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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痞妃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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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时,又招来果新,拟旨由钦天监择吉日,着即在绥远境内,修葺乌兰巴托一役纪念碑,以悼亡已故将士,旨毕,又将一副书写好的提词派下,命其誊到那石碑之后。

    那副提词不曾署名,可那龙凤遒劲的字体,他却是似曾相识,从那不曾有一丝干涸的墨迹来看,便可知提词时的洋洋洒洒一气呵成。

    许多年后,当乌兰巴托一役纪念碑挺挺矗立在那绥远边境时,那首词跟那场保家卫国的战役结为一体,人皆为之感叹

    心怀戎马征战功,傲立孤烟大漠中。

    身挡霸贼窥疆土,志勉后人竟英雄。

    风沙难掩风流迹,人杰易改江山容。

    冷眼静观沧桑变,忠义永存万年同。

    ……

    ……

    好勒,悲情到此,正所谓东边儿日出西边儿雨,人生纵有万种伤感,却皆为匆匆过眼烟云,老百姓那话说的好饭得照常吃,日子得照常过。

    却说三日之后,那满脑子被如何见僧格岱钦一面这个问题困扰了几日的小猴儿,忽因阿克敦前来送一人回府,心情大好。

    “主子!”

    一声亮堂不失娇软的呼声,直接给那赖嗒嗒趴在方枕上琢磨事儿的小猴儿一把吊起来,一个翻身下地,趿拉上鞋便疾步出屋,待瞧着那眼泪吧茬朝她奔过来一瘸一拐的丫头后,小猴儿直接掐腰就骂。

    “操你大爷的,你丫死哪儿去了!”

    “嘿嘿……”

    谷子小扣眼儿泛着眼泪花儿,泪眼模糊的瞧着那日思夜念的主儿,瞧她那红润丰韵却匪气不减的样儿,扯着嘴儿傻呵呵的乐着。

    那死狐狸还真没与她说笑,瞧这猴儿如今的模样儿,摆明这七爷儿是万般宠她的。

    “呀!谷子姐!”才端了一盘子比自个儿脸都大的点心的春禧才一进院子瞧见谷子,嗷唠一嗓子,小短腿儿一蹦

    当啷

    连盘子待吃的,全都扣在摔的大马趴的自个儿身上,这一摔,委实滑稽,直给谷子逗得破涕为笑。

    反观小猴儿则是一派习惯的从那‘马趴春禧’头顶正中拣了一块儿萨其马,扑弄扑弄送进嘴里,边嚼边扯着谷子胳膊往屋里拽。

    “甭傻乐了,她天天介样,快走,屋里头唠去。”

    许久不见的俩瓷一块儿往屋里头走着,直甩下那院子当间儿的‘马趴春禧’,一动不动的顶着脑袋上那另一块没有落地的点心,瞠着眼珠子喊着

    “主子,还有一块儿呢!”

    自然,没人有时间搭理她。

    到这儿您要问了,嘿,我说你不是前几天的时候还说,这一内一外的俩瓷这个不能轻举妄动,那个小心谨慎的不敢轻易见面儿,怎么着今儿说回来就回来了?

    要说这个,那还得把故事拉回宫中赐宴的那个晚上。

    却说那天因为那穗馨阁横生的事儿,小猴儿心里嗷嗷堵的慌,那素日没饭不如去死她,一晚上没吃饭,竟也不觉饥饿。

    待同一众女眷早延珏一步回了府后,怎么着在屋儿里也待不住的小猴儿,便让金扣儿备了一壶酒,自个儿提着它,三窜两窜的爬上了槐暖轩中那颗瞧着比这宅子哪儿块砖都老的老槐树上,对酒邀明月,胡思乱想。

