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魔宫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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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尚天泽也刚好慌张地开门追出来,二人相视一眼。
“有人!”尚天泽说道,便又准备追出去。却被叶无漾从肩膀处挡了回来。
“那是何物?”叶无漾眼睛盯着尚天泽门口处叠起的纸说道。
尚天泽转身,捡起,摊开,却是一幅画了赤身裸体的女子的图,那女子身后有一名曰“醉生梦”的楼阁。
“那里……”尚天泽合了手中的图,一抬头,目光停到叶无漾门口。
叶无漾顺着尚天泽所指的方向,转身看过去,他房门口也是一张叠起的图纸。他捡起打开,也是一幅肥臀丰乳,赤身裸体的女子,身后是“醉生梦”的楼阁。
“何事如此吵闹?”殷雪嫣开门出来,叶无漾与尚天泽赶紧将手中的图纸背在身后。月娥与星茹也闻声赶来。
“哎,你们可曾收到这个?”
楼上的几人顺着声音向楼下看去,只见一男子谨慎地四下里看看,拿出一张纸,打开给同桌的人看。
“快看看,大伙儿可是都收到了?”一旁的男子看完,伸手从袖筒里也拿出一张,其他人也纷纷摊开了自己手中的图纸。
“看来大伙儿都收到了!”那男子向中间凑了凑,“这图却是妙手丹青,不知那阁中人,是否也是曼妙之人呢……嘿嘿嘿”那男子坏笑几声,继续道,“真想现在就冲进去一饱眼福!如何?同去?”说着,用肩膀推了推一旁的男子。
叶无漾与尚天泽下意识地紧了紧手中之物,低头看看楼下的几人,将那图塞进了袖筒之中。
再看楼下的一桌男子,已经起身纷纷出了酒楼,朝着画中那叫做“醉生梦”的地方去了。
“我还是想回去再确定一下!”几人进了叶无漾的客房,殷雪嫣说道。
“你若执意如此,那明早便让月娥陪着你去吧!”
“不必,我一人可以!”殷雪嫣道。
“姐姐要去哪里?星茹陪姐姐去!”
“这次任你如何闹腾,也是不许你去的!”殷雪嫣冲星茹笑笑,变出门往自己的房中去了。
叶无漾毫无睡意,时而开了房门向酒楼门口望望,似是在等什么人进来。
子时,那几男子恹恹地进了酒楼,唯独不见那带头去醉生梦的男子。
“你说,我们白白地等了一晚,单单就让他去了!”那几男子中的一人摇头叹气抱怨道。
“此言差矣!虽我们不曾有眼福饱了那阁中人的芳姿玉体,单听她那直戳人心的柔声细语,定是个可人儿,等高当家的回来,不就知道是不是这世间的妖精了!”说这话的男子一边说着,已是春风满面,如醉如痴。
“对!再者,人虽是个妖精,却也是个女儿身,怎好意思在一帮男子面前赤身裸体的?所以一晚安排一个,见者有份,细水长流嘛!是不是?”又一男子粗声道。
那众男子纷纷点头应着,这边,叶无漾已下楼又坐在了他们一旁的空桌上。
“都看看,都看看,各自的画可都在,这可是入门签,不能丢了!”那男子说着,与在坐的几人都查看自己手中的画。
见各自的画都完好,那几人便放心地吃将起来……酒足饭饱之后,那几男子便互相道了安之后都跌跌撞撞各自回了客房,却不忘彼此叮嘱那手中之画与画中的醉生梦。
“如何?”尚天泽见叶无漾进门,撵过去问。
“有一人尚未归,听那回来几人的话,似乎这醉生梦一日仅接待一位客人,而我们收到的画,便是可入那醉生梦的通行之物!”叶无漾道,说罢,又问尚天泽“雪嫣所说之事,你如何看?”
“不知!”尚天泽摇摇头“滨儿看似年少,却深不可测,我担心她只身前往……”
“不会,她的武功,已今时不同往日,你我当日在锦寰宫也是见过的!恐怕如今,就是你我,与她也只能是平手!”
“但是那日她分明远不敌你!”
“那日她只用了三成的功力,而我用了五成的功力,当日她只是试探,并非是真的出手!”
“如此说来,这巧手神医的独门武功的确厉害!”
