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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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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翻。

    “不能全解。”严方莞尔道:“最后也只能放血方可舒缓,元气大伤!”

    “咦!我倒是有个想法!”陈二狗诡异的笑着:“要是那些太监,他们是没有那话儿的,喝了这蛇血,会怎样?”

    “稍有不同,常人喝了,只有我上述的反应,或者身强力壮,精力旺盛,或者无处宣泄,要放血,而太监本不能人伦,身体改变了,气血也随之改变,他们喝了,无论是哪一种体质,最后也只能跟热血体质的人一般,放血解决,其实除了太监,就算那里软弱无力者,也是如此!”

    在陈二狗和严方一问一答间,严方所说,均是道理,大家对他的医术越加敬重,这顿酒席一直到了酉时,陈二狗说要回翠红楼安排一下事务才结束。

    武松一把拉着严方的手,径直走到院子,正式道:“兄弟,我有事向你请教。”

    “都头问的可是小人的师承?”严方直接了当道。

第六十八章 真是华佗徒弟() 
武松并非要问这个问题,他是想咨询武大郎的病情,可听严方误会了,倒是有兴趣将错就错,微微一笑道:

    “愿闻其详!”

    “都头定然觉得华佗是千百年前的人,小人怎么能拜他为师,一定是失心疯了,可小人的医术的确全部源自于他,中间并无经过其他任何人传授。”严七十分坦然的说道,神情并没有半分的作假。

    武松心中一凛,急忙问道:“难道你也曾穿越?”

    “穿越?”严方不知武松所云,十分迷糊的看着他,武松知道自己会错意了,便笑道:“没什么了,我意思是,既然华佗是古人,你如何学得他的医术,他的医书早被毁,也没有流传后世。”

    相传华佗给关羽刮骨疗伤,曹操知道后,深深佩服他的医术,自己又常年受头疼症困扰,便邀来华佗,华佗诊断后,说他头疼是因为脑子里有一把琴,要用斧头破开脑子,将琴取出,便能痊愈。

    曹操是狐疑之人,认为华佗是关羽派来的奸细,将他收监,华佗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把平生所学,写成医术,传给狱卒,后来华佗果然给曹操下令杀了,狱卒的老婆恐怕医书会连累自己,便烧了,狱卒赶回家的时候,连忙扑灭火焰,可也迟了半分,华佗绝世医术几乎全部烧毁,只剩下一些给家禽看病的小伎俩。

    这事情由古到今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有记载,加上说书先生口口相传,自然人人皆知。

    “这事小人听来的也是如此,可事实却是大相径庭!”严方抬起头,看着天上明月,想着往事,不禁眼角留下一行清泪,武松不敢打扰他的思绪,静静的等待他说下去。

    “那一年,我十一岁,家里虽说不算富裕,可也过得悠游,谁知道乡间一恶霸,强行霸占了我家的田地和房屋,还买通官府,强加罪行,将我全家充军,幸好我当时躲进山中,才免了这一劫。”

    “我沿着家人充军的路线,一路追随,却在黑树林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埋葬之后,我提了匕首,深夜窜入恶人的家里,要将他全家杀光!”

    严方说到这里,双颊肌肉咬得鼓鼓的,武松心中也是暗暗叹息:“这人骨子里也是有狠劲,算是条汉子,这十来年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把他棱角都磨平了,可家人的仇恨却未曾放下!”

    “也算是那恶人命不该绝,当晚我在他家里杀了一十三人,就是没有找到他,眼看天要亮了,我是严家唯一的血脉,不敢糟蹋自己的身体,便离开,可心中仍旧不忿,想着第二晚要是再去,闹出了人命,定然守卫森严,无论如何也是进不了。”

    “后来想起曾听算命先生说,破坏别人祖坟的风水,可以令他的祖孙后代都遭殃,当晚,我便将他家一十五座祖坟,全然挖开,将棺材打烂,想着把棺材里面的陪葬品都拿去救济穷人,也算为自己家人积德!”

    “嗯,大丈夫冤有头债有主,挖人祖坟并非好汉所为,可你想到将得来的钱财分予穷人,也算难得,二者可互相抵消,不过这种恩怨不分的行为,日后不要重蹈覆辙!”武松正式道。

    “小人当时才十二岁,不明道理!”

    武松虎目一瞪,看得严方后退一步,他严厉道:“这是三岁小孩也该懂的道理,是错便是错了,何须托辞!”

