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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音魔宫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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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说出去。虽他已明令禁止,可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不至半月,当地都传钟离家的少爷不旦是个断袖,还是个异装癖,活生生一个变态狂魔,与钟离家那个养子有不伦之事。这样一来,哪个还愿意与这钟离家结亲,纷纷避而不及。

    钟离葛建对自己的儿子下不了狠手,只将这轩辕崇勒当作了罪魁祸首,恨他狼心狗肺,恨他恩将仇报,更恨他带坏了自己的儿子,让钟离家声名扫地。将这轩辕崇勒吊起来一顿毒打,用他的性命逼着钟离坤与他绝交,此生不复相见。钟离坤终抵不住钟离葛建的淫威,便答应了,只是一件,他要亲自送这轩辕崇勒离开,若钟离葛建不允,便与轩辕崇勒双双赴死。钟离葛建虽不愿,为了钟离家唯一的香火,也应了。只是这钟离坤说是送轩辕崇勒,实则是与他双宿双飞。前一日,钟离坤去了关押轩辕崇勒的地方,将二人逃亡的计划讲于了轩辕崇勒,只待第二日成事。这古语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钟离坤出了重金买通了第二日一起的随从,只待时机,便与轩辕崇勒一同逃跑。却不知,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钟离葛建有所患,早已派了人暗中跟着钟离坤他们。

    钟离坤一直将轩辕崇勒送出了城,至人迹罕见处,便又拿重金打发了那些随行的人,便有恃无恐地与轩辕崇勒上路。刚上马车,却被四面冲出来的人围困住,将那些不忠之士一一斩杀。钟离葛建从围堵的人中走出来只说轩辕崇勒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硬闯,即使如此便遂了他的愿。钟离坤知无论他如何求情,轩辕崇勒也是在劫难逃,必死无疑,索性架了马车冲出重围跑路。钟离葛建自是带人穷追不舍。

    钟离家乃武学世家,上到钟离葛建,下至家仆婢女,皆精武学,他二人仅凭一辆马车,如何能逃开。不久便被钟离葛建追上,再者,他二人的处境真是前有万丈深渊,后有追兵,已是穷途末路。钟离葛建带着手下步步紧逼,钟离坤与轩辕崇勒步步后退,只是身后已是万丈深渊,能退于何处。钟离坤便以自己的性命相要,让钟离葛建放轩辕崇勒一条生路。那钟离葛建知道若轩辕崇勒存活于世,终是钟离坤的软肋,加之已给过他一条生路,哪里肯让步。再者,他太了解这个儿子,是个天生贪生怕死的,自是不会在意。是啊,你要威胁人,起码手中要有足够的筹码让对方有所忌惮。轩辕崇勒看钟离葛建毫无让步之心,只说了一句有缘来世再见便将钟离坤推向钟离葛建,自己纵身跳下悬崖。见此情景,钟离坤也不愿独活于世,亦欲跳崖,愣是被钟离葛建抓得死死的,悲伤难抑,当即昏了过去。这次钟离葛建却是低估了自己的这个儿子。至后来回到府中,这钟离坤绝过食,割过腕,抹过脖子,上过吊,凡是能死的方法几乎都用了,都被钟离葛建派守的人止住,最后拿他没办法,只能绑起来,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还在他口中塞了布巾。这样互相折腾了半年,有一天钟离坤的母亲拿了一条白绫,说他既不想活,自己先他而去便罢了,当着他的面上吊,钟离坤虽心急如焚,却无奈手脚被束缚,最后还是冲进来的仆从将这夫人救了。自此后钟离坤虽活得痛苦,却再不敢寻死。只是他不知,这一出,是他母亲与钟离葛建合力演给他看的苦肉计。

    “我与他情投意合,怎就成了不伦之事,谁规定的这世间必须是男婚女嫁!若不爱,硬生生将两个人用世俗的伦理纲常捆绑在一起又有什意思?自那之后,我便只当自己死了,如行尸走肉般苟延残喘!”他举着酒杯满是痛苦。听他一席话,殷雪嫣便想起与叶无漾之间的种种。是啊,若不爱,硬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又有何意义,若爱而不能,又岂不是人生桎梏!

