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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千金奋斗史-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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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仪没有乘胜追击,气走飞影后,她胸口恶气出了不少。即使傍晚出发前被易容成一个丑陋小伙计,也没能影响这种好心情。(。)

第一百四十章 父女相见() 
傍晚将近,正是埫州城东门人最多的时刻,在城里摆摊的小贩、做了一天短工的壮年男子,全都想在关门前出城。

    一行商队就夹杂在这些人群中,缓缓而行。进城要交税,要盘查,出城相对来说就宽松一些,平头百姓们大都可以直接通过,只有遇到赶了马车的队伍,守卫们才会拦下检查。

    “嘿,刘二爷,今日是您当值啊?真是巧了。”那商队管事快步上前,语带笑意,拱手作揖。没等守卫们出声阻拦,他带领的队伍就自觉停在几米之外。

    “哟,这不是庄记商行的大管事嘛?您家掌柜的最近还好吧?今日怎么舍得让你这个左膀右臂亲自领队走商?”被称为刘二爷的小队长抱拳回礼,看着他就如同看见了一块大肥肉,笑得一脸开心。

    二人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庄大管事又靠近了两步,熟练地悄悄递去一袋碎银,嘴里打了个哈哈:“承蒙您吉言,我家掌柜的最近一切安好。镜州那边的战事停了,庄记酒楼的分店重新开张,有些珍贵食材东家不放心别人送,只能吩咐我跑一趟了。刘二爷,劳烦您让几位军爷动作稍微快点儿,这些吃的多耽搁一刻,就少了一分新鲜哪。”

    银钱开道,这点儿小要求刘二哪会拒绝。他亲自领着两名手下走过去,每个马车随意扫了两眼,走完过场就下了放行令。

    就在转身折返时,商队里一道直射过来的鄙夷目光让他若有所感,只不过再回头却又找不到那目光的主人。他仔细打量那群人片刻,见每人神色都很正常,便只当自己神经过敏出现了错觉,没往心里去。

    “头儿,您看啥呢?”一个小兵好奇地问。

    “哈哈,没啥子,就是看到一个特别丑的小伙计有些稀奇,多看了两眼。”刘二随口开了个玩笑,殊不知这话正好被他嘲笑的那人听在耳中,暗自磨牙。

    上次扮成学徒被姜云飞调戏,这次装个伙计又被人嘲讽,敏仪心里暗暗决定,下次要是再变装,定要易容成一名彪形大汉,看谁还敢欺负她!

    出城之后往前走了一里地,庄大管事举手示意队伍停下,命人迅速腾出一辆马车,又将敏仪和飞影请了上去。前行,走到下一个分叉路口时,他领着商队朝镜州方向行去,飞影则出来接马夫手上的鞭子亲自驾车,与他们分道扬镳。

    再走十里,马车下了官道,飞影一拉缰绳,马儿转了个弯儿驶入一条小道,朝西而去。

    走官道的时候还好,转入小路后,坐在车内的敏仪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忍不住使劲儿敲了两下车厢抗议:“喂,你走慢点,我快要吐了!”

    飞影还在气恼她之前对主子的不敬,冷冷回道:“想吐就吐在车里,反正再过不久这车就不要了。”

    敏仪气结,大声嘀咕了一句:“哼,一个大男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话音刚落,也不知他有心还是无意,车轮飞速地从一块拳头大的石子上碾过,敏仪被颠得一跳,脑袋“砰”地一声撞在车顶上,直把她疼得龇牙咧嘴。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敏仪双手紧紧抓住车厢内能固定身子的部件,脑筋急转,不一会就想出了一个说服他的理由。

    “飞影啊,我知道你忠心护主。你心里也清楚,我很有可能就是你主子唯一的女儿,这样说来也算得上是你半个主子吧?你就是这样护主的?万一我要是被你整出个好歹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你家王爷交代!”

