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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回来后我果断和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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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全是这样啊,像您的父亲,对夫人就是全心全意的,还有义勇伯,对义勇伯夫人那也是敬爱有加。对了,还有大名鼎鼎的楚世子,据说楚世子就是因为念着楚小公子的生母,情根深种,才至今未娶的。”半夏举起例子来,如数家珍。

    “谁?”闻言,阮思颜想了想,脑子里划过对这个人的记忆,而后嗤道:“你说楚凌寒啊?”

    外面楚凌寒几人正从她们这经过,恰好听到里面出来议论自己的声音。楚凌寒挑挑眉,出于好奇,便停了一瞬,想听听这里面人说自己什么。

    只听里面先是嗤笑一声,而后传来不屑的声音:

    “楚凌寒,那就是个骗子!你们都被他给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谁?楚凌寒啊?

    男主【点烟】:又是一个爱慕老子的女人!

    女主:楚凌寒,那就是个骗子!你们都被他给骗了!

    男主:咳,咳咳咳。。。什么破烟!假冒伪劣产品!

    作者菌接档现言:《她是我的》,求个收藏。

    文案:

    贺凛年少时被一个女孩热情追逐。

    女孩说第一次见到他,便被他的一双眼睛吸引。

    后来家里出事,他不辞而别,再回去她却已经不在。

    他认清了自己的心意,却一直没找到她。

    直到多年后的一天,他那桀骜不驯、无人能管的弟弟居然交了女朋友,还一本正经带了回家。打开门的那一瞬,他如重获至宝。

    却只听她笑着对自己的弟弟说:“你哥哥的眼睛,和你长得好像哦~”

    #眼控少女撩人翻车记

    #每天品尝亲弟弟和前女友在眼皮底下卿卿我我的滋味

    #久别重逢,错过的爱,还能否再找的回来?

    #这是一篇,不到结尾,你绝对猜不到谁是男主的文

第4章 第 4 章() 
刚刚被楚霄数落了一番找不到媳妇的楚凌寒,正好听到里面传来女人说起自己的名字。

    以楚凌寒对自身魅力的了解,很肯定里面等会儿就会传来对自己的倾慕之声,也好让楚霄看看自己的魅力,却没想到,竟是这样一句话!

    楚凌寒瞬间黑脸。

    楚霄仿佛找到同道中人般兴奋:对,他这父亲可不就是个骗子么,经常用糕点美食骗他喝苦药,完了却根本不兑现!

    墨痕则在暗暗脑补:难道是世子爷什么时候欠下的情债?不应该啊,他家世子爷一向不近女色,连个母苍蝇都别想靠近,更别提女人了。

    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接下来的话。却没想到,接下来的话更是石破天惊。

    “什么情根深种、什么爱子情深!还儿子呢,他明明就还是个处男!”

    酒壮怂人胆,若是在平时,以阮思妍的胆量,肯定是不敢说出这只有她知晓的秘密的。可现在几杯酒下肚,胆子大了,脑子不清醒了,说话也无所遮拦起来。

    她在这一股脑的畅所欲言,殊不知,外面早已被正主听到,而在不久的将来,又因此将被卷入怎样一场旋涡。

    外面楚凌寒眯起了眼,周身寒气逼人。也不知是因为被一介妇人背后如此说道,还是被说中了心中了某个秘密。总之,身边两人都看的出来,此刻的楚凌寒非常危险。

    “主子,说不定只是这妇人喝多了酒,胡乱说的。”墨痕是楚凌寒心腹,自是知道这妇人说的话将会引起多大的危险。

    楚凌寒冷声吩咐:“去,给我查查,里面是哪家的妇人。”

    “是。”

    墨痕领命而去,楚凌寒带着楚霄去了定好的雅间。

    还未坐下,好奇宝宝楚霄便问道:“爹爹,什么叫处男啊?”

    这下,原本脸色不好的楚凌寒此刻脸上更是阴云密布,却又不知如何跟他解释,心里只想着,可别让他知道那该死的妇人是谁!

    恰逢掌柜的此时正亲自端着糕点进来,原本想表现一番的,却不想看到楚凌寒那一副恨不能吃人的脸色,当下便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楚霄没听到楚凌寒的回答,正好见掌柜的进来,便一脸求教的表情问:“掌柜的伯伯,你知道什么是处男吗?”

    楚凌寒:。。。

    掌柜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把自己绊倒。这这这问题,该让他怎么回答?

    但见小祖宗脸上一派天真,大祖宗脸上阴云密布。掌柜的是走也不是,回答也不是,一时立在那里,恨不能抽自己几巴掌,没事图什么表现!

