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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痞妃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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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再瞧瞧这眼睛,挺勾人儿的么——”

    小猴儿手爪子倍儿欠的来回搓着延珏的下巴,尽管此时离了那双花盆鞋,她得翘脚翘的直抽筋儿才能好整以暇的‘调戏’这厮,可她偏生犯轴的把一张面子都毁成了鞋垫子跟这儿耍流氓。

    这会儿已是凌晨,月亮都从这个房檐儿划过了那个房檐儿,这个夜晚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儿,几个时辰以前她还孤注一掷的被一纵禁卫追捕,一转眼她已经换上了这福晋的华服与他大大方方的走在这行宫的石板路上,此时,除却鸟语蛐蛐儿声儿,耳边寂静安然,只剩下她与他的呼吸声,刚刚经历了那一番惊心动魄的起落,小猴儿明明更应该担心关于她的身份延珏究竟知道多少,亦或她该如何开脱,可偏生她却削尖了脑袋,只余一根儿筋的只有一个疑问。

    今儿晚上他这般做,是不是说明,他从前与她说过的那些让她心如挨了板儿砖的话,还算数?

    小猴儿下意识实在是急于求证这一点,所以她支开了一班奴才,所以她死皮赖脸的追着他,所以她像一个傻逼一样的直勾勾的盯着那双凉飕飕冷了她许久至今依然半冷不热的眼睛,她想要从中挖出那些最纯粹的东西。

    别问她为什么,她要是知道为什么,就不会跟这儿做这些她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的事儿了。

    像是故意激怒他一般,小猴儿那手已经从单单的挑下巴发展成了揉捏乱搓了,虽是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不变,可提到嗓子尖儿的一颗心有多噎的慌,只有她自个儿最明白。

    延珏那带着恼意的警告终是在她头顶传开来,“我数一二三,把你那狗爪子立马给我拿开。”

    拿开?

    扬着下巴眼儿一瞪,小猴儿嘴儿上下一搭,俩气声儿却又万般清楚的字任性的吐了出来。

    偏不——

    说罢,她甚至又朝前迈出一步,与延珏口中的“三。”步调一致,生生逼的延珏退了一步。

    她再翘翘脚,手更放纵的摸上了延珏半边脸,冷冰冰的触感一如记忆中,却让她觉得莫名的热,这是她不久之前才掴了他一个巴掌的地方,小猴儿这辈子打人甚至杀人都没后悔过,唯一让她后悔的便是这个巴掌。她忽然收起嬉皮笑脸,有些认真的问他,“疼么?”

    “二。”回答她的是延珏的倒数。

    小猴儿像是失聪了一般,压根儿不听那数字,只一门心思自顾的没轻没重的搓着他冰凉的脸,仰着脖子,注视着他的眼睛,这双她从来不觉得好看的眼睛,小猴儿虽然少根弦儿,可她也是有审美标准的,从前在她心里从来觉得男子的眼睛当如阿玛那般光明磊落才算好看,可现在这般近距离的盯着延珏的这双与她心中标准全然相反的眼睛,狭长凤眼,瞳孔幽深,一排羽扇似的睫毛来回缓慢的扇着,阻隔了那其中本就不多的温度,曾几何时,她不只一次嗤过这双没人性的眼睛,可如今恁地奇怪,这滩深井一般的凉波,竟诡异的让她越看越热。

    “延珏。”小猴儿叫着他的名字,摸着他脸的手才使劲儿勾住他的脖子,然下一秒,随着一声闷哼的“一”,二人却风雷石火的调了位置。

    彼时,小猴儿已经被夹在两堵墙之间,虽同样硬而凉,可不同的是身前的这一堵却是扑通扑通的与她的心跳混为一样的节奏。

    “玩儿够没?”延珏低声喝止她,抓着她的那只欠手爪子,举过她的头顶,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往身后的红墙上顶着,顶到无路可退时,他有些恼意的吼着,“别用这种眼神儿看我。”

