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难求-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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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殿内的人说着。
众人只看见苏皖凉抬起手,微微抚琴,
竟是一弦独奏。
一弦一调,一调三百六十五声位,一声位九九八十一种声音,声声不同,杀音起,音与十三弦所弹出的声音相同,却在形中含着杀机。
一声二声三声,琴音绵绵如丝雨,琴意似清水环绕,绵长婉转,在空气中盘旋。
后退的侍卫身子一滞,竟情不自禁的停住,眼中是深深的恐惧色,稍稍一刻,慢慢转为杀气顿失,殿内侍卫的眼睛先后出现不同程度的迷离状。
琴声不断。
两个侍卫眼中的畏惧越来越深,原本轻到可令人忽略的呼吸变得急促。
随着琴音的起伏而流逝的越来越快,苏皖凉的脸也越来越白,额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珠,每拔一下琴,仿佛是重愈万斤,手臂已越来越使不上力,手指禁不住的开始轻颤。
琴音继续,二十,二十一二十七。
第二十七声才起,苏皖凉右手猛挥,手指自十三弦上一划而过,又迅速回旋,重重的点在离身最远的一根脉杀弦上。
额上的汗珠甩出,在空中细碎如粉末。
“铮—铮铮—铮!”一阵颤音拖起尾声,随即一滞,发出一声刺耳的尖音,急促而凝重,仿佛天空突绷裂时阴云霍然砸临头顶。
“呜”侍卫身身一震,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嘶声。
碰的一声,殿里的侍卫抽蓄着怦然倒地,溅起无数的鲜血。
“叮—”左手音位,右手一指点水杀弦,勾起珠玉落盘的清脆叮咚声。
在一般人的眼中,乐器只是能发出不同声音的一种乐器,琴弦十三根也只是奏出十三种不同声调的线,在音医的眼中,十三弦就是十三杀。
十三杀弦,弦弦区,但是弦弦可置人命于死地。
水杀弦主柔,以如水的清音控制人与物的思维与心脉、血流的流速,从而掌控对方的生死。
第一个含着无形杀意的音符响起时,虚空仿佛颤抖了一下,空气从凝滞状态转向凝固状态,周围方圆半里内声音瞬间静止,连风都滞留在半里外的地方,就好似那里有一堵墙,挡住它前进的脚步。
一群侍卫眼中突的涌出一丝畏惧。
还还不倒?
这实力果然还不够,杀术还不到火候!
苏皖凉手按在琴上,望着还站着的其他人,心脏一阵阵的乱跳,却没力气再动弦,只“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突的,十几个侍卫的后腿一跺地面,双双腾空跃起,带着爆起的一身凌厉气息,闪电般扑向苏皖凉。
苏皖凉还记得那时
正值会亲之日,海院内的学生们出多进少,来去匆匆,一路上还遇上好起也是戴纱帽的人,她的着装也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直至回到凌云园附近,也没被人发现行踪。
踏入音绝院,苏皖凉收起纱帽,踱着步子走向内院,为给留守的师父一个惊喜,走得很轻很轻,连呼吸都调动了最细微的程度。
转过垂花门,苏皖凉的步子微一滞,飞快的巡视内院一番,秀眉骤然轻蹩。
没有打扫的内院,花瓣,落叶零落飘散,气息还是一片荒凉,北边厢房的门紧闭着,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唯一的声响就是温泉室内的流水声。
也仅只迟滞了一下子而已,随即神色如常,无声无息的步向正房,自敞开的门入厅,转入自己的房间。
一切如旧。
师父卧躺在床上,而土豆还是窝在枕头边呼呼大睡;当见到她时,师父抬起脖子望望,眨眨大眼,又闷闷的伏下。
什么也没说,也没问,苏皖凉转身外行。
才伏首的师父,终于发现异样,扑闪扑闪几下钻石般的眼睛,飞身爬起,丢下土豆,忙忙的赶上主人的脚步,步趋步紧的中着。
离开房间,踏出厅门,苏皖凉径自走向北侧的小沐屋,推门而进。
这间小屋与南侧的一间略有不同,这一间的重重纱幔之后竟有二间沐池,也被屏风圈围着。
沐池大小与南侧一间相同,只是,它的喷水鲤鱼不在池壁平台上,而是在池子中,这池子中间建着个圆形平台,平台中间九尾鲤鱼尾尾相聚,高抬着头,一半没在水中,嘴里喷出水流。
苏皖凉转入屏风内后,一声不吭的褪去衣衫,赤足步出池子中,坐于中心平台上,倚着以跃起的喷水鲤鱼,微微的眯着眼,享受着热水润养。
这一次,她没像往常一样洗澡时只脱外袍,竟一反常态的脱了个精光,连件裤叉都没留,赤条条的入水。
主人,很反常!