    想那毛头闭上眼睛时安详的笑,想那僧格岱钦刚毅的满是热泪的眼,想那记忆中几乎模糊的军营,再想想那被五匹马生生扯成几半的阿玛……

    三壶酒过,腹中空空的她早已熏熏然,胸中已是万般滋味,仰躺在最高的树杈儿上,小猴儿看着那似是触手可及的月亮,伸手去抓,可瞧着是碰见了,手中却空空如也。

    “阿玛……阿玛……”小猴儿绯红着一张脸呢喃着,然迎着她的却只有着数不尽的秋夜凉意。

    从树上爬下去之前,莫名的,她看向了那个隔壁的院子。

    她经常在这棵树上,却是第一次发现,坐在这里,居然能那么清晰的看到隔壁院子的一隅

    战鼓,箭靶,十八般兵器,跟她差不多高的大弓。

    该是小型的校场吧。

    回来之前,舒舒说,“皇阿玛不过是想敲打一番,僧王不会有事的。”

    是吧,那厮好赖一亲王,皇帝再闲出屁了也不至于大张旗鼓的封了一个亲王,屁股没做热的就给废了。

    有那时间惦心他,还不如掂心那个阴阳怪气儿,心眼子比针鼻儿还小的延珏。

    小猴儿原本庆幸自个儿喝的晕晕乎乎,沾枕头就睡,然

    完全陷入梦境之前,一个冰冰凉凉的身子朝她背后那么一贴,睡意被冰走了七分。

    被迫背对着窝在那来人怀里,小猴儿感觉的道,他嘛也没穿。

    “你真热乎。”

    “是你丫凉吧。”

    小猴儿翻了个白眼儿,一动不敢动,连续几晚的‘经验’让她知道,通常介般情况下,她若是扑腾,结局都是一个字儿疼。

    所以即便被那个只比冰块多一点温度的结实身子越圈越紧时,小猴儿连喘气儿都小心了几分。

    “你喝酒了?”

    “……嗯。”

    耳朵边儿上吹着热气儿,让小猴儿控制不住的面颊滚烫,许是这没有掌灯的屋里头儿实在黑暗,又或许是今儿心情实在沉重,小猴儿素日那一身反骨竟难得收住。

    她问:“毛头的尸体……”

    “没事儿,明儿就能埋了。”

    “僧……”

    “他死不了。”

    感觉那环着腰的胳膊明显缠紧了半圈儿,让小猴儿几乎嵌在了那个她不想嵌的地儿,若不是这会儿乌漆抹黑的,准保她的脸红的快能滴血了。

    “……嘛呀……我就问问……”小猴儿娇哼着,那几乎埋在她颈窝里的触感让她混身都不自在,而那下一秒脖间齿痕处那湿湿滑滑的触感,让她呼吸都局促起来。

    “别舔啊……”

    “……狗啊你……”

    “哎……你……”

    “剔刀怎么在他哪儿……”小声儿的哼哼唧唧的动静儿从脖子窝儿处挤出来,小猴儿给那舌头舔的全身软啪啪的,也没了什么烈性,伸着脖子,喘气儿费劲的把那谷子如何来信,上庙会如何找她,又如何被僧格岱钦当成乌林珠,蒙古剔如何丢了之类的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等讲完了半天,那脖子窝儿的‘狗’也没个动静儿。

    “……喂,怎么着,不信?”

    “……诶!跟你说话呢!”

    “嘶,你大……”

    “谷子我给你找,甭一天疯疯张张的瞎折腾了。”

    呃?

    这冷不丁一句话,给小猴儿还吓一跳,恁说这主儿嘛时候也没这么好说话啊!更何况今儿她还自个儿送上门给一毛头小子吃了豆腐,按说介小心眼子

    “诶,我说不是你呀,今儿介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

    “嘶……不对劲儿……我说你不是想了嘛损招儿在后头等着我呢吧!”

    “……”

    “我说……”

    “你抱我。”

    嘛玩意儿?

    耳朵根子旁边儿来一介小孩儿哼唧似的动静儿,小猴儿全身一激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介脑子让砖拍……”

    “不抱不给找。”

    “嘛?”

    拿谷子威胁她,丫有病吧!

    “抱我。”

    “……”小猴儿无语了。

    丫的受刺激了吧,恶心死了!

