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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痞妃传-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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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贫贱中磨的所剩无几,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至少她就不用再为是继续报仇还是跟他厮守这种抓心挠肺的问题撕头皮玩儿了。

    可没有,丁点儿也没有,恁是他憋了再多的火,再多受不了,恁是她不时拿风凉话呲他,他也没跟她酸过一次。

    瞧瞧,这会儿被人追的落水狗一般,他明明憋火憋的要炸了,还这么歉疚的看她。

    他是傻么?

    是她欠他的,不是他欠她的。

    如果没有认识她石猴子,他延珏如今还跟北京城里擎着金鸟笼子遛鸟呢,何来跟这儿造的乞丐不如?

    “甭跟那瞎琢磨了,咱还他妈能一直倒霉啊,等过一阵儿风头没那么紧了,咱俩就寻个地方落脚,咱身上的这些钱买房买地都够够的。”延珏乱揉着她的脑袋一股脑的说着,他是何等精明之人,怎会不知道那猴子跟那神经什么?

    突然这一刻,延珏觉得那一脚泥巴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成吧,就当他替皇阿玛还欠石家的债了。

    “你那脚肿介逼样儿,再不整整就得瘸,你他妈瘸了没事儿,可别拖了我跟儿子后腿就成。”小猴儿口气依然不善,非得拧着劲儿才能说话。

    延珏压根儿没往心里去,敲敲她脑袋,嗤笑道:“你可真他妈良心都喂狗了。”

    他抬腿甩甩那一脚烂泥,一脸嫌弃的嘟囔:“埋汰死了,要不是还得用它走道,真想给丫剁了。”

    “甭吹牛逼,你倒是能剁算呐。”

    “啧啧……”延珏咂咂嘴,“你这娘们儿可真狠。”

    小猴儿把手横在脖子上,狠瞪着眼儿,比了个割脖子的样儿。

    延珏嗤的一声笑了,而后他开口说:“放心吧,你爷们儿我硬实着呢,抗的住。”

    ……

    下晚儿的时候,一根儿细的不能再细的火光摇摇曳曳的蜡烛跟前儿,小猴儿吃了一顿无比奇怪的饭。

    地瓜煮人参。

    “来来,尝尝爷儿的手艺,相当牛逼。”牛逼哄哄的口气出自一张给烟熏的埋汰的不能再埋汰的俊脸。

    那模样儿让小猴儿完全不给面子的笑了老半天,她摸着肚子挑眉说:“嘿,崽子,长大以后可别学你阿玛,吹牛逼掉毛。”

    “滚边儿去,你先尝尝再说话。”延珏从陶碗里夹出一口地瓜来,甩甩参汤儿,粗手粗脚的塞小猴儿嘴里。

    “咋样?您说话!”延珏那口气简直牛逼上天。

    小猴儿给塞的满嘴,煞有模样儿的品着,半天给出了中肯的回答:“一般般,你要带皮煮能更好吃点儿。”

    “甭扯了,那皮死埋汰的,谁吃啊。”延珏白她一眼,绝不承认自个儿那颗头回煮地瓜期待遭到表扬的心受挫了,他把筷子递给小猴儿,自个儿也拣了双筷子,又夹了一口。

    “挺好吃的啊。”延珏还嘟囔,一张黑黑灰灰的脸不甘愿的抽抽着,瞧的小猴儿又噗嗤笑了出来。

    她把袖子往下扯扯,伸手往他脸上擦去,来回抹了半天,才把那张俊脸从灰皮里扒了出来。

    小猴儿呲牙笑着,宣誓忠心般的点点头:“成,我错了,好吃,倍儿好吃,介辈子最好吃就它了。”

    “滚蛋,少他妈忽悠。”延珏拿敲她的头,翻白眼道:“上次给你偷包子,你也是这么说的。”

