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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本正经江湖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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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开石壁门的时候,还得用机关开门,万一破坏石桌的时候,碰坏了机关,一会万一开不开门,岂不是自作自受,愚蠢头顶的行为。

    所以,不是怕疼,不是打不烂,而是基于种种其他原因才不拍石桌的。

    罗子平走到石床旁边,轻轻试试拍了一下,还是硬的,老头为了坑他还真的肯下本钱,算了,这石床造起来不容易,为了保护别人的劳动成果,还是不要动手了。

    他再次检查一下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走到石壁前,转动机关,准备离开这里。

    轰轰咔嚓咔嚓咔嚓!

    石壁没开?不对,这声音好像像是机关卡住了。我去,不会吧,他这张臭嘴,今天是开过光吗,难道还真的把机关破坏了?

    罗子平再次转动机关,咔嚓咔嚓咔嚓,真卡了,听着机关卡住的声音,他忽然想起了二师兄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出门在外,不要随意立flag。

    flag这个奇怪的符号是塞外传过来的文字,flag的这个符号就是标志,旗帜的意思,二师兄口中的立flag简单来说就是就是不要乱想一些事情。

    准备金盆洗手的时候不要想这是最后一次了,打仗的时候也不要想打完就回家看儿女,撤退的时候也不要想万一这里还有埋伏,他刚刚也不要想万一机关坏了之类的事情,否则很容易发生不好的后果的。

    不过,大师伯说二师兄这种想法没有任何数学基础,根据概率学的计算,想不想这些事情对事情发生的几率没有任何影响。

    概率学是个神奇的学科,当一家人连续生了十个男孩之后,下一个生男孩和女孩的概率是相同的。

    这种事情虽然用概率学很容易理解,但从生活经验上却很难理解,人人常常会想既然以前几个都是男孩,下一个肯定是女孩的可能性大。

    虽然大师伯用概率学否定了立flag的危险性,但二师兄用星象学,风水学,算命学以及小说或者历史中的诸多事迹来反驳大师伯的概率学计算。

    大师伯也是很讲理的人,很心平气和地与二师兄在一个房间平等探讨这个问题,最后被打的鼻青眼肿的二师兄心服口服地承认还是大师伯的概率学有效,立flag是没有危险性的。

第25章 猫头鹰() 
本着拳头大就是真理的原则,罗子平相信了大师伯,忘了二师兄的劝告,终于吃了乱立flag的苦头。

    看来姜不一定是老的辣,长辈说的话也不一定对,特别是大师伯这种擅长以力服人的人长辈。

    正当罗子平准备强行破门而出的时候,忽然想起二师兄曾经提过的一种错位机关术,又联想到老家伙喜欢坑人的习惯,没有直接破门,反而将耳朵贴在石门之上,再次转动机关。

    咔嚓咔嚓咔嚓!

    再转…

    咔嚓咔嚓咔嚓!

    虽然两次机关卡住的声音几乎一样,但罗子平还是听出一丝不同,果然是错位机关。

    错位机关具体是什么很难有一个统一的解释,简单解释一下,其实可以把错位机关看作是一个圆。

    圆上有若干个点,每次转动机关,都会从圆上一个点转到另一个点上,但只有一个点可以真正启动机关,这点也被称为是复位点。

    所以想要真正启动机关,必须不断转动机关,使机关重新转到圆上的复位点上,才能真正开启机关。

    错位机关的具体用处他没想到,但老头放错位机关术在这里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坑他的,一罗子平强行破门而出,以后一定会被老头嘲笑。

    咔嚓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

    轰隆隆轰隆隆!

    果然真是错位机关术,老头真是闲得蛋疼,就为了嘲笑自己,费这么大功夫。

    罗子平一边骂着老头,一边打开机关,走出石洞,出来就看到一双幽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他,再一看,是一只长着两条腿的猫在盯着他,仔细看去,在猫的身上似乎还有一双翅膀的轮廓。

    喵!

    看到罗子平出来,两条腿的猫明显激动了起来,张开翅膀径直扑向了他。

    “哎呦,小喵,慢点。”他连忙安抚住拼命舔自己的小喵,“别这么热情,我今天可没带猫粮。”

    小喵,是一种比单肾狗还要稀少的鸟类动物,因为身形声音如猫,又生有翅膀,所以被称为猫头鹰。

    喵!喵!喵!