第十七章 身陷囹圄() 
自钟离坤气走钟离葛建,钟离葛建越发叫人将他们看得紧,无奈之下殷雪嫣只能与那钟离坤整日在一起。他给殷雪嫣讲轩辕崇勒,殷雪嫣给他讲叶无漾,倒像是红颜知己一般。

    有时候他听殷雪嫣说完,会举杯说一句相见恨晚。久了,看守他们的人也放松了警惕,钟离葛建也以为殷雪嫣与他儿子情投意合,又常形影不离,甚是喜欢,也不派人整日跟着他们了。

    这些日子,殷雪嫣随着钟离坤在钟离府转的时候也会挑时机与他四处找殷雪嫣的御魂剑,却终不见,就是他们的兵器库他们都冒险去过,也没有。

    听钟离坤说钟离葛建有一间自己的武器密阁,收了好些一等一的武器,只是那里钟离葛建从不让人进。殷雪嫣便知自己的御魂剑肯定被钟离葛建据为己有收了起来。

    这钟离葛建表面看是个谦谦君子,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殷雪嫣一心想拿回御魂剑,钟离坤也愿祝她一臂之力,他们便合计了一番行动了。

    八月十五这一日,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钟离府自是一番庆贺,殷雪嫣与钟离坤便选在这一夜动手。自轩辕崇勒死后,钟离坤从不参加家族的中秋宴,久了钟离葛建也不管他,只由他去。这给他们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钟离葛建的密阁在他的书房里,打开密阁的机关就是他书桌上的玉石摆件。钟离坤轻易地打开了密阁的门,他们进去了。说是密阁,其实是一个很大的密室。

    殷雪嫣将提前画好的御魂剑的图样给了钟离坤,便分头开始找。这钟离葛建也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如此多的上等兵器,足足占了半个密室,其他也都是上上乘的玉器和江湖上有名的武器绘图,殷雪嫣竟然在里面看到了叶无漾手中索魄剑的绘图,和御魂剑在一张纸上,上面还写着九公子。

    这钟离葛建到底是什么人?直觉告诉殷雪嫣他并非只是钟离族的家主这么简单。只是殷雪嫣一心寻御魂剑,没时间想别的,便收起那张图纸继续寻剑。

    “在这里!”钟离坤喊道。殷雪嫣立马跑过去,是她的御魂剑,殷雪嫣伸手拿了下来。却从四面射来乱箭。

    “小心”殷雪嫣拉住钟离坤拔出剑挡着射来的箭。那密室却有一道石门往下降,他们冲出箭阵在石门落地之前滚出了密室。

    那石门之上还有机关,一时间整个钟离府上下响起一片铃铛声。顿时整个府中的仆从都闻声出来,喊着有人闯了老爷的密阁。钟离坤拉着殷雪嫣一路跑出府,背后的人却也紧追不舍。

    他们跑了很久,以为将身后的人甩掉了,便上起不接下气地大喘着气,一转身钟离葛建却在他们面前。

    “姑娘倒是好身手,竟破了老夫的箭阵。”钟离葛建背着手对殷雪嫣说道。

    “晚辈不才,只是这御魂剑本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多有冒犯,还望钟离老爷海涵。”殷雪嫣手中持着剑对他做个揖道。

    “哦?姑娘既说这剑是你的,那定知这御魂剑本是一对,另一把叫索魄,这御魂索魄有一套剑法为御魂索魄剑法,姑娘可知?”他这是套殷雪嫣呢?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定不能告知于他索魄剑在叶无漾手中,殷雪嫣想。

    “晚辈不知!”殷雪嫣道。

    “我看你就是信口开河!”说着,钟离葛建只退去剑鞘朝殷雪嫣过来。殷雪嫣便于他打了起来。他的招数实在古怪,又招招切中要害,钟离坤过来帮殷雪嫣却被他一掌打倒在地,殷雪嫣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却不能任他宰割,便撑着与他打。最终不敌他被他打倒在地。

