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难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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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喊了一声:“严信!”
立即就有一个黑衣短打的男子现身,跪在皇帝脚下。
皇帝沉声道:“你去一趟霍城,暗中查看此事,若是发现尚有幸存者,不论生死都给朕带回来!”
“奴才领命!”说罢,退了下去。
皇帝眼中泛起深邃的光芒,望着窗外的神情充满了莫名的暗沉。
苏皖凉也醒了过来。
她盯着眼前的轻纱翠竹的帷幔,恍惚摸了一下眼角,感觉到一把冰凉,久久不能回神。
刚刚那个梦,真实的让她难以置信,就像,曾经发生过一样终于,苏皖凉露出一丝苦笑:现实梦境相差千里,她怎么会相信是真的?而且,那些事,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果然,她太累了吗,头脑也不清楚了么?
想起自己与顾陌珩说话,似乎昏睡了苏皖凉立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没能成功。怎么会这样!她难道病的了,苏皖凉心口发疼,难道真的病的这么重?
春白从外面端了一碗药来,费力扶起苏皖凉,微微笑着,但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里面藏着悲痛,道:“姑娘,您生病了。”
苏皖凉并未在意,将微凉的药汁喝完,才看到春白此时的情形,诧异地道:“春白,我怎么回来的?”
丝画在一旁为苏皖凉铺了软垫,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是世子爷送您回来的。你都已经睡了五个时辰了。”
苏皖凉听到顾陌珩送她回来,心里没有多大的起伏,而是淡淡的说道,“我竟睡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许真的是太累了。”
“小姐,您喝杯水暖暖身子。”青墨贴心的又替她换过一杯茶,送到她手边。
她的手冰冷,就这样坐在床上不言不动的望着窗外,屋子里面有开灯,外面清淡的灯光下,照得见空中零星的几滴雨,竟是下起雨来了,昨天下的那么大,今天天气己转暖,天气的变化实在是快了些。
“你放在那里吧,我不渴。”苏皖凉脸朝着窗外淡淡的道,窗外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娘亲的死必然跟南疆的毒有关,果然是南疆害的。
一想到自己温柔可亲的娘静静的,苍白的躺在那里,她的整个心神都失了!
那时候的她多么的无助,父亲还在姨娘的院子里没有出来,娘亲去了,她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恐惧,娘亲似乎就是她的一切,她什么也不会,只能颤抖着拉着娘的手一个劲的哭。
害怕的仿佛整个世界塌了一般
“小姐,您要不要先用些饭,中午在府里用的不多,若再不用,身子怎么受得了。”青墨温柔的劝道。
“你一会叫人摆饭,妍华苑这阵子有没有什么动静?”收敛下心神,苏皖凉冷冷的道。她还要去南疆,从顾陌珩的说的,苏皖凉知道顾陌珩定然还有事情没有告诉她,她必须自己去查个清楚!
“三小姐偷偷的出去过一次,静姨娘没有,但是静姨娘身边的流翠却是去过几次药铺,有一次还是晚上去的,薛姨娘今天出了院子。”青墨意有所指的道。
“既然人都来的差不多了,那事也应当开始了,苏紫妍的婚事订下来,静姨娘必然会越发的沉不住气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进言府那个地方!”苏皖凉淡冷的笑道。
“春白,这次一并都处理了,苏府应该安宁了。”
“是,姑娘。”
丝画现在一边有些犹豫不决,最后还是上前一步,“姑娘,沈公子派人送了信。”说着手中的信呈了上来。
苏皖凉淡淡一看,随后说道,“送回去,没有下一次!”
丝画脸色有些苍白,说了声,“是。奴婢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沈润卿想求取什么,苏皖凉却明白自己似乎成为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苏皖凉想到了顾陌珩,
“顾陌珩,我不想要如此,只是不得不如此。”苏皖凉顿了一息,“如今的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她双眼幽寂如墨的看着眼前的双手,苍白透明,但是她却觉得鲜红如血,她不能原谅自己,但是却不能停手,那些人,那些事,必须有一个结尾。
而她心里的那些人,不能因为她,再次不得善终!
那样的痛,她不要了!
所以,从今以后,苏皖凉不会再犹豫不决!
“阿皖是个傻瓜吗??”顾陌珩一把把她拥在怀里,急问道,手轻柔的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温厚的男子声音里,苏皖凉缓缓恢复清明,却无力推开他,顺手抓住他的衣襟,这一刻,她不知道想要什么,也不知道想拒绝什么。
她什么也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问,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烧炽着冰火一般的撕裂着自己的心。
“阿皖,别怕,我在这里。”许是感应到苏皖凉在他怀里瑟瑟发抖,顾陌珩越发心疼的紧紧抱住她,感应到怀里的人隐忍的痛楚,温柔的道,“如果想哭就哭吧,别怕,我在这里!没事的!”
