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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正室手札(清)-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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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清澈的水流依旧从假山上潺潺的流下;大鱼缸里的红鲤游动的欢快;荷花凋谢只剩下几片荷叶,但院子里金灿灿的菊花却开的正好;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胤禛解释道:“。。。。。特地到三哥那里要来的花,知道你喜欢牡丹,三嫂还特地送来了几盆;我叫人给你摆在了屋子里;瞧瞧喜不喜欢?”

    权珮浅笑;久儿却欢快起来:“额娘最喜欢牡丹了;阿玛真好!”

    女儿的活泼叫胤禛更多了几分柔和;揉了揉久儿的发顶,一旁跟着的三个女儿面上便露出了些微的羡慕;严肃刻板的阿玛何曾这样对过她们;刚回来的小妹妹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获得了一切。

    雕花的琉璃水晶帘,雍容的富贵牡丹,浅粉的水烟罗纱幔,墙上新挂着四扇花鸟绣屏,清浅柔和的雀兰香,一切都透着熟悉,都是权珮在时爱的东西。

    落后进来的如意只瞧见李氏和纳兰明月熟练又恭敬的侍候着权珮换衣裳洗漱,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透着与往常不同的肃穆,胤禛的面上带着几分少有的随意,靠坐在贵妃矮榻上,久儿就趴在他的身边,或者欢快或者悄声说话,胤禛都极其耐心的听着应答着。

    她浅吸了一口气,往前走了几步:“姐姐回来了就是不一样,家里瞧着比以往规矩多了,屋子里何曾这么安静过。。。。。。”

    侍候在一旁的武若曦和宋氏以及正在侍候权珮的李氏和纳兰明月,该做什么依旧做着什么,几乎没有抬头特意看她,或者像往常一样说上几句,如意便不自觉的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

    换了一身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旗袍的权珮更多了几分妩媚和雍容,头上手腕上的鸽血红宝石璀璨夺目富贵逼人,仿若没有听到如意说的话,径直走到了榻边,坐在了胤禛的另一侧,胤禛便朝着一旁侍候的人摆手:“都下去吧,叫福晋歇歇。”

    纳兰明月带头行礼退了下去,如意僵硬的站在原地并没有人理会,连困倦的小格格和大阿哥也都被带了下去,她似乎已经被人遗忘,于是退下去的时候恰巧看见胤禛脸上她从来不曾见过的带着几分依赖的笑意,叫她的心一阵狂跳。

    屋外的廊下站着还没有走的纳兰明月,笑着转头看她:“瞧见了么?是不是并不知道是这样的情形?”

    如意便抿紧了嘴。

    “你以为自己能代替了福晋么?”纳兰明月笑的嘲讽:“那完全是痴心妄想。”

    渐起的秋风卷着树叶飘落,秋意浓重,还未进十月如意却已经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姐姐回来了,管家的权利也该交出来了,那时候她这个侧福晋到底又该怎么立足?

    外屋的丫头还在收拾带回来的行礼分装礼物,屋子里已经没有侍候的下人,胤禛便挨着权珮坐下,握住了那温热细腻的手,舒畅的叹息:“你可算愿意回来了,你一回来这个家都清净了。”

    “爷是舍不得开口说,要是愿意管教,自然也能如愿。”

    胤禛便笑着揽住权珮的柔软的腰肢:“怎么是舍不得,只是想着你快要回来了,总没有精力管,哪想到你这样狠心。”

    权珮的眼里便有了粼粼的波光荡漾着春日的温暖,连那声音都仿佛鸟儿身上最柔软的羽毛般,骚扰着他的心:“是么?我狠心么?”

    那红唇仿若五月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却偏偏离的胤禛极近,好似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于是胤禛的心便又躁动起来,揽着权珮靠近,叫两人都贴在一起,温热的气息互相交融,只要微微一动,柔软的唇瓣就碰触到一起,叫人的心猛的跳动起来,又觉得又痒又舒服。

    融融的秋光从窗外进来,镀满了全身,安静的秋日叫人心底最原始的情感也渐渐的从眼里迸射而出,是那样的浓烈那样的强烈,权珮从胤禛眼里清晰的看到自己,明艳美丽又带着几丝若有似无的慵懒,眉眼间的笑意真实又惬意,于是她便微仰着头,亲了亲胤禛的唇,叫胤禛一怔,片刻眼里就好似绽放了五彩的烟花绚丽斑斓,美不胜收。

    屋外的丫头说话声都有些战战兢兢:“三福晋送了帖子过来。”

