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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痞妃传-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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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就想吧。

    祁晋极是客气,不拒绝也不答应,只道一句:“姑娘大德,事关我这一大家子的营生,容在下好好想想。”

    小猴儿说的婉转,“我这个人,从不亏待自己人。”

    如今朝局诡谲,前途不明,这样棘手的活计,祁晋到底是不想太露锋头。

    扯了一下午的空皮子,小猴儿到底是乏了。

    自大盛魁返军城,已近黄昏。

第六十回 干娘借机表情意 亲儿再入生死局() 
翌日,天晴朗,风高爽。

    僧格岱钦拿着蜜饯来的时候,小猴儿正在院子里打着八段锦,打的小脸儿挂着汗,红扑扑的,好不精神。

    细想一下,来归化的这些日子,纵然她身子仍差,可情绪却是好了许多,想来她这一行对她来说,也不尽然都是危险与折腾。

    也许吧,对更多的人来说,参予总比等待要来的有盼头许多。

    “干娘~又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小猴儿比着两手擎天式,扯嗓子逗哏儿。

    院子里的几个奴才憋不住的哧哧直乐,乐的僧格岱钦是哭笑不得,本想上前敲她脑门子小惩,又一想今天的日子比寻常不同,遂只摇头叹笑,便作罢了。

    他相信,

    以天养那生的像极了睿亲王的面相,如果面对面,她一定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如果她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几年的儿子,竟然被自己打的险些丧命,怕是她恨不得抡起刀朝自己扎上几刀。

    是的,险些丧命。

    天养没有死。

    就在刘六下葬的第二天,僧格岱钦就知道,天养十之**是过了这一关。

    不然以林聪儿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被耍,定会晒出天养的尸体以示叫嚣。

    然至今没有动静儿,可见这孩子,依然安好。

    无事便好。

    既然早晚都要见面,那晚一点知道,就少一点煎熬。

    至于天养么……尽管僧格岱钦不免担心,可在他看来,到底是男儿,那小子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心中是相当欣慰的。

    僧格岱钦寻了藤椅落座,将手中蜜饯递给了奴才,与小猴儿道:“待会儿吃了药,尝尝这乾果蜜饯吧,一早打科尔沁送来的,还新鲜着。”

    “呦,科尔沁送来的?”小猴儿打着最后一式‘左右开弓似射雕’,嘴不闲着,“蒙古人都知道你在我这儿,估么过几天京城里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僧格岱钦叹笑:“本来也不会是秘密。”

    小猴儿吞津收尾,安静有一会儿,半晌长吁一口气,全套打完,抹了把汗,直接一屁股坐到僧格岱钦对面,拎起果铺就咬了一口。

    “嘿,忒甜!”

    啐的一口吐了,小猴儿给甜的挤眉弄眼,“我说,你猜宫里头那位知道了,会怎么着你呢?”

    宫里头那位,指的当然是西太后婉莹。

    僧格岱钦笑笑,不答反问,“你说呢?”

    小猴儿努努嘴,把嚼了一口的蜜饯随手一抛,精准的丢到盘子里,唆着沾了糖发粘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数落着僧格岱钦的‘罪行’。

    “这其一,

    你这平乱的大元帅私自出了口外奔我这儿来了,怎么着也算个玩忽职守吧。”

    “其二呢,你撑着王爷的威风,干涉我石家军内制,这该叫越权吧。”

    小猴儿唆了的尽兴,一边儿的丫头奴才实在瞧不下眼儿,赶紧递了个湿手帕。

    小猴儿摸擦擦手,又抹抹嘴,接着手掌横比脖子道:“就这两大条罪状,随便拣一个,都够你这脑袋搬家的吧。”

    僧格岱钦被她娇俏的模样儿逗的低低直笑,他亦玩笑,“那到时候逢初一十五的拜祭,我可就麻烦你了。”

    “诶,可求不着我。”小猴儿眼儿白的老大,伸出大拇指戳戳自个儿,“你要这由子死了,我也活不成,到时候黄泉路上咱俩谁先谁后还不好说呢。”

    僧格岱钦叹笑摇头,“不会的。”

    “可别这么说,那谁说的准?咱们现在干的哪件事儿不都是借脑袋干的?谁敢保证咱们真能天天好好喘气儿?”