没事的,我在这里没事的!
她所求的就是能得一个守护而已!
所求的不过如此!
可是,没有人问过,
“阿皖,你喜欢什么?”
没有人,问过,这一刻,苏皖凉心里低低的声音,击碎了她心里的理智。
也许,这一世,一个人或许是心疼她的。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细嫩的肌扶滑过,落到腮边,她的泪一直在掉,没有停。
“顾陌珩,我不会哭。”
只是,
待这里的一切终结,那时,我一定要,斩断
那时,我的恩怨,绝不饶恕!(。)
第201章:一步错,步步错。()
“既然你避无可避,那就嫁给我吧,这次天辰宫宴的事你不必在意,也就是走过过场而己。”顾陌珩邪魅的勾唇一笑,灯光落在他脸上,俊美的灼人。
但是,此时的两人都不曾知道,这一次的宫宴,会让彼此后悔莫及!
“别哭,你这样让我更加想要时刻跟着你了。。”顾陌珩含笑道。
苏皖凉愕然,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两颗未落的泪珠,看样子着实可爱的紧。
“来人。”顾陌珩的目光越发温柔,忽尔扬声叫道。
守在门外的春白,丝画两个一直静静的听声,听到里面叫应,忙走了进来,果然看到世子坐在一边的榻前,不由的愕然的叫了一声,“姑娘。”
感应到春白眼底的惊愕,苏皖凉醒悟过来,脸一红,猛的推开顾陌珩,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
顾陌珩也不以为意,顾自转身来到桌前,镇定自若的坐定,一边丝画奉上茶水。
“拿些冰块替你们主子消消肿,一会还有其他事。”顾陌珩完全把自己当成主子一般的使唤着春白道,但是春白没走两步就被他叫住:“别用冰,那太冷,她身子偏寒,受不住,就用鸡蛋吧!”
好一阵忙乱,春白这边也没让人帮忙,全自己动手,姑娘的屋子里无端多出了男人,若传出去,姑娘的名声可就毁,只来来去去的守在苏皖凉身边,不愿意离开。
顾陌珩坐在一边看她们忙乱,也不急催。
“春白,你下去吧。”苏皖凉低着头,斜靠在榻边,低头拿着鸡蛋自己揉着,她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转头道。
“姑娘,奴婢”春白看了看坐在一边的顾陌珩,欲言又止的道。
“没事,你下去吧,我有事问世子。”苏皖凉吸吸鼻子,勉强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脸。
“是!”见苏皖凉如此,春白只得退了下去。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苏皖凉拿着剥了壳的鸡蛋,顾自低着头揉着眼睛,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点了吗?”顾陌珩放下茶杯,走过来低下头笑问道,阳光从他的背后洒落,那层墨墨的黑色,仿佛带着些极致的生动,跳跃在他眼底的温柔中带着深深地心疼,无端让人迷惑。
苏皖凉的脸有些发红,放下手中的鸡蛋,咬咬唇道:“我没事了。”
“还是有些肿。”顾陌珩笑道。
“那我再揉揉。”苏皖凉又拿起鸡蛋。
“我来。”顾陌珩却道。
苏皖凉以为他又是开玩笑,手里的鸡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咬了咬唇,索性不去看他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
屋子里温情脉脉,整个后宫却被闹得人仰马翻。
云皇后此人,贤良淑德,温婉淡然,在小事上从不计较得失,但是在大事上却有着无人能及的把控力度,这是大臣们对云皇后的一些评价。
当然,这些年,已经慢慢的淡了下来。
帝后,本就堪为万民表率,皇帝就不用说了,皇后若是心胸狭窄之辈,那后宫必定整日乌烟瘴气,然而这些年云皇后心胸宽广,更是替皇帝百纳后宫,在一些事情上也不计较,从无偏袒包庇,这也是为何后宫晏贵妃受宠,但是云皇后却始终牢牢地握住后印的道理。当然其中真正的秘辛恐怕无人知道。
只知道皇后心善,却无人知道,她的孩子被亲生父亲所杀!
无人知晓,她慈善的背后,是无穷无尽的恨意!疯狂!
