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难求-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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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要沈润卿开口一切便简单多了。
沈润卿皱起眉头,似乎在考虑这件事情,过了一会,他才叹了一口气,“你先把苏姑娘的信,拿过来!”
谢秀听了之后,立即抬步便朝着沈润卿走去。
她的动作十分的急促,似乎害怕自己走慢了,沈润卿就不会在这里了。
现在的谢秀,就像是一个抓住了救命稻草的人,抓住,便再也不想放手了。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如果这次完成不了任务,那个人一定不会饶过她的!
明儿一早,谢瞻便要禁她的足。到时候,她又要陪母亲回谢家的大宅,她想要出来便难了,更别提想要见沈润卿,同沈润卿说上几句话。
谢秀走到沈润卿身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然后抬起手便将信封递过去。
沈润卿露出一个讽刺的笑,然后不小心的撞了一下谢秀的手臂!谢秀本来就有些高兴,握住信函的手,并不是很稳。
她被沈润卿这么一撞,信函便从手里飞了出去,落入亭外的湖里。
沈润卿笑意慢慢地从脸上消失了,“大小姐,你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谢秀看着湖里的信,一时也是傻了眼,“我,我方才没有拿稳沈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谢秀话音刚落,抬起头便看见了沈润卿满是怒气的脸。
于是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此时,慈瑛殿内,
太后并未说话,而是静静的靠在一旁,任由伺候她的嬷嬷替她按摩着,
“刚才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太后虽未睁眼,但是却只用短短的一句话决定了殿中众人的生死。
只见那嬷嬷面上没有任何动摇,只是恭敬的遵命,“是。”
不过一会,慈瑛殿里又迎来了一位人物。
“真儿,此事你怎么看?”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珠,转头看向一角的垂帘。
厚重的垂帘动了一下,一个身着浅紫色长袍的高大中年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到的太后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笑道,“母亲,这位姝静郡主果然是个不同的。”
这个是就是先帝第三子,平王,秦君真。
聪慧如此的女子可真不多见,特别是方才的情况下,面对着高高在上的太后,又是第一次面,依然能从容应对的,秦君真站的角度,望到那双明媚的蒙着水雾的眸子里含泪羞怯的时候,她的嘴角是微翘的。
若不是方才恰巧看到那一幕,连他也只以为那个小女子羞怯,胆小的很,被挤兑的连平日不是女儿家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必是真的,那张美丽的小脸上,漠然微笑的感觉,连他也差点被骗过了。
一个未曾及笄的少女,有着那样与年龄不相符的神色,人前人后的她,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或者是她不同的方面,这样的她究竟有多少个方面
“母亲,方才若是她真答应下来,季家姑娘又当如何?”秦君真收回有些跑题的思绪,笑问道,没有跟太后说起自己方才的所见。(。)
第238章:到那时,整个天下为你陪葬!()
“季家那只老狐狸到现在依然首尾相顾,不肯明确表态,季媛的事你不必担心,哀家早就跟她谈过,洌儿现在正妃的位置只有一个,若她对洌儿死心塌地就应当让出正妃的位置,等以后事成,她想要那个位置,哀家己答应她了。”太后的声音没有半分波澜,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跟她没有关系的事。
秦君真一阵默然,季媛这个女人野心很大,若不是还需在季家的鼎力支持,秦君真知道母亲不会许下这件事,这后宫之地,母亲属意的她“心里”的那些家族,但此时,却不是最佳的时候。
他不但不能让洌儿迎娶那些家族的贵女,而且还要让其出正妃位置,求娶对洌儿有利的棋子,他是王爷身份,纵然是质子,他儿子的正妃的位置也不能太低,苏皖凉这个新出炉的郡主合乎洌儿正妃的所有条件。
姝静郡主看似没有什么实权,只是位份不错,但仔细想想她身后的势力,太后还是从众多的闺阁千金中挑选了她。
苏府府做事近年虽然低调,但实力放在那里,一文一武相得益彰,照相呼应,若有事也可以瞬间快速应变,又是世家,根子必然厚,再者苏家,这个地方,想必没有人能忽视得了!陆府虽然也承诺过太后会站在她这边,但是以太后论断,陆府对于皇后和她选择的继承人上面,是有犹豫的,就在看谁势强。
这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就是说陆府不可靠!