    胤禛眼里的懊恼叫权珮轻笑起来,扬声道:“拿进来。”听得胤禛惋惜的叹了一声,权珮的嘴角便又有了笑意。

    丫头进来只瞧见胤禛在榻的一侧坐着,权珮在另一侧,忙上前将帖子捧给权珮,等权珮挥手叫她下去,她才脚步有些慌乱的退了下去,这屋子里她明明就觉得有一股冰冷的气息向着她,叫她觉得莫名的不安,果真这会送帖子不是什么好差事。

    三福晋知道权珮回来,后日要给权珮接风洗尘,叫权珮务必到场。

    权珮便又把帖子给胤禛,胤禛接到手里看着:“三嫂叫你去你便去吧,你不在的这两年,她看见我可没有过什么好脸色,连老九那几个小的也总是对我冷言冷语的。”

    “老九几个也不小了,都娶媳妇了。”

    “刚好这次你也去见见几个弟妹,认识认识,以后也好行事。”

    松软的满地牡丹靠枕叫权珮舒畅的出了一口气,半闭着眼:“还是回了家里舒服。”

    胤禛的面庞一亮,半躺着凑近权珮问:“说的是真话?”

    权珮睁开眼一笑,伸手搂住胤禛:“陪我躺一会,我困了。”

    这撒娇一般的语气,叫胤禛软成了一滩水,躺在权珮身边,替她将身上的毯子向上拉了拉:“好,陪你睡一会。”

    夜里准备了专门的宴席为权珮母子三人接风洗尘。

    多了三个姐姐叫久儿异常高兴,吃饭的时候怎么都要跟几个姐姐坐在一起,且要坐在大格格身边,三格格跟惯了姐姐,久儿要抢她的位置,她忽的就哭了起来。

    宋氏真在给权珮斟酒,听见女儿哭了,到有些尴尬。

    如意道:“三格格不愿意跟四格格换位置,哭起来了。”

    久儿有些不知所措,回头张望,弘谦站了起来,牵着久儿的手:“跟哥哥坐吧。”

    久儿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久儿一走,三格格没了威胁便又不哭了,大格格轻哄着给她擦着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四妹妹也没做什么,是三妹妹胆子小了些。”

    其实都是小孩子之间的小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只是如意那一句解释好似显得是三格格故意为难久儿一般。

    权珮不说话,宋氏连解释都不好开口,丫头唱诺着上了新菜,这事情一打岔也就过去了,并没有人在提。

    如意便又有些怔怔的出神,怎么就到了这样的地步,所有的人好似对姐姐都有一种绝对的信任,姐姐在场没人敢随便上前献媚邀宠,于是这场家宴又难得的透出了和睦,就连胤禛也多了几分享受。

    等到宴席散了也没人多说话,看着胤禛跟着姐姐回了染香院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李氏上来招呼她:“侧福晋一起走么?”

    如意顿了顿点了点头。她选择了住在锦绣园的正屋里,虽说人多一些,但毕竟地方不偏僻,锦绣园因为她的入住显的有些拥挤,私底下自然也有人说话,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

    姐姐已经回来,交出管家的权利似乎迫在眉睫,但她实在不知该怎么下定决心来做,是不是依旧等着姐姐来要?天仙一般的姐姐总瞧着不惹尘埃的样子,如果为了管家的权利主动开口又会是什么样子?

    玉珍的话又在她心头盘旋,对于觉罗氏的恨意叫她对权珮也多了几分敌意,她就是故意要等,等到权珮开口,瞧瞧爷又会怎么看待这位看起来似乎并不在乎管家权利的福晋。

    李氏的话打断了如意的思绪:“。。。。。。侧福晋跟福晋是姊妹,想来关系应该极好,有福晋在,侧福晋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关系极好么?又怎么会高枕无忧?李氏的话叫如意有些不自然,只是夜色里大抵李氏也并不看的清楚;“嗯,也是。。。。。。”

    也只有抵死的缠绵好似才能化解相思的苦痛,深夜呢喃才能说出那些不曾言明的情感。。。。。。。

    第二日就当进宫请安了。

    穿着绛紫色团花旗袍的太后好似还跟先前一样,显老但却并没有更老,慈眉善目,笑拉着久儿的手:“怎的有这样乖巧的孩子?”

    权珮便淡淡的笑:“那时候九死一生,哪里想过还能生下她,没想到老天庇佑竟叫我活了下来,还得了这么个可爱的孩子,所以可见,善有善报,我这辈子没做过恶事,所以连菩萨都保佑我。”

    太后的笑意似乎更深了:“是啊,你说的对,谁能料到那样重的伤你竟还能活下来,确实是意料之外。”

    权珮弹了弹衣裳上并不存在的褶皱:“不知道是谁下的狠手,不过要是查出来,自然也要叫害我的人知道皇家的儿媳妇不是那么容易伤的,既敢动手又没叫我死绝,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

    这雍容妩媚的女子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慵懒,但却叫人觉得有千斤重一般,好似即使面对威严的帝王也不能叫她的气势减弱分毫。

    太后的笑意终于淡下来了:“那,查到了么?”