    “哪种眼神儿?”小猴儿直勾勾的盯着他反问回去,那眼神儿清澈,明亮,还有数不尽的固执。

    她固执的想挖出他的什么,更想表达她自己的什么,无关那些什么烦躁的过往种种,就是最纯粹的,最最纯粹的,虽然她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可她就是知道得说清楚什么。

    仿佛是月光给她开了脑洞,让今夜与她有关的触感都放大了无数倍,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种种闹心,她不喜欢延珏对她的不冷不热,不喜欢他因为其它的那些否定她的什么,更不喜欢看他在哄着淳伽时那讨好的脸。

    不只是愧疚,她心疼。

    小猴儿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家,她不懂那些百转千回刺刺挠挠的心思,就像是她想要鸟蛋,就会立马上树掏鸟窝一样,除非她迷迷糊糊,一旦她确定了什么,就一定要伸手抓住,抓不抓的住她的听天由命,但是她必须伸手。

    而此时,延珏,就是这个她想要而且必须去掏的鸟蛋,不为任何,只因为他是延珏,一个别扭脾气臭却唯一能牵动她心乱七八糟的延珏。

    当小猴儿突然翘起脚尖嘴唇贴上他的一刻,她都感觉到延珏僵直了那么一下,当然,如此昏暗的月色下,她绝对看不到延珏耳根处泛起的可疑的红晕,换句话说,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感触那些,此刻她有限的精力全部无限的投入到那柔软而冰凉的两片唇上,好似她征服了那张嘴,就解开了缠在她身上的绳索一般。

    延珏下意识的才要躲,小猴儿却野蛮的直接咬住了他的下唇,吃力的仰着头,生涩的用舌头胡乱的刷着那被她叼的快要出血的唇瓣,像是要从中生生顶出一道缝隙来,疯了似的胡啃着,直到呼吸紊乱,血腥味靡在唇舌间。

    延珏,还是无动于衷,仿若那嘴不是他的一般,他沉着一双眼看着小猴儿对他的‘为所欲为’。

    直至半晌,那一人拔河的小猴儿放开那已经被她咬破了皮的唇后,延珏才伸舌头舔了舔那上头的血渍,而后混着唾液,啐了一口血沫。

    看着那口血沫落地,就像是小猴儿才刚满满的一颗心,随着它的坠地又变的空空落落。

    许是秋夜寒凉,小猴儿觉得鼻头发酸,她抽搭了一下鼻涕,仍以被他按在墙上的姿势固执的看着他,眼睛越瞪越大,月光下映着,像是两颗上好的琉璃照的人无所遁形。

    “我再说一遍,别他妈用这种眼神儿瞅我。”再开口的延珏已是恼意难掩,攥着她的手腕的手都拧紧了几分力度。

    小猴儿固执的仰脖迎上去,耍横的道,“我奏他妈乐意看,不喜欢你就挖了。”说罢还瞪大了几分眼,死横的对上他。

    她就不明白了,她眼神儿怎么了?!

    像是非要得到个所以然一般,小猴儿死气白赖的跟他杠上了,可这一次,延珏先松了手,冷不丁缓开了束缚,小猴儿差点儿摔了一个趔趄,扶着墙站稳后,只见自己那一双花盆鞋一个接一个的被丢在了自个儿脚下。

    “要么穿上,要么就这么光着走回去,我可没那蛮劲背你。”

    半讽的话才入耳,小猴儿再抬头,已是背影,见他抬腿儿就走,小猴儿突然脾气冲了上来,抬腿儿就踢翻了一双鞋,抬腿儿踩着早就冰麻的两只脚,小跑了几步,站到巷子的中间,扯脖子喊道。

    “延珏,这话我他妈介辈子就说一次,不听你别后悔。”

    漫长的余生里,每年总要在奉先殿里坐上许多日子的延珏无数次想过,如果那一次他没有留步,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变成那般不可收拾,如果那一次他脑子里再多转几次皇阿玛才与他说的那些,他会不会就不会如后来那般由着性子胡来,会不会一切都不会发生?