若得苏府府鼎力支持,与自己一方的实力上必然是大增,况且苏俊华那人并不简单,这些年,有什么事可以快速的知道,凡事又比别人找一步,抢得先机,季家虽然也得昭帝信任,但很明显有些事,昭帝宁愿让苏俊华经手也没从季家手里过。
职位不高不低,又不惹眼,实在是最佳人选。
“母亲,洌儿的婚事先缓缓,密宴的事就要摆在面上,皇上会更向着谁?”秦君真皱皱眉头道,婚事一时急不来,索性等等,先把自己这边布置好,然后以一个光名正大的理由出现在众人面前。
“密宴的事你不必担忧,这些事定然有人自会处置,朝堂上有一半的人卷了进去,又岂能看不出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皇后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想不到,皇上终究会看得清楚。而且,真儿你放心,这个局面不会被打破!”炉内香烟袅袅,望过去太后的容颜有些模糊。
“陆府会怎样,若是被牵扯进去”秦君真言犹未意。
“陆府哀家会关照他们小心别趟这次浑水,事情未明朗之前,皇后终是心急了些!”太后感叹道,缓缓的浮现出一个笑容。
“阿晥,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顾陌珩一边替苏皖凉疗伤,一边轻轻的说着话,根本不在乎苏皖凉是否愿意了!
而此时顾陌珩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对。
顾陌珩的话,让苏皖凉整个人身子都僵住了。
她神色错愕的看着顾陌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世,苏皖凉便一直疑惑,为何沈府家主沈安多年不娶,甚至身边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没。
京城里有人说沈安其实有断袖之癖,苏皖凉从未信过,因为沈润卿就是最好的证明!说来也奇怪,既然沈家家主都已经有了孩子,为什么还会有这些传言?苏皖凉曾经不止一次好奇过。
毕竟,正常的男子,不应该会如此。
可如今顾陌珩的话,却彻底的颠覆了苏皖凉从前对沈安的认知!
沈安,怎么会这样?
苏皖凉紧紧地撰住手心,心里却突然没底了!
顾陌珩愿意将这些事情告诉她,是证明顾陌珩是相信她的!可对于顾陌珩而言,沈安是杀父的仇人,顾陌珩又怎么可能原谅沈安?
她当初也恨过苏俊华,所以能清楚地理解顾陌珩的憎恨和愤怒。
娘亲难产时,若是父亲在她身旁,是不是娘亲会坚持到最后?尽管,理智告诉她,父亲当年一定是受到了什么牵制,否则不会最后才赶到,可昔日,她却依旧在心里责怪过苏俊华。
连她这样的情况,都责怪过苏俊华,又何况是顾陌珩?
沈安虽然这么多年照顾了顾陌珩,也给了顾陌珩很多的帮助。可这一切,在如今顾陌珩的眼里,根本就是无所谓的施舍。
被杀父仇人照顾,这是多么可笑的事实?
可笑,外人却不知真正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
顾陌珩见苏皖凉不说话,缓缓地闭了眼,嗓音沙哑且疲惫,“无论沈安是因为什么杀掉我的父亲,甚至害的我母亲难产,我都恨他。现在我的生活,虽然锦衣玉食,可阿晥你说的很对啊,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我想要的,是我亲近的人在身边!”
沈安这些年对他的确很好,帮了他不少,甚至连一点错处也挑剔不出来。
可沈安,毕竟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顾陌珩在沈安面前,许多事情都要克制。还记得小时候害怕的时候,也不敢说出来若是父亲在的话,他可以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跑到父亲的怀里撒娇,然后母亲会送上一些止痛的汤药给他服用。
苏皖凉微微蹙眉,然后想起了那个青衣男子。
沈安似乎很喜欢青色,他也总是穿着青色的衣服行走在院子里。
那一抹青色,衬托的他气质卓越,脸色苍白。
苏皖凉想起,她曾看着沈安的时候,觉得沈安长的像她认识的人。现在,她终于想起来了,沈安的眼睛,同顾陌珩的,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注意顾陌珩的时,便是注意顾陌珩的眼神难怪,她会觉得那么熟悉!
他想要的,一直都不多。
可这些,他这辈子却不可能再得到了。
就如同命运总是爱跟人开玩笑的。
“阿晥!”顾陌珩睁开眼,认真地看着苏皖凉,眼里有几分迷茫,“这些,本来想晚些再告诉你,可现在我却想对你说,阿晥,别在出事了,不然,我会疯的!”
