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正室手札(清)-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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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呀,最近有没有什么四福晋的消息?”
太后这是又想起四福晋了。
“四福晋做事一向低调,除过在塞外给皇上送了小米粥之外,好些时日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了。”
“什么样的小米粥?”
“皇上还让下人给您孝敬过一碗,您也夸赞说做的特别,那里面就有四福晋给的荷叶粉。”
太后冷笑了一声,这个四福晋到是有巧劲,送样吃的也能让皇上记在心里,她吩咐道:“这几日好好在查查,哀家要知道这个四福晋现在。。。。。。”
太后才说着话,外头忽然有太监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出大事了,皇上叫人把八阿哥抓起来了!”
太后一惊,连手里的茶碗也摔到地上,茶水溅湿了裙角她也顾不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才听说大阿哥向皇上保举八阿哥为太子,说张明德曾为八阿哥相面,八阿哥有帝王之姿!皇上大怒,当时就下令将八阿哥看押起来,又叫人去找这个相面的张明德,叫宗人府严办!”
太后气的手都哆嗦了起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种话也敢说!以为这种话叫人信服?熟不知皇上最忌讳这些,神要是真大过了皇上,那这天下不是就乱了?他这是要害死八阿哥呀!”太后说着话,终究跌坐在了榻上,难道她这么多年的心血都要付诸东流了?!
这会也早想不起来还要给权珮找麻烦的事情了,因为毕竟眼下的事情更麻烦。
八阿哥的府邸跟胤禛的距离的近,侍卫进了八阿哥府权珮这边就得了消息,李沈从接过权珮手中的剪子,放在一边:“。。。。。听说都是大阿哥保举八阿哥惹的祸,说什么张明德相面说八阿哥有帝王之资。。。。。”
权珮正打量着花房里新送过来的一盆粉白的晚山茶,听得李沈从这样说,几乎轻笑了一声:“大阿哥这是怎么呢?自己断了自己后路也就罢了,怎的还要祸害八阿哥,真是可惜了。。。。。”
“大阿哥或许到是真心,只不知道是谁给出的主意。”
谁出的主意也都是不安好心的,注定要倒霉的人,有时候躲都躲不掉,只怕八阿哥这一下又要牵扯出不少的人。权珮便吩咐:“这几日闭门谢客吧,外头太乱,别沾染上最好。”
“奴才明白。”
八福晋是不屑于养妾室的孩子的,她不知道从哪又求了一副好药,正立在廊下看丫头熬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纷乱的脚步声让八福晋微皱起眉头,小太监匆忙道:“侍卫进府抓起了主子爷,还要到后宅来搜东西,福晋还是快些回避吧,免得被那些人冲撞了!”
八福晋瞪大了眼,什么冲撞不冲撞,她现在想的只有一样,有人要抓走八阿哥!她提起裙角就朝前院飞奔而去,下人们根本不及阻拦,压着八阿哥的侍卫们猛然瞧见有女眷出来,到都怔住了,到叫八福晋不管不顾的推开八阿哥身边的人,护在了八阿哥身前:“我看你们哪个敢上前?要是敢碰我一个指头,我叫你们知道什么叫罪无可恕!”
不论怎样八福晋毕竟是福晋,侍卫们躲不及,也碰不得,到确实为难起来,领头的侍卫朝着八阿哥道:“八爷,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眼前的事情确实棘手,没想到先是太子接下来是大阿哥接着就会是他,他原本有些紧张担忧,这会瞧着八福晋忽然高大起的背影到渐渐都压了下来:“平安,我没事的,你这样小事也就成了大事,等皇阿玛问清楚了自然会放我回来,你乖乖在家等我。”
八福晋抿了抿嘴,转身看八阿哥:“可是。。。。。”
八阿哥笑了笑,温润如玉:“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八福晋的眼里就渐渐蓄满了泪:“那你不能骗我,说好了很快就回来的。”
八阿哥伸手揉了揉八福晋的发顶:“很快就回来。”
侍卫带走了八阿哥,只是众人也不免感慨,八福晋善妒,但确实对八阿哥一心一意,当时的情景下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做到八福晋这样的,世间难得美玉无瑕,知足才好。。。。。。
街旁的茶楼里,三阿哥立在二楼向下看,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叫他高兴的事情,嘴角渐渐弯起,片刻才转身坐回了椅子上,一旁有个一身青衣的文弱男子,垂眸倒了茶水递到三阿哥手里,听三阿哥有些欢欣的道:“沈珀,快了,在等几年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了,在没人敢说什么闲话!”
