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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正室手札(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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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没说。”

    昨晚明明说好了要为她做主,为什么会什么都没说?胤禛是这后院真正的主子,如果胤禛开口,福晋只怕也只能服从,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什么而她并不知道?

    即便会因为胤禛向着她成为了这后院的众矢之的,但也总好过被人一直踩在脚下不得翻身,只要胤禛为她做主,这院子里所有的人都不敢在小瞧她,但若事情并没有按照她预料的发展,又会成为什么局面?

    福晋屋子里的小丫头站在屋外喊话:“福晋叫格格去一趟。”

    胤禛刚走,福晋就叫她过去,到底会说什么?

    武若曦一面想着一面起身笑着答应:“我换了衣裳立马就过去。”

    蝴蝶簪上的蝴蝶颤巍巍的振翅欲飞,武若曦端详了几眼取了下来,换成了一朵不起眼的蓝色宫花,樱草色菊花纹的旗袍寻常到有些不起眼,连武若曦的灵动似乎都遮掩掉了不少。

    福晋坐在炕头,紫檀木的炕几上摆着几本厚重的书,豆绿色双耳瓶里插着几只鲜艳的矢车菊,叫人看的眼前一亮,满地绣牡丹的缎面迎枕随意的设在一旁,却又无端的透出几分惬意。

    武若曦恭敬的行礼。

    权珮挑眉,打量了几眼武若曦,叫了一声起。

    武若曦便垂手侍立在了一旁,屋子里只听得见静谧的滴滴答答的钟摆声,武若曦有些紧张,却也难免胡思乱想,爷是不是已经同福晋说了什么,福晋这是因为爷向着她而恼羞成怒,想要乘着爷出门惩罚她么?福晋一直是高在云端不惹尘埃的仙子一般的人物,这一次真的会因为她乱了分寸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武若曦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晓月从外头走了进来,炕上坐着的福晋和起了书,丫头侍候着福晋净手,半响才听得福晋缓缓的开了口:“你想要在这后院立起来,我不反对,但你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所以就可以随意的言语么?”

    这淡淡的语气,却叫武若曦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事情似乎和她所想的并不一样,她一时到不知道该怎么分辨:“奴婢。。。。。。。”

    “你想把爷搅合进来,可你却忘了,这后宅本就是我的权利,爷不会多管的。”

    福晋的意思是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而胤禛也并没有打算多管,那么事情就正好朝向了最坏的方向,没有得到胤禛公开的庇护,却明显触怒了福晋。

    她必须为自己有所辩解:“爷问奴婢的脚是怎么回事,奴婢最后说了是因为鞋子,别的没有多说,然后爷就说要替奴婢做主,奴婢人轻言微实在左右不了爷,更没想过要将爷搅合进来,奴婢没想过因为扭脚的事情将别人怎么样,在说也过去这么久了。。。。。。”

    武若曦的意思,扭脚的事情上她本就受委屈,胤禛问了她也只是据实相告,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至于胤禛要怎么样,那是胤禛的事情,她一个奴婢干涉不了。

    从扭脚开始到现在,武若曦做的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天衣无缝,即使到了现在似乎都责怪不上武若曦,武若曦虽然紧张却并不显得担忧,但她似乎忘了一点,她对上的是权珮而不是别人。

    晓蓉捧进来一碗新做的莲子羹,权珮尝了尝微微颔首,晓蓉面上的欣喜一闪而过,渐渐的她做的东西终于得到了福晋的认可。

    权珮喝了几调羹才停了下来,沾了沾嘴角又漱了口。

    这次开口的不是权珮却是身旁站着的晓月:“格格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么?您当日穿的那双鞋子,从放进柜子开始直到穿上您的脚才是第一次离开,当日扭到脚虽说是因为鞋子,但却不是别人动的手脚,到底是因为什么也只有格格最清楚,或许不用奴婢在多说了。”

    武若曦终究慌张了起来:“晓月姑娘,话可不能乱说。”

    晓月嗤笑了一声:“您害怕李格格对您动手,所以选了个好时机自己先对自己动了手,那时候谁看见您扭了脚哪个不觉得是李格格下的手,因为人人都觉得李格格会是最大的受益者,李格格害怕福晋也以为自己对您动了手,到不敢在轻举妄动,您虽扭到了脚却化解了自己的危机,最终您也丝毫没有损失,本来,这事情到这也就该结束了,只是您也太贪心不足了,难道还想在反咬李格格一口?”