    权珮朝着久儿招手,将孩子揽在怀里:“这个暂时并不好说。。。。。”

    乾清宫的李德全亲自过来传旨:“皇上叫弘谦阿哥去乾清宫。”

    “不知道谁都在?”

    “太子和几位阿哥都在跟前侍候着。”

    弘谦在外养了两年,虽说有些好名声,但应该还有不少人等着看弘谦的笑话,苏州的老师再好,又怎么比的过上书房的先生,有太子在考校学问是必不可少的了,权珮朝着弘谦笑着点了点头:“不必怕,去吧。”

    弘谦走了,权珮又坐了一会便也起身了:“还要去看看其他娘娘们。”

    这浅淡的身影直到出了宫门,太后脸上的表情才换掉:“哈,她到是大口气,大能耐呀!什么付出代价?!在哀家面前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威胁哀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杨清垂着头不大开口,只怕太后这次遇上了对手,这位四福晋瞧着确实不简单,不知道又要搅和出什么事来。。。。。。

第六十八章() 
乾清宫的书房里康熙身边不但侍候着太子、大阿哥、三阿哥、胤禛、五阿哥和八阿哥、九阿哥几个还有索额图等几位内大臣;太监报说弘谦到了;于是众人都不免向门口看去。

    七岁的孩子长的瞧着是岁孩子身高;显得颀长却并不消瘦,身上穿着件简单的蓝色暗纹袍子,外头罩着件银白色的褂子;相貌上到越发跟幼年时的胤禛像起来;只一双眼沉稳淡然,对着突然出现的这么多人并没有显出慌乱或者紧张,礼仪上也没有丝毫差错;甚至因为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到更加出彩。

    难怪远在苏州,也会有孝顺懂事的消息传到京城,想来也有一定的原因。

    规矩的行礼,并不比养在京城的皇孙们差了什么,叫那些想要挑错的人失望起来。

    康熙的面上已经露出了满意,叫了弘谦起:“你远在苏州,朕也有两年没见你,今日叫你过来一是叫你跟众人都见个礼,在一个也是瞧瞧你的学问,过几日也好到宫里来念书。”

    弘谦恭敬的答应了一声,淡然的垂着一双眼,无波无澜。康熙便不自主的想起了那时候的权珮,好似也是这样,恭敬却并不畏惧。

    胤禛赞赏的看着儿子,余光瞧见一旁略握着手的太子,便又垂下眼,弘皙也算不错,只是太子未免也逼人太甚了。

    太监领着弘谦跟众人一一见礼,太子笑着扶住弘谦:“两年不见都长这样大了,听说你在苏州的时候常帮着你额娘做事,就是不知道学问有没有落下。”

    弘谦便抬眸看了一眼太子,回答的干脆利落:“那就请太子考校。”

    谁能想到七岁的孩子将太子话中的意思听的明白,即不露怯也不骄傲,说出了这样一句平常却叫人称赞的话。

    太子的笑意便有些僵了,只是却并没有放弃考校弘谦:“‘黄鹤断矶头,故人曾到否?’出自哪个词人的那首词?”

    这个问题听着不算难,但词的出处还是偏了些,作者刘过算不上多出名,孩童读的不多。

    “出自宋代刘过的唐多令。”几乎没有思索就回答了出来,语调平直丝毫不显慌乱和急切。

    “‘惜乎,子不遇时!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这一句又出自哪?”

    才上学两年的孩子怎么可能叫读史记,就算读也不可能精通,太子这便是故意为难弘谦了。

    太子用意显而易见,但还是急躁了些,跟七岁的弘谦相比甚至落了下乘,因为此刻的弘谦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沉稳淡然,还像上一次一样并没有思索就回答了出来:“出自史记中的李将军列传是文帝陈赞李广的话。”

    不但回答出来了太子的问题,比太子问的回答的更细致到位,可见不但读了史记也确实记在了心中。

    太子面上的笑意便在也维持不住,还想开口,他不愿意叫自己这几个刁难的问题成了成就弘谦名声的垫脚石,只是康熙却开口了:“不错,能回答出这两个问题,可见平常的学问并没有落下,你的叔叔伯伯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定有你读的书多,你额娘将你教养的很好。”

    弘谦便又行礼:“谢皇玛法夸赞!”

    自始至终都是进退有据,有礼有度,让谁也挑不出错来。

    礼也见了,学问也考校了,康熙便温和的道:“行了,你先退下吧。”

    屋外的鸟雀还在鸣叫,如弘谦刚进来那会一样,九阿哥瞧着弘谦笔直的背影笑着道:“大侄子在外面历练的老成,可不是京城里这些阿哥们能比的,瞧那份气度就叫人称赞,史记那么难他都知道,真不简单!”