沈珀便浅浅一笑,仿佛是三月的梨花,净白透亮,比女子还要赏心悦目几分。。。。。。
胤禛从外头进来一眼就瞧见桌子上新摆的晚山茶:“这花到好看。”权珮抬头看他,见他神情还好:“衙门里事情都顺当?”
胤禛一面答应着坐在了权珮身边:“今儿在衙门里也就待了一会,皇上就把我们几个年长些的阿哥都叫去乾清宫,说是审问八弟,叫十弟闹腾的厉害,皇阿玛气的不轻,最后踹了十弟一脚把人赶出去了。”
十阿哥可真厉害,皇上对十阿哥也多有包容,果真什么人就有什么福气。
“那皇上是怎么说八阿哥的事情的?”
胤禛脱了靴子,盘腿坐在了权珮对面:“张明德平时听着有名气,见了皇上吓的软成了一滩泥,满口都说是自己胡言乱语,话都说成了这样,皇上又一心要治罪,八弟是逃不掉的。”
听到外头有说话声,晓月忙出去看,就见着端了一盘子新做的点心的钮钴禄走了进来:“奴婢给爷和福晋送些点心。”
胤禛抬眸看,见样式到不少,梅花菊花海棠牡丹各式都有,连颜色都深浅不一,闻着都觉得清香可口,胤禛瞧了瞧,全推给了权珮:“刚好你们福晋喜欢,你到是有心了。”
钮钴禄做点心自然多半是为了胤禛,但胤禛却一点吃的意思都没有全给了权珮,权珮看了一眼钮钴禄,到见她自始至终神态自若,没有半分不适,微微笑了笑:“你到是心灵手巧,竟会这么多的点心样式。”
“奴婢在家常侍奉祖母,祖母喜欢点心,因此奴婢闲暇时候到常琢磨这些,到是琢磨出了些花样,若是福晋喜欢,奴婢以后常做了送给福晋。”
“你教教翠墨,她学会了就不用你整日麻烦了。”
“是。”
教会了翠墨钮钴禄就又少了在权珮和胤禛跟前露脸的机会,她到自始至终都淡然。
等到钮钴禄下去,权珮尝了一口点心,味道到还说的过去,她便看胤禛:“这个钮钴禄倒有些意思。”
胤禛翻看着权珮的书,头也不抬:“是么?我是没瞧出来。”
权珮总觉得,这次塞外之行回来,胤禛在她面前好似又不一样了些,到多了几分幽默,跟她说话连神情都多了几样,不知道是不是高烧烧的哪里不舒服了。只是这些不同自然还是对着权珮,对别人还是冷面无情的四爷,瞧着就叫人抖两抖,想要躲的远一些。
太子被废,事情真是拨接一波,先是惠妃生病接着又是良妃生病,不论怎样都要进宫去看望,权珮挑着衣裳和首饰,胤禛便坐在一旁打量,好似很享受这个过程一般,丫头给衣裳熏香,权珮便看胤禛:“难道衙门里没事?”
“事到是有,只是这几日什么都批不下来,干了也是白干,不如清闲两天。”
局势有些乱,八阿哥深得人心,不少人都想为八阿哥喊冤请命,这几日多少都有动作,要不被牵扯进去,还是离的远一些好,躲在家里到也不是什么坏事。
权珮便道:“你若是闲着把我新晒干的牡丹花瓣用碾子碾成粉末,也算帮我一个忙。”
胤禛听得这样说,果真起来了要了水净手:“东西在哪?拿过来吧,这到是一桩雅事。”
就有丫头捧了碾子和一篮子花瓣上来摆在了炕几上,胤禛果真有模有样的干了起来,外头纳兰明月进来回话,瞧见胤禛在做事到吓了一跳,只是也不敢问,只向着权珮:“我托人去李御史家问过了,李太太到确实是有魏紫的花苗,听说福晋喜欢连同种花的人也一起打发了过来,说是务必要给福晋种好了花在回去,您看是不是叫人现在就去庄子上?”
“李太太到爽快,就叫现在过去,别忘了将咱们的赵粉姚黄挑两盆给李太太送过去。”
“是,那我下去安排了。”
权珮点了点头:“去吧。”
纳兰明月往外走,不免又用余光看胤禛,权珮往日里做香料就是这样做的,没想到胤禛也会帮着做这样的事,她浅吸了一口气,胤禛现在几乎都不去别的院子了,她到每日还有事情做不觉得怎么,前几日忽然瞧见武若曦消瘦了大半她恍然回神,她们都快成摆设了。
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她摇了摇头快步走了出去,还有些事情没办完,可不能叫福晋不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姚黄、魏紫、赵粉都是比较有名的牡丹花品种
第九十七章()
暖房里将培育好的姚黄魏紫挑了几盆送到了权珮屋子,权珮瞧着喜欢:“这花到养的好;可见是费了心思;是谁养的?”