    “我能。”僧格岱钦说的轻飘飘,口气一如玩笑。

    然对上他格外漆黑的眼,只一眼,小猴儿便扭了头,皱眉、挠头皮。

    “放心,有我在的一天,你都不会有事的。”

    随意的话耳后飘来,小猴儿不自在的噤噤鼻子,咽了口漫长的唾沫,挤了个嬉皮笑脸道:“这话别人说我还真不信,你僧王就不一样了。”

    可不,如今的僧格岱钦绝对许的起这样的承诺。

    他的权势,他的强势,他的心机,已非昔日可比。

    甚至对她……

    他的心思,越发不再遮掩。

    ……。

    出门之前,僧格岱钦跟小猴儿说,“我陪你去吧。”

    “你?”小猴儿冲着他脸上的疤比划比划,嫌弃的摇摇头,“你这脸跟哪儿一摆,都能让人认出来,带你去,我还换这身儿衣服做甚?”

    小猴儿扯扯自个儿身上的粗布衣裳撇撇嘴,又见僧格岱钦皱起了眉头,知道他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于是拍拍他结实的肩膀头子,瞄瞄不远处也是一身粗布打扮的小狼,“放心吧,小狼一直跟着我。”

    “再说了,我这大摇大摆的过去了,要是给人认出来,那小子不是枉做冤魂了?”

    僧格岱钦不再坚持,这话说的对。

    天养却是没有生命危险,可这不等于,他没有危险。

    ……

    天养被人从地牢抬出来,已经是昨天晚上的事儿了。

    据说,是院子里大大小小三十余人苦苦哀求的结果,又逢林聪儿那妖婆有事外出,没有闲暇与这些人耗着。

    遂,小天养重见天日了。

    要不说么,逢人便露七分笑,自有三分福气来。

    众人原想,这

第六一回 百年休得同船渡 万年休得孝顺儿() 
然被绑在椅子上的小天养却是心中激荡,紧攥那被童四悄悄塞进自个儿手中的

    “别乱扭手腕,会伤了筋脉。”童四又一番嘱咐,众人更觉自家人何苦自戕,一时心里不是滋味。

    一时间,直觉心中不平,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童四小心翼翼的绑着气息恹恹的小天养,一圈一圈儿的缠着,利索的绑缚后,打了个死结儿。

    一旁起身的马三心里不是滋味儿,想他们兄弟跟着姚胜刀山火海的闯荡的那些年,何时受过这样的怀疑?

    那汉子看看林聪儿,见她点头,才敢把绳子递到童四手中。

    童四是绿林出身,

    若论捆绑,整个教中却实无人及他。

    “我来吧。”童四忽然起身,绷着脸,叹了一口气,跟那拿着绳子的汉子道:“小哥儿伤的不轻,断受不得缚的太重。”

    “放心,我断不会冤了你。”说罢,林聪儿不再看他,拂尘一摆,吩咐旁侧,“给我绑起来。”

    他冷笑撩嘴角儿,“喂,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今儿真的没什么,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儿,我是跟着你混,不是你的奴才。”

    尽管小天养这会儿紧张的后背成流的滑着汗,他脸上却丝毫瞧不出紧张来。

    又诸如随了他娘的煽风点火,诸如随了他爹的浪里戏谑。

    也许吧,有些本事是遗传的。

    果不其然,却见一屋子七八个汉子,或多或少眉眼都不是滋味儿。

    丫到底是太自信还是缺心眼儿?

    这么泼冷水的唠嗑,烙铁也得给浇灭了吧。

    这话一出,小天养心中的白眼儿简直快翻烂了,这妖婆娘简直迷一样的自信啊,人心都是豆腐毁的,没几个耐撞的啊。

    而林聪儿却冷哼一声道:“我的身边,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刘六。”

    果然,马三和童四眉目一紧,低头,不再言语。

    小天养冷哼着插话儿,适时的和了一大把稀泥。

    “呵,你俩跟着有什么用,她要真信得着你俩,来这儿嘛来?”

    “童四不敢,可――”话只说一半,一旁的马三也跟着跪下,“主上息怒,老四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多年兄弟……您也看见了,天养小哥如今这副身子……不管怎么说,毕竟有我和老四跟着。”

    “反了你了!”林聪儿忽的狠拍桌子,眉眼横挑,“童四,你这是在替他抱不平?!”

    童四硬着头皮壮胆道:“主上,

    天养这副身子是真的耽误不得了,原本就伤的极重,又被您这一关――”

    “哼。”林聪儿冷哼,话未出口,只听扑通一声跪地。

    天养一双凤眼儿有气无力的扫扫自个儿遍体伤痕的身子,嘲道:“我这身子不来医馆,难不成还去饭馆找酒吃去?”