    “小人知错!”严方慌得里面行礼,武松大手一摆,说道:“好了,这事已经过去,你继续说华佗的事情。”

    “是!小人打开了一十四副棺材,里面不乏贵重的东西,当打开第十五副棺材的时候,里面的陪葬品只有一本书,这便是华佗在狱中所写的医书,原来当日狱卒的老婆并没有把医书毁掉,他老婆目不识丁,怎么认得医书,是狱卒恐怕受到牵连,自己杜撰出来的事情。”

    “你如何得知?”武松忍不住问道。

    “在医书上,夹着一张毛纸,上面详细说明,从此以后,小人白天打些零工,晚上就学习里面的医道,自问也学得医书上面的六七成功夫,可惜因为出身低微,年纪尚小,没人相信小人懂得医术,走投无路,只好投靠陈大哥。”

    “嗯,能学得华佗六七成功夫,足以傲立当世。”武松点头道:“你我既然是兄弟,也不需对你隐瞒,我大哥身体有点毛病,以至于不能人道,跟嫂子成亲一年,只有名分,没有实情,想请你给他诊治。”

    “都头放心,只要不是像太监那样完全没了那话儿,小人也有八九分信心可以治愈,凡是治病,都要望闻问切,现在小人便跟你回府上,给大郎诊治。”

    严方倒是个爽快的人,武松摇摇头叹道:“不行,我大哥很忌讳人家提起他的病,还放下狠话,我若然找大夫诊治,他便与我脱离兄弟关系!”

    “讳疾忌医,这是千古常理,何况是这种疾病。”严方十分理解的点点头,他想了一阵,笑道:“大郎的饭馆是否三天后开张?”

    “不错!”武松也在想办法,随口繁衍了一句。

    “到时候小人定必趁人多的时候,去凑凑热闹,尝尝大郎的手艺。”

    武松听了,有点不高兴,自己明明跟他说武大郎的病,他却想到吃那方面去了,突然他心中明亮,笑道:“哈哈,没错,到时候人多,你一定要去凑凑热闹!”

    “那就这样决定,都头请安心!小人不胜酒力,也先行告辞了!”

    武松见识了严方的医术,又知道他的医术竟然是来自华佗的,心中十分高兴,知道这一下武大郎的病应当是能治好了。

    “都头,你回来了!小人在这里等你半天了!”

    武松刚转入紫石街,一条短小的汉子转了出来,对着他行礼,这人便是杨舒,武松奇道:“杨兄弟,你来这里找我有何事?”

    “都头前天吩咐小人,抓几条最毒的蛇过来,小人到山上寻了一日一夜,终于抓得三条毒蛇!”杨舒神情十分兴奋,如同找到什么宝贝似的。

第六十九章 异蛇() 
武松知道杨舒常年靠抓蛇为生,应当什么蛇也见识过,今晚确实异常兴奋,一定是抓到什么奇异的毒蛇,他一时童趣骤起,笑道:

    “杨兄弟,到底是什么毒蛇,让我见识一下!”

    “都头不知道,我在山上找寻了一天,抓到了一条毒蛇,这种蛇极是难得,行踪诡秘,以往我是一年也难得碰到一条的,可抓到了这一条,便让我辛苦多一个晚上!”杨舒像遇到了知音一般,兴奋的说着。

    “怎么?既然捉到了,为什么反倒会连累你辛苦多一个晚上?”武松更是惊奇。

    杨舒挥动了一下拳头,裂开嘴笑道:“本来我已经抓到十余条难得的毒蛇,可抓到这条之后,立刻把那十余条扔了,相比之下,根本就不入流,当时我就为难了,把这一条毒蛇献给都头,自然是好的,可当时你吩咐小人是送几条过来,一条怎么能算几条了,如果真送来,都头不怪我偷懒,我也埋怨自己没本事。”

    “于是我便到山后那枯树林子里,翻开落叶,都头别以为是很简单的事情,其中危险之处,你待会就知道,若非是要在你面前显显本领,还真不会冒险,当然也是因为有了第一条蛇,才激起了我的脾性,发誓一定要抓两条比第一条厉害的毒蛇。”

    “结果,第二条也给我抓到了,我就用第一条和第二条做诱饵,设下圈套,等了大半夜,终于在太阳刚刚出来的时候,抓到了第三条蛇!”

    “哎呀,杨兄弟,净是听你那样说,我已经是心痒难止。”武松急得直跺脚,催促道:“你就别买关子了,眼见为实,赶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自然是要给都头看的。”杨舒越说越兴奋,双手不停的互相搓着,在石板街上不住走动,向前走了一丈,左转走一丈,再左转走一丈,最后走了一个一丈见方的空间,蹲在地上,想了一阵,再走一个方形,这次的范围缩小了一倍有余,再想了一阵,自言自语道:“应该可以了。”

    “都头,咱们去捡一些干木柴,按我刚才走的方形放置!”

    杨舒说完,不等武松答应,自顾自的就去找干木柴,武松此时已经被他吊着胃口,他让自己做什么也是飞快的完成。

    不到一盏茶功夫,两人用木柴围了一方形,杨舒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十个布袋,把干柴之间的缝隙都填上,然后飞快的跑去拔了一大捆青草回来,神秘兮兮的从腰间解下一个布袋,笑道:

    “都头,请看!”