    “嘿,心眼小是记性好,我都给忘了。”小猴儿又仰头来了口地瓜,死不承认她记得比他还清楚。

    延珏脸一拉,手做爪型,摆出个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儿。

    这老两口家瞧着穷的底儿掉,可你别说,地瓜道是管够吃,连汤带地瓜的,小猴儿不只吃了几碗,直撑的直打饱嗝。

    新鲜的是,那宁可饿着,也决不吃这种食物的延珏,竟破天荒的也吃了两碗。

    ……

    小猴儿得说,事儿逼通常都真不嫌折腾。

    没办法,谁叫他们不能忍的事儿太多。

    即便如今日般狼狈疲累,延珏还是咬牙烧了一壶壶的热水,给小猴儿和自个儿都擦的干净,又忍着烦躁的要爆炸的心情洗了俩人所有的衣裳才一脸嫌弃的进了被窝。

    当然,衣服洗了,他们都是光着的。

    残破的纸窗压根儿搁不住渗进来的月光,那一丝一丝银线从罅隙里挤进来,打在土炕上,面对面躺着的小两口脸上。

    小猴儿去摸延珏的俊脸,看着那不知洗了多少遍,给凉水冰的红的透亮的鼻尖,她哧哧的笑着嘟囔:“事儿逼,穷乡僻壤的,隔壁就一没牙老太太,洗介么油光锃亮的,能勾搭着姑娘怎么着?”

    延珏笑不语,狭长的黑眼儿里像塞了两颗最亮的星星,满是邪气的盯着她。

    小猴儿给盯的莫名其妙脸一红,下意识啪的拍了下他的脸,嗔道:“你看什么!”

    “你啊。”延珏噙着笑,大大方方的非常诚实。

    “第一天认识啊,有嘛看的!”小猴儿不自在的别过脸,她绝不肯承认自个儿心里正板儿砖似的轮流拍着。

    “你的眼睛里有东西。”延珏煞有介事的说着,每说一个字,头就靠过来一分,到小猴儿开口时,已经触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冰冰凉,很嫩、很滑,小猴儿呼吸局促,一动不敢动,她做贼似的喃喃:“什么东西?”

    “我。”延珏气声的吐出了一个字,几乎瞬间他便感觉到和他贴着的那张嫩脸热的发烫。

    被戳中的小猴儿没面子的想要往后躲,可延珏的大手却先一步的扳住她的脑袋,他的拇指停在她的侧脸,魔魅似的带着她的发丝磨蹭着她的脸。

    他的鼻尖贴着她的,唇若有似无的擦着她的,一双狭长的黑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

    小猴儿觉得自己要喘不上来气了,一种干渴的感觉自下而上,她下意识的咽着吐沫。

    低低的笑声自那薄唇泄了出来:“别这么迫不及待。”

    “谁迫不及待了?我迫不及待什么?”此地无银的辩解让小猴儿显得更为可笑。

    延珏了然笑笑:“你说呢?”

    小猴儿局促的恨不得起身挖个坑把脸埋到地里,可那被窝里的手却实不服输的找寻着,她不是唯一丢人的证据,果不其然,当她延着那越发精壮的身子一路向下时,她触及了这具冰凉的身子唯一一处滚烫时。

    她转败为胜般得意的啃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她松开牙齿却仍旧叼着,她低低的喃喃:“别只笑话我,你想什么呢?”

