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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问道仙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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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修炼,腹内空空如野,犹如雷鸣。连忙拿出蛇精的真身,制作早膳。这蛇精修炼五百年,一身血肉蕴满了精纯的元气,而且蛇皮也是上佳炼器材料。拿出火折子点燃了一堆枯枝,一通翻滚之后,蛇身滋滋作响,飘起一股诱人的香气。此时白若瑾抽了抽细嫩的鼻子,醒了过来。

    烤熟之后,一人一松鼠外加白虎,开始饕餮而食。只见白若瑾咬上一口,嘴里咒骂一句,可见对这蛇精恨之入骨。饱餐一顿,立刻有一股精纯的元气从胃部发散,当下不敢耽搁,连忙开始炼化。

    只过了一个时辰,又炼化出一滴阴阳玄真,柳旭不由得大喜过望,“等把这整条蛇食了,也许阴阳玄真就能充满十五处窍穴!”而一边的白若瑾也是不言不动,炼精化气。那只白虎有了此等机缘,也趁机修炼。

    “既然吃了蛇肉,蛇皮也该妥善利用,正好可以当做符纸来画符。”柳旭不可能撇下它俩独自上路,无聊之下开始练习符法。切割出巴掌大的一块蛇皮,以指带笔,画起静心咒来。接连画了几次,却都已失败告终。

    “到如今以画有数百张符咒,为何今日却每每失败?莫非是以指带笔的缘故?”符笔的功用,就是能恒定的输出真气,神魂可以感应细微的变化。柳旭以指代笔,初次试练,内息控制的不够精准,时大时小,时快时慢,因此才以失败告终。

    想通了前因后果,当下也不气馁,继续练习。失败了数次之后,终于能勉力控制内息稳定,成符一张。略微遗憾的是,没有感应到所谓的“窍”。不过此举也算一个小小的成就,对日后修习符法有巨大的帮助。

    “窍,便是成符的关键,就如人体内的窍穴。而符箓内的行气路线,就如人体经络。如此一来,经络窍穴完备,一道灵符的结构才算真正完成。符箓一成,灵性自生,此时的符箓不再是单纯的灵气痕迹。而是把自身对天道的感悟理解,通过无数先辈总结出的行气路线,以自身独有的神魂印记,通过神意元气将其呈现出来。从而成为沟通天地自然、各种法则的符法灵物。可以说符箓一成,就有了生命。”

    “就如这静心咒,是对“静”这种天道的感悟。你觉得看书的时候可以静心,那就把这一刻神魂的感悟,通过自身真气,依着具体的行气路线,将其画出来。”

    “而要想知窍,却是画符过程中一种纯粹的感应,那是随着手法的轻重缓急,于有意无意间,神魂与元气交流汇聚的点,玄之又玄,说不清道不明。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有的人画了一辈子的符,却从来不知窍为何物,但同样不妨碍他杀人放火。至于知窍的好处,一句话就能概括。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之窍,惊的鬼神叫。”仔细体味着当初荀大夫的话,柳旭陷入了沉思。

    “既然我以阅读见闻录为静,那么就一边看一边画。”当下拿出见闻录,左手持书,右手在蛇皮上笔画。随着心神浸入其内,手指也按着画了无数遍的线路前行。

    此时看到一篇杂记,记述了一位采药客在丛山峻岭间寻药。柳旭只觉自己附身其上,时而缓缓向上攀登,时而急速翻滚滑落,时而绕过一堆山岩,时而于缓坡处停留。

    突然,天空中闪过一道雷霆,只见一颗流星,自天外急速坠落,燃烧着红红的火焰,当头砸落。柳旭骇得整颗心都欲顺着喉咙跃出,瞬间醒了过来。此时手指微微颤动,最后一笔符痕与那所见流星一般,自上而下,一气呵成。

    再看这枚静心符,转折节点处,有五个小小漩涡,缓缓吞吐天地元气。一朝知了窍,柳旭开怀大笑。此情此景,不由得开口吟道:“仙家只顾盗仙芝,不觉此处有真知。孤独寂寞囊中物,古人为何却不识。却…不…识!”

    就在吟诗作对之际,那枚静心咒的五个窍穴缓缓旋转,从见闻录内剥离出一股黑色的烟气,随风而散。原本的破落样,稍微有些改观,柳旭却似毫无所觉,“我现在对于符法一道,算是初窥门径,距离登堂入室还差的远了。现在只弄明白了静心咒这一种符箓的奥妙,而要推而广之,还需大毅力、大智慧、大功夫。”心中自醒了一番。

    正在这时,只听白若瑾嘲讽道:“你作的什么破诗,不仅狗屁不通,还打扰人家炼化精气。”

    柳旭讪讪说道:“一时有些忘形,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至少还是合辙押韵的。对了,你今后有何打算?是随我而行,还是有其他念头?”