“厉害是厉害,只是有点邪!”叶无漾道。
原来,当日殷雪嫣出了回生阁,玉锦寰便书信于隐月居,叶无漾与尚天泽担心她前去锦寰宫,又担心她遭了谢媛的算计,便出了隐月居前去接应她。
殷雪嫣前脚刚走,玉锦寰便与玉枫后脚随她,直至驿孤城,并匿名信于谢媛,只说会有不速之客前往锦寰宫,谢媛便布了网等这不速之客自投罗网。
当晚殷雪嫣潜入锦寰宫,玉锦寰在暗处观察,他本想,殷雪嫣与谢媛这对不共戴天的仇敌见面,必是分外眼红,出乎意料的是,殷雪嫣竟然在稳赢的局势中败下阵来,还险些遭了谢媛的毒手。
他虽从谢媛的刀剑之下救了殷雪嫣,却也知道,殷雪嫣并不是不敌谢媛,以她如今的修为,哪怕是三个谢媛,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于是玉锦寰便拿殷俊刺激殷雪嫣,果不其然,殷雪嫣了玉锦寰话,原路折返于锦寰宫与谢媛拼命,而叶无漾与尚天泽却早已在殷雪嫣二访锦寰宫之前,躲在了暗处,本来是想救殷雪嫣,却见了另一番景象。
当时的殷雪嫣,像是从地狱间越出来的地魔,在锦寰宫杀红了眼,这让躲在暗处的叶无漾与尚天泽不禁惊叹,却不动声色。
见殷雪嫣举剑向谢媛,叶无漾便一个轻功跃出去,将她从身后击晕,出了锦寰宫,与尚天泽带着尚未清醒的殷雪嫣一路快马扬鞭,直奔隐月居。
“那我们接下来……”尚天泽看着叶无漾,说道。
“尽管其变!看那男子回来怎么说,不过……”
“不过?”
“估计他是回不来了。”叶无漾将外衫搭在床边的屏风上,说道。
“为何?”尚天泽好奇道。
“醉生梦,之后还有个死!好了,早点安歇吧,明日再看!”叶无漾说完,已躺在床上,“别忘了带门!”他眯着眼说道。
尚天泽看看在两手环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叶无漾,若有所思地出了门。
“吱”,门被关上,叶无漾睁开眼“温柔乡,离魂冢!”叶无漾默声道,然后转了个身,枕着一只胳膊,睡了。
第五十九章 虽生尤死()
“什么?淹死在酒缸里!”酒楼的一楼传来一男子惊愕的喊声。
叶无漾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伸手提了外衫便开门出去,在门口遇见一样惊讶匆忙地尚天泽。
“你也听见了?”尚天泽看一眼叶无漾道“不会如你所说……真的死了吧?”他前倾着身子向楼下看去。
“去看看!”叶无漾穿上外衫,说着,已匆匆下了楼,尚天泽紧随其后。
“真是……他这真是醉生梦死啊!”一男子笑道。
叶无漾推开围观的人,走到那死尸前,蹲下去仔细地看着。
说这淹死在酒缸中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头晚带头去醉生梦的男子。
“他是死于及薄的利刃之下!”叶无漾撑开那男子身上的一道口子,对一旁蹲着的尚天泽道。
尚天泽解开那男子的衣衫,在他腹部也发现了一样的刀口,但是若不仔仔细细地瞧,那皮肤却似是完好的。
“世上竟有这种杀人手法,伤口处竟一丝凝血都不曾有,这刀口,却像是……”
尚天泽转头看叶无漾,“什么?”他问道。
“像是将凶器全数融在了他体内!”
“难道……”尚天泽起身,与叶无漾走出人群。
“我也只是猜测,如果用冰器,那边顺理成章了!再将他泡在酒里,完全可以造成假象!”
说着,叶无漾与尚天泽又回了客房,那围观的人只当那男子是醉酒之后又倒在酒缸中,都纷纷散去,那男子的随从当日便将他的尸身运回去了。
“看来那美人的确是个天生的尤物,如此勾魂摄魄!”头天与那男子一起往醉生梦去的男子回到酒楼,又聚在一起开始讨论那画中的女子。
“难不成真是画中仙?不过这也太过诡异了,你看高当家的,就是死了,脸上还是浮着享受的的笑!”