    飞影没有回应,车速也没有减慢多少,却不再像刚刚那样颠簸了。这家伙果然是故意的,敏仪有些没出息地偷偷在心中腹诽着,嘴上却再也不敢口无遮拦,撩拨对方怒意了。

    事实证明,她这个软服的十分正确,因为飞影这个混账之前说的“再过不久”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如果按照开始那样的走法,敏仪估计自己现在胆汁都会吐出来。

    不过,她现在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敏仪艰难地爬下马车,揉揉自己又酸又疼的小屁屁,举目四望,发现他们现在置身于某个山脚下。

    飞影抬起车辕放出马儿,任由它走向山林自生自灭。拿出火折子仔细检查一遍车厢,确定里面没有遗落下的物品之后,就这么将这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扔在这里。

    原地休息一会,两人朝山上走去。走了没多久,飞影嫌弃她脚步太慢,又像昨夜那样将她一把背在背上,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中。

    不用自己走山路,敏仪也乐得轻松。她还在赌气中,不愿跟对方说话,就这样伏在他背上,听着山间特有的虫鸣鸟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飞影背着这只陷入沉睡的小猪翻山越岭,天亮之际抵达镇裕关门外时,背上鼾声依旧。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肩上湿漉漉的口水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叫醒对方。腾出一只手向门卫出示了一块令牌,得到放行后,飞影脚步又加快几分,终于在两刻钟后抵挡目的地,卸下背了一夜的大包袱。

    在克里木的憧憬中,父女初见的场面应该是抱头痛哭,感人肺腑的。万万没想到实际上会是如此……他盯着床上还在打鼾流口水的小姑娘看了半响,神色不善地转头质问飞影:“你是点了她睡穴还是给她用了迷药?怎么这样折腾都不醒?”

    飞影正趁着他看女儿的功夫按摩自己麻木的手臂呢,闻言动作一滞,嘴角抽了两下。“属下不敢对小姐不敬。”

    克里木的脸上立刻阴转晴,回头再看敏仪,目光里又是一片宠溺。“这孩子,跟她娘年轻时一样贪睡!”

    飞影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着,再受不了主子的诡异变化,出声告退。

    克里木现在哪还有心情管他,随意摆摆手算是回应,视线一直粘在敏仪小脸上,仔细研究哪儿像她娘,哪儿像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够。(。)

第一百四十一章 旧情 一() 
敏仪一睁开眼,正好就迎上了一双泛着痴迷的眼睛,顿时,一声惊叫从她嘴里发出,响彻天际。

    “乖孩子,别怕,别怕!我是……”

    “你是个无耻下流的大坏蛋!”敏仪截断他的话,顺手操起床上分量不轻的玉枕砸了过去。其实,一嗓子叫完她就反应过来了,也猜到眼前这人是谁,只不过心里还存着为娘亲抱不平的想法,不愿轻易认他。

    毫无防备的克里木被玉枕砸中胸口,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对方的误解。

    “我不是坏蛋。孩子,你听我说……”

    他越是急着解释,敏仪越不肯听。

    “亏你这么大一把年纪,怎么就不懂得避嫌呢?居然趁一个小姑娘睡着猛盯着人家看,无耻下流用在你这种人身上,一个字都没错!”

    克里木原本以为,见到她时,两人会“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然而接回来的却是一只沉睡小猪;好吧,他安慰自己,等女儿醒来就好了。父女的天性刻在血脉之中,就算她心中有怨,那也是在自己怀中痛哭一场后才会发泄出来,却不想,扑进他怀里的是一只玉枕,想象中的那声呼唤也换成了一句大坏蛋。落差太大,他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呆若木鸡。

    退避到床内角敏仪偷瞄着他脸色,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把人打出内伤了,不然怎么突然就一动不动了呢。她吞了吞口水,正想着要不要叫人去请大夫,对方自己回神了。

    “孩子,我真不是坏蛋,我是你爹啊。”克里木一副掏心掏肺的口吻,如果在脸上刻上“我是你爹”这四个字就能取信于敏仪,估计他现在会立马命人去取刀来。

    这次敏仪没再打断他,不过还是一脸防备。

    “不是说要对过生辰才能确认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爹?”

    “哪还要对什么生辰,你看看你的眼睛,你的鼻子,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啊,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这是克里木研究了一早上的结果,不管敏仪信不信,他自己是信了十分的。

    “呸,别人都说我长得和我娘一模一样,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没有充分的证据,我才不信你这种坏蛋会是我生父。”敏仪嘴硬着不肯承认,但实际上,认真端详的话,两人的长相的确有不少相似之处。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嘴硬呢?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娘,你们是不是一模一样我还不清楚吗?你要证据……好,我问你,你的生辰是不是永康三十八年四月?”

    “是又怎么样?”敏仪本来还打算不告诉他的,没想到他自己猜出来了。她不悦地皱了皱小鼻子,“你调查我?”