    白若瑾苦着小脸说道:“我不知道,我从小就没离开过这附近,现在爷爷死了,就丢下我一个,也不知道去哪儿好?好像这天下都没有我容身之地!”

    柳旭听她说的感慨,连忙劝慰道:“若是能寻到血狱鬼莲,我就得回转柳州府,否则也得逃亡避难。你若不嫌弃,可以跟我同行,咱俩也有个照应。”

    “你说,我若是去鹿静真人那拜师,她会收下我吗?”白若瑾涉世不深,还没有形成独立的自我意识,完全没有主见。

    柳旭挠了挠头,苦笑着说道:“这个只能看机缘而定,道门有句俗语,叫做法不轻传。前辈高人的想法谁也琢磨不透,具是率性而为。顺眼了就收你为徒,不顺眼的话,说不定直接打杀了你!说再多、做再多都是无用之功。”

    白若瑾叹了口气:“那就先暂时跟着你混吧,你可不许欺负我。根据你说的那个血狱鬼莲的特性,我忽然想起一处。爷爷在世时,常常把那被擒一事当做功绩炫耀,说是听过老道与友人闲谈,曾到过一个山谷,内里具是数人合抱的大树,不过不知何故,全部都枯死了。你说是不是被鬼莲给掠夺了生机?”

    柳旭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激动的问道:“你爷爷在何处被擒?那个散修姓甚名谁?”

    “我只知道在蛮荒边缘,离这儿得有数千里,那老道好像叫什么梨园散人。”白若瑾想了想。

    “数千里来回,按着白虎的脚力,大概需要十日左右,再加上寻找鬼莲的时间,乐观估计得二十日。那就司马当做活马医,走一遭吧!”想到这立即说道:“时间刻不容缓,那咱们就出发吧!”

    哪知白若瑾却神神秘秘的说道:“不急,我还得整理下爷爷的遗物,他有个东西可是宝贝的紧,从来都不让我碰,随我来!”说完跳到树上,急速离去。

    柳旭一声唿哨,白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慢悠悠的走到近前。两个时辰之后,到了祖孙二鼠藏身的树洞,不一会儿,白若瑾嘴里叼着一个松果儿大的布袋,从树上跳了下来。

    柳旭一看,心中大为惊讶,“这貌似是个空间袋啊。”

    “爷爷说这是储物袋儿,每天都要对着这东西喷吐元气,爱惜异常。说是化成人身之后,有大用!”白若瑾睹物思人,黯然神伤。

第十九章 法术() 
就在柳旭得了线索,准备出发前往蛮荒之际,柳州府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大周朝发出公告,府城今日将有地震发生,望各位臣民做好防范准备。无论是走亲访友,还是去城外暂住,最好能离开一些时日,等地震过后再回来居住,受损的房屋建筑,朝廷负责出资修缮!

    这公告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底层的百姓议论纷纷,有的扬言死也要死在祖地,也有的大包小裹,出城避难。城内城外具是人心惶惶,大街小巷人喊马嘶,一时间彻底乱了套。

    田正宅院内,韦歆瑶一如既往的高傲,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张温瑜说道:“最多再给田正一月时日,他若不思悔改,冥顽不灵,休怪我等强行破开阵法。到了那时,万事可就由不得他了!”

    张温瑜铁青着脸说道:“你这么做,就不怕府城动荡,生灵涂炭吗?就不怕那几家群起而攻之吗?”

    韦歆瑶一边低头摆弄着手指,一边说道:“你们也太瞧得起这个阵法了,你可知我大周皇室有多少高人,随便再来几位,轻易就把它破了去。至于那几个宗门小辈,不付出哪有回报,只能各安天命。这世间修士千万,死几个又算的了什么?你还是快去通知田正,叫他速速决断,我可没时间和你们耗在这里。”

    张温瑜听了这话,知道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气的拂袖而去。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太白楼二楼包厢,姚正平,杨卓英,山磊,青松四人围做在一起。

    只听杨卓英高声喝到:“真是岂有此理!他大周皇室想要独吞秘府,谁还怕了他去。他们还是没有被墨师叔杀怕,以为出了几个不死之身,就能翻身做主人了?依我看就是自寻死路。大不了大战一场,让他们瞧瞧沧浪的剑有多利!”