    “滚!”

    还是楚凌寒一声冷喝,掌柜的如蒙大赦,火烧屁股般一溜烟跑了。

    “爹爹?”小楚霄犹不死心,巴巴的看着楚凌寒。

    “这不是你小孩子家该知道的,以后也不许再问起这个问题。不然,休想再吃到一块糕点!”楚凌寒冷声道。

    可怜的小楚霄瘪了瘪嘴,再一次屈服在自家爹爹的淫威之下。

    *

    “自作主张便跟夫家和离,既然如此不把我们长辈放在眼里,还回来做什么?”

    “阮家出了你这样一个和离的女儿,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堂妹们该怎么议亲?”

    “我们阮府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女!”

    看着决然关起的阮府大门,阮思妍没有丝毫意外。

    “小姐,果然不出你所料,这老太太竟然真的连门都不让您进,简直太可恶了。”半夏红着眼,愤然道。

    阮思妍:“没事,早料到是这样,他们现在巴不得和我脱离关系,好摆脱我这个家族的耻辱。”

    “可您到底也是他们阮家人,不帮您讨回公道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落井下石。现在怎么办,您连夫人和小公子的面都没见到。”

    “母亲和弟弟他们,以后我会想办法的。走吧!”

    “绵绵!”

    “姐姐!”

    两人正往回走,听到身后传来喊叫声。是阮思颜的母亲程氏,带着弟弟阮元清追了上来

    阮思妍刚出生那几年,有父母疼爱,一家人和和美美,她那是还一个胖乎乎、软绵可爱的小姑娘,抱在手里,软绵绵的,就取了个绵绵的小名。完全不是现在面黄肌瘦、一阵风便能吹倒的样子。

    “娘,元清。”阮思妍重生回来,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母亲和弟弟。握了握母亲的手,又摸了摸弟弟的头,一时间百感交集。上辈子她嫁入伯府,以为娘和弟弟在阮家便能过得好。所以,即便是后来被贬为妾室,她也甘之如饴。

    阮母急着问道:“绵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能生育了呢?又怎会到和离的地步呢?”

    “母亲,没事,”阮思妍道:“是我提出和离的,我本就是高攀他们赵家,如今不能生育,倒不如和离的好,也好过今后看人脸色过日子。”

    “可你一个女孩子家,和离之后,要怎么过日子啊?”阮母抹着泪道:“都怪母亲没用,要不等我再去求求你祖母,让她同意你回阮家?”

    “不用了,母亲,我本来也没打算回阮家的。而且,我还想把你和元清也从阮家接出来。”阮思妍道。

    闻言,半夏这才知道,阮思妍说的自有打算是什么意思。

    “我和元清也接出来?这如何使得?还有你,不回阮家要去哪里?”阮母从没想过这个事,第一反应便是反对。倒是阮元清听到这个,小小的脸上双眼亮了亮,似有几分期待。

    “怎么不行?”阮思妍道:“看看您和元清在阮家过得什么日子,父亲去世这么多年,他们霸占父亲用命挣得的家产,中饱私囊,可您和元清呢,逢年过节想做身好衣裳还得请示他们。您看看元清现在,”

    阮思妍牵过弟弟的手,道:“穿的还不如普通农户人家的小孩,如今都十岁了,还瘦的跟七八岁的小孩似的。”

    “还有,”见阮母不说话,似有动摇之心,阮思妍又道:“看看那三房的堂弟阮元正,这又是请夫子开蒙,又是花钱打点送去鹿鸣书院读书。可弟弟呢?他天资聪颖,比那阮元正还大两岁,早就该上学读书了,可那家人有为他打算过吗?”

    阮元清是遗腹子,被程氏一直当做眼珠子般疼爱。读书的事她也一直在想,只是每每提出,便被老太太以各种理由给拖着。如今阮思妍这话算是说到她心坎上了,只是分家一事,到底对她来说太过突然,一时还是难以决定:

    “绵绵,要不我还是求你祖母,让你回来住吧。你如今和离,又是姑娘家,住在外面,让我如何放心?”

    阮思妍:“母亲,我的事您不用担心。分家的事您好好考虑。就算不是为了您自己,也是为了弟弟着想。如今我准备开个药铺,等过几些时日我安顿好了,就来接您和弟弟,到时候,咱们一家人住在一起,自由自在,再不用看人脸色,岂不痛快?”

    。。。

    “小姐,您说夫人会愿意分家吗?”

