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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痞妃传-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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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退的很快,闷出来的汗也晕湿了厚厚的被子。

    猴子觉得自己的胳膊腿儿都轻的好像不是自个儿的了,闭上眼睛,耳边都是噼里啪啦的炮仗声。

    渐渐的,眼皮越来越乏,声音越来越小,她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猴子只觉有火在嗓子眼儿烧着,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水杯,神奇的是,她手还在半空,水杯就到了她的手里,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之后,水润了脑子,她才觉得不太对劲儿。

    扒开眼皮一瞧,却见塌上好整以暇的坐着一个大活人,月光如数照进几净的玻璃,那人极其精致的五官,处处都泛着银色的光。

    “我是烧出幻觉了么?”酗儿伸手去摸他的胡子,指尖触及,只觉呼吸沉稳且微凉。

    她失笑,“呦,居然是真的。”

    ……

    ------题外话------

    我悄悄的又更了…

第四六回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六五四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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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二人戏就是写不多啊……

    ------题外话------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他了解她亦如她了解他。

    延珏挑眉,全当她在说笑,然盯了有一会儿,他沉下眉眼间仅有的温度。

    止了咳,小猴儿眼睛通红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道:“如果我说我不想等了呢?”

    “再等等。”他揽住她的手,钳子似的用力,似乎触到了小猴儿咯吱窝的笑**,她又好一阵笑,直到笑的又咳了起来。

    小猴儿笑的不能自制,延珏却丝毫笑不出来。

    她抬头看他,笑的停不下,“我忽然脑子里钻出个画面,好像我一下成了仙人馆的头牌,你这傻子被我给迷住了,忽悠的倾家荡产。”

    “笑什么?”

    倏地,小猴儿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他毫无预警的搂紧了她,她也配合的把自己塞在他的咯吱窝下。

    “一模一样的话,你已经说了三遍了。”小猴儿被子里的脚朝他的蹬过去,脚趾头百无聊赖的玩着他的,果然,腿长还是有腿长的好处的。

    也许这世上,只有小猴儿会觉得,这个爷们儿是滚烫的。

    “嗯,再待一会儿。”延珏的声音带着激情消弭之后暗哑,却早已无丝毫迷乱,一如那个站在伊祁山桃树下的男子,冰凉的让人嗅不到一丝温暖。

    “天快亮了,你该走了。”小猴儿在他的肩膀的旧伤处画圈圈,嘴上说的平淡无波,可与他十指交握的手,却丝毫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如果不是小猴儿咳的肺子都要掉出来了,她几乎怀疑自己很快就可以投胎了。

    ……

    她们都疯了。

    就像一片被烈日炙烤经年的流沙,一场暴雨落下,滴滴融入滚烫的赤地,溅出一缕缕烟尘。

    她们都等的太久了。

    她们都压抑太久了。

    不同的是,他也在疯狂的朝着她跑来。

    就像那个缠了她几日的梦,她追着他,死命的追的她,腿跑断了,也要追着他。

    她不停唤着:延珏,延珏,延珏……。

    小猴儿抱着他是那样的紧,声音在他耳边破碎。

    这一刻,他疯狂的疼着她,疼碎了她。

    “不要了!”

    “江山也不要了?”她上气不接下起。

    “不要了。”

    “你面子不要了?”

    他咬着牙,“喊吧,快喊。”

    飘飘然之际,她喃喃,“你这么野,我喊人了。”

    “八年的粮食都交齐,你吃的下不?”他的手快过嘴,小猴儿只觉云里雾里,脑袋晕的像是又烧了起来。

    延珏低笑,忽然收紧她腰上的手掌,用力一扳,二人俨然调换了位置,他抓住她的手,五指嵌进,用力一攥。

    “我有嘛本事。”她噤噤鼻子蹭他,怨气不掩,“八年没收的地,荒呐。”

    耳边一阵热气,延珏撩唇,轻喃,“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烈货。”

    “我想让你也试试喘不过气的滋味儿。”

    延珏的动作和他的声音一样急促,他的手已经不知何时紧紧嵌在她的腰上,不得不说,这副腰身看着闹眼睛,可搂起来感觉却实在太好,只是一只手掌便能轻而易举的罩住整片,而那其下两条修长纤细的腿,不用触碰只凭想象,就让他觉得干渴。

    “那你想怎么样?”