    “你这话有意思,废话都让你说够了,我还能说什么?”啐了口唾沫,小天养口气讥讽至极,本来么,他素来呛惯了林聪儿,无人不知,然今时之口气却远比往常更恶劣,尽管说话时有气无力,却处处冷刀子。

    变通这玩意儿,适用一切,唯独不适用谎言。

    他不傻,撒谎这玩意儿,一旦开始了,就得准备一条路走到黑。

    是,尽管如此,有些话,他仍是要说,有些戏,他仍得演足。

    “怎么,平日里最是不忿,这会子怎么到成了哑巴?”林聪儿甩着拂尘,拨乱了光线里的灰尘,像极了小天养此时的心情,乱七八糟,还得继续飞舞。

    他在心里飞速祈祷,隼鸡儿大哥,您行行好,路上磕了,吃饭噎了,喝水呛了,嘛都好,甭来,千万甭来……

    纵是门窗紧闭,小天养却依然觉得冷风从四面八方来,每吹一下,他都觉得周身激灵。

    脖子一抹,俩腿儿一伸,去下头玩儿那种。

    死,会真的死。

    他心如明镜儿,一旦待会儿露了什么马脚,这个妖婆娘绝不会留他到五更送月亮。

    纵是小天养天性胆大,此时心也不免突、突、突、跳起来。

    如今的林聪儿,像是一个随时处于狩猎状态的豺,身形瘦小,却一个不小心,就会叼住你的喉咙,撕的稀碎,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凶残、肃杀。

    如果姚胜在天有灵,他绝想不到,这个曾经被他护在身后,唯唯诺诺的小女子会变成如今这般境地。

    照例一身道袍的林聪儿坐在藤椅上,像是顺着一头上好的秀发般把玩着手中的佛尘,她瘦削的身形甚至坐不满藤椅的一半,脚尖甚至要踮着才能沾到地面,可就是这么一个像是不曾发育完全的孩子,却让她整个医馆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战战兢兢,低头的低头,跪着的跪着,没人敢吭出一声。

    “你小子倒是个耐折腾的,悬着一口气儿还能大老远的折腾到这儿来。”

    他就纳了闷儿了,他都苦肉计苦到就剩一口气儿了,她怎么就还是信不着他呢?

    他自问自己已经是个轻易不会信谁的人了,可相比林聪儿这妖婆娘那圆葱般,怎么剥也剥不着心儿的信任,他还真算是个良善的人了。

    小天养想:如果他有缘修炼这么一种仙术,他第一个就画圈儿瞧瞧,到底是谁给这妖婆娘逼到这份儿上。

    传说中有一种法术,仙人在手上画个圈儿,施以咒语,圈儿一发光,变成一面镜子,就能看见想看的前世今生。

第六二回 伸头一刀缩头待 莫虚度降锦囊人() 
却说涂尘,咱们前回讲过,正是七爷锦囊中的‘妙人’。

    吃了一块儿出宫时玉录玳给的阿芙蓉,生生压住那抑制不住的咳后,小猴儿叫人传了涂尘。

    可不?石家这大旗她既扛了起来,总不能甩俩下比划比划闹着玩儿吧。

    小猴儿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悲伤春秋,因为等着她的是一件件迫在眉睫的事。

    世上最幸福的恐怕是等待的时候,有事可做。

    ……

    这是她这个做娘的,唯一能做的。

    眼下这个时候,

    她不能让人发现她跟那崽子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僧格岱钦坚持看着小猴儿吃了清粥服了药后才走,他走后,小猴儿第一件事便是摘下手腕上几乎从不离手的沉香手钏,包了几层绢布,收在了漆盒里。

    她不愿意想,也不敢再想。

    小猴儿从来没像现在这般感谢过那向来缺德的老天爷,幸得他破天荒的慈悲大发,不然……

    她们这一家人,还真的是命硬。

    幸得,那崽子随了她跟延珏。

    若是他不幸死了,她也不过是惋叹而已。

    她这一辈子心狠手辣,伤人鲜少眨眼,没人比她心里更清楚,那天的刀扎在那崽子身上的时候,她并没有百分之百留他一口气的把握。

    她是后怕。

    她从来也不怕那崽子怪她。

    小猴儿叹笑,并未言语。

    遂僧格岱钦也不再流连其上,只抓起她缠着绷带的手,轻声道:“即是明白,就不要再做糊涂事了,天养这孩子,我是了解的,知道有你这么个出众的额娘,高兴还来不及,他不会怨你的。”

    僧格岱钦知道,他能想到的,这丫头也一定能想到。

    届时,天养也好,谷子也好,都是解救她们的最好时机。

    更何况,以林聪儿对石猴子的愤恨,她一定很快就会有动作。

    所以,静待,不变,绝对是上上之策。

    以太后现下对睿亲王的忌惮以及对石家的信任,绝不会留天养的活口。

    如此大动干戈之后,天养的身份怕是也藏不住了。

    可眼前的形式是,他们在明,敌在暗,且不知有多少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如果真的为了救一个‘小兵’动作过大,那别说贼窝里的天养面临身份暴露的危险,就算冒险救了回来,也不见得是真的安全。

    如果真的有比守株待兔更好的招儿,

    昨儿晚上,甚至在他知道那孩子便是天养的时候,就该有动作了。

    她说的没错。

    听她一言,僧格岱钦终于失笑,“百人加起来也没你一个猴儿精。”

    小猴儿瞟他:“就你一人长脑袋了?如果真的有比守株待兔更好的招儿,你昨儿晚上不就有行动了?”