    听了这番激进之言,其余三人表情各异,姚正平微笑着摇了摇头。山磊却还是那副模样,看不出什么表情。

    青松捋了捋胡须说道:“我看是那韦歆瑶故作姿态,为了给田正施加压力,自作主张之举。过几日归云子师叔就会前来,你们在详细商谈吧。我还是置身事外,管理好白云观才是上策。”

    杨卓英听了这番话,气得连指青松的脑门:“你,你,殷景澄绝世之资,却是瞎了眼,收你这么个徒弟!”青松听他辱及先师,脸颊涨的通红,却最终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姚正平开口说道:“师兄,殷师兄是我辈楷模,虽然已经故去,你却不该如此折辱他的弟子。”

    此时山磊吃完了手中的烧鸡,摸了摸嘴巴,开口说道:“随着最近消息传开,各路妖魔鬼怪,魑魅魍魉齐聚。周边发生了数场战斗,死伤了数人,真是越来越麻烦。”

    杨卓英嗤笑道:“那群乌合之众管他作甚,都是一些蠹虫之辈,整日里琢磨一些邪门歪道,若是敢冒出头来,一剑斩了便是。姚师弟,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姚正平思索了片刻说道:“为今之计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师门长辈也是要依此作为试炼,看看咱们的表现。只有小心应对,稳住自身才是正道。”

    柳旭上次去过的后宅古井旁,田正显得更加瘦弱,对着面前的张一然问道:“左无墟怎么说?”

    张一然不复原先的卑微模样,身形站的笔直:“师父说轮回天魔宫肯定有鬼道之法,定比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强了百倍。那帮家伙整日里做梦,想要重铸轮回殿。不过东宗向来与西宗不和,却是不好讨要。他另有一法,求祖师将你染化,可保你平安。”

    因为对柳旭的怨恨之心太过强烈,张一然已经入了魔道,机缘巧合之下,拜左无墟为师。

    田正听了张一然的话,只觉得万丈大山压在心头,只能寄希望于柳旭,希望他回来的越快越好。

    且说西玄山内,柳旭打开了白平视若珍宝的储物袋,发现里面有一枚玉符,还有一本绢册,以及一个龙眼大小,毫不起眼的石珠。除此之外,就是一大堆松子之类的坚果。他并未急着查看,而是问道:“你爷爷从何处得的此物?”

    白若瑾说道:“据爷爷说,他在蛮荒深处游荡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一具白骨,在其座下发现。”

    柳旭拿起那玉符研究了一番,发现是普通的留音符,当下把真气侵入其内,发现身处一处阴寒无比之地,一个满脸暴躁的年轻男子,周身煞气滚滚,正端坐石台之上。

    只听他说道:“我乃离火道弟子李兴远。你能到得此处,必是得了我的储物袋。希望你听完我之言,能按着我说的去办。我六岁被师傅收归门下,修为一路突飞猛进,十四岁达到出窍圆满。因此出外游历,寻找煞气。花费三年时间,在北极大雪山寻得此处上品阴脉,狂喜之下,开始凝练。”

    “初时一切顺利,然一年后只觉神魂滞涩,躁动异常。到了此时,方知已被煞气侵染,却悔之晚矣。几次欲自费功法,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得决心,以至于到达无可挽回之境地。回想当初意气风发……我好恨,恨自己道心不稳,恨老天对我不公。恨!恨!恨!这本卷册是我手书的一门法术,若你能将那石珠送归门内,必会为你传下真传道法。”

    柳旭看完之后,一连串的问题浮现在脑海,“大雪山离这蛮荒路途遥远,不知那具白骨是否就是李兴远,或是另有其人?离火道却是未曾听过,不知在何处?还有那石珠也不知是何物,能另他如此看重,不惜以一门道法做酬谢。”

    “不过此人也是太过吝啬,只留下一门法术,真传道法却是空口白言。若是寻常散修得了这东西,也许真就不辞辛苦,免费做那跑腿的角色!可惜我却没那闲空,只能日后再说。”当下拿了那本绢册观看。

    这绢册上记载了一门法术,赤炎阳火术。得火而忘其心,在心而离其尘,不住于法,不住于景,不住于境,不住于象,不住于气脉光影,不住于婴儿幻形,不住于仙佛圣真,不住于内景变化,乃能形神不拘,直契真道。

    离火之道,先理其心,心定则命固,命固则身坚,我心不去,阳火自生。心火自心而发,无形无相。把真元通过心窍,以心火引燃,在体外形成一道火焰,形成护身之炎。离火道传自红发老祖一脉,是其最小的徒弟叶半山创立的道统。主修火系道法,修到高深处可焚尽世间万物。

    修士在练气阶段,大部分是使用法术。只有到了出窍境,才能谈得上修炼术法。因为只有到了出窍境界,神魂感应天地之后,才能将法术观想存神,锲刻在神魂之上,与灵魂本质相合,形成种子符箓,谓作种符。

    而有的修士,感应天地那一刻,因为积累浑厚,还有机缘能领悟本命法术,形成本命种符,可以称为天赋神通。

    不管是玄门,佛门,还是神宗,魔门,所有的法术都是这般道理,谓之以符生法。不拘是玄门真气,还是佛宗愿力,甚或天生妖气,只要注入种符之中,就能施展一次法术。

    每一家门派所修炼的道法都不相同,道力高低参差,观想存神的法门各异,施展出来的法术也千差万别。

    自身功法越高明,对天道的理解越深,修炼出来的种符便越复杂,就能容纳愈多的真气,威力自然就越大。观想的法门越是精妙,种符转化真元的度就越快,出手法术也就响应如斯,念动法随,反之亦然。