    “嗖”

    布袋一解开,从里面闪出一道赤红色的电光,瞬间落在方形之中,不断的盘旋游走,武松定眼一看,原来是一条赤红色的小蛇,约莫两尺长,眼睛透着幽幽的绿光,如同在烈火中的两个绿宝石。

    “这蛇甚是奇特!”武松禁不住说道。

    杨舒一听,十分高兴:“有何奇特?”

    “一般蛇在布袋里面,会觉得十分安全,也就安静了,断然不会解开袋口,主动跳跃出来,这蛇碧眼赤身,可是赤练蛇?”

    “都头果然观察入微,这蛇甚是好斗,安静不得半分,就算放入布袋,也是在里面游走不止,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力,随时寻机会跃出来,只是他并非赤练蛇,而是叫火练蛇,跟赤练蛇差一个字,却是大大不同。”

    杨舒说完,拿起一把青草,扔进方形里面,青草刚进去,火练蛇立刻扑到,真是快如闪电,武松自问要是给它突然袭击,自己也未必能躲开。

    火练蛇在青草上划过,武松鼻子里立刻问到一股烧焦味,定眼一看,青草竟然化成灰烬,他惊叹不已,也十分疑惑:“杨兄弟,这蛇经过青草,青草立刻化为灰烬,你却是用干柴围住,是何故?”

    “都头,这蛇之所以叫火练蛇,便是因为它经过的地方,能将事物化为灰烬,如同烈火。”杨舒得意的说道:“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饿殍,就是它所过之处生灵涂炭,寸草不生,你要注意是,‘生灵’两个字,它只能令有生命灵气的东西化为灰烬,没有生命的东西就不行,所以面对干柴,布袋,它是无可奈可。”

    武松听了觉得十分有趣,立刻问道:“这第一条蛇已经那么奇特,第二条一定更加匪夷所思,对了,你说在枯叶下找寻,它是藏在枯叶下,你说冒了生命危险,这个我倒是猜不到,快揭晓吧。”

    杨舒也是急着要展示给武松看,他拿了几根干柴,往方形里一扔,火练蛇立刻躲开,活动范围也就缩小了许多,他接连扔了三根干柴,火练蛇只剩下半尺见方的活动空间,只能蜷缩了身体。

    杨舒跳进里面,张开布袋,往小圈子里一放,嗖,火练蛇快如闪电蹿进布袋里面,杨舒绳子一收,绑好了袋口,火练蛇在里面仍旧游走不止,武松看得十分惊讶。

    杨舒从腰间又拿出一个布袋,解开袋口,往方形里面一倒,啪,掉出一根干柴,约莫一尺长,跟刚才捡来的干柴并无两样。

    突然那干柴向上一动,露出两只小眼睛,一条僵直的干柴如同软化一般,飞速的游走到旁边的干柴处,立刻又恢复原状,仿佛就是原来就放在那的一条干柴。

    “这伪装技术真是绝了。”武松心中赞叹:“怪不得杨舒说冒了生命危险,这毒蛇藏在枯叶下,谁能发现,要我来找寻,估计给它咬了一口,还是不知道给什么咬了。”

    “都头请看。”杨舒似乎早有准备,从一个小布袋里面摸出一只血红色的蟾蜍,放进方形里面,“呱呱”,蟾蜍叫了两声,便往围墙边跳跃,很快来到蛇的身旁,啪,武松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如同干柴一般的蛇已经咬着了蟾蜍,动作竟然比火练蛇还要快,瞬间,血红色的蟾蜍变成了乌黑色,可见蛇毒十分厉害,武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杨兄弟,并非我妄自菲薄,要是遇到这蛇,它攻击速度如此迅猛,估计我是躲不开了!”武松叹气道:“这蛇叫什么名字?”

    “并没有名字,我们捕蛇的人都叫它做干柴,捉这蛇别无他法,必须先服用了蛇药,手上缠上厚厚的一层布,慢慢翻开枯叶找寻,一定会给它咬到的,只能求神拜佛,被他咬到的是厚布,要是它咬其他部位,就算服用了蛇咬,也只能护住心脉,终身残废是一定的。”

    “哎,杨兄弟,我的非大事,你又何必冒这种危险去抓它呢!”武松道。

    “士为知己者死!”杨舒昂然道:“都头的小事,在小人心中便是天大的事情!”

    武松知道这种江湖汉子最讲义气,只要他服从了你,便终身为你所用,你也不比再跟他客套了,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微笑。

    “杨兄弟,这两条蛇已经是厉害到如此地步,第三条蛇,就算挠破我的脑袋,也是想象不到,你即便拿出来就是!”