皇帝让荌贵妃和云皇后一起调查大楚公主中毒的案子,云皇后心中明白这是给荌贵妃机会在后宫立威,虽然不懂为何皇帝如此看重荌贵妃,但是云皇后明白昭帝重来都不是昏庸好色之辈,如此重视荌贵妃必定不是因为她年轻貌美,只是更深的原因她也不愿意猜测罢了。
不过一会,两人都有了怀疑的人。
“摆驾,去薛贵妃宫里。”云皇后看了荌贵妃一眼,那边朝她点点头,并未跟着一起去,两人这时又是再次分头行事了。
浩浩荡荡一群人走进贵妃的宫里。
“皇后娘娘这两日不是忙着调查下毒的案子么,怎么有空到妹妹这儿来了?”薛贵妃不急不恼地在侍女的搀扶下进了正殿,唇边泛着淡笑,面色自若。
云皇后和薛贵妃嫁给皇上多年,明争暗斗多年,自然对对方的性子也是了解的,虽然大多数都是薛贵妃挑起事端,云皇后沉着应对,这些年来倒也是没有什么输赢,但是云皇后这些年来一直淡淡的,却总是压在晏贵妃头上的事,让这位荣宠多年的贵妃暗恨不已。
“若是没事,本宫也不愿意大老远跑来贵妃这里,今日过来倒是有些事要问一问贵妃。”一开口就没有姐妹相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云皇后的姿态让晏贵妃眸光一闪,心下浮起了些许惊慌,不过到底也是浮沉多年的贵妃,哪里能这么容易就自乱阵脚,忙不迭地浮起淡笑,“有什么事是妹妹能帮得上忙的么?皇后娘娘直说便是。”
“妹妹可知道,这次中毒的人是谁么?”云皇后面上微冷,淡漠地望着薛贵妃。
“宫里不是三缄其口,谁都不许乱说乱传么?再说这件事皇上可是交给了皇后娘娘和荌贵妃,妹妹这儿可是什么消息都收不到呢。”薛贵妃两手一摊,表示她什么都不清楚。
见她这副模样,云皇后才沉声说道:“中毒的人是大楚的公主,楚怜月。”
“什么?”薛贵妃猛地抬起头,瞳仁陡然一缩,思绪飞转开来。
“妹妹怎么如此惊讶,是因为本宫说的和妹妹所想的,不一样么?”云皇后的目光锁在薛贵妃的身上,企图从她脸上找到蛛丝马迹。
只刚才一下的失态过后,薛贵妃立刻恢复了冷静,半垂下头不让皇后看到她眼底的懊恼,勉强地讪笑:“没有,妹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回,她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
“本宫过来也就是循例问一问,你不知道也就算了,想来你同公主也没什么过节,总不会上次在文渊节上有些不高兴就下这么个狠手,这一点本宫还是相信你的。”云皇后淡淡说道。
说完这句,云皇后便离开了。
薛贵妃却是坐在原地,思绪飞转开来,皇后的话一遍一遍地盘旋在她耳边,这件事看来果真是不可能这样简单结束的了。
不对她忽然顿住了,她终于知道这件事的问题出在哪里了,那位公主她没有关系,但是和太后却是大有关系,她不是三番几次要干预顾陌的婚事吗,这次定然也是。
到这个时候,她才终于想明白了,感情这次自己是被人当成棋子利用了。
实在是,一步错,步步错。(。)
第202章:风云起,各方谋动()
三日间,京城发生了诸多事,云起云涌间,皇家五公主因为当街行凶,被皇帝剥夺公主称号,赐静修灵安寺,而各个世家也或多或少的发生了一些事,但是,闹的最凶的则属谢家,还有一个就是近两个月以来一直处于漩涡中心的苏家了。
而这三日,大周大皇子李默却过得相当自在,且看与他同行的元铭满头大汗地应对就知道了,明明冬日已经过去相当许久,却不想他已经湿透了里面两件衣衫。
“李默,你我两个好兄弟,像我之前可是提前告知你的,我可不会对你两个弟弟手下留情!。”元铭清秀俊朗地脸上虽是笑意,只不过李默这位与他相处甚久的好兄弟才知道,他这是欲发怒的状态。
可是李默显然不在意,他堪堪地打开折扇,一边扇风一边应付道:“你随意,最好替我这个疏于管教他们的大哥好好的教导一番!”好兄弟,拜托你了,一边用眼神示意元铭。
“好一个大哥,疏于管教。别人不知,我可是知道的,这句话你已经对无数的臣子说过了,偏偏每次人家当真,还乐呵呵的当马前卒。这次他们已经越界了,我不会客气了!”元铭可不好哄骗。
早知道不与这小子这般交好,让他知晓自己这么多的心思了,眼看着在一旁观戏的何珵浩脸色有了微微地变化后,李默语气更加正经:“我保证,这次我觉绝不插手!”
