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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鸿运当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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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景墨连忙起身,错过孙展青的作揖,“殿下,您这是折杀奴才了,青儿从他出生开始便是为了殿下而活,他能替您而死,奴才为他感到骄傲。”孙景墨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他也心疼自己的儿子,可他们孙家,世代祖孙都是梅家隐于暗处的眼睛与死士,忠诚与守护梅家的意念,早已融进了骨髓,士为知己者死,便是如此。

    “瑾辰,就按殿下的意思办吧。”余先生捋捋胡须,出言道。

    “我知道了。”大局观,陈锦还是有的,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去亲自去熬药。

    “孙叔这次来可是带来了舅舅的消息。”

    孙景墨道:“大公子说殿下让人送去的酒很好,可价值千金,让殿下尽可能的垄断下来。”

    想到那双眼睛的主人,孙展青有些迟疑,不过再一想,申家需要钱,与其让那酒卖到别家,引来他人的窥视带来危机,倒不如由他控制在手里,隐去申家的存在,“这事交给我吧,余叔,申家的院子你可画出了草图?”

    “殿下,原本老朽还觉得您太过抬举申家了,如今看来这申家确实值得花心思提携,殿下您看”余先生小心的展开几张图纸,惊喜的指着上面说道:“殿下您看这个彩虹桥,这下面的水槽,昨天我初看到时眼前一亮,还特意让下人弄了个模型,你别说在桥上走动,真的会传出动听的声音,很是有趣,还有这个冲洗式的马桶,我也正在让能工巧匠制作,若是真的像这上面说的那样方便好用,那绝对是一大改革。”

    “哦,当真如此。”精明的孙景墨一下子便发现了其中的商机,“殿下若是将这些加以利用,那咱们名下的客栈便可成为大乾独一无二的存在,缺乏的资金也能得到缓解,也更方便我们的人打进贵族高层。”

    孙展青看着那些明显是用炭画制而成的图纸,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一个可爱的小身影,没有缘由,他直觉的认为这并不是申云励的构想,只是,若说是一个五岁幼童的创意,只怕没人相信吧。

    这边,申云励在家里上下翻着,好多已经尘封了几年的书籍也被他翻了出来,可是花了大半天也没找到申楣说的古书,甩甩身上的灰尘,将申楣找来问道:“阿楣,你说的那本古书在哪呢?我怎么找不到啊?”

    “古书?什么古书啊?”原本在院子里用剪刀剪葡萄的申楣,疑惑的仰着头。

    “就是你说的有那音乐桥、马桶的图案,还有酿葡萄酒方子的百科杂书啊?”

    “咳咳……”申楣嘴里的葡萄一下子划到了嗓子眼,半晌才缓过劲儿,眼神飘忽的说道:“那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好像大伯家的三个堂哥他们翻过爹的书,别不是被他们毁了吧?”

    “混账!”申云励一听那样的好书被申坤几人毁了,有些生气的拍了下桌子,他倒不怀疑申楣的话,毕竟他也曾抓到过自己大哥家的三个小子偷翻他家的东西。

    “爹,不气不气,我虽不识几个字,可是我记性好啊,上面的一些图啊画的什么的,我还是记得的。”见申云励信了她的话,申楣连忙宽慰着他,省的他继续纠结那本根本不存在的书。

第二十六章 盖新房与奇书() 
“哎,可惜了那本好书了,若是你多识些字就好了”见申楣沉默不语,申云励以为自己伤到了他,连忙改口道:“不过我们家阿楣也很厉害,不识字还能记下那些图案,看懂它们的意思,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申楣汗颜,不过见此事终于圆了过去,也暗自松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申云励在家里帮着建围墙,进森林摘野葡萄的事便落到了申楣和李有根的肩上,铁叔的大儿媳妇再次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昨个儿,一家人都被他的大儿子接回了凤阳镇。

    三天下来,青砖的围墙已经初步建好,申楣骑着虎仔回来,看着长长的院墙,脸上的喜悦清晰可见,蓦地,看到大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脑袋微侧,那不是孙府的马车吗?难道孙府又来人了?

