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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极品人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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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陈奶奶沉默了会,开口问。“彩礼的事没说?”

    叶知知默了默,原来在这里等着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章 洗脑() 
屋里陡然一静,叶知知和陈爱娇的呼吸都放轻了一些。

    过了会屋里才重新响起赵秀菊的声音,大概想到这事是陈大姑提的,到时后肯定瞒不过,才有些不情愿地开口。“说了,要是成了,给两百块的彩礼,再加一身新衣服。”

    两百块!七七年的两百块可不像后世的两百块,二十张大团结拿出来也有一小沓,况且现在就是一毛钱也能买上不少东西,一般家庭一年的工分也才几十块钱。

    叶知知前世小时候九零初期,那时候农村还有一毛钱一包的酸梅粉卖呢,可见现在的钱有多值钱。

    两百块在这时可是巨款,这时候的农村,一般人家娶亲四大件只是想想,所谓彩礼,给张大团结就已经顶了天。

    李家很有钱吗?还是说李强这个人有问题,才舍得花巨款来娶个农村大字不识的媳妇?

    “真的?”屋里马上传来陈奶奶有些惊喜压抑的声音,得到赵秀菊的确认后,陈奶奶笑着说。“这事你得记你大姐的好,以前日子苦,家里没少亏待她,难为她还记着你们。”

    “我自然是知道。”赵秀菊现在可不得可劲巴着陈大姑娘俩,自然是陈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大姐那里你们可要维护好,家里还有建业呢,我大孙子以后”

    直到屋里的人转而说起别的事来,陈爱娇才一脸沉凝地离开。

    “娘,二娇那事是个什么说法?”叶知知正准备跟着走,又被赵秀菊的话给拉回来。

    “他们顾家一走这么些年,我们家也不能就这样傻等着呀,我看二娇长得比爱娇还出挑,到时候别说嫁个一般的好人家,就是嫁到镇上去也不差,二娇可还上过几年学,比爱娇她们几个可是要强得多。”

    顾家?什么顾家?

    叶知知屏住呼吸又靠近了些。

    “眼看着二娇明年虚岁都要十七了,这一年两年地总不能空等着,把孩子熬成老姑娘吧。”

    赵秀菊盘算着二房可还有几个丫头片子,家里的活不愁没人干,要是这回爱娇嫁得好,那她自个的妹妹自然不能不管,嫁了人还能换不少彩礼,到时候建业就不用愁了。

    “你说是有道理。”陈奶奶点了点头,儿媳妇不说她还没想起来这事。“可你爸那里”

    “二娇姐!”陈小花提着扯满猪草的背篓,虎着小脸叉着腰看着猫着腰趴在墙根上的叶知知,张嘴就要喊。

    叶知知忙踮着脚扑过去,“别叫别叫!”

    好在屋里的人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叶知知提起旁边的小背篓往前院走,笑眯眯地问陈小花。“花朵和金鑫呢?”

    “二姐带着呢。”陈小花是个勤劳的小姑娘,边说边把垛猪草的木板和菜刀搬出来,又把小凳子搬出两张放地上,再把顺好的猪草递给叶知知,让她好切。

    二姐是陈家被忽视得彻底的女孩子中,存在感最低的陈金花。

    陈家唯一有点地位的女孩子是陈爱娇,她是陈家第一个孙辈,又十分得陈大姑的爱重,本人又能干伶俐,在陈家爷奶面前也能说得上话。

    而陈春花则因为小时候长癞痢,后来虽然治好了却还是留了疤,多得杨满春一份疼爱,而陈小花因为长得像爷爷,陈爷爷一向喜欢这个和他长得像的孙女,至于花朵还太小,有吃有喝就满足。

    至于原主从前什么样,叶知知没有记忆,反正她因为重生初时干了几件蠢事被赵秀菊追着打,已经在家里刷足了存在感。

    陈金花却是六姐妹中最没存在感的一个,但叶知知觉得这个堂妹,应该是陈家姐妹中最有主意的那个。

    她是陈家四姐妹中除了原主外唯一一个念书的女孩子,在原主小学毕业便辍学后,陈金花现在还和陈建业一起上下学。

    “你二姐要上学了吧?”叶知知随口问了一句。

    陈小花小大人似地点了点头,“双抢假放完了要回学校了。”

    “小花,你不想去上学吗?”

    “不想。”

    “你二姐在上学啊?”

    “二姐是二姐,我是我!再说了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最后还不是要嫁人,我娘说了等长大了嫁个好人家就行,读书读多了,反而不好!”

    “”才八岁的姑娘口口声声就是嫁人,真的好吗?

    “二娇姐,是你想读书吗?我娘说了,读书读多了把心给读大了,反而是害了孩子,我二姐那是没办法,她说话不利索,我娘说了她不大会说话,那就多读点书,省得到时候嫁不出去。”

    “”所以,读书就是为了嫁人?