    福晋闲适靠坐在炕上,眉目之间带着几丝慵懒和随意,她觉得天大的事情,福晋却似乎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过,她以为毫无破绽计划周密,大抵在福晋的眼里她就跟跳梁小丑一般,不值得一提,若不是因为触怒了福晋,这件事是不是就会一直这样下去,她以为福晋不知道,而福晋也不屑于为难她?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天给了六张票票!顿时信心大增!一个妹子就投了五张,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不过大家也表忘了散个花什么滴,o(nn)o多多益善哟!

第四十一章() 
御膳房的太监抬来了晌午的膳食;丫头们提着金丝红木盒子依次进来,将饭食摆在炕几上;大抵是因为晓蓉总要去御膳房为权珮做吃食,厨子们都知道四福晋吃东西挑剔也懂得厨艺;因此膳食也格外的精细;似乎能得四福晋一声夸赞几个赏银就是莫大的荣幸。

    宋氏几个进来净手侍候权珮用饭;瞧见立在一旁的武若曦都只装着没看见;纳兰明月是克制不住自己的高兴的,眼见着武若曦这会是触怒了福晋没得好处;她眉眼都飞扬了起来。

    福晋的屋子里从来不喜欢有意外的声音;即便吃饭也听不到一丝多余的声音;武若曦僵硬的立在角落里,各种若有似无的眼神从她身上经过;以前福晋即便惩罚但从来没有当着众人的面下过谁的面子,说到底,总还给格格们留着几丝体面,但这一次,对她在没有这样的仁慈,她手心的汗出了又干干了又出,背上的衣裳也早就被汗湿透,好似有千斤的重量压在了身上,叫她不能喘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权珮用了完了饭,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叫众人离开,大家便都侍立在左右,过了片刻才听得权珮徐徐的开口:“。。。。。。后宅的事情就是女人的事,一旦爷儿们被后宅的事情牵绊住,哪还有心思在前朝拼搏,爷们不努力不拼搏又哪来我们的安稳日子?往常你们做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了,我不想为难你们,都是女人,谁又不知道谁?所以,也只有一样,不准将爷牵扯进后宅的这些琐事里,若谁妄想搅合着爷为自己出面做事,乱了这后宅的规矩,我是必定不会轻饶的。”

    武若曦听得哆嗦了一下,众人的目光又若有似无的聚在了武若曦的身上,照福晋这意思,武若曦是想魅惑着爷替她收拾哪个了。

    李氏的眼渐渐深了起来,照现在院子里的情形看,她跟武若曦才算得上是针尖对锋芒,武若曦想要叫爷出面为难的人,除过她只怕不会有第二个,一旦爷真的被武若曦说动了,那么武若曦就能一跃成为第一人,而她就恰恰被武若曦踩在了脚下。

    众人忙都应是。

    权珮纤细修长的手指端端的指向了武若曦的眉心:“我说的不是别人就是武氏,从今儿起,禁足两个月,罚一年的月利银子,帮着扫撒上的婆子们做一个月的事。”

    武若曦家境不好,在宫里几乎靠的就是月利银子,没有了月利银子就好似绑住了手脚,在做上一个月的粗实活计,脸面体面只怕一点都剩不下了,纳兰明月的嘴角已经扬起了个明显的笑意,李氏眼里的轻蔑一闪而过,宋氏微微摇头,这个武若曦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武若曦终于知道了害怕,跪在地上磕头:“福晋,奴婢以后再不敢了!求福晋大人大量不要叫奴婢帮着扫撒上做活了,给奴婢留一条生路吧!”

    权珮淡淡的道:“你求别人给你一条生路的时候可想过你给过别人活路?即敢做就要敢承担,在说我何曾要你的命?”

    武若曦还要说话,李氏开口道:“福晋对咱们仁慈,咱们哪个心里不清楚?但你也不能仗着福晋仁慈就为所欲为,说起来福晋对你的惩罚已经够轻了,不打不骂的你还不知足?难道非要被拉到院子里打过板子才高兴?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武若曦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看着李氏眼里暗黑的火焰,好似她在敢多说李氏就有本事说的福晋真的对她动板子,她隐约记起在家中的时候额娘将一个小妾的脸几巴掌打废的事情,她忍不住的抖了抖,又匍匐在地上再不敢多说。

    权珮摆了摆手,两旁的丫头上去扶着武若曦出了屋子,屋子里便又静悄悄了起来,李氏接过丫头的茶捧给权珮:“亏的有福晋在,奴婢们才不至于被无缘无故的冤枉。”

    李氏这个人确实聪明看的来事,在权珮跟前做事总在权珮划定的规矩里,所以她才成了这院子里格格里第一人,并且看起来闲适又尊贵。

    懂事就好,权珮给面子的微微颔首,之后才叫着几人都退了下去。

    武若曦挑拨胤禛的事情福晋能知道,必定是胤禛说给了福晋,而胤禛之后对这事情不闻不问也可见默认了福晋的权利,表示了对福晋的绝对信任,这后宅福晋就是天,只要不错了福晋的规矩,那就能安稳,一旦错了,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武若曦便是最好的例子。

