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难求-第1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场喜宴,举办的很热闹。
昭帝在当日,还让身边伺候的小太监,亲自送来了礼品。
因为路贤的身子不好,所以敬酒这些礼仪,便直接被昭帝下旨免除了。
和家的事情,结束了。苏皖凉心里给自己放下了一些负担。
只是,“一族覆灭,万物之灵,叶落归根。”这句话到底预示着什么?
或许,阿染可以给她一个解答。
苏俊华还没有被昭帝放出来,苏皖凉心情其实并不安稳,她用了一些膳食,在准备离席的时候,却被丝画拽住了衣袖。
丝画皱着眉头说,“小姐你去哪里?”
她说的犹豫,而苏皖凉却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方才连相身边来人了,他说”丝画说的吞吞吐吐,似乎很难抉择,
“他说想见见你,和你单独说会话,说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苏皖凉闻言,一时有些纳闷。
半响后,她才询问了一句,“你方才说的,是连相?”
苏皖凉早就知道连相来赴宴了,也知道连相出现在这场喜宴上,其实是有目的的。只是,苏皖凉怎么也没想到,连相来这里的目的,居然只是想和她说事情。
那么,连相又想和她说些什么呢?
苏皖凉想了一会,才微微颔首,
“你去告诉连相,若是连相不嫌弃,不如一起赏下风景!就说在路家西园。”
连相既然来找她了,那么她也没有必要选择避而不见。何况,她也很想知道父亲的情况。
苏皖凉对父亲当日忌讳连相的情形,记忆一直深刻。
苏家和连家从前肯定有来往,而父亲却不想让她知道。
只是,有些事情她必须知道,也好做一些准备!
丝画见苏皖凉答应,便也不好多劝,只是添了一句,“奴婢知道了,等会让奴婢陪小姐吧!”
丝画终究不放心苏皖凉孤身一人去见连相,她执意要陪在苏皖凉身边。
苏皖凉有些无奈,淡淡的说道,“也好!”
其实,连晟能坐在丞相这个位子上,并不是因为连家有多么的厉害,而是因为他这个人的谋算很深。
或许,当初就是因为有人忌惮他的能力,才会设计当年让他绝后。
不少人都说,连晟既是个可怜人,但是苏皖凉却觉得连相极为聪明看到连莫言的时候,她更加确定了她心里的想法。
一个能狠下心让自己女儿用命试探心上人来让她死心的父亲,足以可见连相心里对于连莫言的看重,还有疼爱。
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从连府传出任何有关于危害连莫言闺誉的事情,这绝不是疏忽。而是有人可以的控制!
苏皖凉抬起手抚摸着手里的玉佩,最后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路家的西院景色并不别致,如今已经落完了叶子,周围的景色有些萧条。落叶满地飘洒。
苏皖凉站了一会。便听见后面响起一阵脚步声。
苏皖凉转身便看见连相站在她的身后。
连晟的容颜有些沧桑,眉目间也露出了几分疲惫,但是他气质却很出众,甚至可以想象出,当年的连莫宸是何等的璀璨耀眼。
而且,连晟不说话的时候,看着十分和蔼。慈祥善目,丝毫没有压迫感。
他看着苏皖凉,笑了笑。“今天,冒昧打扰了!”
“见过连相!”苏皖凉福身行礼。“您客气了!”
连晟抬起头,看着满园颓败的树木,然后才说,“你和你母亲不像,她的气质比你更加温婉和善一些!”
苏皖凉笑的温和,“恩,我爹也曾这样说过!”
连晟摇了摇头,从思绪里回过神来,直接地说,“其实今日我来,是想给苏小姐的一些东西。”
他说完后,便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交给了苏皖凉。
苏皖凉微微讶异,从连相的手里将纸张接了过来。
苏皖凉记得,这是卷宗里最为奇怪的一张,那时候,她还好奇了很久。只是到最后就放弃想了。
只是,若她没记错的话,这张纸明明已经被青墨拿走了。
而且,是在那些卷宗当中。(。)
第389章:连相之言,越様()
苏皖凉皱着眉头,一直没有说话,而连晟此时开口了,“我不太懂卷宗,不过这应该是刑部安王的卷宗里,最重要的一张卷案吧?”
他说的风轻云淡,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苏皖凉眉头却没有展开过。
“这的确很重要,连相又是从何而来?”