    当然,这个问题永远无解。

    因为他的腿不听脑子的,听心的。

    月光拉长了一前一后的两个影子,长的那个止步了,而后面那个娇小的跑了几步,两个影子最终合二为一。

    小猴儿从后面抱着背脊结实而僵硬的他,她脚底的凉意激的她小腹坠胀,可这不重要,她的心思不在那儿,她两只手在延珏的腰间相会,抓着他的衣袍,攥紧,再攥紧。

    她没有组织语言,没有分明的条理,一句话,像是被点了引信憋在壳子里炸药,膨的一声蹦了出来。

    “如果我只是我,我石猴子一颗心,甚至一条命都可以给你。”

    ------题外话------

    嗷想万更,没有,时间都看前头文了,明儿继续。

    十天没更了,理由就那些,听起来都是放屁,我不解释了。

    对不起该有,不过是最后一次,这仨字说的跟狼来了似的,不只你们恶心,我自己都要吐了。

    除了好好更文,一切都是忽悠,不过那些什么为了你们盛情我一定好好更那些才他妈是真废话,我脑子不由我心。

    我破罐子破摔的说一句,受不了年子立马叉我,消费我憋屈随时盗版,只要你真心乐意看,我都无所谓。

    最后说一次,一不糟蹋文,二死不太监,三谢一直乐意惯着年子的她她她们。

    打了长长一篇,都给后台吃了,就这些吧。

第百六回 树上鸟儿成双对 夫妻双双把家还() 
话一出口,不只延珏周身一凛,就连石猴子自己都惊了一跳。

    不是为那颗说不说都早就许出去的心,而是为那脱口而出的‘一条命’,也许这个世上,除了她和闷驴蛋,没有第三个人明白,她这同阎王爷比牲性,赛残忍赢回来的一条命,远比那颗心滚烫百倍甚至千倍。

    前些年在仙人馆的时候,有一天白日里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跑进来一只无脊六瘦的狗,顺着味儿就掀翻了一个才提出来不久的客人的恭桶,接着在众窑姐儿的掩鼻嫌弃中,那狗风卷残云的舔吃了大半桶,当时臭味儿薰天,恶心的大姐们吐的吐,呕的呕,鸨子花妈妈命人打死了这条吃屎的狗,万般嫌弃的让人把那臭哄哄的尸体丢了老远,过后谷子感叹道:“这畜生饿到只能吃屎的份儿上,死了也算脱生了。”

    当时小猴儿笑着问她:“要是你面前只有一桶屎,你吃了它能活,不吃它一定饿死,你吃是不吃?”

    谷子翻她一眼,说道:“废话么,吃那恶心东西,我宁可死。”

    小猴儿又笑笑,呲牙道:“我吃。”

    也许谷子至今都以为她那话不过是一句玩笑,可小猴儿说的,是真的。

    她没读过书,人模狗样的道理她知道的不多,可她有自己固执的信念,比如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再比如不畏死却惜命如金。

    在她意识里,什么崇高,伟大,牛逼,高尚,便是你得瑟出花儿来,都得是在有一口气儿的前提下,鬼神什么的她不信,活着才是最实际的存在。

    那口气儿没了,嘛都是屁了。

    所以这些年,恁是被打的就剩最后一口气,或是忍饥受冻的熬过一次次的命悬一线,她都死皮赖脸的宝贝着自个儿的一条命,为了石家二百一十五口,为了阿玛额娘和弟弟,更为了难得活命的自己。

    然如今,竟这么随便许了他延珏。

    不走脑的话都是心里出来的,小猴儿确实给自个儿惊着了,以至于怔楞许久的她甚至忽略了去感受此刻紧紧抱着的那个人的变化,直到手背被那突然覆住的冰凉触感激的一个哆嗦,她才回了魂儿。

    “再说一次,我没太听清。”延珏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下来。

    彼时意识到手已被他握住的小猴儿轻咳了一声儿,不自然的嗤道:“滚蛋,我说过了,介辈子就说介一次,听见算,听不见当狗放屁。”

    当然,小猴儿知道他绝对听见了,不然那双大手又怎么会攥的她呼吸不畅,心跳加速。

    半晌,在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后,那真的算久违的闷闷的笑声钻了她的耳朵。

    “你见过狗能放出这么能忽悠人的屁么?”