    “说,你与那九公子是何关系,他竟将御魂剑赠与你,还教你御魂索魄剑法?”他剑指殷雪嫣盛气凌人道。

    “我半个字也不会告诉你,你若有本事,自己去问他,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像你一大把年纪还这样,着实不要脸。”殷雪嫣瞪着他道。

    “不知死活!”他提起剑欲刺向殷雪嫣,殷雪嫣抬头闭着双眼,心里想着叶无漾。

    “爹,爹,你不能杀她,她腹中已有了我的骨肉。”钟离坤爬过来挡在殷雪嫣面前。

    “你胡说什么?”殷雪嫣惊讶地看着钟离坤。

    “你休要蒙我,你以为我不知你们整日在一起不是说那个死人就是把酒吟诗。她何时怀了你的骨肉!走开”钟离葛建一把推开钟离坤,提剑向殷雪嫣刺来。殷雪嫣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又好奇为何钟离葛建一心要置自己于死地。却被钟离坤挡在她之前,替她挡了那一剑。

    钟离葛建本一心要杀殷雪嫣,自不会手下留情,却不料钟离坤挡了上来,终究自己亲手要了他儿子的命。钟离坤当场毙命,连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伸着一只手似乎在抓什么。

    钟离葛建抱着钟离坤的尸身悲痛欲绝地喊了几声,将他的尸体放好了转过头来杀气腾腾地看着殷雪嫣说都是她害的。

    殷雪嫣知道他定会取自己的性命,却也不想就这样束手就擒,提起剑与他打了起来。本就不敌他,再加上方才受伤,殷雪嫣抵挡了一阵之后被他逼得步步紧退。

    他最后一招倒是应了习武之人的特质“快、准、狠”,他提剑向殷雪嫣刺来的时候殷雪嫣只能连连后退,只觉胸口一阵冰冷,便倒在钟离坤身边,胸口涌出鲜血。他跃起又提剑向殷雪嫣刺来,却被人一剑挡了去。

    那人丢下一句后会有期便架起殷雪嫣一个轻功走了,殷雪嫣只觉胸口处剧烈的疼痛,又流了许多血,也不知何时昏过去了。

    殷雪嫣知道救自己的人,是叶无漾,她对他身上甘苦的香草味很熟悉。人若生无可恋,一心求死,即便命再大也是无济于事,比如钟离坤。而有的人,老天却拒绝她入鬼门关,比如殷雪嫣。

第十八章 不速之客() 
再说叶无漾,本以为让殷雪嫣将自己伤了,便可弥补了对她的歉疚。却不知弄巧成拙,反倒让殷雪嫣对于失手刺伤自己这件事难以自谅,以至于不辞而别。

    殷雪嫣离开了隐月居,连一句话都不曾留下,这让身在隐月居的其他人担心不已,月娥虽还对殷雪嫣刺伤自家公子心有愤意,却也担心她功夫尚浅,从出了锦寰宫从未离开过隐月居,恐她一人在外遭受不测,便对于自己当晚对殷雪嫣说让她离开一事,自行去告于了叶无漾。

    叶无漾只担心只身在外的殷雪嫣,并不责备月娥。更重要的,所有人都担心一件事情,就是害怕殷雪嫣再落入谢媛之手。其中原由,除却当时与殷雪嫣同在隐月居的星茹,其余三人,心如明镜。

    商量之下,叶无漾决定由他与月娥下山去寻殷雪嫣,星茹与尚天泽在隐月居留守,若殷雪嫣回了,尚天泽知道如何与叶无漾取得联系。

    叶无漾与月娥出了隐月居,却不知去往何处,他们能想到殷雪嫣去的地方,只有驿孤城和她的家乡,或者凤岳山。若是后两地还好,叶无漾最担心的,是殷雪嫣独自去往驿孤城只身救困于锦寰宫中的殷俊,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如此他便与月娥兵分两路,自己前往驿孤城查探,月娥前往殷雪嫣的家乡。