“这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起的男子摇着手中的扇子,享受般的眯着眼摇头道。
“虽风流,我可不想风流死!”一旁的男子说完,将手中的画拿出来看看,顺手撕了。
那摇扇子的男子还未来得及阻止,一旁的几人也将手中的画撕了。那男子一脸可惜状地摇着头。
“他们不去,咱去!”另一男子上前拉住那男子摇着扇子的手,说道。
“哎……还是有同道中人的,谁说入了那醉生梦就必定会死,高当家的不过是时运不济,待明日本少爷好好地回来,讲于你们听,我与那仙子的韵事!”那男子说着,已经两眼迷离,一副痴醉状。
在楼上看着这一切的尚天泽与叶无漾,无奈地点点头,回了客房。
本来定的第二日一早便赶往邯山院,中途遇到这诡异之事,加之殷雪嫣尚未返回,叶无漾便决定再观望一下,这醉生梦究竟是扮鬼害人,还是有人借刀杀人。
当晚,那白天摇扇子的男子与那唯一没有撕了画的男子一道去了醉生梦,到深夜时,一同去的男子却如头晚一样,灰头土脸地回了酒楼。
“如何?”那些撕了画的虽怕死未一同前往,却巴巴地在酒楼的大厅里等着那男子回来,那男子刚入酒楼,他们便纷纷冲上去将他围住,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还不是一样,连仙子的声音都未听着,就只让他进去了!”那男子有些恼羞成怒。
“那明晚再去便是了,刚好看看明日他可会成个风流鬼……啊哈哈哈”一旁的人说完,与大伙儿都放声大笑起来。
看着这一切的叶无漾早已心中做了打算,若那男子明日也是具死尸,他便打算去会会画中醉生梦的这位“画中仙”。
次日大早,酒楼内又是阵阵喧哗声,其中一男子声音尤其高。
“我说吧,那美人真真是这世间的奇葩!”那男子摇着手中的扇子,提高嗓门道,“嗯……”他紧闭双眼,很享受地深吸一口气,“那珠圆玉润的娇喘之声,那如凝脂的玉体……”他自陶醉于昨夜的美梦中,闭着双眼似在回味一盘刚下肚的佳肴。
“如何?如何?快说说,如何?”一旁的男子已是垂涎三尺,推着面前陶醉的男子,问道。
“虽未有肌肤之亲,却是隔着那纱幔一晚,也是死而无憾了。”那男子回过神,说道。
听到此处,那好奇的众人便唏嘘着散开了。
“我说,那总比你们这些去都不敢去的强吧!有道是看着摸不着,摸着偷不着,偷着吃不到!如此才有意思!……仙子……”那男子说着,又是一阵自我沉醉。
“哎,也是,早知道,将那画留着了,看看人家,真是没劲!”那些前夜撕了手中画的男子都纷纷地抱怨着,后悔道。
说来也奇怪,那第二日往醉生梦的男子竟活着回了酒楼,还满面春光!难道叶无漾的推测是错的?
黄昏将至,月娥敲了叶无漾的门,“公子,姑娘最晚一个时辰便到了!”
“没什么意外吧?”
“不曾,属下怕她发现,一路随的很远”
叶无漾点点头,月娥便出了门往自己的房中去了。
原来,叶无漾还是担心殷雪嫣只身一人外出有不测,派了月娥暗中保护。
夜幕降临,那前一晚未曾留宿在醉生梦的男子迫不及待地捧着手中的画,喜滋滋地出了酒楼的门,直奔醉生梦而去。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尚天泽与叶无漾还是静观其变,总觉得这中有隐情。
叶无漾在酒楼的大厅等了好久,也不见殷雪嫣回,不由得担心起来,刚要出门去寻,她却踱进了酒楼,还有一男子,笑嘻嘻地跟在殷雪嫣身后纠缠。
殷雪嫣并不理那男子,入了门,径直朝着叶无漾而去。
“他是……”叶无漾看看殷雪嫣,又将目光转向她身后的男子,说道。
“在路上遇见他被人欺负就将他救了,却是个麻烦!”殷雪嫣转身看一眼那男子,与叶无漾一边上楼一边说。
那男子却像是个有眼色的,在楼梯处停下了,只是抬眼看着殷雪嫣,笑嘻嘻的。
见殷雪嫣回来,尚天泽与叶无漾便将那醉生梦的事暂搁一边,与她聊起此去可有发现,却被对面客房中传来的叫声扰了。
大家纷纷闻风而至,只见前一日往醉生梦去的男子僵直地躺在床上,两眼白饭,脸上僵着笑,不知道的,只以为他是笑死的,而叶无漾却从他的扇子上找到了很小的似冰晶的药。
“醉生梦”叶无漾道。
“什么”尚天泽问道。
“上一个是醉,这一个是生,今晚这个……”
“梦!”尚天泽指着叶无漾,干脆道。
“醉生梦”殷雪嫣默声道,“死!”她忽然抬眼,恍然大悟道,眼神恐怖。
“那今晚这个……”尚天泽看向叶无漾。
“不过,你们说的醉生梦,是何物?”殷雪嫣转过头问他二人。
他二人互相看看对方,“回去说!”叶无漾说道,便从顺着长廊回了客房。
第六十章 美人如陷()
“这是……?”殷雪嫣看完叶无漾与尚天泽的画,抬头问他们。
“催命符!”叶无漾看看殷雪嫣,说道。
她一脸错愕地看着叶无漾,也不说话。再认真看看手中的画,“醉生梦……是画中的地方?”抬头看着叶无漾问道。
他点点头。
叶无漾将近几日的事情一一地说与殷雪嫣,她听完只是平静道“以色相诱,看似秀色可餐,实则是穿肠毒药!”。
“这世间越是污秽之物,却越多人趋之若鹜,哪怕知道万劫不复。”叶无漾感叹道。
一向潇洒恣意的叶无漾,竟然说出这种话,这让在场的众人很是不解,除却殷雪嫣,她只是看着他,一张平静而俊美的脸上,带着些许忧伤与无奈,让她心中有些心疼。
“你们看这个?”叶无漾拿出那男子的扇子,“可看出什么不同?”