    一听没有最爱的猫粮,小喵立刻不高兴了,幽蓝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他,张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

    “好了,好了,怕了你,一听没有吃的,真是翻脸不认人。”虽然知道小喵在故意吓唬,罗子平还是感到一丝寒意,无奈地摇头道:“没有猫粮,有旺财和你都喜欢吃的狗粮。”

    说着他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仅剩不多的狗粮,没等他打开袋子,小喵就喵的一声冲了上来,一个爪子抓住了狗粮包,轻车熟路地用爪子打开袋子。

    喵!?!

    小喵看着所剩不多的狗粮,不善地看着他,显然在问,狗粮为什么这么少,是不是你拿少了或者偷吃了。

    “我可没拿少,小喵,我前几天碰到旺财了,都是它吃得太多,我都告诉旺财这里面都是你的,可旺财还是吃了一多半。”

    罗子平面不改色地将祸扔到了旺财的狗头上,完全忘记了他把狗粮一窝蜂全给旺财的事情。

    人生在世,有些事情该忘记就得忘记,这样才能活得自在,难得糊涂也是一种人生哲理。

    “不信,你闻闻,我身上还有旺财的狗味呢。”

    小喵凑到他身子,鼻子使劲一嗅,就一个感觉,臭,臭不可闻!

    这明显是臭豆腐的味道,还是陈年臭豆腐的味道,臭得嗅觉极度敏感的小喵身体摇摇晃晃,差点没晕过去。不过,仔细分辨的话,确实能从这些臭味中分辨出那条单肾狗的独特味道。

    好一个旺财,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抢老娘的吃的,回去一定得好好教训它。

    小喵面露凶光,一只爪子在地上熟练地划出一条狗的形状,然后在狗的四周划了四个大大的叉,意思是喵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看得罗子平心生同情,为旺财今后的悲惨生活唏嘘不已,完全忘了是谁把锅扔过给旺财,导致这一后果的。

    好在小喵暂时相信了他所说的,不准备跟他计较狗粮太少的问题,一个爪子抓住狗粮包,一个爪子放下一卷纸条,一爪交粮,一爪交信,虽然小喵脾气暴躁了点,但这点一直都做得很好。

    罗子平打开纸条,上面还是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他一边看,一边在脑中快速翻译。

    牛坐骑,牛骑士,三大家族,金家,蒙家,伊家,……

    没什么大事啊,等等,巴小明……

    魔仙传人那小子终于也下山了,两岁那年,他穿着开裆裤和那小子打了一架,不分胜负,五岁那年,跟那小子打了一架,又是不分胜负,七岁的时候……不知道现在那小子的棍法有没有进步。

    罗子平浑身微微战栗,一股压抑已久的战意在胸中翻涌不止。

    真是好久没打那么爽的架,特别是穿着开裆裤那场架,衣服都撕烂了,真是刺激,真是激烈,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挺想小明的。

    想起那几场记忆犹新的战斗,止不住的战意在罗子平胸膛中翻涌不息,千字文自发运转起来,双眼之中精芒暴起,衣衫无风自动,一股疯狂的气势以他为中心漫延开来。连脾气暴躁的小喵都抓起狗粮飞得远远的。

    喵!喵!喵!

    这个精神分裂的家伙又要疯了,不行得多远点,好好护住我的狗粮。

    战意压抑不住了,罗子平两眼微微眯起,精芒乍起,看来眼小聚光是有道理的,不知道是不是懒得去拿放在一旁的大圣棍。

    他直接向右横跨数步,折一树枝为棍,持棍而立,如猛虎盘踞,棍未出,势已发。

    出棍,似狂风卷积!舞棍,如龙腾虎跃!落棍,若雷霆万钧!

    挥棍而舞的他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神色狰狞,面露癫狂之色,棍影重重,棍出棍落,如潮生潮灭,挥棍而击,则……则棍碎一地。

    还是境界不到,不能达到万物皆为棍的地步,虽然棍碎一地,但罗子平一身的气势却丝毫未消,一腔的战意更是越舞越盛。

    罗子平随意地将还残留手中的那一小截树枝扔在一旁,咧嘴露出有些疯狂的笑容,一步跃至一颗大树前,双手环抱,将一棵高约数米的大树正拔而起!

    树枝太细太短不行,那就直接以树为棍!

第26章 痛经() 
树枝太细太短,不行,那就直接以树为棍!

    疯了!这家伙这次更疯了!

    喵!喵!喵!看到他这幅模样,小喵连忙抓着自己的狗粮包,远远地飞离这个随意破坏花草树木,不讲环保意识的家伙。

    轰!轰!轰!