“暖房里的王老三专门负责给福晋养牡丹。”来送花的婆子道。
“赏他一个月的月利银子,在给赏几匹布料做衣裳。”
“福晋仁慈!”
听到胤禛的脚步声;权珮便转身看,这才出去了多会;人就又回来了:“回来了。”
胤禛点着头走了进来:“事有些多;还是避一避的好。”
权珮倒了杯热茶递给他:“难道有人寻了你帮忙?”
“张明德相面的事情到问出来了不少人,辅国公普奇首当其冲,我跟普奇的长子永泰到多少有些交情;他请我为他阿玛说几句公道话。真是,什么是公道话?那么多朝中重臣为老八说话,已经够招忌讳了;这会叫我开口难道不是自寻死路?我只跟他说,若真出事了,我到能叫普奇少受些冤枉罪,永泰便不大高兴,甩袖子走人。。。。。。。”
明明是为难人的事情,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在说,胤禛和八阿哥不大合得来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个永泰太不明事理。
看消息也知道这次的事情除过相面之说还有就是为八阿哥出头的人太多招了皇上的大忌讳,不严惩几个人怎么能以儆效尤。
权珮想起康熙这几日跟朝臣们说的话,便问胤禛:“皇上说了两次觉得太子是魔怔了一般,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
胤禛到怔了怔,微眯起眼:“皇上割舍不下太子,废太子的起因皇上可能也琢磨着不大对,还牵扯出张明德怂恿着大阿哥八阿哥刺杀太子,皇上难道。。。。。。”
苏培盛从外头进来回话道:“传了消息过来,皇上下旨普奇知情不首,革去公爵,胤禩革去贝勒,为闲散宗室。张明德罪大恶极,当街斩首。”
“八阿哥定的是什么罪?”
“说是‘闻张明德如许妄言,竟不奏闻’。”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查来查去也只定了八阿哥知情不报的罪过,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张明德身上,张明德不过是个小喽啰又知道什么,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皇上这口气没撒出来,只怕也憋的难受。
权珮到微微笑了笑,赞了一声:“八阿哥到是大能耐。”
胤禛看了一眼权珮,也笑了笑:“你不是说后头的花田锄的不好,我去帮你做。”
“那最好不过了,连久儿也一同带上,那丫头这几日胖了不少!”
十月的正午到还有暖意,抡着锄头的久儿一锄头下去也只浅浅的一个小坑,回头看见胤禛一步一锄头,一锄头一步早就锄了三行,而她才走了几步,她便有些沮丧,四处张望,见她额娘坐在躺椅上正晒太阳,另一旁弘昀刚好过来,她便像见到救星一般朝弘昀招手,弘昀浅笑,不用久儿说也明白久儿的意思,走过去接过了久儿的锄头,久儿咧着嘴笑,白晃晃的牙齿实在有些耀眼。
因为胤禛在这,连纳兰明月、武若曦、宋氏、李氏、钮钴禄、大格格、二格格都引了过来,李氏的一双眼便只在弘昀身上,瞧着比先前长高了不少,人也更沉静了,健健康康的,她觉得有些酸涩,微微别过眼,用帕子沾了沾眼角。
久儿早跟大格格和二格格站在了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姐妹三个都垂着头轻笑。
胤禛在给权珮干活,这众人都看的出来,武若曦用帕子掩着嘴咳嗽了几声,连眼也晦暗了起来,太阳底下,认真干农活的胤禛看起来又是别样的风采,每一锄头都透着强健,坚毅的侧脸少了几分往日的冰冷,这样便足够将人的心都融化,武若曦深深的看了几眼,最终垂下了眼,再好也并不属于她。。。。。。
荣妃才抄完佛经从小佛堂里出来,身上还带着紫檀木的香气,宫女侍候着她净手,在她身边低语:“太后叫了几次太医过去诊脉,但对外也只说是偶感风寒。。。。。”
八阿哥成了闲散宗室太后肉疼了,荣妃嘴角便带了几分笑意,又想起她先前的几个孩子,笑意更浓却也更阴冷:“慢慢来,总要叫她知道什么是心如刀绞!”
三阿哥的声音传了进来,荣妃脸上的笑意又娴静起来,听得三阿哥进来就道:“额娘,儿子想着皇上总说太子是魔怔了,要不就借此机会将大阿哥彻底铲除了!”
三阿哥跟大阿哥有什么深仇大恨?大阿哥已经注定再难东山再起了,三阿哥还不放过?
荣妃坐在了榻上,抬头打量着三阿哥:“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三阿哥一顿,忙道:“哪里,只是跟幕僚商量了很久,觉得这是可行的,所以来问问额娘的意思!”
