮模样很可怜,就把我抱了回来。”

    “不对。”陆温茗打断了我话,他摇摇头,忽地用力搭了我双肩:“将你抱回来是柳姨,这一点我很肯定。”

    柳姨?我听后不由瞪大了眼,我抬眼看他,而他也看我,一瞬对视中,我猛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我不知道自己停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再开口时说是:

    “可即使如此,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养大我是师父,开始是,现是,以后也会是,即便他现不了,但我……我也会等他回来!”

    也许是语无伦次了,也许是词不达意了,但这都不重要,因为此时此刻,我只想告诉陆温茗,或者说我自己,一个久久压心底深处事实。

    ……一个弃婴而已。

    我甚至认为,若果人生能够进,那我宁可将这段剪切,直接过渡到我可以直面年纪。

    然而,并不能。

    所以,我只能接受,哪怕为着这世上再不堪理由。

    停了停,我很感到双肩上力道加重了,我知道那是粗糙如师兄陆温茗表达情感方式,清楚像他这样人很难想出什么细致语句,但此时他就这么一边摇着头一边按紧我肩,却也让我觉得,这一刻情感,其实动容过了这世间真挚语句。

    “铃~~”

    插牛仔裤后袋里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响起,但同时,也让我们各自松了口气。时间略停了下,陆温茗很便收了线,他看向我,一边眉毛不自然挑了挑,说:“阿叶,那个莫言今天要来。”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指是谁,于是问:“他来做什么?”

    陆温茗耸耸肩:“今天一菲生日,是葛老爷子把他叫回来。”

    我嗯了声,又想起那天和沈一菲对话中提及关于这位大表哥事,我说:“那个莫言到底什么来头?一菲似乎不愿意跟我多说他。”

    “什么来头?”陆温茗啧啧嘴,拉着我手往巷子深处带了带,直到视线和那边等着我们葛西对不上了,才压低声音道:“他可是个私生子。”

    “私生子?”这回倒轮得我诧异了,他点点头,“这也是我套一菲话才知道,据说她那位大舅吧,年轻时候就风流成性,就为这,葛老爷子差点把他赶出家门。”

    我听后一叹,他继续道:“而且他那大舅吧,简直就跟民国时期那个谁,张爱玲那个老相好一样。”

    我说:“胡兰成?”

    他再次点头:“反正就是那种爱你时候是真,不爱你时候也是真那个家伙。我了个去,你说他这不是纯粹扯淡吗,好比你对我有意思,我也觉得你不错,于是咱俩好了,然后我又看上了一菲,又跟她好了,接着我就跟你说,葛叶我不爱你了,你可以弃暗投明了。”

    我:“……咱换个靠谱类比行吗?”

    陆温茗:“我这不就是假设吗。”

    我被他噎得半响说不出话,后只得以一句“那你也太看得起假设了”结束话题。之后时间又过了会儿,我们便重坐回了葛西一直等路口那辆不知从哪里借来绿皮出租车。

    》》》

    从孟婉清佛具商店,虽然葛西坚持认为那是延祈寺国际佛具用品中心出来后,时间已经将近早上八点了,这个时间,小镇上店面都基本打开门做起了生意。四处弥漫着早点香古街上,我们绿皮出租车犹如一尾灵活锦鲤,穿过熙攘人群,穿过折曲青石巷,终于停了一间看上去并不大米粉店前。

    葛西拉开车门,冲我挑了挑眉,说:“亲妹子吃过罗宋米粉吗?没吃过话哥哥今天请你吃。”

    听他这么说,我又认真朝里看了眼,果然,里头已经挤满了人,但并不等我说答应,陆温茗那头已然接话道:“那吃过又怎么算呢?”

    葛西顿了下,面不改色道:“哦,这里还有罗宋汤包。”

    我:“……”

    要说以这两人性格,若不是天造地设,那我都得替天造地设捉急啊。我抽了抽嘴角,心情刚好被他俩冷式对白调整好一些,下一秒,我目光就被它旁边网吧门口前摆着海报展架胶住了——

    那是网游战国nline,与此同时,我募地也想起了一样本该早已想起事,是了,白狐头像。

    这也就刚好能解释什么我会老宅夜晚看见那只披一身银光狐狸时并不觉得畏惧,甚至有种别样亲切和熟悉感原因。

    原来是这样。

    但仔细一想,分明连瞳色都不同不是吗?我皱眉,只觉是隐隐是哪里相似,但明明看着又不同。我叹了口气,正准备移开目光,然而肩膀却被人冷不叮地一拍,紧接着是一声低沉如大提琴男音“葛叶,”恍了我这瞬间里心神。

    这个声音,我一定哪里听过。想到这,我赶忙转过身,然而……

    甚至说不出一句“你是?”,只因此间短短一个照面里,已似望了对方眼里前世今生。

    这其中一定是有哪里出错了,我对自己说。眼前人,一张略显病态苍白脸上像只能看见细碎刘海下沉默眼睛,他穿着套修身黑色西装,偏又系条极为惹眼正红色暗纹领带,但管如此,他这样也并不让人觉得是耍帅,而像是……随时能去参加葬礼。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朦胧中好像又听见葛西喊了我一声,再来一声:“莫疯子,你怎么来了!”让我陡然清醒了过来。