    然

    “你说的啊,谷子你给我找!”

    “快点儿的……转过来。”延珏催着。

    呼

    吁了一口气,小猴儿压着全身那不停钻出来的鸡皮疙瘩,转过身来,在黑暗中翻着白眼儿张开手臂。

    下一秒,那凉凉的结实身子便落入她那温暖而娇小的怀里了,头贴在她的胸口上,还懒洋洋的来回蹭了几下,直蹭的小猴儿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轮。

    “拍我睡觉。”懒洋洋的动静儿从怀里钻出来,小猴儿噤着鼻子,无声的损了他祖宗八辈儿,而后小手胡乱的朝离她最近的脑袋一顿胡拍。

    “轻点……”

    妈的!

    当她奶妈啊!

    恶心吧啦的让雷劈了吧!

    “给我唱歌……”

    操!

    还没完了啊!

    “不唱咱俩就干点儿别的。”

    感到那牙咬到她胸前,小猴儿气的脑子窜了黑烟儿,说话都没了好动静儿

    “唱嘛啊!”

    “就那个。”

    “哪个啊!”

    “刚才那个。”

    “……”

    “唱到我睡着。”

    “……”

    如果不是幔帐里丁点儿光都没有,小猴儿真想瞧瞧,丫的这瘪脑子是不是那纨绔主儿啊!

    呼……翻了数十个白眼儿,小猴儿拍着那主儿开始哼哼,“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小猴儿不知,那天晚上,延珏的梦里梦到了什么,她只知道

    嗓子疼。

    可不,这一连唱三宿了,隔谁谁嗓子不疼?!

    “妈的,那个挨千刀的,脑子有病!天天夜儿个让我给他唱曲儿,我他妈成小馆了个屁的了!”

    当谷子问道,七爷儿是如何答应帮着找她的时候,小猴儿吹胡子等眼睛的数落着,那模样儿直逗的谷子哧哧猛乐。

    “嘶还他妈敢笑”

    猴子一横眼儿,身手就要朝她脑袋扇过去,然就要触到那肩膀的时候,又收了手,摸摸她那肩膀头子的伤口,指尖被那上好的缎子的触感吸引了注意。

    “诶,我说死丫头,那阿克敦对你不错啊,不是说丫给你当骗子关了么,嘛弄介么上好的缎子给你穿着?”

    “呸!”谷子狠啐了一口,死死剜了一眼,“好个屁!别跟我提那臊狐狸!”

    “臊?”小猴儿抓了一字眼儿,笑的那叫一个暧昧,她搓着下巴朝一脸怒火的谷子挑挑眼儿,“我说你成啊,介蹦达一圈儿一下侩俩,一会儿说人书生笨,一会儿说人大少爷臊的,啧啧……介墨水吃的多,果然不一般啊。”

    “小爷儿!”谷子一跺脚,脸倏的红的像猴子屁股。

    却说这分开有一段日子的俩瓷,这才一见面儿,便是有说不完的话,从那天出逃之后的种种开始说起,这一说竟说了两个时辰。

    待到了黄昏时,太阳猴子屁股似的趴房头的当下。

    当谷子才换了衣裳要去厨房给猴子传晚膳的时候,忽的来了一不曾见过陌生人。

    “诶,你哪位啊!怎么不传唤就闯我们后院儿来啊!来人!”

    不曾见过如此犀利的姑娘,尧武一阵局促,脸一红,赶忙揖刀,“姑娘勿要惊慌,在下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僧王嘱咐过,务必把这请帖交到七爷或是福晋手上,现下七爷不在府中,在下这才找人带路,前来送给福晋。”

    谷子一听,瞬间换了个和气的脸儿,好一番礼上往来的应付,到那尧武走后,她才拿着那‘请帖’进了屋儿。

    “嘛玩意儿?念来听听?”听是僧王府的请帖,那侧躺着往嘴里丢花生米的小猴儿,倏的对折起来。

    半晌,只听谷子以简概繁道。

    “说是谢谢您二位帮着周旋,今儿要摆宴请你和七爷过府一叙。”

    呃…。又12点了……

第八一回 孽缘廊前风流生 挚恋缘起花下鬼() 
上回书说道那石猴子收了僧格岱钦的请帖,有的看官说了,这下好了,咱七爷不在府上,小猴儿要独自赴宴去了

    嘿,我说,您想嘛呢?

