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正室手札(清)-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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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熙文跪着抱住了胤禛的腿,仰着那张可人的脸蛋,希望胤禛看到她的美她的可怜以及权珮的恶毒:“王爷,我实在没有想到送个里衣也能叫福晋骂做是勾引,往常总看着福晋大度又知书达理,现在才知道全然不是,求王爷为我做主!”
年熙文正义的揭露着权珮不为人知的面貌,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她万分笃定,胤禛只是还没有注意到她,若注意到了就会像前世一样对她恩宠无限,哪怕是现在的权珮也会黯然失色。
“爷一点都不在乎福晋是不是骂你了打你了,那是福晋的权利和职责。”胤禛淡漠的看着年熙文,年熙文的哭声戛然而止。
“只要福晋高兴,她做什么爷都是高兴的,何况不过是骂你几句,你这样在我面前诋毁福晋,实在让我很不满意,这不是你做侧室的本分。”胤禛喝了一口气丫头递上来的冰镇酸梅汤,微微抿嘴,语气也越发冰凉:“你这样无中生有陷害福晋也不是一次了,福晋懒得跟你计较,爷也就随着福晋高兴,但你不能把别人的好性当做是无知,你要知道福晋若真想收拾你,只怕你连时间都不知道就已经香消玉损了,你把自己看的太高,把别人看的太低了。”
年熙文那双水汪汪的眼里此刻全部都是难以置信,胤禛队权珮怎么可以公然宠溺放纵到这种地步,即便是她上一世也不曾有这样的待遇和恩宠,只是胤禛接下来说的话越发叫她入坠冰窖。
“你还有个姐姐叫年熙舞吧,你过去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今儿早上刚刚跟年家人通了个气,下晌午只怕就会有人过来,赶在去塞外之前刚好商量定你的事情该怎么办。”
怎么会连这些陈年旧事也挖出来?她哆嗦着跪在地上,这一次真的是狼狈不堪,若是被家人知道了她做的事情谁还会帮她怜敏她?就是她的嫡母先不会放过她。胤禛一招手就有两个小太监小跑着进来:“送她回去,好好看管起来。”
屋子里的动静不小,丫头们即便不敢围着观看也伸长了耳朵,好一会见着年熙文被拖了出来,便都了然的咂舌。
内室里权珮正在修剪花枝,只是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胤禛的声音很温和,全然不似在外头跟年熙文说话时:“没气着你吧?”
权珮转头看着胤禛,她的眼里好似流动着某些东西,只是却又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真的不论我做什么,或对或错,只要我高兴你也就是高兴的?”
胤禛握了权珮的手:“那是自然,难道我还能说谎?后宅里的其他人其实都不算什么,我只是想若只有你一个会不会叫别人说你善妒,叫你难堪到不好做人,你若高兴了就逗逗玩玩,若不高兴要打要骂要处置自然都按照你的意思,或者我这样说显得无情无义,但本就无情又怎么怜敏?”
权珮甚至被胤禛灼热的眼神烫的觉得心口疼,她不得不垂下眼躲避他的锋芒:“那么,年熙文以前的事情查出来了?”
说起年熙文胤禛的眼便渐渐幽深起来,也不大计较权珮的躲避。
年熙文其实不过是家中庶出的女儿,上头原本有个年长些的嫡姐年熙舞,也是家中明珠般的存在,只是后来的年熙文渐渐年长却忽然越发出彩,风头完全盖过了年熙舞,由于年老爷的宠爱,最终叫年熙文记在了嫡母的名下,而年熙舞此刻却因为妹妹的出色和受宠百般刁难,到叫家里人越发失望,后来年熙舞不幸落水身亡,众人虽说难过却也无能为力,此后年熙文就成了家中唯一的嫡女,在没人提起过她曾为庶出,只是却不知当时的年熙舞落水完全是由年熙文一手策划而成。这些消息查出来颇费了些时间,也可见年熙文做事的手段缜密,若不是当时参与的一个下人偶尔说漏了嘴,只怕到现在也查不出真相来。
年熙文确实不是个简单角色,只是既然已经比过了姐姐又何必对她痛下杀手,未免太冷血了些。。。。。。
此刻的年家已经完全乱了套,年老太太晕死了过去,年熙文的嫡母王夫人哭的死去活来,咬牙切齿,恨恨的道:“枉费我一心疼爱她,却没想到我的舞儿是被她害死的,亏得老天有眼我必定要让我的舞儿在地下安息!”