    眼前这人就是莫言?他那位私生子堂兄,葛莫言?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但好,陆温茗这时刚好端着两笼蒸包从米粉店里走出分散了众人注意力。可惜是,他显然没搞清楚现状况,而是凑了过来朝我半真半假道:“阿叶,老大可是嘱咐过我,不许你外面拈花惹草。”

    ……拈花惹草,他这是什么破比喻?我抽了抽嘴角,僵硬他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然后拿过个汤包,说:“他还嘱咐了你什么,不如都一次说个清楚吧。”

    他听后酒窝一抿,严肃说:“阿叶,你这样是收买我吗?”

    我只好点头。

    他一手搭上我肩:“那你可一定想清楚了,我很贵。”

    我:“……”

    气氛又一僵,为了由衷地表达我对这位脱线师兄无语之情,我决定将话题引到别方向上去。恰好,这时葛莫言已经搬来了一张椅子坐我对面,我一转念,这便有了主意,我说:“大表哥你这个名字还挺有意思。”

    然而回应我却是对此不以为然葛西,他耸耸肩,说:“真这么有意思吗?莫言、莫言,不就是不说话意思吗,亲妹子,难道你没发现,他一直都不理我?”

    我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不过他似乎除了不理葛西,就连陆温茗刚才那句冷笑话他好像也没动过表情?果然,笑点存落差人一起就是这样,当真是不感慨一下都不行。

    我心中嘀咕着,余光不自觉又瞄了眼正喝着汤莫言,而他也像是与我心灵相通似地,立刻就抬起眼与我对了个正着,“葛叶,一会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逛逛?”

    敢情,他就这么自信我会跟他去逛逛?虽然我得承认,我心里着实并不抗拒和这位大表哥去逛逛,但,这种无形中就着了人家道儿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第53章 占卜与先知(2)() 
》》》

    我自然难以猜测他刚才那番话的潜台词是,葛叶;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给表妹买生日礼物。但好在;我们中还有葛西这只萌货是能读懂他心声的;所以当葛西将他话翻译过来以后,我只能说,那还当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妻;哦不;是必有我师啊。

    在来千灯古镇之前;我就已经了解过,昆市有三宝,一是昆石,二是琼花,三是并蒂莲。诚然;如果以本地特产送给沈一菲作为生日礼物大概会有那么点二,不过作为一个外来客,我厚颜的以为,实际上对比借花献佛,我对旅游观光的想法还是比较多。

    为此,我和陆温茗临时达成的统一战线终于成功破灭了。因为我这位向来脱线的师兄难得思维不飘逸的认为,沈一菲作为他未过门的媳妇(这条葛西至今完全不承认),怎么能由着我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师妹(我就这样成了一个不靠谱的人)来挑选他们定情信物呢(我觉得的确他是想多了)。

    基于以上,于是我们的四人组,这就变成了二人的小分队,其中葛西和陆温茗一组,我和莫言一组。对于此项不合理的分配,我哀怨的思了又思,依然觉得虽然小莫言长的还算有看头,但我还是宁可选欢脱的茗西小组啊。

    想到这,我认命地又望了眼沉默的葛莫言,倒是他一脸没表情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就让我又想起了突然消失的卓扬,虽然,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他们都的的确确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叹了口气,飞快向他扫了眼,可他虽然瞧见,但显然离知情识趣还远了太多,他不过是简单对我比了个手势,示意我走在他的右手边,就再没说话了。

    接下来的一路,是印象里少有的漫长的一路。期间我默默忍了几回,终于决定先打破这冷场,我说:“大表哥,我觉得你看起来好像还挺眼熟的。”

    他听后倒真顿了一下,他侧过脸,将挡在细碎刘海下的深茶色眼睛看过来,说:“是不是天底下的帅哥你看着都觉得挺眼熟的?”

    吓?敢情像他这种万年扑克脸居然还会讲冷笑话?我还没来及将表情收拾过来,就又听他继续:“我听一菲说过你,她说你现在时常会接触到一些……嗯,神秘事件?”他眉头微皱,像是在斟酌措辞,“那么,你就没有想过要了解自己?”

    自己?我自己?我一愣,却不知该如何接话了。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总不会和陆温茗的那句一样,是在向我暗指什么吧?毕竟在同一天里听到两个人的相似提问,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多想。

    我慢下脚步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而等我回过神来,居然发现自己已然正对上了一座古色的六角石亭。我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然而并不等我思索完这个问题,我的脚步已然先意识半拍走上了那阴刻着莲纹的石阶,原来,在这石亭后还有一方不大的池塘,此时的池水在晴空下像是水镜般倒映着絮状的浮云,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块横卧着的天然青玉。不过,画面中唯一让人觉得遗憾的,却是那凋敝了一池的荷花,总不由让人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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