    后来她们许久都没有作声,直到小猴儿颤抖着声音道:“延珏,我喘不过气了。”

    该死。

    该死的胡子恁硬,扎的她周身过了电似的。

    “骗人,哪里穿了,都没有洞的。”她‘恼怒’的咬着‘骗子’的唇,‘骗子’的鼻尖,‘骗子’的耳垂儿,甚至使了狠扳过他的下巴,猫一样的蹭咬着他的胡子。

    她的手在他的心口窝上乱摸一气,摸乱了他的心跳,也摸乱了他的呼吸。

    她胡乱伸手去拽他的衣领扣子,动作粗鲁至极,落针可闻的室内,扣子被生生扯开的声音,清晰至极。

    “穿了么?”小猴儿含糊着,“我摸摸看。”

    “那日在福祈府上,我后背都快被你看穿了。”

    似是十分享受这样的‘待遇’,延珏也不动作,只轻蹭她的,一凉一热气息交换,他低笑着应声,“嗯,瞎子才看不出来。”

    “我表现的就那么明显么?”小猴儿叨着那冰凉润泽的唇,言语含糊。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她会捶他一番的准备,然却无论如何,也没想过,她竟整个身子灵蛇般的钻出被窝儿,翻骑在他身上,一个不注意,延珏竟已经被她推到在塌上。

    “饥渴。”延珏正儿八经的道,小胡子却不由自主的翘起一头。

    “嘛啊?”小猴儿好奇。

    一口凉气吹的小猴儿一个激灵,只听他道:“不行,吹不掉。”

    “诶,别动,你眼睛里有东西。”忽的一张放大版的俊脸摆在小猴儿眼前,近的她连喘气儿都不敢使劲儿,实成的瞪大了眼,“嘛啊?赶紧给我吹吹。”

    小猴儿摸上他的胡子,下手不轻的揪了揪,“奇了怪了,我今儿瞅你这撮毛怎么恁顺眼呢?”

    可能是她也‘犯贱’吧,就这么听着这张贱嘴耍臭贫,她竟觉得眼眶发烫。

    自打多了那一排胡子后,小猴儿几乎以为他那张嘴这辈子都与‘贱’无缘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女人天生挡不住恭维,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恭维是从他延珏的嘴里说出来的。

    “花屁眼子嘴,还真会忽悠。”嘴上虽骂着,小猴儿心里却十分受用。

    “可它不听使唤,我也没办法。”

    “我也不想来啊。”延珏正儿八经的模样儿气的小猴儿吹胡子瞪眼睛,拳头眼瞧着就招呼他心口窝时,却被延珏一个反手钳制住,五根手指再一次精准的嵌进她的,稍一使劲儿,她就落进他的怀里,听着他扑腾扑腾的心跳,乱的几乎插不进去一根绣花针。

    “近一年没见,夸夸我能死啊。”小猴儿死翻了白眼儿,丧气的推开他钳住他的手,“边儿去,嫌弃我就离我远点儿,谁也没逼你过来。”

    延珏狭长的眼随便扫扫,笑着反问,“用我去给你找个镜子么?”

    “咋?打我?”小猴儿拍拍自个儿的脸,不要脸的道:“我长的介么俊,你舍得下手么?”

    延珏拍掉她用来发誓的‘爪子’,忽而扳起她的下巴,攫住她嬉皮笑脸的眼,低声道:“找儿子和谷子的事交给我,你要做的,就是相信你爷们儿我和少折腾自个儿,再让我听见一次,有你受的。”

    “行了吧?祖宗?”

    “成成成,我发誓行吧。”小猴儿煞有介事的竖起三根手指,从善如流,“阎王在下,我石猴子发誓,从今以后刮风下雨,打雷下雪,绝不折腾自个儿,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哪儿错了?”

    “好吧。”实在受不了那双死盯着她的凤眼儿,小猴儿认了怂,“我错了还不行么,祖宗。”

    “别绕弯子,说重点。”

    冰冷的声音响起,小猴儿噤噤鼻子,“本来就是,我石猴子嘛样儿人,你要是不知道,又何必跟这儿坐着。”

    “重说。”

    “心眼儿用不用小成这样儿?”捶了他肩膀一拳,猴子咕哝,“我就这么让你信不着?”

    以他的性子和如今的权势,没有眼线,才是天方夜谭。

    小猴儿完全没去想他怎么会知道那日的事,因为这根本不值得惊讶。

    “要不要也叫上阿克敦?”这话虽是笑着说的,可从他那从始至终都没卸过力道的手劲儿来看,他应该是生气了。

    “不然呢?”延珏斜眼睨她,“在雪地里喝上几壶是不是更美?”