    罗子平挥舞着比他自己还要高一倍的大树,却没有一丝的违和感,仿佛在舞动一杆齐眉棍一般得心应手,并且越舞越快,若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一棍接一棍,最后轰然落地而击,偌大的巨树被击得碎成粉末,随风飘散。

    “哈,哈,哈!爽!真特么爽!”

    罗子平舞棍到力竭,瘫倒在地,仰天长啸。

    正当罗子平豪情万丈,战意冲云霄的时候,忽然武宫微微一颤,武胎蓦地一动,一股强烈的疼痛从丹田内传来。

    我去,舞得太尽兴了,忘记经期快来了,现在舞得自己精疲力尽,内力也是所剩无几,身上也没有姜糖茶,看来这次疼痛是少不了了。

    武者在突破三品时需要怀胎数月,用不短的怀胎期来孕育武胎,待武胎初步成形之后才能突破三品。

    武者在成为四品武者之后,武胎形成,便会产生一种生理上的武学反应——武宫经期,简称经期。

    武者在运转功法的时候,天地之气流经武宫,转为内力,进而滋养武胎,其中有少部分天地之气残留在武宫之中。

    日积月累,这些天地之气积累到一定程度,会引起武宫自发的蜕变,脱落掉原有的武宫壁,生成新的武宫壁,武宫的这一变化也会激发武胎和武柱的蜕变,使得武者的实力在极短的时间内有不小的提升。

    这一武学上的生理反应就被武学家们称为武宫经期。

    有得必有失,武宫经期能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也会带来不小的痛苦,而且,蜕变越大,痛苦越深。

    江湖之中可有不少武者在打斗途中遭遇经期,痛苦之下,不能集中精力,导致落败甚至死亡的下场。

    武宫经期,对于一般武者来说,如果坚持每天修炼功法,大概是一个月左右一次,所以民间很多武者也习惯把武宫经期称为月经。

    但是,这只是对于修炼常见功法的一般武者,对于某些修炼特殊功法或者是服用珍贵药物的武者而言,武宫经期的时间间隔会更短一点,甚至达有传说说,一些武者能达到到每日一经期的程度。

    不过,罗子平真真切切地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传说,因为他就曾经亲身体会过日经的恐怖程度。

    当时的他刚破三品半个月,修炼着三字经和初升的太阳,吃着乌鸡金凤丸,喝着天山红糖水,贴着乎舒宝膏药,每日一经期。

    对于刚刚感受经期痛苦的他来说,那真是恶魔般的生活,到现在,罗子平想起那段日子,都会感到一种被支配的恐惧。

    虽然明知道老头这家伙让自己日经是为了他本身好,但罗子平总是感觉老头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

    别人的快乐他不知道怎么建立的,但是他感觉老头的快乐多半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的。

    好在,这种日经的时间不长,也就持续了一个月,还是分了三次,一次十天日经,中间间隔十天作为修养时间。

    按照老头的说法,武宫经期提升武者实力,在某种意义上是激发武者自身潜力,像日经这种行为持续太久,会透支人的潜力,反而对身体不好。

    也就是罗子平的武学基础扎实,底子厚,才能经历这么多次日经期,要是换一般武者,一来身体绝对撑不住,二来潜力透支过度,即使实力大幅度增长,武学未来也就废了。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日经实在太耗钱了,乌鸡金凤丸,天山红糖水,哪个不是有价无市,就连最廉价的乎舒宝也是千金难求,这不能说是耗钱,简直是在烧钱!

    虽然总共也只有一个月的日经体验,但那可相当于把普通武者近乎三年的月经集中在一个月中度过,痛苦程度甚至还可以说是有过之而不及,罗子平现在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最过分的是,他后来发现老头竟然还在辅药中加了青花草!

    青花草也是一种稀有的天青色药材,只有在烟雨天才能成熟,所以有“天青色等烟雨”之说。

    青花草对于缩短经期间隔时间,加强经期效果确实有作用,但作用却很微小,这种作用远远小于它增强身体对痛苦敏感度的作用。

    他以前在偷偷给老头下的泻药里面就悄无痕迹地加过青花草,对青花草的作用再了解不过了。

    现在罗子平不是每日一经期,但间隔也远远小于一般武者的月经,每隔五天就有一次武宫经期,痛苦程度也比寻常武者的经期要强上几分。

    但一来罗子平也习惯了,二来用内力运转三字经护住武胎也能减少不小的痛苦,以前在有座山的时候,还能姜糖茶缓解,所以经期之痛也不算什么。

    只是这次他舞得太过尽兴,太过忘乎所以了,内力所剩无几,丹田空虚寂寞冷,再加上身体本就疲惫不堪,肌肉酸痛,痛上加痛,经期之痛自然比以往要强烈的多。

    好在武宫经期的痛苦也只是一阵一阵的,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等过了这一阵,恢复一下内力,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喵!喵!喵!”看着罗子平瘫软在地上,刚刚被吓到小喵连忙飞了回来,恢复了嚣张的鸟老大形象,扑在罗子平手上,像一只凶猛的鹰一样拼命地啄了起来。