    回去路上,半夏问道。

    阮思妍:“会的。母亲虽对那家人还抱有幻想,但终究弟弟的学业更重要些。等过些日子,她便能看清那家人的嘴脸。”

    记得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她在伯府由妻变妾,阮家便更加无所顾忌。阮元正没考上鹿鸣书院,需要大笔银子打点,阮老太太便拿走了父亲留给母亲的最后一部分私产,以至于弟弟最后没钱读书,只能跟在阮元正后面做个伴读。

    半夏:“那如果夫人要分家,那家人不答应怎么办?毕竟夫人手里可是还有些田产的,攥着夫人就相当于攥着那些田产了。”

    “他们会的。”阮思妍道:“阮家之所以到现在还容得下母亲和弟弟,不过是看在我身为伯府二公子的夫人,还有母亲手里的那些田产。现在我已经和离出了伯府,便没有了价值;至于母亲手中的那些田产,他们要便给他们去。”

    半夏愤然:“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即便不给他们,那些田产的进项也到不了母亲手里,倒不如买个痛快。”阮思妍道。

    “那咱们现在去哪啊?小姐。”

    “先去……”

    “天爷啊,老妇蒙羞至此,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阮思妍本想说出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却被前面闹哄哄的人群中传来的哭喊声吸引了注意。

    “走,去看看”阮思妍拉起半夏跑了过去,便看到一个妇人坐在义安堂外面撒泼打滚,嘴里哭喊着要寻死觅活。旁边一个二十岁左右,青衫白褂的男子,面红耳赤的站着,似乎对老妇人的行为颇为无奈。

    “这大夫,浑说什么呢!”

    “人家刘大妈丈夫都死了三年多了,一个人带着儿子过活。现在说人家腹中有小孩,这不是说人家不守妇道,与人私通么?”

    “就是,就是,都是街坊四邻的,刘大妈的品性,我们能不清楚么?丈夫死后,一直靠着浆洗,拉扯儿子长大,时常饥一餐饱一餐的,有时会闹肚子疼,这我们也是知道的。寻常大夫都说是肠胃不适,开点药吃过也就好了。今日不想竟碰到这么个庸医,竟说她。。。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人家胡大夫,几十年行医经验了,刚刚帮着看了,都说是腹痛,开些药吃了便好。偏他死活坚持说人家刘大妈腹中怀有身孕。你说,这不是把人刘大妈往死路上逼么?”

    “看他年纪轻轻的,怕是毛都没长齐呢!如此学艺不精,也敢出来行医坐诊,这不是害人么?”

    “这下好了,那刘大妈的儿子如今可是刚进了大理寺当差,这大夫怕是不仅在义安堂待不下去,还要吃官司哩!”

    。。。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阮思妍大概听明白了。

    这刘姓大妈一直有肠胃不适的病症,寻常之开些药吃吃便罢了。不想今天竟碰到一个年轻大夫,说她这不是肠胃不适,而是腹中有胎儿。这让人家丈夫死了三年多,独自带着儿子守寡的妇人如何受得了?

    这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况且又有老大夫确认是误诊。偏这大夫还坚持己见,不愿承认自己误诊,这才闹成这样的局面。

    可,这真是误诊吗?阮思妍手握住腰间系着的玉葫芦,朝地上坐着的妇人看去。

    “嘶……”一看之下,阮思妍倒吸一口凉气。

    作者有话要说:  楚凌寒:扎心了。。。

第5章 第 5 章() 
这妇人腹中当真怀有胎儿。只不过,这胎儿刚刚成形,便已是胎死腹中,如今,怕是已经有三年多了!

    难怪一直没有大夫诊出来,这种情况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她能看出来是因为借助了这玉葫芦的异能,且在晋江世界时便看到类似的案例。没想到,这年轻大夫医术倒是不错。

    阮思妍朝这大夫看过去,面对老妇人的以死相逼,老大夫的批评教训,还有周围百姓的指指点点。他虽是低着头,却脊背挺直站在那里坚持己见,当真是难得。

    阮思妍看不过去,决定帮他一把。

    “刘大妈是吧?”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了进去,阮思妍俯下身问道:“既然这位大夫坚持没有误诊,那不如咱们听听看他怎么说吧?也好让大家都能评评理,也许事情并不像您想的那样。”

    “还说什么啊?他这是要逼死我啊!人家胡大夫是义安堂的老大夫了,他都说我这就是肠胃不适引起的腹痛,他偏说我这是腹内有胎儿,这,这让我老婆子还活不活咯?”妇人又开始哭嚎。

    阮思妍:“刘大妈,既然这大夫这么说,我们便姑且听听他的理由,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不会冤枉你的,而且若不能把事情说清楚,难道您真的要去死吗?”