    “喂,说话啊你,费尽扒拉的跳墙过来,跟这儿装嘛阎王像啊,大过年的,多丧气。”

    “再说了,今儿这不是看见你了么,你丫一张迷死娘们儿不偿命的脸跟这儿一摆,我咽两口唾沫呛着了,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真的,我这要是哪一天不咳嗽了,我估摸着浑身都得刺痒。”

    “嘛呀你,跟俩破肺子使劲儿,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咳嗽两声喘气儿似的,嘛都不耽误。”

    后知后觉时,他却远比她要用力许多。

    许久许久之后,小猴儿涌上来的两声闷咳解了二人被定住的**道,她咳的不凶,却习惯了手一块儿使劲儿,全然忘了此时交握着他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她看着他,他看着她,两双眼睛,胶着在凌空一点,一瞬不瞬。

    她竟觉得醉了。

    延珏再自然不过的反握住她的手,修长的五指有力的嵌进她的,“嗯,过年好。”低低的声线溢出薄唇,和炭火将息的屋子里温度一般,清透,微凉,毫无保留的钻进小猴儿的耳朵里,像是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他,亦如是。

    小猴儿的开场白十分应景,掌心摆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时候,嘴儿咧成了一朵小花,绽放在才被大汗洗过白玉似的脸儿上,娇憨的月亮都舍不得眨眼。

    “过年好啊,阎王爷。”

    就像曾经他夜夜翻跨紫禁城的城墙与她私会一般,他会出现在这里,小猴儿丝毫不意外。

    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到事,只要他想,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小猴儿从未怀疑过延珏的能耐。

第四七回 人间别久不成悲 两处沉吟各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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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起身摇头,直直看向婉莹,“庶母临终遗言,只盼此身葬在归化,望太后娘娘成全,准我与弟弟扶灵前往。本文发”

    婉莹抬眸,“看上哪快地了?”

    猴子当即伏地,“还请太后成全。”

    婉莹问她:“家中人商量好如何安葬了么?”

    尽管皱纹较之去年多了不是一道。

    待到了慈宁宫的时候,她的袖口已经满的鼓起了包,跪地谢恩的时候,掉出几个来,婉莹总算展了正月里的第一个笑颜。

    回宫的那日,小猴儿换上一身素服,不知是谁传了话出去,才一入宫门,就接连遇上好些个人,一个个的以一种‘节哀顺便’的眼神看她,往她手里塞着为数不少的银子。

    小猴儿笑笑,“咱们府上的奴才不多,主子可不少。”

    白扇惊叹:“天下间竟有这样的好东西,太后老人家真是疼你,不过咱们也没发丧啊,太后咋知道的?”

    孟姨住在了里头,比诰命还要风光。

    别说,那一日,婉莹还真的派人送来了一套佛家装舍利的那种内外八层有金有玉的套盒。

    孟姨烧的坐了起来,石墩儿吓的当场翻了眼珠子,白扇泪流不止,唯白玉霜红着眼儿抽搭的问她:“主子,孟姨是不是就变成舍利了?”

    那日院子里,薪堆如山,火光熊熊。

    不管白扇如何哭求,小猴儿还是秘不发丧,在自家人跪灵七日之后,一把火烧了尸身。

    就算孟姨没说,她也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阿玛额娘分尸的分尸,拆骨的拆骨,她又怎么会愿意一个人躺在坟包儿底下,孤独千年?

    小猴儿摇摇头,“不用,她不会乐意的。”

    家中见丧,白扇又慌了,他满脸泪还没擦干,就跟猴子说:“凤儿,要不你去跟太后给孟姨求个诰命,咱们风光大葬一下吧。”

    几口下肚,忽然一哽,就翻了眼珠子倒在塌上,又过了一会儿,涨如鼓的肚子瘪了,屎尿都还给人间,她老人家轻飘飘的升仙去了。

    孟姨去的安详,破五那天,外头炮仗响的极甚,她破天荒的吵着要喝**。

    ……

    “随你吧。”

    许久许久之后,延珏揉着小猴儿的脑袋,一声叹息。

    接下来的许久,都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我不想谷子这辈子,是个没人肯闻的屁。”

    “嗯。”

    “延珏……”

    “你说一辈子怎么就这么短呢?短的跟个屁似的,稍微使点劲儿就剩点儿味儿了,给熏着的能记一阵,熏不着的,它就是个谁也不耽误的屁。”

    “嗯?”