    “呵……”低低的笑声混着津液,转瞬便随着他钳着她脑袋的手用力一推,全部混在两张紧紧相交的嘴里。

    他裹着她,她缠着他,像是海上的浪,风暴一**的袭来,他们却始终紧紧卷在一起。

    这一缠,仿若天长地久。

    这一缠,仿若海枯石烂。

    气促间延珏舔着她的唇,万般艰难的推开了她,却不想从不主动的小猴儿,却是一笑,豁了出去,延着喉结,一路向下……

    乡间的夜,很美。

    多少年以后,他们都时常怀念,这个比残风露宿好不上多少的夜晚。

    这个夜晚带给他们的涤荡绝非寻常。

    贫贱,不是真的一无所有,恰恰相反,它会清晰**的让人看见,你所拥有的,竟是那般弥足珍贵。

第五三回 月下江声生暗涌 热河汤泉忆当年() 
保酆二十四年的六月,惊雷滚滚,喜忧更迭。

    先是初生牛犊的七皇子屡立奇功,以致白莲教八路教匪会师作乱之计胎死腹中,继而寻回失踪十一年的皇六子,此原是一喜,然整军返京之际,皇七子竟再度失踪,此消息传至京中,皇帝竟急的当朝一口血喷出来见了红,由此,方方面面的有关皇上‘夙有暗疾’之说隐隐传开,彼时人心忖度,纷纷猜着:诶,恁说这七爷前脚立了功,后脚人就失了踪,皇上气成这样儿,怕是八成跟那储位之事脱不了干系。

    是二爷?许多人这么猜着,毕竟如今大皇子身陷囹圄,七皇子又失踪,储君之位再无人与他抗衡,延珏失踪,延璋的嫌疑自然很大。

    也有许多人持反对意见:不会吧,先不说二爷和七爷的关系,就说这么理所当然的由头反倒瞧着不对劲儿,怕是有心人想把这屎盆子扣在二爷头上吧。

    谁啊?

    嘿,还能有谁,您可别忘了,那六爷可是带着功绩回来的,又的亲斩匪首,又是《世外游记》的,消息才一传出,便笼络了许多翰林仕子,如此轰动,果真是‘无心’?若当真想作隐士,又何必这节骨眼回来?

    一时间,众说纷纭,一些被打压了许久的大爷党,也借机暂站了六爷一派,朝中暗云阵阵。

    然就在此时,果齐司浑的快杀快埋则震惊了朝野,满朝文武谁也不知那銮驾上的帝王心,究竟作何想法,一时间,都将舌头暂时关在牙里,人人自危。

    又过几日,皇六子带匪首姚胜首级,随军还朝。

    据悉,一路上屡遭白莲余孽暗袭,危机重重,却都侥幸脱险,待到京中,保酆帝大喜,感其失而复得,当朝擢封其为孝亲王,又以内阁学士廉右弼为其老师,同时,又大肆封赏其母妃婉莹氏族,其中,婉莹的小弟巽之更是连升两级,一跃成从三品都转盐运使司运使,一时间,皇贵妃婉莹,满门荣光,宠冠后宫。

    然,就当京中文武纷纷准备大礼进献皇贵妃与皇六子时,宫中却忽的传出,皇上的脉案接连不好之说,这一来,保酆帝便提出要去承德歇养一阵的说法儿,京中大事小情,就暂时全部交与二皇子延璋监国。

    这一来,这六皇子在京城的屁股还没坐热,便随了皇上去了那避暑山庄。

    自然,婉莹自是一块儿去的,临行前,她还给被禁足的皇后求了情,然保酆帝却是听也不听,直接摆手制止了她。

    由此一来,婉莹也只能一声叹息。

    ……

    六月份的避暑山庄,草长莺飞。

    水心榭以北有一椭圆形孤岛,岛上临湖有三间门殿,若独看这房子,于京中大富之家的四合院无异,然若混在周遭的山水景致中,却只觉世外仙境,尤其每当月上东山,那周遭的满湖清光,波光嶙峋,万籁俱寂,唯有湖水微波拍岸之悦耳,让人彷如置于世外仙境。

    也因此,此处谓之‘月上江声’。

    与那些生性浪漫的皇帝不同,保酆帝自即位以来,便多为兢兢业业,一心政事,便是来这避暑山庄,也鲜少安逸,而此一番,他却是避看所有奏折,只与婉莹、延琮、淳伽,居在这月上江声,终日谈天赏景,像是寻常人家的三口,举案齐眉,父慈子孝。

    当然,延琮依旧话少,更多的时候,都是微笑、点头、摇头,或是在每每婉莹垂泪忧心老七之时,他会直直看着保酆帝。

    “哎……”站在湖边,婉莹又是一声叹息,毫无预警的,眼眶又泛起泪来。

    保酆帝见状踱至她身侧,摆摆手,遣散了所有奴才,他揽过婉莹年近四十,依然娇柔的身子,“怎么又哭了?”