    为赶时间,叶无漾抄了往驿孤城的近道,走了山道。却在驿孤城毗邻的僻里乡听闻了钟离家的事。

    本来,这钟离府也是叶无漾多年密切注意的对象,加之钟离坤是个断袖这事,在乡里已不是什么新闻趣事,乡里人却经常拿此事做茶余饭后的乐子。

    甚至有讲书的将那钟离坤与轩辕崇勒的事添油加醋地改成了戏本子,还说这钟离葛建虽年事已高,却风流不减,金屋藏娇,前些时日不知从何处猎艳来一美貌女子,还说这女子清新脱俗,一身白衣,常以白纱遮面,就是钟离府的下人,见过此女真容的,也寥寥无几。

    叶无漾听闻此事,不论真假,便心中有了打算,故夜探了这钟离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叶无漾这深夜一探,正值殷雪嫣与钟离坤在月下对饮。叶无漾虽高兴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到了殷雪嫣,也高兴于她并未去擅闯锦寰宫,只是眼见殷雪嫣与钟离坤把酒相交甚欢,便不由的醋意萌生。

    有人尚且为你担心,你却在此与一陌生男子谈笑风生,这事遇在谁身上,都不乐意。如此,叶无漾便心中有些不快,正欲离开待时机再入这钟离府,却意外发现原来这殷雪嫣与钟离坤在此的一举一动,除了叶无漾之外,还尽收他人眼底。只是这人看装束,只是个下人罢了。如此,叶无漾便暗自跟着这人,所至之地,竟是钟离葛建处。

    “可有动静?”钟离葛建背着身子问前来报消息的人。

    “回家主,和平日里一样,她还是和少爷在一处,两人除了谈笑,再无其他动作。”那前来报告的人低头弯腰做着揖道。

    “嗯,好生观察着,不要跟太紧,适当的时候也不必随着。再过几日你们便各自去了,无需再日日去盯着,免得让她生疑!”钟离葛建转过身来对眼前的下人道。那人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叶无漾见势赶紧躲到了一边。待那人走远了,也离开了。

    要说钟离葛建为何让人盯着这殷雪嫣,叶无漾已猜了个大概,殷雪嫣虽对这钟离府与钟离府的这位家主一无所知,叶无漾却是对他的一言一行洞若观火。

    叶无漾虽寻到了殷雪嫣,却碍于这钟离府上下皆是通武艺之人,也不好出手去将她从中捞出来。加之叶无漾也好奇,在自己与尚天泽面前都时常掩饰情绪压抑性格的殷雪嫣,怎会在一陌生男子面前如此恣意?

    叶无漾又怀疑与殷雪嫣把酒言欢的这男子,是不是也是受了钟离葛建的命令,前去牵制殷雪嫣的。只是如今他只能静观其变,而后见机行事。

    要说,这殷雪嫣与这叶无漾之间,不是心有灵犀是怎的,都选在了八月十五中秋月圆这夜动手,殷雪嫣决定在这日闯了钟离葛建的密室寻她御魂剑的下落,叶无漾定在这日趁机将殷雪嫣从钟离府带出。只是他二人虽各有打算,却是计划常被变化打乱。

    当晚叶无漾潜进了钟离坤处寻殷雪嫣,而这殷雪嫣却随着钟离坤进了钟离葛建的密室,如此,叶无漾却扑了个空。这样一来,叶无漾想到前几日钟离葛建与那下人的谈话,心中不由的担心起来。却听得原本歌舞升平的钟离府,四下里一片混乱,除了府中上下一片铃铛声之外,整个府中的男丁女婢都像雨天之前的蚂蚁,纷纷在府中窜动。

    叶无漾知道如此大的动静,定会惊动了钟离葛建,便在暗处静观其变,只是他却不知,这动静,是殷雪嫣与钟离坤搞出来的。只待钟离葛建出了府,叶无漾又潜进钟离葛建的密室一探究竟。