    宋氏是不管这些的,她出了权珮的屋子就去了后头的抱厦看女儿,教着女儿早早的知道后宅的事情,不要跟武若曦有过多的来往,教着女儿做针线,最好能给权珮绣一方帕子,只要福晋喜欢,她的大格格就受不了什么委屈。。。。。。。

    纳兰明月回了屋子就倒在炕上,用被子捂着欢畅的笑了一场才起了身:“还真没这么痛快过!”

    李氏只觉得还不够劲,没能亲自收拾了这个武若曦怎么都觉得不自在,她倚在榻上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要是有一日真的放开手脚收拾了这个武若曦那才是好的。。。。。。

    康亲王世子福晋躲在屋子里一直等着后院乱了,管不下去了自己在出面接手,她想象着康亲王福晋病怏怏气喘吁吁的样子,想象着康亲王皱眉叹气无奈的样子,最终一切还是要回到她的手里,她得意的拿着个赤金缠丝宝石簪子在乌黑的发髻上比划,丫头不知道又打探到了什么消息,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福晋接手管家权了!”

    兆佳氏怔了怔,一时到没反应过来这个福晋指的是她还是康亲王福晋,她皱眉道:“福晋身子不是一直不好么?”

    “您好些日子没出去不知道,福晋不知道是在哪寻到了一位神医,如今身上的病早就大好了,瞧那精神头在活和十年二十年都没问题的。”

    兆佳氏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丫头,才多久没出去走动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康亲王福晋能活个十年二十年那她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都被压制着不得翻身?!

    康亲王福晋笑着试了试新做的一件大红缂丝旗袍:“太艳了,我到穿不了。”

    丫头嬷嬷们在一旁奉承:“您本就好看,如今病一好,瞧着极其年轻,大红的衣裳您穿着到最合适不过!”

    康亲王福晋又一笑,没有四福晋她也不能摆脱这么多年的病痛,渐渐好起来有了精神的时候她才重新感受到活着魅力,好些年没有好好打扮没有四处走动,现在的她特别渴望这些,好似要将那些年的遗憾全部弥补回来。她重新管家拥有了康亲王府最高的权利,又好似还有无穷的精力可以使用,促使着她做更多的事情。

    康亲王福晋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丫头们将新做好的衣裳一件件的摆出来让她挑选,心里却也盘算着可以在做其他什么生意,又想着最好是跟四福晋合伙,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四福晋是个值得相信的人。

    大阿哥虽然功劳不小,但过失也极大,听说大福晋的身子一直大好,康熙虽然训斥儿子,到底还没有太过:“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自己说朕怎么罚你?”

    大阿哥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有人谎报军情引诱他犯了大错,但这种事情现在已经说不清了,他垂着头道:“儿臣有错,皇阿玛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康熙皱了皱眉头:“朕不是要罚你,而是要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这样的大错,急功近利,贪功冒进,这是你最大的错!”

    大阿哥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嚷了出来:“儿子承认自己做事有时候毛糙,但在大事面前多少还有分辨能力,当时有人谎报军情儿子才上当了,只是现在说也是空口白牙无凭无据,说出来皇阿玛到觉得儿子是为自己开脱找借口,儿子以大清国事为重,可有些人害怕儿子功劳太大,却在做些无耻之事!儿子不求别的,只求皇阿玛尽快将儿子分出去,以后即便出征在外,至少也放心后宅!”

    康熙猛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放肆!”

    大阿哥扭过了头:“儿子知道皇阿玛不相信,要打要杀随意皇阿玛!”

    康熙气的站起来狠狠的踹了一脚大阿哥,大阿哥却倔强的纹丝不动,气的康熙气息都有些不稳:“孽障!滚出去!”