    “延珏,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被调侃的一张大红脸的小猴儿伸手要去捶他,可恁是她力气不小却又怎么能挣扎的了他一双蛮力的手。

    他的手,跟他这个人一样,轻而易举就能把小猴儿的身体和心翻转过来,被他并不算轻柔的拖拽到身前时,小猴儿才一站稳,便被他手劲儿不轻的钳住了下颚,整张脸被托了起来,月光正面打到二人身上,挤在她与他的身高差之间,四目交接时,延珏那狭长眼里直勾勾的炽热,烫的小猴儿下意识的别过了头去。

    “嘶——刚才胆儿不挺大的么,又是追,又是咬,又是抱的,这会儿又装什么矫情?”延珏扯嘴儿轻笑,手略微一使劲儿,又扳回了小猴儿爬着两抹可疑的红的脸儿。

    避暑山庄地处山间,月光远比北京城要皎洁许多,如此近距离之下,延珏清楚的可以看到,那远比右脸要更红一些的左脸,甚至贴近耳朵的发髻处,还隐约能看的到那些脂粉也不容易盖住的指痕。

    小猴儿似乎也察觉他在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她剜他一眼,咕哝道,“我他妈不知道疼,你也用不着那么使劲吧。”

    延珏阴阳怪气儿的道,“活该,你丫有泡,欠抽。”

    “你他妈脑子才有泡呢!”小猴儿翻儿了,伸拳头就要杵过去,结果自然,又是落入了延珏另一只手的钳制。

    “说你脑子有泡都遭经泡,谁你都信,敌我都不分。”

    许是小猴儿被前一句激怒,跳脚踩了延珏一脚,以至于后半句本就说的很轻的话小猴儿并没有清晰入耳,就与延珏陷入她踩他躲的幼稚‘械斗’中,接下来,也不怕这行宫的墙砖瓦当笑话,一个亲王,一个福晋,俩人竟猴儿似的闹在了一块儿,一扫月余的僵持,他和她像俩长不大的小孩儿似的你一脚,我一拳,你一咯吱,我一挠此的,到底是给巡宫的侍卫给闹出来了。

    自然,起先还大喝“何人在此喧嚣!”的一众侍卫,在瞧清楚那嘻嘻哈哈的人竟是睿亲王后,清一水儿的呼呼拉拉的打了千跪下,唯诺道,“小的不知是七爷,多有得罪,还请七爷儿宽恕则个。”

    延珏也没搭理,鼻端只哼了一声儿,牛逼哄哄的摆手摒退了众侍卫,而对他先天尊贵的架子见怪不怪的小猴儿万般自如的扒拉着浸了汗水的头发丝儿,气喘吁吁的捡起了自个儿的两只鞋,正准备把自个儿冰的早就没感觉的脚丫子塞进去。

    “我也就说一次,穿鞋还是上来?”牛逼哄哄的说完这话儿时,小猴儿已经抬眼儿看着延珏那斜眼儿望天,拍着肩膀儿的死样儿。

    呲牙一乐,牙露出八颗,小猴儿吹了声儿口哨儿,爽快的把鞋一股脑的撇到脑子后面,扯腿儿一阵小跑儿,在那长身子还没蹲利索的当下,她就猴儿一般灵巧的窜上了他的后背,压根儿没等他出手固定,自个儿的两条腿儿和俩条胳膊就万般不见外的一个锁了腰,一个跨了脖儿。

    “有驴不骑的是傻逼!”小猴儿在延珏耳边愉悦的逗着哏儿,扭着身子躲着那火儿着的使劲儿扇她屁股两下的大巴掌,咯咯儿的笑着。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给延珏那张冷脸笑的越来越黑,那架着她腿的两只胳膊越勒越紧,直勒的她血不过腿的直发麻,小猴儿气恼的叫嚷着:“再他妈使点儿劲儿我腿要断了!诶!说他妈你胖还喘上了!轻点——诶!真断了!”