    “……申秀才,我们老爷的意思是,这两样图纸全都买下来,价钱由您开,至于你们酿的那酒,我们老爷也希望能垄断下来,价钱好商量。”刚进屋,申楣便听到仲叔笑呵呵的如此说着,看到她进来,还笑着向她点头。

    “孙管家,实不相瞒,那图纸并非申某所有,而是在一本百科杂书上偶的,孙老爷若是看得上尽管拿去便是,说什么买不买的,倒是羞煞了申某。”

    “哦!还有如此奇书?”仲叔眼中闪过异色,“孙某竟然不曾听说过,申秀才可否让在下看一看。”

    “嗨,别提了,那本书被申某那几个不成器的侄子给毁了,就连申某自己都没什么印象,还是小儿阿楣记下了一些图案。”说起这件事,申云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惜了。”仲叔摇着头感叹,“那申秀才可记的书名,或是作者名?”仲叔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惭愧,申某实在是记不得了。”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曾经买过那样的书,更别说内容了,想想申云励就觉得懊恼,他竟然错过了如此一本奇书,怪只怪,之前为了功名,他只是埋头苦读那些圣贤书,竟然忽略了那些杂记传记。

    仲叔看申云励的样子确实不像作假,心底很是遗憾,暗道:从至今未曾遇见过相似的什物,可知,这本书的作者定是那种隐士高人,不求名利,只为了不埋没自身所学,才会留下此奇书,若是少爷能得到此书,那该多好,打定主意回去定要派人搜集府州所有的百科杂记,说不准还能找到。

    如此一想倒是归心似箭,“不管怎样,这两张设计图还望申秀才能为之保密,这一千两的银票,还望申秀才收下,就作为孙府的酬劳和那些酒的定金如何?”

    “这可使不得,这图又不是申某所画,申某实在是受之有愧,申某定会为之保密,至于这银票却是万万不能收的。”

    申云励坚定的拒绝,让申楣有些肉疼,那可是一千两的银票,接下来他们的二进小院可就有了着落,可她又不能告诉自家老爹,那图真的是她画的,只能郁闷的自我安慰,财去人安乐,好歹能让孙府成个人情也不错,以后说不准就能用得上了,毕竟孙府可不只是有钱而已,只要不陷到他们谋逆夺权的漩涡里,这大腿暂时还是可以抱抱的。

    “申秀才说到这个份上,在下若是执意留下银票,倒显得信不过申秀才了,这样吧,刚好我们少爷也想在这西边的竹林里,建个避暑的幽静别院,申秀才若是信得过,就将建新房的事交给在下去办如何,否则在下实在没法和老爷少爷交代啊。”

    “那就谢谢孙爷爷了!”申楣连忙接过话,笑眯眯的道谢。

    孙爷爷!他有那么老吗?

    仲叔嘴角不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风度的笑笑,“那在下就先走了,我还得去里正那里将那竹林买下。”

    仲叔坐上马车离开后,申云励皱着眉看向申楣,申楣知道申云励的心结,便笑着道:“爹,我知道你觉得那图不是咱们的,就不应该拿孙府的好处,可是你想想,那图既然孙府看上了,到时咱们若是自己找工匠按照余先生给设计的图纸建造新家,那音乐桥、那马桶,不就有可能被那些工匠给泄露出去吗?孙府这样做,既能保密,又能作为对我们的谢意,何乐而不为呢?”

    申云励霍然,旋即赏给申楣一个板栗,“人小鬼大!”

    “娘好疼,爹爹都快把人家敲傻了。”申楣吃痛的捂着额头,噘着红红的嘴唇向走进屋的申李氏撒娇。

    “你们爷两又闹什么呢?”申李氏不解的看着两人。

    “没事。”申云励倒碗凉茶递给申李氏,“有根呢?”

    “他见孙管家在,便直接回去了,孙管家干嘛来了。”申李氏抹下额头的汗,接过凉茶喝了起来。

    “还记的那音乐桥和马桶吗?”申云励将刚刚的事情,给申李氏讲了一遍,并叮嘱她以后不要再向人提起那音乐桥和马桶的事。

    一想到两张纸竟然值一千两银子,申李氏惊得目瞪口呆,对于申云励说的保密的事,连连点头,虽然那一千两的银票最终也没得到,但是能将盖新房的百十两银子省下,她还是很开心。

    孙府的动作很快,翌日,申楣骑着虎仔从落日森林回来的时候,便见到了一队队的人马,赶向西山头的竹林,那里东面毗邻申楣家附近的小山坡,西面靠近落日森林,环境清幽,空气清新,有条山涧从林中穿过,源自落日森林,下接申楣一家挑水用的河畔,水质清凉甘甜。

    申楣很喜欢那里,曾经不止一次琢磨着等她手里有钱了,再怂恿申云励小两口同意在那里建个别庄,没想到孙展青这个臭小子手脚那么麻利,早知道就不带他去那玩了。

    申楣郁郁寡欢的回到家时,再次看到了仲叔,还有同来的余先生,倒是没发现孙展青的身影,想想也是,一个隐忍等待时机复仇的废太子,怎么可能那么有空,总是往她家跑呢。

    申楣正在揣摩他们来意的时候,申云励开口道:“阿楣回来了,刚好余先生有些事要问你。”

    “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余先生拿出马桶的设计图,指着上面的管道,还有放水旋钮、杠杆等,问着心中的疑惑,以及制作时存在的材料问题,希望申楣能回忆一下,那书上是否有相关的说明,或是其他的替代东西。

    原来这个时空没有橡胶,更没有什么橡皮垫,橡皮圈之类的东西,可是她明明在落日森林里见到过橡胶树和橡胶草的呀?

