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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正室手札(清)-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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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看着安排吧。”

    “是。”

    才一会又有成衣铺子当季的分红送过来,一并有康亲王福晋的帖子,说家里的菊花开了,叫去赏菊,账本便叫晓月几个看了,权珮自己回了帖子,说到时候一定去。

    权珮因起兴想大量种植牡丹,便叫人在郊外去买了一处地势平坦的庄子,连花匠都找好了,松土养地,只等来年就种,这几日又画了图纸叫人修缮庄子,大致上等到明年秋季也就成了样子,可以住人了。

    是照着前世她自己在长安城外的庄子画的,拉开隔扇跪坐在软垫上只要一偏头就可以看见满园的雍容牡丹,那时候没有女皇没有杰泽也没有云右只有她一个,天高云淡,连心也广阔,她记得那时候院子里还种着几颗梨树,开花的时候风吹起来都能落进屋子里,她仰头望觉得天也带上朦胧的洁白。。。。。。

    权珮喜欢绚丽的宝石,打扮上也从来都不少,只是却又不叫人觉得俗气,只透着别样的富贵雍容,康亲王福晋听到权珮来,亲自迎了进来,那炫目的宝石几乎夺去了所有人的光辉,但那双清淡的眼却依旧清晰,众人都笑着招呼。

    从汉白玉的桥上走过,在向高处走上一段进了亭子满园的菊花尽收眼底,康亲王福晋请了众人坐下,就有丫头端了一个大漆盘上来,里面满满的都是各色折枝的菊花,叫众人选了戴在头上,康亲王福晋亲自将一朵大红色的菊花别在权珮鬓边,笑着道:“还是这样的颜色适合你。”

    世子福晋笑的脸上都出了褶子,只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额娘对四福晋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我这个儿媳妇都比不上,真是。。。。。”

    一旁康亲王福晋的娘家嫂子钮钴禄氏到笑了:“你这是嫉妒人家四福晋了?谁叫你没人家长的好看,也没人家嘴甜,这怨得谁?”

    说的众人都笑起来,世子福晋看了一眼装的一脸清高的权珮,没好气的轻哼了一声:“您说的是,我是比不上的!”

    直到感觉到康亲王福晋看自己的眼神不大友善起来,世子福晋才不大坐得住,慌忙起了身:“我去瞧瞧下头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晌午的宴席上自然跟菊花有着千般联系,钮钴禄氏到特地坐到了权珮身旁:“。。。。听说本家有个姑娘进了四爷府,没给福晋添麻烦吧?”

    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在。

    “她到还好,是个懂事的孩子。”

    钮钴禄氏便浅笑起来:“一直听说四福晋是个大度的人,做事的胸襟别人都比不上,那孩子自小没有额娘,是在她祖母跟前长大的,比别的孩子都懂事,我跟她额娘到算熟识,那孩子也见过几次,到也不容易,幸好是进了四爷府,这样她额娘泉下有知也算欣慰。”

    听着这位钮钴禄氏到也是个心善的人,权珮也只是微微颔首。

    钮钴禄氏一时到不好在说话。

    回去的时候康亲王福晋给每人都装了好几匣子的各式菊花点心,又特地叫权珮挑了几盆喜欢的菊花让人给送了回去。

    权珮回去将这些点心让给后院的人都送了些过去,进了屋子,便瞧见胤禛站在书房里在翻书,不免站在门口问了几句:“爷今儿好像回来的早?”

    胤禛听见是权珮,转过头答应:“皇上叫我当钦差,去山西陕西巡视民情,明儿就要走,我找几本书。”

    听得这样权珮便走了进去:“怎么忽然就要巡视民情?”

    “这两年灾情太多,也怕下头民众多有怨气,所以想要叫我去看看,也是查查当地官员作风,若有贪污**的,绝不留情。”

    权珮忽的道:“是不是有个伊尔根觉罗家的人在那里做官,跟康亲王府也有些关系?”

    “这你也知道?陕西同知伊尔根觉罗秉耀是康亲王福晋的娘家外甥。”

    原来钮钴禄氏有个儿子在陕西做同知,难怪今儿会特地跟她拉关系,想来是早一步知道了朝堂上的消息了。

    匆忙进来的丫头打断了权珮和胤禛的说话。

    “三阿哥不好了,突然上吐下泻止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漕帮好像在康熙年间还没有吧,大家对这别太介意

第八十四章() 
白色的花盆底在大红色的旗袍下时时隐现,两把头上的流苏随着较快的步伐微微晃动;青砖的走道两旁若有下人忙都避到一旁行礼;锦绣园大门开着,丫头们忙将权珮和胤禛迎了进去。

    三阿哥的屋子里还有呕吐过的气息;丫头们大抵刚打扫过,正用熏香四处熏着,权珮坐在了三阿哥的床边,摸了摸三阿哥的额头。

    李氏红着眼将丫头端上来的茶水捧给坐在一旁的胤禛:“。。。。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吐起来;又吐又咳;呛的厉害,吓坏奴婢了。。。。。”

    胤禛皱着眉头看着权珮;见权珮的眉头也皱起来,不禁道:“怎么呢?”