    他是故意说给太子听的,怂恿着康熙叫了弘谦过来,原是想看笑话的,这下好了,到叫康熙将弘谦夸了一顿,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太子的脸色就阴沉下来。

    太子故意为难弘谦,叫康熙心里也不大舒服,毕竟只是几岁的孩子,又受了不少坎坷,太子的心胸还是太小了些。

    胤禛不想话题在围绕在弘谦身上,高兴或者不高兴都岔开了话题:“皇阿玛瞧着往灾区拨银两的事该怎么处置。。。。。。。”

    在见德妃,瞧着还似两年前温柔好看,见了权珮就红了眼圈,问了权珮在江苏的事情,最终就不免说到了留在京城的九公主身上:“。。。。。。比她的其他姐妹们是好多了,留在了京城,不用受远嫁之苦,只是佟国维的孙子那也是皇亲国戚,傲气的很,夫妻两过的磕磕绊绊的,公主府的规矩又多,也受了不少苦。。。。。。”

    女人嫁了人,终归就会有诸多不便诸多苦楚,并不能像在家做女儿那般随意自在,过不惯到也是常有的。

    “听三嫂说明儿给我接风,九妹也去,等见着了我跟她说说话。”

    德妃便高兴起来:“她到信你,你跟她好好说说,叫她也学上一两分!”

    弘谦到没怎么说自己在乾清宫的经过,只问了问权珮和久儿在宫里可还顺当,等到胤禛也回家的时候对着权珮将弘谦大大的赞扬了一番:“。。。。。。他在那边总帮着出去做事,竟还读了那么多的书,太子故意刁难根本难不住弘谦,真是长了大志气!”

    “是他自己喜欢读,总要到夜深了才睡,我到没怎么说过。”

    “这就更难能可贵了!”

    于是等到夜里见了弘昀不免多问了几句弘昀的功课,弘昀到底小,跟弘谦在一比到底是差了些,不免就挨了训斥,见了李氏就哭哭啼啼起来,叫李氏的眉头深皱起来。

    三阿哥一直以文人自居,就连宅子修的都多了几分文人气息,后花园中多种的是梅兰竹菊这些寓意高洁的东西,正是菊花开放的时节满园飘香霎是好看。

    留春亭中坐着一众福晋,或者感慨万千或者好奇观望。

    三福晋红着眼睛道:“这两年可苦了你了!”

    连五福晋现在也顾不上抱怨了:“你可真厉害,在那一待就是两年!”

    大福晋是大阿哥新续娶的,因此跟权珮并不熟悉,还有后头进门的七福晋、九福晋和十福晋都不熟悉权珮,只是瞧着这位四福晋穿着的衣裳上沾着苏州那边的样式,多了几分俏丽,身上的首饰都价值万贯,却并不叫人觉得庸俗,相反只是觉得雍容华贵,又是一副天生丽质的模样,确实是个出众的人物。

    九福晋悄声对八福晋道:“原来四嫂是这样的人物,怪道我们爷说起来的时候总是称赞。”

    八阿哥在朝中人缘极好,又结交广泛,八福晋到哪都是众星捧月,听见九福晋说话也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到叫九福晋有些不自在,七福晋轻哼了一声,八福晋明明就是瞧着四福晋比她现在受人喜欢心里不大舒服了。

    原本九公主也要来,只是家里忽的有些急事只能叫人送了一份礼过来,自己并没有来。

    五福晋才悄声说起来:“别人不知道,我可听说了,驸马在外头养了个妾室,一直不敢叫公主知道,听说现在妾室怀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不得闹出来了,还不敢叫太后知道,太后那样护着九公主的!”

    只是当跟自己的利益冲突的时候,太后还能不能护着九公主?

    八福晋到愤慨起来:“这个驸马也太不知道事,能娶了天家的公主已经是他天大的福分,他竟还这样不知足!这事情我去跟太后说,叫太后好好治治这种忘恩负义的人!”

    八福晋讨厌这些事情到是真的,但是叫太后惩治驸马到底是出自为就公主考虑还是因为她自己也不叫八阿哥纳妾,这就不大好说了。

    “还是听听九公主的意思吧,夫妻两的事情原本能解决,要是外人参合进去小事也就成了大事,那时候这个结也不好结。”

    权珮这样说,五福晋立马回应:“可不就是这个理!”

    显见并不赞同八福晋说的话,这叫八福晋又不悦起来:“她年纪小些,不知道厉害,难道我们就放着不管不问?”

    到说的众人好像薄情无意一般。

    八福晋要强这个众所周知。

    权珮伸手掐了一朵一旁大朵的波斯菊,转身簪到了八福晋的鬓边:“人比花艳。”

    八福晋一怔,又听得权珮道:“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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