    看到自家爹期待的目光,再想想那臭气熏天,苍蝇乱飞的茅厕,申楣咬咬牙,钻进了房间,用炭块将橡胶树和橡胶草的样子画下来,然后将纸张揉皱,才装做废了老大劲儿才翻出这些图纸的样子,尽量用含糊却能让余先生听懂自己意思的话语,将她的目的说出来。

    顶着三双亮炯炯的眼睛,申楣压力甚大,干笑的说道:“那什么,我识得字少,好些东西也都是连蒙带猜的,你们还是让那些能工巧匠琢磨着弄吧,别被我带进沟里了。”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申楣还是尽力的撇清自己的关系。

    余先生掩去心底的激动,如看宝贝般盯着沈梅,盯得申楣头皮发麻,良久叹口气,“如此奇书,余某竟无缘得见,悲哉,惜哉!”

    仲叔也附和的说道:“确实可惜。”这随随便便的图纸都能蕴含这么大的商机,不能得到实在是可惜啊!这申家的幺子,倒是颇有机缘,先是得到白虎的青睐与跟随,还能亲观这样的奇书,可见将来必定不凡,这申家还得好好拉拢才是。

    孙府的人离开后,申楣看着申云励发光的双眼,就知道他又惦记上那本莫须有的书了,赶紧骑着虎仔开溜,弄得申云励哭笑不得。

    申楣骑着白虎在落日森林外缘,漫无目的的逛着,蓦地看到一个人倒在草丛里,连忙从虎仔身上下来,走了过去。

    这不是在他们家帮过工的张大成吗?

    对于这个大孝子,申楣很有好感,仔细的号下他的脉,见他只是饿晕过去了,便拿出药葫芦,用手指沾点药液涂抹在他的人中,没一会儿的功夫,张大成就醒了过来。

    看着站在他身旁的申楣,感激的道着谢,可是却因身体太虚弱,声音很是无力。

    “张大叔,这里有些果子,你吃点吧。”见张双成有些羞赧,申楣笑着塞进他的手里,“我见大叔这背篓里有着生灵骨草,可是有人摔伤了?”

    “谢谢!”想到还在家里等着草药救命的老娘,张大成大嘴的塞着果子,想尽快的恢复体力回家。

    看着张大成的表情,申楣就知道被她猜中了,不禁感叹,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家只怕又得欠不少的外债了,想了想,将手里的药葫芦递给他,“张大叔,这药葫芦你拿着,我娘前段日子不是也曾摔伤过吗,这是她用剩下的药,你带回去兴能有用。”

第二十七章 繁忙的生活() 
申楣虽不知道那人到底摔得如何,但是这药液想来还是有用的,毕竟里面的灵泉分量不少,虽然配置这药液的初衷是为了涂抹那些草木枝叶的划伤,或是蚊虫的叮咬,以及有毒毛虫碰触过的肌肤。

    犹豫了半刻,张大成还是接了过去,握紧药葫芦,朝着申楣磕个头,踉跄的转身离去。

    日渐西斜,申张氏看着喝的满脸通红,得意的哼着小曲进来的申云勉,俊俏的小脸一丧,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瓢用力的摔打着。

    “你说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啊,总是这么摔打啥,说吧,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戏?”俗话说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小赌赢了半吊钱的申云勉,懒得计较申张氏阴阳怪气的样子,直接开口问道。

    “哼,人家都不拿你当大哥看了,你倒好,还有心情喝那马尿!”

    “嗨,你这娘们怎么说话呢?本想着今个儿赢了半吊钱,给你买几尺好布,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赢钱了!”申张氏的脸上立刻换上了笑脸,朝着申云勉伸出手,申云勉从怀里取出一串钱递给她,数铜钱时,申张氏脸上还带着笑容,可是没一会儿,脸又丧了起来,涂着丹蔻的手指戳下有点昏昏欲睡的申云勉,“你知道吗?孙府要在咱们村盖别庄了,就是申二家不远处的小竹林,你说咋啥好事都让他们一家摊上了,还有你那个二弟也太不是东西了,以前借钱时,可是三天两头的往咱家跑,现在有了钱就翻脸不认人了。”要不是畏惧那只白虎,她绝对得去大闹一场。