    “也没有发热;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问的李氏一怔:“这两日他有风寒,也不怎么吃的。。。。。”

    权珮便又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眼睑颤抖的三阿哥:“刚刚可吃了什么?”三阿哥这几日确实消瘦了很多,连脸颊也看起来凹陷了进去,看起来很憔悴。

    嫡母即便是这样温和的说话,也让三阿哥紧张起来,微微睁开眼,对上那一双几乎洞察一切的眼,觉得脑子里也空白起来:“听丫头说是嫡额娘赏的糕点,放在桌子上没人管我就偷偷全都吃了。。。。。”

    李氏只觉得眼皮子猛的一跳,听见权珮又问道:“这么饿?”

    三阿哥下意识的握紧了身下的床褥,语无伦次的解释:“说是不能让我吃东西。。。。。。伤风感冒就应该这样。。。。。”

    这话听着有些不大对,权珮看着李氏:“你不说一说?”

    李氏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奴婢。。。。。。奴婢。。。。。。是要净饿才好的快。。。。。。所以确实。。。。。。”

    “风寒也该好了吧?要不叫太医一并看看?”

    李氏终究慌了噗通跪在地上:“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为了留住三阿哥使手段,求福晋宽恕!”

    原来三阿哥生病是半真半假,不过是李氏不想叫儿子搬离自己的借口,听见权珮要叫太医查看,知道权珮已经起了疑心。

    事情竟然是这样,胤禛瞧着李氏,有些厌恶的皱起眉头:“叫他搬到前面是害他么?你怎么只为自己想不为三阿哥想想,逼的他饿的狼吞虎咽,要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有几条命来偿还?”

    李氏泣不成声:“是奴婢无知,奴婢以后在不敢了,求爷和福晋饶恕!”

    床上的三阿哥忽的又吐了起来,丫头们忙都凑上去侍候,李氏便被暂时搁置在了一旁,太医也已经赶了过来,诊了脉也只说是饿的久了一次吃太多,开了调理脾胃的药就退下了。

    胤禛明日还要出门,见三阿哥没事,便起了身,只是交代权珮:“你看着处置。”

    除过权珮后院的妾室们里,胤禛一直最宠爱李氏,若胤禛在也许还念着几分情谊,对上权珮那几乎就只剩下了规矩。

    权珮到并不为难李氏,招手叫丫头将李氏扶了起来:“你还有身孕,我不想太为难你,你一直是个聪明人,向来都不需要我多说,只有一样你没看明白,儿子虽是你生的但那却是皇家的血脉,你若珍惜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但你太过贪心还想据为己有,那不过是害你害他,你在能耐能有那些当世大儒们有学问?你将孩子绑在身边又能给他什么?”

    权珮瞧着李氏:“你什么都给不了的。你怕没什么精力,二格格就先叫纳兰侧福晋带着,等三阿哥好了就叫他搬去前院和弘谦作伴,你只养好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将功赎罪了。”

    原是想将三阿哥留在自己身边,这下子,不但三阿哥没留住,连二格格都搭了进去。

    可李氏不敢辩驳,一个格格的孩子叫侧福晋养着那是天大的体面,三阿哥搬去前院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怕等到剩下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让她养吧,李氏有些绝望的想。。。。。

    院子里的宋氏和如意都侯在廊下,见权珮出来忙都迎上去,权珮轻摆了摆手,两人便又站在了原地,看着权珮一径出了院门,回身进了屋子看时,丫头说李氏已经睡下了,不见人。

    后面的纳兰明月和武若曦姗姗来迟,也见不上谁,转了个圈就走了,后头院子里的钮钴禄过了大半响才听到消息,匆忙过来的时候只见着纳兰明月牵着满脸泪痕的二格格往出走,纳兰明月瞧着好像也不是多情愿,但眼里瞧着二格格的时候分明是柔和的,可见到也喜欢二格格。

    钮钴禄也没能看上李氏,便在如意的屋子里坐了坐才起身离开。

    权珮出了锦绣园直接去了前院,果真见胤禛正在跟青先生和清觉说话,见是权珮便都起身避开,权珮坐下小厮上了茶水,胤禛才问:“处置好了?”

    “嗯。我过来是想跟你说个事,新上任的漕帮帮主马世俊现任夫人是郭世隆的幼女郭彩云,我只怕你路上会遇上事情。”

    胤禛还不知道这个事情:“竟这样巧?”