第七十章 狂躁武大郎() 
杨舒的眼睛放出了异样的光芒,嘴上竟然有了一丝的抖颤:“小人一个晚上,就等都头这句话了!”

    武松心中偷笑:“这人真是奇怪,蛇明明是你带来的,又不是没见识过,为何比我还兴奋。”

    可转念一想,马上明白,凡是人有得意之事,放在心中是不满足的,必然要给人看到,才算惬意。

    杨舒从别人摆放在屋前的一条竹竿拿来,约莫有一丈长,在竹竿顶端系上装有火练蛇和干柴的布袋,踮起脚,一手高高举起,长竹竿衬上他短小的身体,十分滑稽。

    布袋里面的火练蛇狂躁不安,冲击得布袋不断撞在竹竿上,发出“啪啪”之音,武松觉得十分有趣,这种狂躁的蛇,估计现代也只有黑曼巴了,就不知绝种没有。

    杨舒另一手解下腰间布袋,用嘴巴一咬,解开绳套,布袋放在青石板上,武松的主意力马上转移到地上的布袋。

    瞬间万籁俱静,有种万众期待的感觉,这静十分奇怪,武松稍一沉吟,便知道何故,方才还狂躁不安的火练蛇,此刻安静下来,反倒是木柴在袋子中不断游动,袋子起伏不定。

    地上的布袋也有了动静,一事物在里面慢慢蠕动,如同湖面上鱼儿游走形成的线条,那线条渐渐达到袋口,不动声息的露出一个小脑袋,是一个青色的蛇头,顶端有一点小拇指大小的金色,就像皇帝加冕的皇冠。

    它悠闲的吐着信子,真如皇帝出巡,雍容华贵,就差没有走个霸王步,迈出一脚。

    “咦!”武松忍不住叹了一声,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巴,那蛇真的从袋口迈出了一只金色的爪子,它稍稍扭头,似乎对武松的鲁莽十分不满。

    蛇的真容终于显露,原来是一条四脚蛇,头上一点,和四脚都是金色的,其余身体呈青色,长不过半尺。

    它迈着霸王步,巡视着自己的新领地,突然脑袋一转,发出欢快的“吱吱”之音,转身走到杨舒脚下,可以看出它的着急,可走路仍旧慢吞吞的,大有想保持仪态一般,武松禁不住莞尔。

    四脚蛇仰起头,对着竹竿上的两个布袋不断的叫着,木柴在里面狂躁不安,撞得布袋“啪啪”直响,似乎要逃窜出来,而开始狂躁不安的火练蛇没有丝毫的动静,眼力甚好的武松可以看到那布袋轻轻颤动,也不知道是风吹,还是火练蛇在发抖。

    武松大概是看得明白,两条蛇都十分惧怕这条四脚蛇,而四脚蛇站在竹竿下,是要想把上面的两条蛇作为晚餐,怪不得杨舒要高高举起。

    四脚蛇绕着杨舒慢慢的转圈,声音变得低沉,从喉咙中发出“吼吼”之音,如同国王在训示臣民,杨舒却是笑眯眯的看着头,看他那架势,似乎早已涂满了四脚蛇害怕的药粉,以至它不敢有所动作。

    四脚蛇走了两圈,蛇头一摆,大步的向外走去,大有一副不给就算的气势,武松连忙喊道:“杨兄弟,四脚蛇要逃跑了。”

    “不碍事,楚王蛇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姜太公的鱼线。”杨舒得意的摇动着手指,武松仔细一看,原来在他手指上缠着一条银色的鱼线,只是在黑夜里难以发觉,他不禁笑道:

    “这四脚蛇叫楚王蛇,真是改对名字了,他的气势的确有楚项羽的风范!”

    “哈哈,大概最早发现有这种蛇的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改的名字,这蛇奇怪,以毒物为食,越毒越喜欢,可它本身是没有半点的毒性,也不知为何,其他毒虫看到它就害怕,当时我也是用这两个毒虫将之引诱出来的。”

    “它没有毒性?”武松有点小失望:“那它的血自然也不能有壮阳作用了!”

    “壮阳?”杨舒十分惊讶的看了武松一眼,随即像拨浪鼓一样猛的摇头:“不对,不对!”

    武松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他以为是自己要服用蛇血,可看到自己如小山般的身形,又觉得不可能。

    “这楚王蛇的蛇血喝下去,就算肾被割掉,也能令服用者重新长一个出来!”

    “噗!夸张!”武松哑然失笑,心道:“要是真能如此,水果手机出来的时候,人人便去抓蛇得了,哪需要卖肾。”

    “二哥,晚上不回家的,在大街上围了木柴,玩过家家游戏么?”一人从紫石街转角处走过来,他身形不过四尺,就算不出声,整个阳谷县也只有武大郎了。

    “大哥,你为何也是这般的夜归?”武松反问道。

    “二哥不知道,饭馆里面添置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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