    不过好像现在的人都是这样想的,男孩子会读书是光耀门楣,女孩子上学那就是为了嫁人而镀金。

    两人正说着,陈金花领着脏兮兮的陈花朵和陈金鑫进了院子,她穿着干干净净走在最前面,后面陈花朵踉踉跄跄地拉着走路小鸭子似的陈金鑫。

    “二姐。”陈小花叫了人就去抱陈金鑫给他擦鼻涕龙,又拿出手帕给陈花朵拍衣襟上的泥土,她从小带着两个弟弟妹妹,这些都是做惯了的。

    陈金花走过叶知知旁边,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冷冷的目光里带着不屑和鄙弃,叶知知左右看了看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再抬头时陈金花已经进了屋。

    “”陈家人简直个个有毛病,大家长们重男轻女,各有算计,几个女孩子也不简单,唯一还算正常的陈小花也成功被她亲妈给洗了脑,未来什么样,几乎一眼看到底。

    凭什么看不起她!原主就算了,叶知知郁闷地扒了扒头发,说不出不怕吓死她,前世大学生虽然不值钱,但她好歹重点毕业,后来还是国家承认的高级化妆师!

    小丫头片子,年纪小小眼睛就长在头顶上!

    叶知知愤愤地想着,要不是现在出门不易,原主又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她早不乐意呆在陈家,谁知道哪天就被卖了。

    看着吧,再过几年,等经济开放,她铁定要把陈金花的眼珠子惊得掉出眼眶才行。

    不过叶知知低头看了眼案板猪草,她现在还是老实地先剁猪草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祖宗() 
晚上赵秀菊难得地没有出去串门子,而是把陈建业交给陈奶奶,自己喊了陈爱娇进屋。

    母女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出来的时候赵秀菊脸上满是笑意,叶知知进屋去擦凉席的时候,陈爱娇正坐床沿边双眼通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一场,目光直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这模样,是赵秀菊把陈爱娇压服了?

    第二天赵秀菊就打扮一新去了陈大姑家,回来的时候提了小半边鸡肉并十来个鸡蛋,说是陈大姑孝敬家里的,又和陈奶奶关在屋里说了半天。

    这一回,陈爱娇没有再拉她去听。

    这次双抢后,陈家分了不少稻杆,除了挽成禾把子烧火用的一部分,大半要搓成草绳留在家里备用,这些活自从陈爱娇和陈春花大了后一直是她们干的。

    原主从前也是会的,只是做不太好,不过今年莫名其妙就不会了,搓出来完全不成型,大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并没有深想,好在有陈爱娇和陈春花在,也用不上她,她便在一边做些给稻草喷水给她们递草的杂事。

    “贱丫头片子要嫁人了。”上午姐妹几个在院子里搓草绳的时候,陈建业突然站在屋檐下说了句话,叶知知一眼瞪过去,陈建业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地跑进了堂屋找靠山,陈爷爷在堂屋里编草鞋。

    陈爱娇一怔,手里搓得紧紧的草绳松了大半,眼眶泛着红,却没有落下眼泪来,只愣了几秒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草绳草,搓得越来越快。

    另一条长板凳上的陈春花手也明显顿了一下马上又恢复速度,快得让人难以察觉。

    没家教!叶知知在心底暗暗吐槽。

    看了眼窗户紧闭的正屋,又看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陈春花,今天早上赵秀菊前脚出了门,杨满春后脚也跟着出了门,可现在赵秀菊回来好一会了,杨满春却还没回来。

    叶知知可以肯定,陈满春出门肯定是为了陈大姑说的这门婚事。

    “我妈说了赔钱货嫁人了家里就有肉吃,赔钱货你快点嫁人吧,我要吃肉。”没一会陈建业又高高兴兴地跑了出来,站在陈爱娇的身边理直气壮地说着。

    陈建业混身脏兮兮的,脸上皴得厉害,指甲里全是黑泥,不止是袖口就是衣领上都泛上油光,他唆了一条长长的鼻涕后,指着叶知知说,“还有你,你瞪我,我告诉我妈了,她说要打死你。”

    “你信不信,你妈打死我之前,我先打死你!”叶知知冷冷地开口,十分厌恶地看了眼陈建业。

    他今年七岁了,明明已经上了学却隔三岔五地逃学,陈家人也不管,这么大的孩子了吃饭的时候还坐在赵秀菊的腿上,要她一口一口地喂,现在居然还冲着从小把她带到大的亲姐姐口出恶言。