    大阿哥果真立时就走了出去,看起来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

    大阿哥走了,康熙还骂了几句,好半响才平稳了气息,坐回了椅子上,以前总觉得将儿子们放在外头不好管理,有了府宅必定就有了自己的势力,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但时日久了,太子的翅膀越来越硬,别的儿子被压制的喘不过气,大阿哥的话他不是完全不信,而是知道大阿哥说的是什么,才会极其气愤,不能总任由太子胡作非为。

    葛尔丹还没有彻底剿灭,明年他还打算亲征,乘着今年还有些时间将几个大一些儿子放出去,也能牵制牵制太子,到时候即便出征在外他也能放心。

    他皱眉思索了半响,吩咐李德全:“叫三阿哥和四阿哥过来一趟。”

    胤禛还在户部衙门,康熙来传话他便放下了手头的事情,整了整衣裳去了乾清宫。去的时候三阿哥已经到了,康熙坐在椅子上和蔼的同两个儿子商量:“朕想赶在立冬之前就叫你们出宫单过,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三阿哥看了一眼胤禛先开了口:“儿子们在宫中也方便随时见到皇阿玛,好尽些微薄的孝心,要是分出去离得皇阿玛远了,到显得不方便。”即便内心深处很希望搬出去,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说的太多,到叫皇上起了别的疑心。

    胤禛垂眸一板一眼的道:“全凭皇阿玛做主。”

    康熙到笑了笑:“罢了,总叫你们窝在宫里这巴掌大点的地方也不好,眼见着你们的孩子也越来越多,总不好还不如外头人家住的宽敞住的好,你们的府宅是早就定好的,该修缮的也在修缮,这会往出搬也不过在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要是想在修好一些,等你们出去了自己看着办,只是有一样,按理该给你们每家十万两的安家费,怕只怕内务府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

    这一次胤禛到先开了口:“国家用钱的时候,儿子们的事情自然要靠后些,说是十万两也可以分几次给,先给一些安顿下来,往后在看着给。”

    康熙满意的点头:“你们能这样想就最好不过!”

    于是几个成年阿哥里,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出宫单过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四十二章() 
听说立马就可以搬出宫,连权珮都雀跃了起来;胤禛更凑趣的将府宅的图纸拿给了权珮:“你看看喜欢住在哪处;要怎么布置;我就叫人立马收拾。”

    康熙赐的这座府宅在紫禁城的东北方向,距离紫禁城比大阿哥和三阿哥的府宅都偏远些;但却距离御带河近;算的上交通便利,在说离皇上远些,叫人都觉得舒畅自由。

    以后在不用生活在后宫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做事都要自由的多;自己当家做主;不论谁都不能随意插手,能伸展开拳脚做事;才算是做了主人。

    权珮高兴,整个院子的气氛都欢快起来,大家都凑到权珮的屋子里说笑,权珮拿出图纸叫几个格格选要住在哪里,宋氏显得比别的时候都积极:“奴婢带着大格格跟福晋住在一起,大格格跟福晋最亲,离了福晋饭都吃不香。”

    宋氏说的如此夸张,叫李氏有些不屑的微微撇嘴,只她也希望能住在权珮的院子里:“奴婢也想跟福晋住一个院子,二格格要是能学得福晋的一二,这辈子就尽够了。”

    连纳兰明月都急忙表态,生怕落下自己。

    人人心里都清楚,胤禛自来就喜欢待在福晋的屋子里,如今都在一个院子,即便是在福晋的屋子里彼此之间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能有想起她们这些格格的时候,一旦分开单住,虽然宽敞自由了,也只怕见着胤禛的时候不会多了。

    权珮笑着将个葡萄递给了大格格,大格格抿嘴笑,伸手接住,尝了一口就眯起眼睛,欢快的道:“嫡额娘的葡萄可真甜!”

    宋氏高兴的道:“瞧瞧,这孩子往常可不说葡萄好吃的,也只福晋给的,她才喜欢吃!”

    李氏看着还在奶娘怀里酣睡的二格格,只恨自己的孩子这会不会说话。

    晓月立在一旁听着几个格格说话,暗暗叹息,福晋自来喜静,只怕从来没打算院子里在住一个格格。

    果真宋氏和李氏还有纳兰明月表了好半响的心迹,权珮只淡淡的道:“我瞧着锦绣园的屋子到算多,大格格和二格格两个孩子在一起也算是个伴,你们两个就一起住在锦绣园吧。”

    李氏和宋氏的脸上立马写满了失望,对权珮的决定又不敢在多做置喙,只能勉强带着笑意道:“谢福晋爱惜。”

    纳兰明月还只当自己被权珮挑中了,只是还不及面上露出喜意,就听得权珮道:“纳兰氏和武氏一起住在瑞院吧,屋子虽说不多,但胜在精巧,也是个好去处。”

    后宅的几处院子,除过权珮挑选的最大的院子染香院屋舍众多又构造别致外,接下来就数锦绣园和瑞院最好,叫几位格格住进去已经算是很大的体面了。

    纳兰明月露着孩子般的委屈,连笑意都挂不上:“屋子在好,也不及跟着福晋好。”

    这到是个天大的实话。

    定下了去处,屋子就要按着身份规格收拾起来,叫小馒头出去传了话,下头自有人照章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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