    “没……没、我没事。”婉莹摇摇头,顺势偎在皇帝的怀里,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越发心乱,眼泪不听话的又掉了出来。

    保酆帝失笑,拍拍她,轻声道:“是不是江南的女子,也都是水做的?从前老六丢那会儿,你便日日哭,如今老六寻了回来,你还日日哭,呵……”

    婉莹破涕为笑,娇嗔道:“皇上惯会取笑我……哎……”才笑罢又是一番叹气,婉莹蹭蹭偎在皇帝肩头的脑袋,看着远处的雅致拱桥,一时间睹物思人,想起那年的事……

    那是老六失踪的第二年,也是在这岛上。

    婉莹心死如哀,她延着月光一步步的走到那个桥上,她仰头看着月亮,她想问问老天,为何自己做的孽,要由儿子来承受?

    她从啜泣到大哭,不知多久,渐渐的只觉头脑发沉,步履发虚,一身风吹来,她身子摇晃,周遭的奴才丫头慢了一步,她竟掉到河里。

    一阵慌乱的扑腾腾的惊叫和落水声中,只听一声‘婉姨’,但见七皇子延珏二话不说扑腾坠水……

    后来,两个主子都上了水,然跌破众人眼睛的是,不是那七皇子救了婉莹,而是婉莹一路带着七皇子游上了岸。

    事后婉莹才知道,原来那小子以为她想不开故意跳的,这才急的不管那才不过会凫水的水性,下了水去救她。

    好在婉莹生在江南,自小喜水,水性极好,这才反倒给那孩子捞了回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老七虽不是她亲生的,可说到底孝敬了她这许多年,尤其自老六替他随军出征失踪后,他心中亏欠,更是对她不比旁人。

    而如今,虽寻得老六,婉莹心中大喜,可想想如今老七不知所踪,婉莹不觉有些伤感,可话才到嘴边,却又都收了回去,因为自打延珏失踪的消息传回来,恁是任何人在保酆帝面前提起他,都会惹的保酆帝大怒。

    即便是婉莹,也不敢触及龙须。

    咳咳……咳咳……

    保酆帝忽的咳嗽起来,婉莹赶紧起来,给他顺着气,见他泛着脸色,赶紧唤着不远处的戴荣,拿了披肩过来。

    婉莹边给他系着披肩的带子,边道:“起风了,咱们进去吧,老六也该下了课,待会儿咱们吃些点心,让他陪你去泡会儿温泉。”

    “好。”保酆帝笑笑,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

    大清朝不同历朝历代,向来对皇子的教学极为严苛,是以,自老六再度回来,保酆帝便按祖制给他安排了老师,如今延琮位高至亲王,他的老师身份自是不能太低,是以皇上任命了廉右弼,可说到底,廉右弼毕竟是内阁学士,日里万机,是以平日里的补学,便委任了另一个人。

    好巧不巧,此人正是如今升做正五品通政司参议的陆千卷。

    当然,姑且不论陆千卷见识几许,只说学问,对于十余年不曾碰过书本的老六来说,陆千卷所读经史,堪称博学。

    书房内,薰香阵阵。

    陆千卷合上书本,有礼的揖道:“六爷,今儿的早课就到此了,待会儿您得空再将今日所读之内容抄上几遍,以六爷的聪明,定会熟记。”

    “谢老师。”延琮言简意赅的说了三字,不失礼仪的上前,给陆千卷奉茶一杯。

    这让陆千卷又是一番惶恐,恁说这大清朝自来尊师重道,课下奉茶本是伦理,可再怎么说这是皇家,赏杯茶已是荣誉,可这六皇子却偏生毫无架子,每次都会亲自奉茶与他。

    这惹的陆千卷手足慌乱,惶恐不已,可这三五日过去,虽说依然推脱客套,可这心里却是难免自觉高人一等,偶感飘飘然也。

    “那、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番推脱后,陆千卷道是端起了茶碗饮了一口,此时透过茶杯上的袅袅热气,他抬头看了一眼那看杀卫阶之貌的六皇子,不免心生嘲弄:呵,来时只听又是世外高人,又是当世仙人等种种溢美之词,当真一接触,才觉不过是金玉其外,待他一问,经史典籍,唯《老庄》熟读,其余一塌糊涂,大抵官学的入门水平,他几乎怀疑那所谓的《世外游记》是否当真是他所做?