    与殷雪嫣的发现不同,叶无漾除了看到钟离葛建这密室中许多上好的玉器与江湖上闻名遐迩的兵器之外,却还在阁中阁发现了钟离葛建与锦寰宫魑魅互相勾结往来的信件。

    叶无漾打开最近时日的一封,更肯定这钟离葛建为何让人暗处监视殷雪嫣的想法。原来这钟离葛建早知殷雪嫣就是当年逃离锦寰宫的金丝雀。

    能让钟离葛建如此劳心费力地监视的人,她身上必定有可利用之处,而殷雪嫣身上有价值的,无非就是当年玉枫交予她手中的刹钰令。想到此处,叶无漾才明白过来,能让钟离葛建弃了团圆夜宴追出去的人,除了殷雪嫣,这钟离府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而恰恰殷雪嫣与钟离坤也不知所踪。

    叶无漾便担心殷雪嫣会遭了钟离葛建的毒手,遂赶紧追了去。他却还是晚了一步,虽从钟离葛建的剑下就走了殷雪嫣,她却还是身受了重伤。

    只是既然钟离葛建与那魑魅联手想得到刹钰令,殷雪嫣又是他们唯一的线索,这钟离葛建为何又要对殷雪嫣痛下杀手。这个谜,恐怕只有钟离葛建与叶无漾才能解开。

第十九章 九死一生() 
钟离葛建见有人从自己手中救走殷雪嫣,而此人又修为不凡,他便猜了个大概,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正是他一心寻的人。他心中有数地点点头微微笑着自回了钟离府。妄自得意于这意外之喜。

    叶无漾本想着寻了殷雪嫣便回了隐月居再做打算,却不想事发突然,看看尚在昏睡的殷雪嫣,自不能再奔波跋涉,叶无漾只能召回月娥,再将消息传给身在隐月居的尚天泽,自己带着昏迷中的殷雪嫣至了郁叶红的芸暻榭。

    叶无漾对这芸暻榭,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郁叶红虽也常见叶无漾,却都是他只身一人。突见他怀抱一不见其真容女子匆匆闯进来,这女子还一副病西施的模样,这芸暻榭的老板娘可不是个省事的。

    要说这郁叶红,较那一丈青,妖娆妩媚有余,较那母夜叉孙二娘,泼辣狠毒尤过。

    “哎呦喂,叶公子,几日不见,你竟学会了移情别恋,果真,这世间的男人啊,都只是喜新厌旧的!”郁叶红嗲着嗓子,搔首弄姿地踱进屋里,说着,已伸手去揭殷雪嫣面部的纱。

    “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伤势严重,恐有性命之忧!”叶无漾抓了郁叶红伸过的手甩至一边,着急道,“快去备些热水来!”他也不看这郁叶红,只是一手拉过枕头垫在殷雪嫣头下,又将她的身子挪了挪。

    郁叶红虽一向泼辣霸道,却也是个极有眼力见的,见叶无漾一副严肃相,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甩了袖子,“哼”一声,出了门。

    郁叶红不情不愿地端了热水,又亲自送了药物与布巾。叶无漾接过她手中的东西,伸手去了殷雪嫣的面纱,又去解殷雪嫣的外衣。

    郁叶红见状,只“哎”了一声,又收回伸出的手,止了话。

    叶无漾知道她想说什么,转头看她一眼,又回过头继续手下的作业。

    郁叶红与叶无漾相交多年,自是了解叶无漾。

    这些年得叶无漾相救的女子不在少数,不论是貌美如花,亦或其貌不扬,却都对这位恩人有以身相许之意。只是这许多年,也未见叶无漾对哪个像今日这般,亲力亲为的。

    “有劳,替她换身干净的衣裳吧,她是个极爱干净之人,要是醒了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总不好!”叶无漾替殷雪嫣清了伤口,又上了药。后转过身对郁叶红道,“她喜素色,找身素色衣裳吧!”。

    叶无漾虽极力掩饰,郁叶红从他的语气与神情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担忧,夹杂着淡淡的苦痛。

    郁叶红虽是个泼皮破落户,却也是个性情中人,看似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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