“到那时,我会让整个天下为你陪葬!所以,阿晥,别出事了!”
苏皖凉垂下眼眸,半响后才道,“顾陌珩,我答应你!!”
苏皖凉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顾陌珩却依旧听了个透彻。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苏皖凉,脸上全是掩盖不住的错愕。
晏季晟不止是他的义父,更是苏皖凉的沈安。而且,这段日子,顾陌珩隐约感觉到,义父之所以能再次回到顾家军营,多少和苏皖凉有关系。(。)
第239章:人生最大的困厄到底是什么?()
不远处的少女,似乎也发现了亭中的千染。
她脚步微微一顿,然后抬眸瞧了过来。
此时,天色微微很沉。
空气中清透如轻纱般的雪花,被阳光慢慢地驱散。
雪花微微的磷光照在荷塘之上,波光粼粼。
一阵微风吹过,荷塘边上的浮絮微微摇曳,雪水不经意地从池水上滑过。偶尔,几尾冬天的鲤鱼在池中甩尾,泛起点点的水冰花。
周围的,梅花一望无边,入目皆是一片青绿和鲜红
着实好看!
远处的少女,对身边的侍人说了几句话后,侍人听了一直点头。少女站在那里并没有走,侍人便转身朝后走去。而少女则是相反,她缓缓地朝着亭子内走来,步子轻缓。
等走近了,千染才看清眼前的人。
站在她眼前的人,可不就是萧家的大小姐,萧静。
此时,她穿着一身月白兰花刺绣锦缎褙子,外面穿着兰花丝质的披帛来抵挡冬天的凉气。月白色和兰色,衬的她娇嫩如花。
萧静眉眼带笑,她看着千染半响后才道,“千染长主?”
她的口气里带了几分询问,似乎当真是不确定,眼前的人,便是千染。
千染也不在意,只是轻声地说,“千染在此,见过萧家大小姐!”
千染开了口,声音极其的清明,听的萧静那双眉头,微微一蹙。
她退后一些,看着这满园的梅花。又问道,“千染长主在这里,是在等人吗?等谁?”
“嗯,在这里等萧小姐!”千染这次很直接,很快便将自己的目的告诉了萧静。
因为,萧静和皖凉这些天有些联系,而萧静则是不喜欢见到谢秀。若不是知道皖凉有些事情,恐怕萧静肯定会及早离开这里
这样也好,免得以后徒生是非,也不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不过她们两个人。好像是天生的八字不合一般。谁也不愿意同对方见面。
只是第一次见面,仅仅第一次面对面,她们两个人就已经如此的确定了!
不喜欢对面这个人!两人同时不约而同的想到!
以后不想再见!!!
果然,千染话音刚落,萧静的脸上。便多了几分微沉的神色。她紧紧地握住手心。半响后才道,“这么早,不知千染长主有什么事吗??”
“皖凉说。清晨的露珠,用来煮茶最好!”千染瞧着萧静身后的婢女们,笑着到,“萧大小姐也来品一品如何??”
萧静冷冷地笑了笑,然后挑着眉说,“既然千染长主盛情,我怎可就此离去呢??”
她这句话,便是随着千染去了亭子里
千染也不生气,她只是将目光放在了近处的荷塘之上,不再同萧静说话。
逞口舌之能,从不是她做的事情。
萧静见千染不说话,又忍不住多看了千染一眼。
她见到千染神色不改后,便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知道皖凉发生了什么?她在殿中的神色不对?而且现在都在传是皖凉害了荌贵妃?千染长主可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苏皖凉在殿中的表现,早就已经超越了她们所有人的认知,那不仅是对琴技的要求极高,更加不是等闲之辈可以做到的。琴太不同了,那时候,她隐隐有一种感觉,皖凉手里面不再简单的是一面琴那么简单,仿佛随时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
萧静自小练习弹琴,从她懂事开始,手里的琴不知换了多少。
萧静知苏皖凉的生母云浮梦,昔日在京城之中,琴技堪称一绝。可皖凉不是云浮梦,又怎么可能和云浮梦一样,她的琴音有种逼人心扉的悲伤,有些难以释怀的哀痛,她的琴更加绝烈!!
那是武器,是她本人,更加就如是她的灵魂!