“在赵掌柜那里拿到的!”连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眉目里流露出几分无奈,淡淡的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将全部的卷宗拿走,只能拿走这一张了!”
在苏皖凉看来,虽然这张卷宗很奇怪,但是她莫名的感觉到,这才是那里面最重要的一张。
昭帝没有处置牵连父亲,苏皖凉觉得也有这个的原因。
苏皖凉看着手里的纸张,淡淡的说了一句,“多谢连相,相助之恩!”
她此时终于明白,所有事情的全部原因。
青墨偷走的卷宗,是她特意隽写准备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是不是当时的安王的卷宗,纵使有人看过当年安王招供的部分的卷宗,也从未有人看过全部!
梁裕在得到卷宗的时候,想必也和幕后的人亲自辨别过真假,最后相信这份记录简单的纸上写的是真的。所以,梁裕那一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朝廷上弹劾她的父亲。也以为他的父亲,毫无退路!
只是,幕后之人和梁裕也没留意到,这份卷宗被人拿走了他们判别的那一张。。
苏皖凉不知道连相是如何做到不被人发现的,只是能够帮到这个忙,已经是对她巨大的帮助了。
毕竟,梁裕不是粗心大意的人。
之后,昭帝的确看到了这份卷宗,但是应该也发现了根本没有这张纸。
因为是虚假的卷宗,再加上少了一部分,昭帝心里的怀疑,会不自觉的加重!也因为如此,他没有在盛怒之下惩罚他的父亲!
那会的昭帝,将她的父亲关押进刑部,其实也有暂时看看是谁的动作!
苏皖凉想到这里,便真正的有些放心了。
她看着眼前的连相,觉得连相或许和父亲一样,都是昭帝手里的棋子。昭帝或许在为什么事情铺路试探。
“不必言谢!”连晟笑了笑,面目慈祥,
“你是聪明人,我想不必我多说,你也已经知道指使梁家背后的人是谁了吧?”
苏皖凉闻言,没有说话。
连晟对此也并不介意,继续说,“我想苏小姐应该很想知道安王的事情。”
苏皖凉心里有些惊讶,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安王的事情?”
“安王曾经是大齐的三军统帅!”连相笑了笑,眉目和善,“他可是我们那一代最夺目的人,曾经有很多人追随他。沈家,连家,萧家,韩家都是。陛下的最近得了风寒。”
苏皖凉有些错愕的看着连相
连相要告诉她的话,着实让她惊讶。
昭帝身子出了问题,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前世的昭帝,身子也是这样,一直不大好。
只是,昭帝选择的太子是谁?至今还未确定。
连晟见苏皖凉一直沉默不言,有些无奈地说,“这些话虽然不应该对你说,但是,我想你还是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有时候很多都是逼不得已!我从前便是顾及的太多,才会始终被逼着选择如今,你得想想!”
连晟这些话说的十分诚恳,显然也是真的在为她着想。
“多谢连相!”苏皖凉又福身对连晟行礼,对于连晟的好意,她自然是要谢谢的,“多谢您了!”
连晟只是摆了摆手,又退后几步,抬起头来看着满园萧条的景色,“你应该还不知道吧。薛家的二爷,薛逸回来了。”
连晟的话,让苏皖凉又是一时的惊住了。
薛二爷薛逸天辰盛宴未曾参加,薛家对外说是薛二爷未曾回来。
但是,苏皖凉却知道薛二爷不是未曾回来,而是回来又离开了。
如今,回来了吗?
这件事情,的确是出乎苏皖凉的意料。
“是吗?”苏皖凉故作高兴,心里却有些不放心了,
“那薛家的人会很高兴的!!”
连晟看着苏皖凉,似笑非笑,大概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薛家当然高兴,只是有人大概会恐惧了。”
苏皖凉看着连晟,半响后才道,“连相是想提醒我薛姨娘吗??”
“恩!”连晟点了点头,“薛姨娘是薛家开始认的孩子,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赶出薛家了。”
苏皖凉看着连晟,大约知道了一些事情,“多谢连相。”
连晟这次只是将双手放在身后,眉目依旧和气,“你母亲也算是与我认识的人,只是你要小心一些,那个薛姨娘可不是简单的人,梁裕背后的人更不是泛泛之辈!无论是你,还是顾家世子,都要多留意一些!”