下晌午年家就来了人,来的是年熙文的长兄年希尧和夫人刘氏,年希尧是个敦厚实在的人,进了门话也不多,只是唉声叹气:“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到叫王爷见笑了,家门不幸,祖母卧床不起,母亲也因此心头郁结,但毕竟熙文是年家的血脉,还请王爷网开一面。”
到底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年希尧还是不想妹妹太惨。
刘氏也有女儿,也怕这事情闹大了影响年家的姑娘:“姑奶奶做的事情确实让人不齿,但年家的姑娘好的还是多,若因此受了影响,实在可惜。。。。”
权珮微微颔首:“事情我们原也不想闹大,只是既然知道了觉得还是说一声的好,年家的姑娘尊贵,即便是王府也不是我们说怎样就怎样的,还是看你们怎样想,自然是周全些好,以后还要走动来往,若是因此伤了情分,那实在不应该。”
权珮这样说活,刘氏面上的笑意立马就真切了起来:“果真还是福晋会疼人,只要有福晋这句话我就心里踏实了。”
具体要怎么做到底还是看胤禛和年希尧怎么说,权珮起了身带着刘氏去看年氏,余下两人说话商量。
年熙文看到刘氏的时候眼睛猛的一亮,只是等看到刘氏眼里的厌恶的时候眼也暗淡了下来:“连老祖宗也信了这话吗?一点都不肯为我说话?就任凭别人欺负我?”
刘氏哼了一声:“老祖宗被你气的晕死了过去,你到还好意思提,人证物证都清清楚楚的没人冤枉了你,只可恨年家养了你这么一条毒蛇,连自己亲生姊妹都不放过。”
一旁站着的权珮还是淡淡的,好似这些事情根本就跟她无关,年熙文忽然愤怒起来:“王爷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查我的事情?后宅这么多人谁过去没那么一件两件事情,为什么偏偏是我?是不是你妒忌我一开始就怂恿王爷查我?!”
权珮有些意外的看着年熙文:“我嫉妒你?我到不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嫉妒。”
年熙文涨红了脸,说不出的无奈悲痛,她知道别人正在商量她的命运,是生是死全在别人一念之间,她费了这么多心思,历经千辛万苦才嫁了进来难道真就要这样烟消云散?
那一年她才十岁,生病醒来才发现她这一世成了庶妹年熙文,而将来会嫁给雍正的是姐姐年熙舞,为了改变这一切她费尽心机甚至不惜对年熙舞痛下杀手,她是眼睁睁的看着年熙舞淹死在了水池里的,那时候感觉真微妙,好似是自己在渐渐死去一般,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可是为什么还是偏离了她预订的轨道。。。。。
作者有话要说:年妹妹不是太笨,是太自信太执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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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渐渐的可以望见绵延的草原;连风也凉爽起来;不再似在京城那般燥热难耐;权珮在颠簸的马车里还是舒服的睡了一觉,起来马车已经停了下来;皇上打算就地休息。
家中的事情已经处置妥当;最终还是网开一面叫年熙文在家庙里为年熙舞诵经祈福;不许离开半步;对外也只说是年熙文重病不起,见不了客。
胤禛骑马赶了过来;伸手扶着权珮下了马车:“皇上突然又想喝你做的芙蕖羹了,这会可方便?”
风吹的权珮的裙角飞扬,这样凉爽的天气里连心情也格外的好:“要皇上在等小半个时辰了。”
“这没什么,要用什么需要我帮忙么?”
“这到不必。”
帐篷里的大臣刚刚散了;权珮就同胤禛一起将芙蕖羹送了过来,康熙笑着道:“来的正好,朕刚好有些饿了。”李德全侍候着康熙喝了一碗还剩下些就叫人端去赏给了后头随行的宫妃。康熙一时无事便叫了权珮和胤禛两个陪着在外头散步。
绿色的草原不远处是成群的牛羊,有红色黄色的野花点缀在上头,仿佛是精雕细琢的花边,傍晚的天空朝霞满天,整个天空都一片火红,康熙的心情不错:“看样子明天的天气不错,瞧着晚霞满天。”
也不过说些家常,却也其乐融融。
不远处有小队的侍卫小跑了过来,康熙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领头的侍卫上前跪下行礼:“皇上,您已经离营地有些远了,还请皇上回营。”
这好似还是不大对,有什么侍卫在皇上面前这样说话的,但毕竟又是好心,康熙便叫了起:“起来吧,朕到不常见你。”
侍卫缓缓起身,却在起来的一瞬间猛的往前跨出一大步,只见得树叶般的亮片划破了空气直冲着康熙而去,离得最近的权珮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挡了上去,只觉得胸口和胳膊一痛,人也骤然失去了力气,胤禛和旁边的跟随的侍卫已经冲了上来,作乱的刺客很快就被乱刀砍倒。