    “总归是防一防吧,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小心。”

    胤禛到忽的一笑:“要真是为难你,哪一样的心都要操到,要处置后宅的事,又还要给我操心,真不容易。”

    “后宅的事也没多少。。。。。”

    “你不在的时候,我也不是没处置过,大大小小里里外外一抓一大把,你还总说没事,笑话我是外行?”

    说的权珮也一笑:“我是没这胆子的,我就不打搅爷办事了,我先回去了。”权珮说着起了身,胤禛也便一道起来:“收拾衣物的事情你叫丫头们做吧,你先歇一歇。”

    “知道了。。。。。。”

    那背影款款离去,叫胤禛不自主的叹息,是不是夫妻之间就是这样,到了一定的时候一切都透着平淡,但若细细品味又处处都浓烈香醇,总能让人回味无穷,秋日里这样温暖,他的人生因为眼前的女子,似乎总能透出别样的滋味,叫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拥在怀里珍惜。。。。。。

    青砖走道两旁的大红灯笼才刚刚熄灭,连下人也要入睡了,忽的又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院的门被拍的啪啪作响,只怕连正屋里已经休息的福晋跟主子爷也惊动的醒来了,守门的婆子连忙开门,带着几分斥责开口:“这么晚了,什么事?”

    “三阿哥,又不好了!”

    歇下的下人听到动静也忙都起来,灯也点了起来,院子里霎时就忙碌起来,福晋和主子爷穿了衣裳已经出来。

    胤禛将手上一件披风给权珮系上,才牵着权珮的手道:“过去瞧瞧。”

    已经叫了人去请太医,这一次三阿哥确实厉害,呕的太过,都出了血,整个人都抖个不停,李氏几乎吓傻了,搂着三阿哥也被吐了一声,却不知道躲。

    权珮叫人将李氏扶了下去换洗,再怎么也是有身孕的人,她自己坐在三阿哥的身边搭上了三阿哥的脉搏,渐渐也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胤禛担忧的道:“怎么呢?”

    “不是只是吃多了东西么,怎么忽然又成这样了?”

    她叫了三阿哥身边的奶嬷嬷问:“三阿哥后来还吃了什么?”

    “后来也只喝了两口小米粥就睡下了,在没有吃什么。”

    三阿哥的呕吐起因是权珮带回来的糕点。

    权珮的眼渐渐变的冷漠锐利起来,太医已经请了过来,权珮站起身出了屋子,站在廊下,吩咐跟过来的李沈从:“关了二门,所有的院子不准人进出,带人逐个搜查,有什么不对的东西或者人,全部扣下!”

    深夜的冷风带着深重的冷气,廊下的灯笼随风摇摆,站在台阶上的权珮好似出征的女将,带着无限的杀气,李沈从忙答应了一声。

    胤禛也跟了出来:“哪里不对?”

    “三阿哥是中毒了,有人图谋不轨,我叫李沈从去查了。”

    连胤禛的眼都跟着幽深了起来。

    也只一会三阿哥就陷入了昏迷,太医急忙施针,才片刻止住了三阿哥的呕吐,又开了药叫人去熬,但却也说:“这个病症奴才也不大看的明白,只能先这样下药稳住情况,还请郡王爷在多请几位太医过来一起瞧瞧。”

    胤禛摆手,苏培盛立时下去安排。

    瑞院里的人还没听到消息,等到下人来查才惊了起来,李沈从弯着腰姿态谦卑,晓月跟着温和的解释:“侧福晋和格格不要担心,只不过是例行公事,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丫头们已经进了屋子,该搜的角落一处也没有落下。

    纳兰明月惊魂不定:“出了什么大事么?”

    “三阿哥不太好。。。。。”

    这样说便也大致猜到了些,越发不敢多说,深怕沾染到自己身上。

    如意才穿好衣裳,外头就有人来叫门,巧纹忙去开门,见小馒头进来,还跟着晓蓉,忙打招呼:“。。。。。。因睡的早到不知道外头是出了什么事,听得闹腾才想着起身看看。。。。。”

    “三阿哥不大好,福晋吩咐叫我们四处看看。”

    昏黄的烛光下,如意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三阿哥又病重了么?要紧不?”