苏皖凉微微颔首,淡淡的应道,“我知道了!”
连晟说完之后,又若有所思的看着满园枯败的梧桐,笑了又笑,低声轻轻的说道,但是却又几分别有的意思,
“这里应该是越様最喜欢的地方了”
他的声音几不可闻,苏皖凉也只是短暂的听见了“越様”两个字。
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
她前世曾有几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这两个字似乎对于顾陌珩来说是个禁忌!
连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和苏皖凉告辞后,缓缓地离开了院子。
他的脚步轻缓,却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声音。
连晟一走,丝画便急匆匆的走了上来,着急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苏皖凉有些头疼,又问丝画,“没有看见其他人吧?”
丝画摇头,“没有!”
苏皖凉点了点头,“我有些累了,你去帮我取杯热水过来!
丝画立即回答,“奴婢知道了,小姐你等等,奴婢马上过来!”
等丝画离开后,苏皖凉才站稳了身子,然后看着不远处的假山,轻轻地说,
“偷听,可不是你的作为,你是不是该出来见见我了?”
顾陌珩只是这么静静地站着,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却是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说,“我担心你,便过来看看!”
其实,顾陌珩会出现在这里,苏皖凉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毕竟,她离席后连相又跟着离席,顾陌珩会好奇跟着也是应该的事情。
苏皖凉闻言只是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你来的正好,帮我想想,方才连相话里的意思!”
她淡笑轻语,眉眼里的静谧安然让人欲罢不能。
这样的苏皖凉,顾陌珩不想任何人看见。(。)
第390章:大乱,离兮。。()
顾陌珩微微挑眉,淡淡的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苏皖凉抬起脚,朝着不远处的亭子走去,顾陌珩跟在她的身边。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和谐仿若是天生的一般。
苏皖凉遇见的的每一件事情,都很难处理。。
可是,丝画想的很简单,想着,只要苏皖凉觉得好,那便一切都好。
丝画转身离开后,找到了不远处的丫头。苏皖凉整了整思绪,然后又自觉的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只听她淡淡的说道,“今天天气很好!”
她话音刚落,一阵寒冷吹了过来,仿佛是恰好的一般。
此时,顾陌珩却难得的说了一句话,“这的景色似乎挺不错的!”
这下,苏皖凉彻底沉默了,满园落叶,居然会被顾陌珩说景色好。
苏皖凉又迈动脚步,穿过小径,走到了亭子内。她看着不远处红通通一片丝绸覆盖,又对顾陌珩说,“顾陌珩,今天,我很开心!”
和岚成亲了,她以后会幸福,所以她很开心。
这一世韩墨清不会和沈润卿再有什么来往了,而和岚也不会在孤独和痛苦中死去,一切都因为她的努力,而变得不一样了。
苏皖凉很开心,也很希望现在的一切都好好的。
顾陌珩看着苏皖凉笑容,温柔地说,
“以后,你也会开心的!”
“是吗?”苏皖凉笑眯了眼,璀璨耀眼,“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
顾陌珩听着,眼里的也有淡淡的笑意,“恩,我说的话,你都要记得!”
苏皖凉转眼眸看了看周围,又继续淡淡的说道,“我想问你”
她话还未说完,顾陌珩便抬起手来,轻轻的抚了抚她的丝发,淡淡的说道。
苏皖凉微微一愣,便看见顾陌珩对不远处的说道,
“既然来了,那便出来吧!”
顾陌珩说的语气很淡,手指也从苏皖凉的唇畔上慢慢的滑落。
他眼里的温暖笑意,也渐渐的消失了。
下一刻,站在不远处假山后的人,突然满脸大汗的样子,他抬起头看了看顾陌珩,又偷窥了一眼不远处的苏皖凉,才不安地说,
“顾世子,其实我没想听什么,我就是担心皖凉妹妹而已,呵呵”
元铭是听到了些许苏皖凉与顾陌珩的言语,但是无意间却又被顾陌珩狠狠地的记了一笔账!
那一日,文远砚不过是想去上京的首饰店铺选几样首饰送给千染。
千染本是个不喜欢妆扮的人,在她眼里这些东西都是麻烦,可是偏偏苏皖凉送的东西,她却舍不得扔
结果,他却遇见了不该遇见的人。
掌柜的悄悄的告诉文远砚,眼前的男子是上京书阁里的人的时候,文远砚还有些愣了愣。
汀溪很快,便也看见文远砚,他上下打量了许久,才淡淡的说,“果然是那位的弟弟!”