    “好了,好了,小喵,我知道错了。”罗子平躺在地上,浑身无力,苦笑着看着小喵。

    他自然知道小喵什么意思,明显就是报复自己刚才吓到了它,好在不是真生气,不然以猫头鹰的威力,啄起来绝对比这痛得多。

    罗子平伸出两个手指冲着小喵摇了摇,意思是两袋专用猫粮猫头鹰粮,小喵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不太满意,又继续啄了起来。罗子平只好无奈地伸出五根手指,涨到五袋猫粮。小喵点了点小脑袋,然后单腿站立,伸出一只爪子和他击掌,拉钩,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嘴巴。

    这时代,真是世态炎凉啊,不但人心不古,猫心也不古了,连猫都知道乘人之危了,还是乘他这种一身正气,纯洁善良,潇洒帅气的人的危。

    这样做,难道小喵的良心不会痛吗?

第27章 金牛县() 
金牛县以牛为名,其中有三大家族,蒙家,伊家,金家,皆以养牛为主要钱财来源渠道。

    但金牛镇的养牛业与传统养牛不同,除了卖整牛,卖牛肉,卖牛奶这些主要渠道,三大家族都在卖战牛!

    对,就是战牛,不是战马。

    与普通的战马不同,战牛爆发力更强,冲击力更大,头上还有尖锐的牛角,比传统战马更具有优势。

    想象一下,如果在战争之中,数千骑兵骑着战牛,以牛角为冲锋方向,千牛奔腾,那是何等壮观,何等势不可挡的场面,又有哪个战马骑兵能挡得住千牛奔袭的威力。

    只是,这些想法到目前为止还只是一个想法,想要将战牛真正投入到战场之中还有很长很长的距离。

    目前,三大家族加起来每年能提供的战牛数量也不过区区两位数,这还需要三大家族专门的驯牛师花费数月的时间进行驯养,与战牛骑士之间培养默契,每年真正能投入使用的战牛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想要在战场上大规模使用战牛骑士还只是一个遥远的梦想,目前也只有一些军中将领才有资格拥有战牛坐骑。

    而且很多将士也不愿意接受将战牛作为自己的坐骑,一些军中大将更是反对使用战牛坐骑,认为战牛坐骑灵活性差,长途奔袭差,不易于排兵布阵,尤其是骑兵将领和一些与战马生意相关的朝中大员,更是反对战牛的使用。

    所以致力于驯养战牛的三家,非但没有受到军部重视,反而受到不少打压,就连家族势力一直被限于小小的金牛县。

    当然,战牛是不是具有划时代意义也没有定论,起码在罗子平眼中,目前条件还不成熟。

    军中真正有大权力的高级将领没有一个骑战牛的,不仅仅是嫌弃掉面子,也不认为这种战牛的出现会有多大的实战价值,不然,即使有人反对,三大家族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小势力。

    总的来说,金牛县的战牛产业理想很丰满,现实是相当的骨感。

    而对于金家来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让金家的日子不仅骨感,而且绝望,就在前几天金家的家主金不典和他的长子金融夜突然脸色发黑,晕迷不醒,疑似被人下毒。

    第二天,金家临时接任家族事务的金嗓支——金不典的二弟,也遭人下毒,一时间金家人心惶惶,仓促上台的金不典次子——金茂找遍整个县的名医,别说解毒了,连一个能看出病因的人也没有。

    “小茂,你父亲他们怎么样了。”一位白发老者面带忧虑之色,正是金家上任家主,金霸,也是现任家主金不典的父亲。

    “还是面色发黑,昏迷不醒。”目前暂时接任金家家主的金茂摇了摇头,“王大夫说没有好转,只能先用萝卜莲子粥来暂且吊命。”

    “薛神医,喜神医他们回信中怎么说?”

    “爷爷,薛神医和喜神医的回信都是他们的管家写的,都推说神医不在,需要数月才回来。”金茂面露愤愤之色,“但根据我们的消息,薛神医前两天还去了怡红院,喜神医昨天还去郡守府赴宴。他们分明是故意不来。”

    故意不来,而且这么不加掩饰,连借口都这么敷衍,听到这个消息,金霸脸上的皱眉又深了几分。

    要是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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