师父终于察觉出异常,赶紧的跟着入水,寸步不离的跟着卧在平台上,小心翼翼的守着。
池子中的台子高低合适,水正好淹及苏皖凉的肩部,也堪堪淹没师父的前肩,她只要稍稍一抬头,鼻子就不会进水。
慢慢的,水中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袅袅盘旋着,给池子上方增添了份朦胧感。
渐渐的,苏皖凉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约二刻钟后,竟倚着鲤鱼身合眼睡着;在又过了二柱香的时间后,师父将脖子回转,搭在苏皖凉的前肩上,也合上眼皮。
两人,呼吸均匀,沉稳。
浴池屋内静悄悄的。
嚓,约又再过二柱香的时间后,池子上的木板突的上揭起一块,露出一个空洞来。
音绝院内的房舍,俱是一层式,并不是头瓦脚地,还有设有暗格,上方可藏放一些物品,下方才是住人或者他用,如果揭开瓦,向下看,并不能看到房间内的一切,如果自内向上看,也不能一眼看到瓦,看到的是一层木板。
那木板上揭后,露出的空洞约可容二人并肩进出,其位置正在池子正上方。
沉睡着的苏皖凉,师父毫无知觉,兀自睡得香甜。
又过了几息时间,一团影子一闪,自空洞中飘然下落,那速度太快,令人根本看不清是何物,比闪电不知快了多少倍,就那么一晃忽,竟一下子就到达池子水面上空。
那赫然是个男人,还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着一件青色中短式衣袍,外衫衣摆长及膝盖下三寸左右,衣衫颜色很深,是那种青得发黑的青色;素色的裤子,足蹬着一双普通的青边鞋。
黑发有大半被挑起,在顶上梳成一个髻,后脑处留下的一圈长垂过肩,戴着一面全脸面具,眼睛、唇虽露在外,却也仅是唇与眼睛的部分,其眼睛甚至只能看到眼珠子部分,鼻子则仅只有鼻眼儿下方留有通气的孔。
面具很宽,不仅遮掩住了脸,也连戴的掩住了耳朵,衣领也是高领,连脖子都掩得严严实实的。
他,竟是浮空站着,鞋底跑水约二寸余,其停身的地方,正是苏皖凉的对面。
无声无息,他出现后,甚至听不到他的心跳声。
而戴着面具的男子,浮站住后,他一捞衣袍,蹲身,挽扎起袖子,伸臂捞起苏皖凉的一只手,那男子的手臂,皮肤偏暗色,肌肉却结实。
他捞起苏皖凉的手后,竟开始把脉,摸脉后,仿佛发有些不相信,又再三重复着,一连反复五六次后才将其放回,而且细心无比的竟将其放回到与原来一模一样的位置。
随即,他又再次捞出苏皖凉另一只手臂,再次探脉,也是反复了四五次,中间更还间隔了数息时间才重新查探。
查探一番,又送回原位。
然而,这还没完,他竟伸出手,细细的摸娑苏皖凉的面,一点点的抚摸,自面部的轮廊边缘至脖子,没落下任何一点肌肤,检查的极为细致。
来来回回几次,又抚上苏皖凉耳朵,小心的将五只耳钉一一取下来,停顿数息,又一一帮戴回。
做完这些,仿佛还怕有遗漏,视线又投到她没在水中的身躯,毫无顾忌的,从****到腿根的看了数遍。
数遍之后,他终于直腰,放下袖子,无声的待了数息之久,扬手洒下一把白色粉末,身子一闪,一个飘忽自池面上消失,“嚓”,头顶上的木板又归于原位,丝毫看不出曾经有开启过的痕迹。
浴室内再次陷入空茫与沉寂之中。
苏皖凉记得那时他们,她们之间匆匆遇见的开始。
那时候,很温馨,很舒服,也很高兴。(。)
第235章:琴音现,血色流()
苏皖凉明白,这个时候,她,恐惧是没有用的,唯有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她真正应该做的。
看着相距三丈远,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一群侍卫,苏皖凉漠然了一颗心,思维却飞速旋转,暗暗的寻找对策,其他的妃子则早吓得缩成一团,将自己隐藏起来。
敌不动,我不动。
双方都不再动了。
“铮”,稍稍对峙一刻后,苏皖凉抬手微微收拢,琴音响起,只是在场的人都看得到殿中央那女子越发苍白的脸颊。但是她手里的动作却不曾停过。
如此倔强却又如此不屈。她,真的很像你,浮梦。
昭帝神色不变,但是眼里的复杂,情绪的起伏,却没有瞒过他身边的太后,只是,昭帝闭眼,微微抬手,轻轻一挥,
霎时,所有侍卫身上的气势猛的爆涨,气势如风刮起,又似漫天利剑,铺天盖地的袭向殿中的那个女子,苏皖凉。
同一刻,旁边伺机而动的侍卫身躯一动,在倾刻间进入一种守卫的状态,保持着旁观的姿势,那模样仿佛是在随时准备攻击!