    在这娘们三从四德的年代,您见过谁家媳妇儿明目张胆的跑邻居家耍去?

    自然,恁说小猴儿对那僧格岱钦有百般疑问,也要等延珏那主儿回来再行定夺。。

    但是再此,咱先不说小猴儿那厢,且说那送贴的尧武本要回府,原是谷子谴着金扣儿送客,可不知究竟是这睿亲王府过大,弯弯绕绕过多,还是那尧武因遵礼始终不敢抬头,这低头寸步约么一刻钟,待满腹疑窦再抬头时,前头领路的金扣儿竟不知去向。

    但见眼么前身处的小院儿中,只掌灯二盏,微光中可见那一处偏犄植竹些许,随风一动沙沙声,委实清新雅致,此时院中并无一人,但从那偏房前横搭的杆子处随风飞摆的素青衣衫,可知定是府中女眷所居,只一想,尧武大惊,才觉不妥,忙要疾步退出院子,却在迈出拱门前,凭那常年征战的经验,耳尖的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只听来人二三,碾步很轻,却走的很急。

    尧武蹙眉,若是被人发现,此时他未经传唤身处睿亲王府女眷院中,定是如何也解释不清,惩他尧武是小,若是累计将军名声,那便是大,只一瞬思忖,尧武连忙四下一望,遂朝偏侧那避光处点步跑去,在那二三脚步声入院前,灵巧的抓住了那廊上横梁,身子踩墙借力一摇,整个人像蝙蝠一般挂在那横梁上。

    果不其然,才挂稳,便听那才入院中的一女声儿止高气昂的道。

    “妹妹的院子好生肃静。”

    来人正是舒玉与那提灯的香姑,而这遍是竹子的院子,正是婧雅所在的‘竹苑’。

    却说此时屋内,正与婧雅品着茶点,说着体己话儿的雷薇听到这声,也是一楞,不掩烦感。

    “她怎么过来了?”

    一旁的珊瑚也皱起了眉头,啐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来,定没有什么好事儿!”

    “珊瑚!”炕塌上侧身而坐,身形纤长的婧雅‘佯怒’的喝道,“不许胡说!这侧福晋其实你一个丫头能编排的!”

    珊瑚不忿的哼了一声儿,一脸不愿意却也屈膝道,“主子别气,是奴才失言。”

    “好了,起来吧。”婧雅声又软了几分,美颜一脸无奈的与珊瑚道,“出去迎迎。”

    半晌,只见那时值日落,依然打扮的环佩叮铛的舒玉进了屋儿,那提灯的香姑却不见人影。

    婧雅只无意扫了一眼,便赶忙在雷薇和珊瑚几人的请安声中,起身笑脸迎上,“真真儿是贵客迎门,姐姐一来,今儿我这竹苑还真是热闹起来了。”

    “今儿的竹苑确实热闹。”舒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甩开婧雅那搀扶过来远比自个儿要白皙许多的手,径自坐在那婧雅原坐的位子炕塌左侧。

    古人云,以左为尊。

    舒玉这摆威风的一坐,雷薇和珊瑚皆是一脸不爽,唯婧雅一人,始终带笑的坐到那右边,又吩咐珊瑚道,“把皇后娘娘赏的那个上好的毛尖儿,沏一壶来。”

    半晌,茶奉上,舒玉拈着杯盖,翘着那长长的指套,拿腔作势的呷了一口茶。

    “姐姐觉得味道如何?”婧雅莞尔道,舒玉却搁了盏轻嗤一声。

    “妹妹这话问的有意思,你既说是皇后娘娘所赐,我又如何说的了不好二字?”