    “行了”申云勉不耐烦的翻个身,申张氏这话骗外人成,他心里可是清楚的很,这些年他对老二家也就那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看见申二家的院子没,老大了,我绕着墙外走了一刻多钟才走完,你想想那房子要是盖成了得花多少银子啊,你可是他的亲大哥,他不肯分你点银子,那你去他家帮工,他总得付你工钱吧。”

    一听申张氏让他去申云励家帮工,申云勉的脸一下子黑了,“你瞎整啥幺蛾子,让我给老二打工,休想!我又没短你吃喝,别整天整事啊!”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申张氏掩去心底的不屑,耐着性子给他说道:“你是他亲大哥,去了他哪能真的指使你做事,他要是真那样,那村里的人还不得唾沫星子淹死他,这可等于是去白拿银子,还有,听说最近老二家和孙府走的很近,你去那也可以跟着沾沾光,要是也能入了孙府的眼,咱们不就也能翻身了。”

    那几百文的小钱,申云勉还真的没看在眼里,倒是能和孙府搭上关系这话让他心动了,在他看来,老二一家如今的体面和风光,都是因为搭上了孙府,要不然也只能守着那土坯房,每月领廪米度日。

    见申云勉动心,申张氏继续道:“老二家现在又在倒腾着酿酒,这事你知道不?”

    “酿酒!你不是说真的吧?”申云励一下子坐了起来,他还真的不知道老二有这样的手艺,既如此怎么之前不酿呢?这酿酒可不比摘些果子去卖,是需要真手艺的,难道老二之前就一直防着他,怕他分去他的好处,现在考上了秀才,又有了孙府做靠山,有了底气,所以不怕了。

    怪不得,他一考上秀才,就对自己这个大哥不冷不热。

    申云励和申张氏有一点很相似,那就是永远只能记得自己对别人的好和别人对他的不好,却总是选择性遗忘自己对他人的算计利用,以及别人对他们的好,只要发现或是觉得别人对不起他们,就会整个的否定那个人。

    申云勉未能得到一分卖灵芝的钱,本就心存芥蒂,此时见曾经一穷二白家徒四壁的申云励,如今又是盖大房子,又是和孙府交好,现在又开始酿酒准备挣大钱,这些全没他这个大哥什么事,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涨。

    越想越觉得申云励不拿他当大哥,早早的就防着他们一家子,宁可装穷卖傻,也不肯早早的拿出酿酒的方子,让他们跟着发财。

    气愤不甘的申云勉与眼红的申张氏,凑到一起,嘀咕到后半夜,两人才心满意足的躺下睡觉。

    又是一个艳阳日,申楣等人收拾好野葡萄,放入坛子里捣碎,并按一定的比列放入白糖,预留三分之一的空间,再用泥密封好,将最后的一批葡萄酒放起来。

    一家人坐在枣树下的席子上纳着凉,看着远处忙碌的身影,脸上洋溢着笑脸,申李氏的手在申楣的偷偷治疗下,早已好利索,不过家里人心疼她,不让她干重活,闲不住的申李氏便拿起了针线,给家里的人缝制新衣。

    申楣看着那蓝色细棉布上的祥云图案,暗自咂舌,老娘的手艺真不是盖得,要是拿到现代,就这一刺绣的手艺,那绝对是财源滚滚啊!

    “来试试”申李氏笑着拉过申楣,亲自替他穿上,随后满意的点点头,“还可以,大的那点娘给你收起来,等你长长个,还能继续穿。”

    在一旁看书的申云励,抬头笑着道:“以后多给他们添些新衣服吧,家里如今也不缺钱了,不说那酒,就是等到芳菲园收拾好,咱们家也能有个稳定的收成。”

    申云励说的芳菲园,其实就是不远处的小山坡,因为申家的新家被孙府同来的匠人接手,申云励一家人便闲了下来,就连预备的盖新房的百十两银子也剩了下来。

    鉴于孙展青先下手买去了竹园那里,申楣有点担心,自家房后的小山坡也被他惦记上,便磨着申云励将那后山买了下来,一共是二十二亩不到,算二十一亩,花了八十四两白银。

    看着一个月前连温饱都是问题的申云励一家,竟然奇迹般转了运,又是盖新房,又是买荒坡,前前后后花的银子不下百两,这还没算荒坡后期开发的银钱,不禁有些眼红申家的好运,可是想到申家身后的孙府,以及申家未来的前程,里正压下心底的酸意,热情的帮他办理过户手续,并亲自将地契送到了申家。

    “爹,咱的芳菲园也种好多好多的猕猴桃和葡萄,这样你和阿楣就不用再去林子里了,咱们明年也就可以接着卖果子酿酒挣钱。”申兰儿趴在凉席上,支着脑袋得意的盘算着。

    “傻丫头,即便种上它们,明年也不可能结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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