    小猴儿皮不知道疼,可肉不成啊!这么个勒死牛的勒法儿换作谁也受不了啊!就在小猴儿疼的快冒冷汗的当下,那两条钳子似的胳膊终于松下来了。

    小猴儿气的鼓鼓的嘟囔着:“就他妈说你没那好心,背我,背我,合着还他妈是耍我,我真他妈是脑子有泡才——”,

    “别说我没警告你,再让我知道一回,不管是谁,这两条腿儿我指定给你掰折了。”牙缝里钻出来一句话后,延珏又别过头去。

    小猴儿一楞,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跟这儿酸什么呢,翻翻眼珠子吐了一口气儿才又烂泥似的趴他背上,不耐烦的在他耳边噤噤鼻子,嘟囔一句。

    “小心眼子。”

    颠了颠背上轻飘飘的她,延珏别过头,侧脸贴上她的鼻尖儿,压根儿不掩饰的阴阳怪气的道,“我延珏心眼就是小,这辈子也没大过,我的东西就是我自己的,别人谁都不好使。”

    延珏走的不慢,凌晨的风扑面而来,奇怪的是明明那么凉,小猴儿的脸却是热的,以至于她想都没想就还了一嘴:“说他妈谁是东西呢!”

    “那你就不是东西。”延珏低低笑着,肩膀耸了几下,心情明显因为在她嘴上讨了便宜变好。

    破天荒的,一张卫嘴子从不饶人的小猴儿竟吃了这记闷亏,不为别的,只为那真的久违的低低的笑。

    她想她今儿真是犯贱到底了,趴在这样一个算不得温暖的背脊上,听着那她从前无比厌恶的幼稚的耍性子话,她那颗因为回忆往昔而变得大窟窿小眼儿的心口窝,竟一瞬间塞的满满的。

    十六岁的她并不能清楚的洞明自己,可最直接的感觉她分得清,这一刻,远比刚才万树园的死里逃生让她来的舒缓。

    走过了一道道的巷子,听着那稳健的脚步声和因为负重而淡淡加深的喘息,小猴儿吞咽了一口心口窝儿漾出来的什么,她揽紧了延珏那因为她的体温而不在那般冰凉的脖子,侧脸难得柔顺的趴在他的颈窝处,轻声的哼道:“延珏,你为嘛不问我?”

    小猴儿不傻,除却很多事,她精得很,她更明白背着她的这个男人更是个人精儿,有些话,绝对不是忘了问,在他选择不与她继续闹别扭的时候,也许他跟本就不想问了。

    “话可真多。”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姑且算是回应。

    小猴儿深吸了一口气儿,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了然的又搂紧了几分,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是就这般放过她了?或是压根儿她说与不说都是废话,他跟本就心如明镜儿?

    小猴儿不懂占卜,她看不透远比她复杂许多的他,可有一点,她无比清楚,他为了替她解围,点了婉姨和淳伽的营帐。

    介就够了。

    抱着这个体温并不算滚烫的主儿,小猴儿莫名其妙的热的发烫,眼睛也越来越沉,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了一片云上,软绵绵,温呼呼,很舒服,很放松。

    ……

    ------题外话------

    哈哈,就这些,早点,少点,先看着。

第百七回 忙时却忘父母恩 闲处再逢昔日仇() 
百炼钢能化绕指柔,可炼不明白邋遢猴儿。

    小猴儿那邋遢劲儿可能是命里带的,跟那狗改不了吃屎一样,这辈子算是没辙了。

    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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