    舒玉言辞间句句挑衅,然婧雅却似全然听不出个中意思,只和气的笑道,“姐姐这般直爽,道是婧雅小家子气儿了。”

    “诶,妹妹可别这么说。”舒玉扫了一眼那让她忿恨的妖精似的美颜,意有所指的道,“妹妹的胸怀,别说这府上,恁说这京中又有谁人能比的上?”

    婧雅摇头叹道,“姐姐何故这般调侃妹妹。”

    “怎是调侃?妹妹不也说了,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舒玉矫情的拍着胸口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姐姐都替你抱屈儿,恁说你才伺候了爷儿,怎生这第二天爷儿就住进了那主儿的屋儿?且不说妹妹以身挡刀,救了咱七爷一命,就只说妹妹这般容貌和心性儿,这天底下哪个爷们儿尝过滋味儿后能转身就忘?要我说,若不是你那旧主使了什么手段,咱们七爷儿定是舍不得妹妹如今夜夜独守空房的!到难为你里里外外为她围护,视她为主,她又可曾念过你一分?”

    舒玉这番言辞里,虽挑拨之意不加隐藏,然却也戳到了那旁观不语的雷薇的心坎儿里,就在才刚,她也正替婧雅抱着不平,然,与才刚一样,婧雅只是莞尔笑笑道。

    “劳姐姐惦记婧雅了,只是姐姐真的误会福晋了,实在是爷儿自个儿说要搬到槐暖轩,恁是福晋如何劝阻也拦不住爷儿。”

    就凭那邋遢货勾住那凉性的爷儿?

    说穿了她也不信!

    舒玉忿忿的哼了一声,夹着嗓子硬堆着笑只道,“道是我一个外人说多了,妹妹与福晋还真真儿是主仆情深。”

    那言辞间的酸讽不减,婧雅却全当过耳,始终微笑,那一派淡然的模样儿直气的舒玉一口气儿干了一盏茶,然超出一屋子众人的预料,这向来性儿急的舒玉在挑拨不成后居然没甩袖离开,而是一直坐在这儿,没事儿找话儿,一会儿说说婧雅的院子伺候的人太少,一会儿说说那府中些许杂事儿,东扯一句,西拽一句,一直唠到那香姑进了屋儿。

    才一进屋,就听舒玉横目道,“你个死丫头,什么都慢吞吞的,闹个肚子,怎么这么久?”

    “主子勿恼,是奴才没用。”香姑屈膝求饶,那看向自家主子的眉目间紧皱着,微微摇头,那个中意思只有主仆二人瞧得懂。

    什么?

    人没找到?

    那银扣来报不过一会儿,怎能这么快人就没了?

    舒玉一气之下拍桌子而起,直惊的屋里其它几人纷纷皱眉。

    一个贴身丫头当值闹肚子,至于这么大火气不?

    “区区小事,姐姐别忘心里去,又何必跟个丫头惹一肚子气。”婧雅一旁温声劝着,眼神却也无意的瞄了那香姑还粘着竹叶儿满是泥土的鞋子一眼。

    “哼!”舒玉那漏财的鼻孔喷出一股子恶气,“今儿打扰妹妹了,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珊瑚,快,替我送送姐姐。”

    ……

    却说此时那‘梁上君子’尧武,已是手脚抓的皆抖,却因那屋中动静儿,一声不敢吱,幸得他手脚快,不然若被才刚那满院子转悠的姑娘发现,他定是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了。

    自然,久在军营的尧武并不知晓这深宅大院中妇人的勾心斗角,对于他为什么会来这个院子,除却迷路,他也没做他想,待半晌院子又静了些许,手脚实在挂不住的他,一个跟斗翻下了地,然

    “谁唔……”

    才从门口出来的雷薇才瞧见他,刚要开口,却被尧武三步一窜,下意识上前捂住了嘴。

    那雷薇原是宁古塔将军府出来的,不同于一般女子,会些拳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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