    柳旭看了这赤霄阳火术之后,按着行气法门运转,果真在体外形成了一道火焰,随着心念口诀来回盘绕。随手一指,立刻引燃了一堆枯枝。不过威力实在一般,只能聊胜于无。这道火焰目前只是凡火,也许只有领悟了火的真意,观想出种符,才能显现威力。

    而那枚石球,却研究不透。至于送不送去离火道,不是现在考虑的问题,当务之急还是去寻找鬼莲。而且东西是白若瑾的,柳旭白白得了一门法术,已经小有收获。把东西还给白若瑾之后,跨上白虎,往蛮荒行去。

    白天赶路,晚上修炼。三日过后,已经深入西玄山四千余里,到了蛮荒边缘。随着蛇精的肉身用尽,柳旭体内已经炼出了数滴阴阳玄真,而那白虎也占了光,显得越发神骏,不日就要炼气入窍,踏入精怪的行列。

    白若瑾也不知晓那梨园散人具体在何处,只是知晓大略方位。因此柳旭放缓了速度,把它俩都派了出去,拉网式寻找。

    又过了两日,还是毫无消息,不过草药却是采了不少。从离开州府到此地,已经过了九日,眼看着离归期越来越近,却是一无所获,柳旭非常着急。整日里沉着脸,脾气也越发暴躁,弄的白虎小心翼翼,生怕触了霉头。白若瑾却似好无所觉,对其不假辞色。

第二十章 散人() 
午后的西玄山显得非常安静,虫儿和鸟儿吵闹了一上午,此刻都息了嘶鸣。偶尔有山风轻轻拂过,响起树叶的沙沙声。柳旭斜靠一棵大树,嘴里叼着一只枯草,显得懒散而安逸。白若瑾在旁捉了两只甲虫,驱使他们互相争斗。

    “我说小白,你确定没有记错,咱们现在将要进入蛮荒了。”柳旭无奈的看着白若瑾。

    “拜托,你已经说了第七遍。我爷爷的确是说在蛮荒边缘,大概就是这附近。”白若瑾头都没回,继续逗弄那两只甲虫,不时的用树枝来回拨弄。

    “哎,等胡老大回来,若是还没线索,那咱们就继续深入吧。这家伙跑了两天还不回来,不会是看中哪知母老虎了吧。”白虎已经炼化一个窍穴,得柳旭赐了名号,胡老大。

    正在这时,只见远处数丈高空,一朵黑云遮天蔽日,四五个奇形怪状的精怪站立在上,或豹头人身,或肋生双翅,簇拥一位膀大腰圆的壮汉,周身满是黑毛,只有胸前处有一v字白毛,一路吵吵闹闹而来。

    柳旭见此情景,知晓遇见了能驾驭妖风的大妖,此刻已经来不及躲避。立刻运起天人万毕术,化为蛇头人身蛇尾,成为刁诚的模样。直接匍匐在地,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白若瑾也跳入鹿皮袋内,藏匿不出。

    片刻间黑云过了头顶,就在柳旭松了口气,暗呼侥幸之时,它却调转而回,压下云头。柳旭不得已长身站起,默默不言。只见一个尖嘴猴腮,颚下数缕长须,貌似是黄鼠狼得道的精怪,谄笑着说道:“大王,此去大运河碧波水府参加金丹大典,咱们几个显得略微有些单薄。虽然这蛇怪实力平平,却也可以稍稍壮大咱们黑风洞的声势!”

    大运河是澜沧江的支流,流经柳州府与永宁府交界,过蛮荒大山,最后汇入无尽之海。大妖谢滂成就金丹之后,以一枚得自无尽之海的蜃珠为代价,求到鹿静真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后辈,辗转数次请托,最后从白眉老祖那求得一纸符诏,统领大运河蛮荒区域的数千里水面。自此开设碧波水府,也算有了些根基。准备效仿道门金丹盛典,以此来昭告四方。

    那熊罴听了黄鼠狼的谏言,哈哈大笑:“你个老黄啊,声势是靠实力赚来的!虽然我修为不如谢滂,不过如今我拜入了禾山道,迟早有超过他的一天。不过收了这蛇精也好,留下来做个看门的小妖。尔等也算是黑风洞的元老,此等低贱的事不宜再做。”

    这熊罴在黑风洞修行,原本与谢滂熟识,曾一起在鹿静真人处听道。不过随着谢滂成就金丹,两人之间有了些许嫌隙。熊罴嫉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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