    “哪呀,我得知你存在的时间这么短,要是真派了人去京城调查你,现在消息估计还在回来的路上呢。”克里木见她不高兴,急忙解释。“我是永康三十七年七月和你母亲在一起的,按时间推算,你的生辰正是来年四月。”

    消除女儿心中对自己的误会,克里木也顾不得尴尬,该说不该说的一股脑儿全说了。

    敏仪从不知道生辰还能这样推算,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居然就那样承认了,懊恼地直想咬掉舌头。她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了一个质疑理由。

    “我不信!你是里勐王爷,怎么可能大老远跑到我们靖安国的京城去见我母亲?那个时候镇裕关还在我们手里,难道你能飞过去?”

    “孩子,你不知道,当年见你母亲一面,我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用时五年,终于在镇裕关旁边的翠鸣山上,打通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是我瞒着皇兄偷偷弄出来的,只为你母亲一人,就连这次领兵出征我都没拿出来用。”

    奴役了姜云飞一个多月,耳濡目染下,敏仪对于战争多少都有些涉猎。闻言嗤笑一声,啐道:“翠鸣山我没去过,但也听说其怪石嶙峋,高耸云霄。你不用的原因可不是因为我母亲,而是因为你们里勐骑兵爬不了那么高的山,光靠步兵又攻不下城。这条山洞的作用远没有那么大,纯粹是个鸡肋而已。我说的对吧?”

    克里木老脸一臊,既因被女儿揭穿而感到窘迫,又因对方如此聪颖而骄傲万分,干咳了两声,沉默不语。

    敏仪直接把这沉默当成了默认,嘴角讥笑又加深几分。“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跟我把你和我娘的事说清楚,别想着用假话糊弄我。我听完再决定认不认你。”

    陈年往事积压在心头,一直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克里木原本就想把他和端惠长公主之间的故事好好说给女儿听,当下立刻打开话匣子,娓娓道来。

    原来,端惠当年和亲的对象并不是他,而是他的皇兄,里勐国的太子。皇兄当时只娶了她这一位正妃,后院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监视异国妻子,便把这个任务委托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弟弟克里木。端惠从小在宫里长大,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她自己连同身边伺候的下人警惕心都非常高,克里木也是通过将近一年的频繁接触,不断释放善意,这才打开她的心防。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克里木在引诱对方放下戒心的同时,自己的心扉也悄悄敞开,等到他发现时,一颗心已经不受控制全都系在了嫂子身上。长公主那个时候倒是没有别的想法,她只是很单纯地把这个异国里唯一对自己好的男孩子当成弟弟,教他靖安文字,教他品茶,教他插花。既因为他对这一切都很感兴趣,也以此打发寂寞时光。克里木最先学会写的靖安文字,正是端惠的封。那时候的他受口音影响,总把惠读成穗,情愫渐深后,更是固执地不愿改口,给端惠取了个于自己的昵称——穗穗,沿用至今。

    后来,皇兄身边的侧妃一个接一个娶了回来,姬妾逐渐增多,端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这些侧妃们背后都有势力,根本不把她这个势单力薄的异国公主放在眼里,端惠的处境一天天艰难起来。克里木看在眼里很是心疼,但他无能为力。皇兄已经把最初的任务撤销了,弟弟年岁渐长,老往自己后院跑也不是个事儿。

    在某次宴会上撞见端惠躲在无人角落低泣后,克里木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专门用来帮助心上人。(。)

第一百四十二章 旧情 二() 
三年后,太子登基做了皇帝,皇后却不是原来的太子妃。并且就在他即位两个月之后,迫不及待地发动了侵略靖安的战争。走投无路的端惠抱着赌一赌的心态,恳求克里木帮助自己逃回国去。克里木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如同一株被种进毒草地里的鲜花那样日渐枯萎,也没有办法拒绝心上人的苦苦哀求,于是,他做了生平第一件违背皇兄意图的事——把端惠送出里勐。

    亲眼看着端惠半夜敲响镇裕关大门,顺利被人迎了回去,克里木直到现在还清楚记得当时那种复杂心情,有对她离去的不舍,有保住她性命的庆幸,也有如释重负的欢喜——从回到自己国家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份就不再是他的嫂子,而是他可以光明正大毫无负罪感去思念的敌国公主。

    回去之后,他向皇兄坦诚了自己所做之事,或许是看出了什么端倪,皇兄没有责罚他,却提出让他娶塔木部落首领的女儿为正妃。出于对兄长的愧疚,再加上得不到穗穗那就随便娶个女人的心理,他答应了这门亲事。

    新婚之夜,他看着那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满脑子想的却是远在靖安的穗穗,失去束缚的思念已经膨胀到占据了他整个心房,根本没有半点儿空隙留给这个陌生女人立足。最后,他做了逃兵,给了新娘一个独自一人的新婚之夜。