那是誓不罢休的执行,势不退缩的勇气!
身处这这一切的中心,苏皖凉感觉周围似悬了千万柄刀剑,锐利的刃正贴着肌肤走过,那种随时会被杀死的感觉在逼迫着她!
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一定要我死呢!
要我死,那我便不死不休!
苏皖凉凝眸一看时,霍然明白过来,心中一怒,气血一涌,杀机乍现!
师父,你说是为了苍生,阿默忍了;从未伤及无辜。
阿珩,你说是盛世安稳,一同归隐,阿晥一直在等;
阿染,你说是会有人陪阿晥一起的。阿染,一直都没有人,没有人!
师父,我不想忍了,阿晥想要随心所欲!
顾陌珩,我亦不愿等了。这一世,就这样吧!
阿染,这一次,我给你所希望的!
这一次,苏皖凉就只是苏皖凉,不再是其他的任何人!
漫起的气势有如来自九幽地狱,满天的冰雪,而她墨黑色的眸子在发怒时亦迸出一股不亚于她爆出的气势一样强大的煞气。
煞气与杀机凝成一股凌烈的杀气,升空,随着苏皖凉本身越来越平静的神色而越来越凌烈。
凛凛杀气,惨烈非常,蛮横的扫向四面八方,瞬间扑向周围的人。
竟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空气却在刹时凝滞住。
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
周围的侍卫猛的打了个颤,情不自禁的后退一小步;其他的人瞳孔骤缩,而昭帝在瞬间一改闲散的模样,进入戒备状态。
苏皖凉,屈身坐于地,二手同时按上琴面,内心的情绪,无数的情感,源源不断的流入琴中。
凤啸琴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悲伤,表面的光泽更深幽,琴弦更是泛出点点清泠的亮芒。
侍卫只只蓄势待发,却不敢妄动,殿中的所有人此时都明白,眼前的苏皖凉很危险,而此时的她更加的可怕!
当她好欺负是不是?当她是软柿子是不是?
是不是认为苏皖凉是表面那么莹弱稚气!
前世,她既是音者,就绝不会辜负了她音者的名声,虽然她现在实力是很弱,但是绝不会成为她杀人的阻碍!
也在指尖点出第一个杀音时,苏皖凉立时感觉到无穷的冷意,杀意,汇聚到两手,从指尖自行流入琴面与琴弦中,一发不可收拾,根本非人力所能阻挡。
音符不断流出,苏皖凉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收缩,感觉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是杀对方还是要自杀?
这样是会死人的!
发觉异样,苏皖凉脸色顿白,更在瞬间渗出一身的汗,湿透底衣,一时后背好似蹿进一股冷风,正嗖嗖的在肆无忌惮的乱蹿。
一瞬间的停顿,
而就在这停顿的瞬间,三个侍卫猛然一跃,只在瞬间便越过半空,直击她的面容;另二个自左右分袭,一个抓向她的腰,一个从另一侧齐出,拍向她的胳膊与腿。
三个人,井然有序。
危险来临,苏皖凉背皮一紧,连血液都瞬间凝固住,全身僵硬。
豁出去了!
眼眸一凝,立即一咬牙,身子往后一仰,手指飞速划向琴弦,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她绝不愿再委屈自己!
“碰”苏皖凉后背着地。
在她后仰的瞬间,头项的侍卫手里的刀擦着她的脑顶发丝划过,几丝乌黑的发丝应劲风而断,又随风纷纷扬扬的飘起。
“咚—”也在那刹时,琴弦一颤,抖出一声的急促长音。
腾空的侍卫身躯一滞,闪电般的落身到前方一米处,猛的缩回,更似像看见什么恐惧的东西一样,极速后退。
这,苏皖凉,太诡异了,她不是人,是妖孽!
但是侍卫并没有退,身为侍卫有侍卫的骄傲,绝对不能不战而屈,只在瞬间前身微低,全身绷紧,做好了撕杀的准备。
而昭帝则是有些震惊!看着苏皖凉的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随后挥了挥手,一个意思,“退!”
苏皖凉眼里厉光一闪而逝,想退!没门!
她当初要走时咋不让?现在想跑?吃软怕硬的家伙,想跑也得问问她同意不同意!