    “是啊。”

    “就听听看吧。”

    。。。

    刘姓妇人见大家都这么说,也歇了声道:“你问吧。”

    “好。”阮思妍笑道:“那我先问这位大夫,你说刘大妈腹中孕有胎儿,那不知这胎儿有多大了?”

    柳意衡没想到会有人帮自己说话,听声音还是一个年轻女人,抬头正好对上阮思妍投来的友好的目光,甚至带有赞赏,心里定了定,便按照自己诊治的结果道:

    “约有两个多月,不到三个月。”

    竟连月份都能诊的如此清楚,医术当真不错,阮思妍心里更是赞赏。

    “他胡说!我丈夫死了三年多了,我一直守寡 ,如何有胎儿,他这么说不是污蔑我跟人私通是什么?”刘姓妇人又哭喊起来。

    “您先别激动,我话还没问完呢。”阮思妍安抚刘姓妇人,又接着问道:“这位大夫,既然你说刘大妈腹中胎儿有两个多月,那为何别的大夫都诊不出来呢?”

    “这便是我疑问的地方了。”柳意衡皱眉道:“我确定刘大妈腹中确实有胎儿,却探不得胎儿气息脉动,怕是已经胎死腹中。”

    “呸!”妇人闻言啐道:“又说我腹中有胎,又说胎死腹中,你这大夫,我今日非要把你告到官府去!”

    “刘大妈,您等一下。”阮思妍道:“我还有几个问题问您,您回答完再去官府不迟。您腹痛的毛病有多少年了?”

    “大约有三年多了。”

    “那是否是在您丈夫去世后不久,便开始腹痛?”

    “正是正是。”

    “又是否在您丈夫前后的那几个月中,您月事没来?”

    “这,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不过,是有那么几个月没来月事,当时丈夫突然去世,心中伤痛,便没顾及到那么多。只记得有一个月腹痛不止,再然后月事便来了。”

    “那便是了。您腹中确实有胎儿。只不过,这胎儿是您和您丈夫的,在您未发现它的存在便已胎死腹中了,如今已经死在腹中三年多了。不过,您一直当做肠胃不适,只开药止痛,时日一长自然难以诊出。倒是今日遇到这位医术高超的柳大夫,才终于诊了出来。”阮思妍一字一句道。

    此言一出,四周皆是哗然。

    “这怎么可能?”

    “简直闻所未闻!”

    “这妇人怕是和那柳大夫一伙的吧?”

    。。。

    柳意衡没想到这女人,不仅同意自己的诊断,甚至说的比自己更清楚,当下亦是恍然大悟般激动道:

    “对,就是这样,难怪我探不得胎儿脉息呢,原来是已经胎死腹中这么久了。”

    “不,这不可能。”刘姓妇人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神情激动道:“若是这样,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大夫诊断出来?”

    “你这妇人,乱说个什么!什么胎死腹中十多年,老夫我行医坐诊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天方夜谭之事!”胡大夫吹胡子瞪眼,这妇人那么说,不是明摆着他连一个毛头小子的医术也不如吗?

    “没听过不代表没有。”阮思妍站起身道:“刘大妈,您若愿意相信,且让大夫给您开一碗打胎药便可,届时死胎流出,真相便能大白,您的腹痛之症也可痊愈。若是您执意不相信,仍当作肠胃不适来治,那只能解一时之痛,等时日一长,死胎彻底僵化,便是打胎药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剖腹取胎了。”

    剖腹取胎!

    众人皆是瞠目结舌,从来只在话本里听过华佗要为曹操开颅取风涎,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剖腹取胎,且还是一个出自一介妇人之口。

    该说的她都说了,这样一来,那位柳大夫便不会担上毁人名节之事了。阮思妍不欲在多生是非,便趁着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时,偷偷走开了。

    被阮思妍大胆的言论所震惊的柳意衡,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待他回过神来正想感谢一番,却发现阮思妍早已不见了踪影。

    “小姐,您刚才说的是真的么?”回去路上,半夏问道。她虽然知道自家小姐小时候跟老太爷学过一些医术和药理知识,但并不精通啊?

    “我说是真的你相信吗?”

    “我相信啊,小姐说什么我都信。”

    阮思妍莞尔。拉过半夏的右手,抚着上面狰狞的疤痕,道:“走,我们先去买一些药材。”

    *

    “世子,小的查出来了。那妇人是义勇伯府二房赵世杰的夫人。。。”

    楚国公府,楚凌寒书房内。墨痕正汇报着刚刚探得的消息。

    “家世普通、长相一般,性子更是软弱。原是城北一个六品小官家的女儿,嫁与赵世杰三年,并不受宠爱。因为不能生育,今日刚与赵二公子和离。”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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