    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恁是他陆千卷读书千卷,腹中天地万千,不依然要对他鞠躬作揖?

    陆千卷心中不忿的饮了一口茶,然这一抬眼,却见那孝亲王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的眼神极为干净简单,可陆千卷是一不小心手一抖,差点将茶洒了出来。

    呵,他在想什么?他竟以为那个傻子看穿了他。

    ……

    却说那邓昌贵原就是去年婉莹在避暑山庄带回去的奴才,对避暑山庄,他的格外的熟悉,待老六下课后,邓昌贵一早便在月下江声堂后的四合院,张罗了几份蔬果,自刀功到摆盘,样样别具心思,直让婉莹叹道:“这邓昌贵的心思,真真儿是九曲玲珑啊。”

    “娘娘可别折煞奴才了,讨主子欢欣,本就是咱们这些奴才的本分。”邓昌贵鲜少花腔讨巧,却是听着格外实在。

    就连向来治下严苛的总管太监戴荣,都对这不讨赏、沉稳低调的邓昌贵另眼相看。

    没有戏里头唱的那样大悲大喜,老六的再度回来,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抱头痛哭,相拥而泣。

    尤记得婉莹第一眼见自个儿失而复得的儿子那会儿,老六长跪额娘面前不起,婉莹泪眼相望,摸摸儿子干枯的头发,垂泪点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婉莹也曾尝试问过他当年究竟为了离开,这些年又过了怎样的日子,或是怎么又突然回来了,种种疑问许多,可每每儿子总是像小时候一样,拉着她的手,笑着拍拍。

    当然有人质疑过这石头缝里冒出来的孝亲王,可诸如自小看他长大的人却是绝不会。

    因为这双干净的眼睛,这世上没有第二双。

    而对于婉莹来说,则是更加毫无疑问,因为如今长大成人的儿子,眉眼间简直像极了他。

    戴荣曾讨巧的说过:“这六爷原就生的俊,如今这大了,瞧瞧这模样儿,简直就是从娘娘和皇上的脸上扒下来的一样儿。”

    婉莹尤记得当时手心冒汗,然皇上却大笑连说了三声好后,赏了戴荣,而后又道:“朕的儿子自然像极了朕。”

    婉莹的悬起的一颗心落地,她想:可能是她心虚作祟,再者说,阿灵敖毕竟是她的堂兄,外甥眉眼像叔叔,也无不妥不是?

    她吃着水果,看着那一直盘问老六课业的皇上,心中如翻腾搅浪。

    过了半晌后,保酆帝突然笑道:“爱妃,待会儿你去休息吧,老六陪朕便是。”

    婉莹娇嗔:“皇上可是嫌弃臣妾碍眼了?竟这样着急赶了臣妾。”

    保酆帝笑笑,伸着手指点着婉莹,跟一旁的老六道:“瞧瞧你这额娘,年纪不小了,还这般爱耍小性儿,才刚不是你劝朕去泡会儿温泉,这会儿又反作由子恼上朕了。”

    “皇上惯会笑我!”婉莹佯怒,满面娇羞,眉头的不自在,一瞬即逝。

    她道:“也好,你们爷俩儿只管去吧,淳伽也该醒了,臣妾去陪他一会儿。”

    婉莹跪安,看了一眼始终噙笑的儿子,退了下去,带走了几步,只觉心中慌乱,还是给邓昌贵递了个眼神。

    ……

    避暑山庄热泉处,辟了一处堂子,专供泡汤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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