眼角余光瞅到侍卫后退,苏皖凉眸子一凝,射出二道寒光,手指飞快的在琴弦上来回移动。
无数的鲜血泼洒在慈瑛殿的大理石上,不断的流动着,随着大理石的纹络慢慢的蔓延,逐渐的汇集在苏皖凉的周围,而她的青衣早已血色淋漓,不断的滴落着血液,“叮叮”的声音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她是妖孽,她不是人!!”贤妃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慈瑛殿!
而突然苏皖凉抬起眼,没有情绪,冰寒漠然的眼神让贤妃突兀的不敢再说一句话!
周围的人更是战战兢兢,瑟瑟发抖不停,恐惧的看着殿中的女子!
昭帝抬脚走出,还未说话,就被殿中忽然出现的人打断了!
只听到,他,愤怒冰寒,犹如地狱索命的声音,“你们该死!!”
随后赶来的顾陌珩,就在看到殿中自己心爱女子的一刹那,无穷无尽的杀意,暴虐,顿时爆发出来!
“他还是来迟了,为什么又让阿晥走上这条令她痛苦的路”
顾陌珩看到殿中有些狼狈的千沧,眼底杀意浮现,“滚回去,告诉千染,”
“既已如愿,那就好自为之!”
千沧看了殿中席地而坐,脸色惨白不堪,身形虚弱的苏皖凉,有深深看了一眼顾陌珩,躬身一礼,“千沧告辞!”
顾陌珩一步又一步的走近那个殿中的女子,却仿若踏在自己的心上,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变冷!
阿晥,她,本应该是受人仰望的!
她本应该是受人崇敬的!
她才是最应该的人,可是,
可是,她却成了失去一切的人!
而此时,处于中心那个本应该拥有一切的女子,此时,她神色悲伤,哀漠难言,只是抬眼虚望着看不见的天空,但是,就只是那么一眼,
便是让人再难说出话来!
因为太过悲伤,太过苍凉,太过漠然。。仿佛不在乎生死,不在乎一切!
苏皖凉压抑着体内汹涌而出的感觉,微微沉凝。
“阿珩,你来了。。”说完这句话,苏皖凉已经来不及说别的,无力的倒在地上。
雪还在下。
雪越下越大,如同鹅毛徐徐而落。
濒临许久许久的感觉再次汹涌袭来,以痛止痛,将体内的气体化为细针,不断的洗刷身体的每一处,身体之上不断是冒出一条条细小的血丝,竟有碎体的危险!
而苏皖凉的身体出现一股奇异的状况,突然风色异变,在苏皖凉周围出现一股异样的玄风,风雪逐渐包裹住苏皖凉,与皮肤接触的地方化为雪水,来不及流下竟然又被外面的雪花覆盖,层层叠叠之中化成一层浅浅的冰络将苏皖凉封在其中。
冰层的苏皖凉只觉难受,对外面的异状并不知,若是知道或许也无能为力罢,她现在努力的与身体博弈,脑中不时的闪过不同的画面,阿染,顾陌珩,弟弟,最后停留在师父临死前的森森白骨之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自冰层中而出,层层冰霜阵阵裂开,迸出无数雪沫,苏皖凉自冰层中而出,满头黑发被风吹成乱丝,势要挡住容颜,一双禁闭的眼睛透过青丝无法看见,只是不断的留下莫名的泪水。
雪还在下,而,那些落在苏皖凉身上的血液,距她身体寸许的地方便开始融化蒸发。
苏皖凉终于知道前世的自己是怎么回事了,她前世上昆仑山就是因为听说过昆仑山有一种莲花,可治她身上的病症,而那时的她不知为何全身内息凌乱,似乎要破体而出,那时的她被黑雾缠身,身体虚弱,并且,她无法生育!她不能有她和顾陌珩的孩子!那对她来说,太过残忍!而最后,体内的那股乱串的内息如同丝线一般,每每将她周身凌割成一片一片的血痕,痛到极致。
亲眼看着一切真相的时候,苏皖凉觉得心疼的厉害,身体犹如蚁噬,骨头好似被人一点点的碾碎,那股嗜血的感觉又出现了。
而此时苏皖凉的周围悲伤,高兴,不断的浮现,形成鲜明的对比。
幻境之中!
一阵风吹过,吹散那人满头的青丝,苏皖凉似乎能感觉到那人身上传来的寒冷气息,这人是谁?
似乎是察觉到空气中出现的不同气息,那人扶着头的手轻微触动,从沉睡中醒来,背对着苏皖凉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僵硬。
而此同时,几道身影出现在慈瑛殿上,不约而同的看向苏皖凉的方向。
“徒儿,你可懂?”无尽的虚空中,一道声音出现,而这道声音,清晰的传入苏皖凉的耳中。
“师父,弟子懂了!”苏皖凉声音坚定,无形之中,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