    前两天她还看见陈奶奶舍不得给他买糖,结果被他扑上去又苦又打,七岁大的孩子力气已经不小,尤其对一个老人来说,她明显看到了陈奶奶脸上痛苦的神情,却强忍着痛苦哄着最后还是如了他的愿,陈奶奶毫无原则的放纵让叶知知停下了去阻止的脚步。

    赵秀菊明明就站在一边,却笑着不说话,等陈奶奶掏钱给陈建业买了糖后,还夸她的儿子力气大,简直让人遍体生寒。

    孩子生下来就是一张白纸,而陈建业这张纸上已经被陈家人的过份溺爱,涂得面目全非。

    “你”陈建业后退一步,突然抬头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响亮,半点眼泪也没有地干嚎。

    陈爱娇嗔了叶知知一眼,“你说他干嘛!”忙去哄陈建业。

    “哎哟,建业啊,怎么了怎么了?”屋里陈爷爷拎着半只草鞋跑出来,赵秀菊和陈奶奶也跟着出了屋,赵秀菊边跑边连声询问。

    “陈二娇说要打死我,哇打死她,打死她!”

    赵秀菊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左右看了看操着墙边竹条扎的大扫把就冲着叶知知扑过来,陈奶奶踮着小脚跑过来抱住陈建业,一边哄一边喊,“贱丫头片子,赔钱货,什么玩意想打死我孙子,老娘先打死你!建业不哭了啊,奶奶给你吃糖,不哭了,哭得奶奶心都疼了啊。”

    “”叶知知在赵秀菊左右看的时候就知道她要干什么,手里的稻草一丢,利索地跑了,她可不傻,赵秀菊打起人来可没轻重,何况她惹了那个活祖宗。

    “跑,你有种一辈子别回来,死丫头片子,这么大个人了,你书都读大狗肚子里去了,糊了一脑子屎,要打死你弟弟,你先来打死我!”赵秀菊大骂着追了过来,见追不上把大扫把往前一扔,正好砸到叶知知的背上。

    重生过来没哭,因为各种作死被打也没哭的叶知知实在忍不住心里的酸楚来,后背火辣辣地疼的同时,眼泪滚滚往下落。

    她为什么要变成陈二娇,她一点也不想顶着别人的身份过一辈子,为什么要让她重生到这样的家庭来,她想爸爸妈妈想她自己的家呀!

    叶知知边跑边哭,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走到确定赵秀菊追不上来,她才放慢脚步,她麻木地走在田埂上,心里茫然无助。

    她为什么要受这些苦难,为什么要承受这些本不该她承受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

    最后失去知觉的时候,叶知知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到了哪里,再醒来时床边坐着的是一脸慈爱的叔奶奶。

    “叔奶。”叶知知喊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完全哑了。

    “你个傻孩子,你一个人跑去镇上干啥?要不是正好被你堂叔遇上了,我看你要怎么办?饿死在外头都没人晓得!”叔奶奶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过叶知知的脸颊,嘴里虽然骂着她,语气里却满是心疼。

    去镇上?叶知知垂下眼皮,掩去失落,她想回家,虽然明知道七七年她的父母可能和现在的她差不多大,可她还是想回去。

    她真的特别特别想回到父母身边,哪怕只是看一眼都好。

    “苦命的孩子”

    叔婆长叹了口气,轻轻擦着她似乎永远也擦不尽的眼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冷漠() 
傍晚的风还带着炎夏的躁意,在叔婆家吃过晚饭后,叶知知一个人往陈家走。

    无论她多么不想回陈家,她最终都不得不回到陈家。就连一向疼爱她的叔奶,也温声细语地劝她不要和父母置气,不要记她们的仇,虽然叔奶奶也觉得是陈建业欠管教不是她的错,却也只能一径地让叶知知忍着。

    忍到结婚,忍到陈建业大了懂事,就好了。

    叶知知心底冰凉一片,满脸冰霜中嘴角讥讽的笑怎么也落不下去,她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人生,却旁观过类似的。

    她最好的闺蜜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发小,同样是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她如叔奶所说一直忍耐着,忍到结了婚,忍到弟弟长大,可是最终好了吗?

    并没有,结婚时因为拒绝父母办酒席敛财,她和条件一般的男方被迫给了娘家父母五万块钱,用她父母的话来说,他们养了她那么大,总不能一点回报也没有。

    婚后他们也没有太过收敛,家里要添置物件找她,弟弟无业开销大也是找她,弟弟结婚缺钱还是找她,本就因为那五万块不喜的婆婆,更加无法忍受,多次引发家庭大战,幸好她有一个爱她的丈夫,可后来。