儿子大了也总有自己的想法,铲除了大阿哥也不是什么坏事,她不想事事都让三阿哥觉得受制于她,反而生出反感:“你若觉得可以额娘没有二话,但你有没有想过,一旦给太子的异常表现找到了借口,皇上或许会复立太子的?”
三阿哥张了张嘴,又想起沈珀那闷闷不乐的样子,终究咬牙道:“能废第一次,自然也能废第二次,这个儿子心里有底!”
沈珀原先也是富家子弟,只是因父亲得罪了大阿哥府上的幕僚而招来了灭家之祸最终受尽苦难,他答应为沈珀报仇,这是个好机会,不能错过。
荣妃便摆了摆手:“你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做吧,只是千万小心。”
三阿哥听得荣妃答应了,眉眼之间盛满笑意:“谢额娘!”这样说了一句就匆匆的转身离开,好似有些迫不及待,这叫荣妃的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胤禛将不争这两个字做到了极致,每日里若不是在家庙里看经书就是给权珮打下手种花,似乎连外头的消息都迟迟收不到,连跟大阿哥家的三格格关系要好的大格格都听说了大阿哥被关押的事情,胤禛才知道。
“三阿哥告发大阿哥咒魇皇太子,皇上叫人去查果真就找到了咒魇之物,大发雷霆,立即就将大阿哥监禁了起来,又害怕大阿哥在为非作歹,听说手脚都是捆绑住的。”
大阿哥家里的事情三阿哥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说白了,还是有内线,只怕当初的一批宫女太监里大阿哥府上也有不少,里应外合自然就将大阿哥死死的制住了,自来咒魇之说最虚幻,但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只要中招都永无翻身之日。
真是多事之秋。
大格格瞧着很难过,久儿特地去看望:“。。。。。现在风头正紧咱们什么都不敢做的,等过了这阵子就是悄悄去看看惠儿姐姐也是可以的,大姐姐不要太难过,咱们能帮衬上就帮衬些。。。。。”
久儿年纪小又活泼可爱,外人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但一遇上事,说出来的话还是叫人另眼相看,到底是嫡额娘亲自教导的孩子非比寻常,大格格握着久儿的手:“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不会乱来的,免得给家里惹了事,我只是觉得世事无常,前一刻都还好好的。。。。。”说着又觉得酸涩不安起来。
宋氏听说久儿过来,忙端了点心果子过来招呼:“你们姐妹两坐下好好说话。”又交代下人招呼周到自己才出去。
久儿挽着大格格的胳膊并排坐在榻上:“我也觉得事情变幻多端,实在不好捉摸,但最坏也跟父母兄弟在一处,在说咱们又本本分分的,按着阿玛和额娘说的来一定也没什么祸事!”
久儿这样坚定让大格格的心都安了几分,面上有了笑意:“多谢妹妹来陪我说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上又下旨叫朝臣阿哥们推举下一任的太子。
听得这消息,太后的病似乎都好了很多,吩咐杨清:“去找阿灵阿说话,活动关系,这次务必将八阿哥保举成太子!”在太后看来成与不成端看这一次能不能成功翻身了。
胤禛也才将后头的另一块花田翻完,进了门换了衣裳,见权珮正在书桌前写字便走了过去:“皇上叫举荐太子。”
权珮笔也没停:“你心里是有底的。”
胤禛笑了笑:“到什么都瞒不过你。”
胤禛自来为太子办事,而皇上心中其实对太子又有了愧疚感,只怕这次为太子请命的人不会多只会是别人,越是这样皇上只怕越要抬举太子,胤禛忠心厚道自始至终念着太子又揣摩对了皇上的心思,一举两得自然要保举太子。
今年的十一月没有雨没有雪,所以特别干燥,苏州的年货送了过来,随行的还有陈然和媚娘兄妹两个,好久不见媚娘早成了大姑娘,容貌妩媚气质坦荡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连权珮都看的喜欢。
听说陈然过来,弘谦也从前头赶了过来,媚娘瞧见外头青色长袍的少年看起来干净明朗又透着沉稳坚毅,清亮的眼看着她的时候叫她无端的心跳加快。
“这是媚娘么?好久不见都快不认识了。”弘谦的声音不徐不疾,听起来却又有力沉稳。
媚娘便也笑:“是呀,好久不见,我也快不认识你了!”
问候了马世俊和郭彩云几句,权珮就叫久儿陪着媚娘去了花园转,而弘谦则陪着陈然。
第一次见面也是冬日,只是那时候梅花绽放雪才刚停,路边有丫头低声说话。
“瞧见今儿来的两位太太带的格格了么,你觉得哪个好?”
“还是李御史家的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