    晓蓉解释道:“这个奴婢也说不准,只是例行公事,没有冒犯侧福晋的意思,还请侧福晋行个方便。”

    渐渐走近,如意的面容也清晰起来,听得她忧愁的道:“这是什么话,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顾忌我,只要三阿哥好好的就行。”

第八十五章() 
从宫里叫来的另外几个太医对弘昀根本束手无策;重新梳洗的李氏因为过于激动,不得不叫太医施针叫她暂时睡下;半昏迷的弘昀好似知道些什么,断断续续的说话:“。。。。叫儿子去吧。。。。儿子一点都不争气。。。。。。大哥真好。。。。。。”说着连眼角都沁出了泪水。

    昏黄的灯火下,这种种的一切都透着哀伤和无奈;于是连墙角的花朵都萎靡起来。

    叫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鲜活生命的流逝,权珮实在做不到,她看着愤怒;悲哀;无助种种的情绪夹杂在一起的胤禛:“我曾求得一颗药丸;说能治百病,但是也只说说;并不知道会不会对弘昀起作用。”

    胤禛的眼里燃起几丝希望:“他都。。。。。。还说这些做什么;叫人拿来吧,无论如何试一试,总算对得起咱们的心吧。。。。。。”他这样说着又深深的叹气。

    权珮便打发了翠墨取了过来研碎给弘昀喂下。

    等待的时间漫长又好似极其尖锐,绞割着人的每一寸心田,半开着窗户叫清新的空气进来,权珮便站到了窗边,有冷风吹来,叫她微微叹息,院子里是有条不紊查看各处的下人,没人敢在此刻喧哗,于是即便走动的人多却越发的寂静,如意的屋子里小馒头和晓蓉已经走了出来,有丫头便捧着个树枝样的东西走向了这边,应该是看到了什么陌生或者异样的东西来请权珮查看。

    权珮坐在了外间的椅子上,只看了一眼丫头手里的东西:“去叫他们都不要查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吧。”便有侍候在一旁的下人下去传话。

    不知道是不是药起了作用,里面的弘昀安静了下来,胤禛便出来坐在了权珮跟前,外头查看的下人已经都停下了,只管事的侯在廊下。

    穿着一身墨绿色绣翠竹纹样的如意只简单的挽着发髻,眉目之间还是那般恭顺,她立在权珮面前,缓声道:“福晋叫我来什么事?”

    “这是你的么?”

    如意听得问,便抬头看,眼睑颤抖,垂下眼道:“这是从我那找到的。”

    “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

    “做什么用的?”

    “只是旧年里王姨娘的一件遗物而已,我带在身边用作纪念。”

    权珮笑了笑:“王姨娘没告诉你这东西叫揭车么?吸入体内会中毒身亡?”

    如意浑身一颤;“福晋说的什么话,这怎么会是毒药,我真的不知道!”

    “三阿哥吃了我送过来的糕点出了事,我一定难逃干系,你真就这么恨我,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报复?”权珮悲悯的看着如意,让如意心里的恐惧和害怕消失,取而代之的成了无尽的愤怒。

    “何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过的很好,用不着同情悲悯!”连语气也透着尖锐,在不似往常平和温顺。

    “你过的好不好,其实我并不在意,我只是想到阿玛对你一直多有歉疚,你进门时也曾特意跟我说过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多有容忍不是因为你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只是不想阿玛太过伤心内疚。”权珮看着如意:“但你太过了,我曾警告你叫你收敛些,你却充耳不闻,我行我素,我对得起阿玛了,但也不能对不起别人。”

    丫头们又点了熏香想驱散屋子里的异味,于是空气里的气息便多了几分怪异。

    “你以为没人认识揭车草吗?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唐朝有本典籍里曾专门介绍过揭车,只是没有广为流传,生在深山,长的崖畔,不见日光不见月光方能成形,食之呕吐不止,一日之内便可要命,只是脉象上却不容易判断出是中毒,果真是心思歹毒之人的好东西,你说是不是?”

    如意是没想到会有人认识这种毒药,即便权珮叫她过来,她也只以为只是问问而已,但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权珮是认识的,而且极其熟悉。

    当时遇到了玉珍,这东西也是玉珍给的,告诉了她王姨娘的死因,并将王姨娘生前留下的揭车给了她告诉她应该怎么用,叫她以防万一。

    这是人算不如天算么?她看一旁坐着的胤禛看着她的时候已经阴狠起来,知道胤禛已经信了权珮的话。她的姐姐呀,怎么总是这么能耐,无所不知,却又让胤禛如此信任,难道真的一点都不认为是权珮为了替自己开脱而加罪于她?

    如意整个人都颤抖着,但她却是因为愤怒:“姐姐是因为找不到真凶替自己开脱么?那我就认罪替姐姐担下这一切!”

    她说着转身就朝柱子上撞了过去。

    如意果真还有几分聪明,这样一来权珮到又成了坏人,不过是故意陷害如意为自己开脱而已,如果如意真的死了,说不清楚的事情,胤禛难道真的一点都不会怀疑?

    旁边站了这么多下人怎么可能真的叫如意撞死,晓月很快就挡在了如意身前,如意没有撞上柱子,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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