那一瞬间的绝烈,那一刻的凄美,她很确定,听过这样琴音的人,这一辈子,会永生难忘永生铭记
可当她看到皖凉用琴弹奏出那样的曲音时候,萧静心里十分的震惊。她曾以为除了当年被父亲称赞的那人,便再也没有人能弹奏出这样曲子
想到这里,萧静暗自抿唇。
“那就是她”千染开始静静的说道,“那才是她,你们所不了解的苏皖凉她必须拿起琴,否则她会万劫不复的!”
千染说到这里,悲痛的笑了笑,“萧静,你与她合作,她愿意帮你,那必然是已经了认同你!”
“所以,不要背叛她!!”
当年,的确是阿晥弹奏出了这首曲音,可是代价却太大了
就是她自己,也不愿再回想起那件事
那件事后来成了每个人的心魔,但是最为痛苦的却是阿晥
太过沉重,太过残忍,犹如人间地狱,除了他们,那时候没有一个人还活着
千染那时想,她的余生怕是要陪着阿晥了,所以闲来无事便开始练琴。当时,她的指尖上布满了不少茧子,甚至有一次练琴到手上有不少的血痕。
其实那会,指尖上的疼痛,又怎敌心上疼的剧烈?
那样的日子,她过了三年。
三年,只要有世间她就会练琴
似乎只有这样,似乎只有做些事情,她才能,才会觉得,自己可以减轻阿晥心头的伤痕
可惜,等她练成的时候,她自己却也不在了,而阿晥也被她留了下来
那时候,阿晥
千染的眼里出现了几分哀痛
在一边的萧静,将千染的神色,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她抬起手,看着指尖上的茧子,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她是萧家,也是我会护着的人”
她说的声音极小,但是千染还是听了个透彻。
千染故作没有听见的模样,又望了一眼远处。
小桥的另一头。千沧还是没有出现。
若是再晚一些,这雪怕是会越来越大吧
千染微微蹙眉,不知千沧今儿是怎么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萧静将手放下后,才缓缓地说,“千染长主,请问你今日之言到底是为何呢?”
“抱歉!”千染转眸看着萧静,笑容里有些无奈,“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萧静笑的有些僵硬。“是吗??”
千染神色不改。依旧是一副淡淡地模样,“我今日之问,不久之后你自会知道,萧小姐,并非我不愿告知,而是这件事我也不知如何告诉你。。”
千染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半分虚假之色。
像今日发生的事,也只有她和顾陌珩知晓阿晥到底是什么状况?其他人根本并不知道,而这其中的复杂也无法解释清楚。。
只是,萧静怀疑千染的目的。
所以,她想试探一二。
“不必了!”萧静又瞧了瞧周围,整个人转了一个圈后才道,“你在这里可看见别的人?”
千染微微一怔,目光放远瞧了一圈头,最后摇头,“未曾!”
千染话音刚落,周围便吹起一阵微风。
这阵阵的风中,那股熟悉的墨香越来越浓。
千染眉头微微一蹙,然后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小船上。
船帘被放下,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但是,若是仔细瞧,便能瞧见一杆细长的鱼竿,从船里伸了出来。这竿鱼竿极细,若不注意看,根本瞧不出来。它摆放的位子极好,只是一眼瞧过去,便以为这青色的鱼竿,不过是荷塘里的一点景色。
千染并未将目光收了回来
她知道那艘船里,有人
萧静显然没有发现千染的异常,而是将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又看了一眼四周,再次问千染,“你当真是没有瞧见有人在这里吗?”
“你说的是连家大小姐吗?”千染有些疑惑,然后摇头道,“她还未曾过来,若是你等急了,可以去别的地方的去找她!”
萧静说完之后,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只是看着不远处的船。
亭子外是一片荷塘,而放在荷塘边上的小船每一艘船帘都放了下来
萧静瞧了许久,也知道这里如果真的有人经过,那一定有人知道。她神色里带了几分焦急。
“那在下就此告辞!”萧静想了想,再环视了一眼四周,才慢慢地走出了亭子。
萧静的动作很慢,她似乎很不想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又不得不离开。
等萧静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后,千染才对侍女道,“有些凉了,你去帮我取一件披帛过来。”
侍女看了看亭子外,见没有人过来,想了想才回答,“奴婢马上就去!”
侍女说完,便拔腿朝着亭子外跑去。
等侍女的身影消失在千染的眼前后,她才缓缓地走出了亭子,朝着一边的小船走过去。
越是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