文远砚待人本就温润,只是在苏皖凉跟前会偶尔任性,他只是双手作揖,和汀溪说了一句,“公子过奖了!”
汀溪的目光在文远砚身上不着痕迹的看了很久,言语里不自觉的带了几分玩味,
“我听说,当年江州苏家里的苏老太爷青年才俊,温润如风,无人可及”
汀溪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又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和他长得很像!”
这个人话里显然有话。
汀溪没有说完,像是等待文远砚问下去一般。
奈何,文远砚好像对这件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在他看来,他又不认识眼前的这人,所以对他的话也不想关心。
他幼年的事情,他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这些年是文家养育了他,而他也很喜欢文家!
而且,他对于自己的身世很清楚,不需要任何人来告诉他!
所以,从汀溪的嘴里听到这些的时候。文远砚情绪却没有太大的波动。
汀溪微微诧异,看着文远砚说,“你不好奇吗?”
“有什么好奇的呢?”文远砚反问汀溪,“公子若是想问我这个问题的话,那么是问错了人了!”
汀溪笑了起来,他本就清俊。笑起来的时候,宛如梨花盛开,
“是,是,是,我都快忘记了。你可是个小孩子,不然,也不会对于自己的身世一点也不怀疑,我也不是特意来找你的,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没太多的兴趣,我注意到你,也是因为苏皖凉和千染!”
汀溪说到的苏皖凉,让文远砚这下却皱眉了。
千染和苏皖凉的事情,他自然是知晓的。
汀溪看着文远砚皱眉,不小心有些恍惚,吓得他赶忙念了几遍的清心咒,这个人可容不得怠慢,他可是那个女人的弟弟!
汀溪见过妖圣祈身边的不少美男,每一个都是精致夺目的存在但是没有一个,像文远砚这样,仿佛是从古玉里走出来的人、清澈,透明,干净!
汀溪想,这句话,约摸就是说文远砚这样的人。
他想了想,又走到文远砚身边,低声说了一句,“看在那个女人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件事,文公子还是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份,免得到时候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汀溪说完之后,便摆了摆手,从店铺里走了出去。
文远砚看着汀溪的背影,怔了很久。那个男人刚才的口气,丝毫不像在说笑。
这上京谁都知道,汀溪的身份神秘,而且他的主子强硬!
所以,汀溪说出来的话,也是很有可信度的!
文远砚有些恍惚。他摇了摇头,然后匆忙的买了几件东西,便急着赶了回去。
这一次,文远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梦见了小时候,总是听见叮咚的琴声,有个温柔的女声总是跟他说,
“砚儿,你以后要好好的平安长大”
不一会,有个调皮的女孩子跑了过来,文远砚又听见,又有人说,
“砚儿,你快长大,姐姐一定会保护你的!”
“是吗?”女子笑了笑,声音也有些沧桑,“我们凉儿真是懂事,以后也要多多包容你的弟弟”
这句话,含着很大的愧疚,不安,不知道是对着他,还是那个小女孩。
这是他长久的时间里,第一次梦见这些事情仿佛是过了很久。。有仿佛是真正的存在!
等醒来的时候,文远砚看着自己头顶的帐子,目光无神,轻轻说道,
“凉儿是谁?是”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文远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找千染。
他想了很久,身边能够商量的人,想来想去,他能想到的只有千染了。
他不能将不高兴和犹豫的情绪,带给文家的人。。
他们对他的疼爱,他始终记得,不能让他们为自己费心劳神。
见到千染,文远砚将所有的事情一口气说了出来后,觉得内心舒服了很多,但是这个重担却也似乎交给了千染。
千染听了之后,沉思了很久,看着文远砚说,“弟弟,那只是一个梦!”
“不是梦!”文远砚看着千染,激动的说道,
“我真的听见了!我听到她们说话了,那是真的!”
千染抬起头,看着文远砚,随后,认真的说道,
“那必须是一个梦。”
千染面上无波,心里却已经开始在思考,这个事情可疑的地方太多了!
是谁在文远砚的面前提起了这件事情。
文远砚怕苏皖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