    小猴儿喉咙一滚,叫不够的叫他,“延珏。”

    “有那么一会儿,我跟做梦似的,好像长了翅膀,扑腾扑腾越飞越高,我美的什么都忘了,可就那个时候,我居然看见了谷子,她一身是血的在我跟前儿,眨着那小绿豆大的眼珠子,一脸跟着我一块儿高兴的死样儿,就那么看着我。”

    从前这样的事,尽管也曾给她带来过欢愉,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样的疯狂,让她四肢百骸都找到了归属。

    那一刻,她发现自己疯了似的爱他,兴头上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他镶在自己身上,就算被活活钉死,她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低低的笑声传来,延珏随之一句,“我也是。”小猴儿仅有的羞涩还是穿透了厚厚的脸皮,思及刚刚自个儿的疯狂,小脸儿倏的红成了胡萝卜。

    “滚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叼住一块嫩肉,小猴儿咬的他‘嘶’了一声,顿了有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囫囵了一句,“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嘿嘿,美死的。”

    “嗯,我尽量。”

    被他的一句‘我没资格’说的心酸,小猴儿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儿里,吐着热气,喃喃,“诶,延珏,告诉你个秘密,你别太得意。”

    那日探子来回,说她自阿克敦府上吃酒出来,连打了自己十数个巴掌之后,延珏就知道,她等不了了。

    是的,延珏从未怀疑过小猴儿的那句‘不等’是要跟他断了情份,他是了解她的,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他们的血是冷的,却也是最烫人的。

    这是小猴儿,甚至任何人都绝对从未见过的延珏,也许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

    “我知道你惦记谷子,可儿子如今也是音信全无,你等了我延珏这么多年,迁就了我这么多年,也苦了这么多年,甚至我现在依旧除了一句‘再等等’,什么都给不了你,你说的对,我性子什么样你最清楚,我恨不得你什么都听我的,可如今,我对你一句要求都提不出口,我没资格。”延珏的眼神固执无奈,还有几丝酸楚。

    “还能有嘛?”小猴儿逐一掰着手指,“身子破别瞎折腾,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盼着亮了,就算不想你延珏也得想想儿子……”小猴儿忽然说不下去了,彼时延珏的笑意早已全消,换上一副深沉的摸样,他沉声道:“你知道就好。”

    “呵……还有呢?”

    “听个屁。”小猴儿白眼儿,“咱俩谁不知道谁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你那小心眼子当然希望我可你屁眼子灌铅,嘛都听你的了。”

    延珏挑眉,“怎么,真心话不听了?”

    “滚蛋。”小猴儿气不过。

    延珏掰过她别过去的脸,促狭,“知道听上去多假了吧,你是真把爷儿当傻子哄呢?”他绝对不会说,那封信上的每一个丑到家的字,都早已烂在他的肚子里,那样的岁月里,像是一张符咒护着他,只要在心上从头到尾默一遍,便夜夜安枕到天明。

    “你丫损谁呢!”小猴儿‘啪’的拍他肉上,登时跟她脸一样红。

    “操!”小猴儿倏的几歪了,她就说么,怎么越听越熟悉,丫的,这不是三年前他自皇陵回来时,她给丫的写那封信么!

    清清嗓子,延珏憋着笑意,“我也好,儿子也好,你要干啥就大胆干,可别娘们儿唧唧的顾着我们,八年都等了,还差这一年半载的,你放心,我不能跟别人跑了,你也不用惦记我,我如今相当牛逼了——”

    “你牛逼,还真想出花儿来了。”小猴儿翻一白眼儿,端着下巴顿了顿,“先来场面话让小爷儿舒坦舒坦吧。”

    延珏挑眉,“真心话和场面话都有,你想听哪一句?”

    “说说吧,你这老和尚入定了半天,琢磨出嘛花儿来了?”

    好吧,她承认,一别八年,她变贱了,如今的她,十分享受这样的‘恶心’。

    他道是挺有心情,活着时候天天恶心她,如今这人都‘死’了,还是不忘恶心她。

    小猴儿不是好眼神儿瞅他,让他恶心的全身鸡皮疙瘩。

    “琢磨你呗。”延珏直直看她,嘴角翘起一头,一脸‘委屈’,“媳妇儿都不要我了,我还不好好琢磨琢磨。”

    “怕什么,我们家活人没几个,死人往哪儿飘我也管不着。”小猴儿使劲儿抽出自个儿的手,噤噤鼻子,“我说你又琢磨嘛呢,眼珠子不瞅人,准没好事儿。”

    不知又叫了几嗓子后,手终于被抓住,延珏低笑,“你叫这么大声,就不怕别人听见了?”

    “延珏,延珏,延珏~”小猴儿五指张开,跟他眼前好一顿划拉。

    “咋,让人给点穴了?”

    小猴儿不爽的扯脖子连喊了三声,可那‘尊贵’的厮还是没丁点儿动静。

    “喂!”

    “喂~”

    “喂~”

    人人都道如今的延珏气度非凡,小猴儿真想骂一句,这话谁他妈说的,丫眼让人当茅房给掏了吧,又臭又瞎。

    小猴儿扫兴的翻身,趴着与他对视,“喂,损你丫呢,道是给个反应啊。”小猴儿发现自己极其矛盾,她既见不得他面瘫似的一直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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