即便权珮挡了一下康熙没有被命中要害,但也伤了腹部和一侧的胳膊,混乱之中附近的人都赶了过来,皇上被抬了回去,胤禛抱着权珮面无表情,离的近的人却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康熙伤的不重,醒来的也早,只是毕竟上了年纪,原本身体就不适,这一次大伤了元气,见胤禛侍候在一旁,温和的道:“你福晋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还没醒来,太医说还需要休养几天。”
若不是权珮一挡,这样的暗器全部扎在康熙身上,对这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来说绝对是致命的,完全可以说是权珮救了康熙。
“你回去守着你福晋,要是醒来就跟朕说一声。”
胤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五阿哥上前轻劝道:“四哥回去吧,你在这也总是操心四嫂,在说四嫂救驾有功,你代皇阿玛守着也理所应当。”
胤禛这才微微抬了抬眼皮,朝着康熙道:“那儿臣就先退下了。”
康熙的帐篷里只剩下了几个近身侍候的太监,于是声音里的疲惫也不加掩饰:“这个侍卫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回皇上的话,这个侍卫原先是暗卫里的,据报,荣妃娘娘早前对他多有恩惠,近日也曾有过接触。”
话只说这么多好似也已经足够了,康熙忽的嘲讽的笑了笑:“朕自问对她还说的过去,她到是心狠手辣,一点都不念旧情,要不是四福晋挡一下,朕就要命丧于此了。”
皇上的心里肯定难受,毕竟信任了这么久的人谁料想会下此毒手。
做了这么久的皇帝,快要闭眼的时候却伤心事一件连一件,难怪当年的先皇会选择出家抛弃俗世,红尘之中权势与地位实在泯灭人心,家不成家,人不像人,康熙凄凉的笑了笑:“叫人去问她一句,到底为了什么?”
“为什么?”荣妃倨傲的冷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孩子接二连三的死去的时候就该知道为什么,赫舍哩,惠妃太后全部都是我的仇人,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却是皇上,说是给了我半辈子的荣宠,可没问过我到底想要的什么。我只想我的孩子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哪怕要我死也可以。。。。。。”
连死都不怕,恨了他这么久,只可惜他却从来没有看明白过,不知道从他这一生走过的人,有多少是真心对他,又有多少是假情假意。
从帐篷外头进来的弘谦眼也熬的通红,只是面上却是真切的笑意,像个年幼的孩子,欢喜的向他倾诉:“我额娘醒来了!”
这样的微笑让康熙的心也暖和了一些:“你阿玛呢?”
弘谦抿着嘴笑:“我额娘醒来,我阿玛欢喜的晕过去了。”
康熙一怔,却忽的释怀的笑了起来,即便是皇家也有真情在,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有人曾为他敖红了双眼,也有人曾为他欢喜的晕倒,只是被他忽略掉罢了,他抚摸着弘谦的脊背,像个寻常人家的祖父,欣慰的道:“好,很好!”
塞外之行因为突然出现的刺客而中断,回京途中,京里传来了荣妃的死讯,权珮还很虚弱,靠坐在胤禛的怀里:“怎么就突然去世了,没听的有什么重病。”
胤禛仔细的替权珮沾了沾额头的汗珠:“不要操什么心,养好身子才是首要。”
权珮浅笑:“生久儿的时候那么重的伤都好了,现在跟那会比不过是皮外伤,哪里用的着这么紧张。”
这根本不是伤重伤轻的问题,胤禛是舍不得权珮受一丝伤害的,只是他总是吝啬于表达,便只亲了亲权珮的额头:“皇上叫按照妃位下葬,也没有格外的恩宠,三阿哥已经先行回去了。”
看似寻常,又好似不寻常,权珮已经困倦了起来,便依着胤禛闭上了眼:“皇上连奏折都批阅不成了,人也总是没有精神,你说回京后会不会又有什么举动?”
胤禛看她困倦,声音也压低了几分,柔和的仿佛三月的风:“这些事情都有我在,你好好休息,等回了京城自然就能见分晓。”
回京的途中皇上频繁的召见大臣,好似是在商量什么。
皇上病重,即便暂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但处理国事已然艰难起来,那就必须有一个人帮忙,大臣们的意思自然还是册立太子,这样即便皇上忽然驾崩,国家也不至于乱了套,康熙又何尝不明白这些。
等回了京城,天气正炎热,花蕊同后宅的人侍候在权珮左右,毕竟是救了皇上,所以即便因此卧床不起也叫人有些羡慕,宗室里的福晋们挨个都来看望,命妇太太们也想来看,只是亲近一些的还可以,离得远了便也只放下礼物就走,不好太过打扰,虽然在养病,却前所未有的热闹。
这样忙乱的时候,听说皇上将三阿哥到十四阿哥除过胤禛之外一共八位皇子都叫着单独谈了一次,外人是不知道说了什么的。胤禛匆忙从衙门回来,连额头上的汗也顾不得,端详着权珮,见她脸色似乎好了些,才从丫头手里接过帕子沾了沾汗:“今儿有没有好些?”