在场的几人都凑过去人真地看叶无漾放在桌子上的扇子,罢了,都摇摇头。
“这山水……这不是银粉!”殷雪嫣拿起扇子看了看,说着,伸手去摸那扇面。
“别动!”叶无漾紧张道,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到殷雪嫣手中的扇子上,只有殷雪嫣,诧异地看着叶无漾,一只手停在半空。
叶无漾出门找酒楼的伙计要了一盆水端进去,接过殷雪嫣手中的扇子,将它泡进盆里,顿时整个屋内香气四溢。
“这是极乐香,若单独焚烧,会结成冰晶,并无害处,但是若吸入焚过的这香,再饮酒,在一定的时间内看着正常,却会致人兴奋过头而死,这就是为何那男子死相那般痴醉的原因!但是此香却只能用一次。”
“那上次那个也是?”尚天泽问道。
“并不,他是死于利刃,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利刃便是慕千雪的雪花利刃。不过要以何种功力,才会将这么多的利刃同时插入他的身体又不见血?”
“慕千雪?就是那个守在莲花山护卫千年雪莲的女子?”殷雪嫣道,“江湖传闻,她当年是风华绝代的武林第一美女,哪怕再能自持的男子,在她面前也拖不动腿!”
“只是后来她深爱的男子为了那雪莲,骗她饮了一种很是奇怪的药,从此她白日里丑陋不堪且功力尽失,晚上却如之前一样正常。”
“也许他就是因此而痛恨世间所有的男人,才会……你看,这里收到这画的人,都是男子!”殷雪嫣说道。
在场的人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今晚那个,也定是难逃一死了!”尚天泽走到窗边向外看看,转身说道。
“见了一张妖颜,还有这……能坐怀不乱的男子,这世间能有几人!”殷雪嫣看看手中的画,说道,“同为女子的我,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何况是男人!”
听了殷雪嫣这一番话,尚天泽与叶无漾都尴尬地互相看看对方,又将手放在嘴边装模作样地干咳两声,抬眼偷偷瞅瞅坐在桌边的殷雪嫣,她却起身出门往自己的客房去了,星茹也紧紧地跟了去。
再说当晚只身前去醉生梦的那男子,进了门,待遇与前两个是一样的,那房中焚着上好的香,整间屋子却挂满了彩色的纱幔。
那男子进门,便已是魂不守舍,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公子可是忘了关门,奴家可是会害羞的!”那层层的纱幔之后,传来女子的娇媚声。
那男子一副痴呆状,笑意盈盈地“嗯,嗯”应了两声,转身关了身后的门。再转身,整个人已是一副痴傻之状,两只眼睛巴巴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珠子都快调出来了,呆呆地笑着,两只手像是做贼一般举在胸前,蹑手蹑脚地朝里走去。
“公子,为何还不来?”那女子又嗲着嗓子道。
“嗯,来了,来了……”那男子似是中了软骨散,一身酥软地朝内走去。
近了,隔着薄薄的纱幔,只见一女子一手撑着头,一丝不挂地躺在雕花的床上,两只眼睛勾魂般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那男子还欲向里走,却被床上的女子止住了。
“公子,您若是想上我这张床,还得过了我这一关!”
“什么关?”看着眼前的女子,那男子哪还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是僵这一脸的笑,应声问道。
“生死关!”那女子说着,已经在那男子身后,一只胳膊揽在他脖间,凑在他耳边,轻言细语道。
那男子刚转身,那女子伸手在他眼前一扫,他便两眼无神,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前面。
酒楼里,叶无漾与尚天泽依然坐等那当晚去往醉生梦的男子,一夜未合眼。
东方泛白,鸡鸣狗叫,酒楼里又传来阵阵吵闹声。
“来了!”叶无漾说着,开门与尚天泽出去了。在二楼的走廊内,他们看着楼下的众人。
果然,那男子被围在众男子中间,还是七嘴八舌地问他那醉生梦的男子如何如何,至于前夜死的那男子,却像是在他们梦里走了一回,已无人记得。
这些人聚在一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