    后来后来的事情叶知知想起来都心酸,闺蜜身体底子不好,一直很难有孕,后来好不容易怀上了,却因为弟弟弟媳上门要钱无果,被骄纵坏了的弟弟推下楼梯。

    最后孩子没了,而叶知知在医院门口和闺蜜娘家人骂架时,意外变成了陈二娇。

    现在叶知知也不知道在另一时空的闺蜜现在怎么样了,她的父母从不曾因为她的付出而感动,也不会因为她的退让而收敛,他们全心全意的付出,所有的爱都集中在了那个刽子手身上。

    想到他们在医院门口吵吵嚷嚷地说是闺蜜自己没本事,要是她有钱给她弟弟也不会出事,就算被推一把也只怪她护不住孩子,不关他们儿子的事。

    最让人忧心的是闺蜜丈夫和婆婆的态度,看着他颓然站在病房外挣扎的模样,还有闺蜜婆婆赶到病房里大骂着逼迫儿子媳妇离婚的那些话。

    叶知知抬头看着夜空悠长地叹了口气,谁能来告诉她,如何忍,怎么忍!

    陈家堂屋里亮着煤油灯,大人们带着两个男孩子坐在里面吃饭,叶知知以外的女孩子照例端着碗或蹲或坐地在台阶上吃饭,同平常并没有两样。

    陈家几姐妹见到叶知知,脸上多少有些担心同情,陈爱娇正要起身被陈奶奶冷冷地喝住,“吃饭!”

    陈爱娇就不敢再动。

    赵秀菊看见叶知知走进来,脸上明显聚起怒气,正要说话被陈奶奶瞪了一眼后,愤愤地冲地上吐了口唾沫,继续端着笑脸喂坐在她身上的陈建业吃饭。

    陈建业冲她做了个鬼脸后,得意地吞下赵秀菊送到他嘴巴的蒸蛋,故意咂吧咂吧地吃得响亮又恶心。

    叶知知低着头进了里屋,把后窗打开方便逃跑后,便躺在床上发呆,马上离开陈家是不可能的,只能等机会,可她自己心里也明白,这希望有多么地渺茫。

    预料中赵秀菊会来打她的情况没有出现,陈爱娇干完活后趁着家里人去池塘的去池塘,串门子的串门子,偷偷溜进了姐妹俩的小屋。

    “你怎么就这么倔呢?吃饭了没?赶紧趁热吃了。”陈爱娇叹着气把一只温热的烤红薯塞到她的手里。

    “建业还小,你和他较真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就护着他,你让她打几下她气就消了,你越跑不是被打得越狠。”陈爱娇把叶知知扯起来,掀开她的衣服,“我看看,咝疼不疼?”

    纤细的后背脊骨突出,嫩白的肌肤上一大块红痕格外显眼,还有几处被戳破出血,现在已经结了痂。

    叶知知不想说话,手里的红薯握在手里一直也没有吃,沉默地任陈爱娇检查伤处。

    陈爱娇被那触目惊心的瘀伤吓了一跳,忙跑出去拧了条滚烫的手巾帕子给她敷上。“怎么就砸成这样?明天你在家歇着”

    这话说出来陈爱娇自己都觉得不可能,话音一转。“你明天去叔婆家呆一天,你的活我来干。”

    “晚上等爸妈回来你好好认个错二娇,你别倔。”陈爱娇看着沉默不语的妹妹头疼不已,好说歹说叶知知都不肯应声,她也来了气。

    “随你,随你!我不管了!”

    陈爱娇嘴上说着不管,片刻后还是重新拧了条帕子进来,有心想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毕竟那些话连她自己都劝不服。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陈家似乎只当没有叶知知这个人一样,甚至为了排挤她,陈奶奶吃陈大姑捎来的那半只鸡的时候竟然给其他姐妹一人分了小半碗汤,独独没有她的份。

    叶知知也不眼馋,只是觉得可悲,她不知道这样的冷暴力是不是陈家惯常惩罚孩子的手段,她只是庆幸她不是真正的十五岁的孩子,陈家也不是她内心认同的亲人,陈家些人的行为伤害不到她。

    随着陈李两家婚事的说定,李强开始慢慢在陈家进出,这时候针对叶知知的冷暴力已经淡却了很多,大概是觉得之前的惩罚已经足够了,算是单方面地解了禁。

    只有叶知知一如既往地沉默,虽然惹人不喜,倒也相安无事。给陈家人留下个倔强的深刻印象后,也没人过多理会她,赵秀菊该骂还骂,某天无意中看到她后背的伤处后,倒是没有再打她。

    李强除了外貌有那么丁点特殊外,就像赵秀菊说的,不当吃也不当穿,人也确实老实肯干,到了陈家也不说话,看到什么活都抢着干。

    当然最讨陈家人欢心的不是他的勤快,而是他每次来带的那些白糖糕点,每次陈奶奶接礼的时候都笑得一口大黄牙全露出来,就连一向端着大家长身份的陈爷爷,也会拉着李强谈谈话说说农事。

    李强到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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