李默手中折扇扇个不停,笑容愈加灿烂:“最好让他们消停到咱们回大周的时候,到那时一起看场好戏!”
“大皇子果然不同,不知这次可否将令弟的属下也带回去呢?”何珵浩和李默、元铭不一样,他并不打算去与李默绕圈子,于是直接说了出来,“令弟的属下果然是好“才能”,竟然在我何府能停留这么多年,在下实在是眼拙。”
空气静默,不一会李默呵呵笑了几声,“何公子慧眼如炬,不过为何不直接处理,反而转手相赠,不是太过麻烦了?”
“何二公子,何言风,与谢家二姑娘定亲,我想旅途劳顿,不甚得病而逝,这个理由更合理!大皇子觉得呢?”何珵浩看着不远处的花草,嘴里说着令人深思的话。
李默意味深长的看着何珵浩,淡淡回道,“当然如此!”
“那在下就不打扰大皇子赏景了。”何珵浩躬身一礼,转身离去了。
元铭看着何珵浩的背影,对迎风而立的李默,淡淡说道,“他是个人才!竟然想要通过何言风来试探你弟弟埋伏在大齐的暗桩,不可多得!”
李默听比,眼神幽深如墨,眼底亮光一闪,冷清却有些反问,“你觉得是他想到的这些?”
元铭惊讶,转头问道,“难道不是?”
“阿铭,大齐可怕的人不仅仅是男子!”李默衣袖纷飞,面无表情的抛出一句话来。
“难道是女人?”元铭不可置信的再度惊讶出声。
李默望着远处,并没有反驳,而是沉默着默认了。
春意越来越浓,但是还是随处可见光秃秃的树和满地的枯叶,北风呼呼地吹,吹得寒风刺骨,也吹得有些人心越来越凉。
大楚驿馆之中,
“大人,我们已经找到当年的老妇了。。”白岩涛禀报道。。
吴彦朴看着他淡笑道:“带她过来吧。。”
不一会只见一个装束朴素的老妇人走了进来,一见到坐在主位上的吴彦朴当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吴彦朴多年为官,他身上的威严之气,就是世家子弟见了也有几分惧怕,更何况是小小的普通百姓!
那老妇颤抖不停,眼神惊慌,不明白自己怎么好好的就被逮过来了,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吴彦朴摆摆手,道:“张娟,我问你,八年前你可是在城北的城隍庙替一位毁容的女人接生过孩子!”
张娟松了口气,当日她做事做的极为妥帖,绝对有把握不会留下一点马脚,如今怎么会被翻出来,想到当时那个女子的恳求,张娟心里狠了狠。
张娟摇头,“没有!”
吴彦朴当然不信,他为官多年如果看不出眼前的人在说谎的话,也就白当了,于是威严沉沉问,“你仔细想清楚了,你还有几个孩子!”
张娟心中一惊,下意抬头,就看到吴彦朴却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咬咬牙,道,“大人,当初老奴是替她接生了孩子,可是照顾了几日,她就消失了,老奴也实在不知她去了那里!”
吴彦朴点头,“那你可记得那孩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张娟惶急的想了想,急忙说道,“他身体臂膀处有个圆形的胎记,大人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那是贵人!!”
“来人,带走。”吴彦朴叫了声,只见白岩涛走了进来带着那老妇离开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余下吴彦朴一人还坐在那里想着。
“当年婉妃娘娘留下的孩子到底在哪里?”
“一定要找到,否则大楚一定会被那两人毁于一旦!”
吴彦朴眼里射出一道犀利的光。
大齐大皇子府中
大皇子府,秦君寒一人正在花园中练剑,一套剑法下来,他面色只轻微有些红润,可见内力之深厚。
“大皇子,南疆那边有动静了。”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跪倒在地上,手中一封密信。
看完密信后的秦君寒,笑得风轻云淡:“暂且静观其变!”
待黑衣人消失后,秦君寒手中长剑挥舞,随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脱离了秦君寒的手,直直地插进了一棵浓密大树之中。
地上只残留着一地的落叶,仔细辨认似乎堆成了一个字“死”!
而自从到了大齐一直静静的云锡梵,此时,归云居,凉亭之中,
“我倒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地方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进来了!”
云锡梵笑着并未回答,只是替自己倒了一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