    从此,他的王府分成了两半,他吃住都在前院,后院全都留给了他名义上的王妃。夫妻二人的生活泾渭分明,互不干涉。他没有心思去追究妻子这种豁达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每天如行尸走肉一般地活着,想的念的只有穗穗。

    情窦初开的少年怎敌得过这种蚀骨相思,一个疯狂的计划浮现在克里木心中——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去靖安找穗穗。

    后来的经历就像他对敏仪说的那样,他一边积蓄自己的力量,一边把这些力量全都用在偷偷开凿那条山洞上,克服种种困难,终于在永康三十七年七月,站在他朝思暮想的穗穗面前。

    八年不见,已经三十五岁的心上人比记忆中多了一抹成熟风韵,只比她小了四岁的克里木,在她面前却如同十八岁那年初见时一样,露出了一个还带着青涩的笑容。看到她现在这副幸福的样子,克里木只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值了。

    端惠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心中念念不忘的恩人,惊喜交加。她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问他来靖安有什么目的,她就像单纯地招待一个远方好友一般,热情地请他住下,带他游遍京城各大风景胜地,泛舟游湖,把酒言欢。

    这样快活的日子只过了几天,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克里木,终于在七夕那日,鼓足勇气向心上人坦白了心意。

    增长了八年阅历的端惠,其实早在重逢那日就察觉出了克里木眼炙热眼神中所含的情意,或许是那晚的夜色太,或许是出于报恩心理,亦或许……她心里也有他,听完克里木吐露心声后,她没有犹豫多久就轻轻点了点头。

    四目交接,双唇相触,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个是守身多年的童子,一个是独处空闺八载的少妇,**,各种荒唐自不必细说。总之,那是克里木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亦是他分别之后,压抑思念的精神支柱。

    公主陷入热恋的异常瞒不过宠爱女儿的先帝,不多久克里木就接到了岳父的秘密召见。他没有反对这段感情,却一针见血指出两人都在下意识回避的尖锐问题:未来怎么办?没有哪位一心疼爱女儿的父亲,能够容忍一个男人带给他的掌上明珠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先帝给了克里木三天时间做出选择,要么抛弃恭亲王的身份,从此做女儿府上一个无名无分的男宠;要么立刻回国,与女儿从此一刀两断。

    二人曾经的叔嫂身份,注定了这段感情永远无法公诸于世,总要有个人放弃身份从此做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先帝万万不会允许女儿这样做,那么做出牺牲的只有克里木。可是作为一个皇族骄傲刻在骨子里的亲王,克里木又岂能抛开国家,放弃尊严,去做一个自己都看不起的小白脸呢?

    三天后,带着万分痛苦与不舍,克里木踏上了返程之路。端惠公主没有怪他,只在临别前提了最后一个请求,双方从此再不要刻意去打听对方的消息,就将这段感情深深掩埋在记忆里,从此天涯陌路。

    经历过这场感情的克里木迅速成熟起来。回国之后,他花了半年的时间心态,把人生中最难忘的这段回忆强压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从接纳他的王妃开始,过上了一个普通亲王的正常生活。也因此,长达十四年都不知道自己在世间还有个女儿。

    ***

    一直说到日晒三竿,口干舌燥,克里木才说完这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第一次得知自己完整身世的敏仪沉默了,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眼前这个充满了痛苦与无奈的男人。想怨,怨不起来;想接受,一下子又接受不了。

    克里木体贴地没有逼迫她,吩咐下人进来伺候她梳洗之后,暂时退出了房间,留给她消化这个故事的时间。

    果然,在敏仪梳妆打扮好,走进餐厅时,对他的抗拒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强烈了。

    桌上摆满了一桌热气腾腾的佳肴,全都是靖安菜式,有很多还是京中特有的风味。

    “孩子,饿了吧?快坐下来吃饭。过两天爹带你回家过年,以后吃的穿的用的有什么不习惯就跟爹直说,爹爹一定尽全力满足你。”克里木脸上慈爱的笑容有些生疏,看得出他还是第一次对人做出这种表情。

    闻到香味,敏仪才发现自己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走上前坐下,不客气地先往嘴里狠狠塞了几大口菜,费力咽下之后才顾得上回话。“要是我不习惯你的王妃呢?”

    克里木想也不想地说道:“那爹就不许她出现在你面前。要是还不行,咱父女俩另外找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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