“好多了,下床还走动了一会,想来过几日就好了。”
“也别太勉强,慢慢来。”
权珮笑着答应,看他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皇上独独落下他而有什么不一样的表现,她便握住他的手:“这几日越发要沉住气,千万不能有任何举动。”
“我知道,你不用操心。”
他这样说着终归解开纽扣的手还是顿了顿,说不在意怎么可能,筹谋了那么久,如果皇上不认同,那还是功亏一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精力。
外头疾步进来的太监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王爷。。。。。。王爷。。。。。。乾清宫。。。乾清宫来的旨意。。。皇上让您入宫觐见!”
权珮笑着拉了拉胤禛的袖子:“怎的到还坐着不动了?难道要皇上久等?”
胤禛的眼里这才多了几丝别样的光芒,站了起来,轻拍了拍权珮的手:“在家等我。”
就好似成败就看这一次一样,胤禛也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走了胤禛花蕊又过来陪伴,权珮不免就说起了弘谦小时候:“。。。。打小我就对他严厉,总想着是个男孩子,他一直喜欢吃桂花糖,我觉得男子哪能这样娇气甜丝丝的东西该女孩子吃才好便总不许他吃,长了这么大他从来没吃过一口桂花糖,现在想实在是为难他了,连个寻常人家的少爷都不如,后来在苏州那几年总是忙着做大人的事情,现在若问,他是不会玩小孩儿家的东西的,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大人一般办事了,瞧着他现在十几岁,说有二十几岁也不为过。。。。。”
花蕊的眼微微瞪大:“额娘不说我都想不来弘谦还有这样的事,难怪几乎不见他吃甜东西的。。。。。”这样想着她竟然微微有些心疼,少年老成身后总有些让人无法猜测的事情。
权珮轻笑,目光却不自主的转向了窗外,不知道胤禛在宫里到底怎样了?
乾清宫的书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凉爽,皇上身体不适,摆的冰盆便也少,只是有好几盆绿葱葱的长寿树到也显得别样的醒目,皇上靠坐在榻上,好似在闭目眼神,但每说一句话都叫胤禛觉得震撼心神。
“。。。。。朕虽然将老大老二都圈禁了,但心里总是挂念,对老八朕确实厌恶,可毕竟是朕的骨肉,他们不认朕朕却自始至终都认他们,朕老了,这次不过是侥幸捡回来半条命,以后朝堂上的事情朕是心有余力不足。”好似这些话就已经让皇上觉得疲累了,喘了几口气才接着道:“这么多儿子其实各个都不错,但到了现在朕就只喜欢你,知道为什么吗?”
胤禛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康熙:“请皇阿玛指点。”
“朕觉得你瞧着冷冰冰的,但是有人情味,知道疼惜爱护家人,心中有爱才知道体恤百姓,焉能无视载舟之水?”
胤禛觉得他好似已经碰触到了一些东西,惊心动魄。
太监端了熬好的药上来,胤禛忙接到了手里,皇上的胳膊受伤行动并不方便,他低头认真的喂着康熙喝下去,康熙忽的笑了笑:“这么多儿子里只有你喂药最在行,朕猜着必定是没少给你福晋喂药。”
胤禛到有些窘迫:“皇阿玛见笑了。”
“朕知道你宠爱自己的福晋,但你能做到后宅和睦子嗣丰茂说明你还是个有理智的人,这一点就比老八强太多。”
康熙的口气却忽的郑重起来:“朕若将江山给你,你可能做好这个皇帝。”
这一句叫胤禛跪在了地上:“皇阿玛慎重。”
别的儿子都会说皇上必定长命百岁,儿子担当不起这样的话,独独胤禛叫他慎重考虑,康熙的面上露出欣慰的笑意,果真他没有看错人。
有太医专门来给权珮请脉,花蕊也在,刚好这几日精神也不大好,便叫太医一并给把了脉,没想到太医斟酌再三,忽的恭喜道:“大奶奶这应该是喜脉了!”
花蕊好似还不大相信,权珮却已经笑起来:“这是喜事,赏!”
胤禛才从乾清宫回来,只觉得屋子里透着别样的喜气,连权珮也坐了起来,他有些讶异:“这是。。。。”
“花蕊有身孕了!”
胤禛听得果然面上也带了笑意:“真是意外之喜。”
这话说的好似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