    听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全然让他继续改建兵制的模样,遂僧格岱钦问:“那天养,你打算怎么办?”

    “别丫头丫头的了,恶不恶心人,都孩儿他娘了。”小猴儿翻了个白眼儿,随后拍拍僧格岱钦石头块子似的胳膊,笑笑,“行了,回去睡一觉吧,睡醒了接着给我作牛作马。”

    拍拍她的头,僧格岱钦叹道,“小丫头,长大了。”

    呵,也是,她若是一个简单的小女子,他也不会这么多年把她放在心上,想舍不得,想忘不能。

    而她,一个小女子……

    扪心自问,这样沉重的事放在他,或是更多男子的肩上,都未必能这么快恢复镇静。

    可这一刻,僧格岱钦还是止不住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角度看着她,尽管她比他矮了不只一个头,他却觉得自己的眼睛是在仰视。

    尽管他知道,这份明白是用多少劫难换回来的。

    看着眼前一双红肿却泛着透彻的眼,僧格岱钦知道,这丫头不是硬撑,而是真的明白。

    听她一席毫不转弯的话,结在僧格岱钦眉心的结终于打开。

    小猴儿笑笑,“不管怎么说,人总算有了消息。”

    “得,别唠叨了,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脑子没泡,这个当下,就算我嗓子嚎哑了,眼睛哭瞎了,也不解决问题,那些谁对谁错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要做的事儿,哪件也耽误不得。”

    “丫头――”

    “行了,憋回去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小猴儿转身对着他,声音压低到只有二人能听见,“虽然我恨不得把你扔油锅里炸酥了,可我也都明白,你也是为我好,本来么,祸是我闯的,人是我伤的,就算下油锅怎么着也得我先下。”

    “丫头――”

    “嘛呀你,摆这么一张脸,跟家中有丧似的,我都没酸酸唧唧,你这没完了怎么着?”

    迎上小猴儿‘雨过天晴’的模样儿,僧格岱钦眸色深沉,眉头紧锁。

    “行了,和尚,我甩你一巴掌,你坏我名节,咱俩扯平了。”

    她斜瞥了一眼身旁疲倦不掩的僧格岱钦,只道:“这下热闹了,我石猴子在你怀里痛哭,你僧王彻夜未眠的哄我,呵呵……”

    小猴儿眨着个红肿的灯笼眼儿,把那些‘猜想’尽收眼底。

    他们想:怕是好事要近了。

    当僧王和石猴子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之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了然’的模样儿。

    行营的人们再看见石猴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第六三回 匪亲兵迫降文曲 笑面猴计收财神() 
却说阴三儿等人成编卫队后,第一个接到的任务竟是落草为寇。

    看着那一箱箱的粗布麻衫,环刀袖箭,等着换上将士服制的兄弟们人皆凌乱。

    “当家的,那娘们儿啥意思!还以为真给咱们啥子亲卫干干,到头来,还他妈是嫌咱们兄弟碍眼,绕个弯子赶咱们回山上!”

    啪!

    阴三儿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招呼过去,两条粗眉登时横厉,“我说过,我的命就是大小姐的,谁不服她,就是不服我阴三儿!”

    “……”

    此一番话,众人登时鸦雀无声,没人再敢多言语一句,纷纷利索的换上了那些衣裳,

    拿起那些个兵刀,按吩咐,连夜赶至杀虎口外的大堡山。

    却说这杀虎口,前朝时,为抵御蒙古瓦剌南侵,多次从此口出兵征战,故而起名‘杀胡口’,此口两侧高山对峙,地形十分险峻,东依塘子山,西傍大堡山,两山之间开阔的苍头河谷地,自古便是南北重要通道。

    是以,尽管自大清入关后,满蒙汉互市,布兵业已撤防,但因此口乃通关要塞,为商旅必经之路,反而成了山匪绿林横行之地。

    此处山匪众多,大小山寨不下七八个,然这其中,势力最大的当属松桃寨,其寨中兄弟三千余众,蒙汉皆有,相传各个是极凶奇悍,反是经过口外的商队,无一不要留下些买路钱。

    松桃寨的名号,阴三儿自是听过的。

    当大小姐命他带人潜入大堡山的时候,他原以为是让他们前去剿灭松桃寨,然石猴子却说:“不要闹成仇,要跟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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